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专案组长-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玉良判决之后,你的女婿和吴伟那边可一直没有闲着啊!还有风情娱乐中心那边,也在频频约会你亲手培养的市长,目的都很清楚喽,整个西方市正在进行一场新的权力和利益结构的调整。调整的结果别把你的陈谷子烂芝麻给翻出来了。你得想想办法!”

  林为驹到现在才明白,柳风影电话的所有内容都在这后两句话里。

  “好了,睡吧。我该睡了,你也该睡啦,不要太激动,影响健康。”

  林为驹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摇摇头放下了话筒。


第七节杀手已经追杀到身边
  两匹马风驰电掣般在草原上飞驰,雪山与朱支峰谁也不让谁。朱支峰紧踹几脚马肚,胯下的雪青马腰一伏,马肚几乎连着草地。

  远处草地,司徒文亭正静静地守候在白色的标志前,专注地看着雪山与朱支峰向这边飞来,这两个疯子要干什么?就在朱支峰伏下身子准备去取那个白色标志时,他坐下的雪青马前腿一软,跌倒在目标前。雪山的马此时冲到了朱支峰的马前。司徒文亭紧张地奔过来:“你们这两个家伙,你们还以为是二十几岁啊!扭坏了老腰,老婆不踹了你们才怪呢!”

  雪山的马在白色目标前绕行一周,他见朱支峰没有什么事,便随手捡起草地上的奖品,双手递给呲牙咧嘴的朱支峰:“支峰,这个奖品应该是你的。”

  朱支峰慢慢爬起来,长长出口气:“雪山,看来,我永远也跟不上你了。”

  这是一次特殊的赛马会,是雪山有意安排的,老相好的遭遇之后,他再一次清醒了。他必须要打这两个家伙的主意,如果不是这两个家伙中途撤火,他也不会遇到这些袭击的。他们三人在部队时,曾经有一年一齐回西方市探亲,三人没事干就想起了赛马,这种运动很刺激人,一个草原的儿子,一个军人,这是最能够张扬性格的方法。应该说地上的天堂在马背上,尤其是那匹马风驰电掣般的驰骋,耳边的风嗖嗖地掠过时,那种如乘风飘起的感觉实在令人不忍割舍。如今时过境迁,这两个家伙变了,变得他雪山都不认识了。雪山不想让他们就这样离开自己,他们是生死战友,他们是应该帮助他的。

  “支峰、司徒,我们哥仨曾经有过一张很不错的照片,也是一张老照片,一直保留在我心里,因为你们把立功、受奖、甚至生命都留给过另一个人,他非常感激你们。”雪山眼里晶莹的泪花在闪动,他眼前又浮现出那血与火的战场,在他的心里战争是最能考验人的,他的生命应该说有这哥俩的一份。雪山看了眼朱支峰与司徒文亭:“恐怕没有比生命更珍贵的东西了。可是有些人竟然能把生的希望留给别人,你们说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司徒文亭看了眼雪山和朱支峰:“此一时彼一时也。如果我们现在都是职业军人,也许感觉还是当年的样子,但我们毕竟不再是二十岁,毕竟不再是个猛打猛冲的军人。我回来得早些,现在让我骑马就不如坐车好,你再让我像你们刚才那样子,我可真的不敢了,那已经成为历史。”

  “是啊!由俭入奢易嘛!一个人如果当老爷当惯了怎么还能当仆人呢?”雪山的话中充满了讽刺。

  朱支峰低头走路,不想插话,但还是忍不住看了眼雪山。“雪山,听我说,咱们三人虽然都在西方市,能这样见一面也实在不容易,算了,别说了。我一直觉得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不过请你相信,我是你们永远可以信赖的朋友,但有些事情你是没有选择余地的,只能这样而不能那样,你不承认也不行,那是现实。”

  “我完全同意支峰的意见,现实不是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的。有些事你根本无法改变自己。一个人有时当你无法驾驭自己的时候,其实那是一种痛苦。”

  又是一次二对一,难道真的是他雪山错了?自己该认真考虑考虑是不是要适应这个环境问题了?雪山想不明白,也想不通,几十年形成的东西却不适应时代需要了,这对他来说怎么也转不过弯来。雪山不解地看着朱支峰,嘴角不由掠过了一丝嘲讽的笑,然后将目光落在司徒文亭的脸上:“也许你们是对的。金玉良的案子,你们俩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是这个结局?你们在里面究竟干了些什么?”

  司徒文亭笑笑:“让我回答你吧。有些事听起来复杂,其实说起来很简单,法律不等于老百姓的良知,它尊重的是客观事实。”

  朱支峰对司徒文亭的话也充满了困惑和不解,但他没有反驳,而是将脸转向雪山:“听我说雪山,这个案子你不要管了,你也管不了!”朱支峰将目光投向远方,“另外,你也不要问为什么,这是一个老战友给你的忠告。”朱支峰掠了眼司徒文亭,随后跨上马,脚跟狠狠叩了下马肚,马飞也似的驰向了远方。雪山也随后跨上马紧追朱支峰而去。司徒文亭无奈地摇摇头,向停在远处的越野车走去。

  雪山总感到朱支峰心里有什么事在瞒着他,于是拼命地追赶朱支峰:“支峰,支峰。”

  朱支峰不再理雪山,他只是想借助马的奔跑,出出心中的闷气。

  刚才他们赛马时,远处一辆卡车里的望远镜就在观察他们的行踪,现在那辆卡车向他们的奔马驶来,直冲雪山的马驶来。朱支峰的马已经飞越过卡车,那匹马受惊后将朱支峰摔在地下。雪山的马却惊立起来,那马很机灵,也很骁勇,它竟然靠两条后腿的爆发力跨越了卡车的前脸,向远处驰去。雪山见朱支峰摔倒在地,用力圈住马头,马猛地弹起前蹄仰天长嘶。卡车此时一个急转弯再次向雪山的马冲来。此时朱支峰才知道他们遇到了什么样的危险,这是一次有计划的谋杀行动,而且对方应该是冲他朱支峰来的,可是现在却变成了冲着雪山,他从来没有想到对方会这样下手,而且下手这样凶狠。他知道雪山为什么要勒转马头,这个该死的家伙,你是怎么啦?“快走!雪山!”朱支峰几乎是本能喊出来的。雪山的马与卡车在草地上兜起圈子,生死之搏,既然已经开战,对方怎么会放弃对手?朱支峰瘫软在地上,一时不知所措。

  “支峰,你的枪,你带枪了没有?”雪山躲着卡车的追杀,猛然想起朱支峰带的手枪。躺在地上的朱支峰此时才想起身上的家伙,其实在雪山提醒朱支峰的同时,也提醒了卡车里的墨镜。墨镜不再追杀雪山,却将卡车掉转头冲向朱支峰。朱支峰一个就地滚翻躲过汽车的轮子,枪也握在了手里。他冲卡车前脸就是一阵扫射,那卡车已经调转了车头。

  “打他的轮胎!打他的轮胎!你怎么不打轮胎啊?你这个笨蛋!”雪山吼叫着,看着卡车飞速而去。真他妈倒霉,我的枪呢?我为什么没有枪?雪山第一次感到了没有枪的失落,二十年了,他一直没有离开过枪,经过那场战争的考验,枪成了他生命的第一需要,而现在他丢掉了它,也等于丢掉了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如果还是当年,如果有枪,那个驾驶室里的墨镜,他最少穿他八十个窟窿,我让你们这些什么也不顾的发财狂去追逐金钱吧!雪山脸色青紫:“快记下卡车的牌号。”他还是没有完成角色的转变,他还是以为他是团政委,他在向他的老战友下达命令。

  “你没长眼睛,没看见它根本就没有车牌照!”朱支峰慢慢从草地上爬起来,冲惊呆了的马匹招招手,马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朱支峰扭动着被摔痛的腿,跨上他的马。

  雪山不甘心就这样结束了,他们差一点送了命,怎么可能就这样完了呢?雪山看着远处卡车消失的地方:“你为什么不打它的轮胎呢?当年在战场上,你打对方的车胎是一枪一个准的!”

  “又在说你的梦话了,我这是手枪!”

  “能查清这件事吗?”

  “黄金大案你都查不清,还能查清这些?谁帮你查?”雪山没想到朱支峰也用了他的观点,也就是说朱支峰对黄金大案是保留了自己看法的,那么作为检察官为什么要保留自己对案件的看法呢?这正常吗?

  朱支峰抖动了缰绳:“快回家看看你的文姝和可可吧,除了她们你还有什么?我们所有的一切不都是在为他们而活着吗?另外,我还有一句话,你必须记住,你不能去死亡谷金矿!”朱支峰的脚跟踹了下马肚,马一路小颠地走了。

  雪山又一次感到了困惑。


第九章
  第一节没有证据能写成历史吗

  草原追杀后,雪山感觉到要彻底复查黄金大案将是一场恶仗,而且这仗不是阵线分明的阵地战,而是一场分不清战线又看不清敌人的巷战和夜战,战者谁死谁生彼此都很难预料。按常规,这种战役目标暴露得越多失败得越快,死亡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自从吴伟把任务交给他的那一刻起,他也就等于选择了牺牲。在他所有的努力中,他始终感到处处是墙壁。他就像被一层厚厚的铁皮包裹着,看不到未来的光明。朱支峰和司徒文亭他们是不是害怕了,才选择了妥协?如果是这样,他现在就成了个十足的孤家寡人了。到现在他也才真正明白,除了他的小家外,在黄金大案上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光杆司令,他的身边除了吴伟不明不暗地表示支持外,没有任何一个支持他复查黄金大案的。雪山不由感到有点心寒,这么一件是非分明的事,竟然得不到人们的理解与支持,我们这个民族真的贫血到了这种程度?

  他想了很久很久,也许从那些厚厚的卷宗里能发现点蛛丝马迹?就这样雪山不知不觉来到了司徒文亭的家,他不准备告诉司徒文亭那天赛马所发生的追杀事件,也许他看到了,也许他什么都没有看到。既然事情已经过去,那就属于历史。开门的是文亭的女儿,这个孩子很可爱,比他的可可大两岁,孩子已经长成大人,懂得了羞涩。“我爸在书房里。”女孩没说第二句话,钻进了她自己的小屋。司徒文亭面前垒满了卷宗,而这老兄却窝在转椅里闭目养神。书桌的上方是一幅匾额:“天下义理,只有一个,是与非而已。是便是是,非便是非”,雪山听司徒文亭说过,这是朱熹的名言。司徒文亭好像知道他要来似的,眼睛没有张开就说话:“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雪山被案卷上金玉良三个字所吸引,他轻轻动了动案卷:“很好,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我今晚正是为这事来的,你不是一直很自信吗?怎么又看起了金玉良的案卷?”

  司徒文亭不情愿地瞪了眼雪山:“还不都是你们闹的?”司徒文亭捏着眉心,轻轻叹了口气,“人世间的事,想做到是便是非便非,并不容易哟!”

  “其实,你已经动摇了自己的信心。”

  司徒文亭掠了眼雪山没有搭话。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又不是猴子。现在,全市有多少人在怀疑金玉良的案件,你知道吗?说实话,老战友,我一直在怀疑你的行为目的,尤其是金玉良在法庭上的最后陈述,你只说依法办事,可那是句空话,你怎么解释这一切?”

  司徒文亭无奈地耸耸肩:“是嘛?你都怀疑些什么?我们有些事情就是在彼此的不信任中落伍的。我们缺少的就是诚实和信任。”

  “你别吊膀子,那是女人们干的事。我告诉你,有些问题也正是通过不信任才发现的。老战友,我想得到你的恩赐看看金玉良的案卷,后一半时间我不在专案组,支峰取了哪些证据,我一点也不知道,我不能不看案卷。”

  “你从一开始就怀疑法院的判决。”

  “我不希望上升到这样的高度,只是想看看。当然,最好的结果,是我判断错了。”

  “我知道你早晚都会这样。看吧,都在这里,欢迎你的指导。”司徒文亭随手把桌上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就在书房里看吧,我等着听你的意见。”司徒文亭转身走出了书房。

  “哎,老战友,给我找床被子,别把我给冻死啊?”司徒文亭没有回话,而是从门口将一床被子扔在地毯上。

  风轻轻撩起窗纱,暮春草原的夜风已经飘满花草的芬芳,那味道是甜丝丝的,香浓浓的。雪山走进那一本本厚厚的案卷里,从那纤细的笔迹中去猜测每一个人谈起黄金大案时的心态,又从那纤细的笔迹中窥测那些难言之隐。柳风影、冷小月、沙叶霜、金玉良,几乎每一个人都能从纸里浮现在他眼前。案卷大部分笔录上都有朱支峰的签名,每一个罪证系列都很条理化,都很规范化。雪山不知自己看了多久,也不知自己重复翻了几遍,总之那堆案卷他已经倒了几次手,直到东方一丝淡淡的鱼肚白慢慢爬进窗口时。案卷里没有金玉良在法庭上说的什么批件,更没有关于任何批件的记录,也就是说,死亡谷金矿的开采是金把头们自发的行为,如果是这样,作为50年代确定的国家矿产资源,按规定死亡谷金矿的管理应该是由地方政府代管,那么地方政府又是什么时候将死亡谷金矿交给黄金公司代管的呢?如果政府赋予了黄金公司这种行政管理的职能,那么对死亡谷金矿由乱采乱挖造成的人身伤亡,你金玉良是应该负责任的。如果金把头开采金矿,是经过政府或某个领导授意甚至批准的,那么金玉良就不该承担如此重要的责任。关于职责的划分朱支峰曾经说过,是目前司法界办案的一个难点,说穿了所谓的难就难在官老爷们的身上,什么事能和官们搭上界,戏可就多了。官们手中的权力到底有多大鬼也不知道。司法实践中最难判定的就是玩忽职守罪,刑法颁布后全国还没有几个判例,原因在于官员们用手中的权力把过诿给了别人。窗口的几声鸟叫让雪山抬起了头,他的目光又触到朱熹的那个“是便是是,非便是非”上。别说这个老夫子琢磨得可真透,如果能做到是便是是非便是非,那也不失是一种公允啊。

  司徒文亭身着睡衣推开书房门:“怎么,一夜没睡?发现什么可以否定我的证据没有?”

  雪山站起身舒展了下双臂:“这是金玉良的全部卷宗吗?”

  “那还有假?你没想想,方竹青不仅是你的老领导,也是我的老领导。他把什么话都跟我说了,我同意他的某些看法,但那也只能是看法。不管怎么说,对于不同意见我还是比较认真的,尤其是案子的事。这不……”司徒文亭呶呶嘴,“我才把它们抱回家里来从头看起。有时一个人很难跳出自己的看法。听听你的。”

  “你这么开明,这么说我发现的问题,可以跟你探讨一下了?”

  “当然,堂堂的团政委。说吧,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司徒文亭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第一个疑问是,死亡谷金矿的开采审批人是谁?批件案卷里没有见到,也始终没有涉及这个问题。第二个疑问是,金玉良在三份证词中都流露出他是被逼无奈,代人受过。他代谁受过?金玉良说他把所有的证据和复印件都交给了专案组,案卷中为什么没有这些书证和证人证言?金玉良所交的东西现在在哪里?另外,倒卖进山证的主体是不是黄金公司?”

  司徒文亭在书房中踱开了步子。

  “我在问你话呐,我的大法官,这些你都清楚吗?”

  司徒文亭苦笑笑抬起了目光:“雪山,这些事情出去就不要讲了,法律的公正在于法律本身。法律上存在的问题,在于它企图要存在问题。”

  “好了,别玩绕口令好不好?你是想说法律是靠人执行的,法律上存在的问题是有些人愿意这么干?是吗?”雪山瞪着司徒文亭,“老战友,你要知道你是这一案子的主审法官,老百姓会怎么看这件事?怎么想这件事?几十年后,西方市的人们想起这件事来,他们会怎么议论你?怎么看你?想过吗?”

  司徒文亭苦笑笑:“历史从来就不是用理想来实现的。你提出的问题,没有证据!没有证据的东西,还叫历史吗?”

  雪山突然觉得司徒文亭的话中有些耐人琢磨的东西,是啊,没有证据那还叫历史吗?雪山拿起衣服准备回家。

  “听着,案卷中所说的证据,你的专案组没有交出,我拿什么审判?”司徒文亭又追了一句。

  我的专案组没有交?雪山停住了脚步:“你别想把皮球踢给专案组!你为什么要这样判决金玉良?只有一种解释,是不是司徒叔叔在黄金大案里有什么牵连?”

  “你,你简直胡说八道!你快给我滚蛋吧!”司徒文亭怒不可遏,书桌也被擂得地动山摇。“你怎么能这样不信任别人?”

  “我没有更好的理由解释黄金大案中所发生的一切。”

  “滚!快滚蛋!”司徒文亭用力扫下了桌子上的卷宗,“一个十足的混蛋!全世界就你一个人革命,别人都是坏蛋!”


第二节大牌女人亲自出马探监
  草原事件后朱支峰确证了一个事实,对方已将黑手伸向了雪山,而且已经不是外围设堵,是更直接的面对面的较量。他原来所期望的一切可能都将化为泡影。这都是谁干的?是冷小月?他一直不这样认为,他认为冷小月的背后有座很大很大的山,西方市没有人能搬倒这座山。他朱支峰在这座大山面前像蚂蚁,像蚊虫。如果雪山继续坚持下去,那也只能跟他是一个结果。对于金玉良的突然发疯,朱支峰认为金玉良身后很可能有高手指点,否则根据他在法庭上的冲动,他不会就这样沉默的,除非他真的疯了。但从金玉良的性格看,他疯的可能几乎没有。

  现在两级法院意见不一致,案子结不了,金玉良也送不了监狱,只能放在看守所里,按照规定,只要一天移交不到监狱里,他就还是朱支峰的犯人,你是有权去看他的,并有权力保护他的人身安全。其实朱支峰是想观察一下金玉良身边的人,看看谁可能给这个死刑犯人支招。如果没有,那也只能认定金玉良确实是疯了。

  朱支峰与马东亮并肩走进特监房,他和身后这位老警察打过无数次的交道,这个人以少言寡语著称,办事很认真,什么事也不多问。据所里领导说,他“文革”前在西方市第一任书记黎明的案子上曾犯过错误,一直背着包袱,而且这包袱是背在他心灵上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