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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术巫之伏魔圣童-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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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嘴位于鄱阳湖东岸,隶属于鄱阳县,是一处向鄱阳湖内延伸的半岛,离那儿最近的村子叫做立新村,也是全村失踪的村落之一,村子很小人口不多。听小高说只有九个人,但实际报案的还不到四个,绝大多数是空巢老人,不过九个人中有一人是十五六岁的少年。

    司马嘴位于鄱阳湖岸,正是潮涨潮落的水岸边界,土壤泥泞不堪,此去大概八十多公里,两个小时的路程,我们绕了一圈先抵达了立新村,就打算先下车查看一下。

    我们出发的时候还是阳光明媚,但是到了这里,天色阴沉沉的,厚实的云层遮住了天空,看不到半点阳光。

    干爷爷和吕同都来过一次,所以比较熟悉,下了车很有目的地入了村子。

    如今已是四月初,我只感觉寒风吹在后脖颈上凉飕飕的,刺骨地凉。

    我想开启右眼符阵看一看,但是一想未免杀鸡用牛刀,便小声对师兄说道:“这里阴气太盛。”

    师兄点了点头,说堇煅也传递给他了信息。

    我问他堇煅是什么玩意儿,他掂了掂青铜剑说昨天刚给取的名,不错吧?

    我只回了他一个酸字。

    “鄱阳湖沿岸鬼魂四溢,阴气能不重吗?”宗事局一同来的其中一人说道。

    这个人叫老赵,另外一个叫老蔡,都是年过四十的老干部,也是发现失踪车辆的人之一。

    有干爷爷和吕同打头,我们在村子里转了一圈,也没什么发现。

    只看到地上掉落的碗筷,桌上发霉的菜肴,池子里未洗完的衣物,整个村子就仿佛所有人突然人间蒸发一般,甚至连牲畜也一并不见了踪影,一切都保持着消失前一秒的景色。

    但是念儿走了一会儿,却不知为何忽然一个劲地发抖,小声对我说道:“云翼哥,我冷!”

    我愣了一下,按理说念儿这个季节穿的不算少,怎么会冷呢?

    我担心她生病,马上翻出自己的一条风衣给她披上,但是她还是一个劲地往我身边凑。

    我感到奇怪,摸了一下她额头,冰凉,于是又给她把了一下脉,脉象很虚。着实吓了一跳,脉象虚是病疾缠身的征兆,念儿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全身发冷呢?难不成和这里的阴气有关?

    我这边的动静引起了干爷爷和吕同的注意,两人赶过来询问了一下,干爷爷立即给念儿把脉,然后又看了一下念儿的眉间,随后他说道:“念儿是邪气入体了,周围邪阴太盛,我们皆是修行之人,又是男儿身,阳气足,可抵御邪阴,但是念儿是女儿身,还是属正阴,修为又欠缺,容易遭邪阴之气入体。云翼,这样,你带念儿先回车上,想办法逼出念儿体内的阴邪之气,我们看一看就回来。”

    我即刻点头应诺。

    转身带着念儿回车上。

    我问念儿怎么不用妖力护体,她说自己妖力使用生疏,动用一次会耗费大量体力,所以不敢乱用,现在又因为邪气入体,寒冷得不能动弹,更别提动用妖力排除邪气。

    我心疼不已,告诉她我来帮她把体内邪气祛除。

    随后便将晶石拿出来,用双手揉搓,让自己的阳气也汇入晶石中。晶石渐渐温热,驱符阵在其中闪耀。

    然后,我将晶石小心放在念儿额头,低声念咒,驱符阵在晶石中缓速运转,将驱邪之力慢慢注入念儿体内。伴随着我的咒言,念儿开始浑身冒冷汗,颤抖的娇躯慢慢平静,最后伴随着小腹一阵蠕动,五谷轮回之处发出一声悠长的微鸣,浊气排出。

    念儿脸一红,撇过头不敢瞧我。

    对于女孩子而言,确实是个难为情的事情,不过我不介意,只是微微一笑。

    人嘛,都有正常新陈代谢的。

    我朝窗外望去,不禁奇怪为何车子内温暖舒适,与外面竟是两个世界。

    忽然,我的视线中一个黑影闪过,速度快如闪电,距离车子不到十米。若不是我眼睛敏锐,几乎察觉不到。

    我想下车查看一下,念儿也要跟下来,被我给拦住了,我让她乖乖待在车里。

    我下了车,从锦囊袋中掏出了法杖,按上晶石,便小心翼翼地朝黑影闪过的草丛走过去。

    因村子数年无人,杂草密布,枝藤错乱,阻挡了我的视线,因为阴气洗涤,这一带已经了无生气,皆是枯草,要是一个火星子掉下去,那就是燎原之火。

    我一直摸到看见黑影的位置,也没有察觉到异样。

    微风拂过草地,发出沙槌般的声音。

    沙拉沙拉沙拉沙拉

    我挥舞着法杖,拨开枯草,脚下是泥泞的烂泥。我的耳朵始终是竖着的,警戒着四面八方的声音。

    嘭!

    突然一声闷响,是什么撞击车门的声音。

    我猛地回头,只见念儿所在的商务车闪烁着金色纹路,一个黑不溜秋的家伙,脸朝下趴在地上,头上冒着青烟,我瞬间意识到这家伙似乎想要硬闯攻击车子内的念儿,幸亏商务车是宗事局的,经过精心布置,不是一般鬼怪能够突破的。

    我一跃而起,脚步飞快地冲了过去,心中已然在默念咒言,我还没弄清那是什么玩意儿,不会下杀手,所以施展的是锢术。

    别看那个家伙被车上的护罩伤到,但警觉性依然很强,在察觉到危险的瞬间,跳起来,撒腿就跑,速度飞快。

    我这才看清,这东西和四五岁小孩差不多高,罗圈得不能再罗圈的腿,脚趾上有血红色的蹼,头顶带着一顶水草编织的草帽,浑身湿漉漉的,覆有乌黑的鳞片,像刚从水里出来。

    就着背影,我对照着师门古籍中的记载,灵光一闪,大吼了一声:“水虎!锢!”

    水虎是一种生活在水中的妖怪,本草纲目有云:“中庐县有涑水,注沔。中有物,如三、四岁小儿,甲如鲮鲤,射不摘其鼻,可小小使之。名曰水虎。”水经注也有类似记载。

    也许提到水虎很多人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它在隔壁岛国有个更响亮的名号——河童。

    师门古籍记载更为详细,有多本书提及,远没有岛国渲染的那么美好。

    水虎属恶妖,喜食生肉,顶盖水草或荷叶,匿于近岸,凡有戏水者,沐衣者,垂钓者,或其余近水不慎者,突起而挟之入水,至溺亡,食肉,玩弄遗骨。

    说白了,这玩意儿是吃人的,凶得很!而且这东西很色,喜欢玩弄女子。想必也是它将目标锁定在念儿身上的原因吧。

    不过确实部分厉害的修行者把水虎捉住后,训为己用,看家护院,随意差遣。

    伴随着我一声厉喝,那家伙更是不要命地往外逃,结果没出几步腰间就被一条绿色的细藤缠住,一个大马趴摔倒在地,嘎嘎大叫。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将它双手摁在地上,膝盖顶住它的脊背,不让它暴起。

    这家伙力气大的出奇,我半个身子压在它身上,竟然还挣扎得我一个劲晃悠。

    接着,突然它头顶的草帽一动,瞬间朝我迎面扑来,湿漉漉的水草呆着腥臭味,一下子裹住了我的脸,我什么都看不见,抬手扯水草。

    身下的水虎趁机一个咸鱼翻身,一下子脱离了我的控制,这时我刚刚扯下满脸水草,就看见一张鸭子般的嘴张大,露出一排利齿,朝我扑来。

    我反应也极快,抬手抓住它的脖子,它张牙舞爪,瞬间在我手臂上留下数到伤痕,我吃痛,顿时怒气升腾,猛地将它往地上一摔(这家伙不重),抬起法杖就冲着它脑袋一棍子,打得它晕头转向。

    这东西是妖,镇妖咒对付正合适,镇妖咒全称无修镇妖术,无修意指无欲无求,放弃尘世修为和意志,远离修罗,入虚无道空,看得真我本我。就是行咒时所需要渐渐进入的一种境界,可以将咒言的力量无限放大。而不是后来某些电影后面的括号。

    我趁它一时间眩晕之际,心思一沉,快速地口念了一遍镇妖咒。

    顿时那水虎就因为痛苦开始大声嘶叫,不停地挣扎。水虎虽为妖,但是比起林雅那种千年老妖,差得就不是一星半点了。林雅尚且耐不住四遍镇妖咒,我第二遍没念完,那水虎就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我随即从车上找了一条两指粗的绳索将这家伙五花大绑,念儿受了少许惊吓,在车子里讪讪地望着我,想要帮我,却又不敢出来。我稍稍安抚她一会儿,并再次交代她不要出去。

    我在身边,念儿很快缓过来,拉着我的手臂小心翼翼地给我涂药,眼中尽是心疼之意。

    过了几分钟,干爷爷等一行人回来了。

第一百零八章 老安通灵审河童,临末突爆众人伤() 
    瞧见地上躺着一乌黑的玩意儿,一行人立即加紧了步伐,我也下了车。

    他们走近了一看,马上询问我事情的经过。

    我抓这个水虎没费多大劲,三言两语就说完了,老赵质疑道:“水虎怎么会跑岸上来?”

    我也没多想,告诉他许是因为念儿太过美貌,色欲熏心了呗。

    老蔡摇了摇头告诉我,水虎喜水,惧火惧干,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上岸,它们只要在岸上呆的时间过长,体表水分挥发,就会表皮脱落,痛苦万分。

    他话刚说完,地上的水虎就开始簌簌的往下掉鳞片,鳞片薄,像鱼鳞,半透明,脱落下来,末端连着丝状的血肉,像揭开的血痂,起初只有几片,很快就是一大片,看的叫人恶心。

    我急忙让小高拿了一瓶矿泉水,缓慢地浇在水虎干涸的部位,这才使他鳞片停止了脱落。不能让它死了,或许它能提供某些线索。

    干爷爷思考了一会儿,缕着灰白的长髯道:“除非有什么东西把它从水里赶了出来!”

    干爷爷语惊四座,我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冷气。

    水虎虽算不上水中霸主,但也不可小觑,如水鬼一般,一度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水中异怪。善水者溺死之闻,屡见不鲜,外人都说是缺乏运动腿部抽筋所致,亦或是遭水草缠绕摆脱不得,然而隔行如隔山,入了这一行方才通过各种记载知晓,始作俑者大多是水虎、水鬼这两者。

    为何?

    因为多!遍布大江南北湖泊小溪。有的甚至会通过水管跑到人家水缸里面去。

    还因为凶!水虎好肉嗜血,水鬼怨气凝重,皆是作孽作歹之物。

    这样以水为床之物,会被赶到岸上来,无外乎两点,恐惧和威慑。那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家伙呢?

    我忽然想到了精水凶鱼,难道鄱阳湖里面真的存在类似的玩意儿?毕竟是第一大淡水湖啊!

    一想到这儿,我就萌生了打退堂鼓的念头。

    这时,老蔡说道:“我们先将它带回去,局里有通晓灵感的人,或许可以和它沟通一下。”

    我们都看向干爷爷,看他怎么决定,干爷爷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我们在商务车后备箱找出了一个收纳箱,灌满水,将水虎丢了进去。

    干爷爷在水虎额头上贴了一张黄符,贴上就如同涂了强力胶,浸了水也不会脱落。

    我们一路疾驰回到了办公楼,看到我们抬着一个水虎出现,不少人都跑出来驻足观看,有人说这是段老大接手以来的第一份收获。

    我诧异,难道以前派出去的众多调查员也没有发现吗?

    随后又忽然恍然大悟,或许,念儿真的很完美地充当了一次诱饵。

    毕竟一群真刀真枪的大男人在附近晃荡,任谁也不敢冒出来当那出头鸟。

    有人通知了段政鹏,他便急吼吼地跑下来查看,在和干爷爷交谈了几句大题了解了情况之后,不等我们开口,转头对下面的人说道:“把它搬到西面的铁笼子里,去通知老安,让他马上过来!”他的语速不急不缓,字字掷地有声。

    下面的人立即照做,散开去了。

    我们跟着抬水虎的人来到了办公楼西面的一片空地上,这里架着几个笼子,都是空的,可能是宗事局早早准备用来关押野兽怪物的。

    几个人合力将水虎塞进笼子里,又换了一个大一点的塑料水箱,笼门一锁,我和干爷爷同时念咒,分别解开了魔链术和黄符纸。

    那水虎早就醒了,一下子蹦起来,水花溅出三米远,瞧见自己被关在铁笼子里,像野狗一样被人围观,瞬间凶历之气升腾,嘎嘎大叫,卯足了劲撞击铁笼,那几吨重的实心黑铁铁笼被它撞的左右摇摆,嗡鸣之声回荡。

    然而它也仅限于此了,那铁笼是模子直接灌注而成的,任何焊接的痕迹都没有,唯独一扇铁门还上了铜锁,就算来一台挖机也未必撬得开。

    水虎莽,撞得自己头晕眼花,浑身血迹斑斑(对了,它的血是蓝色的),才安分下来,不过它脑子倒清晰,知道水箱对自己而言至关重要,半点不敢损坏,只好抱着膝盖蹲坐在水箱中,流露出凶狠的眼神,恨不得将我们一个个撕成碎片吞入腹中。

    念儿害怕,但好奇心也强,躲在我身后揪着衣袖,露出头来小心翼翼的观察。

    那个老安不一会儿就来了,年纪五十上下,戴了副黑框眼镜,还老眯着眼,双下巴,脸上的褶子微微下垂,手中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

    段政鹏拦住他,与他交代了几句,告知我们想要从水虎口中探得的消息。

    老安点头应允,转头一瞧见水虎,眼睛一亮,也不看我们,径直走过去,来到距离铁笼一米的位置,从塑料袋中一一拿出檀香、红烛、香炉、黄符和毛笔,这都是道家做法常用的道具。

    我好奇地瞧着,想看看这位通灵感的人物怎么用这些道具和水虎沟通。

    各门各派之内,皆有能够与异兽沟通之人,而纵观天下各门派,唯巴蜀之地的御兽师、闽粤一带的通灵师和东北一带的逐鸟人以此为主要传承,不知这位老安是出自哪一宗哪一派。

    只见老安将香炉正对着水虎,放在地上,点上红烛,接着点上三支檀香,朝着水虎连拜三下,犹如祭拜祖先一般。

    接着他双指抽出一张黄符纸,用毛笔沾了水,迅速在上面写了一个字,那字迅速浸透了符纸,呈现出鲜红色,竟是一个繁体的问字。

    他将黄符纸一抖,瞬间不引自燃,随后丢入香炉内,任其燃烧殆尽。

    做完这一切,他才站直身子,从腰间取出一个鹅蛋大小的石埙,放在嘴唇下呜呜地吹,那声音似风声,又似歌女低吟,袅袅之音,悠长婉转,教人听来乏意来袭,忍不住想打瞌睡。

    埙是中国最古老的吹奏乐器之一,卵形,似鹅蛋,一掌可握。

    一般埙有九个音孔,但是老安这个,只有四个。

    此时我才发现,老安前面一系列动作,都是多余的,只是一种以表敬意的仪式,敬天敬地。而真正发挥作用的,正是他手中的埙。

    悠扬的音律一起,那水虎瞬间就昏昏欲睡,坐在水里打起了摆子。

    如此持续了约十秒,老安竟绕着铁笼子跳起了大神,水虎眼珠子上翻,好似喝了迷魂汤,动作如提线木偶一般,也跟着跳,并且始终面向老安,口中还断断续续地嘎嘎地叫唤,似乎在表达什么。

    这个时候,老安用眼神示意段政鹏可以问了。

    段政鹏上前一步,中气十足地问道:“你从何处来?”

    有人在旁边拿着纸笔做记录。

    “鄱阳湖南面的水草群!”水虎竟然开口说人话了!不过用它的声带发出的声音十分沙哑,竟莫名有点像唐老鸭。

    “为什么要袭击我们?”段政鹏仿佛警察盘问罪犯一般继续问道。

    “美女!漂亮美女!”

    我一听瞬间胸中就有一团无名之火熊熊燃烧,但凡有谁对念儿起了歹心,我便抑制不了自己心中的愤怒,念儿岂是这些腌臜之物能够亵渎的?思想亵渎也没门儿!

    段政鹏回头看了念儿一眼,随后又扫到我,与我目光相撞的那一刻,他身子明显一震,流露出惊讶的神情。

    他转过头,又接着问道:“为什么上岸来?还有其他同类吗?”

    “家没了!有个凶恶的家伙吃我们,没办法就逃到岸上来了,大家都散了,不知道在哪里。”

    “凶恶的家伙长什么样?”

    “不知道,没看清,大嘴巴,牙齿好尖,什么都吃!”水虎回答着,竟开始瑟瑟发抖,好似回忆起了十分恐怖的画面。

    段政鹏思考了一下,接着冷着脸问道:“你还伤过多少人?”

    水虎竟然摇头,道:“没人,看不到人。有的太厉害了,不敢。”

    这个水虎的智慧似乎很有限,段政鹏感觉问不出什么来,不满地摇了摇头,然后示意老安停下来。

    于是老安慢慢停下了脚步。

    正当我们以为结束了,放松警惕之际,突然那水虎发出一声近乎常人的怒吼,道:“哈哈,都去死吧!”

    刹那间水虎双眼血丝满布,眼球猛地一凸,段政鹏见状大吼一声:“不好!所有人趴下!老安”

    他话音未落,轰一声巨响,地面猛然一震。

    我一开始就察觉到不对劲,段政鹏大喊的那一刻,便转身将念儿扑倒,将她护在身下。

    霎时间水虎如同砸碎的西瓜,化作无数血肉碎末,喷洒到空中,紧接着,周围数米噼里啪啦下了一场蓝色的血肉雨,肠子、断肢、碎骨散落一地,我的后脑勺还被一个圆咕隆咚的玩意砸了一下,侧眼一看,我艹!一个眼珠子!咕噜噜地滚到一边去了。

    一时间一股血腥气夹杂着酸腐恶臭弥漫在空中,令人作呕。

    啊——数声惨叫突然在四周响起。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脖颈处传来一阵灼烧,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摁了一下,疼得我呲牙咧嘴。

    我拿手一摸,抓下来一块碎肉,碎肉一碰到皮肤立即发出嘶嘶之声,我慌忙甩掉,却瞧见手掌已然出现一块炭黑的腐蚀印记,疼啊!

    好强的腐蚀性!

    我一下子跳起来,一边急急忙忙脱衣服,一边告诫念儿不要碰地上的血迹。把外套裤子一脱,便立即忍着痛用衣袖擦拭后颈残留的血迹。

    瞧见周围好几个人也和我一样的动作,其中就包括段政鹏、师兄、还有张驰。而有几个人,因为躲避不及时,脸上已经被腐蚀地不成样子,正跪倒在地痛苦的嚎叫着,凄惨不已。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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