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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术巫之伏魔圣童-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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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颠簸了十个多小时,一路上我也没闲着,趁着这个时间,拿着纸笔教念儿识字,常用字黄瑶道长已经教授地差不多了,我大致了解了念儿的知识范围之后,重点拿了些生僻字教她。师门藏书阁的那些古籍中,生僻字格外多,所以我教起来倒还得心应手。

    念儿的学习能力非常惊人,灵智开启前,念儿就像个三四岁的小孩,一个字要反复教导个把小时才能让她理解。现在,一句段话,我只要读一遍,大致解释一下意思,念儿便能够迅速理解,甚至举一反三。

    张驰则拿了我的手机,给老家的青梅竹马煲电话粥,我专心致志地教念儿,也没管他,结果等他把手机给我的时候,我赫然看到上面的短信通知,告知我欠费停机了!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结果这货还一脸幸福的朝我傻笑。

    师兄全程无话,望着窗外景色飞驰,一脸孤独。

    司机姓高,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驾驶技术很高,是淮南总局的专属司机,说白了就是给总局领导开车的。干爷爷一路上无聊,想和他搭搭话,也是有前句没后句,但是了了几句话,就能听出他对于宗事局的了解程度,想来如果他能侃,搞不好宗事局的不少秘密都会抖落出来。

    所以后面干爷爷干脆就闭目养神了。

    我们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入了夜,天色漆黑,车子绕过市区,停在了景德镇西郊一处烂尾的别墅区大门口,前后皆是未开发的荒地,距离市区也有不下五公里的路程,别墅区里灯火通明,乍一看像一个赶工的工地。

    门口有两个一身迷彩军装的军人站岗,各带一条半身高的大黑狼狗,装备着荷枪实弹。

    其中一人抬手拦住了我们,然后走到司机窗前,小高打开窗,向他出示了宗事局的证件。军人拿过来看了一眼,然后拿出一个机器扫描,证明真伪。然后他还朝车内张望了一番,那条大狼狗也跟着趴在窗口,吐着舌头,呼呼喘着粗气,不停地嗅,口水滴答滴答地往下淌。

    干爷爷和吕同来过几次,那军人认得,便立即向他们敬了礼,我还以为既然认识,他们就会放行,结果他指了指我们道:“他们是第一次来,得先下车登记。”

    既然是规矩,我们也不得不从,四个人便下车来到岗亭前登记,念儿一下车,我就察觉到其中一个年纪相对较小的军人看她的眼神有些直。

    我不屑地轻哼了一下,还以为这看门的有多高的职业素养呢,不也架不住念儿倾城的美貌。不过另外一个年纪稍大的却始终面容冷峻,眼神锐利。

    我们来到岗亭前,透过窗户发现岗亭里还坐着一位灰色中山装的老者,他看了我们一眼,就将登记册递给了我们。

    登记册上要求的非常详细,姓名、性别、年龄、身高、体重、派系、师门、联系方式、是否带有违禁物品等等,赶得上个人简历了,而且身高体重自己不清楚没关系,里面还配有专门测量的仪器。

    张驰见了忍不住吐槽:“我的天,老底都抖出来了!”

    我知道张驰死活不肯告诉我们他的体重,这回可好,白纸黑字,还要当面称,可不得被我们俩嘲笑。

    里面的老者不苟言笑,仿佛打量我们,目光犀利。特别是我和念儿,接受他目光洗刷的次数格外多。

    而我们登记的时候,两条大狼狗也不闲着,不停地在身后嗅着。

    突然,两只狼狗同时朝念儿猛烈地吼叫起来,把我几个人吓了一大跳,外面的军人一个激灵就端起了枪,朝我们围过来,里面的老者目光也一下子变得细碎,如同玻璃渣一般。

    我转身把念儿挡在身后,几个人一动都不敢动。

    忽然,念儿竟发出一声轻笑,伸出手分别摸了摸两条狼狗的鼻子,两条狗瞬间停止了吼叫,如同看见主人一般,朝地上一躺,把肚皮露了出来,舌头耷拉得老长,尾巴摇得像拨浪鼓,竟在地上打起滚来。

    念儿乐开了花,蹲下来伸手抚摸着两条狗的肚子,咯咯直笑,笑声瞬间就荡漾开来,洗去了紧张的氛围。

    我们几个却面面相觑,那老者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我还以为两只狗嗅出了念儿妖灵的气味,把念儿认作妖物了,搞不好得打一架,现在这情况着实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两个军人也一脸疑惑,互相看了看,放下了枪,我们这才放下悬着的心脏,年纪稍大的军人对我们说道:“大黑二黑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军犬,从来不让一般人碰,这姑娘真是奇了,头一次见就让它俩这么亲近,我带它们两三年了,这模样都是头一次见。”

    念儿自顾自地跟两只军犬玩了一会儿,然后才在我的招呼下去称身高体重,我则替她把该填的都填了,唯独年龄这一项,我胡诌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年龄十八岁,老者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要是真拿她出生时间来算,她的年纪估计比里面那位都大!

    张驰非得要最后一个,还把我们支开,不让我们看。

    奈何我和师兄眼神都不错,透过玻璃看到里面仪器上的数字嘣儿嘣儿跳到一百六十多才停,着实把我们俩惊掉了下巴。张驰出来的时候,我们忍不住朝他竖了竖大拇指,他一脸惊恐地望着我们,欲哭无泪。

    总算是放了行,司机带我们到一座看似售楼部一样的建筑前,便让我们下了车。一路过来,就属这栋楼最亮,外面虽然是水泥墙,但屋子里都做了简单的装饰,刷了白墙,铺了地板,摆满了办公桌。

    我们下了车就有人出来迎接,是个体态丰腴的妇女,朝干爷爷和吕同敬礼道:“吴道长、吕道长,段局在楼上办公室。”

    干爷爷看她想要引我们上去,摆了摆手道:“我们认识,自己上去就行。”

    妇女点点头,叫人倒六杯茶水送上去,便告辞离开了。

    此时已经是傍晚八点多,我看到屋子里还有各种人员来来往往,忙忙碌碌,人员走路都是一路小跑,仿佛在和时间赛跑。看到这个景象,我才明白宗事局确实是个苦差事。

    我们来到段政鹏的办公室,门大开着,但里面有人在汇报工作,听着就和鄱阳湖的事件有关。我们便在门口驻足,想等里面的人出来了再进去。结果屋子里响起一个中正的声音:“请进!”

    干爷爷和吕同便带着我们进了屋子。

    屋子里一片凌乱,桌上摆满了文件,唯独两面红旗占据少许空位,桌边四把椅子似乎刚有人坐过,角落里的热水壶盖子忘记盖,还冒着热气,杯子里的水却已经凉了,垃圾桶里也堆满了盒饭,最上面那一盒应该是蛋炒饭。

    两边的墙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地图,皆是鄱阳湖周边的地图,地图上画着各种各样的圈线,乍一看乱糟糟的,看得出来画这些的人思维也是一团乱麻,不用想,就是段政鹏了。

    一看到我们,段政鹏马上站起来,四十多岁,一米七左右,长方脸,脖子上有一颗豆大的肉痣,额头上有一道刀疤,把头发也劈了一个角。他打断了汇报,急吼吼地迎上来和干爷爷、吕同握手。

    吕同在路上告诉我,这个段政鹏是宋凌城手底下带出来的,武警出身,后来有幸得到宋凌城赏识,被调到了宗事局,跟着宗事局一些教派弟子学了些皮毛,因为办事牢靠高效,慢慢被提拔到赣州局局长的位置,是个真刀真枪实战中站起来的人物。这人性子比较直爽,不拘一格,还算好相处,但脾气比较暴躁,喜欢骂人。

    段政鹏面对我们激动不已,道:“两位可算来了,我都快愁死了,汇报上来出事的地点是一个接一个,我们到现在还一点头绪都没有,派出去的人也都没有实质性的收获,根本不知道根源在哪里,法阵的破口倒是发现了几处,封堵上了,但治标不治本。上头催的又急,我们淮南局一大半的干事都在这里了,就差把淮南局的办公楼搬了过来。昨天宋老大来电话说长白山那边又出了点事,说是上面领导强压下来的,点名要他调查,就抽了一部分人过去,我这边现在真是有些捉襟见肘了。事情若是再继续下去,得不到妥当的解决,我这个赣州局局长的位置估计得被撸啦!”

    段政鹏一口气说完,都不带喘气的,听得我们几个一愣一愣,倒是把我们几个省略地干干净净,不过瞧他那焦头烂额的模样,估计也是一大堆事情压在身上,喘都喘不过来。

    干爷爷是个不急不缓的性子,安慰道:“段局长,您别急,还容我们先看一下你们最近的情况。对了,张适修和柏杨呢?”

    “张道长带着本门的弟子去鄱阳湖沿岸调查了,去了有两天了,说是发现了一处鬼物外泄点,正在进行封堵,不知道这两天能不能回来。柏老去搜寻给您下蛊的人了,目前没结果。”段政鹏接着拿出来一叠厚厚的报告材料,道,“这是两位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下面报上来的情况,两位可以先过目一下。”

    话刚说完,段政鹏又指了一下进来汇报的那个人,道:“这样,小林,你先把你那边的情况再汇报一下,他那个情况有点特殊,我也打算派人去调查一下。”

    干爷爷没有翻段政鹏给他的材料,而是看向小林。

    小林于是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前几天接到人口失踪的报案,九江一对夫妻来鄱阳湖自驾游,突然失踪了,三天之后家属联系不上,才报案的。我们沿着他们行进的路线一路搜寻,最后在鄱阳湖东岸的司马嘴发现了失踪车辆,车内有血迹和打斗迹象,车上有未知的划痕。但是人员不在车内,车内财物也一并消失。我们搜寻了方圆两公里,都没有发现失踪人员。”

    说完,小林拿了几张照片出来,递给干爷爷,照片是在夜间拍的,不过灯光照的很清楚,黑色的车子,很新,玻璃完好无损,座椅也没有损坏,唯一的可疑点就是玻璃上的两块干涸的血迹和车门上两条笔直的划痕。

    小林接着说道:“血迹拿去化验了,要等结果,划痕是利器形成,但不知道是武器还是肉爪。”

    “你们搜索范围太小了。”段政鹏在一旁口气严厉地插了一句话,小林抿着嘴不吭声。

    几张照片确实看不出端倪来,干爷爷看了一遍,就还给了小林,然后才翻看起报告材料,干爷爷看的速度很快,我有些跟不上,但是看他一边看一边摇头,我就知道没什么结果。

    这个动作却让一旁的段政鹏脸青一阵紫一阵,在他看来,俨然是在告诉他宗事局办事不力。

    小林瞧见领导这副模样,急忙小声问他自己可不可以先离开,段政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滚吧!”

    干爷爷看完报告,抬起头对段政鹏说道:“和我之前看过的基本差不多,这些白纸黑字的报告很难看出什么端倪来,是人是鬼,还得到现场去查看。明天你安排人跟我们一起去。”

    干爷爷都这么说了,段政鹏也只好叹了口气,然后招呼人给我们安排住宿的地方。

    半路上,我问干爷爷,他们宗事局不是专门处理这种事件的吗,怎么这么多专业的调查人员都没能找到村民失踪的根源。

    不过有一点我心知肚明,单纯的鬼物袭击,造成大规模人员失踪的情况很少,所以将人员失踪和鬼村鬼物外泄直接挂钩是不合理的。

    干爷爷拍了拍我的肩说道:“光睿,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单一了,现在的鄱阳湖周边就是一团乱麻,一根线乱,导致了整团麻乱。我们要做的不是找到某一根线头,而是要把线一根根理清楚。所知的事情并非都有直接关联,但也不是一点关联都没有,这其中需要不断去思考。所以并不是宗事局人员的能力不足,其实他们有的人远胜过我们观内一些修为不凡的弟子啊!”

    干爷爷一语点醒梦中人,我还以为整个事件都有前因后果,只要顺藤摸瓜就能够找到原因,看来事情要比我想得复杂得多,我也终于理解段政鹏办公室里的地图上那些混乱的线了,并不是他理不清楚,而是他所知的信息太少,还不能帮他将线一根根揪出来。

    这个时候,我也开始意识到我们力量的微弱,更对我们接下去所做的事,越来越模糊

    办公处周边的几栋别墅都被简单的装修过,成了办公人员的临时住所,我们几人被单独安排在了一栋距离办公地点比较近的别墅内。一栋三层别墅被隔出了六间房,每一间两张床,带有卫生间,有桌椅,打扫得干净整洁。装修虽不豪华,但也不算简陋,和外面的青年旅社差不多,看得出来宗事局对办公人员的待遇还是挺不错的。

    不过让人比较头疼的是,安排住宿的那位姐姐以为我和念儿关系不一般,结果把我们俩安排到一间屋子里去了。虽然有两张床,虽然也不知念儿钻我被子多少次了,但是心里面总感觉奇怪,有些期待,有些紧张,又有些担忧。

    反倒是念儿开始一阵,脸红得像被开水烫过,结果一开门就化作欢乐的小鸟,蹦蹦跳跳就进去了。

    我扭扭捏捏地站在门外,不远处传来张驰的嬉笑:“喂,云翼,你俩悠着点,这儿隔音不太好!”

    我滚烫着脸,啐了他一口,怒斥道:“你俩悠着点才对!”

    话未说完,他和师兄一下子冲出来要揍我,我急忙把门关上,反锁,一气呵成。

    转身看到在床上蹦蹦跳跳的念儿,身子一僵,脑子瞬间化作了浆糊。

    我努力回想着以前和念儿相处的情景,总算让自己情绪稍稍平复一些,想着要教念儿读书识字,便从锦囊袋里拿出了纸笔,对念儿说道:“念儿,一会儿别把床跳坏了,过来练字吧,功课不能落掉!”

    念儿听罢一屁股坐在床上,撅着粉嫩的小嘴瞧我,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呵!我还以为这小妮子多好学呢!感情在黄瑶道长面前一个样,在我面前又一个样!

    我不理她,坐下来,回忆着小学学过的课本,依葫芦画瓢,语数科德外样样不落。念儿无奈,扭扭捏捏地搬了个椅子坐到我身边。

    有时候念儿在我心里的印象,就经常在孩子和成人之间不停转换,让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但内心的小树苗又在疯长,让人难以抗拒,纠结的很。

    突然,一个吓人的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不会有恋童癖吧!”

第一百零七章 阴邪侵体无人村,无修镇妖擒水虎() 
    清晨,公鸡第一遍啼鸣,我就醒了。也不知附近哪来的公鸡,或许宗事局的人为了改善伙食特意养殖在这儿的。

    这一夜,我睡得并不踏实,我望着天花板,感受着被子里两个人的温度,以及被口飘散而出的特殊芬芳,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我本以为念儿会稍微矜持一点,然而她即使开启了灵智也没能改掉这个习惯,这种对我的过分依赖严重影响她的独立和自主意识,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而她更是单纯地在享受这种亲昵和温暖。

    我甚至开始怀疑开启灵智对她到底有什么改变。

    倘若有一天我不在了,念儿会怎样,我实在无法去想象。

    我掀开被子,闷在里面的念儿蜷缩着身子,头顶着我的左胸一侧,长发如瀑般披散,美丽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的一只手环抱着我的腰,手指更是紧紧地抓着我的衣服,同一边的腿死死地扣着我的大腿,就像一只趴在树上的考拉。

    幸好我早有准备,秋衣秋裤都没脱。

    但是男人嘛,早晨总是阳刚之气充足之际,总有某个地方会迎着太阳升起。

    好在念儿正好避开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是我实在难受得紧,动又不敢动,膀胱又是个催命鬼。

    憋得我汗都出来了,只能仰天长叹。

    福祸相依,大抵就是如此吧

    嘭嘭嘭!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吓得我差点跳起来,念儿也跟着浑身一震,然后门外就传来师兄张驰有意压低的哄笑。

    念儿醒了睁开朦胧的双眼,抬起头注视我,她一双迷离的杏眼美如繁星璀璨的夜空,让人痴迷。

    我稍作一愣,就在差点陷入那双眸子之际,抬手弹了一下念儿的额头,道:“起床!”

    念儿捂着头委屈巴巴。

    我洗漱的时候会把卫生间的门锁上,让念儿更换衣物,毕竟男女有别,即使念儿不会意识到,我也不能装作若无其事,隐私是不容随便侵犯的,我也不行。

    好在念儿的审美总算得到了长足进步,可算比较符合十八岁这个年纪。我自己穿着都很随意,更别提教她挑选衣物了,好在这一切,黄瑶道长给念儿做足了功课。

    不过女生洗漱终归比较漫长,念儿不需做粉饰,唯独一头长发特别棘手,师兄已经在门外催促过一次,我于是也上手替念儿梳头,好在念儿发质非常好,油亮顺滑,梳起来倒也不费劲。

    念儿的长发,适合古装女子的那种发型,头顶长发挽发髻,剩余的垂发末端用发绳,得亏黄瑶道长教会了念儿,不然我这白板可不得抓瞎。

    我在念儿的指导下,可算是合力帮她打理完。

    一照镜子,我的心嘭嘭直跳!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过去了足足一个半小时,急忙收拾好东西和念儿出去。

    其他人已经在一楼客厅等我们,确切的说是出去吃了早餐后又回来等我们,司机小高也在,因为他之前跟着宋凌城全程跟过这个案子,所以这一次他也会全程跟着我们。

    我看到桌上放着两个保温盒,知道是给我们带的。

    师兄和张驰瞧见念儿,顿时眼神就直了,就连司机小高也一样,因为来的时候,念儿只是一头直发而已。

    我轻咳了一声,他们才移开目光。

    吕同和干爷爷到底见过世面,道行高深,不吝辞色地夸赞念儿,念儿只是微红着脸腼腆地抿嘴笑。

    为了赶时间,也为了不让其他人再等我们,我们就拿了早饭在车上吃。

    段政鹏还派了三个人坐另外一辆车,给我们带路,昨天汇报材料的那个小林也在,几个人本来等得有些不耐烦,一瞧见我们当中有个沉鱼落雁的姑娘,也就没再责怪。

    司马嘴位于鄱阳湖东岸,隶属于鄱阳县,是一处向鄱阳湖内延伸的半岛,离那儿最近的村子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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