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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门(恐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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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烛芯居然无缘无故消失了。
  只听碰的一响,蜡烛从苏桢的手里掉下来,摔在了桌面,然后又滑到了地面。
  一名女生早吓得面色人色,牙齿打颤,一颗心早绷成了弦,听得这一响便再也按捺不住,撒开放在碟上的食指,身子还未爬起便哇地哭出声来,摇摇晃晃跑出了门口。其他几个学生也吓得不轻,纷纷起身夺门而逃。
  苏桢下意识地走上前,只见那只碟子指向一个字:是。那是如此简单一个字,但联系到前后因果后却是如此触目惊心,顿时苏桢伸手捂住了嘴,身子往后退,但在这瞬间屋门自动关上了。
  镶着瓷砖的地面氤氲出一层水气,一张没有五官的脸飘浮在这层水气中。
作者有话要说:  





☆、祸不单行

  苏桢完全是吓傻了。
  水气中的那张没有五官的脸,渐渐有了头发,有了躯干,最后有了四肢,静静地飘浮在那层似真似幻的水气中,仿佛一具在河水中浸泡过很久的裸体浮尸。尸身膨胀得厉害,像个胀大到极限的气球,皮肤惨白,似乎随时都会从尸身上脱落,最后变成森森的白骨。
  忽然,那具浮尸从水气中直立起来,竖在苏桢的面前,那瞬间苏桢好像真的听到了河水波浪的声音。她恐惧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挨到冰冷的门板。
  浮尸越逼越近,眨眼便离苏桢只有几公分的距离,苏桢感觉到他冰冷的气息拂在自己的面庞上,腐臭腥涩的水腥味直冲入鼻腔。
  这就是那个水鬼。
  可为什么?明明自己已经实现了承诺,可为什么他还会找到自己。难道还有什么事给忘记了?
  刺骨的寒冷从脚底冒起,苏桢觉得自己冻成了根冰棍,她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牙齿拼命地打颤,将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嘴里。她看见浮尸没有五官的脸紧盯着自己,他扬起的腐白的手臂就在自己嘴唇下,那些被水泡肿胀腐臭尸骨的气味熏得她几乎要真的死过去,苏桢下意识地缩脖子,但那浮尸似乎知道她的想法,猛然地就掐住了她的脖颈。
  顿时苏桢张大了嘴,但这样仍是出气多,进气少。她强烈地想要呼吸新鲜空气,但脖子仿佛被套进一个严实紧密的铁箍中,她痛苦得连舌头都被压迫到唇外。
  她伸出双手去扳掐在脖子上的浮尸手臂,可人鬼力量的悬殊,一切是徒劳无功,渐渐她失去力气,两眼翻白,整个身体竟被浮尸用一只手举起来。
  骨骼咔嚓作响,苏桢不由想到,也许明天又会发现一具被溺死的死尸。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狗叫,浮尸陡地松开了挣在苏桢脖颈上的手,尸身慢慢向后退,最后倒进地面氤氲的水气中。
  苏桢擦着门框坠下来,一屁股跌在地上,她顾不得喘气,伸手拉开门,瞬间从门里冲进来一只黄色长毛狗,苏桢一瞧见那只狗差点又翻白眼。
  来的是安倍,仍是穿着万素兰的衣裙和鞋子,它对着水气中飘浮的浮尸呲着锋利的獠牙,嘴里发出嗬嗬的嘶吼声,皮毛倒竖,仿佛在和浮尸斗狠。忽然,安倍张开大嘴朝浮尸咬去,只见那浮尸倏地隐入地面不见。
  安倍汪汪叫了几声,像没看见苏桢一样,抖动皮毛,从门里又窜了出去。至此,苏桢才松了一口气,准备出门,身后一阵冷风,整个后背都仿佛浸到了冷水中。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她耳畔道:“小苏,你把我儿媳妇藏到哪里去了?我一直都找不到她。”
  是万素兰的死鬼婆婆,周母。
  苏桢真恨不得自己立即死掉才好,要怎样的倒霉才能接二连三的遇到这些事,她忽地想起了老常头说的话,“阴人缠身,大祸临头。”
  “你找万姐干嘛。”苏桢舌头打结,不敢回头,以前她就有些害怕周母那张脸。
  “她害死我,我要找她报仇。你平日和她要好,害我的你肯定也有份。”
  “没有,我什么都没做过。”这实在是无妄之灾。
  “你快告诉我她藏在哪里?你要是不说我就戳死你。”
  “万姐……她……”苏桢突然住了嘴,如果周母知道万素兰在医院里,岂不是要杀了她。“我不知道万姐在哪里。”
  “想骗我?我先杀了你,就知道你们警察都不是好东西,整日就只会欺负老百姓。”周母瞬时勃然大怒,伸出两只干枯得像树枝的手,瞬间手指甲变长了数寸,朝苏桢的后背戳去。
  苏桢明显感觉到后背的疾风,想要躲避但双脚就像被人拽住一样竟然提不起来,“周婆婆。”她刚喊出这三个字,阴冷的风已经到了她的背后,这时地面又开始氤氲一层水气,浮尸腐败的尸身重新出现在水气里,一只带着森森鬼气的手从水气里伸出,迅速抓向完全没有防备的周母,电光火石间便将周母拖进水气,一起隐藏不见。
  背后的阴风已然平空消失,但苏桢仍然不敢回头,直到屋里许久没有动静,她才敢转过身,客厅里除了一张被扔掉的字盘和碟子外,其他什么都没有,地面光洁锃亮,纤尘不染。
  “你怎么在这里,快出来。”门外传来陈大爷低沉的声音。
  听到陈大爷的声音,苏桢这才感觉到身体有了些暖气,顺手拾起地上的字盘和碟子赶紧出来。“陈大爷,你还没睡吗?”
  “听我的话,以后远离这家,对你有好处。”陈大爷黑着脸教训。
  “谢谢陈大爷,刚才有几个小孩把门撬开在里面玩游戏,我怕出事把他们赶走了。”苏桢没有说出刚才遇到的恐怖事情,以免带累到无辜的陈大爷。
  “嗯。小苏,你快回家。”说完,陈大爷拄着拐杖转身进门,他迟钝的身躯差点撞到门框上。
  苏桢赶紧上前扶陈大爷,连衣襟还没碰到,却不妨被陈大爷甩开手。“你的手脏。”说完陈大爷也不顾苏桢在门外,啪地一声就把门关上了,碰了苏桢一鼻子灰。
  苏桢没有在意,陈大爷向来脾气古怪,但不是坏人。陈大爷早年丧妻,独自拉扯年幼的儿子长大,曾经有许多人劝他续娶,但都被陈大爷拒绝,陈大爷讲不是自己不想娶,而是怕后妈会虐待儿子。现在陈大爷儿子在上海工作,并且娶妻生子,一年也只有春节回来一次,陈大爷每天眼巴巴就是盼望儿子回来团聚。
  想到陈大爷说自己手脏,她抬手看去,只见两只手上都沾满了黑色的淤泥,低头一闻,还有一股腐臭味。苏桢立即记得自己扳过浮尸的手臂,莫非这淤泥是浮尸上的。
  顿时苏桢恶心欲吐,跑回家将手臂用刷子刷洗了三次,又喷上了香水。
  第二天天一亮,苏桢便起了身,昨夜万素兰家的门锁被小明他们撬了,如果不赶紧换锁,恐怕里面的东西会有所遗失,这就不好向周武艺交待了。好在吉庆社区外面街道上有一家专门修锁换锁的店铺,苏桢买了一把具有四重防盗功能并配有三套钥匙的锁,带着锁匠师傅去万素兰家。
  锁匠师傅手艺不错,半个小时不到就换好了门锁,苏桢也不敢进去立即锁了门。在复印店里打印了一份房屋出租广告,贴在社区户外牌中。
  二房一厅一卫一阳台,带家俱家电厨具,月租只要500,这个价位很诱惑。苏桢不愁房子租不出去,但是隐瞒房屋的实际情况,她又觉得自己做不到,毕竟死过人的房子很忌讳。
  苏桢提着从三亚带回来的土特产和纪念品,骑着自行车去局里,刚好到上班时间,刑侦办公室里几个同事在聊天吃早餐。
  “小苏,我还以为你畏罪潜逃呢。”柯峰打趣她。
  “我畏罪潜逃?”苏桢一愣,但很快会过意来,笑道:“我是去三亚旅游了,刘队知道的。来来来,我带了很多三亚的土特产品,还有纪念品,你们喜欢就自己拿,别客气。”她一古脑将几个塑料袋中装的东西都倒在办公桌上。
  刘队从门外进来,苏桢一见到他便喊了一声,刘队沉着脸,冲她使了个眼色,两人便走到门外的走廊。
  “刘队,老常头的案子有进展了吗?”苏桢无时不刻在想着这件事情,尤其是老常头留在手心里的字,那会有什么含义呢。
  “一点都没有。”刘队摇着头,盯着她看了一会才道:“但是,王明春和朱仙芝的案子有些线索了。”
  “发现凶手了吗?”苏桢追问道。
  “小苏,你是咸阳市光明高中毕业的吧?”
  “是的。”苏桢有些糊涂,刘队莫名其妙问这个干嘛。
  “王明春和朱仙芝也是咸阳市光明高中毕业。”刘队盯着苏桢的眼神若有所思。
  “不会吧,我好像在学校从来没看见过他们。”
  刘队看着苏桢忽然不说话,似乎在犹豫什么,许久道:“王明春和朱仙芝,还有你,你们三个人是同班同学。
  霎时苏桢惊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  





☆、照片中的庙

  “我和他们是同班同学?”这句话像是在问刘队,不如是在反问自己,苏桢完全不相信,她对王明春和朱仙芝一点印象都没有,可仔细地想来,自己好像对高中班上的同学都没印象。
  “我之前也不知道你们三人是同班同学,直到我在朱仙芝的相册里发现了这个。”刘队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递给她,“你看看吧。”
  苏桢接过来,这张照片是普通数码照相机拍出来,但相片拍得很清晰。照片上有六个人,三男三女,模样都很年轻,像是刚高中毕业的学生。三个女生站在前排,三名男生站在后排,双手亲密搭在前面的女生肩上,六个人笑容灿烂,感觉像是三对情侣。
  照片右下角有拍摄时间,是2000年8月14日,竟是7年前的照片。
  苏桢仔细地瞧着照片,照片中左侧男生和右侧女生,似乎有些貌似王明春和朱仙芝的五官,但感觉又不太像,照片中的人太年轻,而看到王明春和朱仙芝时,却是他们死后的模样,再说人死后相貌肯定会有所改变,苏桢一时倒不敢肯定。
  照片中间有一名瘦高的女生,模样清秀,勾起的嘴唇好像性格颇为倔强,苏桢瞅了两眼觉得很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站在这名女生后面的男生,浓眉大眼,一看就是性格阳光开朗的人,这个苏桢却完全没印象。
  而剩下的左侧女生和右侧男生,苏桢皱着眉记不起来。
  “这两个是王明春和朱仙芝吗?”苏桢指着照片上的两个人。
  刘队点头,道:“中间的女生你认出来了吗?”
  “眼熟,想不起来。”苏桢直言不讳。
  “没觉得很像你吗?”
  “像我?”苏桢大吃一惊,瞅着照片又仔细地端详,确实如刘队所说,眉眼间是有些相似,但是又觉得还是不同。
  “当我看到这张照片时,就觉得中间的那个女生像你,其实我最初也没想到你和王明春朱仙芝会是同班同学,只是按照这个女生是你的思路,我去调查你们几个人的学校,最后在光明高中高三5班的毕业生名册上发现了你们三个人的名字。”
  “我高中毕业时生了重病,休养了两年,我妈妈说因为用了许多药导致记忆力衰退,所以很多事都记不得了。那这六个人,他们是什么关系呢。”苏桢看着形似自己女生身后的阳光男生,这个男生现在大概长成了英俊的男人吧。
  “据他们老师和同学讲,是关系比较好的几个朋友,成绩在班上都是佼佼者。”
  苏桢莫名地松了一口气,照片给人的感觉明显是感情深厚的情侣,既然只是关系好的朋友,自己总算避免了从天而降男朋友的言情小说套路。她没有怀疑,高中成绩好的同学结对成党是非常可能的。
  “关键不在这里,你看看这里。”刘队指着六人身后布满卵石的河滩,和闪烁着碎金阳光的波光粼粼的河面。“像不像蓝桥河?蓝桥乡烟水里外面的蓝桥河?”
  这就像一记扔在苏桢耳边的焦雷,震得她脑中一片空白。她盯着照片,那些熟悉的卵石,那清澈和跳动着阳光的河面,很像蓝桥河。但这些还不能确认,大多数的河都是这样的啊。
  苏桢拼命地想从照片中找出蛛丝马迹证实这条河是蓝桥河,或者不是蓝桥河,照片中河对岸有个灰色的小建筑,大概由于有一定距离被拍得很小,显得细节不清。“刘队,我去放大照片看看。”
  放大照片不难,苏桢利用扫描器轻松地获得了照片的电子版,再用图形工具放大照片,那灰色建筑便完全显现出来,原来是一间很小的庙宇,用石块垒出台阶和地基,庙前面有一个小亭子,看起来像个戏台,亭子后面则连接着庙,庙有三扇窗和一扇门。
  可惜的是庙门顶上的匾额经过放大处理后变成马赛克,苏桢试着放小一些,但还是看不出具体是哪几个字。
  如果想证明照片中的河就是蓝桥河,只有在蓝桥河流经区域找到对岸的小庙。
  “刘队,我出去一趟。”
  不待刘队答应,苏桢拿了望远镜和背包一阵风跑出去。一个小时后客车驶达蓝桥乡,苏桢下车向前走了一刻钟便看见了烟水里,这时烟水里入口处的大铁门已经被锁上,苏桢探着头往里面看,里面寂静得渗人,不觉就感到一股寒意。
  苏桢走下河堤,这蓝桥河河滩上次来过一次,她便沿着上次的路线往前走。河对岸虽然有些房子,但都不是照片中的灰色小庙。
  “唔——”
  身后传来低低的叹息声,苏桢下意识地回头看,寂静的河滩上除了她外空无一人。苏桢疑惑起来,抬头看着天空,太阳已经升到空中,周围光线极为明亮,民间说鬼怕阳光,白天不会出来,也许刚才是自己幻听了。
  苏桢向前又走了十几分钟,很快便到了蓝桥抱柱遗址,此时她已被阳光烤出满头汗,遂靠着巨石休息,刚坐下来就发现对岸有个不显眼的灰色建筑。苏桢心里一惊,抓过望远镜看去,河对岸的情景被清楚地拉进镜头,仿佛就在它旁边观看。
  河对岸有座不显眼的小庙,台阶和地基用巨石垒成,庙前是一座形似戏台的小亭子,庙有三扇窗和一扇门,这和照片上的小庙一模一样。通过望远镜,苏桢清楚地看到了庙门顶的匾额,匾额上有三个烫金字,字体不是现代通用简体字,也不是繁体字,字体厚圆灵秀,倒似那商周春秋时所用的篆体字。
  苏桢认了半天没猜出来,便用手在膝盖上划着,划了几十遍才把三个字的字形笔画记熟。半晌苏桢又起了疑心,明明自己从上游一路走来,都没看见对岸的建筑,怎么突然间出现了。她从包中找出照片仔细地对照,确实照片中所拍摄地点就是现在所处的地方。
  “我以前真的来过这里吗?”苏桢自言自语。
  她抬起头再次向河对岸看去,这次她却意外地什么也没看见,对岸只是荒芜的河滩,并没有什么小庙或其他建筑存在。苏桢又吃了一惊,不敢置信地举起望远镜看过去,落进镜头里的只是各种不规则形状的卵石,还有高高的河堤,和生长在河堤上的芦苇,那座小庙平空消失了。
  是幻觉吗?苏桢低下头,照片里的那个灰色建筑映进她的瞳孔。苏桢咬了咬嘴唇,也许这只是告诉自己,很久以前自己曾来过。
  “刘队吗?我已经证实照片中的河确实是蓝桥河。”她打过去手机。
  刘队的语气很平静,并没有感到意外,仿佛早就知道。“小苏,你打算怎么办。”
  “这张照片能借给我吗?刘队,我想回咸阳一次。”苏桢的语气也难得的平静,有件很重要的事可能自己忘记了,她需要把它找回来,这也许就是王明春和朱仙芝溺死的原因所在。
  “你在放假中,想回去就回去吧。”
  拖着疲倦不堪的身体,苏桢回到吉庆社区,前面的槐树荫中几个老大爷在下象棋。其中一个戴老花镜的大爷瞧见苏桢,忙喊住她。
  “小苏,你楼下的陈大爷身体没事吧?他几天没出来下棋了。”
  “陈大爷身体一直不错嘛!怎么他病了吗?”苏桢感到这大爷问得奇怪,陈大爷除了小儿麻痹症留下的左腿残疾外,身体挺健康的。
  “你不知道吗?前几天陈大爷下楼时刚好有个小孩子也下楼,那孩子好好楼梯不走,偏偏要从扶手滑下来,结果就把陈大爷从楼梯上撞下来。当时陈大爷头朝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们赶去时他都没了呼吸,后来救护车来了要把他送医院,这时陈大爷突然爬了起来,像没事人一样要上楼。我们拦住他要他去医院检查,他很生气,骂我们,这样我们也不好勉强他了。这几天他一直没出来,我们也不晓得他怎样了。”
  “这些天我去外地了还不知道这个情况,我现在就去看看陈大爷。”
  苏桢转身去社区商店买了一些水果和补品,觉得太少,便又去菜场买了几斤上好肋排,一起提到了陈大爷门前。
作者有话要说:  





☆、租房的屠夫

  苏桢耐心地敲门,陈大爷腿有残疾行动不便,果然过了几分钟门打开了,陈大爷黑着脸站在门前,好像苏桢来打扰满脸不高兴地样子。
  “陈大爷,我刚听说您前几天在楼梯上摔了,给您买了一些水果补品,还有几斤肋排,你熬汤喝滋补身体。”苏桢没有在意陈大爷的冷脸,还怕他麻烦,走进屋里先将水果和补品放到桌上,又去拉冰箱门。“陈大爷,我把肋排放在冰箱里。”
  冰箱里是黑的,一股食物腐臭的味道冲入鼻腔,苏桢一瞧,原来冰箱的插头没插上。“陈大爷,冰箱没通电,您看菜都坏了,我给您倒了吧。”
  苏桢麻利地把几盘馊菜倒进垃圾桶中,但冰箱里仍有股馊味,苏桢赶紧拿抹布来擦,又用水清洗了一次。这样冰箱暂时就不能通电,苏桢便打算和陈大爷聊天。
  “陈大爷,空调调16度,您不冷吗?会伤身体的。”
  在屋中呆了十来分钟,苏桢已冷得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环顾四周才看见空调遥控器扔在沙发上,便拾起来准备调到26度,不料陈大爷一把抢过去。“你别多管闲事了,快走吧。”
  “对不起。”苏桢脸上发窘,陈大爷的脾气越来越孤僻,道:“陈大爷,等冰箱里面干了,您自己把肋排放进去吧,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说着,她无意中朝卧室里瞧了一眼,发现里面也开着空调,心里不禁奇怪,陈大爷平常十分节俭,都不舍得买点好吃的,怎么现在连开两部空调呢。
  苏桢没敢问,刚出门包里的手机就响了,对方说看到她贴在吉庆社区户外牌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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