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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门(恐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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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当年她便参加了西安市的公务员考试,被分配到这蓝田县公安分局刑侦支队,女性特有的细腻和直觉对案件分析会有意外的帮助。
  很快她进入了梦乡,梦中她徜徉在一片美丽的河滩上,河里的水清幽亮泽,河岸上有许多大小不等的鹅卵石,她拾起一块鹅卵石朝河水里掷去,石块在水面上接连打了几个漂方沉没。
  她沿着河滩一直向前走,看到了一座年久失修的古老木桥,桥墩下坐着一个长发女子。苏桢正要向她问路,河里的水瞬间猛涨,分秒钟内变成滔天巨浪向河滩拍打过来。
  “快走啊,涨潮了。”苏桢焦急拍着女子的肩,不实竟将她的头发扯下来,露出一只如刀削般平坦的后脑。
  就在这时女子转过头来,一张没有五官的面孔落进了苏桢因惊讶而变细的瞳孔中,霎时苏桢大叫一声拔腿便跑,但汹涌的河水瞬间扑来将她从头到顶淹没。
  “救命……”
  苏桢大喊着从梦中惊醒,扯开灯,靠在床架上喘气,冷汗不住地额头渗出。她很久没做过梦了,怎么会做这种恐怖荒诞的梦境呢。她抚摸着颤抖的胸脯,胃里突然有些翻滚,忍不住她俯下身朝床下呕吐起来。
  吐的都是一些清水,苏桢眨着眼皮,忽然发现呕吐物中有一片小小的圆锥形绿色叶片。苏桢有些发愣,今天自己就吃了几块蛋糕,荤素未尽,怎么会呕吐出叶子来呢。由于职业的敏感性,苏桢从呕吐物中拈起了那片叶子,叶子是青绿的,完全没有在胃中消化过的迹象。
  苏桢再也睡不着,此时离天亮也只剩一个多小时,她索性起来煮稀饭。吃完早餐后天色已亮,苏桢将换下来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便背了包出门。
  在分局等了许久不见张和刚来,直到九点多钟刘队告诉她,张和刚半夜里突发腹痛已经送往医院打点滴,而刘队也要去市区公安局开会,苏桢只能一个人前往蓝桥乡烟水里进行提取指纹和脚印。
  陪同苏桢前去的是局里的司机华东,一路上苏桢惴惴不安,她这是第一次单独执行重要任务。
  一个小时后警车到达蓝桥乡的蓝桥河,苏桢看着窗外的景色,清澈的河水自由流淌,河滩上的鹅卵石躺在阳光里发光。
  瞬时苏桢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这多像梦中的一个景色,难道自己梦见的就是蓝桥河。
  不等苏桢回过神,警车驶进烟水里的楼盘门口,昨日她已和售楼处的罗智丰经理联系过今天来进行复勘。罗智丰自觉地将钥匙交给苏桢,苏桢和华东嘱咐了几句,便背着勘查箱独自去13幢楼801号房间。
  苏桢打开了门,迎面扑来是一股带有腐臭味的水气,她在门口停了停,换上了鞋套,贴着门边走进去。她刚往前走出几步,身后的门仿佛遇到了风倏地关上了。苏桢回头看了一眼不以为意,将勘查箱放在地面,取出一只宽幅足迹灯照射,她半蹲着仔细看了几分钟,然后撒上一些粉末,几分钟后地面上出现了几只脚印,苏桢找出一张塑料薄膜覆盖在脚印上,随后将薄膜封存到塑料袋中。
  把屋中的所有脚印提取完后,苏桢开始在桌面、椅子等地方搜索指纹,通过紫外指纹探索仪,在鼠标和电脑桌上找到了数枚清晰指纹。
  “呜哦。”
  屋里传出一声惊叫,苏桢一惊赶紧循着声音望去,只见窗玻璃的外面贴着一张猫头鹰的脸,那猫头鹰一双眼正恶狠狠地瞪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凶狗

  苏桢呆了呆,手里的紫外指纹探索仪差点落在地上,瞬间那张猫头鹰脸从窗子隐去。苏桢冲到窗前,推开了窗子探出头去,那只猫头鹰早就消失无踪,恍惚间苏桢便觉得这只是一场幻觉。
  啪——
  放在窗台上的一只塑料拖鞋被苏桢的衣角擦到掉下来,苏桢低下头去拾拖鞋,眼角的余光不觉瞥到了窗台瓷砖缝隙中的一根黑色细毛。她拾起了这根黑毛,其实上次来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这根黑毛,只是当时杨忠明的惊呼才让她忘记了这档事。
  这到底是人的毛发还是动物的毛发呢?苏桢细心地将它封进塑料袋中,用宽幅足迹灯在窗台上提取到了一些形状怪异的印迹。
  苏桢背着勘查箱走到门前,一声轻轻的呼吸从她背后突然发出,苏桢赶紧回过头来,眼神忽地瞟到了地面上刘队用粉笔画的王明春尸体痕迹固定线。这种痕迹固定线是用来画尸体的姿势和位置,苏桢陡地一看还以为有个人躺在那里,吓得打了个冷噤,不过很快苏桢就镇静下来。
  “我真胆小。”她自嘲着,转身关上门。
  待门一关上,地面上的王明春尸体痕迹固定线颜色越来越深,一个透明的人形影子从地面袅袅而起,然后逐渐幻化成了王明春的样子。
  司机华东正在烟水里售楼处和罗智丰经理闲聊,苏桢将钥匙还给罗智丰后便迅速赶回蓝田县公安分局,此时刘队还没有从市区回来,苏桢便拿着今天提取到的脚印和指纹去刑侦实验室分析。
  很快结果出来,苏桢提取到的脚印和指纹和张和刚提取的一样,没有可疑之处,不过苏桢在窗台提取到的痕迹却是猫头鹰的脚印,那根细小的黑毛也通过DNA鉴定为猫头鹰的羽毛。
  这似乎证明了苏桢在烟水里13幢楼801号房看见的猫头鹰并不是幻觉,确实有只猫头鹰出现在那里,但这只猫头鹰和王明春死亡有什么联系呢。
  下午四点多钟刘队风尘仆仆赶回来,苏桢忙将最新案情报告给他。没一会儿张和刚来了,靠在椅子上喘气,这一天不见苏桢只觉得他好像脱了一层皮。
  “你怎么了?”苏桢关切地问道。
  “从昨晚半夜起就又拉又吐,搞了十几次。”张和刚有气无力。
  “不会是吃坏肚子了吧。”
  “可能吧。”
  张和刚的面色很难看,泛着些青白灰色,刘队将他劝回家,并特意放了他三天病假。刘队和苏桢几名刑警在办公室里交谈,确定王明春案件的下一步进行方案,但是目前没有有用的线索,案情进入了僵滞。
  电话铃声嘀嘀响起来,刘队抓起话筒嗯了几声才放下。
  “小苏,从王明春内脏中检测出来的硅藻和蓝桥河里的硅藻进行对比过,确定种类是一样的。”
  苏桢眼睛一亮,道:“难道王明春是被溺死在蓝桥河?”
  “有可能,也许蓝桥河就是命案第一现场。”刘队点了点头。
  骑着自行车苏桢匆匆往寓所赶,因为家中冰箱没有什么蔬菜,她便在小区附近的一家菜馆点了一份糖醋排骨饭菜准备带回家。这个小区是个八十年代修建的老社区,人口众多,叫作吉庆社区,离蓝田县公安分局只有二十多分钟的步行路程。苏桢租的是一套一房一厅的房子,月租400元,水电自付。
  苏桢把自行车锁在社区车棚,和门卫室保安老李打了个招呼,便提着装有饭菜的塑料袋兴步往楼梯走去。刚走到四楼便听到一阵嘤嘤的啜泣声,这是四楼的周武艺家,苏桢和周武艺的媳妇万素兰比较熟稔,周末休息时两人常一起去上街买菜,逛个街什么的。
  但是周武艺和他媳妇关系不是太好,两人经常吵闹打架,苏桢也劝解过好几回,这情况肯定又是两口子闹矛盾了。苏桢正要进去劝,忽然一只黄色皮毛的大狗从门里斜窜出来,张着大嘴便朝她扑过来。苏桢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但手里的塑料袋却被那只大狗给夺去。
  这是周武艺家养的一只金毛狗,名叫安倍,性格很温顺,偶尔有空时苏桢还会带它出去遛。苏桢皱着眉头,这只破狗准是闻到了塑料袋中的糖醋排骨嘴馋了。
  “安倍。”苏桢伸手做了个打的姿势。
  那只狗并没有躲开,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全身的毛发都倒竖起来,嘴里不时发出嗬嗬的吼声。“安倍,你怎么了。”苏桢感到奇怪,金毛狗的性情比较温驯,极少主动攻击人,更不会说攻击熟人了。
  “安倍。”苏桢放缓了声音,向前走了几步。
  那只狗毛发倒竖,前腿向下弯曲,后腿向上弓起,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凶狠的目光盯着苏桢,仿佛随时都会跳起来咬上她一口。这时周武艺对面的门打开,出来一个七十多岁的瘸腿老头。
  “陈大爷。”苏桢忙喊了一声。
  陈大爷瞥了她一眼,不由分说提起铁拐朝那只仍在低吼的狗打去,那狗惨叫了一声,仓皇逃去。“小苏,你快回去洗个澡,这里不干净。”
  “怎么回事。”苏桢莫明其妙。
  “周武艺的妈今天上午被发现死在家里,是服老鼠药自杀的,怨气大着哩。”说着,陈大爷拄着拐杖一瘸一拐下楼。
  苏桢站在楼梯忽然感到全身冰冷刺骨,周武艺的母亲长年瘫痪在床,儿子媳妇要上班,也没有人来照顾她,想不到竟然轻生了。
  这样苏桢倒不方便进去,几步赶紧往楼上跑去。当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楼梯上时,那只叫安倍的金毛狗不知从哪里又跑出来,对着扔在地面上装糖醋排骨的塑料袋低声吠吼,它用前爪拍打着塑料袋,用锋利的獠牙撕扯,袋子被扯破了露出一只被压瘪的一次性长方形纸盒。
  纸盒里有一条黑色的青鱼,正在扑腾翻滚,安倍对它不住地嘶吼,毛发倒竖,试图用前爪将它拍开,但感觉又害怕似的不敢靠前。许久安倍才扑上前,一口咬住那条青鱼甩到墙壁上,然后砸到了地面,沿着楼梯往下滑,安倍追着跑下楼梯。
  被鱼滑过的楼梯开始氤氲出一层密集的水色,一片片像苔藓样的绿色植被覆盖在楼梯上。
  “碰”的一声轻响,楼道里的灯眨巴两下熄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幽幽蓝桥河

  沐浴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苏桢第三次赶往蓝桥乡,不过这次她的目标地点是蓝桥河。
  蓝桥河发源于秦岭山区,隶属渭河水系的南山支流,自南东流向北西,在蓝田县县城东侧汇入灞河,全长30公里,终年流水,河堤主要由卵石和粉质粘土构成,高度大约3到6米左右,两侧无砌护,蓝桥河河道窄处约40米,宽处约70米。
  苏桢从离烟水里最近的蓝桥河段开始搜寻,王明春是个血气方刚的壮年男子,如果有人要谋害他,应该会留下搏斗痕迹。她沿着布满鹅卵石的河堤走出几里路,河堤上有不少游人弃置的塑料袋和空矿泉水瓶,并没有其他什么发现。
  也许王明春根本就没想到有人会杀他,所以凶手趁他不留神将他推入河中溺死。
  苏桢不死心地往前又走了几里,这里河道变宽阔,水流稍急,河滩上竖着一块面积大约3平米的巨石,石上刻着“抱柱处”三个隶书大字。
  原来这里就是蓝桥抱柱的遗址,苏桢向河上张望,只见河水翻涌流淌,但那座千年前的桥已在历史的轮回中湮灭。
  苏桢靠着巨石坐下来,从包里找到一瓶脉动,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喝完后她便感到眼皮子打架,只得闭上眼睛微眯一会。
  不知过了多久,苏桢被冻醒了,她睁开眼一看,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自己大半个身体都泡在河水中。
  “涨潮了,该死睡过头。”苏桢生气地骂着自己,她撑着酸麻的身体正要站起,忽然双膝一软,她整个人又跌入水中。苏桢再次爬起,但双脚却像被什么东西缠住,并把自己的身体往水中拖去。
  苏桢吓坏了,慌乱去解脚上的东西,缠绕在脚上的是一根根粗硬的水草,横七竖八地将她的脚绑成一只粽子,不等她解开水便漫过了头顶。昏黄的水中飘浮着一个人形物体,被水流冲刷慢慢地转过身来,竟是一张没有五官的面孔。苏桢大叫一声,嘴巴张开,汹涌的河水灌进口中。
  河水把肺胀得几乎要爆炸,苏桢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得轻盈起来,她伸开四肢,浮在水中。
  “阿桢。”耳边传来熟悉的呼唤。
  是爸爸。
  苏桢焕散的意识倏地聚拢,她喊着爸爸,突然身体一个绷直,两眼就睁开了。头顶上的天空还亮着很,晌午的阳光冒出了热气,把自己的前胸后背都烤出了密密的汗渍。面前的蓝桥河平静地流淌,偶尔飞起晶莹的浪花。
  时间是下午1点23分。
  原来又做了一个噩梦,苏桢伸手擦着脸上的冷汗庆幸,她下意识地将双手插在身后的泥土中,忽然手指就触到一个坚硬的东西。苏桢立即转过身,只见在巨石的下面缝隙中有个银灰色的长方形物体,她手一伸便将那东西掏了出来。
  是块8成新的诺基亚手机。
  苏桢按了按手机键,屏幕没有显示,这才发现手机没有电,她想了想,取出手机卡□□自己的手机中,迅速浏览通话记录和短信,顿时欣喜若狂。
  这正是王明春失踪的手机。
  苏桢换回电话卡,赶紧给刘队拨去电话,告诉他命案第一现场就是蓝桥河的蓝桥抱柱遗址。但手机里传来一直是刘队的彩铃,刘队并没有接。
  心情大好的苏桢没有在意,刘队可能很忙,没听到是有可能的。在回来的车上,刘队打来电话,心情沉重地告诉她:“张和刚情况不好,现在急救,他在医院里。”
  苏桢不觉愣住,张和刚不是腹泻吗?怎么会弄到急救呢?难道人真有旦夕祸福。顿时苏桢的一腔兴奋化为乌有,她匆匆赶到蓝田县人民医院,在急救室的门外看到了刘队和张和刚的妻子。
  张妻趴在急救室的门外垂头哭泣,刘队则不安地在走道上来回踱步。
  “刘队。”苏桢小声喊道。
  刘队转身瞧了她一眼,低声道:“小张的病情突然恶化,上吐下泻不止,一小时前晕厥。”
  苏桢点头,将自己在蓝桥河抱柱遗址处发现的手机交到刘队手上,这才去安慰张妻。苏桢刚来局里几个月,和张妻不太熟,一时也想不到说些什么,只是捏紧了她的手。
  大约过了几分钟,医院的楼梯上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几个身着工作服的医生出现在二楼的急救室。刘队忙迎上去,对方只是冲他略微一点头便推开他,冲进了急救室。
  急救室的门被关得十分严实,苏桢完全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形,她紧靠在门上,依稀听到有人在惊呼。
  刘队也似乎听见了声音,他蹙着眉,和苏桢对视一眼。十多分钟后急救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一个戴着眼镜的主治医生模样的人出来,他手里拿着一张X光片。“刘队。”他的声音明显发颤,好像遭遇了十分恐怖的事情。
  “江主任,发生什么事了。”刘队甚是警觉。
  “你们跟我到办公室来。”
  苏桢扶着张妻跟在他们身后,江主任神情严肃,一到办公室便将手里的X光片□□观片灯箱。苏桢不懂医学,只是茫然地看着那张X光片,上面有一条奇怪的长索状的密集阴影。
  江主任伸手指着那条长索状的阴影,道:“通过X光片检查,我们在患者的食管里发现了这个,刘队,你看这是个什么形状。”
  苏桢盯着那形状凝视细看,X光片拍得十分清晰,她只瞧了一眼心里便就有了个想法,只是太不可思议她不敢说出来。“是条鱼。”刘队沉着声音。
  “嗯,很奇怪,患者的食道里有一条鱼,所以这可能就是患者突然晕厥昏迷的原因。”
  “那现在怎么办?”刘队的声音突然冷得可怕。
  “需要马上切开食管手术。”
  这时办公室里传出了手机的铃声,刘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起,瞬间脸如死灰,手机不觉从耳畔落下来。“刘队。”苏桢颇为惊讶,刘队一向见多识广,阅历丰富,怎么也会如此失态呢。
  刘队愣了半晌,才看着苏桢道:“杨忠明打来电话,从王明春胃部取出来的青鱼不见了。”
  苏桢张大了嘴,想要说话但嘴唇却像被冰冻住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无奈的结案

  从医院出来,苏桢便骑着自行车回吉庆社区,刚到社区门卫室保安老李便告诉她,今天周武艺的妈已经送去殡仪馆。老李一脸神秘,嘘着手指说,周武艺的妈其实是和媳妇万素兰吵架,气不过才服毒自杀了。
  这说法比较对景,苏桢心里便信了几分,万素兰是有名的刀子嘴,为人还是可以的,这些年周母瘫痪在床都是万素兰在照顾,不过万素兰脾气大,说话得理不饶人。
  苏桢走到四楼,万素兰家的门半开着,屋里没开灯,光线非常暗,隐约有个人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苏桢在门前敲了两声,里面没人应允,遂推门走了进去。屋中的光线果然暗,苏桢的眼睛半晌才适应过来。客厅中间摆着一把老式竹摇椅,有个人躺在上面,摇椅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是周大哥吗?”苏桢不禁问道。
  “是我,小苏你来了。”摇椅上的人说话很轻。
  “怎么不开灯啊!周大哥,大妈的事你要节哀,不要伤着身体了。万姐她在吗?”苏桢瞧着摇椅上的人,浓重的黑暗无法分辨出摇椅上的人的面目,但这个声音确实是周武艺。
  “她在房里睡着。”
  “那我去看看万姐。”苏桢转身向卧室走去,躺在摇椅上的人一直盯着她,这时门外稍纵即逝的灯光打进来,映出一张满是皱纹的老妇人脸。
  卧室里也没有开灯,床上的被褥摊开,里面弯弯曲曲拱起,好像有个人正睡在里面。苏桢站在床前拍了拍被褥,道:“万姐,我来看你了。”
  万素兰没有理睬她,苏桢只当是她心情不好,在旁又柔声安慰几句。但万素兰始终不吭声,整个人都埋在被褥里。
  苏桢巡视屋中找到电灯开关,顿时光线大炽,房中每个角落都一览无余。万素兰躺在床上,把整个身体埋在被子里。“万姐,睡觉时头放在被子里对身体不好。”说着,苏桢伸手去拉被子。
  印着蓝色星光的薄被从万素兰的头顶被缓缓拉下,苏桢的眼睛却在此时瞪圆了,她握着被角大脑里一片空白。睡在被子里的不是万素兰,而是她家的金毛狗——安倍。
  它穿着万素兰的一件大红色的连衣裙,脚下套着一双黑色的尖头皮鞋,侧卧在床上。
  “啊——”
  苏桢吓得毛骨悚然,尖声喊叫,手忙脚乱从卧室里冲出,此时客厅中的摇椅仍在咯吱作响,苏桢顾不得多想径直冲到楼梯,她慌张地往楼下跑。
  “小苏,你怎么了。”一只手抓住了苏桢。
  “啊,万……万姐,是你。”苏桢这才发现抓住她手臂的人是万素兰,忽然她又看到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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