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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水不漏-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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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萨尔奈克来到电话前说,“你进入系统了?”
  “我在看他们给我的CD。”
  “嗬。也就是说他们只允许你被动访问。我们得主动点。”技术人员给了他几个指令,让他输入电脑。
  “它说我没有这个权限。”
  萨尔奈克给了他一串更令人费解的指令。普拉斯基弄错了几次,脸变得更烫了。他恨自己颠倒了字母的顺序,原本是正斜线却打成了反斜线。
  颅脑损伤……
  “我难道不能只用鼠标来寻找我要找的东西吗?”
  萨尔奈克解释说因为操作系统是Unix,不像Windows或Apple的那么便利。它需要长长的输入指令,这些指令要准确无误地用键盘输入。
  “哦。”
  不过最终电脑准许他访问了。普拉斯基感到自豪之情满溢心胸。
  “现在把硬盘插上。”萨尔奈克说。
  年轻的警员从兜里掏出一只80G的移动硬盘,插入电脑上的USB接口。他按照萨尔奈克的指示,加载了一个程序。该程序能将服务器上的空闲空间转成不同的文件夹,压缩后存储在移动硬盘上。
  要花几分钟甚至几个小时,就看空闲空间有多大。
  一个小窗口弹了出来,程序显示它正在“运行中”。
  普拉斯基仰靠在椅背上,拉动滚动条浏览着尚未退出的CD里的客户信息。其实,这些客户信息对他来说多半是毫无意义的:SSD客户的姓名以及地址、电话号码、经授权访问系统姓名一看就懂,但是大多数信息都是。rar或。zip格式的文件夹,显然是压缩后的邮件发送清单。他从头翻到了尾——第1120页。
  老兄……要从中细细筛选,找出是否有客户编辑过受害人和替罪羊的信息——
  普拉斯基的思绪被大厅里的人语声打断了,声音离会议室越来越近。
  哦,不,现在别来。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嗡嗡作响的小硬盘,塞进他的裤兜里。它发出了咔嗒的响声。很轻微,可是普拉斯基确信在房间的另一头也能听见。USB连线一眼就看得见。
  现在人语声更近了。
  其中一个是肖恩·卡塞尔的。
  又近了……拜托。走开!
  屏幕上的一个小方框里:运行中……
  见鬼,普拉斯基骂了一句,迅速地往前拉了拉椅子。只要有人走进屋子几步,就能清楚地看到插头和窗口。
  突然门口闪出一个人的头。“嘿,星期五警长。”卡塞尔说,“情况如何?”
  警察退缩了。对方能看到硬盘。肯定能:“很好,谢谢。”他把腿伸到USB接口前,挡住接线和插口。这个动作也太明显了。
  “你觉得Excel怎么样?”
  “很好,我非常喜欢。”
  “好极了。它是最好用的。还能输出文件。你经常用Powerpoint吗?”
  “不太常用,不。”
  “哦,将来你也会用,警长——当你做到警察局长时。Excel对家庭理财非常有用。能掌控你所有的投资项目。哦,上面还有游戏。你会喜欢的。”
  普拉斯基微笑着,他的心却和硬盘发出的嗡嗡声一样咚咚直跳。
  卡塞尔眨眨眼,消失了。
  如果Excel上有游戏,我就把硬盘吃了,你这个傲慢自大的狗崽子。
  普拉斯基在裤子上擦擦手心,裤子是詹妮早上给他熨好的。如果他一早要去巡逻或是黎明前有任务,她就前一天夜里或早上把它熨好。
  上帝,求求你,别让我丢了工作,他祈祷。他想起他和孪生哥哥参加警察考试的那天。
  还有毕业的那天。还有宣誓典礼。母亲的哭泣,他和父亲交换的眼神。那些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所有的一切都将是白费吗?该死。好吧,莱姆聪明非凡,没有谁比他更喜欢抓捕罪犯。但是于这种违法的事?见鬼,他本可以呆在家里,坐在他的椅子上,被人服侍。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为什么要让普拉斯基做牺牲品?
  他仍然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秘密任务上。快点,快点,他敦促着搜集程序。可它还是慢吞吞地进展着,只是让他相信它正在运行。没有一点点移向右边的进度条,没有倒计时,像电影里的那样。
  运行中……
  “刚才怎么回事,普拉斯基?”莱姆问。
  “几个员工。他们走了。”
  “进展如何?”
  “可以,我觉得。”
  “你觉得?”
  “它——”一条新信息弹出来:完成。你想把它写到文件里吗?
  “好的,完成了。它想让我写到文件里。”
  萨尔奈克接过电话,“这很关键。完全照我说的做。”他指示他如何创建文件、压缩文件并将文件移动到硬盘上。普拉斯基颤抖着双手照做了。他出了一身汗。几分钟后完工了。
  “现在你要清除痕迹,将一切予以还原,确保不会有人做你刚才所做的事,从而发现你。”萨尔奈克让他打开日志文件,又键入了几个指令。他终于把这些处理好了。
  “对啦。”
  “好的,离开那里,菜鸟。”莱姆说。
  普拉斯基挂断电话,拔掉硬盘,塞回裤兜里,然后注销。他站起来,走到外面,看见那名保安走过来,他吃惊地眨着眼睛。普拉斯基意识到他就是陪萨克斯去数据坞的那名保安,他紧随其后,就像带着一个商店扒手到店长办公室等候警察抓捕。
  他有没有看见什么?
  “普拉斯基警官,我带你回安德鲁的办公室。”他面无笑容,眼睛不露神色。他带着警员向大厅深处走去。每走一步,硬盘就摩擦着他的腿,仿佛是炽热的。他又看了几次天花板。是隔音砖;他看不见一个摄像头。
  猜疑心充塞了整个大厅,比雪白的灯光还要亮。
  走到办公室时,斯特林挥手示意他进去,把他正在写的几张纸翻过去。“警官,你拿到你需要的东西了吗?”
  “拿到了,是。”普拉斯基举起存有客户名单的CD,像个学校里“展示并讲述”课上的小孩子。
  “啊,很好。”首席执行官用明亮的碧眼打量着他,“调查工作怎么样?”
  “进展顺利。”普拉斯基最先想到的几个字就是这些。他觉得自己像个白痴。艾米莉亚·萨克斯会怎么说?他一无所知。
  “现在很顺利?客户名单有帮助吗?”
  “我只是大致看了一遍以确保我们看起来没问题。我们回到实验室后再仔细看。”
  “实验室。在皇后区?那里是你们的所在地?”
  “我们在那里工作,也在其他地方工作。”
  斯特林对普拉斯基的避而不谈未作反应,只是令人愉快地微笑着。首席执行官比他矮四五英寸,可是年轻的警员却觉得抬头看的人是他。斯特林和他一起走进外部办公室,“好,如果还有别的事,尽管告诉我们。我们百分之百地支持你。”
  “谢谢。”
  “马丁,把我们早些时候谈的那些安排好,然后带普拉斯基警官下楼。”
  “哦,我认识路。”
  “他会带你出去。祝你今晚过得愉快。”斯特林回到他的办公室。门关上了。
  “只需几分钟。”马丁对警察说。他拿起手机,稍微侧过身,不让他听到。
  普拉斯基踱到门口,上下张望了一下大厅。一间办公室里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他正在悄声对着手机说话。显然,在大楼的这个区域,手机信号很好。他斜眼看着普拉斯基,简短地说了声再会,一下子合上了手机。
  “对不起,普拉斯基警官?”
  他点点头。
  “我是安迪·斯特林。”
  确实是斯特林先生的儿子。
  这个小伙子的黑眼睛自信地直视着普拉斯基的眼睛,不过他握手时带着试探性。“我想你给我打了电话。另外,我父亲给我留言,说我应该和你谈谈。”
  “是,没错。你有时间吗?”
  “你需要了解什么?”
  “我们在核查某些人星期天下午在何处。”
  “我去威斯特切斯特县远足了。我开车去的,大约中午到,回来——”
  “哦,不,我们感兴趣的不是你。我只是在核查你父亲当时在哪儿。他说他在两点左右从长岛给你打了电话。”
  “哦,是,他打了。不过我没接。我不想在远足时停留。”他压低了嗓门,“安德鲁很难把工作和娱乐分开,我以为他可能想让我回办公室,我不想破坏了我的休假日。我晚些时候给他回了电话,3点30分左右。”
  “你介意我看一下你的电话吗?”
  “不,不介意。”他打开电话,把来电列表显示出来。他在星期天早上接打过几个电话,可是下午屏幕上只有一个号码:来自萨克斯给他的那个——斯特林在长岛的家。“好,这就行了。谢谢。”
  “我听说,太可怕了。有人被奸杀了?”
  “对。”
  “你们快抓住他了吗?”
  “我们有很多线索。”
  “哦,很好。像那样的人应该排成一排,挨个枪毙。”
  “谢谢你抽出时间。”
  小伙子离开时,马丁出现了,他看了一眼安迪渐行渐远的背影。“普拉斯基警官,请跟我来。”他带着微笑(毋宁说是皱着眉头)向电梯走去。
  普拉斯基快被紧张不安的情绪生吞了,他满脑子想的都是硬盘。他确信谁都能看出他裤兜里露出的轮廓。他开始漫无目的地说:“我说,马丁……你在这家公司工作很久了?”
  “是。”
  “你也懂电脑?”
  这次笑容不同了,“不怎么懂。”
  沿着毫无生气的黑白色走廊走着。普拉斯基讨厌这里。他有种令人窒息的幽闭恐惧感。他想走到街上,想回到皇后区和南布朗克斯区。即使有危险也无所谓。他想离开,只想低着头跑掉。
  一阵恐慌。
  那个记者不仅丢掉了工作,还因触犯非法入侵法令被检控,在州监狱服了六个月的刑……
  普拉斯基也迷失了方向。这和他当初去斯特林办公室的那条路线不同。现在马丁转了个弯,推开一扇厚重的门。
  当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时,这名巡警迟疑了:是一个安全站,配有三名不苟言笑的保安,还有一个金属探测器和X光装置。这里不是数据坞,所以和大楼的其他区域一样,没有数据清除系统,但是他不可能偷偷地把硬盘拿出去而不被探测出来。之前他和艾米莉亚·萨克斯来的时候,没有经过这样的安全站。他甚至一个都没见到。
  “上次我们好像没从这样的安全站经过。”他对助理说,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随意。
  “这要取决于在某个时间段客人是否有人陪伴。”马丁解释说,“电脑会进行确定,并告诉我们。”他微笑着说,“别往心里去。”
  “哈。没有的事。”
  他的心咚咚直跳,手心湿了。不,不!他不能失去工作。真的不能。它对他太重要了。
  他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答应做这种事?他告诉自己,他是在阻止一个凶手,他杀了一个女人,看上去很像詹妮。这个人很可怕,只要符合他的用意,他谁都敢杀。
  可是,他想,这不对。
  要是他对父母坦白他是因窃取数据而被捕的,他们会说什么?他的哥哥呢?
  “你身上有什么数据吗,先生?”
  普拉斯基把CD给他。对方检查了一下盒子。他用快速拨号键拨了一个号。他稍稍挺直了身子,然后轻声说话。他把CD装进安全站的电脑里,仔细查看屏幕。CD上显然是经过批准的项目列表,但是保安还是用X光装置扫描了一下,认真地检查了珠宝盒上的图像和里面的光盘。它在传送带上滚动到金属探测器的另一端。
  普拉斯基向前走去,但是第三个保安拦住了他,“对不起,先生,请把衣兜掏空,把所有的金属制品放到那边。”
  “我是警察。”他说。
  保安答道:“贵警察局已经同意遵从我们的安全准则,因为我们是政府立约人。规定适用于每个人。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给你的上司打电话确认一下。”
  普拉斯基被困住了。
  马丁继续紧盯着他。
  “请把所有物品放到传送带上。”
  想想,快点,普拉斯基怒斥自己。想个法子。
  想想!
  蒙混过关。
  我不会。我不够聪明。
  不,你很聪明。艾米莉亚·萨克斯会怎么做?林肯·莱姆呢?
  他转过脸,蹲下来,不慌不忙地解鞋带,慢慢地脱下来。他站起来,把锃亮的鞋子放到传送带上,然后把武器、弹药、手铐、对讲机、硬币、手机和钢笔放进塑料托盘里。
  普拉斯基穿过金属探测器。当装置检测到硬盘时,它发出了一声尖厉的呜叫。
  “你身上还有东西?”
  他咽了口唾沫,摇摇头,拍拍衣袋说:“没。”
  “我们得用激光扫描器搜一下。”
  普拉斯基走出来。第二个保安用激光扫描器把他的全身扫了一番,然后在他的胸前停住了。设备发出了长长的尖叫。
  这位巡警笑了,“哦,对不起。”他解开衬衣上的一枚纽扣,露出了防弹背心,“是金属心的薄板。把它给忘了。除了全金属外壳的来复枪子弹,什么都能挡住。”
  “‘沙漠之鹰’可能也不行。”保安说。
  “说说我的看法:。50口径的手枪是不正常的。”普拉斯基开玩笑说,终于让保安们露出了微笑。他开始脱衬衣。
  “不用了。我想没必要让你脱光衣服,警官。”
  普拉斯基颤抖着双手系衬衣纽扣,衬衣里面就放着硬盘——在他的内衣和背心之间;他在弯腰解鞋带时,把它塞进去的。
  他收拾起所有的东西。
  马丁则绕开金属探测器,带着他通过另一道门。他们走进了主厅,地方很大,空荡荡的,镶嵌着灰色大理石,雕刻着巨幅瞭望塔和窗口的标志。
  “祝你今天愉快,普拉斯基警官。”马丁说着,开始往回走。
  普拉斯基继续向巨大的玻璃门走去,试图控制住颤抖的双手。他第一次注意到监控前厅的一排电视摄像头。他觉得它就像秃鹫一样静静地蹲在墙上,等待着受伤的猎物喘着粗气倒在地上。
  27
  听到朱迪那熟悉的声音,亚瑟伤心落泪之余,又倍感安慰。即便如此,他还是忘不掉那个文了身的白人男子和吸食冰毒的瘾君子米克。
  他不停地自言自语,每隔五分钟左右就把手伸进裤子里,也是几乎每隔五分钟就把目光对准亚瑟。
  “亲爱的?你在听我说吗?”
  “对不起。”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朱迪说。
  关于律师、钱和孩子。不管是哪一种,他都无法承受。亚瑟·莱姆快要崩溃了。
  “说吧。”他顺从地低声说。
  “我去见林肯了。”
  “什么?”
  “我不得不去……亚瑟,你好像不信任律师。这件事不会自己搞定的。”
  “可是……我跟你说过不要给他打电话。”
  “亚瑟,这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而是牵涉到一家子人。还有我和孩子呢。我们早就该和他联系了。”
  “我不想让他掺和进来。不行,给他回个电话,就说谢谢,我没事。”
  “没事?”朱迪·莱姆脱口而出,“你疯了吗?”
  有时候,他觉得朱迪比他坚强,或许也更聪明。得知校方对他教授职称的申请不予考虑之后,他就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普林斯顿。朱迪对他大发雷霆,说他在耍小孩子脾气。他真后悔当初没听她的话。
  朱迪大声说:“你以为约翰·格里森姆会在最后关头出现在法庭,把你解救了。但是这种事不可能发生。上帝啊,亚瑟,你应该感谢我才对,至少我做了一些努力。”
  “我很感激。”这几个字像松鼠一样敏捷地蹿了出来,“只是——”
  “只是什么?他差点丧了命,现在全身瘫痪,整天坐在轮椅上。人家停下手头上所有的活儿,去证明你是无辜的。你到底在想什么啊?难道你想让孩子们的父亲因谋杀罪坐监狱?”
  “当然不想。”他曾经否认自己认识那个被害的女人爱丽丝·桑德森,现在他又想起了这件事,不知道朱迪是不是真的相信他的话。当然,她不相信是他杀的人,但是她会怀疑他们是不是情人。
  “我相信法制,朱迪。”天,这话听起来没有说服力。
  “好吧,林肯就是法制,亚瑟。你应该给他打个电话,说声谢谢。”
  亚瑟踌躇了一阵,然后说:“他说了什么?”
  “我昨晚才和他通了话。他打电话问你的鞋子,这是证据之一。但是之后没接到过他的电话。”
  “你去找他了,还是只打了电话?”
  “我去他家了。他住在中央公园西大道。他的联排别墅非常不错。”
  一连串关于他堂弟的回忆迅速涌上心头。
  亚瑟问:“他看上去怎么样?”
  “信不信由你,他和我们在波士顿见他的时候差不多。也不是,他现在看上去倒是比从前更健康了。”
  “他不会走路?”
  “一点都不会动,只有头和肩膀会动。”
  “他的前妻呢?他和布莱恩还见面吗?”
  “不,他在和另一个人约会。是个女警察。很漂亮。高个子,红头发。说实话,我吃了一惊。或许我不应该那样,但是我确实很惊讶。”
  高个子,红头发?亚瑟立刻就想到了阿德里安娜。他努力不去想,可还是挥之不去。
  告诉我为什么,亚瑟。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做。
  米克吼了一声。手又放进裤子里了。他望着亚瑟,眼睛里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对不起,亲爱的。谢谢你给他,林肯打了电话。”
  就在这时,他感到热烘烘的鼻息喷在他的脖子上。“你,别打电话了。”
  一个拉美裔人站在他的身后。
  “别打电话了。”
  “朱迪,我要挂了。这里只有一部电话,我的时间已经到了。”
  “我爱你,亚瑟——”
  “我——”
  那个拉美裔人走上前。亚瑟挂了电话,然后溜回拘留所的一个角落里的长凳上。他坐着,眼睛盯着面前的地板,盯着那个肾脏形状的磨痕。就这么盯着,盯着。
  但是有磨损痕迹的地板并没有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在想过去的岁月。除了阿德里安娜和他的堂弟林肯外,还想起了更多往事……亚瑟家在北岸,林肯家在西郊。亚瑟的父亲亨利苛刻严厉得一如国王,他的哥哥罗伯特,还有腼腆而聪慧的玛丽。
  还想起了林肯的父亲特迪(这个昵称背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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