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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山血泪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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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他不但不怕燕翎打扰,反而以见不着燕翎为憾。

当然,燕翎免不了客气几句。

“少侠怎么会找到这儿的?是不是有什么事?”

华湘云替燕翎说了。

华玉书目光一凝:

“幸好我回来了,没有让少侠久等,少侠请说吧!”

“大人可知道‘金’邦‘敢死军’?”

华玉书一怔!

葛雷跟华湘云也一怔!

华玉书道:“‘金’邦‘敢死军’?”

他没有回答是否知道,不知是没听清楚还是怎么?

“‘金’邦,白山黑水间的完颜氏。”

“噢!那个‘金’邦,当然知道,那个‘金’邦怎么了?”

“他们有个‘敢死军’,已经潜进了中原。”

“真的!”华湘云轻叫出声。

华玉书道:“有这种事?这我就不知道了。”

他表现得不如乃女震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过四品官,够镇定。

燕翎道:“据我所知,大人曾经订做过一尊自己的蜡像。”

“蜡像?”

华玉书又一怔!

华湘云、葛雷也一怔!

“据我所知,当日华姑娘车里所载,不是大人,而是那尊蜡像,也不是大人醒后失踪,而是蜡像过药溶化。”

华玉书、葛雷脸上变了色!

华玉书道:“少侠刚提起‘金’邦,怎么又提起蜡像……”

“请大人明告,是不是确有其事。”

“那里有我的亲生女儿都认不出……”

“大人,确有这么一位巧匠,确有这么一位能人,前不久我亲眼看见过他所制的另一尊蜡像,起先我没有看出那是一尊蜡像。”

只听华湘云叫道:“爹!”

华玉书勉强点头:

“少侠,确有其事。”

他承认了。

华湘云道:“你怎么连我都没说?”

“事关重大,爹不敢让你知道,以免你临时露出破绽。”

真说起来,这是有可能的,华玉书的顾虑是对的。

华湘云转望葛雷:

“老爹,你知道么?”

葛雷面有难色,迟疑着道:“这个……”

华玉书道:“云儿,葛老跟你不一样,你涉世不深,未经历练,又是个女儿家……”

华湘云娇靥上浮现起一丝奇异笑意:“爹,老爹!你们两位冤得我好苦!”

葛雷甚是不安:“姑娘,大人跟老朽都不得已,这一切都是为了大人,姑娘应该能体谅。”

华湘云没有说话。

葛雷更不安了,还待再说。

燕翎那里已然道:“大人所以这么做,应该是事先已经知道,有人要对大人不利。”

华玉书道:“那倒不是……”

“不是?”

“我为官多年,得罪了不少人,一旦辞官归隐,不能不作提防。”

“大人是说,大人并不确定有人要对大人不利。”

“事实如此。”

“据我事后获知,所有对大人的不利,皆出于‘金’邦的‘敢死军’的指使,这,大人也不知道。”

“不知道,不会吧!‘金’邦的‘敢死军’怎么会不利于我?再说他们不利于我一个辞官归隐的人,毫无道理。”

的确,说得是理。

“看来是我误会大人了。”

“少侠是说……”

“我原以为大人知情没有上报。”

“那怎么会,‘金’邦的‘敢死军’潜进中原,居心叵测,我若是知道,那有不上报朝廷的道理?幸亏少侠到这儿来找到了我,不然让少侠误会,岂不有碍我多年官声。”

葛雷道:“燕兄弟,事关重大,不可不慎哪!”

燕翎淡然一笑:

“大人,葛老!‘金’邦‘敢死军’潜入中原,以江湖人身份出现,让人根本无从分辨,但是有些风俗习惯,甚至于言行举止,他们跟我们天朝人还是不一样,只要仔细视察,还是分辨得出来。”

华玉书“呃!”地一声道:“但不知他们那些风俗习惯、言行举止,跟咱们天朝人不一样?”

燕翎回身一指神案:

“别的我就不多说了,像这样的插香法,就是他们的插香法。”

华玉书、华湘云、葛雷都看见了。

华玉书、葛雷脸色大变,葛雷似乎要扑向神案,但他又收势停住,华玉书要站起来,但他只是往上一冒又坐下了,只听他道:“是么?那真是巧了,我只是随便插进香炉,没留意。”

燕翎淡然一笑:

“我为大人庆幸。”

“少侠为我庆幸什么?”

“大人认为葛老是个经验、历练两称丰富的老江湖,所以让他参与机密,而独不让姑娘知道,事实上刚才他已露了破绽,这幸好不是当日。”

葛雷脸色又变:

“燕兄弟,你什么意思?”

“葛老刚才不是想去拔起那几枝香么?”

“燕兄弟,你……”

华湘云突然说了话:

“老爹,你等一等……”

一顿,转望燕翎:“少侠究竟想说会么?”

燕翎道:“华姑娘,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令尊明知道‘金’邦‘敢死军’要对他不利却不承认,明明是天朝的命官,烧香的方式竟与‘金’邦的‘敢死军’一样,我实在不明白。”

华湘云立即转望华玉书:“爹,燕少侠说的是实情么?”

“云儿……”

“爹,我已经被瞒过一回了,这回我不希望再被瞒。”

“云儿,难道你信不过爹……”

燕翎道:“大人恕我,可否让我看看左臂。”

葛雷惊喝;“燕兄弟……”

华玉书急道:“你想干什么?”

只见华湘云望着乃父叫道:“爹……”

燕翎从华湘云的目光中看出了些什么,他道:“姑娘跟令尊朝夕相处,可曾看见过令尊左臂近肩处,刺有什么奇特图案?”

华湘云又叫:“爹!”

华玉书道:“云儿。”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葛雷突然一声暴喝,扬掌劈向燕翎。

只听燕翎道:“葛老,我早防着了。”

他扬掌硬接,只听砰然一声,他坐着没动,葛雷却被震得踉跄后退,又砰然一声撞在了墙上,茅屋都为之一阵晃动。

华湘云失声叫:“老爹!”

葛雷须发俱张,戟指燕翎:

“他坏了大人的大事!”

“你是说……”

葛雷没再扑燕翎,却一步跨到了华玉书面前,一躬身,颤声道:“大人,葛雷无力卫护……”

华玉书脸色凝重:

“老哥哥,这怎么能怪你,这也许是天意……”

他转望燕翎,立即一脸肃穆:

“燕少侠,我承认,我本是‘金’邦‘敢死军’的一员。”

燕翎心神震动。

华湘云失声叫:“爹!”

“云儿!”华玉书脸上掠过抽搐:“爹不是天朝人,而是‘金’邦人,爹早年就奉命潜进了中原,爹在中原娶了你娘,生了你,可是爹不能让你知道……”

华湘云没有说话,她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葛雷道:“大人后来做了天朝的官,可是他一直没有做过对不起天朝的事,因为他不忍,他不愿,所以‘金’邦认为他背叛,要杀他,所以他辞官逃躲……”

话是对华湘云说的,其实也是对燕翎说。

华湘云说了话:“真的么?爹……”

华玉书脸上再闪抽搐:

“天朝对我恩厚,我本该出首,可是毕竟我是‘金’邦人,我不能出卖‘金’邦,我只有带着你逃躲。”

葛雷道:“姑娘,大人对老朽有活命恩,老朽也知道他的处境跟难处,所以老朽誓死追随他,宁死卫护他。”

华湘云美目深注,泪光闪动:

“爹,女儿现在知道了,女儿以能生为您的女儿为傲。”

“云儿!”华玉书噗簌簌挂落了老泪两行:“爹很高兴,多少年来,今天是爹最高兴的一天,爹唯一对不住的是你娘,她到死都不知道她嫁了一个‘金’邦人。”

华湘云的珠泪也流了下来。

华玉书转望燕翎:

“燕少侠,你现在已经都知道了,请看着办吧!只请别为难我的女儿跟我这位老哥哥,他们一个不知情,一个姓葛不姓华。”

华湘云、葛雷齐声叫:

“爹!”

“大人!”

燕翎道:“还有件事请教大人……”

“不敢,少侠请说!”

“大人在任的时候,是否杀过一个姓韦的捕头?”

“不错,他发现了我的身份,他要挟我,勒索我,我只有杀他灭口。”

“原来如此。”

“少侠怎么知道?”

“他的女儿去找过大人。”

“大概让少侠挡了回去。”

“不错。”

“我对他的女儿感到歉疚。”

“我认为没有人能怪大人。”

华玉书一怔:“少侠怎么说?”

“大人做的已经很难得了。”

华湘云惊喜叫:“少侠!”

葛雷好生激动:“燕兄弟,我给你磕头。”

他就要跪倒。

燕翎站起架住:“葛老这是折我!”

葛雷硬是没能拜下去。

他激动异常:“燕兄弟,有你这句话,葛雷永远感激。”

燕翎道:“葛老言重。”

只听华玉书道:“我没有想到,我没有想到,能得到少侠的谅解,我值得了,太值得了!”

华湘云道:“少侠的恩德,华家人必有报答。”

燕翎道:“华姑娘千万不要这么说,燕翎的什么恩情,这完全是令尊自己应得的。”

华玉书道:“那是我有幸碰见了少侠,换个人未必会像少侠一样!”

恐怕这倒是实情。

蒸翎岔开了话题:

“大人,‘金’邦派‘敢死军’潜入中原,目的何在?”

华玉书迟疑了一下:

“少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燕翎双眉一扬:

“‘金’邦‘敢死军’共有多少人潜入中原?”

“我只能告诉少侠,‘金’邦派人潜入中原已有多年,我就是个例子,他们要在天朝朝野广布人手,这样一来天朝的一举一动瞒不了他们,二来一旦有所行动,这些人就都是内应。”

燕翎道:“‘金’邦处心积虑,可怕的是朝廷上下跟各地方居然无人知晓。”

“少侠,‘金’邦的行动异常机密,除少数几个人外,‘金’邦上下也无人知晓。”

燕翎把他前一阵子遇到的,告诉了华玉书。

华玉书道:“不瞒少侠,要杀我的,就是他们。”

“可是我找不到他们了,我不相信他们会回去。”

“少侠说得不错,他们好不容易潜进了中原,并且在中原生了根,建立了关系,怎么会轻易回去?除非发生了什么大变故,邦里召他们回去。”

“大人可知道,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他们?”

“那恐怕要少侠自己找了。”

“大人是说……”

“少侠当知我不能出首的苦哀。”

这就是说,以他的立场,要是能说,他早就出首了,也用不着逃躲得这么辛苦了。

燕翎点了头:“我知道,我不再问了。”

华玉书有点不安:“少侠原谅。”

“不,是我不该。”燕翎道。

“少侠要是这么说,我就更不安了。”

“大人,我句句由哀,字字发自肺腑。”

华玉书沉默了一下,毅然道:“我愿意奉知少侠,一旦‘敢死军’在天朝朝野关系建立妥当,‘金’邦就要大举入侵。”

燕翎心神一震:“怎么,在朝也有?”

“少侠,只有在野的关系,是不够的。”

的确,这是实话。

“‘金’邦‘敢死军’建立的在野关系我清楚,无非是以江湖人的身份,广纳江湖力量,但是他们建立的在朝关系,我就不清楚了。”

他话只说到这儿,并没有问华玉书。

只听华玉书道:“少侠原谅!”

“不敢,大人已经告诉我不少了。”燕翎的目光从华玉书、华湘云、葛雷脸上扫过:

“我该告辞了。”

华湘云忙道:“少侠不过刚来。”

华玉书道:“少侠忠肝义胆,心里一定很急。”

“忠肝义胆不敢当,心里很急是实情,国家安危,匹夫有责。”

华玉书脸上又现不安色:“听少侠这么说,我很惭愧。”

“在天朝娶妻生女,为官多年,大人已是天朝人了。”

“可是我又不能为天朝尽一份心力。”

“大人已经为天朝尽了心力了。”

的确,他逃避“金”邦,不听指挥,就是为大宋朝尽了心力了。

华玉书低下了头,旋又抬头强笑:“少侠,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燕翎道:“大人什么都不必说,以大人的立场,本就不容易,能做到大人这样,已经是能能可贵了,大人、姑娘、葛老,我告辞!”

华玉书道:“少侠为国心切,我不敢多留。”

他站了起来。

父女二人跟葛雷送燕翎出了茅屋,望着燕翎走向谷口的身影,华湘云娇靥上的神色有点异样。

只听华玉书道:“云儿,别忘了,咱们是‘金’邦人。”

想必他看见爱女的神色了。

华湘云脸色变了一变,没有说话。

燕翎出了谷口,祖冲跟侯老三从一处阴凉处迎了过来。

祖冲道:“兄弟,都见着了?”

燕翎道:“都见着了。”

“他们没想到吧!”

“那是当然。”

侯老三道:“怎么这么半天?”

燕翎把经过说了一遍。

听毕,祖冲头一个叫了起来:“怎么说,那位华大人原是‘金’邦的‘敢死军’?”

“不错。”

“厉害呀厉害,这么多年,不但娶妻生女,还做到了四品黄堂,咱们的朝廷居然还蒙在鼓里,想想我混身冒冷汗。”

侯老三道:“没想到,真没想到!不是他们疏忽,忘了掩蔽香炉,谁会想到咱们的退隐知府原是‘金’邦‘敢死军’,做梦也想不到。”

燕翎道:“这就跟他们要是不杀华大人,咱们还不知道‘金’邦有个‘敢死军’已经潜入中原的道理一样。”

祖冲目光一凝:“兄弟,他们真要入侵?”

“祖大哥以为他们要干什么?”

“咱们没动他们,他们倒想动咱们了,奶奶的!以为咱们天朝没人!”

“朝廷上下到现在还不知道,可不真是没人!”

“总还有咱们几个知道。”

“那不够,对江湖人这一套可以,一旦动刀兵、行军布阵,咱们不行。”

“兄弟,容易!咱们让它到不了动刀兵、行军布阵那一步。”

“英雄所见略同,所以我急着找到那一伙。”

侯老三道:“这个姓华的也真是,干脆告诉你,他们藏那儿去不就得了。”

“侯三哥别怪他,他已经很难得了。”

“兄弟,别怪我真言,我不这么想,我认为总得选一边,不能脚踏两只船。”

祖冲道:“老三,说来容易,事儿没搁咱们身上。”

这恐怕是一句中肯的话。

侯老三道:“真那么难么?”

“怎么不?多想想你就知道了。”

侯老三没再说话。

祖冲转望燕翎:“兄弟,姓华的说,只等他们把朝野关系建立起来,他们就要动!”

“不错。”

“在江湖上,咱们已经从‘欧阳世家’得到证明,也证明他们的爪子必然已经伸向朝廷,这才是厉害的,这才是让人冒冷汗的。”

“不错。”

侯老三道:“我不信做官的会卖国?”

“老三,你是怎么了?打古至今,做官的卖国少么?”

侯老三不说话了。

“姓华的要是告诉咱们,不就省事多了么?”

侯老三道:“所以我说……”

“老三,我只是这么说说,事实上正如兄弟所说,他告诉兄弟的已经不少了。”

侯老三又不说话了。

“兄弟,这事可不得了。”

“我知道。”

“我认为咱们必得报官,因为他们不只是向江湖人下手。”

燕翎沉默了。

一会儿,燕翎点了头:

“祖大哥说得是。”

“那么,兄弟!咱们先报官,然后再找他们那一伙。”

燕翎又点了头。

……………………………………………………………………………………

  
 

 
 
 
 



第 十五 章
 
这是一座宏伟的建筑。

这座建筑不只宏伟,还有点慑人,因为它门口站着几名带刀的衙役,一个个如狼似虎,来往的百姓都躲得远远的。

本来是,没事谁愿意往这儿来?

可是,如今,燕翎、祖冲、侯老三就站在门口不远处,他们三个有事,所以他们来了。

来了是来了,可是如今三个人谁也没再往前走,为什么?

祖冲道:“兄弟,咱们都没想到,像咱们这样的,他们连进都不会让咱们进去,又怎么会让咱们见知府大人。”

侯老三道:“有一个办法咱们准能进去,也准见得着知府大人。”

祖冲道:“什么办法?”

“过去击鼓。”

燕翎道:“不行,这种事不宜张扬!”

“张扬?”

“咱们一击鼓,知府必得升堂,这么一来,咱们没办法私下告诉他。”

祖冲道:“对,这件事绝不能泄露。”

侯老三道:“那容易,咱们让他摒退左右。”

祖冲道:“老三,你糊涂了,你当咱们是谁呀?他会听咱们的,摒退左右?咱们是江湖人,他不知道咱们要干什么,准怕咱们,增多几个衙役还怕不够呢?”

“不说咱俩,就凭咱们兄弟这样的修为,真要对他怎么样,他增多几个衙役没有用。”

“可是咱们知道,他不知道哇!”

“照你这么说,咱们就别见了,白来了。”

燕翎道:“不,咱们晚上再来。”

祖冲道:“听见了么?”

侯老三不好意思的笑了:“我怎么就没想到!”

***

夜色笼罩着大地,这座宏伟的建筑,整个儿的浸沉在泼了墨似的黑暗里。

这座宏伟的建筑里有灯光,可是有灯光的地方不多,像后院的这个角落就是少数有灯光的几个地方之一。

这儿像间书房,藉着灯光往里看,可不正是间书房,书桌、书橱、墙上的字画,处处显示这是间书房。

灯下,书桌旁,坐了个穿一身裤褂的老者,他像在写些什么,老者五十许,身材瘦削,人显得很精神。

这一刻,里外好静,静得几乎能听到灯烛蕊轻爆声。

一阵微风过,灯影摇红,紧接着一个低沉话声打破了这份宁静:“草民见过大人!”

话声突如其来,而且近在眼前,老者显然吓了一跳,身躯一震忙抬头,抬头就看见了,不只又吓了一跳,他大惊!

书桌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人,年轻人,挺俊逸,英挺人年轻人。

老者忙道:“你,你是什么人?”

“草民江湖人燕翎。”

老者这才想起猛然站起:“你,你要干什么?”

“草民有机密大事面禀,不得已惊扰大人,尚望大人恕罪。”

“你,你好大胆,竟敢夜闯府衙……”

老者转脸向外,似乎要叫人。

燕翎道:“草民所以这时候冒惊扰大人之罪来见大人,是因为有机密大事面禀,不愿有他人在场。”

“你胆大妄为,夜闯府衙还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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