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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烧了,脉息却还不够平稳。
楚慈只是看了他一眼,便闭上了眼,似入了眠。
宋文倾咽中一紧,他不知道她的记忆到底有哪些?他自已都是清醒之后才知道自已做了什么混账事,她呢?她到底记得多少?
“我去给你煎药。”忽然不敢面对,宋文倾起身说道:“你先休息。”
待那人出了屋子,楚慈睫毛微颤,复又睁了眼。
耳边是无尽的淫笑,眼前是重重叠叠的人影。那些画面,那些刺痛,就似一道冰冷的剑,刺入她的心脏。
邰正源骂说她下贱,所以就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她吗?
她不愿去想,可是耳边那些声音却似根深蒂固一般,无法隔绝在外。那重重叠叠的身影,腹间的刺痛,就似用利刃掏着她,剐着她……
她觉得自已很脏!特别的脏!
闭上眼,楚慈努力让自已平静,努力让自已不要去想。
那些都是恶梦,都是恶梦!
卷二:二嫁欲断魂 0421:黎睿之死
楚慈在控制着自已的情绪,宋文倾却是看着沸腾的药,面色苍白。
他不敢开口,他不敢提起那夜之事,他甚至抱着幻想,希望她因药效而忆不起那夜的事。
他最不敢让她知道的是,他杀了他们的孩子……
刚把药倒进碗中,便听得外头有人拍门。
楚月泽忙起身开门,见着那浑身是血的几人之时,瞪大了眼,“南易,你们……”
怎的如此狼狈?
这么多天,他们到底去了何处?
南易五人拖着重伤之躯,一步一步挪进院中,噗通一声跪到宋文倾身旁,哑声说道:“堂主,属下无用……”
他们跟着宋文倾追去,竟是被人缠住。重伤之下被人捉住严刑拷打,今日好不容易才得以脱身。
看着这几人,宋文倾充着血丝的眸子里甚是无情。
一脚将燃着的炉子踢倒。火红的炭落到几人膝边,瞬间起了一股焦味。
几人不敢避开,眼瞧衣物要被炭给点燃,楚月泽急忙打了一桶水冲去,顿时浓烟四起。
“姐夫!都这样了,你难道要把自已人杀了才满意?他们好不容易回来了,你非得亲手杀了他们?”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他却能肯定,这几人哪怕被人捉了,也不会出卖宋文倾!
宋文倾转首看了楚月泽一眼,无情的眸子里透着楚月泽所不懂的情绪。
当他端着药进了屋子时,楚月泽扶着几人起身,“我姐重伤,姐夫这几日一直守着,不曾歇息。你们伤重,在这里呆着也搭不上手。上了药之后,回叶府去好好养伤。指不定往后还会出什么事儿。”
南易几人咬牙起身,回屋各自处理伤势。
楚月泽说的没错,往后肯定还会出事。他们只能养好了伤,才能将功补过。
宋文倾扶着楚慈起身喝药,楚慈刚喝了一口,便是猛的睁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为什么加益母草?”
宋文倾手上一颤,不敢对上她的视线,轻声说道:“你昏睡几日,气血两亏……”
“滚!”
一挥手,将碗打落。
碗碎了一地,汤药从床上撒到了地上。
楚慈靠着枕头,呼吸急促,“到底怎么回事?”
楚月泽听到动静,急忙跑了过来。瞧着屋中情形,刚迈步而入,便闻楚慈骂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楚月泽步子顿住,看了看虚弱却又愤怒的楚慈,又看了看垂眸一身颓废的宋文倾,最后一抿唇,退了出去。
“你不敢说?还是不能说?”
楚慈迫切的希望他能告诉她,那些都是假的!她不敢相信,邰正源真的那么变。态!
可是,宋文倾却是垂着眼,根本就不敢回话。
楚慈猛的站了起来,却是摇摇欲坠。指着宋文倾骂道,“你还带我回来做什么?怎么不让他带我走?带回来恶心我也恶心你?”
“小慈……”宋文倾抬眸,尽是血丝的眼中透着无尽的伤痛,“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其实……”
其实伤害你的不是邰正源,而是我。
这句话,却是卡在喉间,如何也说不出口。
“其实什么?其实我就是一个……”
她那些作贱自已的话还没出口,便听得外头甚是吵闹。
那些人就似土匪一般冲了进来,敲门都不曾,一人破门而入。
“楚慈!你把黎睿还我!你把黎睿还我!”
白绮琴不顾身后之人的阻止,满脸是泪冲到了二人屋中。白绮安面上是抱歉之色,眸子却是异常的清亮。
楚慈穿着中衣立于床上,看着冲进来的人,沉了双眸,“我还你黎睿?”
可真是好笑了!
黎睿也算是她的仇人了吧?白绮琴问她要黎睿,莫不是脑子发烧了?
白绮琴满脸是泪,看着立于床上面色苍白的人,面带憎恨,“楚慈,你为何这般下贱?为何那么多的男人都被你给勾住了?一个宋文倾还不够吗?你勾住一个宋文倾,还要去勾引邰正源!你没脸没皮,明知姐姐心悦白诚,你非得横插一脚,还想毁了姐姐的名声,让白诚离开她!现如今,这些人都没有利用价值了,你便是连黎睿也不放过吗?你这下贱的女人,你真要床上男人如流水才觉得满足吗?”
白绮琴一骂,白绮安便是扯着她,低声让她不要多说。
可这行为,看似阻止,却是防着有人出手打断白绮琴的话。
如她所愿,这些恶毒之言,由一个伤心绝望的人说出来,更能让人信服。
屋外衙役面面相觑。虽说楚慈与邰正源一度春宵的事儿大家不敢明着讨论,可是私下里是已经传开了。宋文倾压不住楚慈,楚慈与旧情人上了床。
宋文倾的视线没放在白绮琴身上,而是冷冷的看着立于一旁的穆诚。
这个男人,是来给白绮安做主的吗?
是啊,虽然大家都不说,可心中谁不是在说着楚慈下贱?这样的女人与白绮安相比,穆诚会选择谁,还用猜?
所以说,邰正源这一招连环计真真是厉害啊!就是要让所有人都认为与楚慈上床的是邰正源,而他却是如何也证实不了与楚慈在一起的是他!
他若是强行辩驳,岂不是更如了邰正源的愿?
沉沉一个呼吸,宋文倾指着屋门,冷声说道:“出去!”
“你凭什么让我出去?是她下贱!是她勾引了黎睿,黎睿分明说过昨夜就要带我走的,分明说过的!可是,他却说要来带她一起走!他人呢?人呢?”
指着楚慈,白绮琴歇斯底里的骂着。
楚慈一勾唇,却是一个冷笑。在众人的目光下,冷声说道:“滚出去!”
都是些什么东西?!
楚慈之言,白绮琴便是大叫着冲了上去。宋文倾冷眸出手,白绮安一声‘小心’便是以身相挡。
看着白绮安被宋文倾给一掌拍得趴倒在床边,穆诚面色一寒,与宋文倾交上了手。
宋文倾被穆诚给缠住,白绮琴便欲对楚慈动手。楚月泽冲上前将人猛的推开,在他身后,是一脸紧张却丝毫不退让的孙芯蕊。
“你们出去!不要来打扰姐姐休息!”孙芯蕊扬着微白的脸一声怒骂,分明自已也怕,却也要给楚慈撑腰。
白绮琴被楚月泽一推,便是撒泼一般朝他冲了过来。楚月泽到底是个男人,如何能与一个女人动手?可他一瞧着白绮琴要伤楚慈,便是控制不住想要弄死这些人。
孙芯蕊却是深知男人不能与女人动手这点。姐夫曾经说过,不管如何,男人都不能伤了女人。
她不想让别人说楚月泽欺负一个弱女子,便是抢在楚月泽之前,与冲上来的白绮琴撕扯了起来。
那个平日里乖巧的姑娘,此时与那个发疯的女人扭作一团,楚月泽见之心中震憾。
白绮琴见楚月泽守在床前护着楚慈,便是有些遗憾。换上一脸的急色,上前去拉撕扯的二人,手中却是暗自用力,制住了孙芯蕊,令她生生挨了几巴掌。
楚月泽当下大怒,刚出手准备教训白绮琴,便闻一人怒声呵斥,“都给本王住手!”
那人一身官服而来,看着屋中情况,冷声说道:“全都带走!”
全都带走,自然也包括楚慈。
成怀带人强行将穆诚与宋文倾给押住,孙芯蕊红着眼框守在床前,哪怕是又怕又恼,却是壮着胆子说道:“你们都出去!”
她的目光大胆直视东明修,言下之意,他也必须出去。
东明修看了一眼床上之人,便是带着人出了屋子。
“姐姐,我知道他们都是胡说八道的。”在柜子里翻着衣裳,孙芯蕊压着哭腔说道:“他们就是嫉妒姐姐的本事,有意打压姐姐。”
楚慈看着那姑娘,脑子里竟是出现了薛彦彤的身影。
那个姑娘,那个姑娘也是这般的单纯。不管她做了什么,在那个姑娘心中,她永远都是对的。
如今那个姑娘离开了,这个丫头是来替薛彦彤安慰她的吗?
当孙芯蕊抱着衣裳走到床边时,楚慈伸手将她一把抱住,心中那些情绪,在孙芯蕊愣在原地之时颤抖了双手。
“小彤。”
她似控制不住的一声呢喃,令孙芯蕊回了神。犹豫着抬了手,在楚慈那微颤的肩头轻轻的拍着,“姐姐,都会好起来的。”
会好吗?
楚慈狠狠的闭了眼。不会了,再也不会好了……
众人被押去了衙门,路上,众人还不明就里,可当他们看到衙门里那具被分尸的尸体之时,心中一惊。
白绮琴似不敢相信一般,先是愣在当场,再是一声大喊,冲去看着那面色灰白之人。
“黎睿!”
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尸体,白绮琴不相信他就这么死了!伸手去抚摸那日思夜想的容颜,那尸体的脑袋却是被她给摸得一偏,双眼圆瞪,满是怨念的眸子直直瞪着白绮琴。
“不!不!”
绝望,无尽的绝情。白绮琴不相信穆诚竟是死了,还死得这般惨!
摇晃着站了起来,回头看向楚慈,又哭又叫,“楚慈你这个贱人!你为何要杀他?你为何如此残忍的杀他?”
黎睿的尸体,七零八落,如今虽是凑得差不多了,可还有一臂却是没有寻到。
卷二:二嫁欲断魂 0422:打入大牢
白绮琴哭叫着冲向楚慈,楚慈却是嘴角噙着一个冷笑,好似对黎睿的死感到惋惜。
是的,她在惋惜,惋惜杀了黎睿的人不是她!
这人与邰正源一同算计她,如今她更是被人栽赃,她倒宁愿是自已亲手杀了黎睿!
白绮琴张牙舞爪的冲了上来,楚慈上前一步,在东明修清寒的目光下,挥开那人舞动的双手,一把掐住白绮琴的脖子,十分用力。
空气瞬间隔绝,白绮琴面色以可见的速度发青,挥动的双手亦是变得脱力。
众人心惊,没想到楚慈竟是如此的心狠。白绮安更是一个抽气,上前欲救白绮琴。“五皇妃,求你高抬贵手!绮琴伤心过度,口无遮拦,你便别恨她说了实话。”
呵,说了实话。
是啊,可不就是实话吗?她楚慈眼下不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东明修终是看不下去,冷声呵斥,“楚慈,松手!”
楚慈看了他一眼,猛的甩手,将白绮琴给甩开。
那人还想冲上来,怎奈白绮安将人拉住,只得不住哭骂。
东明修又是一声呵斥,白绮琴这才将哭骂化作了哽咽。
东明修头疼不已。
高顺帝再三交待,寻到黎睿,定要活捉。可如今却是被杀了,条条证据指向宋文倾,这让他如何说?
“昨夜有人看到五殿下与黎睿在竹林见过,今日便有猎户在山中发现了黎睿被人分尸。五殿下,对此,你作何解释?”
宋文倾一声冷笑,“我不曾离开铺子。”
如今的他,除了楚慈,什么都不想再管。
显然宋文倾也是无法证明自已的清白。
毕竟,有人证实亲眼所见二人离去,可是能证明宋文倾没有离开的,却只有楚月泽。
东明修冷冷的看了宋文倾一眼,看着面色苍白的楚慈时,目光自然放柔,“你呢?”
清寒的眸子看向东明修,楚慈冷声说道:“今日才醒,怎知昨夜之事?”
她之答,东明修如鲠在喉。
今日才醒,竟是昏睡了三日?
莫名心疼,却又甚是恼怒。
恼她就是不听劝,恼她就是不懂得保护自已。闹到如今地步,哪怕给高顺帝送了信函,也怕保不住她。
一挥手,东明修下令,“将五皇子、五皇妃打入大牢。”
高顺帝的人暗中瞧着,东明修也不能太过放任。
衙役上前,欲押二人。宋文倾却是一掌将人挥开,冷声说道:“你有什么资格关我?我是皇子,你只是一个外姓王爷!”
若只能用这可笑的身份来护她,他不介意受人嘲讽。
东明修凌厉的眸子看向宋文倾,却是铁了心的要将他给关了。眼神示意衙役退下,亲自动手将铁链给宋文倾锁上,“即便是外姓王爷,也比你这个流放皇子更有威严!”
言罢,扬声喊道,“带下去!”
宋文倾被成怀亲自带走,东明修却是放轻了声音说道:“带去东边那个牢房。”
这话,是对陈科说的。
陈科张嘴欲言,最终还是在东明修凌厉的目光下点头。
走到楚慈身旁,陈科低声说道:“头儿,你先忍忍,我们一定找出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
找证据?现在还能找到什么证据?
别人是有备而来,她如今都成这副模样了,如何还能证明清白?
心中虽是有恨,可看到陈科微红的眼框,楚慈抬步,转身便走。
本以为东明修特意安排的牢房是住不得人,可这一进去,楚慈便是有些愣住。
向阳的窗户似才开的,阳光撒进牢中,竟还透着淡淡花香。
牢中收拾得一尘不染,屏风之后竟是打通的另一间牢房,里头放着洗漱、方便之物。
床上铺着软软的被子,桌上更是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若非知晓这是牢房,楚慈都快认为这是哪间酒楼的上房!
见楚慈立于门口不入,陈科低声说道:“头儿,委屈你在这里住些日子。将军相信头儿是被冤枉的,可是将军也是无法,只能让头儿在眼皮之下做做样子,才能保证头儿的安危。”
楚慈喉中一紧,转首看向陈科,“你不觉得我是个下贱之人?”
陈科立马摇头,“别人不了解头儿,我还能不了解?这么多年了,头儿是什么性子我清楚得很!我不相信头儿那种朝三暮四的人。若说头儿真要变心,也不会变心到邰正源身上。别的不说,当初那个与头儿配合默契的岑子悠便是极佳的人选。头儿与那人消失一月还能保证不出错,如何会在邰正源身上出了错?且那日头儿本就反常,这事大家都是知道的。只不过事情发生的太快,大家就算是知道,却也难免有心人有意扭曲事实。”
明白人,看事自然不同。东明修的死忠部下都知道那是一个陷阱,可是,有些事却是他们控制不了的。
比如说楚慈被带走,比如说邰正源成功的让所有人知道楚慈与之消失一夜失。身之事。
二人说话之间,东明修寻了机会通过暗道进了牢中。见二人立于牢门,开口说道:“陈科你出去守着。”
陈科应了声是,转身离去。
“别站着。”只剩二人,东明修努力放轻语气说道:“先去吃些东西,我与你说说黎睿之事。”
楚慈抿唇而入,坐上那铺了软垫的凳子。
东明修乘了一碗鸡汤,低声说道:“你还年轻,有些事,不要太难受。”
显然,他已经知道她有孕,却又失了孩子的事。
那些迷糊的画面再次袭来,无情的击打着她混乱的心理。
再是强悍的人,却也接受不了被人糟蹋,以至失了孩子的事。
东明修只是通过每日弄来的药渣知道了她失了孩子的事,却不知道那夜到底是怎样的情形?只当她是被邰正源给害了,想要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二人沉默,她不动筷,东明修便又说道:“昨夜确实有人瞧着了宋文倾与黎睿相见,那死之人也确实是真的黎睿。”
邰正源是绝对不可能杀黎睿的,所以,宋文倾是最大的嫌疑。
时逢楚慈被邰正源算计,宋文倾遇着黎睿,一怒之下杀人分尸也是很有可能。
且,杀人的手法极端残忍,若非恨极,何以如此分尸四散?
那人又将碗往她跟前推了推,楚慈抿唇端起,缓缓饮尽。
放下碗,他便是给她乘了饭,说道:“你不是顾影自怜之人,你应该明白眼下对你最是不利。这些日子你也别再见宋文倾,在此好好养着身子,我尽量让皇上不要做不该做的决定。”
不该做的决定,楚慈自然也明白指的是什么。
眼下大家都知道她被邰正源给毁了,那么高顺帝就不可能再像以前那般行事。所以,杀了她,最是省事儿。
目光直视东明修,楚慈哑声问道:“你不恨我算计白绮安?我险些毁了她的名声,你不应该护我。”
她之言,东明修面色有些难看。沉默许久,东明修说道:“过往之事,无需再提。我清楚你也是被人算计,之前是我想得不周全。”
她只是想提醒他,还有白家那姐妹二人,他不该在此时如此护她。
可是,他却有意绕过她的话题,为过往之错道歉。
楚慈正欲再言,东明修沉声说道:“别说了,乘热吃了多多休息,呆会儿陈科会给你送药来。”
说罢,也不顾她是何等神情,起身走人。
那日在茶楼之中,他看向她的温和神情她记得很清楚。虽然对他的态度颇为诧异,可今日他的行为却是让她更为担忧。
东明修,他不该如此!她总觉得东明修越是护她,予她越是不利。
楚慈心中担忧,东明修心中亦是难以平静。他担心高顺帝会做出错误的决定,每日都是提心吊胆。
他甚至在想,若是高顺帝真要杀她,他是否该欺君罔上,将她送走?
东明修面色微沉的进了书房,暗卫早是在房中等候。
双手递上京中来信,说道:“将军,池顾已在来东曲的路上。”
东明修目光一沉,慌忙接过信件,草草扫过,便是提笔书写。
“楚慈性野,易冲动,文倾自是压不住。”
高顺帝送来的密信之中,有这么一句。
东明修接连丢了几张信纸,最后才将一封信递给了暗卫,“想法子给池顾制造些麻烦。”
最好收到皇上回信,才让池顾到东曲。
暗卫接信离去,东明修这才坐到椅上重重叹气……
楚慈被关进了大牢,楚月泽甚是担忧。守在牢外揪着陈科不放,非得进去看楚慈,均被陈科给拦下。
“楚月泽,你还不信我?我说过头儿在里头不会受罪,自然不是哄骗于你!你就别担心了,将军不会让头儿受苦受罪。”
好说歹说,楚月泽这才回了铺子。
孙芯蕊可怜兮兮的跟在楚月泽身后,扯着他的袖子说道:“楚哥哥,天黑了,我先回去了。”
不可能彻夜不归,所以,她也当回去了。
楚月泽回头,看着眼前这个乖巧的姑娘,想到她生生挨了白绮琴几巴掌,便是一抿唇,手背贴着她的脸问道:“疼不疼?”
卷二:二嫁欲断魂 0423:他想做什么?
“不疼了。”孙芯蕊摇头。
“你说你是不是傻?明知她就是一个疯子,你还冲上去!她还能伤了我不成?”
楚月泽之言,孙芯蕊垂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