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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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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愤怒,他在咆哮。狰狞的面容之上,透着毁灭性的笑容。
“楚慈,是你自己下贱,这是你逼我的!”
咬牙切齿的一句话,她却不知她要经历怎样的折磨?
当他去而复返,将一碗药灌着她喝下之后,碗重重的砸到墙上,冷声说道:“直到把那肚子里的孽种弄出来为止!”
此话方落,身后那群黑衣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是这样的任务。
“不敢?”回头,寒眸看向黑衣人,邰正源冷声问道:“害怕?”
“殿,殿下……”一人壮着胆子说道:“宋文倾不是来了?何不,何不让他来?”
他们不是没杀过人。可是,让他们轮一个女人,更是将这女人轮到流产,他们就是再狠的心,也做不出来。
且,这个女人着实为北瑶立下不少的战功。他们自己就是北瑶人,这么做,实在是太作孽了!
那人的话,似给邰正源提了一个很好的建议。
只见他勾着嘴角,狰狞的面容之上透着变。态的笑意,“对,没错,让他来不是更好?待她将来知道是谁做的,是否就有好戏看了?”
越想,邰正源便越是兴奋。
看着床上那人已经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之时,冷声一笑,“给他引路!”
静谧的深山之中,一间小小的木屋安静的矗立。当宋文倾追到此处之时,便听得屋中传来女子难耐的呻。吟。
心中有些害怕,害怕那屋中之人是她。可心中更是愤怒,愤怒邰正源竟是如此小人。
推开屋门,便见楚慈头发凌乱,呼吸急促的躺在床上。双手正无力的扯着衣裳,只可惜她身子脱力,那腰带怎么都弄不开。
潮红的面色就似天边艳丽的云彩,妖冶而媚惑。
在床前,一排黑衣人静静的看着她难耐的扯着衣裳,就似在看一场活春。宫。甚至于,看得直了眼,似有些后悔方才拒绝了这么好的事儿。
邰正源坐在床边,手掌抚着她的面颊。那冰凉的手掌就似上好的解药,让她无意识的将脸埋在他掌心,只希望能消去体内的燥热。


卷二:二嫁欲断魂 0419:孩子没了

屋中情形,令宋文倾寒了眸子,手中的长剑亦似染上雪霜,闪出一道冰冷的光芒。
邰正源嘴角勾着愉快的弧度,指着桌上那碗,笑着说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让他们好好的满足她。第二,你自己喝下那药,让她尽兴。”
说话间,邰正源的手从她的面颊缓缓的滑到了她的脖子上。那似威胁又似轻薄的举动,令宋文倾赤红了眸子。
“剑这种东西,伤人亦伤已,你最好是给丢了。”伴着这话,邰正源的手滑到了她的腰带之上,与楚慈轻声说道:“受不得了?可要我帮你?”
手指勾着腰带,面上的笑容却是格外变。态。
楚慈无意识的点头,似对这腰带始终解不开很是着急。她迫切的想要解了腰带,迫切的想要将身体的热度释放。
看着邰正源一勾手将腰带挑去,宋文倾握紧了拳头,长剑丢到了地上。
“药!”邰正源转眼看向宋文倾,又是那副愉悦的模样说道:“别试图用内力逼药,药效若一盏茶的功夫不发作,我会让你亲眼所见她是如何淫。荡的四处求欢。”
邰正源说话间,一名黑衣人上前搜身。
身上所有的毒物都被收走,宋文倾却不敢反抗。
另一名黑衣人端着药碗送上,宋文倾见邰正源的手竟是解着她的中衣之时,握紧的拳头一拳便朝黑衣人轰了过去。
这一轰去,药碗落地。当他冲到床边之时,邰正源袖中的匕首已经划破了她的脖子。
艳红的血刺痛了他的眼,更是让他不敢再向前。
黑衣人一拥而上,将人制服,一人更是踢得他跪下。
“小伍,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的性子?你以为,我真舍不得伤她?”匕首还在她的脖子上,靴子挑起宋文倾的下巴,冷声说道:“我的耐心向来很好。可是,你觉得她能撑多久?我真怕她撑不下去,逮着人便似发情的母狗一样四处求欢。”
这样的威胁,宋文倾真是不敢再反抗。
一名黑衣人出去之后,又端了一碗药进来。邰正源看着那药,笑着说道:“我还是了解你的,所以,备了一碗药。这碗药你可得仔细些喝,若是撒了药,不发作,我也只能陪着你看一场香艳的活春。宫了。”
爱得越深,越怕伤害。她落到邰正源手中,宋文倾只恼自己这几日竟都把心思花到了如何杀穆诚之上。
看着邰正源将她中衣解开,露出那黑色的背心之时,宋文倾接过碗,一口饮尽。
“除此之外,你还想要什么?”
宋文倾冷声发问,邰正源浅浅一笑,叹了口气,“小伍,当初我便提醒过你,不要对她动情,可你怎的就是不听劝呢?若你听了我的话,又如何有今日的事?”
朝一名黑衣人打了眼色,邰正源接着说道:“你也是挺了解我的,真可惜我们的师徒之情就此结了。好歹你这医术毒术都是我教的,今日也算是还我的恩情。事成之后,你戴上这个面具,你应该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吧?”
盒子里,是邰正源模样的面皮。
看着那面皮,再联想到楚慈手腕上那‘守宫砂’,宋文倾瞬间明白邰正源的目的。
“她是无辜的。”药效已开始发作,宋文倾抱着最后的希望,试图让邰正源放手,“你曾经也看重她的本事,不是么?你何苦如此毁了她?就算父皇怀疑你与她有夫妻之实,也不可能将她接进宫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完璧进的宫?你认为,父皇会将一个失贞的女人收进宫中任人耻笑?”
“这个无需你操心。”邰正源笑中含恨。
“你不就是想要报仇吗?你不就是想看父皇不得善终?我可以与你合作!只要你放过她,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
只要放过她,她是无辜的啊!
当初若非他一心算计,她又如何会被牵扯进来?若非他自私自利,她哪里会被卷进这些纷争?
此时宋文倾不由的后悔,后悔当初那么算计她,后悔当初那么利用她。若不是他一心算计,今时今日,她必然也靠着自已的本事走出了西沙,根本不必承受这些痛苦。
宋文倾之言,邰正源听得一声轻笑,捏着他的下巴,看着这张与高顺帝如出一辙的面容,冷声说道:“你连眼下的要求都在拒绝,我又如何能信你的将来?”
似觉得宋文倾的药效发作的还不够快,邰正源的手掌贴在他的胸口,内力缓缓而入,没消片刻,宋文倾便是面色潮红,额头冒汗。
“不必担心,等你与她恩爱之后,你的内力就会恢复。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的药量是她的双倍,呆会儿可能会有些粗暴。真怕你一时失控弄伤了她才麻烦啊。”
朝黑衣人打了眼色,一群人退出木屋在各方守着,邰正源这才轻声说道:“瞧你也是受不住了,我也不打扰你了。等你尽兴之后,我再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
那人诡异一笑,却是内力汹涌而入。刹那间,宋文倾就似被他丢入了火中,浑身都似被烧焦。
那人愉悦收手,拿起桌上的信号弹,迈着轻松的步子走了出去。
飞身上树,看着从宋文倾身上搜出的信号弹,邰正源眸子里闪着诡异的光芒。
楚慈早是被药迷了心智,此时只觉得身子热得很。邰正源解了她的腰带,解了她的中衣,她便是胡乱的将身上的衣裳给扯开。
雪白的身躯在烛火之下异常的夺目,宋文倾只觉得床上的人就似致命的罂粟,在引着他靠近。
“小伍,我,我难受。”
终于能开口说话,可这声音却是哑得厉害,情欲占着每一个单调,那伸出的手更是胡乱的在床上抓着。
饶是被药烧得糊涂了,她口中依旧是念着那个最爱的人。
宋文倾只觉得腹中邪火燃得厉害。刚伸手抚上她的面颊,她便是一把握着他的手。脖子上残留的血迹沾到他手掌之上,令这份情欲添了几分妖冶血色。
他的触碰,令她越发激动,嘴角勾着愉悦的弧度,一把将人拉上床,泛着水光的眸子里是浓浓的笑意。
炙热的吻,异常的滚烫。两具身体重叠之时,无需任何的前戏,便已是潮水汹涌。
进入的那一刻,二人均是一颤,随之而来的狂风暴雨,就似翻滚的海水,惊涛骇浪,难以平复……
屋中的喘息呻。吟渐渐传开。远远守着的黑衣人听得垂了双眸。
原本坐在树上,勾着嘴角的邰正源却是听得这声音之后,心中的愤怒让他难以控制。
一掌又一掌的挥断身旁的大树,他愤怒于楚慈此时在宋文倾身下承欢,更是愤怒于楚慈竟将自已给了宋文倾。
一个黎海棠就已经够了,为何连楚慈这样强大的女人都那么下贱?
他恨,他恼,心中的怒火就似燎原之火,熊熊燃烧。
越恨越恼,便越想让宋文倾痛苦。
飞身落于屋顶,听得屋中的淫靡之音,邰正源冷笑说道:“宋文倾,我方才忘记恭喜你了。她怀孕了,你当爹了!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的激动?”
此时屋中的人已是半疯状态,超量的药效让他失了理智,屋顶传来的声音分明令他心中震惊,可他却控制不住的用力再用力。
楚慈的呻。吟已经化作了难忍的吃痛,而他却似不知一般,捉着欲逃之人,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楚慈只觉得腹中隐隐作痛,却不知到底为何?脑子发沉,视线模糊,身子更似被利器给掏着一般,说不出的痛苦。
嘶哑的声音有些痛苦,她努力的睁眼,努力的想看清这个捉着她不放的是什么东西?怎奈眼前就似被雾给笼罩着一般,怎么都看不清。
当身上的人一次胜过一次的侵犯之时,她感觉腹中猛的一痛,下。体一股热流而出。刹那间眼花耳鸣,好似身旁有无数的人在奸笑,好似身旁有无数的人在围着她,看着她,看着她是如何的狼狈,看着她是如何的可笑。
“走开!走开!”
挥着双手,她拼命的挥着‘那群人’,想将身上‘那些人’给挥去。
怎奈她身子发软,连打人的动作都似挠痒一般,根本撼动不了身上之人。
伴着一阵又一阵的淫笑之音,伴着那重重叠叠的身影,楚慈的脑子缓缓清醒,可她还未看清是哪些人侵犯了她,便是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宋文倾也不知道自已是几时停下的?他只知道体内的痛苦消去之前,好似听到了什么‘好消息’?
愣愣的看着身下昏死之人,看到跨下一片血色之时,脑子里‘嗡’的一声响,方才还因情动而潮红的面上瞬间血色褪尽,异常的苍白。
“竟是等了你两个时辰。”
宋文倾颤抖着唇不敢动作,屋顶之人却是含笑说道:“你倒是畅快了,可怜我们在外给你把风喂了山蚊。”
说话间,敲了敲屋顶,说道:“对了,方才放了你的信号,想来他们也该到了。你可得赶紧收拾妥当,不然她醒来,发现你竟是这般禽兽弄掉了你们的孩子,你说她会不会疯了?”


卷二:二嫁欲断魂 0420:我该怎么办?

孩子?孩子?!
宋文倾不敢相信,颤抖着手去把脉;当事实摆在眼前之时,他连呼吸都变得脆弱。
她怀孕了?她真的怀孕了!
他怎的这般大意?她为何也没查觉?
“给你一盏茶的时间,你若不给她穿戴妥当,我就只能让人进去了。他们守了两个时辰,听得你们的呻。吟早是欲。火焚身。你此时内力还没恢复,我真不知道他们进去会发生什么事。”
此时宋文倾才明白,邰正源所说的戴面具根本就是算计他的!邰正源要的,就是让他亲自杀了自已的孩子!
“邰正源!”
宋文倾那愤怒的声音却似被点燃的一把枯草,他的愤怒,邰正源根本不放在心上。
听得外头已是有了动静,宋文倾顾不得其他,赶紧将楚慈的衣裳穿上,床上那摊刺眼的血迹令他眼前发黑。
待屋门打开之时,邰正源嗅着浓重的血腥味,皱眉说道:“出来吧!”
宋文倾冰冷的眸子扫向邰正源,在那人嘲讽的目光下,抱着楚慈一步步走了出去。
“带他走。”
邰正源一声令下,黑衣人将宋文倾和楚慈一并带走。邰正源却是负手而立,缓步行于山中,等着东明修的到来。
也不过小半个时辰,一群人便是狼狈的寻了过来。当他们远远听得打斗之音时,东明修与穆诚冲了上去。
在他们身后,是一群不明身份的黑衣人。
说是不明身份,可东明修心中却是清楚,那是高顺帝派来的眼线。
众人尚未看到人,便闻宋文倾厉声质问,“楚慈,你就这么急着委身于他?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那人愤怒的声音有些扭曲,二人相视一眼,慌忙冲上,却见宋文倾提剑朝楚慈挥了过去。
楚慈被邰正源护在身后,二人过招,宋文倾几支毒镖甩了出去,邰正源闪身相避,宋文倾手中长剑便是划破了楚慈脖子。
看着二人赶来,邰正源一声冷哼,搂着楚慈飞身离去。
宋文倾面色狰狞,飞身而追。
就在这般你追我赶的追逐之中,天色缓缓放亮。
直到邰正源的人被团团围住,成怀又带了救兵而来,邰正源这才不得不弃下被宋文倾给捉住的楚慈,飞身离去。
混乱之中,宋文倾却是带着楚慈飞身离去,留下东明修一众面色阴沉……
那片山头的打斗,这片山头的宋文倾却是一无所知。他被人丢到山洞中,功夫恢复之时,已是下午。当他冲开穴道,煞白一张脸抱起对面尚未醒来的楚慈之时,双手颤抖得厉害。
他不敢相信自已做了什么。更不敢相信他和她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他甚至害怕她醒来,害怕她知道自已怀孕了,更怕她知道孩子是死在他的手里……
“小慈,我,我该怎么办?”
邰正源的话,让他害怕。他害怕楚慈会受不得这个打击,他甚至不想让她知道孩子没了的事。
可是,聪明如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该怎么办?告诉她,是他禽兽不如杀了自已的孩子?还是说邰正源禽兽不如,如此算计?
二人之间早是没了隔阂,如今宋文倾却是不敢道出实情。
抱着怀中之人,宋文倾神色凄凉。一步步走出山洞,看着刺目的阳光,他恨着那些机关算尽的人。
邰正源就似有意让所有人都知道昨夜她失了身。将她衣袖扯去,露出那斑驳的手臂;更是让人看清,她的守宫砂于一夜之间消失。
宋文倾甚至还没想到法子如何解决这场痛苦?一群人便是突兀的出现。
东明修当先冲上来,看到眼前的情况,沉声呵斥道,“所有人退后!不得靠近!”
穆诚不明所以,只当是发生了大事,哪里能听令?
不顾成怀的阻止,飞身上前,便瞧着了令他愤怒的画面。
东明修看着宋文倾怀中之人,看着她脖子上的伤,看着她苍白的面色,看着她手臂上斑驳的痕迹。
阴沉着面色上前,东明修冷声说道:“既然下不了手真取她性命,如此将她打得半死又有何用?”
说罢,伸手便要去夺人。
宋文倾猛的退后,警惕的看着来人,哑声说道:“滚!”
一个字,是他对所有人的愤怒。
他已经伤了她,不能再让任何人伤害她!
东明修心中愤怒,穆诚更是黑着一张脸上前,怒声骂道,“你自已没本事,让邰正源与她上了床,你还有什么资格与人动怒?”
穆诚向来冲动,口不择言。这句话说出来他便是后悔了!
若只有这几人,再难听的话都能说。可是,暗中那黑衣人却是身份不明,他此时才后悔,不知会不会害了楚慈?
“滚!”
依旧是这怒吼,宋文倾抱着楚慈往相反的方向跑着,似想逃离这些一步步将她逼上绝路的人。
曾几何时,夫妻二人竟是被逼上了绝路?宋文倾根本不相信,一夜之间,全都毁了。
不知道自已是怎么回的铺子,只知道抱着她跃进院墙之时,楚月泽正在院中急得来回走动。那焦虑的眸子里透着血丝,显然是一夜未睡。
看着来人,楚月泽瞪大了眼,冲上前还未开口,便被宋文倾一脚踹开。
“滚!都滚!谁也别靠近她!”
一声怒吼,是对所有人的愤怒。
楚月泽喉间一紧,难以置信的看着宋文倾抱着她进了屋中。
南易几人至今未归,楚月泽想了想,急忙进了厨房烧热水。
宋文倾将人放到床上,便是踉跄着去外堂抓药。神情恍惚,煎药之时,手指被烫出了好几个泡都不曾发现。
当宋文倾喂着楚慈喝药之后,楚月泽在门口轻声说道:“姐夫,我烧了热水。”
一声姐夫,似将宋文倾唤醒。
他是她的夫啊!可是,他都做了什么?
他为何如此无用?为何让她受这样的苦?
眼泪瞬间滚落,他没想到自已有朝一日会因为无计可施而狼狈落泪,更没想到自已竟会将她害到如此地步。
“姐夫?”
楚月泽压着担忧又是一声轻喊,“我把热水给你提进去?”
里头之人‘嗯’了一声,带着浓浓的哭腔。
楚月泽从没见过宋文倾哭,更别说哭得如此狼狈。当他将水倒进浴桶之时,那到了嘴边的疑惑也因宋文倾那控制不住的泪水给咽了回去。
屋门开了又合,直到楚月泽离去,宋文倾这才脱了楚慈的衣裳,看着她似残缺的娃娃一般躺在床上。
昨夜他如何混账,此时是半分忆不起。可是,哪怕忆不起,他也当知晓自已是如何禽兽。
抱着她进了浴桶,洗着她狼狈的身子,却是洗不去对她的伤害。看着桶中浸出的丝丝血色,宋文倾一巴掌狠狠的甩到了自已脸上。
“小慈,对不起,当初,我就不该去招惹你。”
当初,真的不该去招惹她。她真的不该爱上他!
连自已的女人都护不住,他还有什么资格说爱她?
直到宋文倾换了身衣裳又去外堂拿药煎药,楚月泽这才悄悄的进了屋中。
床上的人盖着薄被,面色异常的苍白。脖子上的伤已是上了药,浓重的药味弥漫在房中。
看着她毫无生气的脸,楚月泽心疼不已,握着她的手,轻声问道:“姐,你到底怎么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他就是去了趟南湾,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楚慈这一睡,便是整整昏睡了三天。高烧不退,整个人就似醒不过来一般,令人担忧。
期间东明修来过一次,却被宋文倾冷眼给挡在门外。
夜里穆诚翻墙而入,推开房门尚未踏入,便被一支毒镖打中,当下闪身离去。
第四日,楚慈幽幽转醒。
看着身旁的人,意识却算不得清醒。
“小慈!”
宋文倾日日夜夜的守着,眸中一片血红,下巴一片胡渣。见她终是醒来,忙握着她的手,轻声说道:“你醒了!”
楚慈眨了眨眼,眸中却算不得清明。半睁着眼看着眼前的人,却是并未言语。
“小慈?”宋文倾心中慌乱,一边给她把脉,一边摸着她的额头。
已经不烧了,脉息却还不够平稳。
楚慈只是看了他一眼,便闭上了眼,似入了眠。
宋文倾咽中一紧,他不知道她的记忆到底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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