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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飞雁见夜来莺竟然记不起自己曾经是离恨天教主,心里暗觉蹊跷。此时四面八方围上来的人已经把这儿围得水泄不通!欧阳飞雁一个转念计上心来,他对夜来莺如此这般说了一番,夜来莺暗暗点了点头。
欧阳飞雁与夜来莺厮杀在一起,一个不留意被夜来莺在手臂上砍了一刀,鲜血顿时涌了出来,顿时疼痛像长疯了的野草一样蔓延了开来,他抽了一口冷气,心里暗想:夜来莺,你可真狠啊!这一刀要不是我躲得快就哪里还有命在?但不容细想,他低声对夜来莺说:“快走!”
夜来莺一反手把一把刀横在欧阳飞雁颈上,对众人喝道:“都得我听着,你们的人就在我的手上,若想要他活命就赶快放下武器让我离开这里,不然……”夜来莺手上一用力,就听欧阳飞雁哎呦了一声,有血从他颈上流了下来。她心里在暗笑:哼!欧阳飞雁,我早就谋划着要报爹娘之仇,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今天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没有长寿的命!
教主夫人怕伤了洪际林,就令众人退下,夜来莺押着“洪际林”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莲花堡。
阴暗的小径寂静得令人心悸,欧阳飞雁对夜来莺说:“我们现在已经安全了,你有没有金疮药给我敷一些。”
夜来莺说:“有的,你等我给你拿。”说着,她拿出一个红色药瓶来递给欧阳飞雁说:“这是治疗外伤的特效药,你敷上就不疼了。”说着脸上露出了一种不为人察觉的诡异的笑。
欧阳飞雁看了看她,说:“我突然想起来自己身上还带着高丽公主的神药呢。”说着取出药膏抹在了伤口上。夜来莺在那一刻真的有一种气急败坏的念头。
“我们走吧。”欧阳飞雁说着一个人朝前走了。
夜来莺咬了咬牙,暗暗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利刃。这把匕首已经不知在袖中藏了多长时间,刀把已经被磨得失去了应有的光洁度,此时又兼有了主人手臂上的冷汗而变得又滑又腻。夜来莺看了看欧阳飞雁的背影,心里想: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
*十七。曲阑天如水
寂静的林荫道正隐藏着一场阴谋。
欧阳飞雁似乎对这个骤然而至的危险毫不知觉,只顾沿着河道往前走,转眼间就来到了一座小桥边。夜来莺朝着正走在自己前面的欧阳飞雁忽然悄悄举起了手中的利刃,就在锋利的刀尖即将接触到欧阳飞雁的身体时,与欧阳飞雁短短相触的点点滴滴一起涌上心头夜来莺忽然犹豫了。以前的记忆全凭林峰和李霖的一字一句的述说,但在与欧阳飞雁的接触中,他们这些理论已经在夜来莺心里留下了一些疑问——这个欧阳飞雁似乎并不像他们所说的那么不堪,甚至还……有些可爱,夜来莺回忆自己有记忆的生命里对自己表示过关心的也只有他了!想到这里夜来莺的眼眶红了,手里的匕首就微微颤抖起来。脑海里李霖的一句话又提醒了正处在两难境地中苦苦挣扎的夜来莺——是啊!他现在对自己的好也许正是有愧于自己呢!相对于父母的深仇大恨,他这点小恩小惠又算得了什么?想到这里,夜来莺咬了咬牙,朝欧阳飞雁举起了手中利刃。
“不好!”欧阳飞雁叫了一声。
夜来莺慌忙收起武器,若无其事问了句:“怎么了?”
欧阳飞雁低声说:“你听——有马蹄声……”
夜来莺凝神静听:“啊?不好!好象是离恨天的人又追上来了!这儿这么空旷无处躲藏,我们怎么办?”
欧阳飞雁一手拉了夜来莺的手说:“跟我来,我有办法。”他拉着夜来莺快速地跳入河中躲到河里的桥墩下,拿起一根芦苇来示意了一下递给夜来莺,低声说:“把它含在口中用来呼吸,等他们走了我们再离开。”
马蹄声渐渐的近了,欧阳飞雁揽着夜来莺的手臂越来越紧,直到把她紧紧地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他望着夜来莺瘦削的身体,想起她的身世,心疼就像一股酸水灌满了自己的心。他奇怪的发现,一向坚强的夜来莺面色潮红,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自己,身子还在不住地颤抖。他低声问:“你冷吗?”
夜来莺没有回答,她的脸却变得更红了。欧阳飞雁正要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只见她一双手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说:“抱紧我。”
欧阳飞雁迟疑地伸出了自己手臂,在那一刻他感到夜来莺的身体就像一束熊熊燃烧的火炬,他急急地问:“你怎么了?身上烫得这么厉害?”夜来莺不说话,把头贴在他的胸口上浑身战栗,内心里似乎在经历着一场剧烈的煎熬。他担心的看着这个女人正要说话,就觉得桥上有动静,他朝夜来莺做了个手势,两个人凝神静听,发觉桥上已经涌上来无数人马。
有个声音在说:“咦?刚才明明看到夜来莺在这里,怎么忽然就不见了?大家仔细搜,可别让她给跑了!真是可恨,那个家伙竟然敢冒充洪际林来骗我,等我抓住他可要好好的看看这是个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听起来说话的人正是铭烟。
有人冲着河面惊叫道:“夫人,你快看——河里有血!”
欧阳飞雁知道自己的伤口已经崩裂,渗出的血丝染红了河水这才暴露了行踪,他低声快速的对夜来莺说:“等他们一走你就尽快离开这里,聂云飞就在龙谷镇的黄鹤楼接应,到了你们就走,不要等我。”说完就从水中一跃而起。
众人看到河中突然窜出了一个人顿时呆在了那里,直到铭烟气急败坏地嚷着:“快去追!抓住有重赏!”
一阵急急的马蹄声响过,一切都已归于沉寂。
夜来莺从水里走出来,朝着空旷的田野发了一会呆。她知道她想杀他——不仅有这个愿望而且已经付诸了行动!但现在他为了引开敌人救自己已经深陷进了敌穴中!她知道即便是他的身体没有受伤单凭一个人的力量冲出重围也是很难的!那么不正是遂了自己的心愿吗?而自己又为什么一点也没有高兴的感觉,相反却有这么深的失落和自责?“阿雁——”夜来莺嘴里喃喃的叫着这个使她想起来就感到温暖的名字,两行热泪奔涌而出。
欧阳飞雁跑到一个拐角处,忽见前面闪出一个人来,不禁大吃一惊!那人见到欧阳飞雁也是吃了一惊,但等他看到你来人的样子时,就疑惑了:“王爷?是你?”
欧阳飞雁听出是华雄的声音,他立刻就明白在莲花堡看到的那个熟悉的人影就是华雄了,他的心为这一重大的发现而陷入了难过的境地。不容他们细说,只听得后面的喊杀声越来越近,华雄一拉欧阳飞雁说:“我对这里的地形熟悉,你快跟我来——”不由分说拉起他的手就走。
华雄似乎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虽然是机关重重,但他总能挑选出无人把守的安全地逃离,这不能不使欧阳飞雁深感疑虑。
果不其然,华雄带着他径直朝两个带兵器的卫士走去,欧阳飞雁见了心下一动就站在那里没有跟上去。华雄说:“王爷,通过他们俩我们就可以到达安全地了。”
欧阳飞雁冷冷地说:“怎么通过?你有把握吗?这样过去难道不是自投罗网?”
华雄拿出一样东西给欧阳飞雁看:“这是通行的令牌,你就放心吧!”
“干什么的?”两个卫士拦住他们。
华雄把令牌递过去,那两人看见了大吃一惊慌忙让路。
两个人摆脱了危险地,来到了一个较偏僻的树林里。欧阳飞雁望着华雄的眼睛说:“好了,现在安全了。你现在能不能回答我心中的疑问?”
华雄说:“我知道你要问我什么怎么对那个地方那么熟悉,想知道我怎么会有离恨天的令牌。其实以前我也曾先如果离恨天,但当时我假装归顺骗得了他们的信任。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现在可以对天发誓我华雄我愧于自己的良心,决不做那种背信弃义遭世人唾骂的事!”
欧阳飞雁说:“你既然对离恨天这么熟悉,那以后还得需要你协助我整治这个现在非比寻常的巢穴。”
“这个……是自然。一切等我们回去后再说吧。现在我有一句话要奉劝王爷,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你只管说。”
“王爷……”华雄欲言又止。
“嗯?”
“王爷,你要多保重,如果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整个大燕不知要流落到何方?我们百姓不知要心碎成什么样子!”
欧阳飞雁心被深深震撼,他望着华雄说了句:“多谢提醒。”忽然他像是又想起来了什么,问道:“谢竹音是你的亲姐姐?”
华雄怔了一下,说:“是结拜的。”
欧阳飞雁点了点头说:“做事一定要认真把握好自己,千万不可冲动啊。”
华雄听了这话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一句话不禁脱口而出:“王爷,您就是太重情了,以至于陷入了漩涡中自己还不知道!这句话你也一定要牢牢记住。”
欧阳飞雁听了心中充满了疑虑,但见华雄朝他施了一礼就离去了,只把他一个人呆呆地留在了那里。
*一。美人花含烟
一束幽暗的光线透过细细的格子窗爬进小屋,映在临窗而站的青年男子脸上一明一暗,显得诡异莫测。这个男子就是兰陵王李霖。只听他对站在自己面前的一个男子说:“华雄,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
华雄垂下眼帘说:“已经按王爷说的办了。”
“嗯,好,你这次没有让我失望。你刚结婚就让你在外边了这么长时间,现在赶快回去看看你的娇妻吧!”李霖瞥了一眼华雄说。
华雄听了这话脸上露出喜色来,恨不得立刻就回到冰倩身边,但当他发觉李霖正在看自己时,他强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道了一声“告辞”,就转身离去。李霖对站在一旁的林峰说:“冰倩那边怎么样?”
林峰说:“回王爷,在下想了许多计谋才使她稳定下来,她现在虽然情绪上还不能回到从前的状态,但已经不再哭泣也不再寻短见了,只是……要想让这件事继续回复到从前,还得需要时间和王爷您继续……”
李霖“嘿嘿”笑了两声,说:“好,林峰,华雄看来已经靠不住了,还是林峰你知我心啊!你不是喜欢韩嫣翠吗?我就把她送给你吧?”
听了这话,林峰激动的无以言表,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李霖说:“王爷,林峰自小没有爹娘,是王爷您不嫌弃把我一直收留在身边,王爷对林峰真是有再造之恩啊!现在您又把自己最宠爱的韩小姐送给我,我……”
李霖冲林峰摆了摆手:“林峰,你不要这样,女人对于我不过只是一件可以装饰的衣服,需要了可以再换,可世上朋友知己又是这么可求不可遇!这就是我李霖能得到无数红颜最终却不被她们羁绊的原因。”
林峰听了这话,试探地说:“华夫人她会再提起那件事吗?”
李霖“哈哈”笑了一声,说:“她已经被我征服了,我难道会看上她吗?她在我心里只不过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哼!欧阳飞雁、华雄,你们不是要联合起来跟我斗吗?看来你们这个计划要落空了!”
正在李霖谈笑风生时忽觉得门外有响动,他冲林峰使了一下眼色,林峰飞身踢开房门,一柄剑顺手就刺了出去……但剑锋只伸出一点就生生被他收了回来,因为他看到的是婉曦公主。
李霖冲林峰摆了摆手,林峰马上会意地退了回去。
李霖对婉曦说:“我们就要结婚了,你现在不在家里好好的准备,光往夫婿这里跑是什么意思嘛?”
婉曦说:“李霖,我刚刚听到你提到我哥哥的名字,你又要出什么坏主意了?”
李霖一伸手就搂住了婉曦的细腰,望着她的眼睛深情款款的说:“我们既然就要结婚了,当然就邀请你的哥哥来商量一下婚事的办法,你是公主我是王爷,这婚事总不能办得草率吧?”说着,李霖用手捧住婉曦的脖颈,俯身在她光滑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婉曦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只挣扎了一下,就顺从的被他抱在了怀里放到了床上。
李霖一伸手就揭开了婉曦薄薄的外衣,于是这个光滑洁净的美体就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他并没有急于上床,还站在那里欣赏了一会儿。
床沿垂着荷叶边,浅蓝的闪光缎上侧身仰面躺着一个粉红的女人。她的头微仰着,缎子般的长发披散开来铺在粉红的床单上,一只手放在臀后,一只手放在床前,腰肢前后扭转,一双玉腿绞在身后;那双眼睛亮得像碧空里的星星,一转一瞬,流光溢彩。李霖见了,嘴角露出一笑,迫不及待的向前一倾,就伏在了她的身上……
婉曦怜悯地望着身边这个精疲力尽的男人,她怜爱地拂了拂他湿津津的头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低低地说:“你……有没有我爱你的一半那么深?”
李霖喘了口气笑着说:“我不爱你怎么还会和你结婚?”
婉曦说:“我该不会是你的一枚棋子吧?”
李霖你听到这话忽然变了脸色,他咬牙对婉曦说:“你都听到了些什么?”
婉曦看到李霖这个样子吃了一惊,但随即她就冷冷地说:“该不是我又误猜误中了你的心事?”
李霖看了看婉曦,笑着去搂她的肩:“曦儿,跟你开个玩笑,你又生气了?”说着,一把把婉曦的脸扳了过来说:“让我看看,哟,曦儿的小嘴可要拴上一头毛驴了。”
婉曦听了禁不住笑出了声,她朝李霖挥了挥手,两个人就在床上滚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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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馨香满空林
此时已是接近中午时分,李霖来到婉曦公主府,他冲下人摆了摆手,径自一人往后院中去了,等到了后院,他才发现诺大一个花园竟然连一个人影也没看到。李霖心中暗自奇怪:都说今天公主们都到婉曦府上来玩,怎么竟然一个也没看到?可别是消息有误!想到这里心里不免对林峰也升起了些许怨怒。正在沮丧间,李霖隐隐约约听到有女子的说话声,他凝神静听,只听到“琴韵声声传馨薇,痴心未改鬓毛衰。无知小儿折春柳,荡漾落花逐秋菲……唉”有女子的叹息声。李霖循着声音而去,只见树荫下花丛中醉倚着一位花中仙。
只见这名女子斜靠在一棵海棠树下,一袭外罩白纱的淡粉长裙,脸儿在繁花的映射下发出粉盈盈的光,再加上那一双迷醉微笑的双眼和因衣衫略显凌乱而微露的雪白颈项,李霖的心不由得一阵狂跳。待他走近些,这才发现这名醉卧的女子竟然是盈袖公主。
盈袖看到李霖并没有马上站起来,她的脸上漾起一朵微笑来:“霖哥,你来的不巧,婉曦和姐妹们一起到别处游玩了。”
李霖走过来坐到盈袖身边笑着说:“你怎么不去啊?”
盈袖暗蹙了双眉道:“还不是因为金池秀那件事,婉曦已经记恨上我了。我记得婉曦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一定是她太爱你了!霖,我问你,你这个浪子该回头了吧?”
李霖把脸靠近盈袖说:“能使我完全收心回头的人……你应该知道是谁。”
盈袖看了看李霖说:“我一直把你看作是自己最可信赖的大哥哥。其实你也应该知道因为久居深宫再加上自己独特的身世,我的脾气并不太好,这个世上也只有他能容忍我,而我也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压制自己黑暗的一面奔向光明,你现在看到的我其实已经带有了欧阳飞雁的印记,如果离开了他我不知道自己会堕落到哪一步,而且到那时你也不会再喜欢我。”说着她笑了笑接着说:“婉曦那么爱你,作为一个男人,你能找到一个这么完美而忠贞的妻子是多么的幸运!如果抛弃了她,最终你会悔恨终生!”
“我……”不知为何,机敏的李霖在盈袖的面前总是显得这么笨拙,他恼恨的捶了自己一下,横下一条心说:“袖,你要你明白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人会像我这么爱你!我……”看着微显醉态迷人的盈袖公主,李霖把脸贴了过去……
盈袖情急之下伸出手去,只听“啪”的一声,李霖的脸上就多了五条印记。
李霖挨了着火辣辣的一掌,顿时心里恼羞成怒,一瞥之间忽然发觉树荫下多出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他心里暗想:你竟然在这时候来了!真是天助我也!好吧,只要我得不到的,欧阳飞雁你也别想得到!哼!盈袖你今天打了我,以后你要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一生的代价!到那时你就是哭着去求我也未必能够再回到现在!想到这里,他对惊呆了的盈袖说:“袖,是不是我刚才的话吓坏了你?其实我受这点痛不要紧,重要的是你千万不要难过,你难过我的心就会更痛!”说着,他悄悄地拉住了盈袖的一只手。盈袖羞愧中并没有立即抽出自己的手,她对李霖说:“对不起,你的脸现在还痛吗?”
李霖笑着说:“它已经羞红了,你亲一下让它知道你不是有意的。”
盈袖笑了笑,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李霖英俊的脸。就在这一瞬,盈袖发觉身后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待她明白这个人是谁时,她已经被这意外的插曲给击懵了!但她马上就脸上挂了笑对来人说:“雁,你怎么来了?”
欧阳飞雁面色微红,他对盈袖说了句:“这是我妹妹的府邸,我为什么不能来?”他转而对李霖说:“好朋友,真没想到你现在竟然不陪在自己的未婚妻身边,还有时间出来拈花惹草。”
李霖从来没有听到过欧阳飞雁说过这么尖刻的话,一时间竟然面红耳赤哑口无言。还是盈袖反应的快,她冲欧阳飞雁说:“我跟霖哥是清白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呀?我以为你真的是一个大丈夫,真没想到你也会这么小心眼——和你的婉曦妹妹一个样!”说到这里,她朝欧阳飞雁瞪了一下眼。
“你……”欧阳飞雁听了这话猛地抬起头似乎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他又摇了摇头,索性转身就朝来的路上走去。
身后兀自传来盈袖的声音:“真是莫名其妙,为这个也要发这么大的脾气。”
欧阳飞雁满腹心事急匆匆往回赶,迎面正撞上一群游玩归来的仙娥。立刻他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高丽公主金池秀瞥了一眼迎面而来的这个青年男子,顿时一颗芳心就盛开了芳蕊。
一袭雪白的长衣罩在男子高大健美的体魄上,微敞的领口露出里面米白的内衣和健康的肤色,随着衣褶的起伏隐隐约约显露出他健美的体格;再往上看,他的黑发披在脑后,在微风的吹拂下有一络在脸侧凛凛地拂动,衬出他沉静俊朗的脸庞,额前的一络发缕又如一瓣剑花掩映出他飞扬的剑眉下的一双透出出灼灼光华的朗目。他行走起来长衣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