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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穿梭终结者-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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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大人。”

    谢瑾来到谢阁老的书房门前。即使在夜里,这间书房依然亮如白昼,数不清的夜明珠和灯火将每一个黑暗的颗粒刺破。

    “进来吧。”慢悠悠的声音响起。

    “是。”

    谢瑾踏入书房中。

    年过六旬、白发苍苍的谢阁老正躺在躺椅上,旁边有心腹客卿在吐字清晰地念着书信。旁边的几个客卿都朝谢瑾颔首致意。

    谢阁老眼睛也不睁,只是指了指桌上一封打开的信。谢瑾了然,上前取过信,迅速地浏览了一通,眼睛不由薇薇睁大,里面划过一丝亮光。

    等到那封信念完,谢阁老抬手示意客卿推开,开口道:“怀玉,你如何看信中之事?”

    “……乍看像是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术士们一时的心血来潮,不过既然已经到了约定广发英雄帖,邀请天下术士携手的地步,背后有人也未可知。”谢瑾沉吟着道,“而术士的事情说到底也是朝堂的事情,或许牵涉到旁人也未可知,比如……”他未说完,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指的是王阁老,那个在野党的朝廷代表人,比谢阁老年轻十岁的次辅。

    “是啊……”谢阁老揉了揉额角,年纪越大,越感觉到身体不如意了,没干什么就觉得头晕眼花,“还给去查。”

    “就从那个柳仲言查起吧。”谢瑾微笑着如此说道。

    谢阁老颔首道:“正有此意,听闻此人就是议案发起者,需要重点盯着。”

    ***

    京城与锦州府相隔甚远,就算有什么热门消息,等传到锦州府来的时候,也已是两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且不说京城有什么热闹,黄韶和林碗二人被南青和李赫安带去了锦州府,两人先去了术士学府,又经过一番如同南青所做的检验以后,潜能高得惊人的黄韶和让人无法分辨出是天才还是废物的林碗一起被带到了锦州术士学府的骄傲——秦昭然面前。

    据说秦昭然是得罪了谢阁老而被打发出京城的,但就算如此,也不敢做的太过分,依然给他在人杰地灵、贸易发达的锦州府安排教职,可见其实力与人脉。

    “这是个好苗子。”秦昭然是个肤色白净的男子,明明已经年过耳顺了,看起来却只有三十几岁的模样,长眉细目,音色清冷。他甚至不需触碰黄韶,只是在她进门是远远看上一眼,就已经能给出断言。

第146章 预言旱灾() 
鲜少能直接接触秦先生的年轻讲师南青一脸崇敬地看着秦昭然:“正如先生所言,黄韶天资极高,若论品阶分,算是一等,只是不知为何竟埋没到现在才被发现。”

    因为她以前什么也没有,进了术士塔才有的天赋啊,熟知剧情的林菀心里想。至于为何别的凡人进术士塔只有一个死字,而黄韶却偏偏有奇遇——因为她是女主啊。

    嗯了一声,秦昭然看向了规规矩矩地垂首站着的林碗,眉头微微一蹙:“这是……?”体内气息杂然不纯,若说无法成为术士的资质也要分出上下九等的话,这个女童无疑位于下下等。

    说实话,以秦昭然一路天才过来的经验,他鲜少能在周围见到差劲到这么极致的天赋,不仅陌生,而且还有一些新鲜。

    只是从他淡淡的表情上,是没有人能看出那目光中的一丝好奇的。

    又到了装神弄鬼的时间了,林菀心里如是想,做好了随时表演跳大神的准备。

    “这是林碗,和黄韶一同从术士塔里平安走出来的人。她的术士天分并没有改变,依然是最末等,只不过据说她有了别的天赋……”南青声音不自觉地小了下来,关于这件事,他到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也不知会不会被秦昭然鄙视。

    “什么天赋?”

    “他们说她能够预言。”南青不太确定地说道,“她在佑安村里曾准确地说出过先生的名字,也曾预言过黄韶会从术士塔中活着回来,并且成为一名术士,在下实在无法辨别真伪,遂带她回到锦州府,想让先生来鉴定一番。”

    “预言?”秦昭然眼中露出惊讶的神色,忍不住坐直了身体,看向那个看起来又呆又蠢毫无特殊之处的小女娃,“快给我详细道来。”

    南青便把事情从头讲述了一遍,秦昭然专注地听着,时不时地点头。黄韶在村里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这个故事,听得无聊,左右好奇地张望着,对从未见过的博古架、花鸟屏风,皆感到喜悦。

    听罢,秦昭然沉吟着道了声原来如此,目光重新头像林碗。

    “你当真不记得在术士塔里发生了何事?”

    “嗯。”女童眨眨眼睛,呆滞地回道。

    南青不喜地皱眉。

    无论是这里的先生学生还是他以前来往的术士,全都是千伶百俐的人。

    “那么预言发生的时候的事情呢?”秦昭然继续问道。

    “不。”林碗摇头。

    “哦……这样的话……”秦昭然用修长的手指托着额头,正在思索,忽然见到那小小女童转过身,望向门外。他不由挑了挑眉,带着丝兴味和好奇看着她的举动。

    林菀几步走到门边,扶着门框抬头望天。天边日头正盛,明晃晃的阳光残酷地刺在眼睛上,她不由眯起了眼睛。

    大纲里毕竟不会把大男主文里的女主们写的太详细,林菀本打算在通过黄韶知道的事情之上,再人为制造一些事件来证明预言能力,只是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情。

    “今年是……”

    “昭武六年。”跟着走来的秦昭然自然地接道。

    果然。

    林菀把那长长——的大纲重新在脑中过了一遍,她记得这一年正是男主作为一个术士在官场上初显名声的一年,而原因是那蔓延全国、延续整个夏季的干旱和蝗灾,导致物价暴涨,最终使得城镇暴乱。

    蔓延全国……锦州府当然属于全国范围内了。

    “怎么?今年的年份有何干系……嗯?”秦昭然低头问道。

    他看到的是一张失去任何表情的脸,不由怔住。

    “死。”从女童的口中吐出的第一个字,就带出森然的寒意,把夏日的炎热都压了下去,“很多人会死。”

    南青竟然觉得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慌张地跳了起来:“说、说、说、说什么呢!”

    “哦?”秦昭然弯下腰,和她处在同一个视线高度上,和气地问道,“为什么呢?”

    面对一个小孩子,他的态度依然很认真、也很淡定。

    “天灾。干旱,蝗灾,粮库空虚,易子而食,物价不稳,最后……”她没说一个字,南青额上就冒出一些汗,然而她却毫不留情地就说了下去,声音冰冷没有感情,“暴乱。”

    秦昭然也终于变了脸色:“可真?!”

    话音未落,林碗脸上就露出茫然的神色,左右看了看,见到蹲在地上的秦昭然,被惊吓到了一般往后一躲,躲到了门后:“我……我为什么站在这里?刚才明明……”她看看秦昭然的座位,迷茫又慌张,“怎么了?”

    “又是……预言……”南青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秦昭然站直了身体,阳光照得他头有点晕,他扶着门站稳,长长吐了一口气。

    “南青,去取我的名帖,邀请府尊大人前来一叙。”

    ***

    “好热啊,我们歇一歇吧——”官道上,顶着大太阳骑马的少年嚷嚷道。

    “喂,明明是你把我们拖出京城的,怎么一路上你嚷嚷的最厉害?”蓝奉先受不了的道,“就这还好意思说是术士么?”

    柳仲言露齿一笑,不以为耻,反而洋洋得意地道:“我和你们不同,是从小锦衣玉食、金尊玉贵长大的,除了苦以外什么都吃过,真不好意思呢~”

    “啊……听了真是想打人,是不是啊沈大。”蓝奉先把话题抛向了身边的另一个少年。

    那少年笑了笑,虽然衣着朴素,但那英气勃发的样子宛如一柄宝剑:“仲言这般模样又不是一日两日了,和他算这帐,怕是一辈子也算不完。”他看了下天空,“倒是我们确实需要休息一下、补充水分了,这天热得有些奇怪。”

    “怎么?”柳仲言听出他有言下之意。

    沈溯有些忧虑地皱起剑眉,目光放远:“这样的天气,庄家稻田怕是要不好了啊……”

    “是这样的啊。”蓝奉先虽家境不算富裕,但住在城里,不似乡下出身的沈溯那般对天气敏感,大大咧咧地说道,“或许过几天就好了呢?”

    “难说……”沈溯轻叹一声,依然忧心忡忡,“这个夏季还滴雨未下,收成很难啊……我们一路走来,皆是这般天气,恐怕全国都是这样,一旦……百姓有难啊。”

    柳仲言眼中闪过一丝异光,嘴角微翘。

    该说真不愧是全能的男主么?

    比看过大纲还要神。

第147章 锦州府的人() 
术士学府,议事堂。

    此时长桌边坐满了人,一列是以秦昭然为首的术士、学士,一列是以府尊大人为首的官员以及大家族代表,为了表示彼此地位平等,上首座位是空的。

    黄韶早就被送到了她该在的寝室里,一开始被当做陪客的林碗反而点着脑袋奉陪末座,在几十个人的激烈争吵声中几乎睡着了。

    对于林菀来说,只要她做出了预言,并且被这群锦州府的顶层知道了,她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他们信不信、会不会为了规避风险而不采取行动,或者因为争论过久导致损失惨重,那就不管她的事情了。

    他们也确实没指望一个小女孩能够参与他们的讨论当中,在第一百零一次确认过林碗进入术士塔的情形以及预言时的无意识后,就把她抛到了一边,彼此争吵起来。

    “简直是胡言乱语!若是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说的话,我等都一一当真的话,还如何治理锦州府!”有人高声喝骂道。

    正是如此,毫无疑问。林菀用枫叶般的小手掩口打了个哈欠,歪在对她来说过于宽大坚硬的木椅上,小小的腿晃啊晃。

    “可是她曾经准确预言了两件事情,而且还从术士塔里活着走了出来,林碗已经不是普通的女孩了。”自然也有人提出异议。

    准确地说只有一件事情,毕竟黄韶还没来得及被欺负。林菀无精打采地喝了口茶,眼睛眯成一条缝,半睡半醒。

    “是极,若是别的小事也就罢了,若她说的是真的,锦州府将面临十年未曾有过的饥荒,到时死伤无数,算谁的责任?尸骨堆在你们家门前时,你们不会觉得良心有愧么!”有人提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这是哪个儒家先生吧,以德何以服人……林菀在即将陷入睡眠前,如此昏昏想着,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

    结果砰地一声巨响,林菀整个人一抖,一下子被惊醒,小小的身体几乎要跳起来。只见一个中年男子驳斥道:“正是因为这是大事,所以我们才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你嘴上说的轻巧,可知道若真的为此准备起来,需要花费多少钱?若最后被证明是假的,我们将要损失多少?又如何和上官甚至圣上解释!到时候圣上怪罪下来,谁来负责?”

    林菀冷冷地看了那个人一眼,为被打扰睡眠感到极为不悦。

    “人命关天,竟还汲汲营营于这种事情……”

    “等你被奉皇命调查的上钦大人革职甚至斩首时,你就说不出这等话了……”

    嗡嗡嗡嗡嗡嗡。

    一片嘈杂中,忽然咚的一声响,尖锐刺耳,一下子让声音消减下去。众人一起看去,原来是秦昭然。此时,这位高明的术士一贯淡然的神情显得颇为阴沉,冷视一圈,清声道:“去外地买粮,现在。”

    众人愕然。

    “只要派去不同的地方少量多次购买,不会对价格造成太大影响,既能削减成本,也避免造成民众恐慌。至于钱,州府和各位族长一起商量着解决,想必这不是不可以交易的事情吧?”

    秦昭然环视一周,眼神似雷电般锐利。

    “若真的是天灾,我们可以维持锦州府的运转,有多余的粮,转手卖出去或者送个人情都是有利的;若不是,就当做是锦州府赊的账,粮食么,往粮仓里压一压又如何?总比知道有这个可能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最后被上钦问罪要强得多。”

    秦昭然真的是难得一口气讲这么多,场中一片哑然。大家还在商讨究竟去不去、信不信的问题,这位大佬已经自行跳过了反锁冗长的讨论过程,来到了指导方针上,仿佛根本就没考虑过林碗说的是假的或者是错误的可能性。

    还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秦昭然的笃定源自哪里,然而府尊胡越文和林菀几乎是同时微微睁大了眼睛,像是不认识他一般打量着秦昭然。

    “这里只有我们,上钦如何能知晓……”有官员不以为然。一府官员和当地豪族都是一丘之貉,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种事情就算是上钦也查不出来。

    只是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声音越来越小。不只是他,其他人的神色也变化了起来,众人齐齐看向秦昭然。

    他神情淡静地坐在那里,三十多岁的相貌,白白净净,眼神却是属于看破世事的老者的,睿智、平静又深沉。

    没错——“总比知道有这个可能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最后被上钦问罪要强得多”这句,是威胁。

    本来锦州府就算按兵不动,什么都不做,也只不过是和全国各地的州府一样,只要按部就班、进行灾后救援和管理就好,若为了以防万一填充一些粮仓,事后还能得到表彰。

    可如果秦昭然以林碗的预言作为证词,那就大大不一样。

    “明知有预兆却未采取任何行动,怎堪为州牧?”

    民众、家属、上官,甚至临近的州府都会一股脑地将天灾带来的死亡怪罪在锦州府官府豪强的头上——到了那个地步,恐怕京城是不会在意砍掉几个脑袋来平息民怨的。

    “好你个秦昭然,你好歹是锦州府的术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少爷拍案而起,指着秦昭然的鼻子大骂。熟料他的话还未说完,整个人就被无形的力量吹飞,结实的梨木椅和人一起撞上了墙壁,咚的一声响后,那少爷已经头一歪,晕了过去。

    尖叫声响起,他的父亲飞奔过去一把抱住了儿子,在探查到只是昏过去了以后,大大地松了口气,之后愤怒地回过头来,眼睛都红了:“秦昭然!你怎敢!”

    秦昭然理了理水蓝色的衣袖,高昂着头颅,一字一顿:“正因为我如今是锦州府的人,所以我做我该做的事情。你们有这个功夫在我这里扯皮,不如去派人到乡镇问问那些种田的老手,这天气是否寻常?我们需要做怎样的抗旱防蝗的准备?如何才能最大成的保护锦州府?”

    这些字句有力地敲击在众人心上,他们愣愣地看着他,只见他冷笑了一声,说道:“若林碗说的是真的,那么日后,为了你们的不作为买单的,就是你们的父老乡亲,你们的辖下子民,你们的家乡土地!我倒是想看看,在荒芜的田地和累累的白骨面前,在陷入恐惧和悲痛的锦州府面前,你们要如何吃得下饭!”

    鸦雀无声。

    半晌,府尊大人面沉如水地命道:“去,诸县令派人在各自辖下村里去问,这老天爷还给不给饭吃了!”

第148章 在现实里不能说的话() 
深夜,林菀从自己的屋中走出,仰望着夜空。这里不是黄韶所在的学府寮,而是秦昭然所住的小院的西厢房。就此,他是这么说的:“反正你在术士学府里也学不到一星半点的东西,还不如跟在我身边,至少有了旁的预言时,我还能有所应对。”

    她又想到了白天那场激烈的争论,正是那个声音不大、情绪无波的老人家,一锤定音,用一种堪称狡诈的方式逼得连一府之尊都不得不低头。

    林菀无声地弯起了嘴角,双手交叉放在袖口,侧耳倾听夏日的虫鸣。

    本来她觉得锦州府的人如何并无所谓,她只要保证黄韶的命运能按照既定的大纲走就好,不过这个秦昭然实在是很有意思,一言一行都出乎她的意料,让她觉得让情况就这样发展下去也可以。

    那种建立在决断力和判断力之上的良知,她不讨厌。

    忽然,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漂浮了起来,双脚离地。她掌握不住平衡,整个人往前摔,她不由闭上了双眼,然而疼痛却未袭来——宛如空气中有一个柔软的地毯一般,她趴在了上面,温暖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涌来。

    “我是给你缺衣服了还是少鞋子了,你要这么大半夜的赤着脚跑出来。”一道虽然淡静,但不乏严厉的声音自身旁响起,林菀趴跪在地面上方一个膝盖的距离,秦昭然白净瘦长的脸出现在眼前。

    他又一次为了林碗调整到了同一个高度上。

    “先生……”林菀露出一副要哭出来的害怕的样子,“我要下去……”

    她不喜欢掌控不了的感觉。

    “有这么害怕么?”秦昭然皱着眉头,伸手抱起了林碗,站直了身体,眼神带着些疑惑,“我小时候可是最爱这样玩的。”

    “……”所以他是觉得她会喜欢才这么做的么?

    林菀不得不勾住他的脖子以免掉下去,秦昭然放在她背上的手心传来一股暖流,夏夜本就不算冷,被他这么一捂,林碗小小的身子很快就像是小暖炉一般热了起来。

    “来到陌生的地方睡不着么?”秦昭然微微摇晃着手臂,手法不算熟练,似乎在摸索着和孩子的相处方法,沉吟着道,“果然我还是该把你放在寮里吗?”

    林菀摇了摇头,和一群小孩子待在一起,烦也要烦死了,和秦昭然待在一起却很清净——是真的清净,这么大的院子里既无仆从又无妻儿,最活泼的生物大概就是拴在角落里的几只鸡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喜欢说话。”秦昭然摸了摸她的发顶,“也亏你的双亲放心把你放出来。”

    以那唯唯诺诺又有点市侩的母亲来讲,能够让比她更强大的人们开心就是最大的开心了,甚至都不需要有物质利益的诱惑,似乎仰人鼻息、看人脸色已经是她的本能,别人的一个笑容已经抵得上离别之苦了。

    林菀本不想说话的,话语却不自觉地泄露了出来:“我是怎样的他们不会在乎。”

    她被自己说出来的话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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