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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郡主请息怒-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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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你们内讧而起?”

    “继而四分五裂……几次内战中,叛乱的族人和忠心的族人自相残杀,千余人的大族群,短短两三个月内,只剩了不到十人。我和我的兄长带着因息王子逃出来,但是中途与王子失去联系。没想到,因息王子居然来到了大周的上京,还拥有了潜月这么大的势力……”

    因息,就是殷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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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87 恶名昭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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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月的脸色,已经和天地间正在飘飞的雪是一个颜色了。

    她却没有哭,而是望着殷梦沉,淡淡的笑了:“谢谢你告诉我真相。”

    ……

    “你还好吧?”

    在真相,撕破了众人蒙在脸上的虚伪的面具的时候,原本愈合的伤口也开始汩汩流血,柔弱而敏捷的少女,望着蹉跎扯絮一般的雪花,静静伫立。

    秀丽姣好的容颜一片平静,目光却幽黑无底,似是一片冰封的深潭,她身侧的漫天飞雪盘旋,肆虐,却不改她挺拔的背影,让人不禁喟叹,造化钟灵之秀,也是偏爱她妙绝身姿。

    不放心她的殷梦沉,终于还是走了过来。

    她转向他,无声的描摹着他的眸子,他的痛苦,他的担忧,愁与怨,在最浓厚的时候,心间仿佛刺过利刃,苦涩而刺痛。

    好在,还有他们相互扶持啊……

    **冰天雪一地中的少女,终于换下了麻木的表情,将自己柔软而脆弱的一面展示出来:“你觉得……你告诉了我,我的养母,七年来嘘寒问暖无有不至的代皇后,是杀我父王的凶手,我会很好吗?”

    殷梦沉心里一酸,眉目隐于风雪之中,神情怅惋,不敢再开口,生怕再伤到她。

    “先前一直以为,是父王的部将背叛了他,是父王的好友汝阳王陷害了他,却从来没有想到,真正的凶手,是那么一个,雍容,和蔼,优雅,完美的女人……她亲手害死了自己的表兄,又把表兄的女儿收养过来百般疼爱,但这疼爱的背后,她却给她下毒,恨不得她受尽剧毒的折磨慢慢死亡……”

    冬风,狠狠的刮过她光洁的脸颊,白瓷一般的皮肤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涌动。她有一双极深沉的眸子,似乎可以包容所有情绪,无论喜乐,不辨哀怒,虽静静的看着他,却散出出无限的悲凉,与静默。

    “告诉我,梦沉啊……天地间,还有什么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殷梦沉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从中,品尝到了一丝暧昧不明的东西。他心中一震,一时心底冰冷,却因为她突如其来的信任,而在那深深悲凉生出几分浅浅喜悦。

    他却不知道,这只是一场绮丽的回忆,就像是他妙手施展的幻术,能营造出最令人沉醉的渴望,然而,真正清醒的人,他们心底会清楚,那确实是梦。

    可是,哪怕醒来会苍凉,也让他做一次梦吧。

    打这以后,她,就不再是从前的她了。

    她也开始有自己的面具惊讶,自己的打算,自己的……复仇大计。

    遇见她之后,第四个梨花开的春天,她成功的向皇帝舅舅讨得济南王府的修缮权利,将王府翻修,改造成“上阳郡主府”。

    他敏锐的感觉到,蕴含蛰伏在她体内的强大的能量,已经慢慢苏醒。

    她接纳了他的建议,低调行事。不过,她的低调,却是高调。

    能够让她的所有敌人疏于防范的高调。

    疏于学问、懒于礼仪,她在上京城,横冲直撞,无法无天。上阳郡主的恶名,在大街小巷不胫而走。往日猜测端惠好学的上阳郡主会继承济南王铁军的人,都趁早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但是,殷梦沉却沉痛的发觉,上阳郡主,居然在食用含有千世殇的食物!

    “你就是为了麻痹代家,所以拿自己的健康做牺牲?这毒是无解的,你……你不要命了么?”

    他的担忧惧怕落在她眼底,她幽幽一笑:“代家权势遮天,甚至在我住在自己的府邸里,还能人不知鬼不觉的给我下毒,你以为我不吃,代皇后不会发现?”

    “有什么不可以吗?反正……”她从袖子里寻出了一个通体翠绿的瓷瓶,“这是我找到的一种解药,能够压制大部分千世殇的毒素。”

    “百庇香……这是什么?”

    “是去年太子葬礼上,有人送给我的……”她淡淡道,眉宇间却略过一丝感伤,“是我姐姐的师父,我父王的至交好友。他送我这药的配方,以备不时之需。”

    “你……有姐姐?”

    “是啊,她叫云潇。上官云潇,怎么样,很惊讶吗?”微微笑了一笑,她垂下了眸子,“说实话,我也惊讶。我一直以为她死了呢,原来是被我父王的朋友带走了,还养在世外之地……虽然我没有见到她,不过这样也好……”

    “你没有告诉他,你正在计划的事情?”

    “没有。我不想告诉他,也永远不想我姐姐牵涉进来……我们一家子,总要有一个幸福的人,能远离这些烦忧吧。”她调皮的抿了抿唇,“知道她无忧无虑,我就很满足了。”

    安静看着这个陪伴自己走过最艰难岁月的男子,她一时心绪起伏,却又觉得空荡失落,半晌才微微的笑了一笑,不再说话。

    虽然有了百庇香,但千世殇的效力,却不容小视。她渐渐的开始虚弱疲惫,有时,还会萎靡不振。

    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但是,她仍然强打精神,精心设计着她的每一步计划。

    青楼、酒肆、客栈,一家一家开张,从东到西,从北到南。这些旅人们歇脚的地方,蕴藏着无数珍贵却容易被人忽视的情报。

    从这些情报里,她网罗到一大批能人志士,将他们安插在潜月当中,进一步壮大潜月的势力。

    标志着“岳记”的商铺,逐渐垄断大河南北的贸易,聪慧伶俐的绮月,何时买进何时卖出,有一套自己独到的经营策略。

    这使得她无声无息的挤掉了代家在商场上的诸多特权。代家实力,相对缩减。

    为了不被敌人察觉,她开始大肆修建“天香花园”,众人都以为她耗费二十万两白银打造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天上人间,但其实,大部分的资金,都流入了“岳记”的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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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88 绝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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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与此同时,是舆论的愈演愈烈。她自编的《云影花音》,极尽侮辱之能事,将她自己描绘成一个面目可憎的荒唐放浪奢侈刁蛮女流氓,并专门训练了说书的艺人将这部传奇小说流传出去。

    上阳郡主的名声,彻底的毁了。

    先帝临终前,大病了整整一个月。和大部分内命妇一样,绮月入宫,侍奉病人,殷梦沉担心不过,化装成婢女跟了进去——那时他的幻术,已经炉火纯青——却在那一个静谧的秋夜,发觉一些不能示人的秘密。

    大哭着从永福宫跑出来的容太薇,在与绮月擦肩而过的一瞬间,狠狠的,委屈的,瞪了她一眼。

    绮月望着秋夜中,楠木为柱,赤金为龙的永福宫,神色凄然,那声叹息,轻的几乎叫人听不见。

    “梦沉,你说……太薇为什么要哭?”

    “也许……是因为皇上的病。”

    “那你说……她为什么要恨我呢?”她轻轻开口,仿若呓语。

    他想了想,默默摇头。

    “既然你的幻术已经到达完美的境界,那么不妨帮我,去问一问太薇吧。”

    那一夜,他用幻术控制了太薇的神智,而绮月,则在太薇的内室里,呆了整整半个时辰。

    月落星沉之时,她才慢慢走出来。

    廊前亭亭如盖的桂树,香气幽微动人,而她的脸色——居然是笑着的,可她颤抖着,红唇咬得发白,茫然睁大了眼,一瞬不瞬地看他。那素来沉静的眸子此刻幽寂如死灰,带了深夜的凄凉。

    “绮月!你……”

    她没有理他,只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回到天香园,在落星楼上,摆上了大坛大坛的酒。

    若举杯能消愁,她愿千年不醒,南柯一梦也好,羽化归仙也罢。

    只要让她好好的醉一场……

    她怔怔的,径自将酒灌了下去,多年来的彷徨,隐忍,悲恸,无奈,在这一瞬间发泄出来,她不愿意再伪装。

    月色,一波一波的在酒液中荡漾,她眸子里有幽幽的光。

    “绮月……”殷梦沉终于忍不住,开口劝道,“别喝了……别喝了……”

    她站起来,扶着落星楼床边的朱栏,婉婉而立,夜风吹动她素衣翩翩,月光缈缈如雾,映得她眼里一片氤氲。

    “告诉我,这是怎么了?太薇对你说了什么?”

    是醉了么?是忘了么?不要问我,不要逼我,我多么想无牵无挂的离开,就像……

    她趴在几丈高的落星楼栏杆之上,夜风拂动她脸颊边的碎发,只要轻轻的一跳,只要手一松……

    她就可以掉落下去,从这座金雕玉砌的高楼上。

    察觉她动作诡异的殷梦沉连忙上前,扶住了她的手臂。

    绮月神色迷离,秋水双瞳也失去了往日的清澈,她喃喃道:“我的来到,就是一个错误……”

    跟随她数年,见多了她傲然蓬勃的模样,从未见过她如此颓唐的殷梦沉心头掠过一丝慌乱:“绮月,别做傻事!”

    他从来不叫她“郡主”,永远只是简单的两个字,绮月。

    看似不分高低贵贱,却……

    让她无端的生出几分亲切。

    “你知道,我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么?我出生的时候,是秋天啊……我的父母,在王府的最高处赏月。高阁凌波,绮窗俯水,平台宽广,视野开阔,但见皓月当空,湖天一碧,金风送爽,水月相溶,不知今夕何夕。他们觉得,如此美丽的夜景,需要给他们的女儿做纪念。”

    殷梦沉心里一痛,静静的听着。

    “至于云潇……他们也看到了,秋日里,轻烟缭绕、水波荡漾的美景,觉得那云影飘忽自在,十分的惬意。天光云影徘徊,气象万千震撼……”

    她突然抬头冷冷一笑,月光、湖波、晚灯,一瞬间在她的笑容之中变得暗淡渺远,她眸底澄透,含泪:“但是我没想到,这些……都是一个笑话,可怕的笑话!”

    殷梦沉一愣,扶着那因为醉酒已经摇摇欲坠的少女,讷讷无言。

    一抹妖娆桃色染在那冰肌玉骨之上,平添三分妩媚,动人心魄。顾盼生姿的明眸微微垂下,晶莹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她单薄的素衣。

    他忧心的看着醉倒在怀中的女子,突然微微俯身,酒香带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梨花香气,几乎便叫他恍惚沉沦,却终于还是将她拦腰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之上。

    到底,太薇告诉了她什么?

    六年来相互扶持,他和她之间,几乎没有秘密,是发生了什么,让她如此绝望而痛苦?

    起身,看向天香园,借着明亮的月色,依稀可见梨树亭亭玉立,花色淡雅,秋末霜叶鲜艳似染,为园林增添几分秋色。

    翌日,便听闻五公主容太薇,不辞而别,抛下重病在床的父皇,独自前往偏僻的岩居山礼佛。

    醉酒转醒的绮月听到了这个消息,轻蔑一笑:“礼什么佛?是去避世吧?”

    正在此时,却有人来报,说是代皇后传召。

    绮月轻描淡写的挑一挑眉,召过恭敬侍立的丛兰:“既然是皇后传召,丛兰你务必将我细心打扮了呢……”

    “是。”

    茫然不知自己早被上阳郡主查出底细的丛兰,微笑着走上前来。

    霜色对襟福字连纹短襦,湖绿缂丝暗花长裙,为免过于黯淡,腰间系了鹅黄捻金的腰带。最简单的回心髻只插一对六菱平纹素银钗,又别一朵小小的海棠花。因为宿醉有些伤寒,便披了莲青色缂丝如意纹缎子的披风。

    那一袭温和的蓝衣,像是破云而出的一抹晴朗舒适,却不知为何在这秋日中,带了继续忧伤,几许……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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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89 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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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她昨夜的情绪太过奇怪,殷梦沉并不放心,便也化装跟在了她身边。

    入得皇后宫中,果然见宫女静默,太后贴身侍女杨姑姑愁眉紧锁,见得她来,大喜过望:“上阳郡主,听闻五公主乍然离宫,皇后今日神思恍惚,不进汤药,可是急坏了老奴。阖宫之中唯有您能劝上一劝了呀。”

    斗彩缠枝花卉碗中,漆黑的汤药散发了清苦味道。她稳稳接过,郑重道:“姑姑放心。”

    说着,逶迤进得内殿来。殿中燃了安息香,沉寂一如死井。皇后颓然躺于紫檀木鹤鹿长春软榻中,脸色苍白如纸。她将手中汤药放下,轻轻跪坐于太后榻前,为她拿捏起双腿来。

    此刻缓缓按摩起来,果见皇后微微有放松之色。殿内安静,只闻皇后粗重急促的呼吸之声。

    皇后慢慢翻身坐起,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疲惫:“想不到最体贴本宫的居然是……绮月。”

    她腼腆一笑,低声道:“皇后明鉴,绮月心中十分记挂皇后凤体,时刻不敢忘的。只是绮月粗笨大意,侍奉了皇后半日,也不能宽慰皇后,还请皇后惩戒。”

    她沉思一会,才道:“你有这份心已属难得。只是今日不同,只怕你再体贴入微,哀家也不能宽慰。”她慢慢摩挲我的肩膀,哀声道,“你和太薇都是本宫的女儿,如今你好好的坐在这里侍奉,本宫却……被她给气的……唉!本宫生有一子一女,如今老了,却是老无所依。儿子早早的离去,连女儿也不和本宫一条心,难道是本宫年轻时得罪了上天,要使我的儿女夭折离心么?”

    绮月抬起头来,眼神纯净清澈:“皇后切莫伤心难过,皇后对绮月的养育之恩,绮月没齿难忘,绮月立誓留在皇后身边,悉心服侍皇后。绮月自知比不上太薇万一,但自当尽心竭力。”

    皇后沉默一会,竟又掉下泪来:“早年还道你是个鲁莽愚钝的,却不知你还孝顺,近日来也懂事许多,礼仪也周全了。”

    “皇后说笑了,绮月自幼由皇后养育,皇后英明睿智,连宫女都调教的识文断字,机灵无比,绮月怎能不懂事孝顺呢?”她展颜一笑,将药碗端起,可怜兮兮的望向她,“绮月进来时夸下海口,保皇后喝下汤药,如今皇后若还不喝,杨姑姑也要罚绮月了呢。皇后就当可怜绮月,领了您的教训又要受姑姑的责罚,将药喝下吧。”

    皇后虽然看着她微笑,却仍是不肯喝药的样子,她狡黠一笑,将带来的那幅春耕图慢慢铺开。那图上绘的是农家织作情景,一派新绿,清新别致,画幅中更有几个顽皮的牧童嬉戏,活灵活现。皇后果然细细看了,眸子里的光一点一点亮了起来,略略嶙峋的双手也紧紧绞在一起。

    绮月装作不知,指点着画道:“皇后母仪天下,心系万民,若是不保养身子,如何能目睹盛世太平?唯有皇后康健,才是黎民之福,更能保我大周万世繁荣啊。”

    皇后依旧沉默,看向绮月的目光却多了几丝探究。却只听瓷器轻轻脆响,原来皇后竟自端起碗,慢慢搅拌着将药汁饮下。她长长的赤金点翠镶珠护甲磕着碗,竟然给人一丝冰冷刺骨的寒意。

    她将药喝完,看着绮月淡淡道:“绮月啊,你说本宫待你如何?”

    总该有此一问的罢,只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在她看来,绮月不过是一粒棋子,可以任她自由摆放。若是用的不得手,便可以毁弃不用,一旦发觉有什么利用价值,哪怕摆到最不堪的环境,哪怕粉身碎骨,也要物尽其用。

    便装作天真,柔柔笑道:“皇后养育绮月十几年,绮月心中自然感激无比。若说亲生母亲对女儿,也不能更好的。绮月自幼父母双亡,都是皇后福泽庇佑,才能安然成长的。”

    果不其然,见皇后舒心一笑,伸手抚了抚她发间的簪子:“这件首饰多年未见了,一见便想起你小时候。那时你体弱多病,总爱粘着本宫,一时一刻也不撒手。连皇上来了,你也不肯让他抱一抱。宫女们都说,本宫疼你比疼太薇还多。”

    绮月乖顺一笑,顺势搂住了皇后的腰,道:“是,皇后对绮月的恩情,绮月永世难忘。”

    皇后的身子微微僵硬一下,随即放松下来。只听她慈祥的声音幽幽响起:“绮月,你已经十五岁了,也该考虑出嫁的事情了。”

    将头低低伏在皇后膝上,绮月的笑容冰冷而带了几分妖艳,如同炫丽而危险的罂粟,声音却是无比纯真:“绮月不嫁,绮月要一辈子留在皇后身边孝敬皇后的,哪里都不去,谁都不嫁。”

    皇后轻轻笑道:“傻话,女孩子大了,如何能不出嫁?不过,嫁的近,也是能够时时照应的……本宫想着,让你嫁到宫里,你看如何?”

    绮月微微别过脸去,脸上恰到好处的一抹羞红:“绮月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

    皇后越发放低了声音,几近呢喃:“你是哀家最宠爱的郡主,万事有哀家为你撑腰,为何不敢想?”

    她身上淡淡的脂粉香气扑鼻而来,绮月屏住呼吸,微微向后挪动了一下,方低声道:“姻缘之事但随天定,绮月不能奢求。”

    皇后笑了笑,向她伸手,示意她坐到软榻上去。她乖巧的应了,便听皇后柔声道:“你这孩子,别总是糊里糊涂的。太子舒玄是个不错的男人……你心中如何想的?”

    心底一片苍凉。

    皇后心中究竟把上阳郡主这表侄女当做什么,任意揉捏愚弄?

    绮月讶然:“太子舒玄?”

    皇后的声音,在平静里加了一丝快慰,一丝痛恨,在偌大的宫室里重重回荡:“是的,本宫想让你嫁给下一任皇帝……太子,舒玄!”

    那一刻,殷梦沉确定,他在上官绮月的眸子里,看到了最纯粹而强烈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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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90 罪行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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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郁蒸,时已午后,日光大盛,一处金碧辉煌,富丽异常的宫殿,却是阴凉。

    楠木为柱,赤金为龙,盘绕曲折,夭矫如生,皆空其中,内置沉水香与冰块,烟气与冰皆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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