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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听画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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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旺是楚瑾瑜身边跟随的贴身四个小厮中一个,通常来临河县,楚瑾瑜要到郑家来,都是楚旺来打得前锋。

  郑妈妈忙不迭对女儿又道:“你赶紧梳洗打扮起来,我去迎接人去,还得让人去买些瓜果呢。”

  郑湘玉这会儿也不敢怠慢,紧着后头道:“妈妈别忘了买新鲜的,大官人嘴刁着呢,一般的可入不了口。”

  “还用你说,我自然省得。”郑妈妈喜气洋洋的忙下去准备。

  郑湘玉精心梳洗了一番,挽了个灵蛇髻,飞金巧贴,翠碧梅花钿,凤钗半斜颤巍巍叼着根银丝流苏,紫绛红缠枝莲花金线挑纱抹肚兜,披着织金闪罩纱罗薄衣,下身一条大红绫纹凤尾裙,长长披着披帛,耳朵上带着一对玉兔坠子,手中一对金纍丝八宝镯,胸口摇着宝玉玲珑挂牌,脚下一对红鸾凤嘴尖尖头的绣鞋走了出来。


三十二章  别有他意


等打扮妥当外头便听到动静,门帘一挑,一个高大的身影便走了进来。

  后头殷切跟着郑妈妈一叠声的问好,又招呼小丫头捧着个八角攒盒将一盆盆糖果糕点放置妥当,十分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郑湘玉远远瞧着楚瑾瑜,打量几眼神采飞扬的,便笑道:“爷这是得了什么好事,这般高兴,倒还记得上奴这来?”

  楚瑾瑜一撩袍子在榻上坐下,伸手一揽,女人便如软烂的泥团歪进了他怀里,这般投怀送抱的卖好十分令他受用,亲了下她的红唇道:“只怕你惦记,怎么?不欢迎爷了么?”

  郑湘玉笑道:“岂敢,公子爷不来,奴家可是望眼欲穿呢。”这话倒也不是奉承,自打接了楚瑾瑜的客,旁人自然是不敢再接的,即便楚瑾瑜不在,只要他没发话,郑家也不敢再去接旁的客,虽说是个卖的,只不过楚大官人包下的女人,借她十个胆,也不敢私底下再做他人生意。

  听说上回有旁的私窼子清倌被他梳笼了,只不过趁着他去别的州县忙活,应了酒局,赶巧被他撞着,当夜私窼子便被砸了,人也被赶出了地界,旁的府也不敢收容,后来不知还有没有性命,便再没人提起。

  郑湘玉是个聪明人,知道分寸,跟了楚瑾瑜不敢有别的想头,只是长日慢慢,楚瑾瑜不来,她便也时常想起。

  楚瑾瑜听得高兴,这女人虽然不是天香国色的一等一货色,胜在识趣知情,故而他也并不吝啬,从怀里取出个丝帕包裹的东西来放置在桌面上,道:“瞧瞧可喜欢。”

  郑湘玉打开来瞧,一对纯金缠丝嵌红蓝宝石的凤钗,一对金镶玉翡翠镯,都是上好的玉石,京城里最新的式样。

  一看便是好东西,郑湘玉千恩万谢的收了,殷勤摘了个葡萄剥了皮亲手送到男人嘴里,陪着一堆的好话。

  二人厮磨半晌,郑湘玉只当他兴致来,寻到她这无非为了寻欢,自然是曲意奉承,伸手探入怀中勾着他的汗巾子,眉目含春得道:“爷可想死了奴家了。”

  寻常这功夫,楚瑾瑜早被摩出火来,可这会儿郑湘玉只觉得身下那物件硬邦邦的,可男人却并不着急,反倒是问道:“刚过来时,听妈妈说,那画壁家出了人命官司了?”

  一听画壁这名字,郑湘玉欲火便歇了一半去,打量眼前男人,道:“公子爷这耳目倒是灵得很呢。”

  楚瑾瑜并不在意她调侃,只道:“听得一些罢了,倒是听说那小女子被关在衙门大牢里?可惜了,好端端一个柔弱女子,如何经得住大牢里的苦头。”

  郑湘玉原本几日不见楚瑾瑜,还只当他对画壁并没放在心里,却不想这边人刚进了大牢,这边便又见着人了。

  细细思量,只觉得近日画虎那一家突然就出了人命官司的事,原本就十分蹊跷。

  未免太过巧合了些。

  可她也不敢多问,只是笑道:“听大官人这意思,莫非还想着怜香惜玉不成?”


三十三章  说客


楚瑾瑜丝毫也不觉得脸红,只是淡淡一笑道:“同是女流,湘玉难道不觉得此女可怜么?”

  郑湘玉打量半晌,方才道:“天下女人可怜的多,只怕却少有能入了公子爷法眼的,这才是真造化呢。”

  楚瑾瑜但笑不语,郑湘玉却是个明白人,道:“公子爷既然这么说,可要湘玉替您跑一趟腿么?”

  楚瑾瑜果然笑道:“爷知道你是个聪慧的,回头这跑腿的费用,委屈不了你。”

  这边郑湘玉得了吩咐自然不敢怠慢,而大牢里画壁正惴惴不安的在里头发着抖,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才听到外头有脚步声过来,看女牢的婆子冷着声道:“有人看你!还不爬起来。”

  画壁抬头看过去,只见婆子身后站着个人,头上还兜着风帽一时看不太清,对方朝婆子谢了几声又拿着一包荷包递过去,那婆子掂量了下冷声道:“快些说话。”便提溜着个锡酒壶晃晃悠悠走远了。

  对方走近了栅栏打量了下四周,这才将身上的披风连同兜帽接下来,露出里头打扮精致的一张脸。

  画壁瞧见郑湘玉熟悉的脸愣了下随即脸色一白,顿时想到了一张邪魅笑意的脸,以及那双深不可测的眼。

  她没说话静静的看着对方,郑湘玉也打量了半晌眼前女子,此时此刻被冻得脸皮子发青的画壁说不得有多少容貌惊人之处,只有那双宁静致远的眼有说不尽的蕴藉风流,雪白细腻的脖子在天窗仅有的光线下显得越发苍白,更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难怪招了人惦记,郑湘玉也不知心里头泛了什么滋味,酸涩苦甜的颇有些复杂,开口道:“画壁姑娘还好么?”

  画壁也不好冷脸,只淡淡道:“还好,你有事?”

  郑湘玉这会儿也不再兜圈子,直接道:“有位爷托奴家给姑娘带句话,若是姑娘应承了,便可免了在这遭罪,不知道姑娘可还记得当初的条件?”

  画壁这会儿懵懂中明白了几分过来,道:“你说的,是楚大官人么?”

  郑湘玉笑了笑,这事不是明摆着么,难得楚瑾瑜肯跟个小女人如此费心,也不知该说她当初眼光太好,牵了这份冤孽。

  画壁问了之后却是沉默,郑湘玉看她半天不说话,也不明白她心思,就道:“想必妹妹应该明白吧,楚大官人这是瞧上了你,他也是刚从外面来县城,才知道妹妹的事,便让奴来见你,可见是上了心的,妹妹只要答应了,这些罪便不用受了,只怕姐姐日后还要承托妹妹照顾呢。”

  画壁听了她一嘴姐姐妹妹心里头不由生出厌恶来:“楚大官人莫非还能让我出牢房么?”

  郑湘玉笑道:“妹妹不知道,不要说这临河县,便是州府大牢里,大官人要弄个人出入,还不是跟自家人办事一般方便?也是妹妹你年纪轻,要是早些应承了,也不用遭这份罪了。”

  画壁也不知听不听的出郑湘玉话里半是炫耀半是威胁的意思,当初她急着摆脱楚瑾瑜不过是拿话敷衍,想来对方也是看得明白,所以并未强迫,只如今看她倒了霉,却又及时出现,不啻同她摆明了,她若听话,自然一切方便,她若不肯听从,只怕苦头吃得更多。


三十四章   发怒


这样的人,画壁只觉得比张大户更是可怕,她不想背着个恶名在牢里冤死,可想着外头的楚瑾瑜,心里却也是十分的畏惧。

  可她却也想不出什么法子能够摆脱。

  看她还是不说话,郑湘玉有些不耐烦:“妹妹莫非还想拿骄不成?要知道大官人瞧上了你是你福分,做女人可要懂的知足,你可知道这不要说临河县,便是通州府和京城,那有多少姑娘家巴巴的盼着大官人看上,如今他肯替你花些心思,你可要知足,回头惹恼了大官人,还不是你自己吃亏!”

  这话不单单只是哄劝,多少带了几分威胁的意思,显见得若是画壁再不肯,只怕吃苦更多。

  画壁原本便有些膈应,这会儿更是生出厌恶来,尽管她如今走投无路的样子,却也不稀罕什么大官人的青睐。

  楚瑾瑜那样的人又会有多少好心,不过就是想弄一个女人玩玩,等她顺从了去,外头等候她的也就是个玩物的命运,和如今又有什么区别。

  干脆还是不吭气,只当没有听见。

  郑湘玉等了半晌也不见她回话,只觉得这女人不过是个木头疙瘩,实在不识趣,也不知楚瑾瑜哪来那许多兴致,便道:“想来你还年轻不知轻重,我把话带到了你好好想想,明日我再来听你回话。”

  重新披挂了出了牢房,回转家中来同楚瑾瑜回话,并未将自己后头那一半恩威并施的话提及,只说自己如何劝慰,画壁如何不出声,最后小心翼翼打量下楚瑾瑜的神色,试探着道:“奴家怕公子等急了,便同她说好好想想,明日再听回话。”

  楚瑾瑜神情阴沉的听完,也不知想着什么,冷冷笑了下:“倒是个不识趣的,那便让她在里头再多清醒清醒罢。”

  楚瑾瑜说这话有些冷,一旁听着的郑湘玉不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偷偷瞧他脸色,只看阴沉的脸十分骇人。

  不由得内里有些心虚,终究不明白这楚瑾瑜对画壁究竟怎么个想头,若是喜欢,他要的女人便是原来多少三贞九烈,凭着他性子,压倒了干了,提了裤子走,出了人命也是不在意的,可偏偏上一回到手的肉他都没动。

  若是不喜欢,这么花了大心思,巴巴让她做说客,显见是动了心的,可画壁不肯屈从,却也难得看到楚瑾瑜如此发怒。

  虽然这火气不是冲着她,可在牢房里她说的话,到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带了几分意气,她是看画壁究竟是个有心气的,那样威胁的口气难免愿意屈服,而她要是不肯屈服……

  心下惴惴,却不敢表露,随即堆上满脸笑意,亲手筛了一杯热乎乎的酒捧上去:“我的爷,为了个小蹄子值当如此动气么?吃奴家一杯酒吧。”

  楚瑾瑜正因为画壁的态度十分的不开心,上一回便是如此,他好言好语,那丫头却跟他推诿,如今身陷囹圄,他便让人去传话,无非是要画壁明白,他有那个能力让她生,主她死,只要她识趣服个软,好好儿肯来伺候他,他从来不会亏待了他的女人。

  可郑湘玉带回来的意思,那雌儿依旧不肯屈服,这可是打了他脸面,不过区区一个丫头片子,何敢如此不识抬举!


三十五章   邪火


没来由心里头的气越来越大,对着递到跟前来的酒盏突然失了兴致,一挥手将它拨开,咣当打翻在地将郑湘玉吓了一跳,却见他腾一下子站起来,面色阴沉:“爷还有事,你自己吃罢!”

  随即喊道:“楚旺,楚旺!”

  外头楚旺正同那郑湘玉身边的小丫头片子调笑,老远听着自家主子提了声量喊自己,不由先愣了下,慌不迭撇了小美人就跑,一路屁滚尿流上来推开门应道:“爷,有什么吩咐?”

  “回府。”楚瑾瑜声气不顺的甩了袖子就走,撇在后头的楚旺有些意外的瞧了瞧后头面色微微发白的郑湘玉,通常这会儿楚瑾瑜歇了脚,从来也不会半途离开的,今日巴巴赶了来怎么却又不留宿了?但也不敢多问,忙不迭追着主子脚步跟了上去。

  不说楚瑾瑜这边的不痛快,又说那边画虎尸身同画壁被带走,胡桃儿不多会就醒了过来,却又是一番哭天抢地的嚎啕,左邻右舍知道她品性,但毕竟死了当家,只留下一个寡妇实在多有不便,便一起帮着丧葬事宜,准备麻衣带孝的物件。

  同胡桃儿一说,难得平日吝啬的她这会儿倒也没多犹豫,拿了些碎银子拜托众人去扯了生眼布,棺材冥器,香烛纸钱等物件来,布置了灵堂,只等官府发下文牒来,好办一应丧仪。

  尸身虽然还没交还,起了灵纸钱自然烧起来,对着个灵牌胡桃儿又是一番哭哭啼啼,左邻右舍无论有心没心也都劝了几句,这才都散了去。

  带了孝的胡桃儿等众人都散去,便将手里纸钱一扔,下了楼来到后角门边,推了柴门左右张望,果然瞧见缩在一角的方婆子,忙将人招呼进屋子,有些埋怨道:“妈妈如何不早来,若非我机灵,如今只怕要到官府衙门去寻我了。”

  方婆子蹲在火盆边烤了半晌才浑身暖过气来,叹道:“出门撞着丧门星,路上不知被哪个兔崽子撞了下,跌去我老婆子一颗大门牙,到药堂里看了大夫,这才迟了,不是让你早早收殓了人么,怎么闹了那么大动静。”

  胡桃儿叹气道:“快别说了,你于我的药药性倒是大,原本还想泼那小贱蹄子身上些污秽,这才迟了几步收拾,哪想到就被隔壁来的撞着了,亏了我装疯卖傻的,如今官府把尸身和画壁那贱蹄子都带去问话,我这心里头虚的利害,妈妈你说不会露陷了吧。”

  方婆子皱了下眉,却道:“你放心,张爷早去同几个要紧的都使了银子的,不过走个章程,想来明日就会发还了人的,只是如今左邻右舍都瞧着了,你一时便不能急着去张爷那,倒要做几日戏文给人瞧的。”

  胡桃儿拉着方婆子手道:“我这里头辛苦,劳烦妈妈可一定要带信给张爷,千万别让他负心于我,抛闪了奴家。”

  方婆子安抚道:“你放心罢,这几日我会替你跑腿,少不得让他悄悄儿过来,只到时候别少了我鞋脚钱便是。”
 
  
三十六章   亲自上阵


二人又商议了会儿,这才告辞了出来,方婆子揣着从胡桃儿那得了的腊肉瓜果儿,十分得意的从角门出了胡同。

  不想身后却有个小脑袋张望了会儿,这才又哧溜下溜回去,往那牛寡妇的豆腐店而来,到了店门口瞧着自家娘,蚕豆子同她小声道:“我刚瞧见了方婆子从她家出来,鬼鬼祟祟的呢。”

  牛寡妇哼了声:“她自来不是能守得住的,我就瞧着古古怪怪的不对劲,可怜画壁丫头还在衙门里受罪呢!”

  想了想:“你盯着些,看她还有什么幺蛾子的。”

  蚕豆子平日调皮捣蛋的没少被娘骂,难得这回娘亲没数落他反倒是让他盯梢,这事他十分喜欢做,当下应了,一下子又跑没了影。

  却又说画壁这头,大冬日待在大牢里的确受罪,也不知哪里的风时不时就往门栏里头灌,耳朵边能听得到鬼哭狼嚎一般的风声,在这个黑暗而寂静的大牢中格外的渗人。

  画壁抱成团缩在角落里,依然不能让身子暖和起来,因着画虎的事她又错过了饭点,这会儿真的是又冷又饿的。

  半夜里压根就没法子入睡。

  也就这么昏昏沉沉的撑过了一夜,府衙里再没有任何人来问她一句话。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她没有答应了楚瑾瑜之后的惩罚,却也越发的厌恶那个男人,只怕如今她就要一条小命报销在这大牢里,果然这世道凉薄的让人心酸。

  等到天亮起来,日头穿过窗户好歹生出些热气的时候,画壁才昏沉沉几乎要睡过去,却又听到外头哗啦啦一声响:“哎,有人找!”

  画壁本以为又是昨日的郑湘玉,打定主意不去搭理,却不想瞧着个高大的身影站定在牢房门前。

  借着头顶那稀疏的日光,楚瑾瑜一多半的身子隐没在阴影之中,只有一张脸,在苍白的日光中显得格外立体。

  即便画壁很是厌恶这个人,去也不得不承认楚瑾瑜这张脸实在不可多得,也难怪身边那么多女人捧着,有钱又长得体面,实在是这世界女人求不得的良人,为奴为妾的都愿意的很。

  “好好儿的福不享,偏要在这里头受罪,也难为你这性子,怎生的这么不讨喜!”楚瑾瑜看了会儿画壁那狼狈哆嗦的样子,阴晴不定的神色里露出几分心疼,回头看了眼婆子,那婆子忙不迭将栅栏门打开来一叠声讨好:“公子爷您请,要奴才去取个凳子来不?”

  楚瑾瑜冷淡得道:“不用了,外头守着吧。”

  那婆子还想再说些什么,一旁跟进来的小厮纳福赶紧扯了她往外走,一边挺好奇的瞥了眼灰不溜秋的画壁,十分意外,怎么公子爷就突然换了口味好上这么一口了。

  画壁虽意外楚瑾瑜的出现,可看他在大牢里如此行事也知道他果然是有本事张狂的,遂只是低头不语。

  楚瑾瑜站着她跟前只瞧见个后脑勺子,这小女人也是十分的没眼色,受了一晚上罪,偏还是这般不知道变通,却就是突然心里那团压了一晚上的火气见着人就消了不少,瞧着滚成一团的人儿偏还撑不住笑了,伸手就去捞她:“躲什么,还当爷瞧不见你不成!”
 
三十七章  服软

画壁冷不丁被人拎起来不由骇然,委实想不到就在这,他还能如此毛手毛脚的:“公子爷,您究竟想如何?”

  楚瑾瑜吊着她胳膊拔她起身,看着她愤然的脸蛋苍白中就透着股子嫣然,细腻的肌肤在灰暗的色调里益发的白如莹玉,隐隐的红润像是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看得到的妩媚。

  “爷想什么,你还不知道么?跟着我就那么难?莫非还比跟着张奉那个老土狗好?”

  画壁咬了咬下唇,终道:“公子,奴好歹是好人家的闺女,不卖身的。您若是喜欢,多得是人乐意,何苦要我这么一个不识趣的丫头呢?”

  楚瑾瑜大拇指抹着她细嫩的肌肤,滑润细腻,只痒到了心尖上:“你也知道你不识趣?怎么就不肯知趣些呢?”

  他眸光一动,声音有些冷:“说罢,是想要乖乖儿的,想什么只管提,爷不会亏待了你,还是要爷用强的,回头你还是只能跟着爷,可就没那许多好处由着你了。”

  画壁紧咬着唇瓣忍不住想落泪,可眼前男人冷硬的神情里她看不到丝毫怜惜,她知道这个男人给了两条路其实是殊途同归的,以他的本事,她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是躺下来任由他蹂躏亦或者如同卖笑的娼门一般,笑意相迎?

  “若是奴家侍候公子一回,可否请公子还奴家哥哥一个公道?”

  说话的时候画壁心里挺想哭的,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够反抗,那么干脆享受。

  话糙理不糙,她无法享受楚瑾瑜加注在她身上的强迫,但是如今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而她并不想死,人活着不容易,既然她穿越了一回,总不能就这么平白被作死。

  楚瑾瑜听她这么一句话,便知道这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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