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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听画壁-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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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个分明,偏画壁害羞的紧,被他如何折腾都不肯让他点灯,如今趁着睡着了,楚瑾瑜兴致上来,便悄悄儿举了她两条腿看。

  果然是绝好之处,细细一条缝隙下蚌肉粉嫩如珠贝,里头一处珍珠润湿小巧,深处涵洞,掩在密密一片下,惹得他忍不住凑近了品评,咂吸得啧啧有声。
同画壁小意哄了半晌,这才迈步走了出去,剩下里面崔家的替她梳洗,拿出楚瑾瑜特特打造了送来的新头面,上头满池娇分心,金玉嵌宝飞鱼点翠,两根西番莲梢簪,全新的里外衣裳裙裾都是前几日让裁缝上门来裁制好了的春衫,俱都是京里头最时兴的花色,只摆在那里,便如五颜六色花开富贵,十分惹眼。
  待要拿起梳篦来替她挽个繁复的发式,画壁便道:“休要繁琐的,弄个家常的便是,那衣裳不要,取件颜色素淡的来。”
  崔家的劝道:“好奶奶,今日是爷生辰,几位贵客来府上替爷做寿的,好赖给爷在外头人跟前一份体面,让爷高兴高兴,这大喜的日子,就别同他拧了来。”
  画壁心说要她给他体面,有谁给她面子,要她床上侍候高兴了还不够,还要出去替他卖笑,她也是够犯贱的。
  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崔家的瞧她默不作声摸样,只当她默许了,赶紧手脚麻利替她梳好头,只怕她又犯小性子,也不敢弄个太复杂的,还就怕了这位姑奶奶那摸不透的性子。
  又叫来俩个小丫头,一起服侍了画壁穿好春衫,都是按着画壁喜好,花色漂亮,整体颜色确实水合蜜色,并不是很招摇。
  打扮妥帖了,前头顺一又来催促,便开了门,跟着顺一往院子里走。
原本直接走前厅穿过便是,也不知顺一如何,偏就引着人从一侧穿廊绕过抄手游廊往后头去,一边还不忘了解释:“奶奶小心脚下头,只因着前头要围起来屏障,这边正厅后头的大门就被堵着了,只好走这边绕一绕。”
  画壁并不以为然,心思也不在这上头,身子绵软,又并不乐意,只顾垂着头走,没注意到一旁廊道的墙壁漏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
  前头楚瑾瑜正同在做几人说笑,一旁几个弹唱的小儿吹箫弹筝,热闹着,便听到站着门口的小厮楚旺不轻不重一声:“爷,奶奶过来了。”
  楚瑾瑜听着便起身来,上去接了画壁,搂在身边十分得意的过来。引得众人皆探长了脖子望过去,这里头周通是顶一个好奇,他同楚瑾瑜最亲近,也知道他为了得这么个女人用了多少手段,便早好奇,什么样女子值当楚大官人这么费神。
  第二一个柳轼,虽怀里早把郑湘玉揽着,他贪慕楚瑾瑜手里女人不是一二日,如今看楚瑾瑜十分大方的推让,也好奇,什么女子让楚瑾瑜就舍去了一个大美人不要了。
  郑湘玉也已经乖巧的陪在柳轼怀里,她知道楚瑾瑜决定了她的归宿她是不可反抗的,看楚瑾瑜一听到人来,屁股粘不住的起身去接人,心下暗嘲,什么新鲜的美人,值当男人这般着紧。
  一双眼盯着画壁脸上目光一动,这还是当初那个棉衣麻布的青涩小丫头么?
 只看她高挽三髻式,髻根出一片玉叶做底,金灿灿嵌宝玉点翠的头面,两旁一对白玉簪,略施粉黛,泥金色竖领妆花眉子,身上藕荷色窄袖袄儿下身水色十幅长裙,羊皮金边银线绣芍药宽澜花纹,胸襟前一对金玉坠领璎珞,腰间系着禁步杂佩,款款而来,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一个婆子,目光如水,逶迤婉娈。

  郑湘玉捏着手中大红绢帕绞成了一团,心中涌起无尽酸涩之意。

  周通先就笑道:“哥哥得了个如此美人,又逢着做寿,天下好事都让哥哥占了,吃弟弟们一杯酒!”

  又打量着画壁,目光十分深意:“小嫂嫂长得果然周正标致,难怪我家哥哥如此用心,弟弟在这里也敬嫂嫂一杯,祝二位比翼双飞,天作之合。”

  柳轼也道:“哎,急什么,还没听哥替咱们引荐小嫂嫂呢,这般好摸样的,难怪哥舍不得让见,如今好不容易见着,总不能连话都不说罢。”

  楚瑾瑜笑道:“你几个猴儿吃你们的便是,何来这般话多,你小嫂嫂面皮子薄,休要惹了她不痛快。”

  柳轼道:“冤枉嘞,没见着哥这么疼人的,好赖吃一杯酒的交情总要的,小嫂嫂您说呢!”

  眼瞅着柳轼凑的十分近来瞧,楚瑾瑜微微眉一皱,把人往自己怀里护紧了,一只手拿了折扇柄砸了下对方额头:“边去,看吓着你嫂嫂。”

  柳轼等几个何曾见过楚瑾瑜这般护犊子的,更是起哄:“干了干了,今日就喝一杯交杯酒才好。”

  说着便有人斟了满满一缸子酒来递到二人面前,画壁闻着酒味便秀眉紧锁,略微后退了一步,楚瑾瑜笑着把酒缸子接在手里道:“行了你几个猴儿,休要闹腾你嫂嫂,她吃不得酒,我替她干了就是。”

  柳轼道:“这如何使得?交杯酒只一个人吃,可不吉利,美人儿你说是吧。”

  怀里郑湘玉看着被楚瑾瑜护得严实的画壁,脸上堆笑道:“柳爷说的是,只大官人同画壁姐姐乃天作之合,今日又是大官人寿日,这酒总是要喝的,图个彩头也好。”

  楚瑾瑜被众人闹得没法,看怀里画壁垂着头抿唇不语,知道她不耐烦这应酬,平日他身边女人替他招呼客人原本再正常不过,逢年过节遇着红白喜事的,二门内外,少不得这番应酬,且得了画壁,他自然也想出来显摆显摆,可是正经闹起来,却又突然舍不得,看到几个兄弟那双贼兮兮眼滴溜溜瞧着画壁不放,没来由心里有些不痛快。

  可这事,却也推托不过,遂道:“行了行了,都是些唯恐不乱的崽子,就你们能闹腾。”又在画壁耳朵边小声道:“乖,只喝一口便是,这是去年新酿的米酒,兑了蜜水,不醉人的,些许喝一口,便回屋去就是了,可好?”

  画壁只求早早儿摆脱这些人去,便也没说话,楚瑾瑜看她给自己面子,笑起来,同她将手臂交错而过,各自饮了,画壁只眯了一小口,便呛咳起来。
117章
  楚瑾瑜瞧着心疼,拍着她后背道:“罢了,她喝不得酒,赶紧扶奶奶下去吧。”
郑湘玉不耐烦应酬,推了他身子只说去净手,柳轼得了趣也就没歪缠,自管自歪歪斜斜回前头院子里吃酒去了。
  郑湘玉却还记着那被她诈进了府里头来的展元风,也不知道那憨直的汉如今是怎么个光景,她只知道今日楚瑾瑜要弄人进来必然是为了算计,却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个法子。
  遂避开来人溜到前进的院子去,在西边侧角门却不见人,寻摸着往回走,猛然在拐角撞着失魂落魄般的展元风来。
  却原来展元风在侧厅只看人不注意,便溜进后院去,想要寻着画壁,三混两摸着,也不知给他撞到何处,只是为了避开路上遇着的婆子丫鬟们,混摸到后院子来,听到前头咿咿呀呀的管弦之声,便寻摸了过去,却见前头一行人过来,忙躲在一旁。
  却是画壁被顺一引着往院子里走,展元风瞧着盛装打扮的画壁与往日不同的摸样,心中便如针锥刺了一般,再看那一旁的顺一,可不正是那一日,在画壁家门口撞着的那个送糖果的小厮?
  原来真的二人早有瓜葛,要不然如何一个小厮特特送了糖果来,郑湘玉说的不假,倒是画壁瞒得他好苦。
  展元风心中百味陈杂,一口腥甜之气在喉头翻涌,眼睁睁瞧着画壁进了前头院子,再看她被男人亲密搂着怀里,与众人调笑,再看不下去,浑浑噩噩退了出去。
  也不知再往何处,只在空旷的院子里瞎走,也亏得这一路无人瞧着,偌大一个汉子鬼魂也似的走着,把个撞见的郑湘玉唬了一跳。
  抹着胸口娇声道:“哎哟我的天,展大爷你这是怎么了?”
展元风看了她一眼,不作声。
  郑湘玉打量跟前汉子白着的脸,心说楚瑾瑜这招釜底抽薪倒是真狠,这做王八的滋味可不好受,偏又是个憨直的人物。露出几分同情:“展爷可是瞧着了?奴家没诳你吧,唉,要说我这位妹子,也是个没法子,要不是她哥哥去得早,丢下个没依靠的,也不至于如今……倒拖累大哥哥你,平白做了这没本钱的买卖,一身家累进去也就罢了,生生没了大好的名声,唉!”
  三言两语说得展元风心头火起,双拳捏着嘎嘣作响,郑湘玉撇眼瞧着,又添了把火:“如今她俩个倒在里头快活了,只你前程名声都无,日后只看他人笑,无妄你是个英雄!”
  砰一声,展元风把老拳砸在身旁假山上,恨声道:“气杀人了,不行,我要同她说个明白,如何就这么糊弄我!”
  郑湘玉忙道:“哎,可别,我瞧她这会儿正在后头厢房呢,有些头疼脑热的,男人疼她,满屋子里都是人守着,你去不是自寻死路,何必呢!”
  展元风哪里肯听,紧紧拽着拳头便朝郑湘玉所说的方向过去了。
  郑湘玉砸吧砸吧眼皮子,猫着身子往后头一躲,进了假山后头绕回了院子。
  这头展元风怒火冲天,直挺挺往后院而来,守在院子前的纳福眼见一膀大汉子黑沉沉的脸色过来,一愣神才反应过来,哎哟喂这黑面神不是该在西苑那头,爷还张罗着人等着逮他呢,怎么却往这边来了?
忙要上去阻拦,“哎,你进不得!”被展元风一巴掌扇过去,一个狗啃泥摔在地上,便见他一脚踹了门进去了。
  纳福吐出满口污泥,也顾不得身上狼狈,连滚带爬就往西苑跑。
  展元风走进院子来,那边吹拉弹唱的正热闹,也没人注意到这边,展元风并不在意那头,径直往厢房而来。
  守在廊下的婆子崔家的眼看到这突如其来的黑脸汉子,不由唬了一跳,虽不认得,这后院也不是个陌生汉子该来的,忙上去道:“哎,这位爷,这可是后院,您要听曲可在前头呢。”
  展元风瞪她一眼:“画壁可在里头?你让她出来我有话说。”
  崔家的心中一突,知道来者不善:“哎,这位爷,我们奶奶正不舒服呢,好不容易睡着了,您要有话,不如前厅坐一坐等等,奴婢给您沏茶去?”
  展元风道:“不必,你喊她出来就是。我在这等她。”
  崔家的心中叫苦,这哪里来的瘟神,爷又不在,若是让他冲撞了里头,她可吃不了兜着走:“嗨,这位爷,再怎么说这里头都是女眷,您老这……好歹等奴婢进去让奶奶换了身见人的衣服再来不是?”
  展元风眼睛一突:“兀你个老货,再罗唣,爷爷给你一记老拳吃吃!”
  崔家的叫苦不迭,却也再拖延不住,忙哈腰点头:“大爷您别生气别生气,奴婢这就进去唤,这就去!”
一步三回头的挑了帘子进屋,在外头屋子内团团转得跟陀螺似的,探头看,展元风跟个煞神一般杵在门口,她便是想溜出去也寻不到缝隙,这可如何是好。
  里间画壁被灌了下了药的茶昏沉沉却也被惊动了,迷糊着道:“谁啊?怎么了?”
  崔家的忙进去,看画壁正欲从那张榉木黑漆攒海棠花拔步床上慢悠悠爬起来,忙不迭过去按着道:“哎哟我的奶奶您怎么起来了?这还早呢,您再歇会?”
  画壁捧着晕乎乎的脑袋,有些奇怪只一杯酒,如何越发头昏,道:“外头怎么了?是不是有人?”
  “没呢,大概是前院那边的客吵着您了吧,奴婢去把门窗关了,您再睡会,爷过来说还要闹一会呢。”
  画壁对楚瑾瑜今日来的这些个客人十分没有好感,吃下去的茶汤里药又重,索性又再躺下闭上了眼去。
  崔家的看把画壁安抚下去,舒口气却又开始屋子里团团转起来。
  外头展元风等得不耐烦,他一条腿还使不上力,站着吃力得很,却又不肯示弱出来,站了这许久,一阵疼上来,遂走到那婆子进去的屋子门前捶道:“画壁,画壁你出来。”
  只听厢房西侧墙垣一处圆月门口呼啦啦涌进来一群人,为首楚瑾瑜一瞧这情形面色顿时沉下来:“好大胆的贼子,到爷的院子后头来撒野,给我拿了!”
  呼啦啦就涌上去一群膀大腰圆的家奴,展元风眼见来者不善,退后几步马步一扎,警惕的瞧着众人,楚瑾瑜站在外围一使眼色,几个家奴便扑了上去,顿时打成一片。
家奴仗着人多,手中棍棒齐上,展元风原本并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可这会儿他身上旧伤未愈,腿脚并不灵活,只堪堪和这些人打成个平手,身上还是挨了几下子棍棒。
  他,一旁楚瑾瑜看得不耐烦,只怕这动静大了将画壁惊扰到,眼一眯,瞅着个空挡,撩起长袍一脚,下头雪白扎着裤腿的褂子腿儿一顿,足尖勾着一块石子儿,朝着正背对着自己的展元风后背一处空挡一弹脚,石子儿破空呼啸,狠狠打在他伤着的后腿窝处,只看他膝盖窝一软,噗通栽倒在地上。

  几个家奴趁势蜂拥而上,将展元风死死压在地上。

  展元风刚要怒骂,一团臭布团儿就塞进他嘴巴里死死压住了舌头根,顿时发不出声来。

  楚瑾瑜松开袍裾一脚,掸了掸身上不可见的尘土,慢悠悠背着手走到地上男人跟前,俯下身同他对视了会儿,毫不在意对方那双冒火的眸子,笑了笑:“跟爷争女人?也不瞧瞧身上几斤几两的,姓展的,今儿个,你服不服?”

  展元风被压在地上滚了一脸泥,犹自瞪着一双眼恨恨看着头顶男人,楚瑾瑜眯着眼伸手在他身上一通乱搜,在怀里头摸出一个素白的荷包来,瞧了眼那目光越发森冷,揪在手里冷笑声道:“下烂三的破烂玩意,凭你也配惦记爷的人!”抬头看了眼手下家奴,只听咔嚓一声,展元风一条腿硬生生被折断了。

  展元风低吼了声,扭曲了一张脸挣扎起来,却被压得死死的,楚瑾瑜扭着他发凑近了他耳朵边道:“爷今儿个就是废了你,这同州府,也没人敢说个屁,不过瞧你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行,不是想知道那娘们心里头还有没有你么,就让你死个明白!”

  站起身来,吩咐将展元风捆得结结实实的,又把嘴压紧了,抬到屋子里安置在橱柜里头,关上门,一干人等都被楚瑾瑜赶出了屋子远远的守在外头。
 楚瑾瑜将手里的荷包放进自己怀里,这才走进里屋,将床架子上的帐幔挂起,伸手揭开被子,看睡得迷迷糊糊的画壁,咧嘴一笑,倾下身来抱起了人哄道:“乖亲亲,醒醒!”

  看她迷糊,从袖子里取出块香包来,递到她鼻子底下让她熏了熏,一个喷嚏过后,画壁方才仿佛醒了过来,朦胧着眼瞧他:“干什么?”

  楚瑾瑜爱煞她这么一副迷糊摸样,被窝里头暖和着身子热突突的捂得雪白丰腻的肌肤,只勾着一件薄薄的酱色蝴蝶牡丹花裹肚,如何掩得住里头春情,下身水绿色潞绸裤儿,露出一截嫩藕般腿肚,不由得心里头火起。

  将她打横抱着怀里,一边站起身来往外头走去,一边低头咬住她脖子上的系带扯了,那一片裹肚便滑落在地面上。

  画壁猛然被他扯落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才猛然醒觉,忙不迭双后抱住胸口急道:“你干什么?带我去哪?”                                                                                                        
楚瑾瑜低头看着她双臂间一对高耸,呵呵一笑,走到外间窗户根下头那张硕大的红木黑漆螳螂腿大理石屏风靠背罗汉榻上,上头铺着石榴色毡垫几对锁子锦靠枕,一张小炕桌被他推到一旁,便大马金刀坐定了下来。

  正前方对着一张榉木瓜棱腿圆角柜,突兀的立在那里,画壁还没来得及瞧清楚,便被楚瑾瑜转过脸来,分开了双腿跨坐在他身上,背对着柜子,正对着罗汉榻后那一对红色冰裂灯笼纹槅扇。

  外面阳光正透过窗户照进来,楚瑾瑜借着那光线可以清清楚楚看着眼前被他拢着跪在他两条腿上的妇人曼妙身姿,而后面却只能瞧着一片轮廓。

  画壁因着跪在榻上,比男人高了一个头,楚瑾瑜这会儿仰头一声不发的瞧着她,那双幽幽的眼如同窥视着的狼,偏她身上寸缕未着,十分尴尬,不由越发抱紧了自己上身想往后头躲。

  楚瑾瑜哪里肯让她动弹,束着她的腰背,腾出一只手来将她胳膊往后头一掰,用另一只手一一捉住她纤细的手腕交错在后,迫着她纤毫毕现展露在他跟前。

  一口啜着她的一只乳尖儿,咂咂有声:“我的亲乖乖,爷顶爱,这椒乳,这身子,只恨不得吞了去。”

  一边说,一边捞过榻上条褥来将二人下身遮掩住,一双手便老实不客气的钻进来,在她下身处剥开蚌肉一阵搓弄。

  “画壁宝贝儿,你这下头真紧,爷一只手指头都吃不下呢。”他继续逗弄着,将手在里头进出,啧啧有声,弄了会儿,看她出了水,方才撤去手,忙不迭将自己裤头拉下,放出隐忍多时的那活儿,顺着那条缝隙便滑进去,好长叹道:“我的乖乖这里头最是舒坦,爷就爱亲亲这花嘴儿,吃得爷好舒坦,啊……宝贝儿,乖,喊一声来听听!”
 画壁睡得半晌被他这般亵弄,一时好生不适,也不知这位何时何地怎么好精神,什么时候都能跟她做,楚瑾瑜在那里一脸舒坦她可只觉得身下疼的厉害,也知道自己若是不肯答应他,这人不知又要怎么折腾她,只软软求道:“爷,轻一些个,疼。”

  她这细细软软的哀求仿佛刺激了楚瑾瑜一般,越发粗喘了起来,知她吃不住力,将她朝里横放在榻上一侧身压了上来,举起条腿从后头进去,一边调笑:“好好好,爷轻些个,慢慢弄,管叫你舒服了好不好!”

  画壁闭起了眼只把头埋在罗汉榻那竖起的云板同扶手间,不去听他一句句淫话儿,只求这发情了的家伙快些结束便好,偏这会儿楚瑾瑜跟吃了药一般十分的威猛,搂着她进进出出九浅一深,手在她身上游走,非要撩拨她出声来,只要她出了声却又同吃了猛药更是弄的起劲,这般折腾了足足个把时辰,又将她弄得晕死了过去,才听他低吼了身,在里头泄了出来。


118章

做完了楚瑾瑜也不叫人,只取过袍袖里头一方汗巾子来,替她擦干净下身,将身上用被褥裹着了又打横抱起来下了榻,将她放回床榻上,盖好了锦被,点起博山炉里安神香,这才散漫着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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