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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从四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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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客,哪里喝茶,设宴怎么排座,忙的不行。就点头道:“是这样,叫婆子送他兄妹两个顽去,好生跟着。”
  方维仪又道:“叫跟来的人把珑哥的东西送到清芳房里,廷玉的就送清扬那。”
  廷玉廷珑就行了礼,跟着婆子出了正房,廷玉自去寻清扬,廷珑就跟着婆子往园里去。路过梅林时,见今年时气早,梅瓣已是铺了一地,想起去年以然在梅林里睡觉,身上都叫花瓣盖住了,忍不住一笑。过了鹿苑,从荷塘东边绕过去,才见远处一个高高的亭子依着假山盖在寒潭上,亭子里正有两个下人围纱。廷珑走到近前一看,用的是浅碧的薄绢,就笑问:“两位妈妈可领对了料子?我瞧着用这个却不相宜,稍厚了些,不大透亮,去回你们奶奶换了轻纱来,又挡蚊蝇又不遮眼。”
  两个粗使的婆子见是表小姐说话,忙谄笑着行了礼,道:“回大姑娘的话,原二奶奶就吩咐用轻纱蒙这个,谁知开了库房,东西摞着东西垒的老高,一时翻检不着,立时就要用,不能为这点子东西把库房全折腾一遍,这才将就着用绢糊呢。”
  廷珑听说就问跟着的婆子:“跟我的人回去了没有?”
  那婆子就笑道:“跟姑娘的人哪能就走了,都在茶房留了饭。”
  廷珑就道:“劳妈妈去传个话,就说我说的,让家去找太太,把我们家库里收着的轻纱取几匹来做围幛,要浅碧的。”
  跟着的婆子忙答应一声去了,那两个粗使婆子听见都住了手,等换了纱回来再糊。
  廷珑拾阶而上,站在亭子里往四周看,只见远处梅林云蒸霞蔚,一片淡粉轻红,挨着梅林的半亩荷塘,好一片接天莲叶覆着水面,只是花时未到,还未抽莛,再往这边是一大块种着香草的敞院,四周靠墙支着架子,那香草就高高的爬上去,又低低的垂下来,中间地方十分阔大,但见人来人往走来走去,就问:“明儿可是在挽香洲设宴?”
  跟的人忙答:“正是呢,园里就那块地方阔大,又不挡眼。”廷珑看再就是鹿苑和花蹊,在没有别处有水,问道:“二舅妈说姑娘们在这钓鱼了,可是已经回去了?”
  一个原在亭子里糊纱的婆子回道:“不曾看见,想是在荷塘那边钓锦鲤,这寒潭是活水,鱼都是些杂苗,长得慢还鬼精鬼精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清芷从亭子后面的假山上冒出头来,倒把那婆子唬了一跳。
  清芷穿着身湖色的春衣,头上戴着帷帽,只露了两只大眼睛,笑呵呵道:“早听见你说话,偷偷爬上来吓你一吓。”
  廷珑问了她怎么过去的,就搭着莲翘的胳膊从亭子迈到那假山上,见那假山虽高,却坡度甚缓,又有下脚的踩踏,就拎着裙角,慢慢的侧身跟着爬了下去,清芬和清芳两个已在下面接着。
  廷珑脚下沾了实地,见她们三个戴着一式的帏帽,手里倒提着鱼竿,就笑道:“真是失敬,不知几位姐姐是哪派的侠女来?”
  清芬就从空空的鱼篓上又拿出个帽子来扣在廷珑头上:“我们几个自然是姚派的,独你一个是张派的,这回可要吃亏了。”
  廷珑整理好帽子上垂的面纱,又见她们三个一人占了一块大石上,石头上铺着狼皮褥子,又摆着几样点心,一个自斟壶,就挽着袖子道:“我的那份呢?给姑娘摆上,就和你们姚派的比一比谁钓的多。”
  清芷指着自己旁边的一块大石道:“早摆上了。”又把自己鱼篓里原先钓的两条鱼放回潭里,道:“咱们钓到老太君传饭,看谁钓的最多,最少的叫她做个东道,咱们佛诞日约了寺里吃斋饭去。”
  姊妹几个都说好,各回原处屏息敛气的钓了起来。清芬先上了一条鲫瓜儿,清芷也跟着得了一尾筷子长的草根,廷珑半晌不见咬钩,知道那鱼是野生的,不如家养的傻又贪吃,就到水边上去捡了两片苇子叶,顺着钩退到丝线上,又换了新饵,果然再沉钩不多时就起出个活蹦乱跳的大白鲢来,清芳看她们三个都有了就急得不行,谁知越急,鱼钩乱晃,那鱼儿精乖,越不肯靠前,钓到老太君使人来传饭,还一条也没得。姊妹几个检查鱼篓,都道清芬最多,清芳因没钓着,叫她做佛诞日的东道,几个又将篓子里的小鱼都放了,剩下大的叫送到厨房去晚饭加菜。
  姐妹几个去老太君房里吃了中饭,又一径带着丫头去园里头逛,到挽香洲见方维仪正看着婆子丫头们收拾庭院,擦抹桌椅;预备茶酒器皿。上前请了安,廷珑问道:“二舅妈用了午饭没有?忙的什么似的。”方维仪就笑道:“正用着,就有回事的说桌椅围屏不够使,又来看着他们搬家什。”便叫她们别在这玩,看搬东西的碰着。廷珑几个就带着丫头顺着路去花蹊折鲜花插瓶,晚上廷珑就歇在清芳房里。
  第二日一大早姚氏先来,过了辰时就宾客如云而至,接了亲戚女眷在内堂招待,只见满室珠环翠绕,环佩叮当。廷珑姊妹几个在后堂下棋猜枚玩耍,但有本家亲戚要见就请出去行礼,一上午不知请了多少安,作了多少揖。
  等到园里开宴,她们姊妹几个就商量着仍去钓鱼,躲清净。于是只说去解手,也不叫人跟,悄悄的去了假山后面,拿出铺陈的东西,坐钓起来。廷珑昨晚上教给清芳如何下饵,怎样缀了苇叶哄鱼儿,清芳一试果然好用,十分兴头,圆溜溜的眼睛瞪得猫一样,直勾勾的盯着水面,清芷就做手势叫廷珑和清芬看,三人都掩袖偷笑。
  廷珑钓了一个时辰,坐的腿酸,正要招呼姊妹们回去,忽听后面假山上亭子有人对话,先是品评园中景致,慢慢说到姚家如今显赫。就有其中一个问道:“今儿出来请安的那几个姑娘,有个穿耦合色的身量高些的是几房的?”
  廷珑几个在下面听就知道说的是清芬,清芬也红了脸,悄悄做手势给她们,廷珑几个就轻轻收起钓竿,蹑手蹑脚的躲在假山下面开的一个放东西的门洞里。
  就听另有人笑道:“莫不是惦记你家权哥儿的婚事?那个却不行了,说是已经许了庆安侯家里。”问的就诧异道:“庆安侯家里几位公子不都结亲了吗?”
  另一个就道:“还有个庶出的儿子,他家光嫡亲的就五六个,旁人多不大知道,听说是不大受家里宠爱的。”
  廷珑就见清芬脸上红的要滴下血来,伸出手去握她胳膊。
  又听上面两个人说:“姚家这一辈还有两个姑娘没下定,一个十四一个十一,今天一见都是不错的。那个身量未开的是二房的,现二房奶奶方维仪管着家,可惜二房没有功名,也不能袭爵,三房的那个大些,小小年纪已是通身的气派,她老子又做着粮道,怕是不易求。”
  问的那个就叹道:“十四这个还罢了,十一的小了些,我们权哥如今十六,怕人家嫌大了些。”又问:“还有个身量小些的穿鹅黄的是谁家的孩子,我瞧着怪伶俐的?”
  廷珑听说到自己更把耳朵立了起来。
  就听那知情的说:“那个穿鹅黄的却是礼部侍郎张英府上的小姐,她娘就是姚孙森的嫡亲闺女,家中现养着两位哥儿和这一位小姐。大公子已经成家,聘的就是前朝何阁老那一脉的小姐——他们原是同乡,又是老亲。二公子今年才十四,听说极聪明勤奋,其他倒不清楚。这一位小姐我却很知道——现在我们家诊脉的太医就是常在他家走动的——长的虽好,可惜却是个娇弱的,从来把药当饭吃的主,这两年说是养好了,我心说到底还是胎里带的弱症怕有些不齐全。再有,他家还有一样好处,府里都不纳妾的,张老爷如此,他们家大公子也是一样,原先身边连丫头也没有一个,都是小厮服侍。说来你家香玉不是没说人家,要是能聘给这样的人家做媳妇儿正经是门好亲呢,省了多少闲气。他家老爷现做着礼部侍郎,又管着詹事府,将来太子继了位,那就是帝王师,再尊贵不过了,但有一点,若是聘他家的姑娘就不美了,到底独了些,咱们这样的人家哪个眼前没有几个妾,落到她眼里怕是要家宅不宁……”
  清芬几个在下面听他们说话都气的脸红,清芷就在地上捡了个拳头大的石块,奋力掷到那潭水里,果然上面声音立刻住了,又过了一会儿,就听脚步声往远处走去。
  三人又躲了一会儿,才从石洞子里出来,沿着寒潭走绕远过了荷塘才慢慢的往三房园子里去了。清芷进了屋就骂道:“听她们这起烂了舌头的胡乱嚼舌根呢。”
  到底叫小丫头去打听刚才去寒潭上小亭坐的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亲亲
  身处险境
  清芷先看了眼旁边站着的丫头,喝道:“还不去端茶来。”待那丫头挑帘子出去就指着廷珑冷笑道:“就你贤惠,我打听了还不是给你出气,偏你拦着。”
  廷珑忙走上前去作揖,笑着道:“姐姐的心,我岂有不知的?若是在我家里,这样轻狂人冲撞了姐姐,我也必要查实发落了给姐姐出气,可今时不同往日,那两人是客,好意来贺外祖升迁,又不是咱们家的奴才背地里嚼蛆,拉出去卖了省事。况且她们嚼舌头虽厌恶,也不过说些家长里短,我瞧倒没什么恶意。”说着抬眼笑看清芷道:“倒像是羡慕咱们家富贵,想要攀高枝呢。”
  清芷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她们也配!”
  廷珑就笑嘻嘻的:“她们这等不配的,咱们又何必当回事,气坏了自个可不值当的。”
  清芬也说道:“这起贫嘴烂舌的背着人的话又能好听到哪去?若是大张旗鼓的去查,只怕惊动了她们,倒叫她们恨上了。珑儿这样明白事理才好,咱们只心里有数就是了。”
  廷珑见清芷面上尤带寒霜,就扑哧轻笑了一声拉着清芷的袖子摇晃:“可见这才是正经的千金小姐呢,从来一句恶言不闻,针尖大的委屈也没受过的,才把那两句歪话当个大事。”
  清芷见她笑得没心没肺,剜了她一眼:“这话我听着耳熟,老气横秋的,倒像是你嬷嬷常教导你的。”
  廷珑就笑道:“姐姐也知我说的都是老成话,就别气了。”又道:“那丫头怎么还不送点心来,我胎里带的娇弱,饿着了可了不得。”
  说的姊妹几个都笑了,清芷忙呸呸吐了两声上前扭着廷珑的耳朵骂道:“这死丫头,没的咒自己取乐的。”
  又一叠声的唤人去传点心,姊妹几个为着躲清静,午饭也没好生吃,如今都饿了,各自略进了些。
  正说笑,一群丫头婆子呼啦啦拥进院来慌慌张张的问看门的丫头可见着了几位姑娘,那丫头就回说几位姑娘并表小姐都在屋里进点心。
  清芷的大丫头叫文莺的就率先挑了帘子进来,看几位姑娘都全须全尾的在屋里头坐着说话,先抚着胸口念了几声佛,又说:“姑娘们也疼我们一疼,一句不说就没了影,先前只当是有别的丫头跟着,老太君送饭过来才知道竟一个人也没带,唬得咱们出了一身的汗,又不敢告诉人去,一间一间的找,姑娘们倒好,在这消停喝茶,可知我们急的要上吊了。”
  清芬听她说了一车的话,那语气跟清芷一点不差,心想什么主子教出什么丫头来,就歪着头看着她笑。
  清芷也笑道:“这丫头,可见让我惯坏了,自己跟丢了人,反到排遣起我们来。”一句话说的文莺脸红起来,讷讷不敢言。
  清芬就笑道:“快给我们莺儿姑娘道个乏,把这点子点心吃了吧。”文莺也不接点心匣子,恨恨扭身跑了出去。
  想着她们忙着找人怕是午饭也没工夫吃,清芷到底叫把送点心送到耳房给跟她们几个的丫头婆子垫垫,又唤人去传了饭。
  到申时,老太君屋里来人请几位姑娘到前面去送亲眷。送了外客,老太君也倦了,廷玉跟廷珑也不再住,跟着姚氏一道回家去。
  轿上,随意将亭上那两个妇人的话掐了说自己体弱那段讲给姚氏听,姚氏听了,也不问这话时谁说的,只讳莫如深的笑了笑,何氏也在一旁抿着嘴笑。
  才到家张英就回来了,廷珑正在里间炕上带着天赐描帖子,只听见姚氏在外间伺候张英洗漱,把廷珑听见的什么张英现任着礼部侍郎,又管着詹事府的话说给张英听。
  张英听了半晌没说话,换了衣服嘱咐姚氏明日弄几个家常菜,请了老泰山过来晚饭,说着转身进了里间。
  廷珑见张英脸色凝重,赶忙在炕上跟张英行了礼,嗲声道:“老爷几日没见我,想坏了吧。”
  张英见她撒娇也没个反应,只道:“顽了这几日,明儿起到书房好生读几日书,将这落下的功夫补回来。”
  廷珑心里怪自己话多,嘴上忙答应着,又说明儿上学要起早,行了礼就回屋去早早歇息。姚氏见廷珑耷拉着耳朵,牵着天赐逃走了,心里好笑,叹道:“老爷真是的,非把孩子们吓得一个个避猫鼠似的。”
  张英就道:“自古只说严父慈母,可见有你一个慈爱的就够了,我焉能不督促他们上进。”姚氏见他上来就说道理,就不再辩驳。
  第二日廷珑下了学回后宅不见姚氏,满屋子也不见伺候的人,正要出门去找,见何氏端着茶过来,问了才知外祖来了,在书房跟父亲和大哥哥说话,太太亲下厨去了,只留了何氏在这伺候着。
  廷珑心里好奇,昨天那两句话怎么让张英这么紧张,就假作回房,悄悄拐到内书房的东窗去,所幸一院子的人都打发出去了,也不用背人,窗户大开着,她轻手轻脚贴着墙壁靠过去。
  半天悄无声息,正以为里面没人,就听外祖压低声音道:“如此一来却是个烫手的山芋,我这一向心中困惑,想这九门提督,事关京师防卫,最是一等要紧之地,向来非宗室亲贵者不得出任,何故将我调回。这样说来,这却正经是个命悬一线之地,一不留神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祸事呀。”
  廷珑听到这里心下大惊,人都道姚家一门正是显赫,怎么就到了这样的地步。
  就听张英宽慰道:“老泰山不必过忧,想来事情还不到那一步,咱们好生盘算,自然能化险为夷。”又道:“廷瓒这几日就能开出缺来,我与吏部主事已打好招呼,仍去外任,略升一格,任杭州府布政司经历。你外祖与我已是求抽身而不得,只能勉强把你摘出这是非窝。
  廷瓒一一低声答应了。
  姚孙森也道:“你爹这样安排很好,我在江浙一带经营二十年,你去那里可保无虞。”
  廷珑知道姚氏是想将长子留在京里任职的,没想到父亲又亲手把大哥哥送去外任,就为了避开什么是非窝。心中疑惑,大哥哥这样的低级官员,还有什么是张英这样的一品大员罩不住的?
  一时又听外祖道:“你掌管詹事府,当今又调我来任九门提督,安知不是圣上疑心太子,有意试探。我远离朝堂都听说太子背德,当今甚为不满,父子相忌已到了不能容得地步。狗急了还要跳墙,何况太子如今有了兵权?若是肯听天由命,束手就擒才是笑话。圣上这样安排,岂不是把咱们一家都挂在太子车上?若到了那鱼死网破之日,怎样结果都逃不了干系。听从了太子部署,事败就落得谋反大罪,若是不从,他捏死咱们不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半晌又叹气道:“不如我上表推说老迈,求当今开恩准我致休。”
  张英缓缓道:“老泰山才过天命之年,当今岂有不知,此事必不能成。我想着此事只在太子一念之间,若他灵台还有一点清明必不至于铤而走险,想当今春秋鼎盛,他羽翼尚未丰满,靠着咱们这点兵,但凡不是背水一战,岂能生出那不测之心。”
  姚孙森叹道:“别人不能,太子就说不得了,这个位置乃是天下第一可危可虑之地。进一步就是九五之尊,退一步欲做常人而不可得,当今又宠爱小韩妃所出幼子,屡屡有换储之意,难保太子不会先下手为强。”
  廷珑听到这,心里不由一沉,想不到张姚两家竟牵涉进立储这样的大祸里,一时心乱如麻。
  就听张英道:“老泰山这九门提督事关卫戍京城,在谁的手里都是一把利器,当今英明,必不会授柄于人。我揣测圣意,想来当今虽疑太子居心,有意叫他自投罗网,却也将后路堵得死死的。提督府副都统荣祥,原是圣上身边的三品带刀侍卫,最是忠诚不过,想是圣上怕九门生变,在老泰山那里加了双保险。何况还有丰台大营,西山锐健营拱卫京师,太子若是真有那样的心,只怕略一动弹,就叫圣上碾死了。老泰山只要但听圣上一人的谕旨,看好荣祥,他不动则我不动,就不会有大碍。我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做这太子属官,父子君臣相疑到这个地步,就算太子这次不反,也难保以后,与他一脉到底难逃其咎。”
  廷珑听到这,知道张英已同外祖想好对策,有意逃离这风暴中心,心下稍安。怕站久了有人瞧见她听壁角,悄没声的沿着来路回去自己房里。
  进了屋子还听见自己心在腔子里跳的扑通扑通的。觉得口干,喊了声莲翘,却见紫薇走上前来答应,才想起莲翘昨儿着了凉刚送外院去修养了。便随口嘱咐紫薇吃了饭去看看莲翘那可缺什么东西,伺候的婆子经不经心。
  喝了茶,廷珑心里仍旧是七上八下,她知道哪个社会都是居上位者掌管杀伐决断,封建社会则更加残酷,卷到这种天家事务中来,最是凶险不测。她信任张英,信任他对局势的分析,也信任他一贯谨言慎行的那份沉稳睿智。但是天家无情,安危掌于别人之手的这份不安是没法消解的……而她,张廷珑,却不知自己能做点什么。
  虽然张英很清楚的表示要远离朝堂的这一潭深水,只是,在一局布好的棋里,一个棋子想要说不干就不干了,可能吗?
  廷珑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对策,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在古人之后,议古人之失易;处古人之位,为古人之事难。
  年少始提亲
  姚氏对长子的远行是有心理准备的,只是因为天赐也要跟到任上去,在姚氏心尖尖上养到这么大,这一走到底闪的慌。张英虽有不舍,面上却淡淡的,廷珑心知他为了儿子的前程审慎谋划,不可谓不慈,只是性格使然,含而不露罢了。
  自从姚孙森升任九门提督,连带张家这段时间也门庭若市起来,那些个夫人、命妇有亲的,有旧的今儿你来明儿她来,姚氏每日里坐在家中待客,间或出门去还礼,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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