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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戴牧，真挺厉害的……你们说咱们教练会不会把他留在U19？”
“应该会把他留下来吧，不过他和张教练有那什么七天证明能适应身体对抗的约定……”
第十一章 教你几个Pose
医务室里，队医给戴牧简单处理伤口，就是涂涂红药水，还要打一针破伤风以防感染。
“我刚才正玩手机一抬头，就看见你去抢刀山球，吓死了！”贺小凡在旁边心有余悸地说，“那种刀山球怎么能伸脚啊，孟川那块头你看见了，那家伙经常玩三四十米远射的，脚头硬得很！好在只是皮外伤而已。”
戴牧没搭话，他叹了口气，心想：“看来又回到之前那个问题了，适应不了高年龄段的对抗。
如果我平衡能力再好一点，身体壮一些，脚下就不会乱，那个球肯定早传出去了。哪会这么狼狈，还受伤了，真是丢脸啊。没想到在U19，连踢出想要的足球也变得困难，这个样子还当哪门子的球王啊。
不行，这个问题绕不过去的，看来还是得按照常规的方式练练肌肉，取巧今天已经试过，各种不舒服。
可是与张教练的约定，真是头痛啊，绝对不要回去U17……”
……
当戴牧处理完伤口，训练已经结束。贺小凡把保时捷box开过来，准备叫戴牧上车，却没看到人，只看到医务室门口停着一辆很大很彪悍的皮卡，保时捷box在这皮卡旁边就好像牧羊犬旁边的吉娃娃。
贺小凡下车，转到皮卡车头一看，草，原来是悍马H2！
只见沛叔满是横肉的脸从悍马H2车窗里伸出来，原来沛叔来接戴牧了。
沛叔眉头竖着，明显生气说：“跟我来！”
三人找了个高档地方吃饭，贺小凡拿出钱包看今天带了多少钱，琢磨信用卡还能刷多少。
沛叔叫他把钱包收起来，几张票子别翻了，在这儿丢人现眼。
要了个豪华包厢，坐定之后沛叔随口说了句，“贺小凡，你那辆马自达3今儿我拿去当掉了，没意见吧？”
贺小凡闻言一惊，当掉了？他心想：“难道沛叔把车当掉，然后来吃大餐！这……”
沛叔又说：“我拿当得的几万块，赢回了一辆悍马H2，还有点零头一起吃个饭。”
贺小凡一听恨不得纳头就拜，问：“沛叔，您收徒不？”
“不收。”沛叔说，“小凡，我问你点事，今儿是谁伤了戴牧？”
“谁伤了戴牧？”贺小凡疑惑，“擦伤嘛，其实踢球很正常的。”
沛叔眉头一皱，忽的大声喝道：“什么叫很正常！你倒是说说看具体是什么情况？”
贺小凡被吓了一跳，戴牧说：“沛叔你干嘛呢？”
其实，当看到戴牧涂着红药水的腿时，沛叔当场就气炸了。要不是戴牧拦着，他立刻要去找人麻烦！
戴牧是谁啊，他侄子，未来宁霄道第七十二代传人，怎么能被人随随便便就弄伤了呢，说出去被那些道门朋友笑话不是。沛叔觉得这不行，以前戴牧踢野球，踢五人制足球，在学校里踢球，基本上不会受伤。小碰小撞一下也不会留下疤啊什么的，但是现在见血了，这个绝对不行。
一定要找到肇事者，要狠狠地，给弄伤戴牧的人一个教训，要出这口气！
戴牧清楚沛叔的脾气，一闹就是大动静，会让人头痛，只说是小伤而已。这时沛叔不依不饶问贺小凡到底怎么回事，贺小凡一五一十说了。沛叔一听，当即怒拍桌子。
“我明儿就去你们俱乐部，那个踢小牧的，孟川！还有一个，好像你说揪了小牧衣领的，叫什么来着，对陈小胖！这两个人，你明儿给我指出来，我得好好教训他们！该见血的见血，该打残的打残！”
不得不说沛叔近两米的块头，生气起来相当有气势。一拍桌子，让贺小凡感觉屁股都震了一下，幸好菜还没上来，要不然肯定糊脸上了。贺小凡又心想：“真的假的啊，沛叔这么凶残吗？应该不至于这样吧，只是说说而已吧……”
包厢外的服务员听见动静打开门缝瞧发生了什么事，被沛叔一瞪，吓得又赶紧把门关上。
戴牧没好气说：“沛叔，你怎么说得跟教训幼稚园的小朋友似的。”
贺小凡也应合说：“是啊，踢球有点皮外伤正常……”贺小凡以为沛叔是嘴里说说而已，不过戴牧知道，沛叔本事大着，他真做得出来。戴牧又好说歹说才令沛叔打消了去俱乐部教练人的念头。
一吃完饭沛叔就把贺小凡打发走，对戴牧说：“你现在在俱乐部踢球有受伤的危险了啊，要不要我教你几招？”
“啊，教我几招？”
听了这话，戴牧心里起了嘀咕，心想：“以前有兴趣时叫沛叔教两招功夫，沛叔总是推三阻四说教不了，现在……是忽悠还是有坑？再说也不是时候。”他回道：“好啊，可是我今天约了健身教练，正打算去咨询一下，回头再说啊。”
“啥，健身教练？我呸！”
沛叔闻言顿时啐了一口，骂道：“让咱们祖宗知道了得说了丢脸！赶紧推掉，跟我走！”
……
戴牧被沛叔拉上车，戴牧不服气说：“我踢球遇到了点问题，身体对抗不行，找健身教练怎么给祖宗丢脸了？”
沛叔发动悍马说：“我教你几个祖传的Pose，绝对能解决你的问题。”
戴牧有点无语。他知道沛叔以前干道士时，舞剑、跳大神、做法事，都需要摆各种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看起来很酷的Pose。他小时候倒是挺有兴趣学的，他说：“行了行了，你在前面右转，到了健身馆我下。”
沛叔回道：“你脚下没根，找健身教练没用的啦，跟我走，沛叔今天给你露一手。”
戴牧闻言不由一愣，沛叔说“脚下没根”倒是总结得真好。戴牧分析过，自己被人一碰就倒，更挤不过人，应该跟身体平衡感，肌肉还有踢球时的步点、姿势、灵活程度都有一定的关系。但是要解决的话似乎只有练肌肉比较直接点，其他不知道从哪下手。
这时听沛叔似乎言之有物，戴牧便打算看看沛叔卖什么药。
市区里车水马龙，沛叔一边超车，一边拿出手机翻找号码，拨通了说：“喂，老张头，我是戴沛啊，还记不记得我。哎，好久没联系了，我以前留在你那的几根桩没丢吧。好，没丢就行，有力气就给我摆上，啥，给多少钱？你这不是侮辱我么，给我摆上再说！”
“这是去哪儿？”戴牧问。
沛叔卖关子，“你待会就知道了嘛。”
“教几个Pose需要专门跑地儿么？”戴牧又问。
“我拿道具嘛，另外我刚想了想，干脆整套功夫都教给你好了。”沛叔说。
戴牧忽然警觉，因为沛叔这人向来挺坑的，便问：“有条件么，要我帮你骗太爷爷我可不干的啊。”
“我靠，我可是你亲叔，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吗？”
沛叔咳了一声，很不满的瞧了戴牧一眼，又说：“这回不跟你讲条件，行了吧！”
“喔……”
只见沛叔把车开到城中村，穿过一大片破烂回收站，停在一个门外堆满破烂的院子门口。戴牧下车，进院子一看，发现这也是一家废品回收点，不过院子里摆着九根一米多高的木桩，好像是刚才沛叔电话里提到的。
沛叔一下车便很热情的跟这儿收破烂的老板打招呼，称呼人老张头。老张头也没见外，直接拿刚整理完塑料瓶的手去拍沛叔那纪梵希的西服，一拍一个印。戴牧好奇，一问才知道，原来沛叔以前也有混得挺惨的时候。
沛叔因为赌钱被老祖宗从终南山赶出来，又跟他哥，也就是戴牧他爸关系不好，没地方住，曾在这儿跟收破烂的老张头混了一段时间。后来沛叔干了一段时间道士，给人算个命啊，做个法事，送个葬什么的。反正慢慢骗了点钱，再后来重操旧业，赌钱发了之后，来往得就少了。
“我艹，你别把我说得这么不堪啊，这我亲侄子呢，我得给他做个榜样！”
老张头把沛叔的底漏了，沛叔埋怨说。
“你还榜样呢，以前挺精神一小伙，怎么现在胖成这样了，咋长的啊这是，差点认不出来了。”老张头拍了拍沛叔的肚腩说。戴牧不禁呵呵笑出声来，知道这是因为沛叔发现自己手里的钱攒不过一年就会洗白，所以有钱就花，胡吃海喝闹的。不过奇怪，沛叔带自己到这儿来是干什么？这院子里九根木桩又是用来干什么的？
老张头对戴牧说：“我跟你说，你叔当年人是又精神又有上进心，在街头卖过艺……”
戴牧闻言咂舌，原来还有这么一出，不知道沛叔卖的是什么艺呢？
“老张头，不许说了！”沛叔生气道。
“当年你在木桩子上翻跟头翻得多好的，怎么还不许说了。”收破烂的老张头满不在乎地说。
沛叔觉得这底是越漏越多，赶紧把戴牧拉到一边，提声道：“看好了，叔我今天给你露一手！”
“咱们祖传的步法——二仪千里步！”
只见沛叔转了个圈，把西装脱掉，一甩，正好落在老张头那收破烂的秤上。如果不是肚腩太大，这一套动作应该会很潇洒的，主要肚腩大了胳膊显得短，西装扯了好几下才脱下来。
老张头一看沛叔的架势，惊讶地说：“喂，不是吧，你都胖成这样了，还行不行？”
“必须行！”沛叔酷酷地说。
200多斤的沛叔站到一米多高的木桩前，一跃而起，竟然就很轻巧的踩了上去。
戴牧大吃一惊，这样就跳上去了？还晃也不晃一下，站得这么稳！
沛叔顺势踢腿顺胯，两脚呈丁字，膝盖与裆部平齐，摆了一个很酷的Pose！
这架势一摆出来，沛叔整个人的精气神立刻不同了。
只见沛叔又脚转八字，一腿提起，一腿微弯，单足立了起来。
戴牧看得目瞪口呆，这……平衡能力太强了吧，在一米多高的木桩上，变换姿势，竟然还能单足！
接着沛叔又拧腰弓步，踏脚转身，似乎是找到了感觉，动作是越来越快，踩得木桩是“嘭嘭”直响。
九个桩，间距一致，踩得是一丝不差，提腿摆胯间，姿势都没重样的。
二分钟后，沛叔在木桩上连续翻了几个跟头，最后倒翻着跳下来。
“轰”的一声，仿佛整个院子被重重锤了一下。
沛叔人站得稳稳的。
戴牧和收破烂的老张头都惊呆了！
沛叔脸不红心不跳，如果不是身材走了样，就是绝世高手的风范。
沛叔酷酷地说：“怎么样，这就是咱们祖传的‘二仪千里步’，通体一身，有没有兴趣学？绝对比在健身房练肌肉要强太多啦，你只要把这步法学到三成，就足球场上的那点碰撞想把你撞倒是不可能的事。”
戴牧激动得浑身发抖，他刚才看到了——精准的步点，超强的平衡能力，以及稍显怪异的姿势。
之前以为这些东西都是天赋，一般人练不出来的，但是沛叔，他都胖成这样了，可以用天赋来解释吗？
看来这祖传步法，‘二仪千里步’是相当神奇，必须赶紧学啊！
第十二章 似乎有蹊跷
回去的路上，戴牧万分热切，恨不得能赶紧到家，立刻开始练这个祖传的‘两仪千里步’。据沛叔说练这个能提高身体平衡能力，也就是‘脚下有根’。这时戴牧转头瞧了瞧放在车厢后面的木头桩子，又问沛叔：“这套祖传步法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啊？”
“一般是做法事摆Pose的，你又不去当道士学了干嘛。”
沛叔又补充说：“不过你现在到俱乐部踢球了，听说挺激烈的吧，学一下算是傍身，免得受伤。”
戴牧又问：“对了，沛叔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在木桩上脚踩龙蛇，玩得风生水起，最后下来还脸不红气不喘，汗都没一滴，真是太酷了。不过你不是平时楼梯爬四楼的话也得喘一喘么？”说着他又瞧了瞧沛叔差点儿挺到方向盘的大肚腩，更觉得刚才沛叔化身舞林高手的那一幕，还有别的蹊跷。
只见沛叔嘿嘿一笑，不作声。
戴牧忽然想到了，朝下一瞧，果真见沛叔的西裤脚口处，露出一截脏兮兮的东西。
“难道是因为这……破布？”戴牧问。
“啥破布啊，这是甲马。不是跟你说了么，甲马能提供体能，我靠！我正踩刹车，你别乱扯！”
等沛叔踩完刹车，戴牧又把那甲马扯了两下，怕扯破了便松了手。昨天沛叔在跑步机上演示了一下，这甲马似乎能让人跑得完全不费劲，戴牧只是有一点点心痒而已。而现在意识到沛叔200多斤的身子是在甲马的帮助下，在木桩上如履平地，这就震撼了，似乎不仅仅是提供体力而已吧。
只见沛叔呵呵一笑，说：“想用这甲马不，只要你答应张张口，骗骗老道士，我立刻就教你怎么用。”
戴牧闻言气结，“您还是先教我祖传步法吧……”他心想：“哼，改天回终南山我自己问太爷爷去。”
……
据沛叔说，祖传‘两仪千里步’一直就是本门做法事用的步法，在北宋时期，经“神行太保”戴宗改良，能增强整个身体的协调能力。一直到现在，中间不知道还被改良了多少次，反正练好了脚下绝对有根，身体歪着也能站稳。
戴牧本以为挺难学的。回到家，在天台上，当沛叔把这“二仪千里步”拆开讲解之后，戴牧发现入门倒是不难。因为就八个基本姿势，配合脚下八种移动方式，沛叔仅说了一遍他就记住了，包括8X8一共64种姿势变化他知道怎么回事就能自己推导。剩下的就是熟练精通的过程。
沛叔用记号笔在地上画了九个黑点，小鼠标大小，然后演示了一遍，便叫戴牧上。
按照基本姿势和移动方式，将每个点踩十六次，要保证精准不能踩歪，脚一下去得把那鼠标大小的黑点完全盖住。戴牧第一次踩歪了四次，为了保证精准，他小心翼翼，一步一步走完用了12分钟，是在平地上。他记得沛叔在木桩上时好像就3分钟左右便完成了。
“我靠，你小子太厉害了，自己练着吧。”
沛叔说完闪人，转过头一个劲“哎哟”，叹这人跟人比不了。沛叔想起自己当年玉树临风的时候……
在终南山被老道士逼着练功，光记住这些个姿势变化就用了****的大半个月，而这对戴牧来说好像完全不是问题。在已经有相关基础的情况下，走这套步法，自己第一次用了整整一上午，还没弄完，因为这个上午没给吃饭，所以沛叔记得清清楚楚。而戴牧几乎可以说是一次搞定，早知道这小子很妖孽，但没想到能到这种程度。
过了一夜。
天刚蒙蒙亮，沛叔被上面“嘭嘭嘭”的声音吵醒。
爬天台上一看，只见九根木桩已经摆好，戴牧正踩在木桩上踉踉跄跄的，不是很稳。沛叔撇了撇嘴，心想这小子太急了吧，咱当年也敦实，用了差不多一个月才上木桩，他缺就是平衡感，行不行啊，看得挺悬的。
沛叔准备打个招呼叫他小心点，刚一张口，只见戴牧腿一抖，掉下来了。
虽然一米的木桩不算高，但本来就是因为失去平衡才掉下来，很难站得住，所以小摔了一下。
劝说未果，戴牧又跳了上去，说：“站地上练没意思，必须得上桩，不然怎么练身体平衡啊，你别打扰。”
沛叔悻悻地说：“得，我明白了，你得了不摔不舒服斯基的病，我给你买早点，准备云南白药切。”
戴牧沉浸在步法中，越来越觉得祖传的‘二仪千里步’神奇，不仅仅是沛叔说的脚下有根那么简单，似乎脚下的触感也灵敏多了。今儿早上一起来就拿着足球颠了颠，带了几步，那感觉都有点不同了，好像自己触球的力度，踢到球的部位，能控制得更精细。那种精细的差别，就比如随手写一个‘正’字，看起来挺正的，然后对着字贴描摹一个‘正’字，肯定更正，就那种赶脚。
球感上的细微提升只是小欣喜而已，戴牧知道自己最缺的是平衡能力，迫在眉睫的是要在七天之内证明自己能适应U19的对抗。站地上练也有效果，但要想进步快的话，必须得上木桩，所以他一大早就在天台上把木桩给摆上了。
上了木桩，困难程度一下子高得不行，一直摔来着。
不过他觉得摔得有价值，因为体会得更多。
上了木桩才明白什么叫通体一身。迈脚的步点，整个身体的姿势，随时的调整，哪一样差点或是没做好就得掉下来。摔得多了也疼，但能感觉到，怎样才能让自己在姿势变化中不掉下去，失去平衡后再怎么快速找回来。随着在木桩上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戴牧欣喜的看到进步，他知道自己需要时间来熟练。
他突然停下来，心想：“只能利用早晨和晚上，似乎时间少了点。”
……
于是在吃早饭的时候，戴牧决定，干脆不去参加训练了。
他给教练打电话，一拨通他便说：“张教练，我想请五天假。”
张教练在电话前皱了皱眉头。五天后正是他之前要求戴牧证明能适应U19对抗的最后一天，不能证明就滚回U17，这个时候请假是个什么意思？戴牧是受了点小伤，可休息个一天两天也就罢了，需要请假这么长时间吗？
张教练想了想，认为戴牧由于受伤，觉得在U19适应不了，想正好休息五天然后回U17去。他觉得有些失望，刚给那小子联系了一线队负责球员身体素质训练的教练，那小子看起来不是相当有自信的么，怎么掉链子了？
这时，在电话里听到戴牧说：“额，教练，好像对锦城的那场比赛也正好是在五天后吧？”
张教练很生硬地回答：“是的！”
说完就准备把电话挂了。他认为戴牧马上会说，那我到时候就直接回U17好了，就不来你这报道了。
张教练对着话筒冷哼了一声，心想：“这是什么态度？”
“耍滑头，弄点小聪明，这样的球员能有什么前途！看走眼了！滚回U17玩去吧！”
戴牧在电话那头说：“那张教练，我请四天假好了……”张教练“咦”了一下，戴牧继续说：“我想在比赛前一天证明我身体对抗没问题，并且有能力占据一个主力位置，我想上场踢比赛。”
什么？张教练以为自己听错了，足足愣了几秒才说：“是……这样啊，你好好养伤，别想太多。”
电话挂了之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