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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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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大的上帝!请您保护一切愿做好事的人,镇压一切要做坏事的人…… 
  朋友们从巴黎、拉夏特尔和波尔多赶来支持她,只有她母亲索菲·莫里斯·杜邦夫人避免受牵连,因为她还不知道谁将给她提供年金。 
  米歇尔替自己的情妇辩护,他声音低沉地对诉讼的另一方说:〃夫妇的住所遭到亵读,正是您干的好事;您把腐化堕落和迷信带到家里……〃他激动地念着奥洛尔写给奥雷利安的信,证明他的委托人在初恋中纯洁无暇。他描述了这位少妇十分矛盾的处境:她虽然有庄园及大笔财产做嫁妆,却不得不靠菲薄的补助金度日,而她的丈夫则靠着这个家庭及其财产,过着〃穷奢极欲,荒淫无耻的生活〃。他影射杜德望先生的指控〃把妻子描绘成最下流的娼妓〃,完全是造谣中伤,不能令人深表厌恶。他夸赞这位无可指责的贤妻,是放荡而又吝啬的丈夫逼迫她离开夫妇住所的。 
  乔治·桑穿着素净的白色连衣裙,戴着白帽,围着带下垂花边的细布皱领,披着花披肩,楚楚动人地倾听米歇尔的辩辞。 
  在场的人都被这滔滔的雄辩震惊和折服。法庭终于同意辩护,驳回上诉。 
  然而,第二天法庭却又做了一个折衷的安排。 
  原来,伊包利特感到事情进展不妙,便建议妹夫对诺昂的权益和索朗芝的去向做出让步:〃我没有要你同意拉夏特尔法庭的初审判决,但是你可以只要纳博纳公馆和你的儿子。把诺昂留给奥洛尔。即使要了诺昂,你也会觉得不能在那里呆下去。至于索朗芝的去向,你应该拿定主意。不必扯得太远,我就能向你证明,一个轻浮的女人对女儿一定会比正经的女人更严厉。不要担心现在左右她的男人。不出一年半,他们就要被她赶出大门!她的性格将比任何时候都固执,可能会因为女儿在身边而重新获得某些人类的感情;她会把某种自尊心倾注在索朗芝身上,使其不致重蹈覆辙……〃 
  卡西米尔撤回了上诉。 
  乔治·桑也要了结此事,同意他照管莫里斯并享有对纳博纳公馆的用益权。她抚养索朗芝和继续管理诺昂。 
  经过多少次愤怒与激烈的争辩,才回到原先达成的妥协。这是一个讽刺!



□ 作者:安安 



 
 

  

第四章 艳情间奏曲
第三节 情人迪迪埃
 


  ●两个情人互相指责对方不忠,各有各的道理。 
  ●〃她写完了《旅人之简之六》,又变得温柔多情。她睡在我的脚边,头枕在我的膝上,她的手和我的手握在一起……〃 
  ●乔治·桑同李斯特和玛丽·达吉尔相约在贝里见面,可是,只有玛丽只身一个来了。 
  ●〃不,马上就走,〃他说。她把脸靠近他,他吻了吻她那双难以识透、无动于衷的眼睛。 
  米歇尔·布尔日出色地替乔治·桑离婚做了辩护,但他的雄辩与其说是发自内心的感情,不如说是出于职业的需要。 
  两个情人不再和睦相处了,米歇尔很快就开始冲撞乔治·桑。两个人幽会的时候,他总是迫不及待,使她觉得很累。尽管她勉强答应了他的要求,但米歇尔仍觉得她的封闭的内心世界,永远是一个难以攻克的圣所。 
  乔治·桑原先以为自己找到的是一位老师,不料却是个暴君。她对他说:〃有时我觉得你是一个恶鬼,我看到你对我冷酷残暴、无耻专横。〃 
  为什么她没有与他决裂?这是因为事情太奇怪了。这个专横人物虽说不能够满足她的愿望,但他至少有时使她感到自己像桑多、缪塞、帕吉洛等年轻的情人认为的那样,是个真正的女人。 
  当命运把我们一个人抛向另一个人的时候,我们不曾寻求过爱情,情欲却向我们袭来,既没有战斗,也没有思考。你的欲望超过我,并支配了我。我接受了你的爱情,却不懂得自己爱情的力量。 
  我如痴如醉地接受你的爱情,预感到你的欲望会首先中止,因为我知道我的爱是多么深厚、集中、宁静和执着。 
  ……我是满含热泪接受你最初的爱抚的。几天里,你相当爱我,以致我梦想把我们的命运在物质上绝对地联系起来。你甚至保证,在以后一段时期都不变心,而那期限快到了。 
  放心吧!这个诺言已经铭刻在我的心上,而我的心是属于你的。这是生活之书的书页,你可以撕掉它。一旦我的铠甲被一片一片地扯下来,我就完全筋疲力尽了。我的全部生命之弦,在你的手中振动。我的爱,变得深切强烈,除了同你生活在一起,我不能想象还有别的什么生活目的。 

  她给他写了一些热情洋溢、满是暗语的信件,固为米歇尔夫人令丈夫十分害怕。有时为了避免引起怀疑,乔治·桑假装是给一个女人写信。这些信件里字字肉欲横流,句句焦虑不安,用的是乔治·桑惯用的写作风格,显得气喘吁吁。 
  两个情人互相指责对方不忠,各有各的道理。 
  米歇尔心怀嫉妒,容易让人理解,因为乔治·桑在不那么钟情的时候,不会放过幸运的机遇。当时有一位俊秀的瑞士青年、三十一岁的夏尔·迪迪埃。他跟米歇尔一样,是她巴黎和诺昂家中的常客,迪迪埃生于日内瓦。他是植物学家,登山爱好者。在感情上,他是个有节制的清教徒。他在本国的贵族资产者当中感到不自在。他曾周游各国,在佛罗伦萨成了霍尔滕丝的情人。将近1830年,他怀揣五十法郎来到巴黎,他崇拜的维克多·雨果接见了他。他写过一部小说,小有成绩。大约在这时,他读了《莱莉亚》,感到跟这位写作技巧如此高超、创作激情如此横溢的天才相比较,自己实在太渺小,只是一个可怜的作者,卑微的艺匠。 
  这位英俊的崇拜者经霍尔滕丝介绍,认识了乔治·桑。她当时闭着嘴巴,估量着新来的客人。 
  迪迪埃口才很好,嗓音响亮,两眼低垂,嘴唇上泛起微笑。讲起话来滔滔不绝,傲气十足,相当自信,却仍保持优雅的风度。霍尔滕丝是位评品男人的行家,她爱上了这位日内瓦的辩才。 
  迪迪埃成了乔治·桑的知己。 
  迪迪埃虽然受过良好的教育,生活严肃刻苦,然而因为性欲非常旺盛,需要女人;他也讨女人喜欢。乔治·桑单独邀请他,他就上了钩。 
  迪迪埃觉得杜德望夫人温柔而随便。他向她表露了爱情。 
  圣·勃夫对这位青年叙述了杜德望夫人的卑劣行径,特别是与梅里美的一段艳情,迪迪埃却不相信。不久,缪塞上场,成了乔治·桑的床上客,迪迪埃便被忘记了,一直到一天早上,乔治·桑来向他借一百法郎,以便在出发去意大利之前付给木柴商。 
  迪迪埃没有钱。这个日内瓦青年认为这个法国女人太古怪了。 
  他1835年底从西班牙回来,头发已经过早地变白,却越来越漂亮。缪塞已经消失了。乔治·桑帮助迪迪埃,推荐他在布洛兹那里工作,并给他钱和所需的一切。 
  他俩的友情又恢复了。1836年3月26日,他在乔抬·桑家吃晚饭。 
  那是难以置信的一夜,迪迪埃五点钟才离开。天已大亮,他懒洋洋地躺在沙发垫子上。而她显得有点忧伤,把手伸到他的头发里,称他是她的老哲学家……告别的时候,她使他俩都堕人情网。 
  第二天晚上,迪迪埃带着三瓶香摈酒跑到马拉盖滨河街: 
  乔治·桑显得高兴,笑容可掬。我虽不喜欢她的不良倾向,却加以原谅。酒醉后她温情脉脉,我也一样。她拥抱我,我拥抱她,八点钟我和她分手,碰上一场可怕的暴风雨,我的白绸巾换了她的开司米披巾。 
  严肃的男人玩这种感情游戏不无危险: 
  乔治·桑很想我。……我不想自作多情,由于我和她的性格不合,我将是很不幸的。 
  然而,他觉得她是个老好人: 
  〃她对我谈了很多关于米歇尔·布尔日的事,讲到他的性格,说他很聪明,还谈到他俩之间的关系。她对我发誓说,自从同阿尔弗雷德·德·缨塞的关系破裂之后,她就没有情人……她漂亮迷人。 
  1836年4月25日,乔治·桑搬到迪迪埃的家去住了。迪迪埃把自己的房间让给她。 
  她在我家住下后,招来种种流言蜚语,……但是我们更加相爱……这个复杂的人有不少疑点,真让我百思不解。我担心她的感情急剧多变,我对她做了很多研究,仍不了解她。她是忠诚的吗?她是不是在演戏?她是不是死了心?许多问题,都无法解答…… 
  1835年5月2日: 
  晚上,她出去了,直到午夜我们才见面。她写完了《旅人书简之六》,又变得温柔多情,她睡在我的脚边,头枕在我的膝上,她的手和我的手握在一起……啊!美人鱼,你要拿我怎么样? 
  别人也都在寻思:她要拿他怎么样,米歇尔时期是否已经完全结束?在日内瓦的李斯特写信询问乔治·桑本人是否真的另有新欢。 
  乔治·桑回答李斯特:〃迪迪埃是我忠实的老朋友。您问我是否另有新欢,他是否扮演了某种角色。关于这,我完全不知道人们会说些什么,有人说过我和您的事。在巴黎及外省不是有许多人说,同您一起在日内瓦的,不是达古尔夫人而是我。迪迪埃的情况跟您的一样,我绝对不会是他的情妇。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在他巴黎家里住了一个星期……〃 
  五月,她出发去拉夏特尔,还是为了那场离婚的诉讼。 
  迪迪埃爱她爱得发疯,俩人虽在一起同居了,但他仍不满足,比过去更多地自问:〃美人鱼,你要拿我怎么样?〃有时他希望不要再见到她,拒绝艰难地充当密友;有时他被欲火与希望所折磨。因为她刚刚写了信给他;他害怕了,便跟着她到了贝里。 
  忧郁不快的旅行。争吵。茫然不知所措。我到达拉夏特尔。她睡了;我叫醒她,投入她的怀抱,沉默不语。她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在长时间无言的拥抱里,我们又重新和好。除了她带我到诺昂的那个晚上,我们再也不用别的解释。我同她在一起度过了我一生中最甜蜜的五天……把世界给忘记了;沉浸在乡村的孤寂之中。诺昂树荫下的晚会,明亮的月光,我们总是单独在一起……星光底下,在平台上度过了一个个夜晚,我的手臂围在她的腰际,她的头偎依在我的胸膛…… 
  在那几天里,迪迪埃感到心满意足。他着了迷,如醉如痴。回到巴黎后,在他收到的她寄来的信中,她谈起了那些美好的日子。但以后她就无消息了。 
  她几乎没有想到他。她四处旅行,出庭为自己辩护;穿着衣服在河里洗澡,然后湿淋淋地扑在草地上。夜晚,她修改《莱莉亚》,准备出一个修订本。 
  玛丽·达古对乔治·桑始终不很信任。然而,她继续坚持要求乔治·桑到瑞士来跟他们相聚。 
  1836年8月,当日内瓦的这对情人准备出去游玩时,乔治·桑突然宣布她将要来瑞士。她的官司已经打赢了。她带着两个孩子、两个老朋友和女仆一起来了。于是,出游的队伍一下子扩大了很多。 
  他们在一起谈论哲学、音乐、创作,谈论谢林、黑格尔和上帝。乔治·桑有天赋和创造力,活泼顽皮,充满诗意:而李斯特是音乐之神。十三岁的莫里斯擅长绘画,画了很多速写和漫画。这班旅行人马上路了。 
  乔治·桑在《旅人书简之十》中记述了这次旅行:〃审判的威胁并没有把我压倒,突然间似乎变成了我的希望,并以从未有过的快乐加快了我心脏的跳动。自信与无比坦然告诉我,永久的审判不会把我压扁……〃 
  她感到心绪安宁,从她本人的道德方面来看,她根本没有罪。迪迪埃呢?她可怜他那病态的自尊心。怎样才能既不伤害他,而又不把曾经给过别人的东西给他呢?米歇尔呢?她准备为他牺牲自己性命;但是他已经结了婚,朝三暮四,态度冷淡。她肯定地认为,大吵大闹的日子,对她来说就是得到原谅的日子。 
  他们一行人回到日内瓦。李斯特根据一首西班牙歌曲谱写了《幻想回旋曲》,还加了题辞:献给乔治·桑先生。乔治·桑立即写了一篇抒情故事《走私者》,对李斯特的回旋曲进行发挥。 
  10月,乔治·桑不得不回法国。李斯特和玛丽跟她约好在巴黎再见,他们彼此都相当满意,因为天才识天才。然而乔治·桑有点嫉妒他俩的爱情。她认为玛丽对李斯特大缺乏感激之情。 
  玛丽·达古尔相当痛苦,呆在日内瓦就好像草地上的鲤鱼一样不自在,抱怨她在那里的生活平淡乏味:天天要为面包发愁。 
  他们在友好的话语声中道别,乔治·桑带着孩子们和她的一位青年崇拜者离开瑞士。她的心中有一件事,她在瑞士白白地等了米歇尔,此时希望在里昂同他再见。 
  在写给米歇尔的信中,她满腹牢骚: 
  我焦急地等了整整六个星期,望眼欲穿,人都快要闷死了,而你却坚持不来找我;因为在你的头脑里,我应该像姬妾一样温驯地走向你身边。我希望与你在里昂见面,我带孩子们旅行一直到那里。我在一家旅馆里过了要命的五天。同行的还有一位好心的男子,虽然他特别殷勤,但是与他单独交谈却廖无兴致。你竟没有来!由于没有时间,也没有钱,我走了;当我到达这里,疲惫不堪,又十分不愉快,为道德而烦闷,在瑞士的日子给我的血液灌输了诗意与热情,我还不知道把这诗意与热情往哪里用。我从您那里得到一封信,顶多像是一个老银行家给他供养的妓女写信!像您这样的男子竟这样评价与对待我这样的女子,这太可怜了。 
  米歇尔则回信,指责她新的不贞行为。 
  她又回信,表示了抗议: 
  我曾一劳永逸地对您说过,如果某一天因为劳累、体力虚弱或有病态的需要,我不幸对您不贞;我将向您承认我的过错,让您作主惩罚我,永远把我忘记。自从我俩有来往之后,您对不起您的妻子,犯了相当严重而不可以原谅的错误。您恨我,是对我的惩罚,可要是跟那种错误相比较,却又算不了什么!不管怎么样,我将忍受因我的放荡行为而带来的后果,我有多少罪过,就有多少悔恨。我不会为了您——和其他许多令人尊敬的人物——犯了千万次的一种罪过,到沙漠去赎罪 
  不瞒您说,我为自己的贞操而感到痛苦。我曾相当神经质地幻想过;血液一百次涌上我的心头。在阳光灿烂的日子,我常常一人独坐在美丽群山的深处,倾听乌儿的欢唱,呼吸森林和河谷特别沁人的芳香,心里充满爱情,双膝因感宫的快乐而颤抖。我还年轻。尽管我对其他的男人说,我像老人一样宁静,血液在不住地沸腾……我还步行了十里,然后晚上一头倒在旅店的床上。我想着心爱的男人的胸部。那是唯一能使灵魂和肉体同时得到休息的好枕头。您可以相信,我要寻找安慰,不是没有机会;我周围有许多男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他们比您年轻……我不曾受到惩罚;有千种办法欺骗您;把一时的粗暴埋藏在阴影里。俄国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一点也不拒绝这样做。这污点本身虽然轻微,然而对正在爱的人却是洗刷不掉的。使我避免染上这污点的,不是被女人们叫做道德贞操的那种东西,而是深藏在我心中的爱情。它使我一想到自己被别人的男人钟情搂抱,就感到无法克制的厌恶。当我浑身彼汗水湿透,醒过来以后,您正是我苦苦想念的人。当崇高的大自然唱着深情的赞歌,山野的空气通过千种欲念的针刺而进入我所有的毛孔时,您正是我呼唤的人…… 
  她肯定地说,她绝对不会向诱惑让步;而当她穿过布尔日城时,有朋友对她说,米歇尔正热恋着〃一个极端肥胖的女人〃。乔治·桑大为恼怒: 
  通过一个从不瞎说的小孩的嘴,我确切地知道你住在那个女人家里。我能不痛苦、不怀疑吗?从前,你同那个女人并没有什么交情,因为你本应该对我谈到这事,可是你从来没有提起过。我从你本人那里得知,你很瞧不起她的丈夫。你在她家里做些什么?她是搞音乐的,但是她老唱错,而且忸怩作态,令人难受。这我都知道,我听过她唱歌。她很坏,她恨我,她从不放过任何机会对我进行攻击与诽谤。这我都知道,我差不多能够听见她讲的话。你怎么能容忍这个恨我的人亲近你? 
  米歇尔,请告诉我,你在她家里做些什么。为什么放弃你的工作,跑到她那里度过所有的时光?那个女人能像妓女一样,对松松你的腰肾有用吗?可惜,我比你年轻,我的血液、肌肉、神经都比你的多。我的身体像钢铁一般结实,精力特别旺盛,我都不知该怎样使用。年轻英俊的小伙子都不能使我对你不忠实,尽管你忘记我,鄙视我,甚至对我不忠实。如果这高热度使我不安,我就请医生给我放点血。医生对我说,放血是犯罪,是自杀;并且说这并不能给我一点安慰;还说我应该有一个情人,否则血液过剩会威胁我的生命。我想情人也是白想,我不能有情人,甚至不容许有这个念头…… 
  那身体多么美丽可爱!它饱受我多少爱抚;多少次在我的拥抱中精疲力竭,又在我的亲吻中复苏;它好几次在我们的极度兴奋中感到痛苦,又好几次由我的嘴唇、头发和火热的气息治愈……现在我想起那身体就感到讨厌。可惜,我们的记忆在哪里徘徊迷路?有一次,我用自己的呼吸使你恢复了知觉。我热情洋溢地试图把充满我胸间的生命和爱情输送到你痛苦的脏腑里去。那时我真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哦!让我给你注入我的生命之液。即使我就这样死去,那也死得甜蜜愉快。哦!我的上帝!在同污秽的肚皮接触的时候,那曾令我崇拜的身体,被弄脏了吗?你的嘴巴也许呼吸到一种被人称作妓女的嘴巴的气息吧? 
  因为米歇尔想方设法躲开他,乔治·桑便哀求他同她会见十五分钟:〃我不预想你会害怕我,如同害怕米歇尔夫人一样;你不会在我恳求您赏光的一次约会面前后退……〃 
  他来了。接着,在两人达成了表面和解之后,她出发去了巴黎。 
  诺昂的美好回忆萦绕在迪迪埃的心头,他希望乔治·桑住在他那里。但是,她却租下了法兰西西旅馆的一个房间。 
  因为李斯特与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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