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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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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又不认识她,绝对不会认出她就是严家嫡女的,她大可以和平常一样表现。

    游戏暂时停下来,一屋子贵女都给太子行礼,他淡淡抬手道:“免礼吧。”说完坐到了柔慧公主旁边。

    柔慧公主笑道:“勋儿,我们正在玩游戏,你要不要来。”

    她这只是客气话,太子不太喜欢游戏,恐怕会和往常一样拒绝。

    太子的目光随意扫过人群,刚想说不,眸子却骤然一缩,落在了严清歌脸上。

    这个发如柔云,目光清澈的女孩儿,竟然和梅花仙子长得一模一样。

    他在母后的宫里见到的那副画像是不可能作伪的,那画分明是十几年前的旧作,可是,坐在席位上的那个女孩子是谁?十几年前,她恐怕还没有出生。

    而那天他在梅林中看到的那个惊鸿一瞥的身影又是谁?为何可以骤然消失在雪地里。

    太子少见的激动起来,被宽大袖袍挡住的手紧紧攥成拳。

    他不是情绪外露的人,即便心里已经有千层浪此起彼伏,表面上仍是淡淡的,目光只在严清歌脸上一扫而过,并没有多做停留。甚至连伺候他多年的朱六宝,都没有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

    太子似乎是漫不经心的顿了一下,对柔慧道:“好吧,我跟你们一起玩。”

    太子的回答瞬间激起了女孩儿们的一阵窃窃私语。

    前几次聚会太子若恰在附近,赶上后也会来看看,但是从不多停留,也不会参与其中。今天他竟说要和大家一起玩儿游戏,真是太叫人激动了。

    元芊芊满脸通红,昨天元念念被她推了一把,崴到脚踝,没法来参加今天聚会。她另一个庶妹元真真从来不敢跟她作对,今天她完全没有竞争对手,肯定能给太子留下个好印象的。

    太子略略听过了游戏规则,便懂了如何玩。此前女孩儿们说过的词汇有人专门记录在案,太子拿来看了看,拍掌告诉敲鼓人开始。

    因为有了太子在,气氛瞬间变得热烈起来。女孩儿们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越战越勇。

    严清歌收敛心神,安静等着下一次花传到自己面前,她虽然还有再战之力,可是在太子面前表现的越优秀,对她来说就越不利,她准备“规规矩矩”的说出一个旁人说过的白色之物,然后退出。

    岂料接下来竟是邪门了,旁人起码接了三次花,但严清歌就是没收到过一次。人数越来越少,凌霄也被淘汰下去,还留下的,只剩下太子、元芊芊、严清歌和另一个叫做木婉云的女孩儿。

    鼓声再停,花朵落在太子手上。

    他垂下睫毛,似乎在思考一样,开口道:“月色。”

    被说过的白色东西已经非常多了,但是还没人说过月色。太子的回答赢得了满堂彩。

    再接下来的击鼓传花落在元芊芊面前,她肚里已经没有存货了,苦思冥想一番,才艰难答道:“贝齿!”

    若是她再想不起什么东西是白的,再接到花时就危险了。

    终于,严清歌也接到了传花,太子和旁人一样,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严清歌一脸平静,思考了一下,答道:“春蚕。”

    春蚕的确是白色的,可是已经被人说过了。不但春蚕被说过,蚕茧和蚕丝也被说过了。

    只不过大家说过的东西太多,大部分人的记忆都混乱了。

    那负责记录之人立刻道:“春蚕重复!”

    严清歌顺利出局。

    接下来元芊芊也因说出了重复的东西而落选,剩下的人只有太子和木婉云了。

    太子:“华发。”

    木婉云:“雪狐。”

    花朵再传,落在太子手里,他目光流转,像是一片羽毛一样轻轻的、轻轻的停在严清歌身上,他声音里含着蜜糖一样的期盼,柔声开口:“白梅!”

    严清歌毫无反应。

    太子难掩失望,他站起来,轻轻一掸袍角,摇头笑道:“是我输了!”然后招呼过朱六宝:“我们停的有些久了,回宫吧。”

    太子好似真的赶时间,半步不留,飘然离去。

    游戏有规矩,说的这白色之物,不能带白字。严清歌有些纳闷,照太子之前的游刃有余的表现来看,他根本不可能这样露出这样大破绽输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是故意的。

    太子行在路上,心中跌宕起伏。屋里那女子若真是那天他在梅林中看到的梅花仙子,那么听到他说梅花后,应当会有所反应才对,可是她的脸上神色再正常不过,没有半点异常。

    她不是他的她!

    他的她是梅林中那道绝妙身影,也是母亲房中的画像,同样是他梦里常驻的娇客。但这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永远都不可觅么?

    风吹着一片雪花,冰凉的落在太子脸上,眼看快到了马车停留的地方,太子却转过身,对朱六宝吩咐道:“带几个人,跟我去梅林!”

    两刻钟后,太子站在当初严清歌掉下去的白梅坑边,看着下面的几丛梅树,竟是笑了起来。

    原来,是他误解了。

    她就是她。

    至于母后宫中的画像……太子遥遥看向天边,竟然福至心灵的懂了。她一定和她母亲长得很像,而她母亲又和母后认识,所以母后宫中才有她母亲的画像。

    他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雪花,嘴边露出一抹柔和至极的微笑,轻轻道:“我找到你了。”

第一百零二章 记名

    大雪会后没几天,雁霞山变得一片银装素裹,虽然景色着实美丽,实则离封山不远了。

    她们又看过一次梅花,就到了冬假的日子。

    严清歌和凌霄收拾行李,包袱款款回了京城。

    严清歌照例是准备住到乐家的,不过她要提前回去拿一些冬天用的东西。

    她回到青星苑,一件一件的收拾着。正在忙乱,扫雪凑到门口,对着如意兴奋的招手,一副对她有话要说的样子。

    扫雪和如意年纪相当,两人的关系很是亲密,不过因为这两年严清歌带着如意常年在外头,她俩见面倒是少了。

    严清歌笑着道:“如意,你去吧,屋里不少你一个人。”

    扫雪吐吐舌头,对严清歌行个礼,道:“多谢大小姐,我在这儿说一样的。我就是想跟如意姐说,半月前楚姨娘给府里一人赏了身衣裳,如意姐那套还在我这儿放着呢。”

    “她给人赏衣裳干什么?”严清歌不解道。

    “是因为楚姨娘查出来有身孕了。”扫雪笑嘻嘻道:“那衣裳还不错呢,是夹棉的,用的布也是好布。”

    楚姨娘八月份才生出一个女儿,这才隔了几个月,就被查出来有身孕,看来她倒是个多子的命,只是不知道这一胎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出现意外。

    严清歌看扫雪机灵,喊过她问道:“跟我说说府里的事儿,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大事儿?”

    扫雪板着指头算:“楚姨娘怀孕算一件。还有老爷捐了个爵位,听说花了五万多两银子呢。再有就是有人上门来提亲,是给二小姐说人家的,被海姨娘赶出去了。”

    严清歌一笑,严淑玉在外名头那么响亮,严松年又毫不忌讳的露富,怎么可能不招来别又用心的人提亲。

    说着说着,扫雪忽然眼睛一亮,道:“还有件事儿,是这几天才传开的,楚姨娘想把三小姐记到莺姨娘或是柳姨娘名下,也不知道办成了没有。”

    如意插嘴道:“她们都是姨娘,没资格上族谱,有什么记到谁名下的说法。楚姨娘估计是嫌弃三小姐是女孩儿,要把她给别的姨娘养,好脱开身子顾肚子里那个吧。”

    扫雪道:“是这么个道理,三小姐真可怜,亲娘不要她,放着给别人养。”

    明心斋里,严淑玉面色阴郁的走进了门,海姨娘正坐在门口,看见她脸色,道:“我的儿,你怎么啦?谁给你气儿受了?”

    严淑玉道:“还有谁!那个严清歌回来了,正收拾东西往乐家搬呢。”

    海姨娘眯着眼睛酸溜溜道:“搬搬搬!乐氏留给她那点陪嫁,早晚给搬空了。”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知道不可能。因为当初她是眼看着严清歌在众人面前点陪嫁的,那些东西就是再搬十次还有的剩。

    乐氏留给严清歌的这些陪嫁,严清歌不用还好,一用全院子人都不乐意了。

    同样因为严清歌往外搬东西而觉得心里不畅快的,还有楚姨娘。

    楚姨娘上回赏了全家下人一人一件夹棉衣裳,私库里钱花个精光,还绞了根金钗搭进去,她穷成那样,严清歌凭什么就有那么多钱财白花用,她不甘心!

    楚姨娘坐在严三小姐的摇篮前,目光冷硬的看着里面躺着的女婴,忽然站起来,吩咐道:“把三小姐带上,去明心斋!”

    海姨娘见楚姨娘过来串门子,还带着襁褓里的女儿,心里一万个不乐意接待她,碍于面子,还是迎过来。

    严三小姐被严松年起名叫严润心。

    海姨娘看了看严润心,见她睡得正香甜,怪声怪气道:“妹妹,三小姐睡得正香,你抱着她来干什么?难道莺姨娘和柳姨娘不给你带孩子了么?你不是说要把三小姐送给她们姐妹俩么?”

    楚姨娘被她羞辱了,竟是半点也不生气,一只手搭在没开始显怀的小腹上,温声道:“海姐姐,淑玉呢?”

    海姨娘目光一横,落在莺姨娘放在小肚子的那只手上,呛声道:“淑玉回海家去了。你今天出了什么事儿,可别赖我们母女两个。”

    楚姨娘淡淡道:“海姐姐何必火气这么大,我今天来,是有正事相商。姐姐,你见过严家族谱么?”

    海姨娘一愣,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这个。

    严家到严松年这里,六代单传,之前分出来的旁支早就和严家断干净了,那本族谱海姨娘虽然没看过,但是知道它就放在寒友居书房。

    严松年即是家主,又是家族里唯一的男丁。

    楚姨娘柔声道:“海姐姐,我知道自己身份,我是不可能上家谱了。不过淑玉和润心不见得没机会。”

    照着记家谱的惯例,有嫡子在,庶子除非考取功名,或者有什么特别的建树,是不会归在家谱上的。嫡女跟庶女的记载也同样如此。

    海姨娘鼻子里冷哼一声:“淑玉是京城四大才女之一,老爷早晚要把她记在家谱里的。至于你的三小姐往后怎么样,谁知道呢。”她肚里还有一句呛人的话没说出来:这病猫儿一样的老三,谁知道养不养的大。

    楚姨娘摇摇头,笑了一声:“海姐姐,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么?我们为何不求求老爷,让老爷将二小姐和三小姐记在乐氏名下。”

    “什么?”海姨娘不敢置信的看着楚姨娘。

    乐氏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严淑玉还好说,是在乐氏病逝前半个月出生的。三小姐记在乐氏名下算什么话,她骨头只怕都化成灰了,生得了养的下么?

    楚姨娘却半点不觉得自己想法离谱,她自从知道严家家谱的事儿后,心心念念的记挂,已经在脑子里磨了半年多了。

    她可不在乎严润心,严润心是个女孩儿,对她有什么用?她在乎的,是她肚子里现在揣的那个。她这一胎的怀相跟上一胎大不相同,很有可能是个男孩儿,严润心只不过是她的探路石罢了。

    海姨娘心思活泛,明白了楚姨娘的想法。

    如果记在海氏名下,那么这两个庶小姐就由庶变嫡,尊贵起来了。当初她千方百计的哄严松年将她扶正,为的不就是这个么。

    只是严松年不大可能同意,而且乐毅也不得不防,给乐家知道后闹起来,麻烦就大了。

    只是,严家和太子的婚约上,写的是和严家嫡女结亲呢。如果严淑玉变成了嫡女,她和严淑玉和谋划,岂不是离成功不远了。

    海姨娘怦然心动,脑子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想着如何去游说严松年。

    楚姨娘见海姨娘态度松动,知道海姨娘动心了。她轻轻的笑了一声:“姐姐,我们此前是有很多不和,但自做了父母我才知道,为了自己身上掉下来那块肉,没什么是放不下的。我们何不共弃前嫌,一并筹谋,为淑玉和润心的未来打算。”

    海姨娘并不相信楚姨娘,可是楚姨娘的提议太诱人了。她犹豫再三,才道:“这件事太难办成,若是你有法子能让老爷同意,我就和你一起做。

    楚姨娘面上慢慢的浮现出一个笑容,点头道:“好!姐姐就等着瞧吧。”

    严清歌并不知道她回来一趟,就弄出来这么多麻烦事儿。

    严松年现在应酬多,总是不在家,家里的两个姨娘不敢阻拦她,收拾好东西严清歌就走了。

    她回到乐家的时候,天还没黑。站在门外面,严清歌听见一阵开怀的笑声,若是她没听错,应当是炎修羽的。

    这半年她和炎修羽虽有书信来往,可是书院和京里面隔了十几里地,来往实在是不方便,两人来往不似之前那么频繁了。

    炎修羽不在白鹿书院读书,但有乐毅看着,功课倒是日日在进益,炎王爷又给他找了个教头师父教他练武,又抓着他学旁的。

    炎修羽对这个武师父态度还算不错,夏练三伏暂时还没有经历过,现在正冬练三九,也没听叫过一声苦。

    他胎里带来不知疼痛的那怪病有所缓解,虽不如普通人对疼痛那么敏感,但比起之前脚上割伤大口子也毫无所觉来,已经好了太多了。

    他知道疼,但是却没旁人那么敏感,这样的体质,竟然让在他学武时比旁人多了一份便捷。

    现在他练武不过半年,已经能和教头师父打个平手了。

    掀开书房棉帘子,一股热烘烘的空气往外冲。严清歌脸上在外冻得冰寒,给热气一熏,眨眼就见玉白的脸蛋上冲上两朵红晕。

    严清歌定睛一看,见炎修羽大马金刀坐在矮凳上,正绘声绘色的跟乐轩说着什么。

    乐轩难得没有捧着书死命看,而是含笑听炎修羽讲话。

    乐轩和炎修羽的个子都抽了一截儿,尤其是炎修羽,走前严清歌还和他比过,那时她比炎修羽高那么一点儿,现在炎修羽一站起来,竟是比她还高点儿了。

    “你们在说什么,笑的这么开心。”严清歌好奇问道。

    炎修羽见了严清歌,激动溢于言表,紧紧的盯着她看了又看,答道:“我和轩哥说我练武的事儿。轩哥在白鹿书院学剑术,我也在学剑术。没想到哪怕教的人不一样,学的人也不同,又不在一个地方,我俩竟然还有那么多一样的趣事。”

    严清歌听他说话沉稳了不少,不禁暗自纳罕,只是四个月不见,炎修羽就从一个动不动就咋咋呼呼的炸毛小孩子,变得有些沉稳少年模样了。

    小孩儿长起来,果然是风吹一吹就涨三寸,看来这几个月炎修羽长得不止是个子,还有心智。

    打量着眼下的炎修羽,严清歌竟然产生了一种类似“吾家有子初长成”的喜悦。

第一百零三章 食肆

    严清歌穿的厚厚的,趴在书桌前发呆。

    “清歌妹妹。”炎修羽柔声唤了严清歌一句,将她走神的思绪拉了回来。

    “哦,羽哥,怎么啦?”严清歌抬起鸦青长睫回应。

    炎修羽道:“这几天水英一直跟我打听白鹿书院何时放冬假,你要是得空,给她写封信吧,就说你回来了。”

    严清歌嗯了一声,他们现在正在书房,写信很是便利,她拉过一张纸,提笔蘸墨,一会儿就写了封信出来,因忠王府和乐家都在内城,行走方便,当即就叫仆人送去了。

    第二天早上,严清歌还在睡,如意就将她唤醒,道:“小姐,水小姐来找你啦。”

    严清歌一怔,问向如意:“我睡过头了么?”

    如意摇头道:“没有!是水小姐来太早了。”

    严清歌略感奇怪,以前在白鹿书院,水英是最能睡的一个,过的日子松散如神仙,今儿怎么来这么早,不像是她风格。

    她起了床,匆忙洗漱过,因为水英不是外人,所以她为了节省时间,没有刻意打扮,简简单单就出去和水英见面了。

    这半年水英的父亲和哥哥归家,她又不用在书院念书,按理说,身上的肉该养回去了,但是她不但没胖,反倒越发的瘦。

    不过她这样看着倒是精神的很,加上她那式样简单的衣裳和挽的紧紧的高髻,虽然都是未出阁闺女的衣裳和头发式样,但在细微处有些不同,比起普通女孩子,瞧着多了几分干脆的美。

    水英看到严清歌,眼前一亮,几步走上前,道:“清歌妹妹这半年好似没什么变化呢!”

    严清歌嘻嘻笑道:“水英姐姐,你变得倒是挺多的,一看就好能干的样子。你开的那几家铺子怎么样啦?开业的时候我还在书院呢,都没能去捧场。”

    水英听她提起那几家铺子,一把夸张的捂住心口:“快别说了!那几家铺子快要赔死人了,现在靠我家里账面掏银子支撑,开一天门就赔一天本,又不能关了它们,我真真是看到就糟心。”

    严清歌不解:“怎么会这样?”

    她重生前在信国公府负责管家,家里最多的时候开了二十几家铺面,顶多某些应季的店铺在淡季时生意会差些,可是也没有赔钱的。

    照水家的家财和势力,给水英找的铺面肯定在人多的好地方,给她找的管铺子掌柜,估计也是有经验的,有忠王府的名头在,平常也不敢有什么不长眼的地痞流氓去寻衅滋事。这么多便利条件,还能把生意做差,叫人大跌眼镜。

    听见严清歌问起,水英把眉头皱的老高:“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像我开的那食肆吧,一条街上开了七个,别人家每到吃饭的时候,人都不少,我家偏偏就冷清的很。还有我开的那绸缎庄和茶庄,也是如此。”

    严清歌心知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步骤差了,宽慰她道:“兴许你家是新开的,过段时日就好了。”

    水英摇摇头:“你别哄我啦,我又不是小孩儿。”她深深叹口气:“我这几个月起早贪黑,想了无数办法,全都没用!有次食肆里好不容易来了个客人吃饭,我偷偷叫人在他点的阳春面里放了一颗金豆子。结果那人吃太快,把金豆吞下去了,最后我只能看他去看郎中,郎中给他开了巴豆,又叫他喝了一瓶香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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