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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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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修羽和凌霄见面就吵,不过这不代表他们关系不好,炎修羽立刻叫自己小厮去喊凌霄。

    凌霄爱动,一听就跑来了,三小也不坐马车,骑着马到了忠王府。

    忠王府正门大开,门口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车轿占了一条街。好在严清歌她们骑着马,比旁人轻便,才挤到了大门口。

    忠王府门房一看是严清歌和凌霄,笑道:“严姑娘,凌姑娘,我们小姐明儿才从宫里回来,今儿不巧,倒累的你们跑一趟,见不到她。”

    严清歌道:“我们今天来是探望忠王爷的。”

    那门房笑呵呵道:“两位姑娘有心了,我叫人带你们去。两位小姐这些日子照顾王妃和我们姑娘,王爷早知道了,旁人都能不见,两位姑娘却是必须当面谢的。”

    这边门房叫了两个小子顶着他的活,亲自带着严清歌和凌霄、炎修羽朝府里走去。

    经过客房的时候,严清歌才知道门房的话不假,那客房拿了拜帖坐着等忠王召见的客人坐的满满当当,屋里摆不下那么多人,门口也续上好长一条龙。

    严清歌犹豫着对门房道:“忠王府这么忙,我们不如改日再来吧。王爷千里迢迢归京,我们怕打搅他休息。”

    门房笑呵呵道:“不碍的,我们王妃和王爷吩咐过,两位姑娘来,一定要请进来。就算您二位不来,我们王妃至迟明日就会给您两位下帖子了。”

    平素里炎修羽出去靠着一张脸哪里都混得,但是今天那门房却看都没多看他两眼,只是巴结着严清歌和凌霄说话,他能跟着去见忠王,还是借了严清歌和凌霄的便利。

    四人路过客人们呆着的房间,正继续往前走,忽然,一个严清歌熟悉的男声喜悦的响起:“清歌,你来忠王府做什么?”

    严清歌一听声就知道了,这是严松年。

    严松年不过半月不见,变得阔气多了。

    他穿着昂贵的长袍,手上戴了只硕大的祖母绿扳指,腰上系着金丝荷包,并一块半个巴掌大的羊脂玉牌。这些年他一直在发胖,身体富态了些,瞧着似乎个富家翁。

    看见门房,他愣了愣,温文雅尔的笑起来,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荷包,递给门房,对着严清歌抬下巴道:“这是劣女严清歌,不知你要带她到哪里去啊?”

    门房没接,只用袖子挡住悄悄一捏那荷包,知道里面是金豆子。他带笑不笑,把东西推回去,道:“我们王爷和王妃要见两位姑娘,没说让旁人去。”

    严松年道:“我哪里是旁人,我是她父亲。清歌,你自己说,你去见王爷,为父跟上何错之有。”

    门房油盐不进,冷淡道:“严先生还是回去那边等着吧。”

    严松年心里不爽快,他今天一清早就来排队等着见忠王,到现在等了四个时辰是有了。他非常的不悦,却不敢发脾气,噙笑道:“她们两个还不是跟着炎小王爷进来的,再带上我一个,又有什么?”

    “您这是说的什么话,两位姑娘是我们家贵客,我们王妃请她俩,和炎小王爷有什么关系。”门房拉住路过的两个仆人道,指了指那边的客房:“把这位严老爷请回那边坐,我这儿还急着给王妃送客人呢。”

    那两名仆人听话的紧,一左一右夹住了严松年臂膀,生拉硬拽,将严松年带去了客房。

    严松年今天来,可不是一个人,而是和他好几个狐朋狗友一并,他大呼小叫跑出去,临走前不忘夸口门房领着的是他女儿,却被人这么没脸面的扔回来,一张脸都青了。

    “刚才那不是严兄的女儿么?严兄难道认错人了?”一人戏谑的笑着问道。

    严松年目光闪动,死不承认:“没认错,只是她们两个姑娘家去见王妃,并不是去见王爷,我一个男人,总不能去王妃的房中吧,这太不合适了。”

    虽然大家都知道严松年是在说谎,可是他财大气粗,众人吃饭游玩的钱,都是他出的,若没他挥金如土,他们一帮人过得就没那么逍遥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众人都不想得罪他,打个便哈哈过去了。

    一直到天黑,他们都没有等到忠王,这才悻悻而归。

第一百章 怀胎

    人生无常。

    严清歌不仅仅见到了忠王,还见到了他的两个儿子。

    忠王的右手齐肘断掉,右腿几乎只残留了大腿根部一点。

    他的小儿子水植下半身完全没了知觉,只能坐在一张特制的带轮木椅上,被人推着活动。

    他唯一没有残疾的大儿子水穆,虽然身体没有缺了哪点,脸上却多了一道狰狞的疤,从下巴直通进脖子里去,看那疤痕的走向,只怕当时他受的伤再多重一点,脑袋就要被人砍掉了。

    忠王和水植、水穆在战场上为何受了这么重的伤,严清歌一句都没有多问。她和凌霄像每一个普通的世家姑娘一样,温文有礼的跟忠王和云氏行过礼,听他们说了几句嘉勉的话,便告辞离开了。

    第二天中午,严清歌睡过午觉起来,如意送了一封信进来。

    严清歌拆开一看,是水英写的。水英下午要来乐家找她。

    水英是早上出的宫,上午在父亲和哥哥身边赖了一上午,下午忠王爷和两个儿子要接待客人,她不想闲呆着,想出来走动走动,这半年关在宫里,把她憋坏了。

    下午见到水英后,严清歌发现水英情绪如常,并没有什么特别激动的。

    水英似乎知道她心里所想,无奈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父亲和哥哥们受的伤很久前我就接到信了,我一做恶梦,就梦到他们受的伤,梦里头那是要多惨有多惨,真见了面,我心里反倒安定下来,他们比我梦见的要好得多,这已经足够了。”

    如此沉静的水英,让严清歌和她交谈时,有和成年人来往的感觉。

    这半年多水英家的经历,生生把她从一个娇憨贪嘴的女孩子,催生成了早熟的少女。

    俩人聊了一会儿,水英忽然道:“清歌妹妹,白鹿书院快要开学了吧?”

    严清歌点点头,水英道:“我往后不会再去那里读书了。”

    严清歌吃了一惊,道:“怎么回事?”

    水英微微一笑:“我和我父亲母亲都说好了,我去那儿读书,不如在家多陪陪他们。而且,我也不是没事儿做,我想经营几家铺子,练练手。”

    “你要开什么铺子?”严清歌好奇问道。

    “我跟你说一件事,你不要外传。”水英忽然严肃的看着严清歌。

    “你说吧。”严清歌道。

    “我爹和哥哥们失踪,其实并不是惊了马,而是朝里有奸细,将军情卖给北边的那些北蛮。北蛮拿到军情,夜袭大帐,我父亲和两个哥哥警觉,带着四百亲兵突围出去。”

    严清歌傻了眼睛,她没想到忠王失踪竟然还有这样的内幕。

    水英轻声道:“我跟你说这个,一来是提醒你,今年回去书院,你要警醒些,别随便结交新朋友。圣上还没查出来到底是谁做的奸细,几个被怀疑的大臣家都被禁军封起来了,但保不准真正的奸细还在外逍遥,那奸细家女儿说不定就在白鹿书院念书,一旦事发,可能会带累你。第二个,我开铺子,是为了安置我父亲和哥哥们的亲兵。他们突围时正是冬天最冷时候,又一路被追杀,只有四十个活着回来,许多都成了残疾,最轻的也冻掉了耳朵和手指,再当兵是不可能了,总要给他们一个谋生的路子。”

    水英的提醒让严清歌一瞬间想起卫家来。

    那时忠王被找到的消息刚传回京城,凌霄被接进宫,她和凌霄担心水英,回京看她,顺带去卫家探望快要生产的宁敏芝。谁料,宁家竟然被封起来,只有一个禁军打扮的凶人看门,想来,卫家被封,就是因为水英说的排查奸细了。

    卫樵父亲是兵部侍郎,有嫌疑严清歌倒是也能理解,也不知现在卫家解禁了没有。

    既然答应了水英不将这个消息告诉旁人,连凌霄她也没说。

    没多久,白鹿书院就开学了。

    严清歌回了书院,过上了十日一休,继续每天认真学习的日子。因为水英的嘱咐,严清歌过起了深居简出的生活,连带着拉着凌霄也不让她四处乱跑,秋天书院组织的赏菊两人都没去,更遑论旁的活动。

    凌霄本是不愿意这样的,但是她母亲也嘱咐过她,叫她今年收敛些。凌霄听她母亲说的非常严肃,只好耐着性子,跟严清歌一起在书院隐形人一样呆着。

    中间有两次宴会,太子也来了,严清歌并没有露面参加,这让元氏三姐妹非常满意,竟不怎么找她麻烦了。

    但也可能是她们内部斗得太厉害,自顾不暇。

    身为京城四大恶人之一的元芊芊,和身为京城四大才女之一的元念念,一个一言不合就动手,一个处处耍心机,两人三天一大闹,一天一小闹,书院里天天都有新鲜故事听,倒是给众位贵女们的生活添加了别样色彩。

    不知不觉秋去冬来,这日早上,严清歌才起床,就听见外面凌霄开心的笑声:“下雪喽!”

    山里气温比京城低,才刚到十一月半,就下起雪。

    严清歌穿戴整齐洗漱过,走了出去,发现雪不大,触地既化,但凌霄还是玩的不亦乐乎。

    春泥、归燕怕凌霄着凉,好说歹说把她劝回去。凌霄跑到严清歌书房和她一起呆着,一边在炭盆旁边烤栗子吃,栗子的香甜弥漫的满屋子都是,她叽叽咕咕说着闲话,还不时探头看严清歌练字。

    正此时,一个嬷嬷走了进来,给严清歌和凌霄送上帖子,原来再有几天,柔慧公主会来主持一个大雪节气宴。

    严清歌不准备参加,送走了嬷嬷,把请柬随意丢在桌上。

    凌霄却是急了,将那帖子抢过来,护在怀里,道:“这次你又不去么?”

    “是呀。”严清歌道。

    “不行,我要去!”凌霄撅着小嘴,道;“我最喜欢下雪了!这可是大雪宴,柔慧公主一定已经问过了钦天监,知道那天会下大雪,所以才办这个宴会的。大雪节气下大雪,很难得的。”

    严清歌伸手去抽她怀里的请柬,道:“你去做什么?万一这大雪宴要作诗呢?”

    “柔慧公主办的宴会,不会让人作诗的,这点我最清楚了。”凌霄骄傲的一翘小嘴:“别忘了,柔慧公主尚的驸马,就是我表舅舅,我可是最了解她不过。”

    凌霄打定主意要去这个大雪宴,日日缠着严清歌。严清歌被她磨了好几天,想想凌霄也被关了几个月,道:“这宴会咱俩可以去,只是你可老实些,不要节外生枝。”

    凌霄听见能去玩儿,喜得一伸胳膊,把严清歌脖子夹住,豪迈道:“我可不会节外生枝。”

    严清歌个子抽条已经很快了,但是凌霄比她大一岁,加上凌家都是修长身材,竟是比她要高快一个脑袋。严清歌赶紧去推凌霄,才没被她夹得翻白眼。

    凌霄年纪越大越活泼,俩人刚认识的时候她还文静些,现在竟是成了个无法无天的泼猴儿。

    不过,想到如果没什么意外,凌霄应当会嫁给水英的哥哥水穆,严清歌又想着随她去吧。

    水穆她见过一面,抛开脸上的疤痕不说,水穆性格沉稳,有大将之风,包容心绝对不会少,缺点是有点闷。凌霄活泼好动,叽叽喳喳一天到晚有说不完的话,刚好和水穆互补,这俩人算是极为合适的一对儿。真要把凌霄拧成她这样稳重的性格,和水穆呆在一起,还不见得幸福呢。

    眨眼就到了大雪会的正日子,早上严清歌起床,发现外头果然在下大雪,地面都被雪花盖白了。

    凌霄穿上一袭红色棉袄棉裙,又系了猩红色大氅,一头浓黑青丝用金箍束好,鲜衣怒马,站在雪地里头,叫人一看就欢喜。

    严清歌见了她这打扮,知道她是憋坏了,笑着道:“你这一身红,叫不知道的看了还以为是新嫁娘呢。”

    凌霄满不在乎道:“想娶我,先得烧八辈子高香!”

    严清歌照例是平常素净的打扮,只额外加了身白狐皮做成的大氅,首饰也戴齐了,看着很庄重,出去参加宴会既不扎眼,也不会显得无礼。

    大雪会被放在内院的一处小院内进行。

    这里平时不住人,只有三间宽敞的大堂。

    进门后,严清歌见已经来了不少女孩儿了,屋里被摆着古式的小桌和席子,因为考虑到冬天天冷,还在席上放了棉垫,众人各有一桌一垫,跪坐其上,刚好绕着屋子一圈儿。

    屋子中间,被铺上厚厚的绒毯,摆了个系着绸花的半人高大鼓,也不知是用来做什么的。

    严清歌和凌霄捡了稍偏的角落坐下去,等着宴会开始。

    为了给女孩儿们解闷,几名公主带来的伶人和乐师,在前面弹琴跳舞。

    桌上摆了果盘,严清歌看了看,都是新鲜果子,在这样寒冷的冬天,很是难得。她扒了个桔子,细细嗅着香气,凌霄一拉她袖子,严清歌顺着她眼睛看过去,见是柔慧公主进来了。

    元芊芊腻在柔慧公主身边,和她一起进来,正咯咯笑着跟柔慧公主说什么,满脸的愉悦。

    严清歌仔细回想了一下元芊芊上回和柔福公主相处的场景,竟然发现,元芊芊其实并不是那种满脑子草包的恶女,她也可以很聪明很会哄人开心,不过只有在面对比她地位高的人时,她才会表现粗这一面。

    这种人比单纯的恶女还要让人反感!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一辈子都比她地位高。

    风水轮流转,今日是她奉承的对象,改日就被她欺负。那些曾被她欺负过,后来又被她奉承的人,只怕会觉得更恶心。

    怪不得连元念念都能在书院的女孩儿中找到一两个闺蜜,但元芊芊却一直独来独往,她在白鹿书院根本没有一个朋友不是没原因的。

第一百零一章 击鼓

    柔慧公主落座后,这次大雪会便开始了。

    几名侍女端着送菜的托盘出来,上面放了小小的白雪团一样的东西,散发着袅袅轻烟。

    等严清歌桌前的盘子放下后,严清歌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东西原来是糯米做成的,怪不得如此粉嫩。

    一开始就上菜,严清歌心里猜测,这次宴会估计是纯吃而已。这让她心情放松了很多,专心享用美食。

    柔慧公主动筷,旁人才跟着开始夹菜,严清歌咬开一个糯米团子,这糯米团子只有大拇指肚大小,但里面另有乾坤,夹着粉色的心儿,带着点梅子的酸甜,应该是酿的梅子酱,味道好极了。

    接下来侍女送上的菜,有奶酪,炖豆腐,白烩鱼肉,银耳雪梨汤,鸡汤煨白萝卜,用的全是白色食材,用的盘子也是素白的,一桌子的菜如冰雕玉砌般,严清歌这才明白,为何这次宴会被称作是大雪会。

    旁有丝竹歌舞伴奏,桌上还有美食,这一次聚会倒是也不赖。

    严清歌品着美食,凌霄却是觉得有些无聊,她本来出来就是为玩儿的,可是眼下众人分桌而坐,各吃各的,连多余的话都没得说,还不如在家和严清歌一起吃饭舒畅呢。她们院子里的厨娘还是水英留下来的呢,手艺一点不比今天宴会上柔慧公主带来的差。

    正在凌霄坐的有些焦急时,柔慧公主轻轻拍了拍手掌,她带来的太监立刻恭顺的递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匣子。

    柔慧公主将那匣子放在桌上,道:“今日大雪会,只是吃喝不够好玩儿。大家也看到了桌上的饭菜,全是用色泽为白的东西做出的,我们便玩儿个击鼓传花的游戏,大家轮圈儿传花,鼓声停时,花落在谁那里,谁就要说出一样白色的东西,这东西但仅限天生地养之物,里面也不能有白字,更不能和旁人说的重复,说错了或是说不出,便要出局。最后的胜者,我有礼物相送。”

    凌霄来了劲儿,眼睛亮晶晶的,已经开始在嘴里念念叨叨:“白的东西,有雪花,羊奶,银耳,莲子,昆仑玉,盐……”

    严清歌被她逗得笑起来。

    元芊芊站起身,对柔慧公主撒娇道:“慧姑姑,我先来吧!”她走上前,将屋子中央大鼓上的绸花摘了下来,拿在手里。

    她笑道:“雪花是白的!可以开始击鼓了!”

    人人在今天都能想到雪花是白的,被她占去,倒是不算什么。

    一名女乐师走到屋中间,开始击鼓传花。

    众位女孩儿开始轮圈传花,鼓声停时,花朵便落下,如此几次,那些常见的不带白字的白色东西就被说完了。

    鼓声又停,这次赶巧,恰恰的落在凌霄面前,凌霄肚子里想过的白色东西还有几样,她赶紧道:“盐是白的。”然后过关。

    到凌霄说完盐,接下来的那个女孩儿,没想到什么是白的,自动出局。

    这击鼓传花玩了才半个时辰,淘汰掉的女孩子就已经占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九个女孩儿,竟有三个是凭运气根本没有拿到过花儿才留下来的。

    元芊芊接过两次花,她都答上来,一次她说的是棉花,一次说的是玉兰。

    凌霄最是倒霉,竟然接到了四次传花,但她刚开始念叨的那些东西起到了作用,女孩儿们像她这样回答:“盐是白的”、“冬瓜是白的”、“大蒜是白的。”、“大米是白的”之人并不多。

    虽说只是个游戏,可是女孩子之间亦有攀比之心,没人想叫自己表现的像个只会吃的饭桶。只有凌霄这样好爽的将门虎女才不把虚名放在心上。

    严清歌因为肚子里存货多,竟是也留了下来。

    正在大家玩的欢笑连连时,忽然,元芊芊站了起来,朝着门口惊呼道:“太子哥,你怎么来了?”

    众位女孩儿的眼神儿都投了过去,严清歌也不例外。

    只见一个清秀过分的少年站在门口,他穿了一身白色华服,身上披着纯黑色皮毛大氅,一名太监站在他身后举着柄油纸伞,给他挡雪。

    他个子比严清歌高了近两个头,很瘦,皮肤苍白,嘴唇颜色浅浅的,眉毛头发颜色也不深,只有一双眼珠黑亮深邃。

    平心而论,这是个好看的少年。

    严清歌心里噗通、噗通狂跳几下,继而又安稳下来。

    太子又不认识她,绝对不会认出她就是严家嫡女的,她大可以和平常一样表现。

    游戏暂时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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