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毒妻不下堂-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也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乐毅才是——虽然乐毅不承认。今天,他更是明白了,这个世上,恐怕真的像乐毅说的那样,天地无限广阔,英雄才俊辈出,有很多人,就连乐毅也难望其颈背。

    但是,总有一日,只要他努力,就能迎头赶上,不在这些人之下的,不是吗?

    高烛烧不尽,酒一瓮一瓮的上,诗一首一首的作。

    严清歌支着脸颊,眼神儿飘落到卫樵身上。

    卫樵穿着蓝衣,喝了些酒,眼睑和两腮微微有些泛红,人面桃花,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吧。

    卫樵是严清歌两辈子加在一起,见过的最好看最有气度的少年郎,学问也是顶顶好。

    她重生前以为自己嫁的朱茂已经是百里挑一的美男子,可是和卫樵一比,简直被比到泥地里去。若只是看脸,数尽天下,恐怕也只有等炎修羽长大,才能跟眼下的他一比。

    她忍不住有些嫉妒宁敏芝,宁敏芝嫁到卫家,能天天看这样的美男子,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可惜她和卫樵的年纪相差太大,等她到了十五六岁能定亲的年纪,卫樵的孩子只怕已经满地走了。

    严清歌思维发散,认认真真考虑起自己的婚事来,这辈子,她绝对不要再嫁到信国公府去,也不要嫁给病歪歪才过三十岁就挂掉的太子。

    她一定要好好盘算盘算,这京里面有什么好儿郎,最起码不要比卫樵差太多。

    宴会已经进入尾声。

    到现在,共计做了六十七首诗,大家一起想了一个长达万言的治水平灾策,由专人记录。

    至于那些作诗献策的魁首们,都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倒下好几个了,没人有力气再提让严清歌弹琴的事儿。

    卫樵也醉了。他醉起来也比别人好看,黑发垂下来两缕,脸色嫣红,眼神朦胧,好像里面含了一团水中明月,波光荡漾,慑人魂魄。

    台上的宁承蔺亦是醉的不轻,大着舌头,迷迷瞪瞪,歪歪扭扭站起来,扯着嗓子道:“诸位,再几天……再几天就要……考……考试了……”

    严清歌听他突兀的说起来考试,顿觉大事不好,猛地站起来,几个箭步冲上去,一下子把宁承蔺摁坐下来,喊道:“宁大人醉了!小二呢,有没有醒酒汤?”

    这家店的服务还是很周到的,醒酒汤早早备上了,听严清歌叫,立刻叫人流水一样送上来。

    严清歌和炎修羽一起,灌了宁承蔺两碗汤,中间不让他乱说话。

    一刻钟功夫后,宁承蔺喝下的醒酒汤起到了作用,稍稍清醒了一点儿,方才的事儿,他还有记忆,想到自己差点儿说出口的话,登时吓得满头冷汗,酒瞬间就醒了。

    他一辈子微小谨慎,想不到今晚差点阴沟里翻船,真是大意了!

    他目光复杂的看着严清歌和炎修羽,若不是这两个孩子,今天就要大事不好了。别看下面的举子们全醉了,可是还有负责记录这诗会诗文的人醒着呢。这些刀笔吏并不是他的门客,一状告出去,所有在做之人都要完蛋。

    严清歌看宁承蔺清醒过来,对他笑了笑,道:“宁大人,大家也都喝得差不多了,这席就散了吧。”

    宁承蔺点点头,带着满肚子惊吓和自省,率先离席。

    严清歌任务完成,心情出奇的清爽舒服,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充满力量,恨不得对天长啸两声,抒发她的欢快。

    今天,她改变了席上这许多人的命运,也让大周有了更多的栋梁之才,她好欢喜。

    虽然身为女子,不可以入国之殿堂,也不能参与国家大事,可是她用自己先知先觉的能力,挽救了旁人,也间接的影响了国势。哪怕那些被救的人不知道,她还是觉得自己做的很有意义。与此相比,那些内宅院里的勾心斗角龌龊事儿,顿时变得不值一提。

    严府家将将严清歌送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了。如意看严清歌一直不回家,生怕她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儿,苦苦等着,一见到她,就哇的一声哭出来。反倒是严松年这个正牌父亲,对她不闻不问。

    安慰过如意,严清歌甜甜的睡去,就连梦里,嘴角边都勾出一缕微笑。

第四十九章 谢礼

    更夫在街上转悠,提着灯笼,敲着锣鼓,慢慢的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严家门房睡得正香,巴砸巴砸嘴,隐约听出来更夫敲得锣鼓是五更,转过身又睡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阵敲门声。门房提拉着鞋子去开门,发现天还黑着呢,肚子里把叫门的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打开大门,严府门外停了两辆骡车,上面装了满当当的东西。

    “劳烦您嘞,我是宁府来的。这有两车礼物,一车是给严府的,一车是给贵府大小姐的。”赶车的人脆生生说道。

    门房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这么早就来送礼,只怕是三更天就出门了。宁府不就是右相府么,往常他家小姐也常和严清歌有礼物书信来往,门房是知道的。但是这一次拉了满当当两车的东西来,事情不一般啊。

    他不敢耽搁,急忙请人进来,又去喊严松年。

    严松年给从被窝里拽出来,听完通报,整个人都糊涂了。

    右相宁承蔺现在正得盛宠,连着三年担任科考出题官的大任,也就是说,这三年考上的考生,全都是他的门生,这可是一时无二的殊荣。说起来,严松年还没见过右相的面呢。

    天还没亮明白,右相府就忽然送礼来,就算两府的小姐交好,也不应该啊。

    他琢磨不透,可还是把礼收了,写了谢帖,好声好气送宁府的下人回去。

    早上严清歌去乐毅那里前,照例到严松年屋子点卯请安,没料到今天严松年已经起来了,指着他院子里的两车礼物,道:“这是右相府一早上送来的,说是有一车给你。”

    严清歌一怔,转瞬明白过来。想来是宁承蔺回家后,和家里人说了昨晚的事情,宁敏芝和她交好,自然一猜就知道严小竹就是严清歌,是严府的大小姐帮了宁承蔺。

    看着车上的礼物,严清歌感慨万千,这礼物,想必是宁家人连夜准备,然后一早送来的吧。

    为什么有的人知恩图报,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而有的人却寡情薄意,连亲生女儿都不在乎呢?

    严清歌看看严松年,终于还是放弃了思考这个问题。

    回去后,如意帮她收拾礼物,不时发出惊叹声:“哇,这是雪蛤,还有血燕窝!这儿还有一盒子人参呢!这一套漆器的摆盒真好看,小姐,要入秋了,屋里的首饰盒摸起来冰手,不如换成这一套吧……”

    “都依你都依你!”严清歌急着走,笑道:“你喜欢怎么摆就怎么摆。”

    时间如水一般流逝,很快就到了考试的正日子了。

    严清歌帮乐毅收拾好了考试的一应用具,亲自将他送到了考场门口。乐毅要连考三场,每场三天,九天后,考试才会结束,中间不得随意出入人。

    严清歌看着乐毅健步走入考场的身影,在心里默默许愿,期盼他能考个好成绩。

    炎修羽依依不舍的看着严清歌,他们肯定是不能在门口干等九天的,这些天乐毅不在家,严清歌肯定不会去乐毅住处,他又要好多天看不到她了。

    不过,给他留下几天空白时间也好,他有个小计划还没做呢。

    炎修羽回到家里后,叫来自己身边伺候的下人,问道:“我那身儿黑色衣裳呢?”

    炎修羽五彩缤纷的烧包衣服多,黑色的衣服不多,那下人立刻明白是哪件了,道:“可是那天借给严家大小姐穿的那件?”

    他心中稀奇,炎修羽可是一件衣服从来不穿第二遍的。哪怕只是上身一小会儿,往后也不会再碰。

    “对,给我拿来。”炎修羽黑着脸,语气僵硬的命令道。

    这下人看炎修羽似乎是想发脾气的样子,赶紧找出来递给他。幸好这衣裳他还留着,没像以前那样拿出去分给家里有孩子的下人,不然就麻烦了。

    炎修羽转身把自己关到屋里,将那还来不及浆洗的衣服套上身,他低下头仔细的闻,那衣服上还有严清歌身上独有的一股清香。

    炎修羽脸上烧起来,迷恋的摸了摸那件衣服,最终还是没勇气穿着它走出去。想了又想,炎修羽将它脱下来,仔细的叠好,放到了床头。

    他决定了,这件衣服,以后就是他的睡衣了!

    乐毅在考场里关了九天出来,饶是他平时体格健壮,走路仍是脚下发飘,两颊凹陷。更有不少平日里就体虚的,是被人搀着出来的。

    严清歌心疼乐毅,煮了大补的燕窝粥、人参鸡汤等物给乐毅,喝的乐毅半夜流了几次鼻血。

    考试完的时间过得分外快,放榜日一日近过一日。

    若是榜上有名,就能继续参加殿试,殿试完,不早不晚是十月中旬。不管家近家远,都赶得上回乡,有句老话,叫做“拿了状元好过年”,说的就是这个。但是,会有很多考生选择留京,拿到明年春日的委任令再行离开。

    严松年旁敲侧击,发现大舅子考的还不错,心里头升起各种复杂念头,纠结的他差点一夜白头。

    明心斋里,海姨娘握着严淑玉的手,道:“淑玉,你的诗作,娘已经在这几天叫人放出去了?”

    “为什么选在这几天啊?”严淑玉不解道。

    “这几天马上要放榜了,外头的人纷纷都在讨论谁是状元,你的那些诗作流传出去,他们见了,还不得把你捧成女状元。这可比一般的才女要强多了。”海姨娘耐心的解释着,对严淑玉言传身教。

    严淑玉眉开眼笑,道:“娘,不如我们找楚先生再买几首诗,叫人出成诗集,给书铺送点钱,让他们把价钱定低一点,半卖半送,只怕买的人不少。”

    “我的儿,你这脑袋瓜子就是聪明,娘看你要是男子,只怕真的能中状元呢。”海姨娘满嘴的夸着严淑玉,心花怒放。出诗集这主意实在是太好了!也只有她女儿能想出来。

    当天晚上,严清歌院子里就迎来了不速之客,正是楚丹朱。

    楚丹朱哆哆嗦嗦,将严淑玉又让她作诗的事儿说出来。

    严清歌冷笑一声:“楚先生现在告诉我有什么用?只怕你已经将诗文交给他们母女了吧。”

    楚丹朱不敢说话。严清歌说的没错,她的确已经把诗交给严淑玉了。

    可是她又能怎样,大小姐和海姨娘,她一个也不能得罪。

    严清歌拿楚丹朱没办法,摆手道:“你回去吧。”

    严淑玉这次叫楚丹朱写的诗不少,共要了三十首,加上上次的十首,合起来可不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想了想,严清歌给宁敏芝、凌霄和炎修羽各写了一封信,叫他们帮忙留意着,看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庶妹,这段时间是不是又闹出什么来了。

    第二天晌午,严清歌就接到宁敏芝来信,随信抄了一张纸的咏荷诗,据说全是严淑玉写的,要献给柔慧公主。打着严家后人和闺秀小姐的名号,倒是叫这几首诗红火了一番。

    严清歌拿起来一看,其中就有严淑玉在庄子上朗诵的那首。

    看来,海姨娘母女两个,想要将严淑玉的名声炒出去,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件事也被严松年知道了,他出门交际时候,不少人都问起来他家二小姐,夸赞严淑玉有大才,为京中才女第一。严松年长了好大脸面,回家后一叠声的夸赞严淑玉。

    五六天后,京城各处的书铺里,架子上多了本叫做《见荷集》的诗集,作者正是严淑玉。

    每每有客人上门,收过海氏母女钱的书铺小二和掌柜就倾力推荐:“买一本吧,只要六个大钱,这点钱你去铺子只够买几刀纸,便宜着呢,何况又是女状元写的。快拿回去叫家里姑娘背背,能染几分清贵。家里没姑娘的,自己多读几遍儿,说不定来年就中状元了。”

    这推销词相当不错,《见荷集》卖的非常快。书铺两头赚钱,何乐而不为。

    严清歌的桌上,同样摆上了这么一本书,她随意翻了翻,发现里面四十首诗,全是严淑玉从楚丹朱处买的。想来也是,严淑玉一个《诗经》都没读完的人,若没人代笔,能写出来什么诗?

    楚丹朱的文采一般,除了前面十首质量参差不齐的咏荷诗,后面的三十首,大部分都是抒发闺中少女个人感情的,甚至有两首隐隐有恨嫁悲愁,无遇知己之思,海姨娘和严淑玉这俩没眼力劲儿的,竟然也它们也刊出来。

    看样子,这本诗集,把楚丹朱二十多年来作诗的存货全都甩光了。往后严淑玉再想从楚丹朱那里买诗,恐怕没现在那么容易。

第五十章 讨药

    严淑玉出诗集的事儿,在严清歌的生活里,只不过打了个小水漂,她有更关心的事情。

    放榜日马上到了。严清歌最关心的,是乐毅考了第几名,而不是京城里多少人宣传严淑玉是女状元。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只会给人带来灾难。可惜,有些人是永远不会明白这一点的。

    一大清早,严清歌就叫如意去外院叫了两个机灵体壮的小厮,每人给了一两银子,叫他们大清早就出去看榜。须知道,这次考试共三千多人参加,却只录取两百名,不但考试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看榜更甚。

    太阳才升上来,如意就喜滋滋的冲进来,大声道:“小姐!小姐大喜!舅老爷中了第三名!”

    严清歌一听,猛地站起来,大声道:“赏!”

    她早就备下来赏人的银钱,用小荷包装好,只等着光散,却怕发不出去呢。虽然乐毅并没有考到第一名,第三也已经很了不起了。

    青星苑里喜气洋洋,每个人都拿到了十两银子的红包,那两个负责去看榜的小厮,更是拿到了双份的红包。

    这两个小厮从如意手里讨到赏钱,笑的见牙不见眼,有人嫉妒他们,这两人道:“且等着吧,舅老爷大喜,说不得老爷要赏一番,有的是你们的份儿。”却被人兜头泼了一桶凉水:“大小姐那里都知道了,老爷那里必定也收到喜信。现在还没动静,就被发青天白日梦了。”

    果然,严松年那里没松口赏人,只派了几个下人去乐毅那里贺喜一番,背地里被许多人骂了小气。

    成绩出来,乐毅的应酬骤然增多,虽然半个月后就有殿试,但是考上的人,却都骤然放松下来。

    能走到这一步的举子,肚子里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不会因为十几天不看书而退步,也不会因为这十几天多看了几页书,就能被钦点状元。

    严清歌知道乐毅现在没工夫,就不再天天去了,只是老老实实呆在青星苑里绣帐子。

    却没想到,她不找事儿,有事儿来找她。

    这日下午,严清歌趁着太阳正好,坐在廊下晒了一会儿。秋天的太阳是晶莹的金黄色,温暖轻盈,这时候,门口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快放我进去。你这不识好歹的小丫头,仔细我告诉年哥儿,把你皮扒了去。”老太太的嚎声隔了老远,还是清晰入耳。

    严清歌眉头一皱,知道是胡婆子来了。

    上次她来讨蛇蜕,严清歌没给她,送过去十两银子堵嘴,没想到她还有脸上门来。

    严清歌露出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吩咐如意:“把胡婆子喊过来,在我门前闹,她胆子也真大了。”

    胡婆子等如意来请,才消停了些,理了理衣裳,鄙视寻霜一眼,傲步走入青星苑,一路上没口子的评价:“这院子竟是被年哥儿住的地方还好些,瞧瞧这假山湖水,大小姐真是个金贵身子!便宜你们这些伺候的贱骨头了,老婆子我这辈子也没住过这么好地方呢。”

    她说话不好听,没人愿意多理她。见了严清歌后,她连礼都不行,直愣愣道:“大小姐,上次那蛇蜕你可找到了么?”

    严清歌不悦,也不请她坐,也不叫看茶,道:“那蛇蜕已丢了,找不到了。”

    “是你没找吧?看来在大小姐的眼里头,我们平常百姓家孩子的命,全都不是命。”胡婆子冷嘲热讽,给严清歌脸子看。

    严清歌面色一板,道:“胡婆婆,我敬你是我父亲奶妈妈,给你几分脸面,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胡婆子叉腰道:“呦,我问问尊贵的大小姐,老婆子我给你留了这将近月余,叫你找蛇蜕,上门你一句没有就打发了,到底是谁没理。要不要我带你去见年哥儿,叫他给咱们评评理啊。”

    严清歌瞧着这胡婆子一嘴一个年哥儿,狐假虎威,恬不知耻,反客为主的架势,又厌又烦,她从未见过这样脸大的人。她懒得跟这种人解释,一挥手,道:“送客。”

    胡婆子被两个健妇挽着往外推,气的直嚷嚷:“我这就和年哥儿说去,让他瞧瞧你是怎么对我。”

    过一会儿,严松年院子里的丫鬟来请,道:“老爷叫大小姐过去,说是有事儿要说。”

    严清歌站起身收拾了一下,缓步走到青星苑。

    一进门,就看见海姨娘、严淑玉和胡婆子、严松年都在。严淑玉更是坐在一个脚凳上,伸手给胡婆子捶腿。

    严淑玉素来会往严松年痒处挠,巴结胡婆子,可不是巴结严松年么。胡婆子正享受,看见了严清歌,眼睛瞪得老圆,哼了一声,凉凉对身边的严松年道:“年哥儿,你家大小姐可是要管教管教的。说出去,谁信是严家教出来的。你可没见刚才她对我那张脸子,不过为了一张蛇皮,竟叫人把我叉出去。我胡婆婆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头回有这种遭遇。”

    严松年赶紧道:“胡妈妈息怒,我这就她给你道歉。”然后转向严清歌,道:“快给你胡婆婆赔罪,不过一块蛇蜕,你送了她又如何,怎么如此小家子气。”

    严清歌抽出姜汁手帕,就朝眼上擦:“父亲大人,清歌真的没有蛇蜕。上回胡婆婆来要,我找了好久没找到,想是忘到了庄子上,特特给她送去十两银子呢。”

    “哼,十两银子算什么?”胡婆婆把眼睛一瞪:“那十两银子我全买了保胎药给我儿媳妇喝,喝完没半点用处,郎中说了,非要蛇蜕才行。”

    严清歌恼火,却在姜汁手帕的作用下,继续抽抽搭搭:“胡婆婆,我真没有蛇蜕,你为什么非要这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