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毒妻不下堂-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斋,楚先生换到珠玉院住了。”

    严清歌眉头一挑,道:“可是真的?”

    “真的!我刚才去了趟珠玉院,伺候楚先生的丫鬟墨环在门口立着呢。听说是趁早上凉快,天还没亮就开始搬了。”如意回道。

    严清歌在竹躺椅上挪了挪身子,道:“海姨娘可真是挑的一手上好软柿子。”

    晚上散步的时候,严清歌果然看见了楚丹朱,趁着晚风习习,她也出来转悠了。

    从上次严清歌戳穿她给严淑玉代笔,这还是两人头一回见面。楚丹朱性子懦弱,看见严清歌,就想起上次她的警告,赶紧上前来行礼,倒像她是严清歌的奴才,而不是她是严清歌的夫子。

    严清歌受了她礼,客气的问道:“楚先生在这边住的可还舒服?我那青星苑和父亲的寒友居都不远,若是有什么短了少了的,只管朝两边要去。”

    楚丹朱赶紧道:“什么都好,什么都不少的。”

    “珠玉院院墙很高,里面闷的很,不像明心斋前后敞亮,全是一跨就过的女墙。楚先生没事儿多出来走走也是好的。”

    “是极,大小姐也要多出来走走。”

    严清歌和她随意寒暄几句,各自作别。

    因为搬了家,严松年想着那蛇不会跟过去,胆子又大起来,连着几天晚上,都宿在海姨娘房里。

    是夜,月色好极了,照的到处撒霜一般。

    王婆子歪歪扭扭起夜,走到墙根蹲下来的时候,见院里松树底下什么东西闪着亮光,像是一团儿珍珠串,又像是一把银珠子。

    她老眼昏花,可是看宝贝时却格外眼尖,提着裤腰带几步上去,一把将那闪亮亮的东西捏在手里,却感觉到有什么在手指下裂开了,黏糊糊的沾了一手。

    王婆子吓得大叫一声,就着月色看,发现竟是粘了一手的黄白物。她赶紧的回了屋子,就着灯光仔细分辨,见手掌上沾着蛋液和蛋壳。

    和她同屋的婆子提着灯笼和她一起去看,发现那树底下,平白无故多出来七八颗小如拇指肚的蛋,洁白无比。

    这么小的蛋,能是什么蛋?她们几个面面相觑,心里害怕极了。

    没一会儿,整个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知道了,松树底下,多出来一窝蛇蛋。那两条蛇竟然真的跟来了。

    这事儿纸包不住火,第二天严松年也知道了。他想起自个儿竟在明心斋和毒蛇共度好几晚上,忍不住脊背发寒,别管海姨娘再怎么献媚,就是不踏步明心斋半步。

    因为莺姨娘、柳姨娘住在寒友居,海姨娘到底还要几分脸面,没有强在寒友居留宿,恨得快把后槽牙磨掉了。

    搬家,已经不能解决那蛇的问题。而抓,却死活都抓不到,这蛇可真是太麻烦了。

    严府又开始刮起一股海姨娘和蛇的故事的小道消息,传的轰轰烈烈,甚至有人说海姨娘就是美女蛇转世,那两条蛇是她同类,说的有鼻子有眼儿,叫人不寒而栗。

    这话传到海姨娘耳朵里,气得她把院子里好几个丫鬟婆子叫来打嘴巴。

    七月流火,天气渐渐转凉,流言却歇不下来。

    因为明心斋里不时就会有人发现一些奇怪的鳞片,或者角落里一些似乎跟蛇有关系的踪迹。就连明心斋的老鼠不多,也被说成是被蛇吃了。

    海姨娘一天早上睡起床,发现床单上一片血红,她愣了好半天,才叫彩凤来给她换洗。

    彩凤小心翼翼的看着海姨娘的脸色,她记着海姨娘葵水来的日子,正该是今天。

    可是海姨娘念叨怀胎都念叨疯魔了,闲来无事,就瞪着肚子发呆,有时候还会裁剪一些小布片,看起来似乎是要准备做婴儿衣服一样。她根本不敢提让海姨娘上月经带的事情,生怕被海姨娘骂她诅咒自己不怀孕。

    而今看来,海姨娘前段时间的侍寝,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第四十七章 灾情

    夜深了,海姨娘没有睡,而是点着灯,看着帐子顶上绣的许多小孩子,一阵一阵叹气。自从闹出来蛇患以后,晚上她屋里就再没断过灯火,生怕那蛇窜进来咬人一口。

    伺候海姨娘的丫鬟彩凤知道海姨娘来了葵水,心情不好,也不敢睡,明明困得以头点地,还是坐在脚踏上撑着眼皮听吩咐。

    没多久,海姨娘开口了,叫道:“把我箱子里的那只小药盒拿出来。”

    这几天海姨娘常要那个上刻了一对小娃娃的药盒看,彩凤知道她要得是这个,惺忪着睡眼,找出来药盒,递给海姨娘。

    海姨娘用手摩挲着这盒子,心里感慨万千。

    她自认为已经将严松年牢牢捏在手掌心,没想到回京后事事不顺。她不但没有被扶正,而且看严松年这些天的态度,明显是想反悔此事。谁让她得罪了炎王府,严淑玉又得罪了柔慧公主和凌柱国府。乐毅这个该死的,还在京城大出风头,让严松年不敢妄动。

    唾手可得的正妻身份飞了,甚至连地位都被那两个姨娘威胁。

    她好后悔没有在南疆和严松年生个孩子傍身。

    那时她一是担心南疆瘴毒满地,水质不清,生出来的孩子,若和南疆土人一般黧黑矮小,脑子迟钝,还不如不生。

    二是严松年仅仅在任三年,就算生下来,孩子回京的时候只有一两岁,路途颠簸辛苦,万一有个不好就麻烦了。

    三来,她打定主意用尽全部心思哄严松年把她扶正,扶正后再生的孩子,就是嫡子了。

    但是她回来后,侍寝也不是一两次,为什么总是怀不上呢,难道她能指望的,真的就只有手里这瓶药了么?

    只是想到手中秘药的效果和副作用,海姨娘心里纠结如一团乱麻。

    药是海姨娘父亲的养子配的,她这位养兄弟在医术上出神入化,海氏药房能做到今天这么大,全仰赖他支撑。

    只是,他脾气也怪的很,不好打交道,听说他最喜欢剖人尸身,特地拜了几个仵作当把兄弟,叫海姨娘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养兄弟递给她药瓶时候的话,还历历在耳:“吃下后,一个月内,不管何时同房,都能怀上孩子,且九成九是男孩儿,五成能生双生儿,两成能一胎三胞。不过胎怀的不稳,前六个月不可下地,还要寻各种保胎药。生完后,服药之人老的极快,三十岁就似人家四十岁一般,你可要想好了。”

    摸了摸自己如花似玉,带着弹性的年轻脸庞,海姨娘苦笑:这哪里是药,分明是巫术,拿母亲的命,换儿子的命啊!

    她犹豫的又药瓶放好,将药盒合起来。

    她想再给自己个机会,再试一试,看能否靠自己怀上。因为,她真的不想变老啊!

    海姨娘的事儿,严清歌没时间操心。最近她天天早出晚归,有时候回来,月亮都升到半空。

    也幸好现在是太平盛世,没有街禁,每次又有炎王府专门着家将护送她,才没生出岔子。

    一清早,严清歌就出门了,她随身带着耳聋眼花的香嬷嬷,把如意留着看家。如意是个厉害有主见的,有她在,海姨娘别想占便宜。

    还有十几天,就到科考的日子了,严清歌得看紧点乐毅,千万不能让乐毅在这个时候出事儿,招惹上那个什么舞弊案。

    乐毅对甥女现在每天都腻在他这里的行为,十分无奈。

    以前严清歌只是三五天来一次,给他送上吃喝穿用之物,现在早上他才起来,严清歌就坐着马车来了,直到晚上他去洗漱准备睡下,严清歌才走。

    知道甥女是担心自己考试的事情,乐毅也不拦她。现在每天早晚,都有炎王府的人接送严清歌,安全无虞,叫她在这儿呆着,比在严府瞎操心强。

    而且,严清歌一来,炎修羽就老实很多,两小一并在书房里时候,以往坐下一刻钟都不行的炎修羽,能练字两个时辰也不喊累。炎修羽谁都不服,就服严清歌,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马车进了乐毅院子的门,炎修羽蹦蹦跳跳迎上来,道:“严家妹妹,今儿早上有蟹黄包吃,还有我叫人专意打来的甜豆花。你要是不喜欢,我还从家里带了十几样甜咸点心,和一些清粥小菜。”

    “甜豆花就极好。”严清歌下了车,递给炎修羽一本书;“这是我昨日找到的,是鹤山的一本游记,很是难得。舅舅再有不过几日就该考试了,考完若有机会,想来能带你回一趟鹤山。你先看看这书吧。”

    炎修羽喜不自禁,将书捧在手心里,点头道:“严家妹妹,你待我真好!”

    两小一并说说笑笑,进屋吃早饭去了。

    乐毅照样在自己屋里读书,两小呆在书房里,炎修羽习字背书,严清歌拿着小管狼毫细细的画画。

    她在丹青一技上还算擅长,手上这幅画已经画了三天了,绘的是工笔泛舟采莲图。

    层层叠叠的荷叶和荷花从里,有只小舟,上面的两个少女,正是她和凌霄,两人头顶荷叶帽,凌霄摇橹,她摘莲花,尽管还没画完,已经能看出二人生动无比的形貌。

    炎修羽总是动不动过来瞧她的画两眼,然后才回去读书。

    正此时,忽然,乐毅带来的老仆乐忠走进来,道:“小姐,外面有两个书生求见,说是要给老爷送拜帖,请他晚上赴宴。”

    尽管乐毅已经对外说在闭门读书,可是还有不少不死心的人来送拜帖,请乐毅赴宴,基本上都被乐毅辞了。严清歌来以后,更是吩咐乐忠,有人送拜帖,直接找她就行。

    严清歌道:“知道了,让他回去吧。我舅舅不会去的。”

    乐忠点头道:“好的,我去回他就是。”

    过一会儿,乐忠进来,脸上带着为难,道:“那两个书生非要见老爷不可,他们二人都是今年的乡试魁首,有一人还曾经去过鹤山,和老爷有旧。”

    严清歌一听他们的身份,心里咯噔一下。当年闹出舞弊案的那个诗会,可不就是有很多乡试魁首在么。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就在这两天了。

    严清歌对炎修羽道:“我们出去看看吧。”

    她独自一个姑娘家,见外客不好,但是炎修羽在前,她在屏风后,二人一起见客,就理直气壮多了。

    那两名乡试魁首被请到厅中,见厅里没有乐毅,只有一个容貌美似天人的小孩儿在,心中生疑。那小孩儿脸上带笑,请他们坐下,道:“我是师父的徒儿炎修羽,见过二位魁首。师父闭门读书,这宴会应该不会参加。”

    那两名魁首互视一眼:“原来是炎小王爷。失敬失敬!临近考试,大伙本该闭门读书,无可厚非。但今晚诗会非同小可,中原因连绵阴雨,夏洪爆发,几万灾民流离失所。我们今晚共聚二十八地魁首,共办诗会,非为风花雪月,而为灾民。希望能让这诗会上达天听,为灾民做一些实事。”

    想不到这诗会竟然是为了这个而办,严清歌在屏风后面失语,炎修羽听得热血上涌,但是又想到严清歌的嘱咐,一阵为难。

    那两名书生看他表情挣扎,将请柬放在桌上,无奈道:“请柬我们放下了,还请炎小王爷转告你师父。来与不来,我们不强迫。”

    严清歌在屏风后目送这两个书生离开。

    这两人心怀家国天下,参加诗会的剩余之人,想必也不会差。

    她重生前,这些人偏偏被卷入舞弊案,满腔的胸怀抱负,一夕间付诸东流,皇帝定夺一句永不录用,叫他们断了前途,此后一生,过的想必不会很好。

    既然能考中乡试头筹,就算没人泄题,他们的成绩也不会差。这些人的命运,实在是太差了,严清歌心生不忍。

    炎修羽拿着请柬,给严清歌看,道:“我去跟师父说说,就让他去吧。”

    严清歌目中连连闪动光芒,拿着请柬看了看,忽然道:“不!我舅舅不去,咱们两个去。”

    炎修羽大喜过望,道:“真的么?”

    “真的!不过,你得给我找一身男装来。”严清歌认真道。

    “男装?那还不容易,咱俩的身量差不多高,将我的拿来给你穿就是了。”

    炎修羽说办就办,让下人回府去取衣服,吩咐多多益善,没一会儿,那几个下人就用骡车拉了整三大箱衣裳过来,全都是炎修羽今年新做,还没上身的新衣服。

    “这都是我还没穿过的新衣裳,你看看,喜欢哪件?”炎修羽牛气哄哄,打开箱子,一脚踏在箱盖上,叫严清歌随便挑。

    严清歌笑起来:“转眼天气凉了,你这些衣裳,一天一套也换不完,等明年又长个了,定穿不下,真是浪费。”

    炎修羽道:“我也不愿这样。以前我衣裳没那么多,我嫂嫂嫁过来后,叫人给我做了好些。我要是在家,她常叫丫鬟打扮我,换新衣裳给她看。”

    严清歌笑的更畅快了。长公主必定是看炎修羽长得好,才把他当个大娃娃打扮。严清歌眼珠一转,问道:“你穿过女装没有?”

    炎修羽耳根一红,别过脑袋,道:“没有!”

    “嘴硬!”严清歌大笑,炎修羽这样子,一看就是穿过女装的。

    依他的相貌,穿了女装,真不知道要绝色到什么地步,别说有条件看的长公主,就连她,心里都蠢蠢欲动了呢。

第四十八章 诗会

    弦月如新勾,夜色染梢头。

    严清歌和炎修羽打扮停当,走出门去。

    炎修羽的衣服基本上都是衣料华贵,流光溢彩的风格,严清歌找了好久,才翻出一身不扎眼的玄色袍子,她换好衣服,把头发梳在头顶,带上书生头巾,只腰上栓一块玉佩,又将眉毛拿炭笔描粗,看着宛然一个翩翩佳公子。

    倒是穿了湖绿色衣裳的炎修羽站在她身边,像是个女扮男装的。

    二人乘着马车,朝请柬上说过的思源楼行去。

    思源楼是城中出名的酒楼,今天被包下来,当做诗会地点。今夜的思源楼灯火通明,有笑声说话声从里传出来,不甚热闹,却能听出言笑晏晏,各人都是一派欢畅。

    严清歌和炎修羽递上请柬,门口的小二惊异的看他们两眼,还是放人进去了。

    进了门后,严清歌眼前一亮,见大厅里摆好了桌椅座位,分设在两边,人已经差不多齐了。

    最上首坐了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大人,穿着紫色的衣袍,能穿朱戴紫的,非两品以上大员不可,想来他就是这次诗会特邀的嘉宾。若严清歌没猜错,透题的也是他了。

    严清歌猜不到他身份,也不乱猜了。这时,旁人发现有两个小豆丁进了屋子,投过来好奇的目光。

    炎修羽被人众目睽睽看着,反倒更加兴奋,躬身作揖道:“我乃乐毅学生炎修羽,代师前来。”

    严清歌刚想说自己是乐毅的外甥,代舅前来,忽的发现人群中竟有一个她认得的,正是卫樵。

    上回在长公主的宴会上,严清歌和凌霄、宁敏芝出了大大的风头,就算现在她画粗了眉毛,卫樵肯定也是能认出她来的吧。

    严清歌心里一阵的敲鼓,若是卫樵揭穿她的身份,她一个姑娘家跑到这些男人聚集的地方,可真是要糟糕了。她怎么也没料到,去柔慧公主府上玩乐的贵族少年,还有能考中魁首的,真是大大的失策!

    卫樵含笑看她一眼,没有开口,只低头喝了口茶水。严清歌一颗心放回肚子里,抱拳行礼:“我乃乐毅外甥严小竹,代舅前来。”

    “你可是严丘后人?”忽的,一名三十许的举子问道。

    严清歌点了点头,道:“正是。”

    “哈哈,我先祖曾受严丘教导之恩。今晚倒要好好听小友教诲,看我有没有先祖的福气了。”这举子调笑道。

    顿时,那些质疑的目光消散了不少。

    京城严家,除开现任家主严松年不说,之前的几辈人,还是很有学问的,出过几位不缀先祖严丘名声的大儒。读书人对京城严家的尊敬,还是有几分的。

    “不过今晚不能听乐兄弹奏广陵散,倒是不美。”有人惋惜道。

    “怕什么,那广陵散曲谱,原是乐毅甥女在严家找到的,后转送与他。想来今天来的这位严小友,也是会弹奏的。是也不是?”

    严清歌硬着头皮露出个微笑:“小竹倒是会弹,可惜学艺不精,没有舅舅弹的那么好听。”

    人群一阵善意的大笑,算是容纳了他们两个。

    没一会儿,诗会正式开始。

    台上的老者站起来,笑道:“老朽宁承蔺,应贤侄卫樵之邀,不才忝作今日诗会主持……”

    刚听到前面宁承蔺三个字,严清歌心里“轰”的一声,后面台上老者后面说的话,她一句都没听清楚。宁承蔺不就是宁敏芝的父亲,右相大人么?

    若是舞弊案照常发生了,右相被砍头,她一家人肯定落不了好下场。加上卫樵今天也在,卫家和宁家还有婚约,事情真的发生了,宁家和卫家,一个也逃不掉。宁敏芝后来飘零到什么地方去,自然没人知道。也怪不得她重生前,根本没听过宁敏芝的名头。

    她脑门上不知不觉已经沁出汗水,若不是她决定前来救这批举子,阻止舞弊案的发生,哪里会知道,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也救了好姐妹宁敏芝全家。

    时也?命也!

    好不容易平稳下心态,那些举子们已经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灾情,兼想着应对之法,同时开始对诗了。

    没人为难严清歌和炎修羽。他们两个年级还太小,才十岁左右,就算已经开始学诗,和他们这些人还是没法比的。

    炎修羽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这些成年人满嘴的家国天下,很是跃跃欲试。可惜,听了一会儿,他就垂头丧气了,因为那些人说的,很多他都不懂。不是那种满嘴之乎者也的不懂,而是,人家说的东西,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他们口里的地名,和那些治水有方的古人,以及种种赈灾的应对,引经据典,全是炎修羽闻所未闻的。

    炎修羽顿时觉得,天地之大,他才看到了那么小那么小的一丁点,就好像故事里那只坐井观天的青蛙。

    以前,他总觉得自己没流过眼泪,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后来,跟了乐毅读书,才知道,世界不止是京城这么小的弹丸之地,而他也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乐毅才是——虽然乐毅不承认。今天,他更是明白了,这个世上,恐怕真的像乐毅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