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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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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老头点点头,让儿媳妇把放了蛇的布袋拿好,重新回了屋子。

    一会儿,余老头出来,面色凝重,手中提了好粗好长一条蛇蜕,看起来竟像是个长达一丈半的细口布袋,道:“这是在梁上角落处找到的,怪不得这两条蛇不敢伤人,只在梁上爬。有护家神留下的龙衣,它们新到,不敢造次。”

    余老头口中的护家神和龙衣,严清歌倒是有所耳闻。据说会有一些比较通灵的蛇类,和人同居一室,从不伤人,也不轻易露面,只捕捉屋里的老鼠等物为生。这种护家神,是绝对不可以打死或者赶走的,不然会惹来灾祸。而龙衣,说的就是蛇蜕了。

    严清歌上前用手碰了碰那一丈半长的蛇蜕,轻声问道:“照老丈的意思,那两条毒蛇是新过来的?”

    “是!若我们这里有这种毒蛇,早有人被咬伤了,不至于到现在还没被发现。况且这屋子前些日还有人住,并没有看到毒物踪影。”

    严清歌知道有人要害她,心中冷笑,面上淡淡道:“既然屋里没有旁的毒物就好。”叫如意给了赏钱,也不再回屋,换上大衣裳,直奔海姨娘的院子。

    她叫如意对着海姨娘的房门擂鼓一样敲起来。

    里面还亮着灯,却没见有人影,海姨娘和严松年应当是已进帐子了。

    海姨娘被人这样敲门,在里面不悦喊道:“是谁?”

    “老爷,大小姐的屋里抓到了两条毒蛇。”如意喊道。

    本来不说话的严松年听到这个消息,一惊,骤然道:“毒蛇?庄子上怎么会有毒蛇。”

    没一会儿,严松年和海姨娘都起来了,打开门,严松年的鞋子都没有穿好,海姨娘更是还只批件衣服。

    “父亲大人,女儿屋子里发现两条极毒的蛇,唤作血冠,咬人一口,三步毙命。这两条蛇现在还在余家放着,父亲可要移步一观?”

    她虽然请严松年去看,可是一双含冰带雪的眼睛却越过严松年肩头,牢牢盯住了海姨娘。

    严清歌一直瞧着海姨娘看,严松年也忍不住顺着她视线看过去。

    海姨娘恼羞成怒,摸了把自己的脸,怒道:“你屋里抓住了毒蛇,看着我做什么?”

    “对啊,清歌,你屋里抓住毒蛇,为什么看海姨娘?”严松年奇怪道。

    “只是看看海姨娘怕不怕蛇。”严清歌失望的打量着严松年那张糊涂急色脸,又看看海姨娘,冷冰冰抛下一句,转身就走。

    严松年没兴趣去看毒蛇,更没怀疑这蹊跷毒蛇的来历,拉海姨娘回屋里去。

    因为伺候了严松年一夜,第二天一早醒过来,海姨娘便叫热水洗澡。

    泡在澡盆里,海姨娘想起昨晚严清歌说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等洗过澡,叫人给她擦头时,她的大丫鬟彩凤忽然道:“咦,夫人,咱们窗户纸怎么破了。”

    海姨娘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瞧,果见窗户纸上破了一个酒杯口大小的洞,洞口还有几片东西在闪闪发光。这洞口的粗细程度,恰好够那两条蛇爬进来的。再一看洞口旁闪闪发光的东西,海姨娘就更惊恐了,那正是蛇的细小鳞片。

    海姨娘尖叫一声,头发也顾不得梳,只穿了一身小衣,披头散发跑到外面去,大声道:“屋里进蛇了,快点给我搜!”

    彩凤被海姨娘的表现吓一大跳,吞口口水,道:“夫人,咱们找人来抓吧。昨晚大小姐的屋里发现了蛇,是找了余老头来的。”

    “还不快去叫人!”海姨娘急的嗓音都变尖了。

    海氏药方为了制药,常年收购毒蛇,这两条蛇,是海姨娘拜托了海家找来的,是京里面很难得的货色。她最清楚这两条蛇的毒性,被咬上一口,基本就只能等死,勉强救下来,也会变成傻子。

    昨晚的那两条蛇被严清歌下令弄死了,只要了丁点鳞片,剩余的叫余老头背着人埋起来。但是严清歌不许余老头往外说蛇死了,她告诉余老头,如果旁人来问,只说这两条蛇奸猾的很,半夜挣开布袋口跑了。

    余老头不理解为什么严清歌要这么做,被儿媳妇叫去说了两句,闭上嘴巴,跑去给严清歌磕头。

    余花儿虽然是女孩儿,但受宠程度,还在余家两个男孩儿之上。要不然,她也不会被培养出那样事事爱掐尖出头的性子了。余花儿出事儿后,余家全家都不安生,老头子更是十梦里有三四回都梦到孙女还活着。

    这毒蛇能从哪儿来?肯定是海姨娘这个奸猾的拿来害大小姐的。大小姐叫他说假话,是为了对付海姨娘,这是在给他们家余花儿报仇啊。

第四十三章 抓蛇

    余老头被叫到海姨娘住的地方,人来人往的,正在将海姨娘屋子里东西往外搬,好腾空屋子抓蛇。

    海姨娘来的时候带的东西可不少,为了重新得到严松年宠爱,她不单单拿了极为华美的被褥、玉席、床帐、衣服等物,甚至将珠玉院的帘子、镜子、熏香乃至马桶和一应瓷器用品全拉来了,屋子差点被搬空。

    海姨娘胡乱穿了一身翠色的衣服,总觉得浑身难受,好像那蛇在衣服上面爬过一样。她坐在高高的凳子上,向下面的余老头问话。

    “昨晚那两条蛇呢?”

    “那两条蛇奸猾的很,半夜挣开布袋口跑了,老奴找了很久也没找到,没想到这不长眼睛的偷跑来姨娘您的屋子。”余老头道。

    海姨娘心口一凉,对旁边干活的下人们没好气呵斥道:“快点搬!”

    严淑玉一早听到消息,说是庄子上有两条毒蛇,她过来看热闹,道:“娘,庄子上真有蛇?不如我们回去吧?”

    海姨娘凝神一想,这次她出来,为的是让严松年解她禁足,同时重获宠爱。现在这两个目的都达到了,加上那两条该死的蛇也跑了,不如回去京城。

    她摸了摸严淑玉脑袋,道:“我的儿,还是你看得清楚。我们这就和你父亲说去。”

    方才海姨娘洗澡的时候,严松年出门了。海姨娘问了问,下面人通报说严松年去了严清歌那里。

    海姨娘瞪了瞪杏仁眼,颐指气使:“去把老爷叫回来,就说我有重要事儿找他。”

    过一会儿,两个下人急匆匆跑过来,道:“老爷有客人,现在不方便来。叫姨娘等他晚上回来再说。”

    “我倒要看看,什么客人值得老爷陪一天!”海姨娘恨得咬牙根。要是晚上再和严松年说这事儿,今晚肯定没法回京城住了,一旦蛇没抓到,岂不是要与蛇同眠,她不能冒这个险。

    余老头在院子里指挥人搬家具,告诉众人,蛇很有可能钻进某些家具的缝隙里,需要细细检查才是。

    海姨娘听着余老头和人说的话,越发觉得这个院子不能呆了,拉着严淑玉直奔严清歌住处。

    刚进院门,海姨娘就听见严松年哈哈笑着的声音,似乎非常开心。

    她心里气不过,不等人通报,推门就进,人没到,话先出口了:“老爷这是见的哪里贵客啊?”

    进屋后,只见屋里面三个人定定的看着她,除了严清歌和严松年外,还有个红衣服少年坐着。

    这少年十岁左右年纪,容貌美艳不似凡人,加上穿了一身细密红纱衣,更衬出一身谪仙般的风流。若不是他通身男子打扮,气度也是男孩儿家才有的,海姨娘简直疑心这是谁家姑娘了。

    炎修羽顶讨厌中老年妇女和男人一直盯着他猛看,他一瞪眼睛,怒气冲冲道:“哪儿来的老虔婆,净瞧着小爷干什么。”

    海姨娘给唬了一跳,躬身行礼道:“这位小公子,奴家不是有意的,这里给你赔罪则个。”

    炎修羽眉毛一竖,刷的一下投出枚匕首,流星一样直奔海姨娘而去。

    海姨娘吓得响亮尖叫一声,才发现那匕首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钉在她绣花鞋前。

    “还不快滚出去,小爷多看你一眼,眼睛都要流黑血了!”炎修羽呵斥道。

    海姨娘吃了惊吓,又被喝骂,窘迫非常,偏生严松年不帮她开口说话,只好涨红了一张脸,将严淑玉一推,道:“淑玉,你将事情和你爹说清楚吧。”扭身就走。

    海姨娘才转过身,还没出去门,就听见炎修羽对严松年道:“你家这个妾人老珠黄,脸皮上松肉垂到脚面,有什么意思。我们府上给你送的两个姨娘,你不喜欢么?怎么没见到她俩伺候,反倒是这个老刁奴随便进人屋门,若不是看严大人面子,刚那匕首就插她心口了。还有,我似来时候瞧见庄子上有两个小厮,不是上回偷我东西的罪奴么?眼瞧他们过得挺滋润啊。”

    海姨娘听了那刻薄的话,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被门槛绊倒。

    严松年心中同样不悦,可是炎王府怎么能得罪,他只好赶紧赔笑道:“两位姨娘被我视如珠宝,在房里娇养着呢。至于那两个罪奴,是一早就发配到庄子上来了,我怎会用他们呢。”

    海姨娘被炎修羽一阵狠骂,严松年不敢开口,但是严淑玉初生牛犊不怕虎,自然忍受不了。

    严淑玉气急,道:“你就是那个炎小王爷?你自己出言不逊,侮辱我娘,还说旁人没规矩,你才是最没规矩的那个。”

    炎修羽把眼睛一横:“我再没规矩,也不会没经主人家邀请,就去蹭宴会。更不会假惺惺逼人作诗,踩在旁人头上出名。而且,你为何辱烈哥名声,你这样的货色,白给烈哥,烈哥也不会看上。”

    严松年咦了一声,问向严淑玉:“你去公主庄子上赴赏荷会,不是你姐姐答应了带你去的么?怎么惹了公主不高兴的?”

    严淑玉赶紧向自己的亲亲爹爹撒娇,又是跺脚又是嘟嘴:“爹爹,你别听这个人胡说。”

    严清歌在旁边凉凉的接了一句:“父亲大人,我可没有答应带庶妹去赴宴。我在柔慧公主庄子上看见她时,吓了好大一跳。”

    “父亲大人,我真的没有惹公主不开心。我身体不适,还是公主派她身边嬷嬷把我亲自送回来的呢。”严淑玉当初哪里是被礼遇送回,而是一路上都被那两个嬷嬷警告,让她绝不能把她帮宁家庶女谋划婚事的小心思说出去。她猜严清歌也不敢乱说这件事,才敢嘴硬的颠倒黑白。

    见严淑玉这种情况下还在辩解,严清歌只笑她自作多情,严松年这种人,凉薄如斯,方才口气里只关心有没有得罪柔慧公主,根本就没把女儿放在心上。

    炎修羽火上浇油,道:“咦,我怎么听人说,是你得罪了烈哥,闹的大家都不安宁,所以把你撵回来了。凌家小姐跟我提起过你时,恨不得抽死你呢。”

    严松年手一抖:“淑玉,你是真的惹了凌柱国府上的小姐?”

    严淑玉辩无可辩,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道:“那只是个误会,并不怪我的。”她一指严清歌,祸水东引,道:“大姐也在场的,不信你问她。”

    严松年将目光投向严清歌。严清歌悠悠道:“公主下了封口令,我不能说。庶妹,自己做错的事情自己承担,难道从我口里讲出来,你就会光彩半分么?”

    严淑玉面色苍白,捂着脸不再吭声。

    严清歌不肯说是什么事儿,但不妨碍严松年知道严淑在赏荷会玉闯祸了,她将凌柱国家和柔慧公主全得罪了,只是瞒着他。

    柔慧公主是圣宠正盛的公主,凌柱国更是折冲府统领,掌管大周几十万兵权调度,这两府哪个是他能惹得起的?

    严淑玉闯的祸,严清歌知道,炎修羽知道,恐怕连海姨娘都知道,只有他严松年被蒙在鼓里,严松年顿时大怒,对海姨娘母女心生嫌恶。

    屋里气氛沉闷,直到严淑玉嘤嘤的哭起来:“爹,娘的屋子里进了两条毒蛇。”

    严松年正在气头上,哪里管什么毒蛇不毒蛇的,纯当做耳旁风。

    炎修羽转头对严清歌道:“你们庄子上不是老鼠就是毒蛇,可真是怪了。我今日特意跟老师告假,过来给你抓老鼠呢。”

    “想不到炎小王爷这么厉害,连猫的活都抢了干。”严清歌戳穿了严淑玉遮掩已久的谎言,忍不住笑出来。

    严松年心乱如麻,心心念念想着怎么去给柔慧公主府上和凌柱国将军府上赔罪,勉强挣出个笑脸,对炎修羽道:“炎小王爷,你难得过来,不如叫清歌陪你出去转转吧。”

    严清歌站起身,给严松年行礼道:“谨遵父亲安排。”领着炎修羽出去了。

    到了外面,炎修羽坏笑着道:“你把那毒蛇放到她们屋里了?”

    严清歌嘘了一声,叫他噤声,小声道:“我才没那么坏呢,那两条毒蛇已经被我下令弄死了。我只是把海姨娘的窗户纸戳了个洞,叫她误以为有蛇进去。

    炎修羽道:“换了我,定会把那条两条蛇扔进去咬她们。你这么做,她们找来找去找不到,自然知道没蛇了,能起到什么用。”

    “你等着瞧吧,人一旦心怀鬼胎,没蛇比有蛇还可怕。有个成语,叫做杯弓蛇影,说的就是这个。过段时间,待她们放松警惕,我再弄两条蛇蜕扔进去,叫她们好好受一顿折磨。”严清歌说完,转而笑道:“对了,我带你去看昨晚上从我屋梁上找到的蛇蜕,那么大个儿,又长又宽,裁开来都能做件衣裳了。”

    炎修羽大点其头,和严清歌一起去看那条大大的蛇蜕,他果然惊呼了两声,甚至挽起衣袖,把胳膊伸进去感受了一番。

    严清歌看着他雪白的胳膊,想起来还没当面问过他病情,道:“你那病怎样了?”

第四十四章 责任

    自从两人通信以来,严清歌每次写信,都会问问炎修羽最近治的怎么样了。

    但是炎修羽一笔烂字,写的东倒西歪,所以很少下笔,一般都是叫人传话。今天严清歌又问,他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你次次来信都问我病情呢。我也不是全无痛觉,只是皮肤感觉不到疼而已,有时候吃坏了肚子,肚里也会痛的。我近来在做药浴,并没有吃药,那郎中说是药三分毒,能不入口就不入口。药浴似乎有点儿用处,我偶尔能感觉指尖酸麻。”

    严清歌惊喜的抓了他手,在他指尖上捏了捏,道:“指尖酸麻?现在呢,现在我捏你你有感觉么?”

    炎修羽被她握住了手,脸上忽的升起两坨嫣红,本来没甚感觉的指尖,竟然真的生腾出一股酥麻的感觉,一直沿着手指传到胳膊,再直直的刺到心里去。

    他低头看着严清歌的小手,严清歌的手玲珑可爱,细长白皙,指甲剪得很整齐,指甲盖上,还有雪白的小月牙。

    他呆头鹅一样的点着头,道:“有……有感觉。”

    “果然有用呢,那神医真的是神医。我盼着你早点好起来,千万不要像上次那样,划破了脚也不知道,流那么多血。”严清歌发自真心的欢喜说道。

    看着她因为自己而熠熠生辉的欢快面庞,炎修羽更呆了,他一时半会儿说不出来话,心里像是堵了一团沉甸甸的糖块,开心之余,还感受到一阵伴着恐慌的坚实,生怕眼前的一切都是个梦。

    最后,他庄而重之的认真点头,道:“我……我一定会好好医病,为了你,我也会保重自己,不会再受伤了。”

    这一天,炎修羽无师自通,似乎明白了一个词的意思,这个词,叫做责任。

    严淑玉得罪权贵的事情,让严松年心神不宁,在炎修羽告辞后,立刻带着全家赶回京城。

    因为炎修羽的搅局,本来能够跟着回京的知书、达理,只能眼巴巴看着旁人离开,继续留在庄子上雪藏。

    海姨娘的捉蛇大业,没有任何进展,不管怎么捉,都捉不到那两条滑溜溜的毒蛇。

    庄子上、帮忙逮蛇的仆妇们和下人们,倒是动不动大呼小叫,说是看到蛇钻到这个家具里了,又钻到那团被子里了,可是去找时,偏生没有,不晓得又溜哪儿去了。

    余老头唉声叹气:“这两条蛇是要成精啊。先是看见先前护家神留下来的龙衣不敢乱动,现在又躲得这么巧妙,老头子是没办法了。”

    海姨娘恨不得把那些东西都扔了不要,可是这次她来,本是准备住个把月的,不但带来了所有的用具,连那几箱子自己贪下的宝贝也随身带着,以免不在家被下人们偷盗。

    现在谁晓得那两条蛇躲在什么地方?海姨娘一咬牙,索性把所有东西装车,带着回去了。

    马车上,严淑玉蔫头蔫脑坐在海姨娘怀里,把方才严松年对她的怀疑和呵斥尽数告诉了海姨娘。

    海姨娘恨得咬牙切齿:“都是严清歌捣的鬼!不然为什么偏生旁人不在桥下,就她鬼鬼祟祟在桥洞里听到你说话?你爹不是准备给柔慧公主赔罪么,上回你叫楚先生帮你作的诗,还剩下来九首,全都写了,娘帮你宣扬出去,就说这九首诗是你潜心在家写出来献给柔慧公主的。”

    严淑玉道:“娘,这样行么?柔慧公主会不会觉得女儿借了她的名头,更加不高兴。”

    “当然行了。你何必把一个柔慧公主放在眼里,你将来嫁给太子,当上太子妃,再当皇后,到时候这柔慧公主不过是个过气的老姑婆,还不任你收拾。你爹最喜欢才女,只要你的诗名在外,他肯定不会再怪你半句。”

    严淑玉被海姨娘鼓劲儿,总算有了一丝活力,点头道:“娘说得对。只要爹喜欢我,将来严家谁嫁给太子,都是爹一句话的事儿。我现在重要的是让爹喜欢我,还要叫外面的人都觉得我比严清歌好,旁人就算如今辱我欺我,我只忍着,等我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宝座,再叫他们尝尝我的厉害。”

    回到京城后,严清歌看到熟悉的青星苑,长长吐了一口气,回到卧房抱着自己熟悉大床上的玉夫人,在脸上蹭了蹭,笑道:“可算是到家了。”

    青星苑里没有人敢放毒蛇害她,也没有那些疑似是耗子洞的玩意儿,别管多热的天,小湖上总是凉风习习,吃得香睡的香,风景又好,她才不要去奇怪的地方避暑呢。

    路上劳累,严清歌干脆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屋里一片黑暗,竟是睡过头了。

    听见里面的动静,如意掌灯进来,笑道:“大小姐歇好了吧。快来洗洗手,饭菜在厨房热着,立刻就能吃。”

    严清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任如意帮自己净脸擦手穿衣。

    到了厅堂,她喝着清茶,等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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