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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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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清歌哦了一声,嘲讽的盯着她:“楚先生也知道你和我亲厚,但只为了三百两银子,就肯卖文给别人。可见我在你心中,还不如三百两银子。”

    三百两银子,够在京城买一进不错的院子,再开个小铺子,既能安居,还可以乐业,对普通的平民来说,真的不少了。

    可是楚丹朱不同,她今年二十九,容貌不显,家里更是早破落尽了,无依无靠,出了严家,只怕立刻会被人撕吃,银子越多,对她来说越是祸。能在严家多留一年,就是多赚一天,若是能留一辈子,那就更好了。

    严清歌的话,让她急的头上冒出来点点汗水。结结巴巴道:“大小姐,我……我知错了。”竟是半点夫子的谱都不敢摆。

    严清歌淡淡看她一眼,走出了明心斋,留下一个被吓得战战兢兢的楚丹朱。

    严淑玉很是忌惮严清歌说出赏荷会上的事儿,接下来的几天,都安静的出奇。没她找事儿,严清歌安生的过着日子。

    夏日的天,说变就变。一场暴雨从天而至,天上闪电狂舞,如银蛇坠地,雷声滚滚,连绵不断,震得瓦片上流下的水线也要抖三抖。

    天气本来已经入暑,可是给这大雨一浇,又凉下来。如意怕严清歌冻病了,将严清歌的薄毛斗篷寻出来,给她穿上保暖。

    上次赏荷宴以后,严清歌就没再见过炎修羽。一来是惦记他脚伤,二来是想知道那个叫做欧阳少冥的神医有没有上门给他医治。她想起炎修羽曾说过,两人可以书信来往,于是趁着下雨出不得门,在书案前写了封信,问他近日可好,又把自己的疑虑写入其中,盼他回信解惑。

    写完这封信,严清歌兴致上来,一口气给宁敏兰和凌霄也各写了一封。只是光送去一封信未免单调,她去厨房吩咐人做了精致的糕点,并今日刚做好能吃的新鲜乳酪,撒上糖渍桂花,和各种果干儿,用冰碗镇着,准备叫人将信和吃食一起送去。

    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下午时候,天色放晴。严清歌派了几个可靠的婆子媳妇,叫她们叫车出门,给各家送东西。

    傍晚时分,这些婆子媳妇们依次回来,各个脸上都是笑意盎然,她们跑腿去送了躺东西,得了银钱赏赐,都觉得这是个好差事。

    宁敏兰和凌霄都有回礼和回信,只有炎修羽那边叫人传话,说是那个欧阳少冥看过他病情,感觉炎修羽这病很有意思,答应给他治病。他脚伤已结疤了,不碍事儿,叫严清歌不用挂怀。

    晚上吃饭的时候,寻霜忽然跑进来,端了个盒子,笑道:“这是炎王府送来的东西,说是给大小姐您的。送东西来的婆子在外面等着给大小姐磕头。”

    严清歌见是个精致的竹编食盒,打开一看,里面共三层。

    一层放着桂花酸梅糕,做的晶莹剔透,切成手指条大小的长方块,摆在小碟子里,正是夏天的好吃食。

    第二层放了一个小盒子,里头摆了透明围棋子,严清歌放在鼻下闻了一下,全是糖味儿,才知道这是糖棋子。

    第三层是一只缠枝牡丹的青瓷小盖盅,未开盖子就有蜜香扑鼻,间或一股稍呛的好闻味道,红艳艳的蜜水里头,漂浮着不知名的果子肉。

    她对寻霜道:“叫那婆子进来吧。”

    婆子是炎王府的下人,进来磕头道:“见过严府大小姐,我们小王爷吩咐了,这是给大小姐用的吃食。头两层都常见,第三层是家里特特拿花蜜煨的枣儿槟榔,最好驱寒气,这才刚下过大雨,怕大小姐受寒气,最好热的滚烫吃下去。”

    “炎小王爷有心了,就说我多谢他。”严清歌没想到炎修羽居然这么细心,拿了装碎银的荷包赏给婆子,叫如意陪着送她出门儿。

    自这日起,几小每隔几天,就差人给对方送书信和一些小东西,你来我往,感情越来越好。

    宁敏兰秋天就要出嫁,严清歌决定做一件好点儿的绣活给她添妆,她细细的画完图样,又仔细地选丝线和布料。

    她要绣一顶床帐,新人成婚,最好是送百子帐。百子帐难做,上面要绣一百个神态各异的小孩子,这么短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完成。何况以宁敏芝在家备嫁的时间算,恐怕百子帐早就做好了。

    严清歌取巧,准备绣一幅葡萄纹装饰的石榴帐,葡萄纹排了一千个,绣上的石榴恰恰也有百个,绣好后下坠的装饰珠子,严清歌准备装上一百个小玉葫芦。石榴、葡萄都暗喻多子,葫芦更谐音葫芦。这么算来,这帐子勉强也算是很吉祥的百子帐了。

    绣活最是费精神,严清歌全心投入,一个不注意,严淑玉已经哄得严松年答应下她,带着一家人去严家郊外的庄子上避暑。

    今年夏天不算热,严清歌根本闹不明白为什么要去避暑。她想一想才了然,叫过来如意道:“你出去打听打听,避暑带不带海姨娘。”

第四十一章 避暑

    海姨娘的棒伤算算时间,差不多该好了,看样子这母女两个耐不住寂寞,要借此机会出来蹦跶了。

    没多久如意回来,愤愤不平道:“海姨娘也去。”

    海姨娘惹了炎王府,只是吃顿板子,禁足几十天,这么轻易就被放过了,连如意都感觉到罚的太轻。

    “果然如此。”严清歌冷静道:“如意,这次去庄子上,我们可要仔细点,只怕海姨娘被关了这段时间,心里有怨气呢。有什么情况,你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如意答道。

    严松年说走就走,大暑来到第二天,带着全家浩浩荡荡去了严家庄子。

    严家家奴连老带小一百四十三户,五十多户在京城里伺候,剩下的呆在庄子上种田干活,家奴种不完的地,才租给京郊的佃农。

    平时庄子上的家奴,日日要伺候田地,不得闲功夫,现在老爷一家忽然跑过来避暑,他们农忙之余,还得收拾屋子,拨人手伺候,一时手忙脚乱,对即将到来的严老爷一家,实在说不上欢迎。

    严淑玉和海姨娘坐在一辆车里,车队一停下来,她就急忙跳下来,扶着海姨娘下车,叽叽喳喳道:“娘,我们到了!”

    海姨娘只是被打了屁股,脸皮儿还是之前那样,姿容无损。加上休养了两个月,身上多了点儿肉,看着婀娜些许。

    尤其今天她穿着掐腰宽袖上衣,和露出半个精致鞋面的裙子,头发妆容也都是仔细收拾过的,眼睛像长了钩子一样直朝严松年坐的车子看,旁人就知道她心中挂念着什么了。

    严松年下车后,对上海姨娘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她的那身打扮,喉头耸动,显然是想起来海姨娘的好,对她递过去一个微笑,海姨娘顿时得意的忽闪眼睛。

    严清歌就当没看见这一幕,自顾自去了庄子上,叫下人领她去房间里。

    严家的庄子盖得村土风味十足,原就不是为了给主子们住的,房间低矮,院子狭小,能避什么暑?反倒比京里头还热。

    如意在外面看着下人把严清歌的行李搬过来,一阵儿的收拾屋子。严清歌搬了凳子,坐在树底下的阴凉里绣花乘凉。

    过一会儿,如意出去打水,准备回来再擦洗一遍房间,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体态结识的农妇。

    这农妇大概四十多岁,鬓角已经有些花白的头发。见了严清歌就跪在地上磕头:“奴婢余赵氏,见过大小姐!”

    严清歌听这农妇自报叫做余赵氏,想了想,问道:“你和余花儿什么关系?”

    余花儿就是被她叫做泥巴的那个丫鬟,后被海姨娘母女下毒手弄死,伪装成投井。余花儿的父母来认领尸首时,哭的好不凄惨,严清歌听到,叫人送去二十两银子。

    那农妇立刻红了眼睛,道:“是,奴婢就是余花儿的母亲。”

    她好好的女孩儿送进去,才两天,变成冷冰冰的尸首抬出来。就算她再眼拙,也能看出余花儿脸上的青肿是被人打得,而不是在井里泡的。她将海姨娘杀女的仇恨,牢牢的记在心里头,日夜受着煎熬。

    知书、达理被海姨娘收买,在庄子上不是什么秘密,这两人被放回来以后,偶尔也说起来一些京城严家的事情,余赵氏一一记在心里,其中就包括海姨娘母女和大小姐关系很恶劣这一条。

    严家全家来到庄子上,余赵氏立刻寻摸了机会过来,给严清歌磕头。

    严清歌知道余赵氏心中所想,淡淡道:“你起来吧,你所求的事儿我明白,只是有些人暂时动不得。还请你回吧。如意,给赏,送客。”

    余赵氏拿了赏钱,惴惴不安的出去。她也知道海姨娘势大动不得,不过听大小姐的语气,似乎还是有机会的,只是不晓得等到什么时候。

    晚上时分,如意忽然进来道:“老爷今晚留在海姨娘处。”

    “留就留吧。”严清歌没放在心上。

    如意挑了灯花儿,忽然道:“不知道咱们严府里的小少爷,将来是莺姨娘生的,还是柳姨娘生的,不管是哪个,总比海姨娘生的要好。”

    严清歌笑她:“如意这小脑袋整天总想那么多。别看莺姨娘、柳姨娘现在听我话,为母则强,真生下来严府小少爷,可就不好说了。”

    “小姐不是有她们卖身契么,怕什么?”如意道。

    “一张卖身契能顶什么用。知书、达理还不是家奴,一条命攥在严府手里头,还敢背主。有些人是天生的破落户,越是什么都没有,越是能糟践自己,不把自己的命当命的人,是最凶狠的。”严清歌叹气道。

    如意不是很开心道:“我今儿见到知书、达理了。他们俩看着白白胖胖,比在府里养的还好呢。因为伺候过老爷,虽然是犯了错打发回来的,可是旁人还是把他俩尊着宠着,简直是这庄子上二老爷、三老爷了。”

    “海姨娘还能用得到他俩,当然不会叫他们吃苦头。”严清歌道。

    主仆两个闲话一会儿,就准备去睡了。庄子上没有蜡烛,点的灯是小盏油灯,光线弱,看东西费眼睛,严清歌索性早睡早起。

    半夜时分,严清歌睡得迷迷糊糊的,总听见一阵阵翻来倒去的动静,似乎是什么东西在屋里头窜动。

    如意也听见了,两个人起来找了半天,没发现有东西。熄了灯,一会儿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响起来,好不恼人。

    如意苦恼道:“小姐,你睡吧,我点着灯看着,有人就不会有那声音了。”

    严清歌摇摇头:“兴许就是几只耗子,碍什么事儿。明天使人把屋里的家具和箱笼都挪开,堵住洞便好了。

    就这么给吵了一夜,主仆两人盯着没睡好的黑眼圈,早早起来。

    如意去叫人帮忙往外抬家具找耗子洞,院子里忙的热火朝天时,海姨娘扭着腰身,夸张的走进来,一进门,就用帕子捂着脸,道:“呦,这是做什么。弄的乌烟瘴气的。”

    严清歌冷冰冰道:“只是堵几个耗子,海姨娘在自己屋里呆着就是,难道心痒难耐,要来多管闲事么?”

    俗话说得好,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海姨娘听出来严清歌是骂她,脸色青白,生气道:“我好歹是你半个长辈,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叫你这边清静些,别吵了人睡觉,老爷还没醒呢。”

    严清歌竟是笑出来:“一个妾也敢大口小口说自己是长辈。”背过身不再理她。

    海姨娘恨恨的盯了严清歌两眼,嘴里低声不知道嘟囔了两句什么,满脸狰狞的走开。

    严清歌住的那屋子里,的确发现了几个耗子洞,着人用糯米水调了黄泥,将洞堵上,没多久便凝固上。家具东西被抬回去,来干活的家奴道:“好了,今晚大小姐就不会觉得吵了。”

    严清歌给过赏银,谢了他们,才回到屋里。

    中午吃过饭,知书、达理走进来,穿着崭新的袍子,道:“大小姐,老爷今天兴致好,叫大小姐出去坐船游玩,软轿已经备好了,就等大小姐过去。”

    从庄子出去三里地,就是灞河。灞河泛舟,的确是很好玩的。去灞河这段路,男人可以骑马,女眷则坐软轿。

    知书、达理以前没少在严松年耳朵边为海姨娘说话,惹了严清歌不是一回。他俩被贬斥回庄子,便是因为偷严清歌的帕子,现在长了狗胆,还敢来她这里通报消息。

    想必是是严松年好了伤疤忘了疼,乍一看见这两个用了多年的“忠仆”,又起心复用了。而昨晚海姨娘吹的枕头风,估计也起到了很大作用。

    严清歌坐在上首,任他们跪在地上通报完,半天也不叫起来,过了好长时间,才慢悠悠道:“要是我说不去呢?”

    知书、达理心里发憷,继续跪着,不敢跟她顶撞。严清歌冷笑一声:“滚吧!”他们赶紧退了出去。

    如意担心的问严清歌:“小姐,老爷来叫,咱们真的不去么?”

    “去!”严清歌站起身:“衣裳也别换了,就这么走吧。”

    幸好因为在庄子上,严清歌常见到外人,所以衣服都穿的很规整,不用换也不碍的,就这么出去,倒挺合适。

    严松年看见严清歌过来,一副慈父面孔,关切的问她:“我听知书、达理说你不想去,恐怕是你是苦夏,怎么又过来了。”

    “父亲不知道么?我住的屋子里有耗子,昨天闹了一夜,今早上叫人堵耗子洞,这才忙完。幸好父亲还没走。”

    “竟有耗子?也难怪,这是庄子上,不如家里清静,你先委屈几天吧,天气凉了我们就回去。”严松年道。

    “是呢。海姨娘早上也是这么说的,嫌我找耗子洞打搅她睡觉。好奇怪哦,她又不是耗子,我堵洞怎么会吵到她。”严清歌表情娇憨的告了一状。

    旁边海姨娘气的直揪手帕,严松年呵呵两声,没有多说,叫抬轿子的人启程,带他们去河边。

第四十二章 毒蛇

    灞河河面水势平稳,宽余百丈,支撑着整个京城的用水和漕运。加上远处有山影淡淡,河畔有杨柳依依,更添秀色。

    在灞河上泛舟,本来是件美事,可是加上海姨娘,就不再美了。

    船夫是男的,海姨娘很是有“规矩”的拉着严淑玉躲在船舱里不出来,说是规避外男。连带的严松年也不让严清歌和柳姨娘、莺姨娘上甲板。

    关在船舱里面,这船又不是带窗户的楼船,同行的还有自己极为厌恶之人,这么闷一个时辰,还不如呆在家中绣花呢。

    严清歌心烦,懒得看海姨娘和严淑玉,索性在船舱里睡了一觉。

    下午回去后,庄子上人来报,说是京城里头有人给严清歌送信,还带了礼物。

    严清歌接了信和礼物,炎修羽、凌霄、宁敏芝的都有,他们知道严清歌到乡下避暑,将信件和礼物特地送到这儿来了,信里面各个都问,庄子上凉快不凉快,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严清歌趁着天还早,写了回信,将庄子上有老鼠,吵得人没法睡觉的事情大书特书,告诉他们千万别犯蠢到庄子上消暑,因为这儿更热。顺带摘了几袋子新鲜瓜果,和信一块儿送给他们,叫他们尝尝鲜。

    晚上严清歌照样是早早的睡了,岂料刚才睡下,又听到了那窸窸窣窣的声音,比昨晚还大。

    明明屋里所有的孔洞都被堵上,还这么的吵人,加上白天在船舱中已经睡过,严清歌更加睡不着,她怒气哼哼坐起来,也不点蜡烛,听着声音从哪儿发出来的。

    良久,她才分辨出,声音是从屋梁上传来的。

    白天她们把地上和墙面的洞穴都堵上了,没料到老鼠竟然这么大胆,居然敢爬到屋梁上去。

    严清歌点了灯,叫如意出去叫了几个婆子,搬梯子上梁,看看上面到底怎么回事儿。

    现在时间还不算晚,听闻大小姐房中仍有鼠患,那几个婆子热心的放好梯子,手执火把,爬上去看。

    上面的人拿火把照了照,发现什么都没有,刚想说话,忽就听见下面的人尖叫一声。

    她居高临下,朝下望去,发现地上竟多了两条蛇。

    这两条蛇五彩斑斓,每条都约莫有半丈长,身子酒盅口粗细,头部扁平,头顶长了怪里怪气的血红色肉瘤。

    它们狰狞的小眼戒备的盯着屋里的人群和火把,高高昂起身子,张大蛇口,露出狰狞的尖牙和鲜红色的蛇信,滑溜溜的身子在地上盘旋游弋,一看便是攻击性极强的毒蛇,只怕被咬上一口,就要命丧当场。

    一名仆妇哆哆嗦嗦嚎起来,大声道:“快保护大小姐出去。”劈手拉住严清歌,朝门外跑去。

    眨眼间,除了房梁上那名婆子,旁人全都跑了个一干二净。

    一名仆妇道:“我记得余家公公会捕蛇,快请他过来。这蛇实在是太可怕了。”

    方才那名婆子举着火把在房梁上探看时,底下的众人眼睁睁看见两条大蛇啪嗒一声就从头顶掉下来,摔在地上,然后就开始做出攻击姿态了。

    幸好没有人被咬到,不然今天可就麻烦了。

    因为屋里出现毒蛇,余家公公很快被喊过来。这个老头六十多岁,背着个大口袋,腰带上插了柄竹笛,跑进来。他身后还有名妇人,正是余赵氏。

    严清歌听了余赵氏的话才知道,进去抓蛇的那名老头,就是余花儿的爷爷。

    余家以前在穷困湿热的东边讨生活,那里的蛇非常多,于是便有了一手代代相传的抓蛇好手艺。百多年前,余家过不下去,讨饭到了京城,举家自卖于严家为奴。现在日子过的安定,京城蛇也少,余家会抓蛇的只有余老头一个了。

    屋里响起了怪异的竹笛声,没多久,余老头背着不时这里凸出一块那里凸出一块的布袋出来,擦一把头上的汗水,道:“这是山地才有的毒蛇,京城应该是没有的,我只小时候听父亲说过,唤作血冠,咬人一口,三步毙命。这种毒物,怎么跑到咱们庄子上来了,看它们身长,绝对有十年之龄,真是奇怪。”

    严清歌也看出有异,对余老头行礼道:“多谢老丈援手,这屋子我是不敢住了,恐怕还有别的不干净的东西,若是您不嫌弃,就帮我看看吧。方才这两条蛇,是从梁上掉下来的。”

    余老头点点头,让儿媳妇把放了蛇的布袋拿好,重新回了屋子。

    一会儿,余老头出来,面色凝重,手中提了好粗好长一条蛇蜕,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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