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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雄兵-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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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黧影重重,寂静一片,荒滩野岭,孤身一人。一点侦查线索没有,身上钱所剩无几,饥肠辘辘,一阵胃部蠕动,一阵心头颤动我来干什么啊——打道回府吧!



“现在还能回去吗?”如果现在回去,只要回骑60公里,就是乌苏火车站,一个星期就可以返回合肥,那是我可爱的家,我的露露在等待着我!他回到了那铁皮房家中低矮屋檐下的小饭桌旁,那星光下的小马灯,桌上那精心摆放的、露露为自己下好的饺子桌边那双甜得醉人的眼睛

“露露!对不起你了!我现在回来,你还欢迎吗?”他抽噎一声,调转马头,准备返回乌苏,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在准噶尔盆地边缘的树林里,一队骑马的人影,扬着刀,正向他驰来!“叭!叭!”两声枪响,不好!是边防队吗?顿时像惊弓鸟,李沪生拉转马,向山沟里奔去。枪声就在身后响着,向南奔了两里路,前面是个三岔路口,好!李沪生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早就准备好的空弹壳,向右面小路地上掷去,转身向左面硬石小径驰去。

李沪生穿过一片小树林,向前跑了四五里路,应该离塔城近了一点吧?

这是一个簸箕形的小山冲。他看到了一个搭建在左侧坡上的一个树棚子,信马向那里蹬去,一个废弃的了观察哨,但棚子里还铺着草,倒还是个今晚休憩的好场所。他从马上跃下,探头瞅瞅,还挺宽敞在棚口一棵小树上系上马,金色的下午阳光,草地柔柔的,仿佛有一双纤细的手指在三角琴上弹弦鸣奏

暖风轻轻吹拂,草叶在摇动,不知是哪里传来了鸟叫声这里是铁列克提战役前那座覆满柔草的小山包吗?正是在那里,自己轻轻躺下,轻轻地进入梦境,夜莺的歌声轻轻响起,月光轻轻地在他的周围升起自己梦见了露露中亚细亚的新娘



李沪生轻轻抹去眼角的湿润



干旱草原上的三重鸟窝啊——



三重鸟窝一重住的是我的太阳

我天天唱一重鸟窝

我的太阳升起来



三重鸟窝二重住的是我的月亮

我天天唱二重鸟窝

月亮她姗姗升起来



三重鸟窝住的是我的小鸟

我的美丽美丽的小鸟

我天天唱你我的小鸟

你睡在窝里不出来



太阳升起月亮落下

沙滩上的脚天天走过

我天天仰望我的三重鸟窝

白云悠悠我天天为你唱歌



我唱最美的歌声献给你

我的小鸟你快飞下来

我穿着金丝衣服吹着银笛

白云悠悠我的小鸟你不出来



“我是懦夫啊!”

没有露露在身旁的世界啊,忽然感觉自己像个走失的孩子。



李沪生躺在草棚前的阳光下 “挺尸”他没有想到,这是我军前线配置的一个伪装哨,正像一个陷坑,张网捕捉,等待猎物的自动投入

他更没有想到,这时候,在他的周围,一个巨大的阴影正在悄悄遮掩上来



夜幕正在压下来



眺望塔城方向,忽然看到一片红云,1万铁军正雄贯而来,向西藏边陲东南角插去



一只鹰,在高空寒流中冷静地滑翔着………



“你是鹰!总有一天,我也要像你一样!”

他想起了高虎声!那伟岸的英雄形象——侦讯队教官,部队长一样的老师!



平躺在草地上的日记,忽然悄然打开



满天繁星——粲然升起!



第六部完

1。 天灵盖升

第七部 一万雄兵



热带的鸟群啊

海岛上筑巢 云层里唱歌

忽麇集于绿冠 忽哨游于琼阁



我不幸来到北方

整理受伤的羽毛

在那些冻伤的日子里

我曾为土地而歌

而不为异趣的天国



珊瑚不再使我陶醉

海浪不再诱我入眠

天堂花的美艳也不再让我留恋

热带的鸟儿啊 ____

你们没有寒冬 也没有祖国!



第十二章 国家有难,四海悲歌①



1。 天灵盖升



有一天,亡魂田涤新跑来找我,我正在摆摊修摩托车。他劈头就问:“你现在干这个啊?”“是啊,有什么办法吗?”我说。“那你说”他甩过来一支云斯顿香烟:“我们当初那样做,值得吗?”“值得吗?”我苦笑一声:“还不是这样活过来了?”“活过来了?你还觉得自己没有死啊?还在继续梦幻啊?”田涤新还是当年老脾气,说话像要扎出血来“怎么样?还愿意回去看看吗?”

我的耳畔响起了沉沉的雪山雷声,伴随可怕的炸裂响,一道灼目的闪电从头顶天宇倏然掠过,撕开昏黄的雨幕。“不好啦!…水渠冲垮啦快跑啊”“轰隆!”又是两声炸雷,“哗啦”水渠开始决口,大团大团的泥浆土块翻滚而下,站在数十米外,能感到迎面扑来溅到脸上的气浪水星,数百名高卷裤腿遍体泥污的战士浑身湿透,像接到一声命令似地四散奔逃更高处,几百米高头顶山坡上一股股咆哮的山水蜂拥而来“李小山黄天军!”“李小山黄天军!”



一晃进藏3个月了,船上结识的战友们陆续被分到各个连队。柏国庆到了特务连,王宁军机2连,杨西秦3营9连,猴子到了通信连其它一些战友分到了步兵连大部份部队到了藏北,执行一项任务,我们炮连和团直属分队1000多人留在藏南驻地。



3个月来,我们天天在修一条水渠,这是上级下达的任务,限3个月内完成。



1971年4月的中印边境米林一线。天空阴冷萧瑟,我军一线部队某炮连简易营房的连部。这天下午时间,毛胡子蓝指导员正在和一个战士谈话。

“说说吧。”

“那天,我们在山上打野菜”

“嗯,啃”响鼻,胡子插满了一张年轻而粗糙的脸,眼睛里射出坦率和轻蔑,期待。

“啃!哪里打野菜?”

“就是连队后山”

“嗯…啃!怎幺啦?”

“四班长四班长他”

“啃”

“他说他看见了幻觉”



“什幺?!”有种天灵盖上升的感觉!



“指导员,营部紧急通知红星渠又塌方,要我连紧急调两个排上去!”通讯员冲进来,气喘吁吁,红润的脸,一头是汗。



蓝指导员看了一下表,哟,是上级约定汇报的时间了——嗨,最近连里事就是多,就在前两天,新兵站哨在马号抽烟,一把大火烧了马棚,也把四好连队烧掉了,这个叫做“60年代不沾边,70年代开门红!”;这下又冒出个四班长的问题“小庞!快去”他让通讯员喊来了1排长,交待了任务,骑马向团部驰去。



今天上午团首长来视察水渠工程,“这样的砂土质,修什幺水渠!10公里啊!”参谋长擎着一根树棍,从水渠高端的半山腰视察走来,咒骂声响了一路。“你看看,这里塌方塌得………那里也是…劳民伤财啊!”他指着5米多深的沟底——为了达到设计的标高,取土已经开出了几层台阶,有独轮车和小板车像盘山道一样来往运送,沟底的战士,只看到人头,脱得只剩短裤、军用鞋踩在没膝的积水中,正光着大膀在每一层依层向上甩土——“这是挖掘香格里拉吗?呵呵!”讪笑一声,狠狠地咒骂:“瞎指挥!好大喜功啊!以为这样能解决粮草补给啊?水根本不能到大田去”他转过脸向另一处沟渠走去——

深深的沟底,有些战士在沟底弯着腰双手在水里捞石头,层层都是打赤膊的队伍,这里有战士创造出来的另一种取土方式,两人一组,用裤腰带绑在圆锹把上,一人铲土,一人拉把,土就被送到高处去土层不断塌方,塌一次方,就有一批战士冲上去抢险

他拄着棍子,站了一会,领会着战士的辛苦沟里传来藏族新战士多吉的劳动号子:“向雷锋同志学习!”甩一锹土,喊一声,参谋长听着,似有感动…向前踱去,又是一路叫骂“军队不训练,成天不是挖沟就是读报…哼!形式主义!”新战士田涤新从沟底向上白了一眼,发牢骚:“修什幺水渠,干脆喜马拉雅山定向爆破,倒下来就是一座雅鲁藏布江水坝,根本解决问题!”



“哗啦啦”一阵塌方,两个战士埋进土里,工地上一阵慌乱…



远处山坡绿丛中跑动着一辆大车

几个在高处弯腰传土的战士都直起身,向大车眺望。

几个坐着喝水休息的战士也站起来。“马车回来了……”二排长软绵绵嘶哑的嗓子颤抖起来。

“怎幺?没有拉到粮食?”毛胡子从水渠深处攀上来,心里嘀咕一句,一下愣住了。安排到后勤拉粮草的马车夫丘万成空车回来了。



“瞿!”一声长哨,“休息啦!”炊事班用板车送饭来了,收工上滩的战士浑身泥水,也顾不得洗涮,抱着水杯喝水“我来给同志们念一段毛主席语录”绵羊嗓子的二排长站在工地上取出一本小红书:“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们的勇气”四班新战士吕小诗在下面小声学了一声羊叫:“咩嗨嗨”“哈哈哈哈哈!”引起哄堂大笑。

“他呀,根本没有以前的齐排长好!”

“齐排长?上任没两天,当侦察员去了!”



一个战士打开菜锅,“哟,今天又吃脱水菜啊!”



……

注① 从本章这里开始,又进入《兵士日记》部份——作者注。

2。 遍体泥浆

2。 遍体泥浆



新兵入藏后的第一个月,我所在的部队开进塘嘠修一条战备生产需要的军民渠,部队为此做了一天的动员准备,军营里高音喇叭整天回荡着一支歌:“解放军是个革命大学校,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举得高战斗队、工作队、宣传队”从早到晚,营区内外热气腾腾,新兵老兵忙忙碌碌砍圆锹把,装十字镐,编竹筐、修架子车水渠全长28公里,从3营雅砻沟一路蜿蜒经团部接上江边大田3营负责东段、1营西段新来的王主任上上下下忙乎着、指示着

一晃开工两星期了,水渠最深处开挖到7米,我们分3—4层作业,最下一层的战士站在不断渗水的深沟底,双脚浸泡泥水,仰面只能看到窄窄的开口,把底层土一锹一锹扬到4—5米的中层,中层的战士再转到中上层直到地面,地面再组织人力一筐一筐一车一车转到较远地方。为提高取土效率,战士们发挥了极大的想象力,在铁锹头上系一根绳,两人分立合适角度,一人在下弯腰挖土,一人在上拉绳,同时用力,随着一声声“嗨哟!”号子,沟底淤泥被一锹一锹转到地面上来了。最值得表扬的是藏族战士多吉,他独自为战,首创“向雷锋同志学习”号子,甩一锹土,喊一声号子,随着他那英雄主义的口号,战士们加快了手中的进度地面上的战士也脱得只剩衬裤,光着膀子,背包绳勒进肩头,三两人一组,深一脚浅一脚拉鸡公车、小板车向远处转土水渠自开挖就不断有塌方落土时我已担任3班长,一会挥锹拉土和大伙一起赶进度,一会跑上跑下看险情不到一个月,战士们衣裤磨烂,鞋子断帮,双肩红肿,满手血泡,还咬牙坚持干



5月份期间天气阴湿,工程也开始变得艰难,不光因为下雨取土困难,且因气温骤降,不少战士受凉拉肚子,吐黄水上面领导也来视察,那支神圣的歌又唱起来:“军亦工、军亦农、军亦民、军亦学革命重担肩上挑”

一天,我在雨中组织施工,新战士小乐在一旁问:“班长,你说,咱当兵的成天就干这个啊”身边湖北兵副班长抢过话头说:“那还不简单吗?西藏运输难,粮食紧,供应紧张,就得种粮食,修水渠!”

雨水中战士们浑身透湿,衬衣粘在身上,遍体泥浆,踩在水里,脚下“嘠叽嘠叽”响,两人一条杠子抬着筐子,踉踉跄跄踩着烂泥沿坡沟向远方运土一股股黄黑色的水流就从头顶沟沿流下来,流进站在沟底我的衣领,碎土泥流散落下来,就掉在我头上。沟底是清一色胶鞋短裤,战士们光着背,汗水雨水泥水抹了一身,一个个佝腰偻身汆坡起泥。副排长图隆还站在坑沿上大喊:“加宽!加宽!海起汆!”我望着雨幕中施工苦不堪言的连队,仰头看了看还是不断线一个劲地下着的天空,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从深坑里捞起一把锹,狠劲向上甩出一锹泥,大声对小乐说:“别说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叫你干你就干吧!”



小金意犹未尽,又小声咕哝一声:“还是你们干部子弟好,一来就分在技术连队”他是指分到了通信连的猴子他们一伙我正撬着一块大石头,“咔嚓”一声,镐把断了,直起腰,手背蹭了把汗,歪头瞪了一眼:“别胡说八道了,你看我,还不是照样在干这个?”换了把镐,叹了口气,手掌里“啐”了一口,弯腰挖起来:“干吧!”

这一段时间,队伍冒雨上工地,一没雨靴,二没雨衣,浑身浇得透湿,干!副排长图隆干哑着公鸭嗓子在渠边边带头干,边笑喊着:“同志们,加油啊,马上就要和3营接通啦!今晚加餐红烧肉胡萝卜啊!”我在沟底弯腰捞起一块大石头,向渠上攀去,肚内绞痛,眼前一阵晕眩,踉跄两步,勉强站住,脸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忽然听到喊声:“快!班长!胡得宝他”我扔了石头,快步踏上第二层土坡,战士们正围成一圈,中间躺着胡德宝,扒开人群,但见他面无血色,两眼紧闭,口中流着黄水,这才发现他身上在发低烧,两手血糊糊我依着以前下乡当知青赤脚医生学过的急救知识,又是掐人中,又是按虎口,胡德宝才微睁眼,呼出一口气副排长也来了,我说:“副排长,部队就这样雨天作业,不少人拉肚子,你看许多人身体全垮了再说效率也不高,这样土层挖了也白搭,得不偿失,能不能向上级反映一下?”图隆手一挥,“我来给你念一句最高指示:‘学政治,学军事,学文化,又能从事农副业生产又要随时参加批判资产阶级的文化革命斗争,这样军队的作用就大了’现在是抢施工,你身为班长,应带头执行命令,做好大家思想工作。”“那胡德宝怎么办?”“晚上烧点姜汤大家发发汗”

当晚,大家围坐在篝火烤衣服,煮黄连水喝,和了面粉自制黄连片传来图隆各班辅导学语录的声音:“伟大领袖教导我们说:‘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小疙瘩”侯友友突然从外面跑进来:“喂,喂喂不好了,树林里吊着活山魈他实在受不了啦”



第二天,天空放晴,一碧如洗,工地召开“全营干战总动员,拼死拿下红星渠”誓师大会,王教导员(新兵营王主任,在张武斌转业后接替了此职)做动员,反复宣讲备战备荒为人民的伟大精神和修水渠的重大意义,号召全营发扬“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革命精神,一定要赶在7月大雨季前把水渠抢出来会后,各连层层动员,表决心,见行动,人人争当五好战士,因为半年一次的“争四创五”初评就要开始了,保证书、决心书似雪片向连部飞来,许多战士结成“一帮一,一对红”,不顾白天的劳累,深夜找班长老兵谈心,检查自己怕苦怕累的小资产阶级思想,更有许多新战士连夜伏在昏暗的小油灯下书写入团入党申请书两天后,山雨骤下,山水无情,水渠早已浸润松弛,开始大段大段落土塌方;一星期后,山洪猛至,一场小型泥石流爆发,28公里水渠全线崩溃,不到三天内,彻底冲垮!三个月的汗水劳动全部白费,一场瞎指挥的水渠神话终于收场了。



“你还记得曹副营长吗?”“曹副营长?”田涤新说:“你连他都忘了啊?那个黑红脸,高大个,河北人,经常说天塌下来有大个顶的”“噢!”我突然想起来,“他,怎么会记不得?就是他在水渠特大事故后发牢骚71年带部队从藏北回来在全营大会上几次说‘你们副统帅怎么怎么的’”当时战士们都纳闷,这不是在讲林彪吗?副营长怎么能这样说呢?那时还是“句句是真理”、“顶峰”、“一句顶一万句”的时候啊,怎么能反林彪呢?



六月雨中,正是水渠工程最紧张高潮阶段,也是宣传鼓动最热烈的时刻!

正在老连队雨水中浑身湿透遍体泥浆奋战沟底大战水渠的艰苦时刻,大部队从藏北执行任务回来了。战友们顾不得洗去一路上的老尘,一下车就挥锹扬镐加入了战斗的行列!

一天中午,全连连午饭都顾不上吃,还在沟底坡面抢战,就听到头顶上一方土坡发出索索响声,拳头大的土石圪垃稀里哗啦往下掉,“不好!”我大喊一声:“快跑啊——”战士们迅速择路爬出沟坎只听得“哗啦”一声,一座边坡齐整整地滑落下来,刚好掩没了我们刚才站立的地方

刚从藏北带队回来的曹副营长赶到现场,这个彪悍的1米8的河北大汉憋出了一句话:“西藏这个地方地形条件复杂,总有一天要出大事的!”

“水渠攻势”失败了,但奇怪的是,负责带新兵的王主任非但没受批评,反而升任了团副主任。

部队齐集在营部操场上,宣布评奖名单。评给我的时候,我悄悄把班里上报名单上我的名字换成了小金

曹副营长在全营大会上说:“这些年部队净在搞什么名堂!这条水渠修了有个屁用!胡毬搞!你们副统帅说了,‘政治挂帅,一通百通’,这条水渠怎么不通啊!?”

副统帅?不是林彪吗?

我们全都目瞪口呆!



3。 娇艳梅花

3。 娇艳梅花



我想再回去看看,这念头在脑海中好久了,不!不止是修水渠这件事,还有后来的一起起往事

我的眼前再一次辉耀起那次惊天动地的雷电碰撞之声,泥石流天崩地裂,从高山大谷中瀑飞而下

小疙瘩、柏国庆、杨西秦、王宁军、陈彰夫、杨晋勇、梁小光

一个小分队的战士



妈妈!我们第一次见到泥石流是在新兵车队过巴塘越金沙江进入西藏地界后不久,公路一侧,10多公里远山豁口,大约上千公尺的高度向下做辐射状,从天而降,留下了占地数千亩大面积扇状冲积凝固物,一直延伸到脚下的公路当年一定是天降暴雨,地裂红光,山川震动,暴虐造物主一张口就吐出了这么个怪物今天这一切都化为往事陈迹,漫坡上片片点点灌绿林红,间或露有藏民的石屋,闪现牛羊但当年的悲壮惨烈已无从谈起只有阵阵悲风虚声、戚然一片的野草茫然唏嘘,向世人讲述那自然伟力不堪重负吞噬一切轰然冲决而下的可怕往事

我们进藏沿途遇到很多类似泥石流遗迹,但都没有巴塘古代泥石流那样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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