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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雄兵-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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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亙天地永不凋谢的花环

多少王朝葬礼曾在这儿举行



一砖一石脊骨闪现民族傲气

一延一伸长虹吞吐父辈胸襟



绵延万里飞弧弹取雪山清泉

嘹亮千峰号角撑起壮志心灵



每当我目光投向遥远的北国

四围还仿佛振响胡马的旌风





我的肩膀上不知是谁轻拍了一下,我惊醒过来,是重庆歌舞团入伍的新兵柏国庆,“你知道他是谁吗?曾大军!中央军事大学毕业生,这次就是他,把我招来的。”

“曾大军不是章金莺的哥哥吗?”我忽然感到一种亲近。

“水兵来到了海岸上”那边,柏国庆、杨西秦、王宁军他们在手风琴伴奏下,又聚集在一起了。



啊啊!马刀舞真美啊!今天实在不能继续写了,太睏了,妈妈!我伏在底舱草铺上,睡着了。妈妈!我梦见了一条巨鲸,鲸背上站着一位白衣纶巾、风流倜傥的青年诗人巨鲸正穿云破浪向我们飞游而来





“部队长,后会有期了!”双眼合上,日记关闭,心灵在深睡。



天边亮起了闪电,传来沉闷的雷声,会有暴风雨吗?!



暴风雨你多好啊

只有你来到的时候

雷电才会狠狠打击地狱

松懈的河堤才会坚如磐石

污浊的街道才会光洁如镜



树叶瑟瑟不已

世界惊恐地拥抱一起

我感到了震撼,狂暴的夜

一切的忧郁都显得苍白无力

只有闪电才勾勒出巨匠的灵魂



天空一开一合,应和着李沪生急促的呼吸,浓缩着一颗激动的心灵!

——

苍穹如盖,星钉如灯!

8。 幽灵再现

8。 幽灵再现



李沪生想着部队长,身不由己,被马车一路带出我军秘密基地,离开险地在酒泉附近爬上另一列火车

昨天夜里,自己在马草中昏昏欲睡,天亮时,忽然听到马叫声

军马场战马咴咴,每一匹都使他想起自己的无声战友“灰灰”,从军马场偷一匹马对于他来说,简直如探囊取物李沪生正瞅机会跳下马车,猛然触到胸口:“哎哟!我的日记到哪里去了!?”这一下像雷穿电击!他上下摸摸全身,地图和日记本已经不在了!马车还在跑,草料还在颠,李沪生钻进马草,上上下下找了个遍,没有啊!?大车已经进草场了,听到有人说话,在解马草绳了,马车立起来,“哗”的一声,连人带草被掀到地上,“咚”,头撞在地上,木杈来叉草了李沪生赶快爬着从马草一端拱出头来,哇,这么大一个干草场啊!旁边就是山一样的干草垛。李沪生乘人没注意,赶快四脚着地钻进草垛里,听外面嘈杂声,估计人不多。他顺草垛里的空间,爬到大棚子一边,嚯,好多的马啊!爬出棚子,一下看到马肚子下面一双脚,赶快缩回头来,听到撒尿的声音,是牧马工人在棚子里发现一根马鞭子,又拣到一个破草帽,往头上一闶,钻出棚外,混到马匹里,向外走去。

天刚亮,露水还湿湿的,马场赶个早工,把马放出来,那个牧马工回去吃饭了。好机会!看着那人调转头朝一片铁皮棚走去了,李沪生跃上一匹马,趁早雾向前方驶去。“趴!”身后响起了一枪,“不好!追我的!”回头一看,果然有两个马上持枪的人影李沪生向前疾驰,正西方就是贺兰山了,不远处是一片青纱帐,左面沟口是一块菜地,有一个稻草人在摇晃。李沪生从挎包里拉出一件衬衣,跳下马来,往稻草人身上一套,草帽也盖上头,弃马而去,钻进玉米丛里心里琢磨着,从这里到塔城,还有1500公里,自己现在的身份,单骑千里,实在不安全窜到了公路边,远远有一辆汽车驶来,正在爬上坡,开得很慢,是时候了!李沪生潜在路边一个土包后面看看汽车接近,刚从土包边擦过,一个箭步窜出,扒着后车厢板翻上了车

他到了一座城市的边缘刚才从车后厢板落出来,趔趄了一下,站定,看看站牌,才知道到了嘉峪关,已经是离兰州700公里的地面了原来部队长是在酒泉囚禁的啊…基地防范这么严密,尤其是蓝盾的出现,红盾黄雀在后他知道是打不进去了。

部队长——你在我心里!你的命运在西部!我们的事业——在西域!



“在这里,从桦树林的冰棱下,拿破仑眺望着,莫斯科的熊熊大火”



他想着部队长,想着新疆,想着露露他就是在这种精神分裂状态下登上了前往西部的火车,再次让隆隆的列车节奏声,把自己带到响往久已的战场



列车快到达乌鲁木齐,他心里盘算:乌鲁木齐到库尔勒有500公里的路程,而库尔勒到阿克苏也是500公里,阿克苏到喀什同样是500公里远。

我有1500公里要赶莽莽昆仑山然后是阿里



………他换乘了西去奎屯的普通列车车到站,从车站铁路员工通勤口出来,远远已看到了那片熟悉的绿色园林——他曾被抢救就医的北疆野战医院,顺墙根走了一圈,后门浓密的柳树丛里攀上墙,后院进入那一度曾宣布自己“死亡”的太平间,正是中午,都在午休用手把门锁一扭,应声而落,他已打开了大门。

这里是死亡的墓口!停尸房!我就是从这里死而复生的!



许多手托起着许多眼睛瞩望

每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辉光

可以被子弹击中

羽翅可以散乱在地

身影永远还在天上

在心灵的海洋



塔城!我回来了!



太平间里一片时间停滞的迹象,一股尸味和着福尔马林气味扑鼻而来,几具包裹着白布的尸体静躺在太平桌上。他见惯了太多的死人了,只是鼻孔里逆反地哼了一声,走到一个杂物间,手一拧,门“嘠”的一声开了,一下惊住了——他的羊皮袄、战刀、短枪甚至子弹,都原封不动地放在角落里一张桌上一瞬间宇宙凝固了,难道是为我准备的吗?这是怎么回事?!忽然眼一亮,一把扑到桌前——地图!日记本!不是丢在酒泉基地了吗?怎么会原封不动又躺在这里!?霎那间想起,在基地部队长狱室屋顶,蓝盾在和自己搏斗时曾一拳击到自己胸前,日记本和地图就是在那一刻落入他的手中!功夫如此高深,令人不寒而栗!

不及多想,他迅速收起日记,把地图再次放进贴身上衣兜里,这时在胸口触摸到一封信,这也是蓝盾塞进来的吗?不是,这是当时从露露家匆匆出门,抓住邮递员递来的信,就一把揣进了胸口,也许口袋比较深,才没被蓝盾一起抄走后来一路上遇事太多思绪紧张,一直未能顾及看他抽出来,是部队来的,哪个战友?他一时想不起,现在不是看信的时间,上班钟点已到,护工和医生很快就要来处理死尸!李沪生套上老羊皮,一身膻臭,揣上刀枪家伙,从门里出来,翻过围墙,顺柳树而下

一群马匹咴咴而过,牧马人不知道到哪里树荫下乘凉钓鱼去了,好!李沪生瞅准一匹青灰马,使出五爪神龙钩,此时五爪是收起的,两丈来长绳子带着圈套,只空中一绕,已将马头套住。他顺绳摸去,那马身高腰细,马鬃飘摇,四蹄橙色,仰天长啸一声,正是一匹汗血宝马!李沪生在它脸上抚摸了两下,马背上摸了一遍,马儿像是回到了真正的主人身边,肯首吐舌,在他脸上舔了两下。马群正在树荫下休息,树下还放着一具马鞍,这些难道真是天意吗?心中大喜!人声在接近,远处有人影在接近,“叭!”又是枪声,是蓝盾追来了吗?

李沪生满怀喜悦,把马鞍架上青灰马,三下两除二,扎结整齐,再不犹豫,一个翻身,已跃上了马背,事不宜迟,两腿一夹,向塔城方向飞腾而去。

李沪生骑马出了奎屯城,由城郊向南缓驰,大约行了20公里,估计出了军队监视的视线,从胸口取出信件,打开展读:



沪生同志:

新疆部队急召你返队,参加保卫情报工作的紧急战斗!

落款:新疆、西藏前线工作委员会



李沪生一下懵了!这么说,我如此紧张筹谋,那么多天苦思冥想,费尽心机,如何返回前线,一路吃了那么多苦头,只不过是又一次执行了上级的一次寻常命令啊!这也说明,我的一切谋划行动,都在上级预料的指掌之中!



李沪生蔫了!

他无意识地向前孑孓前行,脑子里一片昏乱,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勒住马,猛然意识到自己又掉进一个陷坑!



羊皮袄、战刀、短枪甚至子弹,都原封不动地放在桌上这不明显是赚我重返西域吗?谁设计的圈套?分毫不差,正好等我回来,而且还送来了马

地图,日记本,竟然能够失而复得?!蓝盾竟然先我把这些东西放回这里?!

李沪生狰狞一笑,呵呵,仿佛哈萨克斯坦那个幽灵般潜伏的“神秘人物”再现啊!



蓝盾是谁?!在陇海线上怎么会又碰到红盾?蓝盾为什么一直追踪着自己?红盾到哪里去了?这些都是迷?都是无头苍蝇

一只鹰,像是帝国的徽章,无声地从蓝天里滑翔他仰头——



鹰看着天下

我看着鹰



谁之悦目玉臂

丰腴而辉煌

无垠而通体透明

暴烈而柔情 倏然

绽作大地之白莲

转瞬而无形

微弱而轻



我们徒劳地解释一切!



李沪生在一个小旅馆寄宿下来。



现在的陷坑是:这本日记上面全是自己的思路,也是部队长的思路它是密码,也是解码实际上是在把我带回西域



部队这次召唤我回来,实际上可能暗藏杀机!表面上让我继续查找“夜莺”,实际上是继续查清一种“可能性”可能在我追查“夜莺”的时候,当“夜莺”暴露的时候,我也会牺牲但是,我的行动可能还会揭开一个迷,这是他们希望得到的——这到底是什么,现在还不明朗!



李沪生沉陷在一种半疯半醒的状态。疯的是,他以为他还有能力、并正在破案;醒的是,他对破案还能保持一条大体上正确的思路。



诚实!现在的主题是诚实,我要忠于我的理性——这是一幕歌剧的主题,一幕古典的舞台演出——有了诚实,就会承认事实,失败,就会同意退位;接受改变,就进步,就前进,就有前途,就是希望,就是明天!

只有诚实,才有出路,才是出路,而且是唯一的出路!



并不只是盛满了垃圾的碗才是真实的

清除了垃圾的碗 雪白的碗

也是真实的

如果 我把世界清洗成一座水晶宫

也是真实的

啊,只有雪白的 美的 才是真实的



9。 温暖浪潮

9。 温暖浪潮



这里是准噶尔盆地边缘的一个小镇,向西北45度角300公里是塔城,正西250公里经精河是铁列提克,向南进入天山山脉李沪生吃了1毛钱的一碗面条,躺在旅店的床上,头脑昏昏的跑了这一程,一周了,我来干什么啊!?此刻他才猛醒到,自己所谓的侦探计划,其实全无头绪线索,不过是一时冲动,头脑发热…怎么办?他睡着了应该说他睡不着他又想起了日记中的故事



四野已经没有声息了

让我轻轻走出来

池塘的野鸭啊

轻轻啾鸣着



我轻轻抚摸着你们

我的灵魂——

一蓬一蓬的水仙

一朵一朵的睡莲



生长在自由的土地上

或者在自由的心灵里





“瞿瞿瞿瞿——!”一串军哨响把青春梦惊醒,我翻身而起,又是一阵急促催人的哨音:“快!紧急集合了!”刘长东小声唤,全班一跃而起,“噗通”开了,寝室里顿时乱成一锅粥——朦胧中大伙跳下床来折被,手忙脚乱,小包袱塞进去,三横两竖背包胡乱打上,朝背上一摔,踢哩嗵咙争先恐后向门外奔新兵连紧急集合是家常便饭,有时一星期来两三次。我们迅速集合成列,跟上新兵营大队伍向院外跑。

地院外面是大片郊农菜地,再远的方向就是青羊宫。此时天已微明,薄雾散去,路上行人车辆已渐清晰,马路上慢慢变得拥挤跑了大约两公里,前面队伍猛地向右拐了一个大弯,大队人马向凤凰山打靶场跑去。不一会新兵连连长高德义唤了声:“换便步——走!”我们便涣散下来,一个个垂头丧气,呼哧呼哧喘大气。有的新兵被子散了,用手抱着,有的背包带拖了老长,一路上脚下跘跟头;有的小包袱掉出来了,拖在屁股后面像个松鼠最有趣的是四川新兵肖苗苗,本来个子就小,走在队列里根本就看不到他人头,今天背包搓成个大圆筒,少说有半人长栽在背后,在队列里高出长长一截,远远看去活像高射炮都在忍俊不禁,悄悄掩嘴笑,他毫无知觉,神态庄严地走在队伍中

“喂!绝密消息!”有人话匣子悄悄打开了,是“一贯消息灵通人士”、故作神秘的小疙瘩侯友友:“我跟你们说啊,昨晚10点钟我站哨啊,你猜我看到什么啊?赵保军和那个漂亮妞俩人在球场旁边小树林里啃嘴哩,叫‘八大金刚’张团长抓住啦”哈哈哈哈,去你妈的!“喂!严肃点,要进藏了,知道吗?”我们每天就这样无时不刻地交流着小道消息,哈哈哈!



“换齐步——走!”不知啥时,领队换上了毛胡子指导员蓝向前,他瘦长个,黑红脸,一双鹰眼灼灼逼人,一脸络腮胡子——怎么刮也赶不上生长速度——我第一次看到这胡子,像看到一种珍稀动物,对他充满了奇异的敬畏之情。他说话时,鼻子里要“啃啃”地打着响鼻,凶恶的训斥中常带有温暖的笑容,使你产生一种无法逃遁的喜悦“跑步——走!”毛胡子猛吼一声,队伍又开始小跑了今天是怎么搞的啊,再这样下去可就要跑不动啦!唉!都在嗟有烦言时,侯友友“短波电台”又开始发布最新消息了:“喂,告诉你们啦,今天是新兵营张教导员做进藏动员啊”话没说完,浩浩荡荡的队伍换了齐步——

“一!二!一!”“一!二!三!——四!”队伍雄赳赳气昂昂开进了一座大门,齐齐整整地集合在一片大广场里,各分队按指令四圈围坐。革命歌声已经排山倒海般响起来了——“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一一切行动听指挥,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说打就打,说干就干!练一练手中枪,刺刀手榴弹!”“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各连队拉歌声一浪压过一浪:“一连的——来一个!”“下面的,该谁啦!?”“二连的,来一个!二连,来一个!”各连指导员、连长亲自指挥唱歌,当啦啦队长,鼓掌声、叫好声、助威声、挑战声、应战声和着震天动地的歌声此起彼伏,“哗——!”又是一片热烈的鼓掌声,整个广场简直像一座青春洋溢的海洋,沉浸在一种令人感到特别兴奋的、新鲜纯洁的军事共产主义温暖浪潮中

身材矮小,精精瘦瘦、嗓音宏亮,眼睛特别有神的团政治部副主任新兵营教导员张武斌一个箭步跨上广场中央一只方櫈:“新兵同志们——!”他两手一挥,用他那特有魅力的亲切的陕西话,仿佛要压倒满场排山倒海的唱歌声:“我们新兵营——马上就要进藏啦——!”“哗——!”掌声又像海浪巨澜般响起来了

我的心一下子就飞到了西藏,教导员的话是新兵团首长中我最喜欢听的一个!尽管场上热烈引人,我还是禁不住浮想翩翩我在想着那雪国天堂的神奇美景布达拉宫、雅鲁藏布江喜马拉雅山中印边境该是什么样子…“美丽的家乡,可爱的西藏”优美的旋律在耳边不绝如缕缭绕起来了

“同志们!——马上就要进藏了,有信心没有——?!”张教导员大声热烈地向全营新兵发话。“有——!”全团发出震耳欲聋的齐声回答。“好!祝同志们上前线为祖国站好岗,火线立战功!我的话完了,营长还有什么?”掌声中,张武斌精悍地一跳而下,新兵营长梁国政上前大声讲了进藏准备的几点要求我怎么看见赵保军跟在了营长后面?原来他昨晚就调去给营部当警卫员了。

妈妈来送我参军时,同张主任交谈过。张主任也是部队记者出身,两人谈起军队来,格外有感情。张教导员热情地看着我,高兴地说:“好啊,军队的孩子,我们欢迎啊!到了部队要好好工作,好好写作!”



张主任和我们一一握手:“同志们,再见了!”又转过身,双眼凝视着我,特意单独向我伸出右手,很有感情、很有力地握住我的手说:“我走了,革命的孩子!”不知怎么的,我从他的话语中感到一丝感伤。

当晚有消息说,张主任转业了。我们当时并不知道张武斌接完新兵后很快就转业的原因,只是感到有点悲哀。



进藏的路上,我们新兵营换了另一位新来的主任,一个戴眼镜的北京王主任



三天以后,一声军车汽笛响,我们浩浩荡荡登上了开赴西藏的军用汽车经过长达25天的长途汽车跋涉从此开始了6年的西陲兵营生活多少年以后,当我回忆起那一步步走过来的艰苦军旅征程,那一幕幕充满神奇色彩的雪地密林生活画面,不禁热泪滚滚而下——那是充溢了乐观激情和心灵动荡的6年生活,是浸润了革命血火与泪雨的6年生活,其间发生了一系列惊心动魄令人震撼的故事

从一开始入藏,活山魈自杀、李小山亡于水渠事故,储岳西失踪、闻小东自伤、XXX牺牲一幕幕活报剧从眼前闪过





一重重的雪山黧影正向自己砸来是到昆仑山了吗?

李沪生猛然醒来!

10。夜空硕星

10。 夜空硕星



夜空黯淡,有一颗硕大的星,正从戈壁雪山的边缘,冉冉升起



启明星啊——



地獄裏一滴清涼的露水

是何等甘甜呀!

你美丽不在启动了时针

你曾混同于普通的星星



那是我们经常磨练眼力的一颗星!



我们的星!

我们的



星星!



李沪生收起日记





天空半阴半晴,白云漂浮不定,从奎屯经乌苏再要往前到精河,已经没有铁路了。满目凄凉,根本没有往日在部队生活的喧嚣和热闹——李沪生半疯半醒,蔫蔫骑在马上,“我向哪里去?”此刻,他像堂吉诃德——扛着一支长茅,要去挑战风车目光迷惘,路在何方

前方黧影重重,寂静一片,荒滩野岭,孤身一人。一点侦查线索没有,身上钱所剩无几,饥肠辘辘,一阵胃部蠕动,一阵心头颤动我来干什么啊——打道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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