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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的猛犬-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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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份文件引起了他的注意,上面有副部长办公室作的标记。卷宗内首页文件上,有人用与封面上相同的笔迹批示道:“判明情况,采取必要措施。”戈伦闷闷不乐地细看着,注意到这份文件是根据外交部情报司编写的情况通报起草的,经外交部考虑后,业已给多布罗沃尔斯基大使下达了相应的指令。大使最近的回电表明,他已执行了这些指令。据大使报告,赞格罗政府已接受苏方提出的要求,因而他敦促尽快采取下一步行动。

  戈伦轻蔑地哼了一声。他出任大使时获得的经验使他深信,驻外使节们总是倾向于过分自信惟有他们驻在国的事务才是最重要的。

  他嘴里嘟哝着说:“哼,就好像我们再无其他事情需要操心似的。”事实上他的视线已经被下一份文件吸引住了。他知道那是份关于几内亚问题的情况汇编。他若有所思地凝视着那份文件,心想一定又是出了什么亟待解决的问题。与苏联在几内亚面临的挑战相比,赞格罗共和国遥远荒僻的内地是否蕴藏具有开采价值的锡矿,真是大无足轻重了,苏联国内的锡矿绰绰有余。

  虽然如此,既然上司命令采取必要的行动,作为一个循规蹈矩的官员,他准备一丝不苟地予以照办。他从打字室借来一个女秘书,让她打下自己口述的一封公函。公函是发给斯维尔德洛夫斯克矿业研究院院长的,命令他着手组织一支由地质学家和工程师组成的精悍小分队,准备前往西非对一个矿点进行一次地质普查。待到勘探人员装备配齐可以出发时,应按正常渠道向他汇报。

  私下里他估计,到时候为了解决这支勘探队前往西非的交通工具问题,他免不了又要与有关单位纠缠不休。但他随即又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后,眼下他只觉得早先不时涌向喉头的火辣辣的胃酸已少得多了,因而颇感兴趣地注意到正在打字的女秘书那双漂亮的小腿,真是妙不可言。

  “猫儿”香农度过了平静的一天。他起床很晚,然后前往伦敦西区的一家银行提出了他1000英镑存款的绝大部分。他完全相信,只要比利时的汇款一到,账户上的钱定会大大超过此数。午饭后,他给那位当作家的朋友打了个电话。对方听见是他的声音,似乎吃了一惊。

  “我还以为你早就离开伦敦了呢!”作家说。

  “为什么我要走?”香农问。

  “晤,小朱莉娅一直在找你,你一定是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卡里说她总是不断地提到你。她曾给朗兹饭店打过电话,他们说你已走了,没有留地址。”

  香农答应一定给朱莉姬打电话,并且告诉了作家他的电话号码,但没有说出地址。在这场短短的谈话即将结束时,他提出了自己需要打听的问题。

  “我想我大概能行吧。”话筒里传出了他的朋友犹豫不决的答话声。“不过说实话,我得先打电话给他,看看究竟行不行。”

  “好吧,就这么办。”香农说。“告诉他是我,我需要见见他,打算上他那儿待上几小时。对他讲明,如果我的事不重要,我是不会轻易打扰他的。”

  作家同意替他把话传过去。假使那个人愿和香农见面,他再打电话告诉香农那个人的电话号码。

  下午他给克雷迪特银行的古桑先生写了封信,告诉对方说,他打算用银行作为他与两三个生意合伙人之间书信往来的通讯地址。他本人将与银行保持电话联系,以便查询是否有寄给他的信件。他还打算委托克雷迪特银行替他向一些同仁代寄信件。届时他无论在哪里,都会给古桑先生寄来一个信封,内有一封写好地址但未贴邮票的信。他请古桑先生代他贴上邮票,把信寄走,然后再从他的存款中扣去邮资和其他费用。

  下午5 点,恩丁打来电话。香农向他汇报了工作进度,但只字未提他与那位作家朋友联系的事,他也从未对恩丁提过有这么个朋友。他告诉恩丁说,他选好的四个伙伴中将有三人今晚前来听他介绍简况,第四个人至迟将于星期五晚上抵达伦敦。

  马丁·索普度过了忙累的第五天,所幸他的工作总算大功告成。他已在商业公会将剩下的17家公司的资料全部细阅了一遍,然后又重列了一张短的名单,上面仅有5 家公司,为首的就是昨天引起他注意的那一家。下午3 点左右他查完资料后寻思,既然詹姆斯·曼森爵士还在苏黎世未归,他不妨就此休息休息,等到明天上午再去向詹姆斯爵士汇报,然后开始私下探访他选中的那家公司的底细,权衡吃掉这个目标是否值得,以便最后下定决心。黄昏前不久,他已回到位于伦敦郊区汉普斯特德花园的家中,修整起草坪来。 
  
                              
  
    
第二部 百日行动



 
 
  首先到达伦敦哈罗思机场的雇佣兵是库尔特·塞姆勒。他乘坐的是从慕尼黑飞来的汉莎航空公司的班机。办完海关手续后,他就给香农打了电话,但那边没人接。由于他打电话比约定的时间要早一些,所以他决定干脆还是在机场再等一会儿。他在机场餐厅拣了张靠窗口的桌子坐下,俯瞰着2 号候机楼的侧翼。他坐在那儿焦虑不安地等待着,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一面喝着咖啡,一面注视着飞往欧洲各国的喷气式客机不断冲上蓝天。

  5 点刚过,马克·弗拉明克来电话向香农报到。“猫儿”膘了一眼手边附近三家旅馆的名单,对他说了一个名字,这个比利时人在维多利亚车站电话间里逐字把它记在纸上。几分钟后,他叫了辆出租汽车,上车后把这张纸递给司机看了看。

  10分钟后,塞姆勒又来了电话。他也从香农那儿得到一家旅馆的名称并记了下来,然后在机场大楼前上了一辆出租汽车。

  6 点差几分,朗加拉蒂最后一个挂来电话,他已到了克伦威尔路的航空集散站。和弗拉明克、塞姆勒一样,他也要了辆出租汽车直奔旅馆。

  7 点整,香农分别给他们三人打了电话,让他们在30分钟内到他的住所。

  当他们三人聚集到一起时,才发现原来香农是同时向他们三人发出的邀请。大家互致问候,脸上都露出了明显的笑意。这既是老友重逢时的喜悦,也是因为他们明白,香农既然有钱支付他们来伦敦的机票,那他眼下一定是财运亨通。如果他们当初曾揣摸过这项合同的后台老板是否有钱,那么现在已毋须多言了。

  当香农谈到他已出钱让社普里飞来伦敦时,他们更加肯定了这个初步估计的正确性。从南非来此,单程机票就需500 英镑,可不是闹着玩的。三人各自找好位置坐下来,静听香农介绍情况。

  “我接受的这项差事,”香农对他们说,“是一项必须从零开始组织的行动。没有现成的计划,惟一的办法就是我们自己考虑拿出方案来。目的是准备进行一次袭击,一次短促的突击队式的奇袭,进攻目标是位于非洲沿海的一座城镇。我们必须将住在一幢大楼里的乌龟王八蛋全部消灭掉,进攻、拿下这座大楼,干掉里面所有的家伙,然后撤出。”

  这三人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只见他们互相交换着赞同的眼色。弗拉明克脸上笑开了花,手指不断搔着前胸。塞姆勒嘀咕了一声“好啊”,便在手中的烟屁股上又接了一支香烟。接着他又掏出一支递给香农,香农摇摇头谢绝了。朗加拉蒂脸上虽然无动于衷,目光却转向香农,右手在缠在左手腕的宽皮带上熟练地磨刮着他那把匕首。

  香农在他们中间的地板上摊开一张图纸,大家全都急不可待地俯身观看。这是张手绘的地图,画的是一段沿海的地形以及海岸上的一组建筑。地图绘得并不精确,连克拉伦斯港醒目的标志——两条各从两端伸向大海、环抱港湾的狭长沙洲都未画上。但作为供进行一次突袭使用的地图,倒也绰绰有余了。

  雇佣兵首领对着地图谈了约摸20分钟。他提纲挚领地讲解了他已向后台老板建议过的那种惟一可行的进攻方案。三人一致赞同。大家谁也没问目标究竟是在哪个国家,因为他们深知香农眼下肯定不会松口,而且他们也无了解的必要。这倒不是彼此间缺乏信任,而完全是为了保险起见。万一这项秘密走漏了风声,他们谁也不想成为怀疑的对象。

  香农用英语腔的法语讲解着,他的法语还是在刚果第六突击队时学会的。他知道弗拉明克的英语还不错,这是在奥斯坦德开酒吧的必要条件。塞姆勒懂得两百来个英语单词,而朗加拉蒂则几乎对此一窍不通。所以,法语是眼下大家都能听懂的惟一语言。不过,要是杜普里在场,那又另当别论了,到那时只有靠逐字逐句地译给他听了。

  “全部情况就是这样。”香农结束了他的情况介绍。“给你们的待遇是每月工资1250美元,从明天早晨开始算起。外加在欧洲期间所有的旅费及生活开支。这项合同的经费预算非常宽裕。在行动的准备阶段,我们只需要干两件违法的事,因为我打算尽力使准备工作合法。这两件非法任务,一件是从比利时偷越边界进人法国;另一件是把一些东西偷偷弄上停在南欧某地的一条轮船。这两件事需要我们一齐动手。

  “你们保证可以拿到三个月的薪金,一旦袭击成功,每人还有5000美元嘉奖。你们看怎么样?”

  三人六日对视,弗拉明克首先点点头。

  “我参加,”他开口说道,“正如我昨天对你说的,看样子蛮不错。”

  朗加拉蒂手里还磨着刀。

  “这项合同是否违背法国利益?”他问,“我可不想事后回不了祖国,去过离乡背井的流亡生活。”

  “我可以向你担保,这项合同绝对无损法国在非洲的利益。”

  这个科西嘉人简单说了声:“那我干。”

  “库尔特呢?”香农问。

  “保险金是怎么算的?”德国人问。“我倒无所谓,反正是了然一身,但马克呢?”

  小马克连连点头道:“对,我可不愿到那时两手空空地归天,什么也没给安娜留下。”

  一般来说,合同老板都在契约中写明,雇佣兵们如果有谁在战斗中丧生,其亲友可得20000 美元的保险金;损失一条胳膊或一条腿可拿6000美元。

  “保险金须各人自己去办,但可以要订多高,就订多高。你们去办妥搭乘一条小货船自欧洲驶向南非的海上航行保险,万一我们之中有谁身遭不幸,其余的人都得发誓证明他是不慎从甲板上掉人海里丧生的;如果有谁负重伤,但大难不死,我们都得作证说,他是被船上装载的机器滑动时撞伤的。怎么样?”

  这一回三人一齐点了点头。

  “我干。”塞姆勒答道。

  他们握手为定,此事便拍板了。然后香农开始给各人分派任务。

  “库尔特,你星期五可以拿到头一个月的工资支票和1000英镑现金。你的工作是去地中海找条船,我需要一条履历清白的小货船。听清楚,一定要覆历清白,而且是证件齐备、准备出售的船。船要在一二百吨之间,最好是沿海货轮或者拖网渔船改装的货轮;实在不行,海军舰艇改装的也可以,但看上去可不能像条鱼雷快艇。船速毋须很快,但机器性能一定要可靠。这条船要能在地中海的某个港口装上一批货而不引人注意,即使装上的是军用物资。船必须是作为通用货轮登记注册的,属一家小轮船公司或船长个人所有,价格不超过25000 英镑,包括维修、保养等一切费用在内。船要能最近就起航,备足远航到南非开普敦所需的燃料及食物。从现在起60天之内完成这件事,明白了吗?”

  塞姆勒点点头,立刻开始回忆他在船舶界认识的所有老关系了。

  “让·巴普蒂斯特,你对地中海地区哪座城市最熟悉?”

  “马赛。”朗加拉蒂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好吧。星期五领上一个月的薪金和500 英镑的经费,回马赛去,住进一家小旅馆,开始着手工作。替我买下三艘半硬式大型橡皮艇,类似佐迪亚克公司制造的那种。这种艇最初是设计用来作为海军陆战队登陆用的袭击艇,以后改进成了水上运动使用的快艇。你分别到三家商店去买,然后存放在一家信誉可靠、专做向摩洛哥出口生意的海运代理商的出口关栈里,注明是供在海滨休假的旅游者滑水和潜水用的。小艇要黑色的,同时还要买三台功率强大、直流起动的舷外发动机。小艇应能载重一吨,而发动机必须能带动这样的载重量并以每小时至少达10海里的速度航行,发动机功率同时还得有很大余地。这样,发动机就需要60马力左右的。有一点很重要:发动机上一定要配有无声运行所需的水下排气管。如果上面没有这种装置,去找一个机匠制造三节附有通风活门的排气管道装在发动机上。把这三台发动机存在同一家出口商的关栈里,注明用途和小艇相同,供在摩洛哥进行水上运动之用。那500 英镑肯定不够买这些东西,去开好一个银行账户,把银行地址和账户号码给我寄来,邮到这个地址。我会给你汇钱去的。东西要分别购买,把价格表寄给我,邮到这儿来。怎么样?”

  朗加拉蒂点头作答,又继续磨起刀来。

  “马克,你还记得有一次曾对我说过你在比利时认识一个家伙吗?此人搞到了1000支德国人在1945年藏起来的崭新的施迈塞尔型自动枪,至今手中还有一半。星期五拿到工资和500 英镑后,你得赶回奥斯坦德去,找到那个家伙,看看他肯不肯卖给我那些枪。我打算买上100 支,枪要保养得很好,我准备每支枪付100 美元,这已经高于一般价格了。你找到那个家伙后,安排我和他会一次面,只准写信和我联系,信就寄到这所房子来。清楚了吗?”

  到9 点30分时,香农已交代完毕。三个人都熟记了香农的指示,写下了要点,领会了精神。

  “好吧,就这样。现在出去吃顿晚餐怎么样?”香农询问道。他的提议立刻引起了一片大声的赞同。他们三个除了在飞机上吃了点午餐和小吃外,几乎再也没吃过东西,这会儿早已饥肠辘辘了。香农领着他们出门,转了个弯来到帕普内克饭店就餐。虽然他们仍在说着法语,但其他人们对此根本没在意,惟有当他们四个爆发出一阵阵哄堂大笑时,才有人瞥上一眼。显然,他们是遇上了什么高兴事儿,不过,局外人谁也不会猜到,坐在角落里的这群人是为了能即将在“猫儿”香农的指挥下重赴战场而如此兴高采烈。

  当天晚上,英吉利海峡彼岸另有一个人正在冥思苦想着卡洛·艾尔弗雷德·托马斯·香农,只是他的念头令人咋舌。他在公寓房间内的客厅里踱来踱去。这幢公寓坐落在巴黎巴士底广场附近一条满是住宅的大街上。眼下他正在凝神思考着上周收集来的情报,以及数小时前从马赛传来的最新消息。

  假如当初曾将夏尔·鲁作为二号候选人推荐给西蒙·恩丁的那位作家,果真深知这个法国佬的为人,那他就决不会在恩丁面前把这个雇佣兵说得头头是道了。遗憾的是,作家仅仅了解此人的一些基本背景,而对他的性格却几乎一无所知。自然作家也不会获悉,更不可能告诉恩丁,鲁心里对他所推荐的另一个人——“猫儿”香农怀着妒忌和仇恨。

  当初恩丁离开鲁时,他曾满怀希望地整整等了两个星期,期待着恩丁第二次来访。当希望最终成为泡影时,他不得不推断,不是这个自称沃尔特·哈里斯的来访者已放弃了正在酝酿着的方案,便是其他人夺走了他即将到嘴的肥肉。

  根据第二种估计,他着手寻找那个英国商人可能选择的其他任何人选。正是在他到处打探风声、委托别人替他查找时,他得悉“猫儿”香农曾在巴黎逗留过,用真名实姓住在蒙马特尔的一家小旅馆里。这使他深为震惊。因为自从与香农在布尔歇机场分手后,他便失去了香农的行踪,他还认为香农早已离开巴黎了呢。

  正是由于这个消息,使得他在一周前通知手下的一个心腹去详细调查一下香农的情况。那人名叫亨利·阿兰,早先也是个雇佣兵。

  阿兰在24小时内便来汇报说,香农自从离开蒙马特尔的那家旅馆后,再也没有露过面。他同时还告诉了鲁其他两件事:一是香农是在鲁与那位伦敦商人在他的公寓房间里会晤后的第二天上午消失的;二是前一天下午香农在旅馆里也接待了一位来访者。在一小笔钞票的利诱下,那个旅馆职员仔细地描绘了一番香农的来访者的模样。鲁本人深信去那家旅馆拜访香农的人与他接待的那个家伙其实就是一个人。

  这么说来,伦敦来的哈里斯先生虽然只需要一个人,但却在巴黎会晤了两个雇佣兵首领。其结果是,香农就此杳无音信;而他——夏尔·鲁,却被人搁在一边。在所有的人之中,惟有香农得到这项合同,更使得他怒火万丈。因为这位住在巴黎第十一区一套公寓房间里的先生,在这个世界上最恨的人莫过于香农了。

  鲁布置亨利·阿兰监视那家旅馆为时整整四天,可香农再也没回来。接着,他试图采取迂回战术。他回忆起新闻报道中曾提及香农与科西嘉人朗加拉蒂在刚果作战时最后曾并肩战斗过,那么假使香农再次出面活动,他是决不会忘记朗加拉蒂的。于是他让亨利·阿兰前往马赛打听这个科西嘉人,再顺藤摸瓜找到香农。阿兰刚刚返回巴黎,报告说朗加拉蒂已在当天下午离开马赛,飞往伦敦了。

  鲁转向他的心腹说:“好吧,亨利,暂时就这样,等我需要时再和你联系。还有一点,如果香农再回蒙马特尔那家旅馆住下,那个职员会不会通知你?”

  “肯定的。”说着,阿兰站起身来。

  “那么,一有风声立刻给我来电话。”

  阿兰走后,鲁把全部情况仔细地考虑了一遍。在他看来,朗加拉蒂偏在此时离开马赛前往伦敦,意味着这个科西嘉人是投奔香农去了。这就从反面证明了香农正在招兵买马,意味着他已得到了一项合同。鲁完全相信,那就是沃尔特·哈里斯的合同,就是那项他曾自认为非他莫属的合同。这简直是天大的耻辱。不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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