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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臣与王子-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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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张世俊伸出五根手指头:“五成”
  
  “大人未免太贪心了竟要分五成你可知道,这些粮食,我是冒了杀头的危险才偷出官仓 如今天下大乱,四处缺粮,这些粮食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我不松口,依然说:“五成你刚才也说了,这些粮食能卖个好价钱,至少高出从前的几 十倍,我分五成,你一样大赚。你分给我,我帮你保守秘密,还可以在反字军兵临城下之时 ,先保你回京城做官,这样的交易,很划算。”
  
  张世俊思考了半天:“大人,实话告诉你,虽然你是谋臣之首,但我却不是很相信,现 在反字军中出现了一个叫谋臣,而在京城内的那个谋臣,传说在那次京城政变后便下落不明 ,你刚才的承诺确实对我有不小的诱惑,但我又怎么知道那是真的?”
  
  现在那个腰牌应该发挥它应有的作用了……我把腰牌掏出来仍给张世俊道:“大人,这 是我的凭证,如果你不信,可以托人先去京城一验真假,这样的东西天下能作假的几乎没有 ,这可是商地殇人部落的手艺,普通人仿制不来的。”
  
  张世俊拿这那腰牌,细看了半天说:“好像真的不假,大人,如今我信你一半……”
  
  我笑道:“那你的意思就是在给我的五成中先给我二成五了?”
  
  张世俊大笑,然后拱手道:“先生果然是谋臣之首,一点就通,不需多说。”
  
  我点头道:“一言为定”
  
  张世俊又道:“但先生还得等两日,待粮食运出武都城,交到买家手上之后才行。”
  
  我点头表示同意又问:“买家是谁?”
  
  张世俊浅笑道:“秘密。”
  
  后来,远宁告诉我,他都几乎忘记了那天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被称为“天下粮仓”的武 都官仓,他只记得自己的双手数次要想拔出背上的双剑,但都被我面具中的那双眼睛给压了 回去,他没有想到自己发誓要一生追随的人,竟是自己最讨厌的一种人——中饱私囊,不解 民困,应该千刀万剐的贪官。
  
  也是从那日开始,远宁下定决定要离开张世俊。
  
  也是从那日开始,我身边又多了一个同伴。
  
  《吕氏春秋》——犹御之不善,骥不自千里也。
  
  
  
  第十九回
  
  “拿张世俊所赠送的钱财雇佣民夫修筑城墙,此为收买人心的第一步。”
  
  大堂偏室内,我躺在榻上闭着眼睛对卦衣说,尤幽情坐在一侧,头靠在窗户之下。
  
  我见两人都没有说话,便接着说:“虽然修固争抢的民夫不足三百,但为开端,告知武 都城内的百姓和反字军张世俊决意死守武都。”
  
  阴暗角落里传来卦衣低沉的声音:“第二步,就是让这武都城中百姓所信之人,将你已 到武都城协助守城的消息放出去,此为什么?”
  
  我笑了笑说:“此为两个作用,第一击破谋臣归顺反字军的谎言,并能让那个白甫知道 我现在已在武都城,这样即便是原先他并不先亲自领兵来攻打,知道我在这,也会改变原先 的策略。”
  
  卦衣问:“万一他原本就想尽力避免和你正面冲突,这条计谋不就没作用了吗?”
  
  我笑道:“不可能,他一定会来找我的,一山不容二虎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如果武都城 破,我死,他就是唯一的那个谋臣。”
  
  卦衣干笑了两声,又说:“第二步的其他目的还有什么?”
  
  “第二便是让这城中百姓从绝望到能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如今我并不敢保证绝对能坚守 住武都城,但民心不齐,是没有办法进行下面的计划。第三是让张世俊知道我的存在,这样 以来他便会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免除了我直接告知他身份,他根本不信的这个麻烦。一个 小小的太守,也会迷信谋臣之首、智倾天下的这一传言。”
  
  卦衣又说:“现在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接下来就准备抢到张世俊盗走的官仓中的粮草, 何必这样麻烦,我去查出藏粮的地点,然后再杀掉张世俊不就行了?”
  
  “主公是想粮钱兼得,还能将远宁收入麾下,所以现在张世俊不能死。”
  
  在一旁一直未说话的尤幽情突然开了口,我没有应声,默认了她的推断。
  
  角落里的卦衣站出来,走到我跟前:“现在要我做什么?”
  
  我懒懒地翻了个身:“张生还在武都城内吧?”
  
  卦衣道:“还在,用你给他的钱开了间药铺,就在鬼鹤祖师的私塾旁边。”
  
  我说:“很好,让他保护好鬼鹤祖师,剩下的什么都不用干。”
  
  “我呢?”
  
  “监视张世俊的一举一动,不要惊动他,尽力查明张世俊到底和谁在交易。”
  
  卦衣点点头,转身开门离开。卦衣走后,尤幽情轻声问我:“主公,现在我应该做什么 ?”
  
  我没有说话,思考了一会儿才说:“继续招募人手抓紧时间修固城墙,同时将剩下的所 有银钱都拿去购买粮食,武都城外所有村子的粮食都要全数收回来,同时告诉那些村民,大 战将至,武都城城门大开,可供他们避开战火。”
  
  尤幽情点点头,走到门口,又回身说:“可战火正是在武都城下,他们如何避?”
  
  我懒懒地回答她:“姑娘,现在武都城中守军加上预备军士才不到一万呐,没有人,我 们即便是有万千利器,也无法守住这武都。”
  
  尤幽情道:“我明白了,即刻去办。”
  
  那个下午,我睡得很好,因为我知道如果再也不睡,恐怕接下来很长一段日子里我都睡 不了一个安稳觉。可奇怪的是,那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皇宫龙殿之内,而龙椅上竟然 坐着的是死去的大王子。大王子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除了脑袋之外,浑身上下都被那宽大 的龙袍所覆盖,他那双惨白的眼睛看着我所在的方向,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我慢慢地 靠近,一直走到离他只有一丈远的地方,才清楚地听见他说:“你输了,我终于当上皇帝了 。”
  
  在梦中,我却说:“你做不做皇帝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想离开这个囚笼而已,就 这么简单。”
  
  大王子摇晃着自己的那颗头颅:“你如今已经离开了囚笼,走出了宫外,难道没发现, 外面只是一个更大的囚笼而已?你确实智倾天下,聪明过人,不过你最想不明白最简单的事 情。如今还是我赢了,我当了皇上,你依然没有逃出去。”
  
  大王子说完话,突然将覆盖住自己身体的龙袍拉开,在龙袍的中心,我看到了那枚龙身玉玺,而就在玉玺的周围包围着一个又一个细小的头颅,留着鲜血的头颅,那些头颅五官之 剩下一张嘴,撕心裂肺地喊着什么,虽然无声,但我内心里却能清楚地听见他们的惨叫。
  
  大王子低头看着自己的体内,大笑一阵后说:“你不是说我没有得到民心吗?你看,现 在万民都在我体内,玉玺也在,我就是万民之主呀你应该跪拜我高呼万岁我可以饶你不死, 放你自由”
  
  我摇头道:“你已经死了,但不是我害的,是你自己害的。”
  
  本还在嘶吼的大王子突然平静了下来,头一歪,那颗头颅从身体上滚落了下来,掉在了 我的脚边,脸上的肉慢慢消失,最终变成了白骨,就在嘴唇消失的那一刹那,我听到大王 子说道:“这是注定的,谁也逃不过,你也一样……”
  
  我从梦中醒来,并没有被惊醒,而是被夕阳的光芒所唤醒。我从榻上爬起来,摸着自己 脸上的面具,心想为什么不在梦中询问大王子我本来的面目?这个问题有些可笑,如果我要 知道,我大可自己揭开一看究竟,但我根本找不到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完全找不到,因为这 张面具如今也是我保命的根本。
  
  在深宫中,我留着面具是为了保命,以为出去了就可以摘去面具,躲在某个村落中,安 稳地过完自己的下半生,却没有想到,依然还得靠这张面具,更想不到的是,这世上还有人 ,一个本可以找到自我的人,却原因戴上和我一样的面具,称自己为“谋臣”。
  
  鸡脚村,一个距武都城几十里外的一个村庄,也是离这里武都城最近的一个有人居住的 村落。传说,这个村落在多年前,爆发过一场天下无人可治的瘟病,可这场瘟病奇怪到走出 这个村庄的人便无事,一旦走进不出十日便回身亡,后来出现了一个手持鸡脚的神医,在井 水中滴下了一种药水,得了瘟病的村民只要饮一口井中之水便大病痊愈,后来村民为了纪念 这位救了他们命的神医,便将这里改名叫鸡脚村。
  
  这是传说,谁也不知道其中真实性到底有多少。不过鸡脚村中的那口井却成了远近闻 名的神井,每日前来求神水的络绎不绝,甚至还有京城的高官携带家眷来此。天下大乱之 后,这个村庄的人认为有这口神井庇护,并没有像邻村的人一样,逃离家园,而是安住在此 ,把这鸡脚村当成了这乱世中的世外桃源。
  
  傍晚,夕阳出现在村口的那个高台之上,高台之上竖起一支白色的旗帜,代表着这村子 中已无村官,也再不归朝廷所管——这是反字军所下的告示,如各州各城甚至村庄,愿意脱 离朝廷管制,便可以在竖起一面白旗,反字军到了之后便会先遣部分先锋军搜捕亡朝的官员 ,并不扰民。
  
  很少有村落敢这样做,鸡脚村的例外就是因为那口神井。鸡脚村本是在武都太守张世俊 的管辖范围内,但他却默认了这个事实,还将那村子中的小官全数撤走,鸡脚村从之后成 为了几不管的一个地方,同时也成为了周围百姓的庇护所。
  
  朝廷不管,反字军不灭,也许这里真的是一个世外桃源。
  
  一队穿着青黑色铁甲的骑兵出现在鸡脚村外远处小山坡之上,为首的统领北落解开头 盔上护面的铁罩,凝视着远处的那个村落。夕阳西下,村民开始三五成群地陆续回村,小 孩儿跟在父亲的屁股后面,哭喊着要父亲手中稻草编织的蚂蚱,母亲在一旁一边用手拍打着 孩子身上的尘土,一边埋怨着打猎回来的丈夫用草蚂蚱逗哭了孩子。
  
  北落凝视了一会儿,转头对身边的那名穿着轻甲的斥候说:“村庄中的人数查明了没有 ?”
  
  斥候答道:“已查明,一共五十户人家,二百一十五人。”
  
  北落沉默了一阵,又问:“孩童多少?”
  
  斥候看了一眼村落口,答道:“三十。”
  
  北落转身对身后所有的骑兵说:“今夜寅时动手,轻骑斥候前往武都城东面的树林放火 ,吸引武都城中守军的注意。其余人快速入村,马蹄上都包裹上棉布,不要发出任何声响。 ”
  
  北落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又转过头看了一眼村子里面,村子口如今有一群孩子围在一起 ,为首的那个孩子高举着父亲给自己编织的那个草蚂蚱,得意洋洋。
  
  北落盯着那孩子手中的草蚂蚱,眼角抖动了一下,沉声道:“孩童全部放过……违令者 斩”
  
  斥候身旁另外一个手持长柄虎牙刀的骑兵拍马上前,问:“将军,斩草除根,即便是孩 童也长有一张嘴巴,随时会将我们的行踪泄露出去,我们正面有武都守军,身后又有反字军 ,一旦出现意外,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带着张世俊给我们的粮食离开。”
  
  北落没有回头看那骑兵,只是淡淡地说:“诺伊,我自有办法,你们按照计划行事就可 。”
  
  诺伊拍马又向前一步道:“将军阵前不能手软”
  
  北落转过头去,眼神如利剑一样刺入那拿虎牙到的诺伊身上,让诺伊不由得浑身一震, 就连胯下的那匹战马都后退了几步,退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上一动不动。
  
  北落抬手指着那村子,沉声道:“这叫阵前吗?阵前是你对着千军万马,手持利器的敌 人,这些人是敌人?他们只是手无寸铁的村民,无非是想过上普通人的日子,将自己的子孙 抚养成人而已。”
  
  诺伊依然壮着胆子说:“可是那些孩童之后又该如何处理?”
  
  北落将护面的铁罩拉下,随后从铁罩中穿出来已经更为低沉骇人的声音:“我说过自有 办法,我还说过违令者,斩”
  
  夕阳已经完全消失在了鸡脚村背面的那座大山之后,那队铁甲骑兵分成两队快速地进入 了深山的树林之中,瞬间便融入了树林中的阴影处……
  
  
  
  第二十回
  
  寅时,武都城城墙上巡逻的士兵发现正对自己的那座大山突然燃起火来,开始还只是一 处,随后就在那团大火的周围又出现七八处火光。巡逻士兵慌忙对着城楼内喊道:“东山失 火了”
  
  城楼内那部分刚刚换岗,正在卸下身上沉重铠甲的士兵闻声又将铠甲套好,抓起武器便 冲了出来,一个队长模样的人注视着东山上的大火,还有火光中晃动的人影,转身对旁边的 士兵说:“快去通知远宁将军有可能是反字军来袭”
  
  那士兵一愣,随后转身就向城楼下跑去,离地面还有十来步的时候,便从楼梯上飞身而 下,跃上一匹战马飞奔向太守府方向。
  
  那士兵刚离开,队长又叫过在一旁的另外一名士兵指着东山上的火光道:“派出三队斥 候沿山边巡视一圈,切记不要上山,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便可,如果发现有反字军,立刻回报 ”
  
  士兵领命后转身离开,巡逻队长看着那团大火低声自语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武都城内,一队七人的骑兵向东城楼跑去,为首的正是远宁,远宁焦急地用马鞭抽着 ,试图让马的步伐更快一些,跑到城楼之下时,却又想起什么,对旁边的副将辽源说:“快 去通知谋臣大人,十万火急,请他立刻来东城楼”
  
  辽源调转马头向城郊跑去……
  
  远宁快步跑上城楼,巡逻队长见远宁来,忙侧身让开,指着东山上的火光道:“将军你 看”
  
  远宁看着东山上越来越大的火焰,吸了一口气,随后大声道:“通知所有军士,准备迎 战四面城门全部用车马载上巨石堵住”
  
  鸡脚村外,那队三十人的青黑铁甲骑兵分成两队缓缓地从两侧聚集在一起。
  
  为首的北落盯着村头的地上一具双手还紧紧握住长矛瞪大着双眼的男尸,冷冷地问还蹲 在男尸旁的诺伊:“这是你干的?”
  
  诺伊将虎牙刀往肩上一扛,只是“哼”了一声,又翻身上马,将头侧到一边。
  
  北落驱马走到诺伊跟前,掏出自己腰间的碑冥刀搭在诺伊的肩膀之上,氛围顿时紧张了 起来。
  
  诺伊缓缓将头转过来,眼睛盯在那柄碑冥刀之上:“北落将军,你别忘记了我的身份, 我身上流着的可是风刃部落的血。”
  
  “不管你是什么人,如今你在我虎贲骑的麾下,就得听从我的号令。”
  
  “寅时已到,行动已经开始了。”
  
  “今晚,你得记住两件事,一,我是统领,二,这里不是战场。”
  
  诺伊嘲笑道:“你说过这村落之中,孩童之外所有人尽数杀光……我杀的这个是孩童吗 ?”
  
  诺伊拉了下马缰,自己胯下那匹战马扬起前蹄踩在那男尸的脸上,男尸本看着还干净的 脸上顿时血肉模糊。
  
  北落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低头看着地上那具男尸,是个年轻人,从身上的痕迹可以看出 ,这个人在被诺伊的那柄虎牙刀劈了数次,第一刀是在咽喉之上,连吭都没吭一声便倒地身 亡,余下的那些刀痕都是在死后留下的。
  
  年轻人本蹲在高台之下,看着东方,盼着太阳早点出现的他,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黑影 吓了一跳,刚抓住旁边的长矛,眼前白光一闪,就感觉咽喉一凉,再也没有知觉……
  
  他死都想不到,自己只是第一天当巡逻民兵,便会这样无缘无故地死掉。自己下个月就 要成婚了,就能把只是离自己家几步之遥但又日思夜想的邻家姑娘娶回来当媳妇儿。自己只 是想娶一房媳妇儿,盖间瓦房,过小日子,怎么会突然死掉了?
  
  年轻人的眼珠被马蹄的力量从脸部挤落出来,滚在北落的马前,北落看着那眼珠,从铁 罩内呼出一口白气,他沉声道:“诺伊,我再说一遍,他们不是战场上的敌人。”
  
  诺伊笑道:“那又怎样?如果不是敌人,为何要杀掉他们?再说,就算我犯了什么所谓 的军纪,谁又能看见?除了焚皇,谁也治不了我的罪。”
  
  北落拉开护面的铁罩,盯着诺伊平静地说:“是,这里谁也看不见,就算是在这里杀了 你,也没有人能看见,我回去大可说你已战死”
  
  北落的话让诺伊不寒而栗,他扫了一眼周围的虎贲骑士兵,所有的人目光现在都没有在 自己的身上。北落说得没错,这些虎贲骑士兵只会忠于他们的统领,而不会听从他这个风刃 部落贵族的话。
  
  诺伊识相地笑了笑,拉马让到了一旁,一句话也没说。北落眼角抖动了下,将碑冥刀收 了回去,对身后的骑兵说:“进村,三人一小队,半个时辰之内完事后在村口集合。”
  
  一个骑兵低声问道:“将军,孩童都会哭闹……”
  
  诺伊听到那骑兵这样一问,忍不住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偷笑起来,北落没有管诺伊,而是 说:“打晕后带到村口。”
  
  所有骑兵都齐声应道:“是”
  
  北落大手一挥:“进村……”
  
  骑兵们快速地冲入了鸡脚村之中,可马蹄并未在地上发出半点声音。这些虎贲骑胯下所 骑马产自商地,名曰“鬼马”。这种马传说都是养在商地极阴之地,而要有这种一等一的鬼 马,必须要将即将临产的母马在临产前五天带到乱坟岗或者刚刚结束战斗的战场之上,五 天后产下的小马驹便叫“鬼马”,传说这种鬼马受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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