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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臣与王子-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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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鬼马。」我对尤幽情说,「在武都城的时候,那些纳昆虎贲鬼泣的坐骑就是这种战马,这种马匹和普通战马不一样,无法用来拉行马车,因为鬼马只认一个主人,任凭一个人有多大的本事,也没有办法同时驾驭两匹鬼马。」
  
  尤幽情摇头道:「不,我的意思是为何商队不让这些马匹自行跟随,偏偏要装在马车内,让其他马匹费力拉走呢?」
  
  「鬼马传说是在坟地中产下,一般人驾驭不了,与其他马匹放在一起,即使可以短暂和平相处,但因为本身怨气太重,驾驭者又不在身边的话,迟早会与其他的马匹发生冲突,一旦冲突发生,不斗个你死我活,是不会收手的,所以……」说到这,我脑子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可怕的念头。
  
  鬼马尚且无法与其他同类和平相处,更何况是天启军、蜀南军和纳昆军,这三股势力先前已经积下了无数恩怨,本就敌对,如果齐聚在北陆关下,一旦有细小的冲突发生,那么北陆关下的战场要面对的敌人就不再是皓月国大军,而是三者的本身。
  
  天佑宗大门主最终的目的应该是这个……让三者自相残杀,随后皓月国大军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将最后胜出的那股势力剿灭,直取龙途京城。
  
  这也是蜀南王卢成梦曾经最为担心的事情,所以才让我作为使节来纳昆与焚皇商谈关于联盟的相关事宜,蜀南军中大部分将领认为这一趟很是多余,毕竟皓月国大军这个强敌会迫使三股势力联盟,可这个在压力下形成的联盟根本就不可靠……
  
  除非有其中两股势力愿意归属另外一股。
  
  但如果此法可行,天下也不会如此。
  
 
  
  '第两百三十六回'冲动的劝告
  
  「发兵。」
  
  我疾奔到马车前,听到摘下面罩的焚皇站在那,吐出两个字来,抬手指向北陆关的方向。
  
  阿克苏和我同时愣住,随后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不能发兵」
  
  焚皇转过头来,先看着我,又看着阿克苏,问:「为何不能发兵?天佑宗不是逼我发兵吗?好,我就发兵,杀光那些皓月国的外贼,再直取龙途京城」
  
  焚皇说完后,跳上旁边一辆马车,拉开篷布,轻抚着马车上那门石炮道:「更何况,我们有了这些火器,加上虎贲骑,无论是固守还是冲锋也不会输给皓月国难道还怕他们?」
  
  这就是天佑宗大门主想要看到的第一个结果……
  
  我和阿克苏在这里像两个傻子一样的对弈,以为我们两人可以「决胜于千里之外」,没想到天佑宗这盘棋根本没有下完,我们还是那个大门主手中的棋子,两个傻棋子玩得很高兴,他对付的根本不是我和阿克苏,他只需要掌握焚皇的心理。
  
  焚皇不可一世,纵使失败也会很快爬起来再战,即便是告诉他,在北陆关下免不了与其他几股势力一战,他也只会冷冷一笑。虎贲骑,在东陆大乱之前本就和「不败」属同义词,虽然后败于天启军,也因为雪地作战的失误。如今是在北陆关下作战,加之又有了这些石炮,虽然只有五十门,对付皓月国大军或许有些吃力,但对付天启军、蜀南军、铁甲卫却绰绰有余。
  
  趁火打劫……如果皓月国大军先是占领了纳昆,天启军也会趁火打窃,在乱局之中巩固自己的实力,唯独不会这样做的,只有蜀南王卢成梦。
  
  那句「民心才是最好的玉玺」我一直铭记于心,但我也记得自己前往蜀南时,告诫自己,不取一城,只取天下。
  
  「焚皇陛下。」我壮胆上前。
  
  焚皇直视我,挥手道:「讲。」
  
  我盯着他,没有立即开口,觉得眼前这个人虽然如从前一样有着无法隐藏的霸气,却没有皇气,如果领军打仗,此人也许是一把好手,但要治国,身边没有阿克苏这样的人,一定会成为暴君,最终下场或者比他父亲天义帝还要凄惨。
  
  「陛下,此时发兵操之过急。」我说到这,故意看了阿克苏一眼,示意他一定要配合我的话劝阻焚皇。
  
  果然,我说完之后,焚皇便侧头看了阿克苏一眼,可阿克苏却没有说话,反倒是将目光放在他处,此番我与焚皇的对话,好像与他无关。
  
  「为何?」焚皇冷冷地问。
  
  「陛下,如今天启军兵临北陆关,铁甲卫也即将赶到,虎贲骑再到,稍有不慎,产生摩擦,后果不堪设想。」我并没有将话说得太明白,每句话故意留了一半,而那一半则是留给阿克苏接下去,可阿克苏现在这番模样,好像根本不愿意开口说话。
  
  焚皇从马车上跳下,站在我跟前:「铁甲卫和天启军都没有摩擦,我们纳昆军到了又何妨?」
  
  「铁甲卫和天启军现在名义上都属于大滝皇朝下的军队,如果两军要产生摩擦,早在武都城下就动手了,不至于还要到北陆关下,再者,天启军与虎贲骑本就有一战,虽然天启军侥幸获胜,两军的怨恨就算暂时深埋,迟早也会爆发。」我知道天启军并是侥幸获胜,但我清楚焚皇的脾气,如果直言,他必定会大怒,连我都不愿意承认失败,更何况是拥有「皇帝」身份的卢成寺。
  
  「爆发又如何?」焚皇冷冷地说,在我身边绕了一圈,走到侧面的马车上,抽出一柄碑冥刀,凭空挥舞了一下,又放了回去,「你也说了,天启军是侥幸获胜,如今在北陆关下,虎贲骑不会重蹈覆辙。」
  
  「陛下」我大声道,声音惊了焚皇身子一震,同时我留心到阿克苏微微偏头看过来,目光和我交汇后又立刻移开。
  
  我道:「陛下此次发兵的目的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焚皇听完脸上有了笑容,猛地转身看着我:「只要你我两军达成盟约,蜀南军这只黄雀远观,纳昆军这只螳螂就可以顺利捕到那只蝉,不,或者是三只蝉。」
  
  焚皇的模样就像是入魔了一般,没等我说下面的话,他逼问我道:「谋臣大人,你们蜀南军是愿意联盟还是……决定继续当那只黄雀?」
  
  「我们既想联盟,也想当黄雀,当这只黄雀却只愿意和螳螂以及蝉为伍,并不愿意吃掉他们」虽然离去时,卢成梦一再告诫,一旦有意外发生,大可同意焚皇提出的条件,蜀南军绝不侵占半寸江中土地,卢成梦也会交出玉玺,自己永远在蜀南当那个小小的王爷。
  
  「谋臣大人,你很固执呀……」焚皇逼近我,正在此时,远处奔来一匹黑马,马上身穿轻甲的纳昆武士,一个漂亮的翻身下马,跪倒在焚皇跟前。
  
  「陛下北陆关战报」那名武士抱拳道,未等焚皇让他往下说,他便直接开口说,「铁甲卫大军昨日已到达北陆关下,昨夜三更已经率军奇袭北陆关……」
  
  「奇袭北陆关」——这武士带来的消息让在场所有人都无比震惊,铁甲卫大军当日到达就立刻发兵攻打,况且攻城战中,根本谈不上「奇袭」二字。
  
  「战报在何处?」一直没有说话的阿克苏上前,接过那名武士递过来的圆筒,从其中取出那战报,飞快看完,递交给焚皇,焚皇接过,看完后脸色一沉,将战报揉成一团扔到旁边一具杀手的尸体上。
  
  我们三人站在不同的位置,都沉默不语,虽然我很想知道战报上到底写了什么,有没有写过远虎为何会在到达当天就攻打北陆关,但此刻我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处,焚皇已经决意要发兵攻打北陆关,这封战报无疑是火上浇油,虽然帮我解了围……
  
  「谋臣兄,请回房。」阿克苏拉着我的衣袖,带我往石房中走,我不知他何意,还是回头看了看站在那的焚皇。
  
  我们离去后,焚皇便挥手让虎贲武士们打扫「战场」,清理尸体和货物。
  
  走进石房中,阿克苏亲手将那扇大门关上,随后道:「谋臣兄,你错了,大错特错。」
  
  「什么?」我奇怪地问,不知道他说的错指的是什么。
  
  「陛下性格倔强,天生不服输,况且你一个外人在他眼前说那一番话,他无论如何都听不进去的,即便是刚才只有我们三人在场,结果也是同样。」
  
  我笑道:「大祭司的意思是,焚皇爱面子,我当众说出利弊缘由,使得他不高兴了?」
  
  阿克苏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低头道:「正是。」
  
  我笑了,拱手道:「得罪了。」
  
  「谋臣兄,请宽心,我已知道天佑宗的目的为何,一定会劝阻陛下不要轻易发兵北陆关下,至少不是现在。」阿克苏说完,开门离开,双手将门关上,门缝合并之时,我看见他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那笑容,似曾相识,在哪儿见过呢?想起来了,武都城一战前,那个风满楼派来的杀手戏子的脸上。
  
  是不是喜欢唱戏的人,都喜欢在大戏落幕后,挂上满意的笑容?
  
  江中,北陆关下,天启军前锋营。
  
  廖荒带着两名亲卫,查看着从关下救回来的那些还有一丝气息的铁甲卫军士。那夜的「奇袭」去了两千人,可被救回来,还有一口气的不过百人。
  
  「**给老子一刀吧我求求你了」一名铁甲卫军士叫骂中带着哀求,死死抓住廖荒手下的一名亲卫,要求他给自己来个痛快,人在痛苦之中,往往说出来的话却是最真实的。
  
  亲卫看着廖荒,廖荒转身蹲下,将那名铁甲卫军士的手拿开,又解下自己的酒壶,塞进他手中,再起身时,看见卸下铠甲,只穿着一身里衣的远虎站在自己的跟前。
  
  远虎浑身上下满是血污,雪白的里衣都快被那些军士的鲜血给彻底染红。
  
  廖荒和远虎对视着,突然远虎伸手拔向的自己佩刀,廖荒身边的亲卫刚想要挡在他身前,却被廖荒伸手拉住,接着三人眼睁睁看着远虎用佩刀一刀将那名叫骂哀号的铁甲卫军士受重伤的那条右臂给斩了下来,随后抓过他左手的酒壶,压住那名军士的身体,随后淋了下去。
  
  也许是因为那一刀实在太快,那名军士根本没有感觉到疼痛,一直到烈酒洒在伤口上,这才昂起头来,仰头嘶喊着。
  
  「明天我派人送你们回京城。」许久,远虎终于开口对那名军士说。
  
  远虎起身,将酒壶递还给廖荒,道:「谢谢。」
  
  廖荒沉默不语,看了一眼那名军士,发现那人没有晕倒,原本涣散的眼神又恢复到与常人一样。
  
  远虎在里衣上擦着沾满鲜血的双手,面无表情地又走向下一名受伤的军士,查看了一番后,招呼随军的郎中上药,不再搭理廖荒。
  
  廖荒自言自语道:「我原本以为铁甲卫如从前一样,是一群少爷兵,没想到也如此彪悍。」
  
  廖荒说完,身旁的两名亲卫都不禁点头。
  
  「他们不是少爷兵,是战士。」一个声音传进廖荒的耳中。
  
  廖荒转身,看到一身破烂铠甲的霍雷,披散着头发,肩头扛着两个铁甲卫军士,左肩上那个已经没再动弹,颈脖已经被击穿了一个大洞,右肩的那个还在动,他的一截肠子还挂在霍雷的胸口。
  
  「这个已经死了,先用石灰裹身,免得腐烂。」霍雷将左肩上那个已死的铁甲卫军士小心翼翼放下,交给旁边忙碌的士兵,随后又将右肩上的那位,平放在稻草铺好的简易小床上,刚放下,却发现,刚才还有呼吸的军士,胸口已经不再起伏。
  
  「这个……也一样……」霍雷起身对已经麻木的士兵说,说完转身离开,向远处走去。
  
 
  
  '第两百三十七回'双簧
  
  纳昆鹰堡,天焚殿下,风刃堂。
  
  「一百匹鬼马已入马厩。」
  
  「一百柄碑冥刀已入库。」
  
  「五十门石炮以及一千发炮弹已入库。」
  
  纳昆负责调集兵马粮草的长史站在风刃堂中,双手吃力地捧着一本沉重的账本在那大声念着,念完后收起账本,跪拜了焚皇和阿克苏后,挪动着身子离开风刃堂,同时周围的纳昆武士也全数退走。
  
  「风刃堂」三个字的牌匾高悬在焚皇的头顶,牌匾上那三个字还是当年天义帝亲笔所写,赠给风刃部落,本风刃部落是没有「堂」这种称呼,天义帝言中之意是风刃部落抛弃过去游牧民族的那一套风俗,归于文明。
  
  讽刺的是,当这块牌匾到鹰堡的时候,风刃部落最后一任首领却在某个深夜死的不明不白,部落中很多人传言是卢成寺暗地中下手,当然这个传言在卢成寺称帝为焚皇后便立刻停止了,谁也不想开罪了现在的风刃部落「首领」而人头落地。
  
  阿克苏在一侧长椅上坐着,手捧着自己的账本查阅着,说:「陛下,这五十门石炮至少需要调拨三百军士来使用,关于如何使用我们还不得而知,况且这算是天佑宗送给咱们的礼物,我看钱也不需要再付给殇人商业协会了,他们也不会傻到派人来讨钱。」
  
  焚皇看着风刃堂外:「阿克苏,那些马车怎么办?」
  
  阿克苏合上账本,抬眼道:「陛下,你是问马车怎么办还是马车中还藏着的人怎么办?」
  
  「两者都是,这百辆马车也值不少钱。」
  
  「只是小钱,重要的是那些人怎么办?还是放走吧。」
  
  「放走?」焚皇扭头看着阿克苏,「昨**我在峡谷内演的那出双簧,到底是演给谁看的?谋臣还是马车下那些隐藏的杀手?」
  
  「马车下那些人想必也听到你我之间的对话,如果他们活着回去,一定会将这消息一五一十告诉给天佑宗,天佑宗便会信以为真我们会立刻发兵。」阿克苏说,但心中却清楚,马车下隐藏着的那些杀手是不可能再返回天佑宗告诉这个消息,这些人勉强能活下来,一定会躲得远远的,让雇主永远都找不到,或者是趁此机会永远脱离那个杀手组织,回乡和家人团聚。
  
  「他们可是来刺杀我的刺客,就这样放走?」
  
  「陛下,他们是杀手,不是刺客,刺客是不会为了钱而接受雇佣的,再者如今所有人都知道这批杀手已经全部在鹰堡被正法,我们不说马车下还有人,谁会知道?我们大可让人将这些马车带出鹰堡,扔在那不管,这些人自然就会走,如果他们还想完成所谓的暗杀任务,昨夜早就从马车中出来,没有出来,说明他们只是想离开,为何不干脆顺水推舟呢?」阿克苏说服焚皇放那些人离开。
  
  「言之有理,那放他们走吧。」焚皇说,「不过最终目的已经达到了,谋臣开始担心盟约会在北陆关下破裂,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趁机提出条件。」
  
  「不,陛下,咱们还是要发兵,但速度不用太快。」
  
  「什么意思?依然发兵,但速度不用太快?」焚皇看着阿克苏,这句话前后矛盾。
  
  「从鹰堡发兵赶往北陆关下,最快也要一个月的时间,但我们让大军和辎重营一起并行至少可以拖延两个月的时间,这样一来,到北陆关下,谋臣担心的事情也迎刃而解了,你看如何?」
  
  两个月的时间,大军的速度完全又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在这两个月中,谋臣身在鹰堡必定坐卧不安,担心纳昆大军一到北陆关下,很有可能与铁甲卫和天启军产生摩擦,从而导致联盟破裂,所以不出半个月,谋臣必定会答应纳昆提出的任何要求。
  
  焚皇思考了片刻,点头道:「这倒是个好办法。」
  
  阿克苏起身走到焚皇跟前:「陛下,昨**与我演那双簧,是在我意料之外的事情,没想到在识破了天佑宗的用意后,你竟然将计就计,决定发兵攻打北陆关,大概谋臣也没有想到这只是我们谈判的筹码,但却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
  
  「利益面前,没有道德可讲,这场战争打到现在,其中意义依然没有变化,东陆之主是谁,北陆关下一战,立刻可以见分晓。」焚皇起身,抓起放在旁边的面罩,「我去遣人将马车放出鹰堡之外,你去见见谋臣,告诉他要发兵的事情,看他做何反应,现在是应该火上浇油了。」
  
  焚皇大步走出风刃堂,在堂口处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刚才头顶上的牌匾,轻笑了一声,自语道:「文明?文明都是打出来的。」
  
  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将文明看做是进步的成果,声称要放弃杀戮,但却对那些自认为没有文明,未开化的地方却使用杀戮迫使他们走向所谓的文明。当年天义帝如此,祖帝卢成月也是如此,是为了文明而杀戮,还是在杀戮中诞生文明,这个问题就像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谁去费劲思考这个问题,就会永远迷失在漩涡之中。
  
  焚皇不去思考,仅仅是因为他的大脑放在阿克苏那,自己从不随身携带……
  
  北陆关外,天启军先锋营。
  
  巨大的帐篷中,死去的铁甲卫军士一一被抬出来,整齐地摆放在营帐外的地面,放眼看去,连同那些已用石灰裹身的军士尸体,几乎看不到头。
  
  最后一具尸体摆放好了之后,周围营帐内的天启军军士都走了出来,站在营帐口看着数百具尸体,不少尸体是霍雷带人刚从北陆关下「夺」回来的,还有些尸体已经被火炮炸得粉碎,拼都拼不起来。
  
  廖荒从天启军军士群中走出来,站在一具尸体前,低头就看见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露出的那只手上戴着一个血红色的戒指,他认得那戒指,那是京城司徒家的标志。
  
  「司徒家的?」廖荒有些不愿意相信,蹲下抓起那只手,刚抓起那只手就发现其实那只是一条断臂,再打开白布,发现白布下只是一个用稻草扎成的假人。
  
  「司徒家的大儿子,第一次从军,就死在北陆关下,身体被皓月国大军的火炮炸碎,只捡回来这只手臂,若不是这个戒指,恐怕没人知道这是司徒浩的手。」远虎从一侧走过来,蹲下将白布重新盖上,「死无全尸,都不知如何向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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