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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臣与王子-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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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堡?是要瓮中捉鳖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呀,进吧,如今不进也不行,焚皇是不可能亲自领马队出来「迎接」的,真身必定是在鹰堡之内。笛爷站定,看着旗手身后那个穿着看似像焚皇的人,青黑面具遮住他的脸部,根本看不清面容,就算能看清楚,也无法判定,这些人不知道有多少替身。
  
  笛爷冲身后几乎看不到头的商队挥了挥手,自己走在前方,慢慢地向鹰堡大门方向走去。抬眼看去,那扇大门就像是一头黑色狮子的血盆大口,要将他们这五百人一口吞噬。
  
  鹰堡内,隐藏在暗处的强弓手,拉弓上箭,对准了鹰堡大门入口,阿克苏的命令是,如果商队中有人妄动,立刻乱箭射杀,不用担心纳昆的马队,因为这些羽箭就算误伤了他们,也没有办法射穿身上所穿的青黑铁甲。
  
  商队近百辆马车驶进鹰堡内,光是这个过程就花了两个时辰,等全部马车驶进鹰堡后,大门被身强力壮的武士合力推上,关押,同时两侧涌出无数手持利刃兵器的武士,将大门把守住,同时阿克苏从旁边的石房中走出,来到笛爷的跟前,拱手道:「有劳了。」
  
  笛爷见这年轻人,当然不知道这就是大祭司阿克苏,因为此时的阿克苏换了一身江中人的衣衫,手中提了一柄长剑,俨然一副江中侠客的打扮,身后跟着两名身高巨大的纳昆武士,手中也都提着碑冥刀。
  
  笛爷起手还礼,淡淡地说:「请验货吧。」
  
  「不用了,留下马车,你们走吧。」阿克苏看着笛爷说。
  
  笛爷反倒是觉得奇怪了:「没有验货,便叫我们离开?至少也应该付钱吧?」
  
  「与商业协会的协议写得很清楚,货到之后半年付款,你难道不知道?」阿克苏说。
  
  笛爷当然不知道协议上到底写了什么东西,其实就连马车上实际拉了多少货物,都不清楚,因为他们的任务根本就不是运送货物,那只是额外附加的东西。
  
  见笛爷沉默,阿克苏走近一步笑道:「我很好奇,你们从何而来?」
  
  笛爷不语,装作不明白阿克苏的话,摇摇头:「这位先生话中是何意?」
  
  「既是殇人商业协会,为何我连半个殇人都看不到,整个商队之中全是江中人,很奇怪,殇人一向很排斥外人,更不要说混裔了,你这马车之中什么地方的人都有,我还看见有两三个混裔在其中,想必你们不是殇人商业协会的人吧?而是他们雇佣的。」阿克苏说完,不给笛爷说话的机会,一举手,周围暗处的强弓手立刻现身,所有的羽箭都对准了商队。
  
  此时,先前的纳昆马队拍马慢慢行到笛爷身边来,为首之人,盯着笛爷。笛爷从面具上的双孔中看到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这种情况他已经预料到,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快,这些纳昆人又如此直接,一场戏根本连开场都不需要,直接就演到结束。
  
  「我们是天佑宗雇佣的,前来刺杀焚皇。」笛爷直言不讳,听到他话的青衣男子与一同躲藏在马车下的那二十人都不由得一惊,因为他说话的声音实在太大,生怕这峡谷中其他人听不到一样。
  
  阿克苏长吁一口气:「天佑宗派你们来送死。」
  
  「不,天佑宗是派我们来送命,用我们的命来向你们传话,希望你们能够发兵北陆关。」笛爷又说。
  
  阿克苏笑了笑,看向身旁石房子上端的窗口……
  
  我站在窗口处,看着下面阿克苏和那个老者,听那个老者这样一说,我叹了口气,杀手真的没有智商吗?
  
  如果他所说的是实情,只需要去做,而不是说明,因为做和说明完全就是两回事。你刺杀焚皇如果付诸于行动,那么以焚皇的性格,在不知原因所在的时候,必然会大怒之下发兵北陆关,因为先前我已经告诉阿克苏,风满楼、殇人商业协会、天佑宗和皓月国有干系,属于同盟,商队中隐藏着杀手,理所当然会认为是皓月国所雇佣,来一招愚蠢的「擒贼擒王」,虽然愚蠢,但很奏效。不过如果将这些话说明白,这种简单又管用的计谋就成为了一个笑话,阿克苏不笨,本就与我在商谈关于这场战役结束后,两方利益分配的问题,到这个节骨眼上,出现这样一档子事,算什么?
  
  「完了,这场戏演不下去了,现在那些个杀手给自己出了个难题,进退两难,攻也是死,逃也是死,而且死得一点价值都没有。」我看着窗外,摇了摇头。
  
  手持长弓的尤幽情站在我身边,和我一样看着窗外,也点点头:「这才叫好戏。」
  
  我看着窗外峡谷中站着的阿克苏,阿克苏也同样看着我这个方向。
  
  峡谷内……
  
  阿克苏转过头来,又看着笛爷:「刺杀焚皇,比登天还难,不过现在焚皇就在你们身边,你可以马上动手,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如果错失了这个良机,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因为……」
  
  阿克苏说到这,单手握拳往下一沉,远处一支羽箭破风而来,射进他与笛爷中间的地面,羽箭的箭身没入地面的石板中。
  
  笛爷盯着地上那支羽箭,笑了笑:「我们既然来,就做好了死的准备。」
  
  「每个人死都要有价值,即便是杀手,你们完不成任务,难道还能拿到酬金?拿不到酬金,你们死了又有什么用?难道一辈子就甘心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被自己人玩了,还被敌人玩?」阿克苏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有一种想法,想要说服这些杀手,没有理由。
  
  「少废话既然被你们给识破了,那……」在笛爷身后的一名杀手冲上前,笛爷伸手想去挡住,但已经迟了,一道裂风之声从阿克苏身后传来,笛爷清楚地看到一道长形的黑影刺来,瞬间便洞穿了那汉子的胸膛。
  
  羽箭强大的冲击力将那汉子的身体掀翻,直接倒地。身体和石板撞击发出沉闷的声音,四肢一展,瞪目死去。
  
  「何必呢……」阿克苏盯着那汉子的尸体,「你们要是死了,真的没有任何意义,现在东陆的战局已不是从前,不需要再自己人打自己人。」
  
  「这位先生,我们可是杀手,杀手没有固定的主子,谁给钱,谁就是主子,主子下令杀谁,我们就得杀谁,我们是为钱活着的,没有希望……」笛爷说到「希望」的时候,背在身后的长笛吐出笛剑来。
  
  笛剑机关发动的声音,传进阿克苏的耳中,他略微退后一步,身后两名武士立刻闪身上前,抽刀护在胸前。
  
  笛爷并没有发动攻势,而是抬头四下看了看,看着峡谷四周那些已经露头的强弓手,相当清楚只要自己一动,就立刻会被万箭穿心。
  
  「山雨玉来……风满楼。」笛爷道,说罢向后一个翻滚,手中的笛剑径直刺向纳昆马队上为首的人,同时那人身边的旗手挥动手中的大旗,将笛爷的笛剑挡开。
  
  笛爷落地,喝道:「动手」
  
  这声「动手」似乎也对那些强弓手在下令,铺天的羽箭从四周射出……
  
  「为什么?」阿克苏躲在两名武士的身后,看见那些杀手们纷纷中箭,大部分人连兵器都来不及抽出来。
  
  对呀,为什么?
  
  「你为什么会要来这里?」
  
  北陆关中,悬挂在城楼的铁笼外,岳翎炎手持火把站在那,许久后终于开口问宋先这个问题。
  
  宋先没有回答,依然是盘腿坐在那,看着已成废墟的关内城镇,虽然入夜他什么都看不见,银白色的月光只能照亮他眼前铁笼的栏杆,看起来栏杆就如房檐下的冰柱一样,只能给他带来一阵阵的寒意。
  
  「你难道不怕死吗?」岳翎炎又问,在他脚下还摆放着一个食盒,食盒内装有酒肉。就在食盒不远处,还并排站了十个冻得浑身瑟瑟发抖的北陆百姓,如果宋先不吃这食盒中的东西,这十个百姓就会被立刻扔下城墙活活摔死。
  
  这只是轩竹斐下令杀死这些百姓的方式之一,第一批摔死,第二批在宋先眼前冻死,第三批砍头,第四批乱矛捅死……
  
  岳翎炎不想再看到有无辜的百姓被杀死,所以他必须试图说服宋先吃下这些东西。
  
  宋先扭头,吐出一口白气:「在我们东陆有句话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对你们皓月国这些人来说,这只是一句废话,会让人忍不住捧腹大笑。」
  
  岳翎炎提起食盒:「如果你不吃这里面的东西,他们马上就会被扔下去摔死。」
  
  「好玩吗?就算我吃了,他们还是会死,你们根本没有当人命是一回事。」
  
  「战场上,人命和那些马匹牲口的命是相同的,没有贵贱之分。」岳翎炎反驳宋先。
  
  此时,那十名百姓身后的轻足兵故意一把将其中一人推下了城墙,同时假装惊呼:「站稳一点行吗?你们可是贵重的玩具」
  
  说罢,那人哈哈大笑。
  
  宋先伸手拿过岳翎炎手中的食盒,岳翎炎心中一喜,心想这人终于愿意吃东西了。
  
  谁知,宋先打开食盒后,拿出筷子,脱手射出,那双筷子径直射向那名轻足兵的双眼。
  
  轻足兵双眼被刺瞎之后,筷尖穿过眼眶,直到后脑,一时没站稳,惨叫一声跌落下城墙去,随后听到沉闷的落地声。
  
  「还有筷子吗?」宋先抬眼看着惊愕的岳翎炎,「刚才手滑了。」
  
  
  
  '第两百三十五回'隐藏的目的
  
  半个时辰已过,鹰堡峡谷内平静下来,羽箭的裂风声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些杀手们的哀号,部分中箭还没有死去的杀手躺在地上,捂住自己的伤口痛苦地叫着,希望自己身边的同伴能够补上一刀,给自己一个痛快。可他却忘了,自己的同伴已经没有办法再动弹,哪怕是眨下眼睛。
  
  阿克苏依然站在原地,半个时辰内他几乎站在那一动未动,看着一批批的杀手从马车后钻出来,中箭倒地。还有许多人,甚至来不及从马车中抽出兵器就被暗处射来的羽箭洞穿。有好几次,阿克苏都慢慢举起自己的右手,想要叫停那些不断拉弓射箭的强弓手,但每次手举到半空中,就看到跟前几丈处的身穿铁甲全副武装的焚皇紧盯着自己,面罩下的那双眼睛好像在提醒他不要心软。
  
  除了焚皇,所有人都不知道,在尚武嗜血的风刃部落长大的阿克苏,这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么多人死在自己跟前。按照纳昆的法令,刑律也在大祭司的管辖范围内,这类似大滝皇朝的刑司令,可阿克苏却放弃了,将这管辖权交还给了焚皇,让其自己定夺,仅仅是因为自己知道无力去修改风刃部落从前就留下来的一些残酷的规矩,例如奴隶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偷食主人的东西,都会被割去双唇,口含火炭。
  
  「读书太多,有时候不是件好事。」这句话无论是焚皇,还是阿克苏曾经所谓的「师父」都说过,可阿克苏听完只是笑笑,没有律法只有规矩的群体,只能称得上部落,也不能称之为国家。残酷的律法只能针对罪人犯下的残酷罪行,却不适用于任何人,更何况是那些也许连明天早上太阳都看不见的奴隶。
  
  此时,看到无数生命在自己眼前逝去,阿克苏真怀疑自己是不是书看得太多了,曾经所读的大滝皇朝的史书中,对战争的记载几乎都是一笔带过,根本没有详细描写过,千百条人命就在那一句话中消逝,被笔下的黑墨覆盖。
  
  笛爷靠在一辆马车旁,胸前中了数支羽箭,在完全没有办法反击的情况下,他就被羽箭洞穿身体,钉死在了马车那巨大的车轮上,在他的头顶,还飘扬着一支殇人商业协会的大旗,旗帜随风舞动,上面所绘的那只千足蜈蚣仿佛在蠕动着想要逃离。
  
  笛爷还有一口气,脸上也有了点笑容,他睁开眼睛,看着离自己最近的那名还在挣扎的杀手说:「好了,咱们可以回家了,我带你们回家,走吧,安心上路。」
  
  笛爷的话传进那名杀手的耳中,原本还在颤抖的四肢逐渐停止,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死去,模样却很安详,仿佛睡着了。
  
  「你们可以走的。」阿克苏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两名武士,走近笛爷跟前,「这又是何必呢?」
  
  笛爷已经再也无法说出话来,心中清楚自己的生命正慢慢从体内流逝,融化在风中,最后一丝气息还在体内游走,想在这副皮囊内重新找到容身之所,可却是徒劳的。
  
  此时,阿克苏不远处那个高大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笛爷盯着那个身影,认得那就是刚才他认为是焚皇替身的那个人。
  
  那人取下脸上的青黑面罩,露出一张笛爷很熟悉的脸来——这张脸,在临行前,已经牢牢地记在了他的脑中。
  
  老大拿出焚皇卢成寺的画像,递给笛爷道:「记住这张脸,他就是目标。」
  
  失策了,若是没有进鹰堡之前就动手,大概现在任务已经完成了。笛爷目光垂了下来,眼角的余光扫过马车的底部,心中祈祷着马车下还潜伏着的那二十人千万不要动手,等纳昆人打扫完这片他们不流血的战场就离开吧。
  
  这次的刺杀任务,到此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就如同先前那些伪装成为皓月国影者,在各州城刺杀那些文武官员家眷的行动一样。
  
  某些时候,战争的确会因为小部分人的行为而改变,但后世的历史上永远不会记载关于这一小部分人的故事,因为这些人自己都认为活着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石房内,窗口。
  
  「马车内肯定还藏有人。」
  
  尤幽情看着在峡谷内摆放着的那百辆马车,说道。
  
  我离开窗口,回到桌案前,才发觉双腿有些发软,也不知道为何我会选择在窗口足足站半个时辰,看那些个杀手被羽箭给淹没,如果那个笛爷没有说出那句话,这场所谓的刺杀就会有意义,但话一出口,他们丢了命,却什么都换不来。
  
  「我说,马车内肯定还藏有人。」尤幽情转过头来看着我,捏紧手中的长弓。
  
  「我们和风满楼的杀手不止交过一次手,当然很清楚他们的行事方法,不过我却不明白  告诉我马车下有人是想做什么?提醒纳昆人?亦或者是想办法救那些人一命?」我的确不知道尤幽情的想法,毕竟她与风满楼之间存在着仇恨,但我却不止一次提醒过她,就算她亲手杀死了曾经参与平武城惨案的风满楼杀手,也没有办法挽回任何人的性命。
  
  当然,仇恨依然是仇恨,我无法化解,只能试图让她选择一种相对有利于自己的方式。
  
  每个身负仇恨的人,一旦选择踏上复仇之路,在这个复仇之路上必定会因为报仇而伤及其他人,从而导致仇恨如同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到最后发现,仇恨火焰想要烧尽的不仅仅是仇家,还有自己。
  
  报仇,其实说到底,也是为了扑灭心中的怒火。
  
  这不是冠冕堂皇的说教,而是事实。
  
  「这样的死法不适合他们,你先前也说过,他们只是助推东陆战局的一小部分人,从全局的角度来说,他们所做的事情是善举,况且雇佣他们来的人,很清楚,这次的任务必然会以失败告终。」尤幽情走到门口,拉开房门。
  
  「你不杀人,人说不定也会因你而死。」我抬眼看着门口的尤幽情,「记住,我们是在纳昆,在别人的土地上,无法随心所玉,你能察觉出来马车下有人,难道身经百战的焚皇,和头脑不压于贾鞠的阿克苏会不知道?坐下,不要杞人忧天,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主人家中出事之时,客人要做的只是坐在那默默等待,因为咱们要相信主人有能力解决这一切。」
  
  我说完后,尤幽情迟疑了一阵,最终还是坐回了桌案前来,但在她开门的时候,我看见其他七名蜀南卫士已经守在了门口,严防意外。
  
  「如今能保那二十人性命的,唯独只有那些马车上的货物了。如果货物是真的,阿克苏就会找寻一个合适的理由放他们走,如果货物是假的,那真的必死无疑。」我说。
  
  先前在窗口,我从看着面对不断有人中箭倒在自己跟前的阿克苏,仿佛看到了曾经在武都城下的自己。即将面对死亡时,很多人都会不以为然,但当亲眼目睹别人的生命从自己指缝中流逝的时候,还有良知的人,就会感觉到害怕和恐惧。
  
  也是那个时候,我从阿克苏的双眼中读出了他和我有着相同之处——软弱。深藏在心底的软弱,这对身负谋士大任的人来说,是个致命的弱点。
  
  胆怯和软弱是两回事,软弱有时候可以救人性命,可胆怯却是一剂毒药,当你意识到自己毒发的时候,已经无药可救。
  
  「纳昆人已经在清点马车上的货物了,连死尸都没有管。」尤幽情站在窗口,看着下方。
  
  我看向窗口,又想起先前那个领头的老头所说的那些话。天佑宗大门主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想促使焚皇发兵北陆关。北陆关下如今已有天启军,多日前也有战报称铁甲卫也拔营赶往北陆关,只要铁甲卫一离开,蜀南军随即就会赶到,接着就是纳昆虎贲骑。
  
  不久前还在争夺这片土地的三股势力如果联合在了一起,一起抗击皓月国大军,胜算会提高至少四成,不过这对天佑宗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因为引皓月国大军来东陆的是天佑宗,如今要积聚三股势力为一股对抗皓月国的也是天佑宗,这样做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放任这三股势力不管,让他们互相争斗,自己和皓月国坐收渔利。
  
  「咦?他们为何要把那些马匹装在马车内?」尤幽情扭头问我。
  
  我起身来到窗口,顺着尤幽情手指的方向看去,看见纳昆武士揭开一辆马车的斗篷,露出里面五匹通体黑色的高大战马来。
  
  「这是鬼马。」我对尤幽情说,「在武都城的时候,那些纳昆虎贲鬼泣的坐骑就是这种战马,这种马匹和普通战马不一样,无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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