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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桃花漫三国-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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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避蔡氏。我思忖着,刘琦现在落到这个地步,关键就在于身边无能人。没有一个,能给他想个实实在在可行法子的人。这个时候,我的出现就显得尤为重要了。咳咳。不过,那日见到的穿越官不准我泄露天机。我要如何做这个救刘琦于水火之中的人还得我费心思量一番。
  ……唔,左右袁绍都忽悠过了,还怕什么刘琦。
  临行前的几天,崔州平颇体贴细心的给我寻了一匹宝马良驹。
  这是一只成了年的公马,约莫有六尺来高,通体黑色,只有马鬃与四条蹄子的边缘是如雪盈白。跑起来的姿态,直叫我想起了“风驰电掣”这个词。
  崔州平将缰绳递给我,说道“这匹马,眼仁清澄,舌苔薄白,是匹上等的好马。来,给马儿取个名,他就听你的了。”
  唔,为什么马匹眼仁清澄,舌苔薄白就是好马……顶多算个健康嘛。
  我翻身上马。方一坐在马背上,便觉得视线开阔了不少。这马匹看着不是很高,坐上去却全不一样了。而且马背坚实平稳,我一个陌生人坐在背上又不惊慌。真是匹不错的马。
  我伏在马背上,摸了摸马脖子,“你一定会是匹名动三国的良驹。唔,就叫你奔驰吧。”
  时光荏苒。一转眼间,我已经背上包裹,跨上奔驰,准备离开隆中,奔荆州刘表府上去了。
  此番,是爹爹与崔州平一同来送我上路。
  “爹爹,你这么偏心,教孔明排卦都不教我。”我抱怨道。
  黄承彦擅长周文王六十四卦,据说很是灵验。我相信他一定对我卜过卦,但是每每问起,爹爹总是否认说这卦不可乱卜,会折寿的。我时常嚷着要学卜卦,嚷着以后若是混不下去了,好歹摆个摊子给人算命混口饭吃。爹爹则笑一笑说“你夫君养活得了你。”
  眼下,爹爹正笑得一脸慈祥,“你们两个有一个会卜就成了。月英,你性子莽撞,以后凡事多找夫君商量,知道吗?”
  “嗯……”就知道,你很看好孔明,很不看好我这个女儿。
  那边,崔州平颇为神秘的递给了我一件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我小心翼翼的打开来一看,是张九州地图!
  “这是我绘的,虽不比孔明绘的那一幅来的精细,但是对于你这个去寻夫君的人来说,绰绰有余了。”
  “谢谢谢谢。”对于我这个路痴来说,有了地图,万事无忧。崔闺蜜果然最了解我的心思。“唉?小蜜,你未来怎么打算?”
  被我这么一问,崔州平笑了笑,“原本还以为,是孔明被你拐走了。现在才明白,其实是你被孔明拐走了。你都随着孔明去了,我再去滩这乱世的浑水,谁来写咱们的八卦手札啊。”
  “小蜜……”我的心头忽然隆起一股抛弃战友的负罪感。
  “唉,别拿那副臭脸看我。快去寻你的夫君去吧,一脸的弃妇样。”
  “你才是弃妇!”我正吼着,崔州平一巴掌拍在了奔驰的马屁股上,奔驰一惊,急窜了出去。
  “爹爹保重!小蜜保重!……我一定会回来的!”这一声,绵延了快有一里地,消散开来,化作了我心里一片空空如也。
  荆州。
  我四处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公子刘琦此时并不与刘表同住一处,竟是在荆州一隅另辟了一处院子单住。哦,都到这个地步了?
  费了些工夫,终是找到了刘琦的宅子。哦,粗略的将这宅子的外观瞧了瞧,觉得不管这院子是有多么普通,好歹人家也是个有房子的男人。
  嗯,此刻我画了张略微有些玄妙的男子面皮戴在脸上。这一张面皮,看着斯文又不失侠义气概,飘飘然又有些仙风道骨揉在其中。总体来说,与孔明那幅面容有些相像。这个模样,正衬着我要化作的身份。
  站在公子刘琦宅子的大门外,我这难言的心绪不宁颇有些熟悉。其实,就与这一切的最初,那日我敲开袁绍书房大门时候的心境一模一样。钻这历史的空子,或者说钻这《三国演义》的空子,心里总是有些不大稳妥。茫然看了一会儿天,我便回身敲起了大门。不多时,一个穿着体面的家丁推开了大门。
  他见了我,略略愣了愣。犹豫了一下,终是没迈出大门。“这位公子,是有何事啊。”
  我向他躬一躬身,恭敬的道“某有事求见公子刘琦。劳烦您传个话,就说,某有办法医好公子现下的病。”
  “我家公子并未生病。”家丁甚鄙夷的瞧了我一眼,说道。
  “唉,此言差矣。”我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指了指旁边的一棵槐树,“大树发病,亦是过季而发,何况于人。你所不能感知的,可不一定,我也感知不到。”
  那家丁听了我这一番话,犹豫了片刻。
  “好吧。我且去跟公子报上一报。”
  “多谢您了。顺路……”说到这,我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张绢纸。“您将这个交给公子,他便知晓了。”
  “哦。”家丁见了我手上的绢纸,探出手来,颇为小心的取了过去。
  “切不可偷看哟。”我嘱咐道。
  “哦,一定一定。您先在这稍等片刻。”家丁这句话说罢,便进了院,掩了门。
  终是重操旧业的我,坦荡荡转了个身,静候这道门再度开启。
  说来我那绢纸上,写得不过寥寥几个字。“云中仙坐下弟子东愚见,奉师命前来助公子避过继母加害。”只为了给自己现下的身份,添一层神秘色彩罢了。
                  第四章 这混乱的桃花运。
  我在刘琦府上大门前,等了不过五十个数,门便“吱”一声被推开了。
  我寻思着,要如何转这个身才能显出我的高深莫测。结果,酝酿了五十个数的这么一个翩翩转身,看到的人却叫我差点失了态。
  眼前这个人,个头不算高,也就将将七尺出个头的样子。着了身黄色缎衣,面上生得白净水嫩,举止间便看得出,是个颇有些修养的富家子弟。
  这人……这人分明就是那日我与孔明在南郡凤来阁遇到的刘公子嘛!莫不是,这个刘公子其实就是公子刘琦?……这还真是千年等一回,有缘来相会啊!
  咳咳。眼前,刘公子眉间笼着一抹朦胧愁色,与那日在凤来阁相见之时一般无二。他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愁色终是缓了缓,略一躬身道“刘琦,见过先生。有失远迎,望先生见谅。”
  这个刘公子,果然就是刘琦!……只是,此番他的嗓音听上去,略带一份上了年纪的沧桑感。
  “嗯,客气客气。”来了三国,各种不适应都能一一适应,唯独这个寒暄是我如何都适应不了的。我寻思着快些打断这没完没了的开场白,于是上前一步,靠近刘琦耳畔说道“公子,隔墙有耳,咱们借一步说话。”
  “哦,哦。好。”听了我的话,刘琦似也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引我进了院子。
  这真是庭院深深深几许。
  外面看着并没有多大的一个宅子,我们拐了又拐,绕了又绕,接着又是一个大拐,终是拐进了一处栽有满园月桂的庭院。
  那一树一树的月桂,花开错落,满园飘香。
  眼下这间屋子,不只是很小,光线属实还弱得很。我与刘琦分宾主落座,面前仅仅隔着一张不足三尺的小方桌。
  一片昏暗中,刘琦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方才我听管家刘歌来报,又见了先生的留字。实知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欲亡我……。”
  “嗯。”我抬眼看刘琦,因得这屋子里原本光线就暗,加之刘琦又背对着窗户而坐,这面上表情便有些阴森。以至于,他说这话,是什么神情,我全然辩不出来。但是,从声音听去,并非诚心。想来,依他现在的处境,不能轻易信我,也是很寻常的事情。
  “吾师乃是云中仙孙鹤仙人。几日前,师父命我下山来渡你化劫。他老人家嘱咐,你这事儿里涉及到的几个人都在一个户口本里。哦,就是都在一个家谱里。旁人本不该参与进去。但是吧,吾师念及你在这件事上属实无辜,并且你这一条性命又与这汉室危亡息息相关。师父心生怜悯,遂命我下这趟山。另外,我本是不怎么情愿,然,这师命难违……你懂得。”
  “噢……这个,恕刘琦见识浅薄……尊师父的名号为何从未听过。”刘琦略微探过身来,问道。
  唔,你果然不信我。
  “这个很寻常,你可知道阿缚卢枳帝湿伐逻是谁?”咳咳,这个是死党柳舒云曾经犯神经拿来考过我的题目,答案正是观世音菩萨在梵文佛经中的称呼。
  “……请赐教。”
  “就是观世音菩萨咯。”
  刘琦略微愣了愣,随即后退了几步,冲着虚空拜了一拜。
  “……恕弟子刘琦愚昧……。”
  “嗯……我知道你不信我,我也知道此番你已是惊弓之鸟,不信我也是情有可原。”说到这儿,我侧了侧身,换了个比较随意的姿势坐着。“左右,我并不怎么情愿下这趟山。所以,现在我问你,你是想让我帮你呢,还是想让我帮你呢?”
  “……弟子知错。请上仙助我。”刘琦又进了一步,向我拜了拜。现下的语气,听起来方有些诚恳的意味。
  “嗯,那么便好。眼下说说正事,令尊近来是不是正跟刘备刘玄德走得很近?”我问道。
  “走得很近……哦,确实是。”刘琦寻思着,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他就是你的救星,你只要盯准了他便成。”
  “……这个,弟子原本也是这样觉得。”刘琦抬眼看我。
  “嗯,既然你已经知道该当如何,那么我就……”我起身抖了抖衣衫,佯装要走。
  “唉,唉。上仙留步,上仙休怪……”刘琦慌忙起身,止了我的步子。“弟子的意思是,我也想到现下只有叔父玄德可以依靠。但是须得如何去做,还需上仙提点。”
  “嗯……”我佯装着平一平心绪,回身坐了下来。虚空捋一捋胡须,继续说道,“近些日子,江东孙权部下破了黄祖,令尊必会召见刘玄德。到时候,你便来找我,我遣计给你,便可得救。”
  刘琦想了想,应道“弟子记下了,必当遵循上仙指点。那个……上仙,我该如何报答您呢?”
  “哦,我们那里做好事向来不留名。你只要心存感激便可。”
  于是,我这个上仙,就被安置在了这个外笼月桂芬芳,内裹深闺暗淡的院子里了。说来,这个院子的结构,很是有些玄机。
  它坐落在刘琦宅子的最里端,整体结构方方正正,布局也很简单,仅仅只有两部分,院子中心我住的屋子以及屋外的一圈花园。这个结构的有趣之处正在于此。外面的一圈花园正可以看做一个偏旁部首里的方框儿,而这个方框儿里面住着的我则可以看作一个“人”字。合起来,正好就是个“囚”字。
  唔,刘琦,你果然还是不放心。不过,这件事上,信与不信于我来说,都没什么大碍。
  在这个院子里住了两天,我寻思着给这个院子取了个名字,叫作月桂坊。听起来,挺像做糕点的。
  这个刘琦虽是很多疑,但却是个自来熟。往后这些个我与刘琦一同等待刘备被召见的日子里,刘琦常来找我讨教问题。这问题讨来答去,就变成了漫无边际的闲聊。与此同时,我们的关系也在自然而然间拉近到了一个微妙的程度。
  漫无目的的闲聊,话题自不会有多么的高深,无外乎“你们那里仙人会不会生病……”“男仙会不会娶二房……”“有木有断袖……”……好吧,问到第三个问题的时候,我属实被问住了。胡乱答了一通刘琦记者问,他却忽然表现得欲言又止了。
  虽然,我知道好奇害死猫这个道理,但是,眼见着面前这个人快要把自己憋死了顺便也要把我憋得喘不过来气了,我不禁开口问道“公子,你最近这是哪里不顺畅了么……”
  我这话方一问罢,刘琦猛抬头,一双眼里满满写着哀莫大于心死。这样一双眼睛,直叫我想起了当年思慕苗大石的小乔……于是,一股不祥的预感悄然蔓上心头。这回儿,那个杀千刀的不会又是我扮的吧……
  “你,你,你这是……天晚了,你媳妇该叫你回家吃饭了……”我念叨着,转身就往月桂坊里钻。
  却被刘琦从身后拉了住。“上仙,连你都不愿见我了么。”
  刘琦这话说得动情,叫人不禁觉得,你若是继续往前走,你就是没有良心的卑鄙之徒。
  ……我去,他们刘家天生都是影帝么?
  “我,我,我没有不愿见你,我这不是寻思着该吃饭了么。”我边说,边戳他那拽着我衣袖的手。
  “上仙,方才才用过的午膳啊……”
  “……哦。最近比较容易饿,你继续……”
  “上仙,我这心中疾苦,只有你能渡我。”刘琦振振有词道。
  我的额角疼了疼。我来找你,是为了见我夫君,不是来给你当知心大叔的。唉,莫非我这一趟还是没考虑周全?
  我百般无奈,只得拉着刘琦寻处石阶一同坐下。
  “好了,你说吧。本上仙听着便是。”我无奈的盯着头顶的一朵淡淡的云,心想着为何还不下大雨。
  “上仙……你可认识月老?”
  “月老不认识,月英倒是认识。哦,你继续……”
  “嗯……说来,这缘分也真是件奇妙的事情。”
  “嗯……”没错。这个月英与我,就是缘分使然。
  “我发觉,我又初恋了。”
  “嗯……唉?”我恍然回神,回头看了看一旁的刘琦,只见他一张脸上,此刻正是既甜蜜又焦虑,全扭在了一起。
  “是哪家姑娘这么荣幸?我给你说媒去。”
  “不,不是姑娘……是个公子。”说到这句,刘琦的头垂得低了低。
  公子……我现在方才悟出,为何那日在凤来阁,我会觉得刘琦望着我的眼神那般的诡异。原来如此啊。
  “上仙会不会嫌弃我?”刘琦抬头,望着我的脸,满是真诚以及……期待。
  “哦,不会不会。这个,我们那里也不少见。”我想了想,又道“虽然,本上仙不好这口,但是也不嫌弃。”
  “唔,那便好。”这刘琦竟将我的口头禅学了去!
  他仰面半个直角,一脸忧郁的望着天空,没有流泪,只是淡淡地道“想来,那日一见,便胜却人间无数。只是,再难回去了。”
  他叹了一叹,与我说道“我竟喜欢上了,只有半日之缘的人,是不是很可笑。”
  “不会。”这世间的痴男怨女这么多,你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上仙你真好。”刘琦慧心的笑了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了。”
  “怕是再难看到了。”寻思着,那日的面皮左右我已经忘了怎么画了,即便想圆你个念想都难了,于是安慰刘琦道“人生若只如初见,相见不如怀念啊。公子节哀。”
  “唉,上仙说的没错。即使见了又怎样。他心里的人一定是他身边那个娇滴滴的小相公。”刘琦独自叹道。
  他身边那个娇滴滴的小相公?……啊?
  “你喜欢的,难道是那个个子高的,着了身苍色衣衫,头戴罗汉巾的……先生?”霎时间,好似有一道雷劈中了我的身子。我一把拉住刘琦的胳膊,问道。
  “上仙英明!你竟知道那日那位先生的着装!”刘琦望我,神情激荡。
  啊啊啊啊啊!我怎么不知!那是我家夫君啊!好你个刘琦,你竟敢喜欢我家夫君!
                  第五章 刘琦你这个没出息的。
  往后的几日里,我托着闭关的借口,不见刘琦。
  其实,这三国时期很是盛行男风。建安七子之一的阮瑀,他儿子阮籍还曾写过一篇咏赞安陵与龙阳(两代君王男宠)的诗,写得还颇煽情。
  “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悦泽若九春,磐析似秋霜,流盼发姿媚,言笑吐芬芳。携手等欢爱,宿昔月衣裳,愿为双鸟飞,比翼共翱翔;丹青著明誓,永世不相忘。”
  嗯,说来,眼下这个阮籍应该还没有出生。
  我是如何也没有想到,这刘琦喜欢的竟会是孔明!他若喜欢的是那日我易容出来的人儿也就罢了。我寻思着,他这要是见了孔明,可当如何是好……可是,不见又要怎么办……于是,这几日,我都是这样纠结着度日,眼见着一头乌黑的云发里颤巍巍支出了几根不和谐的银丝。直至,四日后的一个中午,刘琦来月桂坊寻我。
  “上仙,今日上午爹爹召见了吾叔玄德。”刘琦着了一身华服立在门口,甚恭敬的拜道。
  唉,这原本该是个多么美好的日子,我就要见到我那久而未见的夫君了。可是之前我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日子里与我同去见我夫君的人,竟对我夫君存有那样的心思。真是悲催啊。
  去往馆驿的路上,刘琦问道“先生,我见到叔叔玄德,该怎么说啊。”
  我寻思了一番,答道“你叔叔为人心善仁慈,心软得很,你见到他便使出你的看家本领。就是,那日,那日你对我说的那些。嗯,就可以了。”
  “哦……”刘琦长长地“哦”了一声,似在思忖着什么。
  不多时,我与刘琦便到了馆驿门口。
  刘琦派馆驿小二去报。趁这个时候,我拍了拍刘琦的背,探到刘琦近前嘱咐道“待会儿,不管你看到了什么,都许克制,切莫失态。否则,再无人能救你。你可听得明白?”
  “嗯……”听了我的话,刘琦低垂着头,颤抖得应了一声。
  小二回来引我们去见刘备。
  刘备住在馆驿后院,环境倒还不错,果然很有领导风范。
  到了玄德门口。门边两个保安一样的壮士见了刘琦,一齐向两旁侧了侧。
  刘琦回头,一脸苦大仇深的看了看我。我示意他敲门,他便犹犹豫豫的探出手来,握了个拳头敲了敲刘备的门。
  “叔父。”刘琦道了一声。
  这一声罢,门便开了。哦,这开门的竟是刘备本人。
  我的视线避过刘备,向他身后探去,一颗心小心翼翼。可惜,探了一周却没有看到别的什么人。
  “贤侄何事来找我?”刘备一本正经的问道。
  “继母蔡氏容不下侄儿我了,侄儿的性命就要危在旦夕了。望叔父救侄儿!”刘琦跪倒便哭,哭声震天,叫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我吓了一跳。
  喂,你声音这么大,生怕别人听不见啊。
  刘备见他这样,也是一愣。随即忙去扶刘琦,劝道“贤侄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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