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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桃花漫三国-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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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明点头说道,“砚砚,你可稍作回避?”
  “回避?我……我现在是你的书童。”我指了指面上的这张男子面皮。
  “噗。”孔明笑了笑。“好吧,童儿,待会儿切莫过多言语。”
  “嗯嗯。”我应了一声,向一旁退了退。
  这个时候,诸葛均进了草堂。
  “二哥,皇叔刘备前来拜见。”他余光里看了看我,竟也似没见。面上依旧一副淡漠的样子,看着他二哥。
  这诸葛均小小年纪,见到这般大变活人的把戏都能如此处事不惊,长大了一定是个人才。想到这儿,我自顾自的点了点头。
  “请将军进草堂。”孔明吩咐道。
  “是。”诸葛均应了声,便回身去了堂前。
  孔明起身,整了整衣冠,我在一旁瞧他。此时的他,头戴纶巾,身着苍色氅衣。一副面容,已比我初见他时成熟了几分。周身绕着一团浩然不失潇洒之气。
  不多久,刘玄德便躬身进了草堂。此番见他,衣着似比上一次我在田间见到他的时候,更加庄重一些。
  他垂首而进,见了孔明,便躬身一拜到底。“汉室末胄,久闻先生大名,如雷贯耳。先前两次来拜,皆不得相见。今日能见,实乃吾之万幸。”
  孔明略一回礼,笑道“亮乃一介南阳野人,屡蒙将军枉临,不胜惭愧。”
  他们就此寒暄了一番,之后分宾主落座。我,则是坐在孔明身旁不远处。
  “备有幸得水镜先生司马德操,单福徐元直之箴荐,特来拜见先生。望先生不吝教诲。”刘备说着,又拜了拜。抬头间,眼里闪烁着真诚的星星。
  孔明面上润开极淡的一抹笑颜,“德操,元直皆是旷世之才。亮乃是一介耕夫,久居隆中,怎敢虚谈这天下事……”
  他说话,一向语气谦逊柔和。此番,却是铿锵有力。
  他们这番寒暄之后又是一波深度寒暄,说了好半天都不能进入正题,直听得我在一旁焦急之后又是一波深度焦急。若说这谦虚文化的根源,还真是能好好地追朔一番。
  正在我边焦急边溜号思索问题的当口,孔明忽而侧身看我,道了句“童儿,你且先去后堂回避。”
  唉?这就叫我回避了啊。这隆中三分定天下可是我心中一直盼着的一处名场面,不能亲历可是要遗憾的啊。我背对刘备,向孔明使了使眼色。他却似未见,只道了句“待会有事,便唤你来。你且下去吧。”
  看来,他们终是要进入正题了,而且是不能为外人道也的正题。那么好吧,即使是万般的不甘心,我也只能起身退到了后堂。
  倚着后堂的墙壁。草堂之上,孔明与刘备的对话隐隐能听到些声响,却全不清晰了。我望着窗外的一片蓝天,想着与孔明相守的这些日子,他虽从来不与我说他胸中所怀大志,但是他所想的东西,我也略微有些感知。
  读演义,捎带着看些史书。对刘备的印象,好感至多只有三分而已。若不是喜欢孔明,这三分恐怕也不见得有。但是,如今我错有错着的成了孔明的妻,今后无论他走到哪,我都是要跟着去的。火烧新野,赤壁之战,玄德入蜀。唔,说不好,这蜀汉的兴亡,我也能起到些许作用。思索到这,草堂依稀还能听到话音,我便出了后堂,在院子里溜达消磨时间。
  待到溜到前院,忽听到又是两个人在说话。细细听去,是那关羽与张飞。
  “大哥不知与这诸葛村夫在堂里谈了些什么,嘿。也不知,这诸葛村夫是不是真有单福军师说的那么神。”听这说话的劲头,应该是张飞。嘛,也不晓得徐庶在刘备那里都把孔明夸成什么样儿了。
  “嗯。”关羽沉吟了一声。
  “大哥是魔障了,大哥一定是魔障了。”张飞念叨着“怎么谈了这么久还没出来。”
  “嗯。”……
  “……唉,唉,出来了,他们出来了。走,去看看……哦,这先生好年轻啊。”
  对话到这儿,便止了住。被一阵脚步声所取代。
  看来,孔明与刘备这一番隆中对终是结束了。我的胸中不经意间腾起了隆隆欢喜。抬眼间,一群鸿雁齐飞入天。
  能谈这么久,必当是谈得很投机。不知,那个自比管仲乐毅的人,现在是否心下也是一片欢喜。想到这儿,我便匆匆回身,往后堂里去。
  方一踏进后堂不久,便看见孔明正从草堂那边走了进来。此刻的他,面上一派清平。
  还真是淡漠得很呢。我心里寻思着,开口问道,“他们走啦?”
  “天已不早,我留了刘皇叔与两位将军在家里暂住一夜。明日好一同去往新野。”孔明道。
  留他们在家里住……你倒是想得周到哦,可是,你家里有多大呢。明日还一同去往新野?
  “为什么明天就去新野这么急?”我问道。
  孔明双手扶在我的肩头说道,“砚砚,刘皇叔对我有三顾之恩。这恩情慎重,我不得不出这隆中了。眼下形势,也着实容不得耽搁。”
  “三顾?我怎么记得他只来过两次?”在我的印象中,除了今天这次,刘备只在我与孔明成亲的前一天来拜见过。如何是三次呢?
  孔明略略俯首来看我,“那次去南郡,你醉倒而归。他就来过一次。”
  “哦……”原来是这样。
  “砚砚,我离开隆中后,你要好生照看自己。知道么?”
  我要好生照看自己……“你不带我一起去啊!”
  “这战场上的事儿可不是儿戏,我不想你去跟我受苦。”每每说到正事,孔明总是以一副对待小孩子的敷衍姿态对待我。
  “我不怕受苦。”我认真道。
  “你我若都离开,家里的菜怎么办。”孔明问道。
  “菜由均儿来收,再说不会有人偷咱们家菜的。”我依旧认真道。
  “你爹爹谁来孝敬?”
  “还有崔州平呢!”
  他见我这样,但笑不语。他若是不说话,又摆出这幅欠揍的表情,心中所想九成便是不会再改了。
  “……你确定不带我去了是么。”
  “砚砚……”
  “成了。”
  我先前不是没有想过孔明被刘备请出山去会是什么样子。却没想到,他会不带我一同离开隆中。
  你自打出山,到刘备汉中称王,那是多少年啊。你就准备只对着刘备而不见我了是么!
  “夫君,我知晓了。你且放心的去,我在家里等你便是。”我应道。“你且照看三位将军,家里地方小,怕是住不下这么多人,我回自己家了。”
  话说到这,我便绕过孔明,疾步向屋外走去。孔明欲来拉我,被我将手拍了开。
  穿过草堂,在茅屋前看到了刘关张。刘备甚是有礼的向我作了一揖,被我颇自然的无视掉了。待到走到张飞面前的时候,却被张飞一把拉住了胳膊。
  这个张飞真不愧是张飞,手下力气大得狠。这一把,拉得我的胳膊生生的疼。“嘿,童儿,问你个事。”
  他说这话的语气,很是有些奇怪。我原以为,他是恼我无视了刘备,但看他那一脸怪异的笑,倒是颇有些莫名了。
  “将军请问。”我回道。
  “你家先生,可有家室?”
  “噗。”敢情!张三爷,您也是我跟崔州平这八卦大军一道的啊。唉,你不是很怀疑这个诸葛村夫的能耐么,怎又会对人家这家事有了兴趣。我回头,眼风里正扫到方出屋子的孔明。“我家先生多年潜心读书,尚未娶妻,没有家室。将军若有妹妹,姐姐,年轻阿姨什么的,可以介绍给我家先生啊。”
  “哈哈。好说。”张飞笑道。看上去,颇以为然。
  我轻笑了一声,便离开了孔明的茅庐。
                  第二章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待到绕回自家院子的时候,爹爹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见了我这个时候出现在家门口,爹爹面上有着难掩的惊讶。
  “你怎么回来了?”爹爹向我身后望了望。“你夫君呢?”
  “我自己回来的。”我道了声,便去夺爹爹手里的剪刀。“爹,以后我便回来住了。这修花枝,种种菜什么的就交给我好了。”
  “唉?这是怎么了。闹脾气呢?”爹爹问我,我不回话,手下剪刀不停地飞舞。眼见着,一颗颗新发的嫩芽随着我的剪刀一同飞舞着,爹爹一脸的无奈。
  这是怎么了?冷静下来想想,我也想不出这究竟是怎么了。左右,大丈夫的,上阵打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更何况,他孔明要做的,是比这上阵打仗还要高端上许多的事情。可是……
  “我的女儿啊,你可别再剪了。这好好的一棵树,还没长出叶子呢就要被你给剪秃了。”爹爹拍了拍我的肩,夺过我手里的剪刀。“来,有什么事儿,跟爹爹说,爹爹给你做主。”
  ……您把孔明当亲儿子待,左右,我才是养女,怎么可能给我做主呀。
  “爹,刘备来请孔明出山了。”
  “噢。这是件好事。”爹爹说道“马匹再好,也需伯乐。”
  “伯乐?他才不是呢。”说是吸血鬼还不错,直把人榨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爹爹笑了笑,唇下一把长须抖了抖。“就为这个生气?”
  “嗯。倒不是。他要去辅佐刘备成就大业,我不拦他。可他不同意我一起去。”
  “你也要去?”爹爹这句话声调拔得老高。“你这个女儿家怎么总跟男子一般想法。若我是孔明,我也不许你去。”
  “这有什么的吗。谁说女子就不能上战场了,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回来之后照样光耀门楣。”说到这儿,我的情绪颇有些激荡。
  爹爹愣了愣,捋一捋长须,缓缓问了句“花木兰是谁?”
  ……哦,我忘了,花木兰是距今两百多年之后的南北朝人。
  “那个,戏本子里的人。”我轻咳了几声,正了正神色。“我会易容,大不了我把自己扮作男人,不会有人看出破绽的。”
  “真是胡闹。”爹爹叹了口气。“你这个孩子,怎么嫁了孔明,就变得这般任性了。”
  “我……”我方要反驳,见爹爹一脸坏笑,忽而明白了爹爹这句话的意思。脸皮不禁微微烫了烫。
  “我说月英啊”爹爹拍了拍我的肩,“你如何不想想,若你是他,你会带着夫人去走这深浅不知的路么。”
  嗯……
  “况且,孔明这个人,向来都把事情想得很周全。怕是将来这大业一定,便会返身回隆中来的。你若也跟了去,这个家不就荒了么。”爹爹语重心长的道。
  “唔……没事嘛,不是还有爹爹么。”
  “……你!”爹爹分外的无奈,冲着我干瞪了半天的眼睛,终是叹了一句。“你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倔。成吧,你向来都与寻常家里的女儿不一样,如今你既这么决定了,我便也不管你。你若要去,便去吧。”
  ……我怎么觉得,我们讨论这问题的思路有些偏差。
  “爹爹……我不是犹豫我该不该去,而是在生气孔明不带我一同去。”我想了想,又强调道,“哦,那战场上的事情,多激荡,多豪迈。不去见识见识,枉来人间走一遭。”
  “唉,你那点小心思,就别来糊弄爹了。”爹爹轻笑着,中指指节敲了敲我的脑门。“怎么就突然愚钝了。他不带你去,却没有拦着你。你若真想去,还会去不了么。”
  “……对啊。”真所谓当局者迷了。方才我一直钻着牛角尖不肯出来,冷静下来想想,大不了我易容成个男人,去竞聘刘备的谋士咯。不过…。。
  “爹爹,这回儿你怎么同意我自己行动了啊。”
  爹爹笑了笑,收拾好剪刀,转身向屋子里走去。“这个嫁夫随夫倒也说得过去。你这个性子啊,若是一个人闲在家里,还不闹翻了天。快寻你夫君去吧。”
  “爹!”
  傍晚吃过饭,我便倚在院子里的贵妃榻上,等着孔明。我想,下午我丢下那句话就离开,他一定会来寻我。半炷香过后,见门口儿依旧没什么响动,我便寻思着他八成会来寻我。又过了约莫一炷香功夫,我想着,他至少会来看看吧……直至,一轮皓月当空。我抬头望着这月亮,眼睛酸得有些睁不开了。
  忽而,院门口那处,传来小黄狗的吠声。从这叫声判断,是孔明来了。视线从月亮渐渐下移,直至看到那个人,携着一路月光而来。一张脸上,是宛若月晕般柔和的笑颜。
  “砚砚。”他唤了一声。
  转了个身,没有搭理他。
  “砚砚。”他走到近前,来拉我的手。
  “你怎么不与那刘备在一处了。”我起身,望着他道。
  “砚砚,你这是生的什么气?”他挑眉,问道。
  “我……”我原本想说,我生的刘备的气啊,可是这话方一溜到口边,便觉得哪里怪怪的,不怎么好开口。“我气你不带我一同离开隆中。”
  孔明笑了笑,一撩氅衣,在我身旁坐下。
  “我又怎舍得与你分离。只是这成就霸业的路,尚不分明。”他说到这儿,面上表情缓了缓。“砚砚,给我十年,辅佐皇叔霸业一成,我便回这隆中来。”
  ……
  为何,他说这话,能说的这般认真又这般冷静。
  我在心中默默地叹了一声。彼时,在我看来,一个转身的时间都嫌太长,何况是十年。十年一到,你回隆中。那个时候的我,还在不在这个时代呢。
  “好吧。”我轻声应道。
  “砚砚。”他唤着我的名字,将我抱了抱。“明日早上,我便同刘皇叔一道去新野。”
  “我就不去送你了。”我想了想,又道“虽然,我对你很放心。但是,你也要千万照顾好自己,若是出了什么状况,我就立马改嫁去。”
  ……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明知道眼前这个功盖三分国的诸葛孔明,未来会是怎么样。我明明要暗地里随着他而去。但是眼下这个离别的时候,心里还是颇有些不舒坦。
  “你怎么总说这样的话。”他望着我的一双眸子动了动,探过身来,在我的唇上吻了吻。“下午与张将军也是。你说这样的话,我总分不清是真是假。”
  “是你笨,才会分不清。”
  他揽我入怀,“是啊。谁叫我遇到你了呢。”
  听了这句话,心里还是暖了暖。
  “哦,这个留给你。”孔明说着,将一个饰物递到我的面前。
  “这个是……”
  这是我那陈家的传家玉镯。十多年前,在我给孔明写情书的时候,被我生生掰作了两段。一段留给了自己,另一段与情书一道托人送给了孔明作为信物。可惜,我没有好好保护这个信物。在乔国公府上做小乔丫鬟的时候,我的那一段玉被摔了个粉身碎骨。
  此时,静静握在我手心的玉镯竟恢复成了一个圆满的环。一半是青碧无暇的玉面,而另一半用蚕丝细细包裹。细观其里,纹理细密,丝毫无错。
  “呐。这是全部了,你可以拼拼看,一块都不少。”
  一时间,耳边又响起那日初见时的话语。我站在房门前,他等于台阶下。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锦囊,将玉镯子的碎块尽数倒进他的手掌里。那个时候,只当是完成了一个相见的环节,却没想到,他真的会去将玉镯子一块一块的拼好。
  “我思索了许久,还是决定将这个镯子交给你。你要好生收好它,莫再弄坏了。”他柔声嘱咐道。
  “嗯。”这一声,没进了唇齿间。
  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第三章 重操旧业的忽悠女王。
  原本打算孔明离开隆中后的第二日我便启程。但在孔明离开那天,我见到了久而未见的崔闺蜜,这程便没有启成。
  “哦,你果然是回娘家了。”崔州平见了正在收拾包裹的我,一脸寓意不明的笑,手上还在不停地捋着他那刚蓄长了的胡子。说来,这三国时期的男子都喜欢蓄胡须,好些人年纪轻轻便一大把胡子了,看着颇有些违和感。不过,孔明至今未见有蓄胡须的意愿。这点,我颇为满意。
  对他这番话,我没作理会,而是继续忙活自己的。
  他看了看我手下的包裹,伸出手来掩在了上面。
  “你还是晚几天再去寻孔明吧。”
  “唉?为什么?”
  崔州平望着我,一边捋着胡须,一边意味深长的道了句“难道你没听过那句话么,小别胜新婚呀。”
  这话虽是让我的脸皮毫无预兆的烫了烫,然而略微想上一想,觉得很有道理。于是,这启程的日子,便被我略微往后推了推。
  事实证明,三思而后行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在往后推下的这些天里,好久未光顾过我的灵感忽然迸发。这一趟寻夫之行,我便有了个颇有趣的主意。话说,刘备这个人在未得孔明辅佐之前,一直是过着东投西靠的日子。现下,他投靠的正是与他同为汉室宗亲的荆州牧刘表。
  这个老头儿刘表啊有两个儿子,长子刘琦,次子刘琮。刘琦年方二八,正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年纪。刘琮则不过十四五岁,还是个整日蹲在书房里望着窗外一枝红杏发痴的娃娃。因得刘琦的样貌与刘表很是相像,所以刘表原本是很器重这个长子的。怎奈,小老婆多作怪。刘表的后妻蔡氏是个在权势上很不安分的女人。说得文艺些,就是有着很深的政治抱负。为了实现她的政治抱负,一方面蔡氏暗地里积极勾搭其弟蔡瑁,以及刘表外甥张允结为党羽。另一方面,刘琮这个刘表次子偏偏就娶了蔡氏侄女为妻……这个,到底有没有跨出三代啊喂!蔡氏因此便相中了刘琮这个不成气候的小娃,决定扶持他,以做满足自己权势欲望的傀儡。为此,她充分利用了自身有利条件,狠劲儿向刘表吹枕边风。因得刘表很是宠爱蔡氏,又是个耳根子颇软的家伙。日子久了,也萌生了立刘琮为嗣的意愿。整件事情的矛盾点便出现了,刘表想立刘琮为嗣,同时又不想放弃刘琦。亦或许,刘表现在宠爱的是蔡氏,但是心里还有刘琦他娘亲?……不管是基于哪一条原因,都是蔡氏所不能容忍的。有着一颗豺狼之心的蔡氏便有了斩草除根的念想。我这个外人想想都觉得刘琦要杯具了,作为当事人的刘琦自然更是觉得自己要杯具了。现下,刘表病危,立嗣之事便在朝夕之间了。蔡氏正想着法子要弄死刘琦。而这刘琦,该是正想着法子来躲避蔡氏。我思忖着,刘琦现在落到这个地步,关键就在于身边无能人。没有一个,能给他想个实实在在可行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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