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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最大的快乐就是等这冷决来娶她。
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还要做什么。
“咕噜噜噜噜……”
奇怪的声音吓了宁璞玉一跳。“你……怎么起来了?”
冷衍端着一盏茶。站在窗口漱口。看向她的时候,一脸的不爽。“这是我的厢房,我想睡就睡,想起就起。”
宁璞玉回敬他一个白眼。拽着人家手哭爹喊娘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硬气。
“也就是说您已经没有大碍了,既然不需要人伺候,那我就出去了。”
“不行。”冷衍放下茶盏:“帕子。”
宁璞玉撇了撇嘴,拿了条干净的帕子递给他。
“你擅自出府,这笔账还没算呢。”冷衍擦了擦脸,自顾自的走到桌边坐下,有滋有味的吃起来。
“爷,总人总要讲道理吧?”宁璞玉苦笑道:“昨天可是我救了你,虽然说施恩莫望报,但最起码功过相抵,也不至于您才醒过来就要追究我出府这笔账吧!”
冷衍没搭理她,津津有味的吃着小菜,头都没抬。
看他吃的这么香,宁璞玉真是饿了。肚子又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起来。
“干嘛?”冷衍挑眉,不满的看着她。
“饿了,吃饭。”宁璞玉大喇喇的坐在他旁边,端起碗就吃。
“起来!”嫌弃的不行,冷衍竖眉。
不就是吃点东西么,用的找这么横眉竖目的?宁璞玉不满的回敬他一眼:“爷,这么多您又吃不完。”
“你吃相影响爷的胃口。”
“哪有!”宁璞玉不满。“我可以慢点吃。”
“你见过爷和婢子同桌用膳的么?”
“爷,您健忘。妾身是侧妃,不是什么婢子。”宁璞玉才不管他那么多,赶紧抓了个水晶包塞进嘴里。
“没区别!”冷衍侧过脸去,懒得看。“饿死鬼投胎。”
“那也总比活活饿死好啊。”宁璞玉含糊的说:“要不是为了守着你。我也不用饿到现在了。”
看冷衍忽然放下了碗筷,宁璞玉轻轻嗤鼻。心想这人毛病可真多。
“好嘛好嘛,我不吃了还不行!”
她正想出去,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说真的。宁璞玉顿时就害怕起来。她害怕听见不好的消息,心紧紧绷着。
冷衍则镇定自若,吃了一大口萝卜糕,味道还真不赖。
“侧妃娘娘,大事不好了。”
冯铖推门就进来,这才发觉二殿下醒了。“爷,您没事了,这太好了。”
“什么大事不好了?”宁璞玉吓得直哆嗦。
“就这点出息。”冷衍不知究竟。哪知道她在怕什么。
“爷,宸贵妃娘娘宣您与皇子妃即刻入宫。”冯铖的脸色又不太好看了:“轿子已经在府门外候着了。”
冷衍嗯了一声:“叫他们候着。”
“是。”冯铖转身出去。
宁璞玉跟上,在门外叫住了他:“妙音……还是没有消息么?”
“没有。”冯铖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他不敢说。
“行了。”宁璞玉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希望能找到她。”
“怒才会尽力的。”冯铖宽慰:“给您更换的宫装已经交给芽枝了。”
一番收拾,宁璞玉和冷衍上了宫里的马车。
一路上,她耷拉着脑袋,心事重重的一言不发。
起初冷衍还庆幸。耳根子总算能清静了。可没一会儿,他就不那么舒服了。一向叽叽喳喳的人忽然沉默,这里面肯定有内容。
“你怎么了?”
宁璞玉抬起头与他对视一眼,低低的说:“昨天妙音和我一起出府,到现在都没有她的消息。”
冷衍没做声,手指吧嗒吧嗒的敲着手边的位置。
“爷,到底是谁要杀我?”说真的宁璞玉想不出来。“我虽然不讨人喜欢,可到底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
话说到一半。她有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可能冷衍也不知道,或者他知道也未必会说出实情。
“习惯了就好。”简短的一句话,冷衍说的很淡然。
宁璞玉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我习惯不了。”
“那你还嫁入三皇子府。”
言外之意,只要涉及皇权皇府,就没有不是这样的。
习惯不了,还非要往里跳,不是自己刁难自己么!
“那也得我能嫁进去啊!”宁璞玉有些心灰意冷了。“哪个女子,年少的时候没做过梦?许别人做梦。就不许我么?”
也是,冷衍竟然无言以对。
“可惜,梦总会醒。”宁璞玉掀开车帘,看着一路后退的景色。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有些事,就像这精致一样,看着很近,转眼就不同了。
想起潆绕,冷衍心里也不舒服。
两个人都没再说什么,马车一路飞驰,不一会儿就到了宫中。
这一回,是二殿下携宁侧妃入宫请安。
可是中途。内侍监请了冷衍前往御书房,说是有大臣求见。
皇帝明明不在宫里,宁璞玉闹不懂这些大臣有什么话非要现在说。
“宁侧妃,请随奴婢来。”领路的小太监很是殷勤。满脸堆着笑容。
倒是让宁璞玉觉得温和,也没多问,就跟着他一路七拐八绕的从侧门来到一座宫苑。
“侧妃娘娘稍等片刻,奴才先去通传一声。”小太监恭谨的行了礼。
“好。”宁璞玉也没多想,既然是来人家的地方,按吩咐照办就行了。
然而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
这一个时辰里,没有一个人过来问一句。
今天她没带芽枝入宫,于是长长的廊下,就只有她的身影孤零零的。
她料到宸贵妃会想方设法的刁难她,多等一会儿没什么关系,只是有些口渴。
宁璞玉寻摸着哪里能找杯水来喝喝。凑巧就看见两个水灵灵的小丫头,端着茶品迎面而来。
“请问,哪里有茶水?”她笑着问。
两个丫头看她眼生,却衣着华贵。没敢怠慢。“那边有个茶水间,你顺着庑廊过去,第四件厢房就是。”
“多谢。”宁璞玉顺着她们指的方向,大步走过去。生怕她刚走开,宸贵妃就起幺蛾子。
“第四间。”数了数,正是面前这一道门。宁璞玉想也不想就推开了门。
一幅香艳的画卷就这么展露眼前。
一黑一白,似漆绞缠。酣畅淋漓的欢好着。
宁璞玉都没来得闭眼,就什么都看见了。
“啊!”女子惊叫了一声:“你是谁?”
男子一把抓过衣裳,盖在女子的脸上:“岂有此理,竟敢乱闯!你可知道我是谁?”
“请别见怪!请别见怪!”宁璞玉捂着脸,急匆匆的退了出来关上门,撒腿就跑。
“你站住。你别想跑!”身后,男子的声音格外愤怒:“你是哪个宫的贱婢,好大的胆子……”
心里紧张,宁璞玉有些慌不择路了。
她直接从庑廊的另一端跑了下去,跟着下了玉阶,一溜烟跑了好远才想起自己根本不认得路。“有刺客,抓刺客!”她身后,戍卫此起彼伏的惊呼声,震动了半边宫苑。
“这该死的宸贵妃,亏你想得出来!”宁璞玉恼火的不行,稀里糊涂的,她就撞破了旁人污秽不堪的事。稀里糊涂的,她就被当成了入宫行刺的刺客。
这也太荒诞不经了吧!
“抓刺客……”
追行的侍卫越来越近,宁璞玉真怕还没等冷衍来救她,她就已经被乱箭穿心,一名误会了。
灵机一动,她赶紧往最近的庑廊里跑。毕竟宫里最多的就是厢房,随便找一间藏起来,静观其变不就好了。
“跟我来。”忽然一双宽大的手掌,从后面揽住她的腰。“你怎么闯祸闯到宫里来了?”
宁璞玉惊得差点叫出声来,感觉到对方没有敌意,她就没挣扎。
躲进了一间厢房,她这才顾得上细看身后的人。“天啊!风清扬,怎么会是你?”
第五十五章:使得一手好诡计
风清扬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她走进了厢房。
听着门外戍卫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他表情严肃的皱着眉。
“明明就知道人家在抓你的痛脚,却还偏偏自己送上门。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今天的风清扬,看上去冷静沉着,和那日宫外的翩翩公子哥大相径庭。
乍一看,那沉冷的表情,还真跟府里那位爷有几分像。“又不是我要来的,总得我说了算啊!”
“谁在里面?”门外,戍卫警惕的嚷了一嗓子。
宁璞玉魂儿都要飞出来了。这时候脑子完全是懵的。
“再不吭声,我就破门了!”
显然是门外的人听见了里面的动静。还别说,大内侍卫的耳朵就是灵敏。
其实宁璞玉只不过是看见了不该看的香艳画面。她又没行刺有没行凶,凭什么要被当成刺客弄死。只不过眼前这男人身份不明,万一他就是刺客,那可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其实咱们是不是不用躲,毕竟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样吧,我自己走出去!”
“别动!”风清扬松开了他,在门别踹开的一瞬间。“何人猖獗?”
那戍卫拔出的刀还没来得及指过来,就“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奴才该死,冒犯了大殿下,还望大殿下恕罪。”
“大殿下?”宁璞玉喃喃自语:“你是大殿下冷濉。”
“简直岂有此理!”冷濉一脸的不悦:“本殿下难得在宫中相遇二皇子侧妃,不过是闲话家常,都要凭白被当做刺客!若是惊了侧妃,你们吃罪得起?”
“奴才该死。”
门外的戍卫紧忙跪下告罪。
唯有掉了刀那个一脸的苦相:“大殿下饶命,奴才是听五殿下的吩咐,说有个身份不明的女子要向她行刺”
“既然是五殿下的吩咐,你们自去问他便是。”冷濉摆一摆手:“捡起你的斩月刀,滚。”
“奴才告退。”戍卫们一刻都不敢耽搁,一晃眼就没了影。
宁璞玉拱手,学着男子的样子:“原来街市上偶遇的竟然是大殿下,璞玉眼拙,竟浑然不知。还请大殿下恕罪。”
“不知者不罪。”冷濉微微凝眸:“我可是又救了你一回。”
宁璞玉撇了撇嘴:“大殿下是不会跟小女子计较的!”
“怎么?今日不想着报恩了?”冷濉语气有些凉:“莫非是怕冷衍吃醋么?”
“他不会。”宁璞玉能感觉到冷衍心里有个人,并且很肯定这个人一定不是自己。“方才他们说五殿下,是怎么回事?”
冷濉幽幽凉叹:“你不知道也罢。”
“好吧。”其实宁璞玉猜到了,那压着娇女没干好事的肯定就是那位五爷。否则,怎么会有戍卫如此声势浩大的前来追杀。“我知道宫里的事不能多嘴,你放心吧。走出这个门,我就忘了。”
言外之意则是,你也别指望我会报什么恩。
“那也得你走得出去!”卷风而来的,正是五殿下冷冶。“你以为这里是你们家后花园?”
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好吧,宁璞玉摇了摇头,企图忘掉自己刚才看见的画面。
然而她最终还是没能做到。双颊瞬间就绯红成霞,霞光满天。“五殿下安好。”
“你是谁?”冷冶抬眼扫了冷濉,目中无人的问道。
“妾身宁璞玉,二皇子侧妃。”
“侧妃?”冷冶嗤鼻:“还当是什么了不起的来历,你干擅闯藏龙殿,作死么?”
藏龙殿?
名字听着不像是后宫殿名!
宁璞玉心头一凛。连忙道:“妾身随二殿下入宫向宸贵妃娘娘请安,并非擅闯。”
“请安?”冷冶走过去,伸手捏起了她的下颌:“请安应当是去后宫,这里岂是你该来的地方。想蒙我。也要看看你有没有我这么睿智聪慧!”
“住手!”冷濉上前一步:“她是你皇嫂。”
“哼!”冷冶满目邪魅:“许你们在这里静悄悄的你侬我侬,就不许我向她问责?皇嫂,凭她也配?不过是个侧妃而已,只要喜欢,要多少都行。”
冷濉没客气,徒手捏住了冷冶掐着宁璞玉那只手的虎口,猛然用力。
“啊!”冷冶吃痛,连忙松开了手。
宁璞玉赶紧去揉自己的下巴,生怕脱臼了按不上去。
“你竟然跟我动手?”冷冶气得涨红了脸:“她擅闯藏龙殿,乃是死罪。我没有诛连她的亲族,已经是法外开恩。冷濉,可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身为皇子勾搭弟妹,你以为说出去你会很光荣?”
不想在女人面前与自己的手足做口舌之争。冷濉对宁璞玉使了个眼色:“不是说要觐见宸贵妃么?外头有侍卫,叫他带你去崇明宫。”
“多谢。”宁璞玉轻施一礼,便绕开了冷冶往外走。
“站住。”冷冶生气的将她拦住:“要么你自废双眼,要么我割掉你的舌头。否则别想就这么走了。”
“凭什么?”宁璞玉忽然很想知道,方才那女子是谁?怎么好好的五殿下动这么大的肝火?
女子么,若在宫里,想必就是宫里的女子。
宫里的女子。自然都是属于皇上的
瞬间想明白了这一层,宁璞玉就笑了起来:“五殿下这样稀奇的要求,璞玉还是头一回听见。只是,能否相告,为何不是剜眼睛就是割舌头?难不成是璞玉看见了什么威胁到五殿下的事情,只有如此,您才能放心?”
冷濉十分的配合:“我也好奇,到底宁侧妃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冷冶你这么畏惧。”
“畏惧?”冷冶气得冒烟:“你觉得我会畏惧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么?我若非看在冷衍的面子上,早就扭断了她的脖子!”
“是么!”冷衍来的很及时,就在他比划出手的这一刻。“那你就扭断她的脖子给我看看!”
虽然是救她,但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宁璞玉脸色一沉。缓缓的向着冷衍移动过去。
那冷冶,一看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主。冷衍身上有伤,该不会吃亏吧?
其实她心里的潜台词是,你自己吃亏不要紧。别连累我断了脖子。
当然,这时候她还是硬撑着一口气,极为镇定的站在他身边,纹丝不动。
“你以为我不敢?”冷冶转过脸,与她四目相对。
两张脸,如出一辙的冷傲,表情都能吓死人。
“何必为了一些误会伤了和气?”冷濉只丢下这一句,便转身走了。
宁璞玉纳闷,他就这么走了?不再多待一会吗?他有走了!
这人真是有够差劲,每次有事,溜得比谁都快好不好!好歹您也是大皇子啊!
“你们还打不打?”宁璞玉弱弱的问了一句。“不打的话,咱们该去给宸贵妃娘娘请安了。”
冷衍嗯了一声,却似笑非笑的比划了个弱的手势。
“你什么意思?”冷冶恼了:“我可听说了,宁家退了冷决的婚事,才把这个赔钱货许配给你,你还护着她?”
赔钱货?我花你家钱了?
宁璞玉还是第一次听见有这么给她定义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脑子有病的才忍他呢!
“呦,我说五殿下,您可真是会精打细算啊。女子嘛,娶回府里当然都是赔钱的。那几个嫁妆才能用几年,花完了不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呢,只管在外头好好享受,享受过了拍拍屁股就走人,又不吃你的米,又不用花你的钱,这可真是普天之下最划算的买卖了,一本万利呀!”
“你说什么!”冷冶气得浑身发抖:“满嘴的污言秽语!”
“污言秽语妾身可不会说,不过这买卖嘛,还是您五殿下做的精。”宁璞玉白她一眼。热络的挽着冷衍的手:“爷,妾身一定要对您再好一点才行。赔钱您都肯纳妾身为侧妃,普天之下都找不出你这么有担当的汉子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还可以回头朝冷冶吐了吐舌头。我呸!
“你你给我站住!”冷冶快走几步追了上去:“冷衍,你就这么惯着她这张利嘴胡说八道?”
冷衍淡然的看着他:“我的女人,轮不到你管。”
“好,你们一唱一和羞辱我是吧!”冷冶气得攥紧了拳头:“那就别怪我也不给你好看!”
“藏龙殿是什么地方,你应该比我清楚。有这个功夫,不如想想怎么封住那些奴才的嘴。”冷衍鄙夷的回敬了这一句,牵着宁璞玉走下了玉阶。
“那女人是谁?”宁璞玉忍不住好奇。
“滢妃的侍婢。”冷衍其实完全可以不告诉她。但是这件事,他希望她能明白是如何被人算计了。
果然,宁璞玉没有令她失望。“宸贵妃娘娘叫内侍监带着我,撞破了五殿下与滢妃近婢的丑事这可真是一盘好棋。”
还是没能忍住,她皱着眉头,很认真的问:“爷,宸贵妃当真是您亲姨妈?后的也没她这么阴毒吧?”
冷衍目光冷厉的瞪她一眼:“祸从口出你懂不懂?”
“那藏龙殿到底是干什么的?”宁璞玉又问。“还有,方才大殿下怎么也在?您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再说话,回府就把你毒哑。”冷衍不耐烦的呵斥。这女人太讨厌了,就不能让人安静一会吗?
“唔唔唔!”宁璞玉捂着嘴巴。使劲儿点头。末了她还是问了一句:“爷,那您该不会是打算替五殿下保密吧?”
第五十六章:揭穿旧事没有脸
曹新平清了清嗓子,抑扬顿挫的通传道:“二殿下、宁侧妃驾到。”
宸贵妃好整以暇,默默的看着两个人走进来。
“给姨母请安。”
“拜见宸贵妃娘娘。”
冷衍并着宁璞玉,彬彬有礼的请了安。
“起来吧。”宸贵妃的语气似是有些不耐烦:“本宫叫人去请你们过来,何以入了宫几个时辰都不见踪影?衍儿,你带着宁侧妃去上哪了?”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宁璞玉觉得这宸贵妃也是挺无聊的。后宫里的就是操心还不够,手还非要伸到宫外去。
且只要一想起那日在府外的“遭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