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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花一朵殿前欢-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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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信满满,很肯定自己的判断。

    这说明什么?

    宁璞玉很纳闷。怎么好像她对旁人都一无所知,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的事。

    “你以前就认识我?”尽管她好奇心不重。还是没忍住问。“还是你花了不少功夫在我身上?有必要么?”

    风清扬笑了笑。

    这时候,小厮正好在外面敲了下门。

    “知道了。”风清扬并没问什么,只是直截了当的回了这么一句。

    看样子,在他身边的人都训练有素。

    敲几声门、拍几下手是什么意思。都不必开口就心知肚明。

    “我还有事,今天就到这里。我会叫人送你回去的。”风清扬的脸色比起方才,明显的严肃了不少。

    宁璞玉心里犯嘀咕,这人还真是奇怪。她只是顺从的点了下头:“好。”

    “你先留在这里,等会儿会有人来接应你。”风清扬这回显然是没什么风度。

    扔下这话,他就走了。

    宁璞玉跟着出去,才发现院子里的小厮和车把式都不见了。

    荒山野岭,偏僻的不行。他们就这么急匆匆的走了,这是闹的哪一出啊?

    肚子饿的叽里咕噜,可就是莫名的烦那盘糕点。宁璞玉一块也吃不下去。

    不多时,她听见院子里有些动静。以为是接她的人来了。

    哪知道,站在院落当中,是个蒙着面纱,身姿妖娆的女子。

    “你找我?”宁璞玉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感觉到那股来自她的气势。“你是谁?”

    女子没有出声,直接拔出了剑。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宁璞玉有些想哭。她真的好饿。好饿。

    后悔刚才在茶楼没多吃几块糕点,现在胃里难受,身上真的是没有什么力气了。

    所以,现在即便是有一把剑指着她。她也不打算跑了。

    “能告诉我为什么杀我么?”宁璞玉慵懒的靠在房门上,沉静的看着她。

    女子依旧没有做声,只是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过去。

    “好吧,你不想说就不说。”

    剑举起来的一瞬间,宁璞玉摸出了藏在袖子里的绿药瓶。

    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毒,只是能使人暂时的晕厥。

    “剑下留人。”冯铖出现的特别及时。

    宁璞玉还没来得及拍手叫好,一颗石子击中了她的脖颈。脑袋一昏,她就倒了下去。

    冯铖急匆匆的过来,压低嗓音道:“爷不让你动她,我只是转达爷的意思。”

    “他还没死么?”潆绕气得浑身发抖。

    “没有。”冯铖如实的回答。“有什么话,可以将来见面时亲自问爷。现在我得带她走,你也赶紧走吧。这里不安全。”

    方才急匆匆离开这里的是谁,冯铖没看清楚。

    总归这一回侧妃出府,可是闹出了大风波。“我是听爷的吩咐办事,所以你也别为难我。”

    潆绕生气的扭过身子:“他就真的非要救她不可么?”

    “我说了。有什么话,你可以自己去问爷。”冯铖快走两步,将瘫在地上的宁璞玉扶起来。

    在潆绕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他带着她逃了出去。

    留在这里也没有意思,潆绕只有气呼呼的离开:“宁璞玉,咱们的梁子是结下了。我不信你每次都能这么幸运。咱们走着瞧!”

    昏沉沉的醒过来,宁璞玉手上摸到了黏糊糊的东西。“啊!血!”

    指尖上,竟然一片血红,吓得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使劲儿的去摸脖颈上的痛处。

    “喊什么。”冷衍不耐烦的皱着眉:“又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果然,另外一只手倒是干干净净,没看见一点血色。“是你的?你怎么会受伤?”

    看样子,他不光是受了伤,且还伤的不轻。

    “让我看看。”宁璞玉索性跪坐起来,马车不太大,两个人有点挤。

    “不必。”冷衍根本不领情。他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吃。普天之下,再没有不是这样的道理。

    宁璞玉懒得理他,要不是看他脸色苍白,还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

    “我到底怎么招惹你了?你要是看我不爽,就赶紧写封休书把我送出府不就得了!”

    “想得美!”冷衍凛眉:“你想走,怕是没那么容易。”

    “你气不够就别说那么多话。”宁璞玉白他一眼!“冯铖,别走这么快,当心把你们爷最后一点血也颠簸干净了。”

    冯铖吓得赶紧拉稳了缰绳,马车就这样慢了下来。

    “首先声明,我不是非救你不可。但是你要是死在我面前我可能会良心不安。毕竟见死不救那种事,我做不出来。再说,我也不想让姐姐伤心。”宁璞玉伸手。轻轻的挪开他捂着伤口的手:“何况你救过我好几次,就当报恩吧!”

    说话的功夫,她从腰间摸出一个荷包。荷包里有三枚银针。

    稍微拨开了他伤口周围的衣裳,银针就依次扎了下去。“我先给你止血。等会儿到了街市上,叫冯铖赶紧去买止血药来敷上。看样子这一刀不浅,怕是离心脉很近。”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冷衍耳朵里嗡嗡的都是她的声音。“就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

    “关键是你不能睡啊,流了这么多血,很有可能睡过去就醒不过来了。”宁璞玉皱着眉头:“你要是真的有什么不测,休书都没写,我岂不是还要在二皇子府为你守丧三年”

    “你想气死我!”冷衍嫌恶的不行:“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呵呵。”宁璞玉倒是觉得他生气的样子很接地气。“这才像个有血有肉的人嘛。平时老是板着脸,话不多说,笑不多露的,也不知道天天端着个架子你累不累。”

    看他昏昏沉沉的,就快要闭上眼睛。宁璞玉忽然凑过去,好奇的问:“早上你到底为什么发火?”

    冷衍吃力的在腰间摸着什么。

    宁璞玉怕他动作太大,扯痛伤口,于是帮着他找。“是这个么?香囊?”

    这东西是她准备的没错啊,有什么问题?“你就为这个生气?”

    冷衍忽然坐起来,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不是。不,是。”宁璞玉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人的容忍的确有限度。可问题是这香囊怎么惹你了?我怎么惹你了?”

    “你心里明白。”冷衍与她对视片刻,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讨厌!”宁璞玉心烦的不行:“好歹你把话说完了再晕啊!”

第五十三章:叫人心疼乖儿子

    冯铖将马赶到竹林外的小门处,急匆匆的扶了二殿下回房。

    宁璞玉这时候才想起妙音来:“糟了,妙音这会儿还没回来,一定那些人抓走了。”

    “这可不好办了。”冯铖担心二殿下的安危,抽不开身来管这件事。但实际上,他知道那些人有多么凶残,只能在嘴上宽慰宁侧妃:“不过您别担心,咱们的人还在外头搜查,一旦发现妙音,一定会设法相救的。”

    不担心是假的,宁璞玉点了点头:“但愿她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

    “要不要叫青柠来?”冯铖看二殿下伤的不轻。心急如焚。“若是要传召太一入府,只怕会惊动宫里。这时候惊动了宫里可不好。”

    宁璞玉深知宫里人心叵测,赞同他的话。“青柠有孕在身,看见二殿下这样,八成要吓着。这样,我写几味药,你想办法弄来。左右半道上已经给爷敷了止血的药,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大碍。”

    “好。”看她自信满满,冯铖根本就没多想。

    宁璞玉喊了芽枝过来,一见到人不由吓了一跳。“你头是怎么了?肿这么大个包?”

    芽枝吓得更狠,嘴皮子都不利索了:“爷,侧妃这是怎么了?不对,爷这是怎么了?”

    “没事。”宁璞玉看她瑟瑟不止的样子,柔声宽慰:“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你先去烧些热水送进来,给爷清洗伤口。”

    “有。”芽枝刚烧好了水:“奴婢这就去拿。”

    几个人分头行事,宁璞玉留在房里照顾冷衍。

    说真的,这个时候,她心里有些害怕。估计冷衍要是有什么不测,她的命也不长了。

    芽枝打了热水来,宁璞玉拿剪子小心翼翼的剪开了冷衍身上的衣服。

    伤口皮肉翻开,虽然止住了血,看着还是那么触目惊心。

    “侧妃娘娘,爷不打紧吧?”芽枝吓得都不敢看,打蜡这脑袋颤音问。

    “没事的。”宁璞玉把了脉:“爷身子强健,不过是皮肉之伤,几日也就好了。”

    “那就太好了。”芽枝不敢问,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可这半日的惶惶不安,让她整颗心都悬在半空,到现在都不敢落。

    宁璞玉拿温软的绵巾替他清理了伤口。

    芽枝赶紧绞了另一块,又递过去。

    这一回,宁璞玉给冷衍擦了擦脸。真是没想到,堂堂的二皇子也有这么灰头土脸的时候。

    他的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娘娘,爷是不是醒了?”芽枝高兴的不行。

    “没吧?”宁璞玉仔细看了看他,眼睛还闭着呢。“可能是在做梦。”

    看他唇瓣微微在动。宁璞玉以为他有什么要紧的话说,于是慢慢凑过去。“你要说交代什么,我听着呢!”

    芽枝一头的冷汗,这是让爷交代什么?难道情况真这么不好吗?

    “什么?”宁璞玉听不清。只觉得他说的格外吃力。“我听着呢,你慢慢说。”

    “娘”冷衍的手忽然用力,攥的宁璞玉手腕疼。

    “娘?”她本能的往后缩了一下。

    “别走,娘”冷衍急了,拼命的把她往自己这边拉。“别丢下衍儿”

    芽枝眼皮子浅,一看这情形扭头就跑了出去。爷真可怜。

    宁璞玉倒是也没见过这样的二殿下,她笑嘻嘻的凑过去,捏了捏他的脸:“乖儿子,娘不走,你睡吧。”

    说完这话,宁璞玉有点后怕。

    这位爷,心眼小的和针鼻儿似的,万一醒过来记得这话,会不会直接杀了她?

    “娘”冷衍似是听见了,手上松了些劲儿。

    “那什么,等你醒了。千万要忘记我说过什么,知道吗?”宁璞玉又揪了揪他的鼻子:“不听话,娘以后不来陪你了儿子。”

    说完她自己缩在一旁偷着乐。

    然而他却哭了。

    泪水顺着脸庞无声无息的往下落。

    “怎么这么可怜啊,乖儿子?”宁璞玉一时动容。柔软的手指轻轻的替他拭去泪水。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好了不哭不哭!”

    冯铖返回来的时候,芽枝正在庑廊下抹泪呢。

    “怎了,爷怎么了?”他心惊肉跳的奔过去:“不会是你别吓我!”

    芽枝哽咽的说不出话。

    “你要急死我啊!”冯铖赶紧推门进去,却看见宁侧妃一脸的慈蔼,一手握住爷的手,一手捏着绢子轻轻擦他的脸。

    “吓死我了。”他长长出了口气。“这芽枝姑娘也不知道干什么,好好的哭的那么伤心。”

    宁璞玉幽幽叹了口气:“没什么,可能是心疼爷遭这样的罪吧!”

    她才不会告诉冯铖,你的这位爷哭爹喊娘的那么可怜。

    回头他嘴巴不严实,再说出去了吼吼,那她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药都找到了吗?”宁璞玉问。

    “找到了。”冯铖赶紧拿出来:“是不是这些?”

    宁璞玉撒不开冷衍的手,只好让冯铖给她打开瓶塞。每一种都仔细辨识过之后。她点头。“幸亏这些成药昂贵的成药二皇子府都有,不然可真是很麻烦。红瓶里面取三粒,蓝瓶两粒,灰瓶一粒。放在一起捣碎,用三勺温水调匀,给他灌进去。”

    “啊?”冯铖吓得一个哆嗦。“这得多疼啊?”

    “疼什么?”宁璞玉看他的目光落在冷衍伤口上,不由一颤。“我是说从嘴里灌进去,没让你从伤口灌进去”

    “哦哦,好嘞。”冯铖一拍脑门:“侧妃你说那种药几粒来着?”

    “”宁璞玉顿时黑了脸:“所以你是在关注什么?”

    “还是让奴婢来吧。”芽枝已经不哭了:“侧妃是说,红瓶三粒,蓝瓶两粒,灰瓶一粒,捣碎三温水调匀。”

    “是。”宁璞玉点了下头:“快去吧。”

    冯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还是姑娘家心细。”

    服了药,宁璞玉又把在镇上买的止血药给他敷上,重新包扎了伤口。

    “芽枝,你早点去睡吧,记得明早熬点白粥,放几颗红枣,给爷吃。”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熬。”芽枝哪里还有什么睡意:“顺道弄点吃的给您。”

    宁璞玉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刚才,肚子咕噜噜的叫了好多次。现在却不觉得饿了,想必是饿过劲儿。“不吃了,现在不觉得饿了。你早些睡吧,别折腾了。”

    窗外,天都黑了。

    宁璞玉心里不安,赶紧走到庑廊下去找冯铖。“怎么样,外头有没有消息送回来,找到妙音了没有?”

    冯铖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知不知道要杀我的人是谁?”宁璞玉急切的问。

    怎么回答呢,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冯铖怔怔的摇了头。

    宁璞玉难受的说不出话来,万一妙音有什么不测。她要怎么办。

    “侧妃您别担心,奴才会继续叫人去找的。”冯铖宽慰道:“到底妙音是二皇子府的人,他们未必敢对她下毒手。”

    “那些人有什么不敢的?”宁璞玉懊恼不已:“我不该带着她出府,更不该丢下她一个人上了马车。她要是有什么不好。我纵然一声愧疚也难以抵偿。”

    “侧妃别着急,奴才这就吩咐人再去找。”鲜少能看见主子这样关心奴才的。冯铖只觉得宁侧妃心善。

    “拜托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宁璞玉凝眸怔怔的看着他。

    冯铖刚走没一会儿,芽枝就一脸急切的走过来。

    “不是让你去睡么?你怎么又过来了?是出什么事了?”

    “娘娘,荣侧妃在园外求见,说新得了一壶佳酿。”芽枝不敢拦她,也不敢让她进来,只能来请示宁侧妃。

    如果这时候荣燕雯知道二殿下受了伤,只怕阖府都要被惊动了。

    惊动了阖府,就必然要讲明白今天的事。首先姐姐这一关就过不去。

    “芽枝,你去把酒拿来,就说爷手下了,改日请荣侧妃过来同饮。”宁璞玉挑了挑眉:“她若是问起,你就说爷宿在我房里,已经睡下了。”

    “是。”芽枝点头:“奴婢这就过去。”

    拿自己的名节来平息这场风波,宁璞玉有点不情愿。

    但是比起被姐姐烦。被府里的人指责,好像名节又算不了什么太要紧的事。

    “是么,爷已经睡下了!”荣燕雯温和的脸色,借着月色的掩饰,看不出半点清冷。但实际上,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亏得靳佩瑶还告诉她,说什么宁侧妃的心上人是三殿下。

    这女人怎么能这么贱?

    心里想着一个,转头就爬上另一个的床。

    “扶苏,把酒交给芽枝。时候不早了,咱们回潋滟居。”荣燕雯语调温和的说。

    “是。”扶苏倒是没有多想。

    芽枝端了这壶酒,看着小厮关上了园子的门,才松了口气。

    “这会儿皇子妃在哪?”才转身,荣燕雯就轻声问了扶苏。

    “皇子妃正在清心堂沐浴呢。”扶苏笑着回话。

    “我也想沐浴了,你叫人去拿衣裳来。”荣燕雯已经卸下了笑容:“难得能陪皇子妃说说话。一起沐浴,自然有一起沐浴的好处。”

    “可是”扶苏有些担心:“皇子妃与宁侧妃是亲姊妹,自己的妹妹得宠,总好过旁人来分爷的恩泽。奴婢是怕,皇子妃根本就不会搭理娘娘您。反而会倒打一耙,指责娘娘您妒忌”

    “你说的不无道理。”荣燕雯笑的得意:“可我敢断定,皇子妃心里一定是恨的!哪有人愿意夫君在旁人耳畔欢好,而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亲妹子!”

    稍微一顿,荣燕雯轻声道:“更何况皇子妃从来不是爷宠爱的,她会比任何人都介意这件事。我就是想看看佯装端惠,心里却在滴血的那份大度,有多疼!”

    扶苏喜滋滋的点头:“娘娘高见。”

    主仆俩互递眼色,笑容相应。

第五十四章:稀里糊涂又闯祸

    天亮了,到处还是没有妙音的消息。

    宁璞玉心里难受,看着满桌子好吃的也没有胃口。

    “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妙音姐姐一定不会有事的。”芽枝把热粥碗往她手边推了推:“您要是饿坏了,姐姐回来一准儿心疼。”

    “得了,等下凉了我就吃。”宁璞玉问:“冯铖呢?怎么还没过来?等下还不知道要怎么应付上朝的事情。”

    冯铖听着话音走进来:“侧妃放心,奴才已经安排妥当了。凑巧这几日皇上出城狩猎。二殿下是不必入朝议政的。奴才还去回禀了皇子妃,只说爷想好好歇歇,知会府中上下无需过来请安。”

    “唉!”宁璞玉一声叹息。

    “怎么?”冯铖不解。

    你这么说,岂不是要我把人都得罪完了?宁璞玉心想,这可倒好。府里上下连请安都不许了,好像是她把二殿下藏起来,不许人看一样。

    “没什么!”宁璞玉懒得解释,何况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只是希望爷能快点好起来。”

    “侧妃对爷的这份心意。真是令人感动。”冯铖不禁啧啧。

    宁璞玉不能再笑得好看一点了,毕竟笑不出来。

    “对了芽枝,你把那些染了血的衣裳洗干净,晒干之后,撕成小片再扔。别家人看出痕迹。”

    不是她过分小心,“趁你病要你命”这种事,于皇家最司空见惯。

    “奴婢明白。”芽枝和冯铖一起退了出去。

    房间里就这么安静下来。宁璞玉双手托着下巴,看着满桌的早饭,竟然真的没有胃口。

    以前,她最大的快乐就是等这冷决来娶她。

    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还要做什么。

    “咕噜噜噜噜……”

    奇怪的声音吓了宁璞玉一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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