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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无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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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大家都能帮助他。”言辞之间。充满了对丈夫的爱护。
    说不出什么原因,这位中年女性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她气质端庄,朴实无
华,年轻时代的风韵犹存,然而在大大方方的举止中却表现出成熟女性的坚定沉稳,
使人不自觉地感到这是一块经受过风雨冲涮而依然存在的陆地,十分值得信赖。尤
其是她的一双眼睛,既含有洞悉之力,又带有母亲般的安祥微笑,仿佛在她明澈的
心灵中盛装着广阔无边的草原,足可以宽容谅解一切,将人类的罪过导化为条条流
淌的泉溪。从她一进门看见我,显然已经觉察到了什么,但她并没有流露出丝毫敌
意,反而对我友好微笑,用略显忧戚的目光望着我,那种征服人心的微笑,使我在
短短几秒钟的对视中感到震撼,真实地体验到了女性宽容的力量。……我并没有慌
乱不安,然而在我内心深处却萌发出一种难以表述的情感:那似乎是一个人从未有
过的深深的愧疚之情。
    我穿上大衣,围好围巾,向李清明夫妇告辞。李清明执意要打电话派车送我,
被我挡住。我说:“外面风雪大,我可以坐辆面的或出租车回去,你们不必为此耽
心。”李清明送我到电梯口,瞧着红色指示灯闪烁着,电梯将要从上面降到这个楼
层,轻声对我说:“吴艳,过几日我将去上海出差考察,你愿意陪我去吗?你太需
要好好休息了,我希望你能痛快玩几天。”
    我冷淡地拒绝了他这番好意,同样轻声对他说:“你的爱人正在房间里等着,
你应该对她多体贴一些,而不是对我。”电梯门打开了,我一步跨过去,回头瞥见
李清明仍站在原地发愣。到了楼下大厅,我即将走入风雪中时,脑海中依然停留着
一位中年女性深沉的目光。
    这以后的半个月里,我的生活平静如常,没有受到什么纠缠干扰。我也乐得如
此,乐得让自己的日子像日复一日的河水绕着几块固定礁石,无息无声流逝过去。
这段日子我过得很轻松。我想我总算能松口气了。若说有什么特殊点的事情发生过
的话,那便是陆科长就我的个人问题提出过一个看上去挺不错的建议,被我婉言拒
绝,其他再不曾有什么事干扰过的我的心境。
    事情是这样:一天下午,科里的人下班都走了,陆小勇关上抽屉,抬头叫住了
我:“小吴,请你等等,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谈一谈。”
    “什么事呢?科长大人。”我站下了,开玩笑地问。
    “嗯,嗯,是这么回事,”陆小勇有些吞吞吐吐,“我想冒昧地问一句,你现
在有男朋友了吗?”
    我说:“科长大人怎么突然关心起了这种事情,是不是想学着跳舞,要邀请一
个女伴?”
    陆小勇立时羞红了脸,连连摆着手说:“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吴艳,想不到连你这样严肃的人也学会开玩笑了!这种事情难道是
谈着玩的?……我现在请你留下,是有一件重要事跟你谈,这可半点玩笑也开不得。

    我一听,便走回来正襟危坐,直视着他,“那好,你说吧,我在听着呢!”心
里却在琢磨,究竟是什么事,值得他这么一脸郑重其事的样子?他从身上摸摸索索
掏出一支烟点燃,忧心忡忡吸一下,才开口说:“昨天我去局里参加一个技术会议,
散会后碰上了高局长,他对我招招手,领我走进他的办公室,坐下来跟我说了一会
儿话。”
    陆小勇顿一顿,低下头又吸了一口烟,显然要让我考虑到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
有多么大。他说的高局长,我也认识,一位胖胖的和善的老头,给人们留的印象不
错。我能想象出陆科长在这样一位局领导面前受宠若惊的样子。
    可是他说这些干什么呢?
    “高局长对我很亲切,先问了问我的工作情况,以及其余一些事情,后来还专
门问到你,向我打听你的工作表现和各方面的情况哩!”陆小勇弹了弹烟灰,目光
始终没有正对我,不过语气中免不了流露出些表功的意味,“当然,我把你的情况
如实讲了讲,说你是个生活态度严谨且富有上进心的姑娘,各方面都让人觉得可靠
放心,决不同于今天社会上那些所谓开放化的女性。高局长听后频频点头,表示出
一种赞许。”
    “可是,高局长为什么要问起我呢?”
    “呢,是这么回事。高局长对局下属各个公司的职工一向很关心,也十分注意
了解每个人的情况。他其实早已注意到了你,对你的印象也很好。这次同我谈话时,
还特意问到你现在有没有找下对象。他有个儿子年龄也不算小了,就在我们局里工
作……”说着,陆小勇的目光在镜片后面迅速瞥了我一下。
    这下,我明白了。乔绕了半天弯子,谈的原来是这件事情。我既不感到意外,
也没流露丝毫的不安情绪,口气中带着些许挪揄,平平淡淡地说:“听你的意思,
是有意要给我牵线当红娘,做局长未来的儿媳妇了。你现在找我谈话,是要探探我
有没有这个意思。你说的不就是‘林妹妹’么?”
    陆小勇连忙说:“是是是,吴艳,你是个聪明女性,而且年龄也老大不小了,
大家对你的个人问题都很关心。
    这次高局长亲自开口提到这件事情,足以证明他对你的关心和信任。他的儿子
也是一表人材,要学历有学历,要背景有背景,各方面都能说过去。吴艳,你可要
拿定主意,不要错过这绝好机会。“
    我没有吱声,心中早已有了谱。我现在考虑的是如何合理地把这事推掉。高局
长的公子名叫高科,局里的人大都知道,而且对其人品也早有公正定论。他大学毕
业分配工作后,调了几个单位都感到不合适,不安全,最终还是调进我们主管局的
调研室里,在他父亲的职权范围内安心工作了。论外表,他长得白白净净,戴一金
边眼镜,看上去比一位女孩子还要秀气文弱。论性格,他从不倚仗父亲的权势范事
生非,对人也极礼貌,深得众人好评。论工作,规规矩矩,按部就班,从不越雷池
一步。也许因为他各方面太像一个女孩子了,见了人太羞怯腼腆,所以有人在背后
风趣地送了他一个“林妹妹”的雅号,并很快传开。
    奇怪的是,这位像“林妹妹”一样秀弱且安分守己的局长公子,找对象却成了
一个大问题。前前后后谈过不下数十个女孩,相处不了几天就告吹,而且都是女方
不愿意。以致于事情一年年拖下去,儿子的婚事使高局长颇为头疼。以致于高局长
有一次大发雷霆,厉声训斥宝贝儿子无能时,高科就抽抽答答啜泣着,抱怨父亲说:
“爸爸,请您说话文雅些,不要这样粗鲁。您说我无能。局里上下有那么多漂亮女
孩子,您就不能给我说一个吗?”
    我与高公子打交道,是半年前在局里主办的一次舞会上,前后也仅此一次。局
里那次主办舞会,主要提法自然是活跃机关空气,丰富年轻人的业余生活,并号召
局下属单位的女孩子们都来参加跳舞,以示文明之风气的普及。
    我记得,舞会进行到一半时,高局长才背着手出现,铁青的面孔严板着,像是
刚同难吵了架的样子。后来才听说,他是同儿子生气,因为高科太怯阵,不敢见这
样多的人,尤其是女孩子们。高科是被自己的父亲拧住耳朵提到舞场门外的。
    那天的舞会会场布置得很气派,成串彩灯随着乐曲一闪一问,请来的乐队也情
绪高涨,小号手吹奏十分卖力,架子鼓击打出的节奏即明快又激昂。由于局领导带
头倡导这种活动(前后也仅此一次),所以局下属各个公司的经理们也大都来了,
有漂亮妻子的携着妻子,没漂亮妻子的带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儿,或摇曳。或旋
转,在变换的曲子中人人跳得气喘咻咻,格外尽兴。
    高局长父子一出现,整个舞场奇妙地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集中在一
个焦点上。高公子穿一身白西服,脖子里系条红领带,亮相似的处在人们的目光包
围中,十分扭捏地绞着两只手,血液从白净脸孔涌涨到茎细的脖子上,看上去摇摇
欲倒,好比一棵承受不住强光刺激的含羞草。或许由于他是局长的公子,人们不敢
贸然戏谁亲近;或许由于他的样子太窘迫太奇特,使人们在一刹那间产生了说不出
的怜悯与惊奇,所以在短短的半分钟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走上前去邀他跳舞,连乐曲
也嘎然而止。乐队指挥慌慌张张扭头朝人群观望,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
    高局长缩着肥厚的脖颈站在儿子一旁,嘴巴咧了咧,既像笑又像哭,模样尴尬
极了。一头河马落进陷阱里,其绝望的神情也莫过如此。
    那天,我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坦然宁静。本来,我在别人邀请下已经跳了几个
曲子,多少有些累了,但看到高家父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亮相受难,心中实在不忍,
便沉稳地走出人群,径直走到高科跟前,微笑着邀请他跳舞。我当时穿一件素雅的
天蓝色曳地长裙。我觉得我穿过舞场空地朝高科走去时,宛如一朵端庄飘浮的云。
高科惶惑地注视着我,有些不知所措。我落落大方轻挽住他哆哆嗦嗦的手臂,拉着
他款款走进舞场中心。我看见,乐队指挥一挥手,乐曲声轰然响起来,人们如梦初
醒,纷纷恢复理智,重新双双对对旋转起舞。一场小小的危机终告结束,高局长脸
上总算绽开笑容,歪着头在人群中走来走去。两手一张一合拍着给舞曲助兴。
    我牵着高科勉勉强强跳了一支曲子。说我“牵”着他,是因为他太紧张,太拘
谨的缘故。在整个舞曲进行中,他始终没有跟我说一句话,也不敢多瞅我一眼。我
感觉到他的身子像轻飘飘的树叶那样阵阵战栗着,娇喘不止,低呻不止,浓烈的香
脂气味不断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扑进我的鼻亩。一曲终了,他已大汗淋漓,面色苍
白,眼泪汪汪。他慌乱地朝我点下头,以小姑娘们才有的那种娇羞又含情脉脉的目
光迅速瞥我一眼,随即从舞场悄然离去,再也不出现。我微笑,寻找新的舞伴继续
跳舞,心里却纳闷地想:刚才跟我跳舞的究竟是一个年轻小伙子呢,还是用剪刀剪
出的一个漂漂亮亮的糖纸人?随后我就不再想这事了。
    舞会结束,我走出局礼堂准备离去时,一个人影突然从暗中闪出,快步走到我
跟前塞进我手里一小团东西,又快步离去。我来不及看清对方是谁,只看到一个白
色的纤纤身影捂着脸孔跑开了。我奇怪地低下头,发现手里拿着一块潮乎乎的小手
绢,一张小纸集团在其中。纸条上面字迹娟秀地写着:请原谅我的冒昧,也请接受
一颗柔弱心灵对您的崇拜。群芳之中,唯有您独具的魅力和女性之温柔给我增添了
爱的勇气。如果说语言表白显得贫乏无力的话,一块浸透了心之涌泉的绢缟,还不
足以证明一切吗?
    下面落款公公正正写着“局调研室倾慕您的高科”。
    再看看那块小手绢,我憋不住几乎笑出声。我说不准这潮乎乎的印迹究竟是一
个纤纤男子沾湿的泪水,还是手心里摸出的紧张万分的汗水,反正,这手绢跟所有
小女孩们使用的手绢一样,不仅带有稚气好闻的香水气味,而且叠得整整齐齐,像
块豆腐干,最适宜装在花衣裙前面的口袋里。手绢一角用丝线绣出一个小巧的“科”
字,大概是他妈妈的杰作。一位母亲能有如此耐心对儿子倾注拳拳之爱,把宝贝儿
子调养成了这等香脂气扑鼻的娇羞男子,实谓传统教育之骄傲,现代文明之奇闻了。
    我处理这件事的方式,也是写了一张纸条夹在那块手绢里,瞅机会去局里办事
时交给高科,如法炮制而已。纸条上的大致意思是我已有了男朋友,盖不敢接受新
的馈赠,请对方原谅,云云。在这里,我不能不撒一个小谎,其目的仅在于不过分
刺伤他人的自尊心,以免带来潜在的不必要的麻烦。
    这件事我没对任何人讲过,唯独我自己心里清楚。而且,我很快就把这事连同
高公子一道搁置在脑后,因为像他那样的公子是极易让人忘掉的。现在陆科长受高
局长之托又提起了这事儿,显见高公子对旧有之事还留着记忆的影子,显见高公子
在群芳女流中又绕了一大圈,仍没获得成功,不得不退回原地,再次抽泣着抱怨自
己的局长爸爸了。
    我沉矜片刻,淡淡一笑说:“是呀,这个机会可不错。局长的公子,模样儿不
错,人也本分老实,确实该好好考虑一下。不过……”陆科长以为我心动了,上半
身微微倾向前,急切地瞅着我,“吴艳,你说吧,你若有什么要求,我可以立刻向
高局长转告,他老人家会办到一切的!”
    “不过我比高科大两岁呢,这恐怕有点不合适吧?”
    我情急一动,把要说的理由拐了一个弯儿。
    “嗨,嗨,原来是为这个。”陆科长松口气,把身子靠在椅背上,“高科今年
三十三岁,你三十五,蛮合适。
    高局长还哈哈笑着说‘女大三,抱金砖’哩,何况你只比他大两岁。“
    “还有,我现在经人介绍正谈着一位男土,若是再同高科谈。脚踩两只船。怕
也不大道德。”我不得不推出最后的挡箭牌,语气婉转地说。
    陆小勇迷惑不解,鼓鼓的金鱼眼在镜片后面睁大了,“这,这,小吴,你不是
一直没有男朋友?怎么突然间又冒出个男士,我以前怎么没听说?”
    我反问道:“难道一个大龄姑娘跟人谈朋友,必须对所有人公开宣布一下,把
情况交待个一二三吗?”
    他不甘心地扶扶眼镜,显然带点怀疑,“小吴,你一向值得人信任尊重,对人
对己从不开玩笑。你说你现在谈着一位男朋友,他做什么事,人品怎么样呢?”
    我冷笑一声,说:“这首先需要每个人从内心里真正尊重别人。如果你是国家
安全局的官员,我可以一五一个对你讲清这个人的情况,一星半点也不隐瞒,可你
不是,所以我没有理由对你交待自己的私事。这是我个人最起码的权力。”我略略
停顿一下,想到应该给对方一个台阶下,便漫不经心地补充说:“不过,我倒可以
简单地告诉你,这个人——我现在的男朋友——是个极其普通的年轻人,看不出有
什么出众之处。至于他的工作,也许是搞摄影的,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末一句话,我是不加思索编出来的,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说。
    陆科长泄气了,面有难色地摊开两手,“唉,唉,小吴,你看这事情弄的,高
局长问我时,我还对他说你没男朋友,现在却……这,这叫我如何对他说呢?”
    我说:“请原谅。我想我现在该走了。”说完站起身款款走出去。我不想跟他
再谈论这件事情,也没必要替他设想回复高局长时的难堪之处。伊甸园里的果子并
非仅对偷情的男女才立禁忌,对每一个潜意识中想得到利益或好处的人其实同样如
此。谁冒冒失失将果子摘下来,必将由谁带着苦涩吞下去。生命法则如此,做人的
道理也如此。
    过了几天,这件事不知怎么在全公司传开,经过人们渲染,添加了些十分可笑
的色彩。比如,有人说,高局长曾亲自找到我,做了我大半天的工作,目的在于说
服我做他的儿媳妇,但遭到我的拒绝,好像我已经成了不为富贵荣华所打动的英雄。
还有人说,高科得到消息后哭成一个泪人儿。两三天里不吃不喝。痴痴呆呆变了个
人。后来发誓说他再也不找对象,因为他恨所有的女人……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对这类点点滴滴的传闻,我仅仅报以一笑并不在意。
    我明白,所有不着边际的闲话不过是林子里吹过的轻风,打着旋儿兜一阵囵子,
自会消失,不必对此做出任何反应或解释。但同时,我也感到我们办公室里起了一
些不易察觉的变化,内容尽管很微妙,却在人与人之间引出些看不见的枝枝蔓蔓。
    首先,是陆小勇这个人。那事过去之后,他的情绪明显低落,整天扭歪着苦瓜
般的脸,很少说话。对常呆坐着闷头抽烟,不知在想些什么。局办公室的秘书小马
曾悄悄对我说过,有一天她看见陆小勇犹犹豫豫走进局长办公室,在高局长的热情
招呼下坐下,半个屁股挨靠着沙发边。当陆小勇嗫嗫嚅嚅对高局长讲了些什么,随
之承认错误似的低下头时,高局长显然征了征,沉下脸来,马上又很坦然地哈哈一
笑。简单安慰了陆小勇几句,然后打发他走了。
    从那以后,陆小勇一直闷闷不乐,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其次,是大学毕业生白红春,突然赌气似的噘起嘴,好些日子对我不理不睬。
我百思不得其解,捉摸不透这二十二岁的小姑娘为何常在背后用憎恨的目光盯我一
下,好像有人拿锥子暗算你,虽然没有皮肉上的疼痛,却感到了心理上的紧张和痉
挛收缩。我私下里询问古丽萍,这究竟为了什么原因,古丽萍一拍大腿,弯眉高挑
地说:“咦?
    吴艳,白红春老早就对高科爱慕得要死,时刻想当局长的儿媳妇哪!这事儿你
不知道?“
    我被弄糊涂了,干瞪着她说:“我确实不知道这事,你从来没对我讲过!”
    “嗨!吴艳,我说你呀,一天到晚尽想些高深莫测不着边际的问题,对身边发
生的妙事从来不闻不问。我还以为你早就明白这事儿呢!”古丽萍吁了一小口气,
眉飞色舞对我讲道:“你不知道,从局里那次跳舞后,白红春就暗暗恨上你了。因
为你胆子大,不卑不亢挎上高科跳了一圈舞,白红春却没有这个胆子,只是后来偷
偷地给高科写情书,连着写过好多封。她就会干这种事情!”
    古丽萍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那欢舞会白红春也确实去了,涂着口红,描了
眼影,穿着她最喜爱的那条“迷你裙”,把自己打扮得亭亭玉立,不亚于现代橱窗
里的模特儿。不过,我仍然有些不明白,我拉住高科跳了一圈舞,跟白红春有什么
关系呢?难道这影响她追求高公子?
    我把自己的想法对古丽萍说了,古丽萍吃吃笑着说:“问题就在这里!因为她
觉得她不如你,所以才对你产生了强烈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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