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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仕途-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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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邸。

    “永叔先生,你又何苦为难晚辈呢?”在口水都差不多说干的时候,沈欢见欧阳修还是无动于衷,更不肯回到朝廷,他终于露出了疲惫的苦笑。

    两人待着的地方,是后院地一处小亭,眼前回廊曲折,身后有一汪小池,池里看不出有什么了,最近雪愈下愈大,冰封了不少景物。北国的风光,终于在年里的最后一个月上演。后院很幽静,典雅氛围,倒也怡情。远处墙边植了十数株雪梅,在百花凋零的时候,她却盛开了,灿烂得令人感动。雪白,圣洁,萦绕了人们的心头。

    坐在石凳上,欧阳修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淡淡地笑着,听到沈欢的话后,环指后院四周,轻声说道:“子贤,你难道不觉得这种环境,很适合老家伙养老么?”

    沈欢给堵得说不出话来。欧阳修话里有话,他是真的要养老了。

    欧阳修倏地轻叹一声,幽幽深深,感慨地道:“子贤,人活着,若心有牵挂,难以舒适,有时倒会失去一些人生乐趣。这几日老夫打定主意离开官场了,稍一留心周围,你看,这雪天,这白梅,还有这壶清茶,仔细一品位,倒是一种境界了!呵呵,老夫对现在的日子,很感慨,很感叹呀!”

    沈欢继续苦笑:“永叔先生,如你所说,这舒适地日子,确实令人惬意!可是所谓能者多老,您……”

    “子贤,你不必说了!”欧阳修摆手打断他的话,“你之来意,老夫尽是明白。可老夫也老实告诉你吧,这次致仕,老夫是真心实意的,没有官场上的什么手段权术在内!老夫一生奔波,老来身为参知政事,该知足了,也是时候休息一下了!以后的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你们才华之高,令老夫很是欣慰,老夫也没有什么理由不给你们让让位子了!“永叔先生,您老精神还矍铄着呢,正是大有为之时……”沈欢说着说着,突然反应过来,“让位子?永叔先生。您地意思是?”

    欧阳修哈哈笑道:“子贤,你不必想得太多,老夫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一些老人的感喟而已!来来来,难得你来一次,尝尝老夫泡得茶怎么样。子贤。这清茶的吃法,还是你鼓捣出来地呢。这茶。确实是好东西呀,呷一口在嘴,清香扑鼻,怡人心脾,真是一种享受呀!”

    沈欢当然清楚对方是在转移话题。想开口移正过来,却又给欧阳修组织了:“子贤,老夫心意已决,以后不再是官场中人,你又何苦为难老夫?来来,难得有闲暇。不如谈谈诗词或者风花雪月!你看老夫这几株梅,开得倒是有些风骨吧?”

    “白梅傲雪,确实大有风格!”沈欢无奈,只能把目光转移到那些梅花上去,不看还罢,一开倒给这些小东西把目光给吸引过去了。梅花不大,通体雪白,在盖满白雪地枝桠上,突兀而出。迎着苦寒地西风,招展着,欢闹着,有如天界地精灵,谪落凡间,有一股凌人地傲气。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沈欢喃喃地念了一下,之后才振奋了精神,“永叔先生,这几株梅花。却正如你的为人一样。令人敬佩呀!”

    这话不是拍马屁,欧阳修家道贫寒。自幼丧父,能有今日成就,除了天赋外,可想而知付出了多么艰辛的努力,还有那些辛酸!

    欧阳修闻言一下子人也痴了,最后叹道:“这梅花,倒是清香呀!子贤,听闻前些年你曾在送别吕诲的时候作了一首有关梅花的词给他,其中有娥眉但有人妒、无意苦争春之语,是否?雪梅不争春,形容得很好呀!”

    沈欢闻言心里一跳,人妒娥眉?看欧阳修像是发自肺腑一般地感慨,难道说,这次强力致仕,与此有关?

    眼珠一转,沈欢笑道:“永叔先生,说到梅花,晚辈还偶得一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永叔先生的风骨,不言而喻,自是令人佩服的!”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欧阳修愣了一下,既而哈哈大笑,“你这小家伙,倒是挺会安慰人的!有此一句,足矣,足矣!也不枉老夫今日好生招待你一番了!

    “永叔先生……”

    “听老夫说!”欧阳修正了正脸色,“子贤,你与老夫年龄虽相差数十岁,但是在老夫认识的后辈里,除了君实,你是最令老夫满意的。说到最合老夫脾胃,你比君实还要合适。若是老夫再年轻数十年,当与你一道傲啸天下!如今嘛,老夫却是老了……”

    “永叔先生太过赞誉了,说到年轻一辈,最让晚辈佩服地,正是先生的门生苏子瞻了!他应该也是老师的得意门生了!”

    “得意门生?”欧阳修笑了一下,“若论学识,老夫从不怀疑他的才华,假以时日,以子瞻之才,超越老夫也不是难事。若论胆识,子瞻也是个大胆之人!但是,老夫有时也认为他太过大胆了,什么话都说,这在官场,却不是幸事呀!最怕他日给他招来祸患。再说以为官之能,子贤谨慎小心,在老夫眼中,又比子瞻要好多了!看你今日之官位爵位,无一不比子瞻优秀呀!”

    沈欢都给夸得不好意思了,只能挠头说道:“永叔先生,您再夸下去,晚辈都要骄傲了!”

    欧阳修愣了一下,接着笑道:“骄傲?骄傲好呀!若有雪梅之资,当然是有资格骄傲的!”

    沈欢摸了摸鼻子,今日谈话,欧阳修多次涉及到梅花,除了说明对方喜爱梅花之外,难不成还有隐衷?又想到了嫉妒的话题。

    “永叔先生,官家挽留的旨意,您真的不考虑了吗?”沈欢又换回了话题。

    欧阳修苦笑不已:“子贤,你还不私心吗?老夫这次真的是决心致仕了,你回去和官家说,让官家看在老夫数十年为朝廷奔波地份上,请他让老夫荣誉还乡,风光归家!”说完顿了一顿,神色颇为古怪地看着沈欢,在沈欢莫名其妙的时候,又开口了,“子贤,上次蒋之奇弹劾老夫。很多人出于各种原因,不能为老夫辩白,最后还是你给官家上了奏章,老夫才得以尽快脱身地。你之情意,老夫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呢!”

    沈欢赶紧道:“先生为人。晚辈再相信不过了!就是没有晚辈,相信官家也会给先生一个清白的。晚辈不过是尽了本分而已!”

    “本分……”欧阳修笑了笑,“总之是多谢了!”

    “不敢!”欧阳修怎么说也是沈欢敬佩之人,赶紧谦虚起来。

    欧阳修再次说道:“那就请子贤在官家面前为老夫解释了,老夫已经迫不及待要回老家了!”

    看欧阳修去意已坚,加上按沈欢熟知的历史。欧阳修确实是在这一两年致仕的,之后的欧阳修,回家养老,没几年就去世了。想到这里,沈欢心里急了,极力思索。心里有了决定。

    “永叔先生,致仕之后您要回庐陵?”

    “是啊,离家数十年,也该是回去的时候了。落叶归根,禽鸣首丘,老夫也不例外呀!”

    “这怎么行!”沈欢真正急了,若按历史轨迹,欧阳修回庐陵没几年就死掉,他地家乡远在江西。离开封有千里之遥,一旦离开,也许就真的没有机会再见了。再说了,以欧阳修地学识,远离开封这个政治文化中心,就真是太可惜了。一定要让他在最后几年发挥点余热!沈欢打定了主意,而且名义还堂而皇之:让欧阳修留在京城,免却千里奔波,也许能多活几年呢。历史上欧阳修地死因不无老来郁闷的严肃。

    “不行?”欧阳修愣了一下。

    沈欢顿了顿,极力组织语言:“永叔先生。您学识渊博。可谓一代宗师,又喜好提携后辈。若是离开京城回到庐陵,晚辈觉得就太过浪费了!”

    “怎么说?”

    “先生就是致仕不再做官,也不必离开京城嘛!晚辈最大地愿望就是能请先生留在京城,教授门生,提携后进,为大宋培养栋梁之才,那才是先生的风骨呀!孔圣人一生育人,弟子三千,贤达无数。先生为文为人,不正该以此为榜样吗?”

    欧阳修笑道:“老夫也有此心愿,为大宋培养人才,是老夫份内之事。可是,老夫回到庐陵,也可以行此之事嘛!”

    沈欢反问道:“先生,若论文化经济,庐陵比之开封如何?”

    “天壤之别!”欧阳修没有犹豫就给出了答案。

    “正是!先生,庐陵偏远,无论文化经济,皆不及开封。开封是大宋京城,天下仰目,文人士子,尽是云集,年轻人才,比之庐陵不知强了多少倍。像苏轼兄弟,不正是先生在京城发掘地吗?晚辈觉得先生该留在京城,发掘培养那些年轻人才,这样一来,既是文坛幸事,亦是大宋之福啊!”

    “这个……”欧阳修给沈欢一大通忽悠弄得心神不宁,不尽心动,有点犹豫了,“可庐陵怎么说也是老夫老家,老而归家,也是老夫的心愿……”

    沈欢站了起来,恭敬作揖道:“晚辈在此恳请先生以大宋天下为念,以苍生之福计,请留下来吧!”

    欧阳修愣住了,既而笑道:“子贤,你这是在逼老夫呀!你这一礼,如今老夫可消受不起了呀,老夫致士,就是白身,品级可比你低多了!”

    沈欢说道:“晚辈这一礼,不论官阶品级,只是出于一个读书人对前辈的恳求而已。”

    “读书人……”欧阳修喃喃念了两句。

    沈欢见状暗喜,又加了一把火:“先生,您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伯和兄想想呀!”

    听闻沈欢把自己儿子给抬了出来,欧阳修疑惑了:“伯和,此事与伯和何关?”

    “怎么没有关系!永叔先生,伯和兄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他淡泊名利,不喜官场,为人纯孝,若您老要回庐陵,他孝顺之人,岂有不跟着回去侍奉的道理!他现在编辑《文艺》杂志,正是发挥所长的时候,一旦离京,放下事业,令他郁郁不得志,先生您说。岂不是毁了他地一生么?”

    欧阳修更犹豫了:“以伯和为人,倒可能会与子贤你说的一样。《文艺》这本杂志,现在不得了呀,已经深入文人之心了,也有偌大的影响力。看伯和这些年月所为,倒真把它当作事业来做了!子贤。你……可真让老夫为难呀!”

    沈欢嘿嘿直笑,把亲情拿出来说事。不怕欧阳修不妥协!

    欧阳修站起来走了几步,最后转头对沈欢说道:“子贤,那你说,老夫留下来,具体又该如何做呢?难不成要老夫呆在家里。静等人才上门?”

    沈欢笑了,很灿烂:“晚辈岂能让先生做那守株待兔之人!先生,您看《文艺》杂志如何?”

    “《文艺》?很好呀,如今老夫也是每期皆读,少了它,总觉心中难受呀!”

    沈欢小心翼翼地道:“先生。《文艺》如今是面向大众文人的刊物了,经过伯和兄的经营,已经有不少文人士子向其投稿,而伯和兄也择其优者刊行发表。晚辈认为,其中也是有不少优秀人才的,如果能加以遴选提拔,就是不能成为官场有用之人,为文也会大有长进。先生文章天下无双,若能择其一二加以教育。使其成材,他日我大宋文化之盛不难想象呀!”

    “子贤地意思是让老夫也进这个《文艺》做那编辑?”欧阳修猜测着问道。

    沈欢说道:“以先生之才,当然不必去做那编辑琐碎之事,此事自有伯和兄等人在做,先生只要坐镇杂志,遴选人才就是了!”

    “这个……”欧阳修又走了几步,“老夫需要考虑考虑!”

    沈欢笑了,以欧阳修的为人,不再强硬地说回老家,那便多半是同意沈欢地提议了。不过他为人持重。做事总要计较周全,一时难以定论罢了。对于这个结果。沈欢已经很满意了,他之所以把欧阳修忽悠下来,正是抱着让对方进《文艺》杂志地主意。

    《文艺》杂志无论如何办理,都是舆论工具,说白了就是宣传的工具。这种宣传功能,以沈欢的观察,王安石已经意识到其中的作用了,他生怕王安石日后凭着手中地权力使得《文艺》成为变法派的舆论工具,那就有违他办《文艺》的初衷了,确切地说,他这个《文艺》,不单不应该成为变法派的工具,相反还要成为变法派的制腋,有这个舆论监督存在,变法派做起事来,应该不会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吧。

    王安石强悍,变法派又势大,沈欢自己身份又特殊,日后没有保全《文艺》特殊地位地把握,而欧阳发等人在官场上有没有威望,估计不用王安石出手,其他变法派之人稍用手段,就能把《文艺》地大权给夺了去!

    为此,沈欢用心良苦地把欧阳修拉到这良舆论战车上,以欧阳修的地位,有他坐镇,估计还没有宵小敢对他动手!不说其他人,就是王安石来了,也不敢动用非官场手段来迫使欧阳修就范。在古代政坛,父子反目大有人在,但以徒反师地,就少之又少了,就是以王安石的强悍,估计也不敢冒这个天下之大不韪,除非他想做真宗朝的奸臣丁渭!

    另外,对于欧阳修致仕后的使用,除了让他进杂志坐镇外,沈欢还有着其他想法,不过办理条件还不成熟,只能暂时压下,自己知道就好了!

    沈欢站了起来,说道:“既然永叔先生还要考虑周全,晚辈就不打扰了。官家那边,还要晚辈去回复,就此告辞了。”

    欧阳修点头道:“官家那边,就麻烦子贤为老夫解释了。老夫再重申一次,这次致仕是真心实意的,没有任何虚假,请官家不必多虑了!”

    “晚辈晓得!”

    欧阳修把沈欢送到前厅之后,停了下来,遣人送出大门。沈欢到了前院的时候,回头一望,只见庭院深深,不再见欧阳修地踪影。这一刻,他有点落寞,他也知道,无论如何努力,大宋文坛政坛,欧阳修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一代书生,自幼孤苦;天赋聪颖,勤奋好学,终成文坛领袖,数十年风骚,有史绝少!

    别了,醉翁!别了,欧阳修!别了,六一居士!

    沈欢脚步沉重地出了欧阳修的府邸,到了外面,他心头像放下了什么似的,轻快地吐了一口气。抬头一看,天又沉了下来,看似要下雪。也许,风暴即将来临。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上位

    “子贤,欧阳参政真是如此说的?他真要致仕?”赵顼坐在福宁殿里,外面天色阴沉,高大巍峨的宫殿显得有点沉暗,内寺点起了蜡烛,在摇曳的光线下,沈欢看不仔细赵顼是如何一番神情。不过听他说话的语气,既有遗憾,亦有一丝窃喜?

    毕竟是奉皇帝的命去劝欧阳修,最后虽然劝不下来,怎么也要回来交代一番。又要快一年了,沈欢暗自感叹,年轻的赵顼登基快一年了,帝王的威严与日俱增,甚至不怒自威起来。看着赵顼那渐渐老成的脸,沈欢感觉一阵恍惚,这还是他以前一同把游谈笑的年轻人么?

    “陛下,欧阳大人确实是无心官场了,他老人家恳请陛下能让他安心致仕!微臣费尽了口舌,依然无法说服于他,看来他真是决心已定了,任谁也无法改变!”想到欧阳修的退隐,沈欢就感到一阵沮丧,虽然对方有很大的可能留在京城。

    “可惜,真是可惜!”赵顼连连摇头,神情也有点郁闷,“子贤,你说朕是不是很失败,才登基不过一年,一代文坛领袖、朝廷大臣就无故要离开京城,不肯辅佐朕。难道朕真有这么不堪么?”

    沈欢吓了一跳,生怕这个年轻的皇帝迁怒于欧阳修,赶紧说道:“陛下是难得的明君,又有千古壮志,正欲奋发有为,朝臣又怎么会不肯辅佐呢!欧阳大人也许真是年纪大了,对于政事有心无力了吧,这才起了退隐的心思的!再说了,走了一个欧阳永叔,朝廷里不是还有一大帮贤臣之士么!陛下只要好生使用,不难中兴大宋!”

    赵顼闻言这才露出了一丝微笑,从御座上站了起来,踱了两步,低头沉思,最后反转过来问道:“子贤。看来欧阳参政是真的去意已决了,朕就如他的愿吧,给他下一道圣旨,令他风光退隐!不过,他空出来的政事堂的位子,子贤。你说,该让谁替上去呢?”

    沈欢更吓了一跳:“陛下,该用谁作为参知政事,是陛下的主意,更是陛下该谨慎对待的,此人之选,岂有微臣放肆的时候!”

    “子贤,你莫需如此谨慎!”赵顼苦笑不已,“子贤。自朕登基之后,你与朕说话,真生分许多了。令朕好不生气!朕有意使大宋富强,单是一人,再是天纵之才,也难以实现,因此朕要聚集多方贤达,以成大事!为此朕自会以宽容之心,大度之腹,使天下贤才归心,同心戮力。共襄盛举,方才是王道!这个朝臣使用,朕自也会多方听取意见,使其人尽其材!子贤你一向稳重,又有眼光,朕问你是真心向你征询意见,你莫要多心了!”

    赵顼说得动情,沈欢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倒也微微感动。不过脑子里多了上千年地官场争斗的知识,倒不敢真的放肆起来,心里苦笑,在年轻皇帝期盼的目光下,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陛下,参知政事,在朝堂之中,只位于门下平章事之下,等同副宰相。位高权中。其中人选,当然需万分谨慎才是!依微臣的意思。其人除了需要高明的才能外,还需上佳地人品才成。一代大臣,没有令人称道的品德,又岂能服众,又岂能造福天下!”

    赵顼笑了笑:“子贤之意,这个品德比才能还要重要了?”

    “若是一般职位,也许是才能重要,但是参知政事,又岂是一般职位可以等同!再说了,能入得了陛下法眼之人,又岂是庸碌之人!这样一来,这个品德就更显得非常重要了。试问陛下,当年丁渭等人,其才焉知不是顶尖,然而其人如何?”

    赵顼沉默了。丁渭之事。离时不远。他是怎么样地人。现在地人们更清楚了。可以说得上是一个大大地奸臣。排除异己地手段。简直是高明之极!

    “子贤。朕问你是否有合适地人选。你道理倒是说了一大堆。结果却是离题万里了!”

    沈欢笑道:“微臣说了如许之多。还不是请陛下在选择这个参知政事地时候谨慎行事吗?再说贤德地品行。亦地择才地条件。如此一来。该用谁。陛下心里还没有数吗?”心里却暗自在鄙视不已。这个皇帝明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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