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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星天择-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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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恶心的是杜宣猷的外号,因为派人为宦官祭祀,于是有了“敕使墓户”的雅号。

    因此我当初突发奇想:如果借助王溥之父三司副使王祚之口,构建起一个后汉周初的“外号体系”,那不是很有趣的设定吗?

    这里我想把目前出现的重要人物外号总结至此,供大家参考:

    枢密使郭威:雀儿,这是因为他颈上有飞雀之黥;

    邓州刺史胡栾者:双寒草,这是一种小花,有治疗气喘的效果,王祚暗喻他很会说话,能把别人愤怒的情绪捋顺;

    曹正:冷樽,王祚觉得他说话冷冰冰但是又很透彻,故而给了这个雅号;

    威胜军节度使刘重进(刘晏僧):过午虎,因为王祚见他眯着眼,像太阳底下的懒猫;

    鲁国公侯益:黄雀,意为此人常常躲在暗处,仿佛要随时伺机啄食虫豸。

    中书宰相苏逢吉:窥风子神,王祚发现这家伙和人说话时不时偷看对方的脸色,是以如此。子神是老鼠的意思;

    成奎远(承远):小木狼,这个很容易解释,他是奎宿嘛;

    河中节度使李守贞:吊睛郎,这是说他仿佛吊睛白的大虫;

    武德使李业:九娘子,这里是因为王祚赞赏他的相貌;

    太师冯道:九尾狐,王祚觉得无论换谁执政冯道都是宰相,这样的人恐怕有九个尾巴了。

    今后又出现新的绰号时我会继续总结在这里……

63 朝局的再研判() 
外面天色已经渐渐要暗了下去,郭荣回过身子,见承远依然一脸的疑问丝毫没有告退的意思,他是何等聪明的人?一下就想明白对方一定还有些很想知道但又不方便问的事情……

    “成奎远,你是不是很好奇,想知道你去许州的这一个月里朝局已经发展成什么样了?”

    承远赶紧大点其头:“卑职确实小有些担心,毕竟武德司还被国舅掌着。”

    “哼哼……你过虑了,现在李、刘、苏这三家暂时翻不了天,这次出征之前,父相在朝中和皇上议出了几个重大的章程。”

    “哦?哪几样?属下敬请少帅垂训。”

    郭荣听到“少帅”两字微微一笑,似乎对这个称谓还算喜欢。

    “行了,你说话不必如此拘谨,嗯……大致有三个吧,其一,就是父相出征时保留了枢密使同平章事的头衔,而且不但统辖三支禁军,还囊括了之前西北几个行营的指挥权。”

    承远追问道:“西北现在还是河中、永兴两个行营吗?”

    “已然不是了,朝廷让凤翔巡检使王景崇改任邠州节度使,王景崇却拒不上任,反而勾结孟蜀,勾结李守贞反叛,还自封为凤翔节度使。故而朝廷前月又加设了一个凤翔城下都部署行营,挂帅之人乃是赵晖……因此禁军出征前已然是三大叛藩对三大行营了。”

    承远稍微推想了一番,知道目前看来局势和穿越前的正史基本出入不大……

    “另外邺都的人事没有变动吧?潼关呢?王玉帮朝廷打下潼关后调走了吧?现在换成谁了?”

    “邺都天行军还是高行周统帅,绝无问题。”郭荣将手扶在下颚上想了想:“至于潼关……王玉确是走了,昭义节度使常思现在守在潼关。”

    “唔……他正是刘晏僧邓州的前任……”

    郭荣见承远扬着眉毛点点头,那分明是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即却又皱皱眉,显然一脸的忧心……

    “成奎远?”郭荣拍拍承远的后背,“你怎么了?这些变化莫非你还早就心中有数不成?”

    承远被他一拍立刻从沉思中惊醒:“啊?没有……哪有此事?”

    “然后是第二个章程——那就是宣徽南北院的职务,李业他彻底没戏了!”郭荣哈哈大笑道,“朝廷把宣徽北院的职务给了王峻,既然王峻正在长安和郭从义一起讨伐赵思绾,那干脆就让宣徽北院的实职空下来,留一个虚衔挂在王峻脑袋上了。”

    承远道:“原来如此。”

    他心想:“王峻确实是个人才,如果没有此人时不时出点好主意,那郭从义这笨蛋兴许早被赵思绾和李守贞的部将王继勋两面夹击打成筛子了。另外这个时期王峻和郭威也还没有闹翻,关系好着呢。”

    “还有第三个,”郭荣长长吁了口气,似乎对此事的结果最为满意,“凤翔、永兴、河中联合谋叛,整个关辅地区已经是乱成一团,朝廷对关内的征调也犹如一片乱麻。现在京城谣言四起人心惶惶,如果李业趁此伺机而起与太后联合把持朝政,未必不可能,因此最终敲定让总督禁军的史弘肇兼起警戒都城的职责,有临机专断之权!”

    “临机专断?”承远听到这一点,忽然反问道:“都城的治安有鲁国公侯益掌着,何必还劳烦史太师呢?”

    郭荣见承远一脸的不以为然,不由皱着眉道:“怎么了?这有何不妥?你忘了当初侯益在凤翔,竟干脆把蜀军引来了,侯益这人向来首鼠两端,怎么靠得住呢?父相对他从未放松防备过。”

    承远知道当初去许州前自己留的那句话:“史弘肇未必全好,侯益未必全坏”被郭荣忘在脑后了,又见自己的反问让他有点不高兴,再加上事情木已成舟,终于没有继续说下去……

    “朝里生出的三个变化属下皆已明了,既是如此,属下告退了。”

    郭荣还以为他要兴出什么新的见解,不料他听完了这些话倒要走了,也就挥了下手道:“走吧,早点歇息,明早大军开拔,还要赶路呢。”

    承远趋步退出了大帐,他一边缓慢的踱步,一边细细比照着目前的进程和穿越前的正史,梳理分析着二者的异同:

    无论是屠牛案结果、王溥科场夺魁后被郭威征调为从事、李业暂时失势、西征延后,甚至冯道回河阳家里闭门思过,这些大势都没有改变。

    目前当然也有许多改变历史的事项,这些改变的原因在就他看来不外有二:

    其一、因陪都事件产生了些许变化,邓州大张旗鼓的兴建陪都的殿宇,还有军事上和安州、襄州频繁的军事调动,这些看来皆指向荆南,如此一来不光荆南王高从诲害怕,马楚和孟蜀的注意力也被拉到这边,毕竟从夔州、渝州长江一线逆流而上至cd这条路线对孟蜀的威胁是很大的(这也是后来曹彬、刘光义灭蜀的路线)因此随后的平西北之战中孟蜀对三藩的支援恐怕要小些,现在郭从义在长安从没有发现任何蜀军欲出子午谷的动向,这就是证据。

    其二、四月五月自己隐匿于郭府作幕客,其间对郭威西征的战略思路产生了一些影响,在本来的正史中,郭威并未下决心动员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尤其是关于粮草的征调。然而在陪都事件、省试事件后郭枢相似乎对承远的见解较为认同,他要用雷霆万钧的气势西进,让李守贞不敢作任何侥幸之想,这样西征也许就未必要拖到一年以上。

    承远知道,原本历史中那结寨筑垒死死困住敌城的思路,其实很有些九尾狐冯道的色彩,特别是郭威西进路过河阳时,曾特意到冯道家中长谈了一夜。

    他心道:“回头兴捷军与郭枢相中军会合时,我该当尽快问问郭威:确认自己穿越后的郭冯会见时二人对话是否依然和史实一致,假如郭威跳过了这一步直接把部队开到陕州,那以后的时间线就未必可以准确判断了,毕竟人的主观性对后续的影响非常可观,这可不是之前预测月亮何时挡住太阳这种天体现象可以比拟的!”

    再其他也就是些小事情了,比如说自己所处兴捷军中的右厢指挥使尚洪迁——这个姓尚的在正史中本来应该已离开兴捷军左厢,去西面行营作都虞候去了,却不知染了什么蝴蝶效应依然滞留在此,他知道这很可能和四月五月自己在郭威幕府中施加的各种影响有关,这个人之后本来会被派到长安去打赵思绾,然而终究不敌黑面军的勇悍,最终悲壮的战死……

    夜已经深了,承远到司仓参军事之处要了点茶叶,那司仓偷偷在承远耳边道:“成司马,下官这边还私存了点小酒,要不要孝敬您点?”

    承远哭笑不得:“得了吧你……行军中万一被人闻出酒气,那五十鞭子少不了的。要是在正式开战前被发现,那我直接脑袋搬家了!”

    见那人一脸的不以为然,承远笑道:“劝你还是收敛点,你们那位新任录事参军曹正曹叔直可不是简单人物,你听说过‘冷樽’这别号乎?”

    那司仓愕然:“啊?是他?”说罢吐吐舌头道:“也罢,也罢……”

    其实承远正想找曹正商量些事情,不过想想现在这个时候,连自己这现代人生物钟都到睡觉的点了,此时打搅他也怪不合适的,于是就回到了自己的帐中。天气炎热难以入睡,承远便继续想事。

    原来承远最担心的事情,却是史弘肇。本来大军出征前将维持治安、安定人心的责任交给侯益其实也够了,侯益奸诈,长袖善舞,但是翻遍史书后此人给承远的印象是:行事有分寸,不管他拥护了谁,背叛过谁,但是却拥有一种让事情逐渐步入正轨的能力。

    史弘肇不一样:这个人有义气,有原则,虽然也收过侯益的贿赂,但是有时却认死理。史太师毕竟并非宦门之后,而是普通的农家子弟。实际上在现代社会里农家出身不是什么坏事,这是因为现代社会有强制的全民教育。史弘肇则没有什么文化,他只是凭着勇敢和军事才干在军中逐渐做得高了,再以后才粗通了些文墨,相比之下石守信虽然也出身贫苦,但反而更明事理。

    本来李业的武德司暂时被压下去后,开封的治安交给侯益不会有事,现在开封府和禁军史弘肇同时牵扯了京畿治安的权责,郭家本来想让他们互相牵制,然而到时只怕因此而产生冲突,反生事端。

    承远在出开封入许州前没能将此事直接告诉郭威,当时郭荣既然口头上答应了一句承远也就没再细究,现在再想不免有些后悔。这些东西本来以他的能力是很难想的透彻的,但毕竟他知晓历史的进程,要知道假设所有马后炮的观点都穿越回去,那说起来当然不但鞭辟入里而且神机妙算了……

    “好在乾祐前两年还算一切如常,正史上的这回出征,朝中暂时没有出大问题。”承远心中一宽,也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大军正要开拔,前面的路却被一帮人挡住了。

    郭荣叫了承远乘马一齐前去看看情况,见一群人堵在前面,为首一个老者坐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老先生,你们来此何干?为何要阻住道路?”

    那老人嘴里继续在唠唠叨叨,没有搭理。旁边一面黄肌瘦的大嫂回道:“我们是浚仪周边失地的饥民,因没有活路流落至此,大家饿得连逃荒都没了力气,只好在此等死。”

    郭荣忽然回过身:“成奎远,你觉得如何是好呢?”

    郭荣说话时满脸的笑意,明显是在考验他。

    承远回答:“咱们这回大军出关,乃是兴仁义之师而讨不臣之奸佞,若是刚刚开拔便驱散这些饥民,只怕不祥,属下建言:稍稍分他们些军粮少许接济一下也就是了。”

    “所见略同!”郭荣满意地点点头……

    于是随军转运使和司仓参军调集人手迅速发放赈粮,不一会儿这些饥民们纷纷让开一条路,并下跪道:“谢大将军救命之恩!谢大将军救命之恩!”

    郭荣一边向百姓们抱拳谦词一番,一边引军通过。

    “谢大将军救命之恩!”那大嫂领到了些粟米正在叩头谢恩,忽见刚刚那老者坐在一边口中依旧在嘟嘟囔囔,她奇道:“老丈,恁怎地不去领粮食?还在此静坐?”

    那老人还是没有答话……

    他目光呆滞地坐在原地,一脸阴森地口中继续念叨着:

    “乾祐破五威凌吾土……

    乾祐破五威凌吾土……

    乾祐破五威凌吾土……

    乾祐破五威凌吾土……

    乾祐破五威凌吾土……

    …………”

    作者按:我第一次在作品相关版块中更新了内容,欢迎大家一看^_^

64 河阳夜话() 
郭威的大部队以日行三十里的速度,沿开封、中牟、郑州、洛阳一线进发,这个速度其实已经算急是行军了。走了二百六七十里地,河阳已至,奉国、护圣两军已经赶了十天的路,为了避免过于疲惫而易染疫病,大军必须要原地修整两日了。

    河阳节度使所辖的旧河阳三城如今已改称孟州,郭威趁着两天的休整,决定会见一位重要的人物,此人就是刚刚自请免职在孟州家中思过的冯道。

    郭威刚刚骑行至冯道那宽敞华贵的府邸门口,两位白净的门童已经恭恭敬敬地对他行了个礼:

    “是郭枢相吗?我家主公已经等候多日了。”

    郭威知道这老头总爱搞些玄虚,老毛病了。他也就仪态随便地进了院子。到得中堂,果然冯道早已沐浴更衣,在屋子左首的位置闭眼坐着,想是刚刚等得时候一长就打起盹来,毕竟冯相公年岁已衰老……

    郭威见他将主位让给了自己,却并没有真的坐过去,而是在右首与他对面而坐。他不忍将这老头从睡梦中叫醒,便坐在原地耐心地等他。过了良久,冯道的脑袋才先向下一沉,然后一个激灵醒转了过来,见眼前之人是郭威,连忙起身拜手道:

    “哎……老朽今日早料定枢相必至,是以提前在此等候,谁知候了这半天居然自己睡了过去,反倒让郭枢相等我了,嗯,真是惭愧之至……”

    “冯公不必多礼!”郭威连忙还礼。

    他又望了眼后堂的方向:“令公子冯吉怎么没过来?郭某本想见见这位大才子呢。”

    “莫提这个孽子了,”冯道赶紧一阵的长吁短叹加摇头,“中书省但有开缺就召到了他,欲以舍人任之,然每因其轻佻浅薄而罢却。他这会子还在开封吾府中躲着,整日摆弄箫笛琵琶,真乃不知轻重之人……”

    “哦?贤郎还在开封?”郭威忽然盯住了冯相公的眼睛,“这回事情的由头不正是贤郎在青楼的任性作为吗?他本是冯公退居河阳的本因啊,怎么反而是冯相公你再次闭门思过了?”

    冯道在朝中往日最惧者,就是郭威这鱼钩子一般的眼神,他知道自己明哲保身的伎俩终于不但被对方看破,还让他干脆当面点出了。这一个突然袭击,还真让自己感到不知所措……

    他连忙咳嗽一声:“吭哼……郭枢相话中之意,老朽……老朽没听太明白。”

    “哈哈,冯公,假若令公子那次的胡闹竟是你父子有意为之,那郭某可是更加佩服太师你的手段了”见冯道低着脑袋说不出话,他也就把目光挪开,不再步步紧逼了:

    “哎……冯公,这些也确实是难为你了……”

    冯道几个月前在开封时,正值屠牛案、科场案最关键的时刻。皇上、太后在朝中不时对其施压,苏逢吉、苏禹珪又想把冯吉收到中书省那边以拉拢冯相公。冯氏父子又怕和苏逢吉混在一起在禁军、枢密院这边难以做人,也只好故意卖巧避开了中书省的职务。

    冯道见郭威的叹息听来算是诚挚,也就松了口气回道:

    “郭枢相想多了,哪有此事,”不过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当然,枢相若是能理解我父子的苦衷,那也算天可怜见。老夫觉得郭枢相毕竟还是有些神通的,看看上月朝中之事,便知李业苏逢吉果然再怎么也翻不了天,我在朝中其实也帮不得什么。”

    郭威点点头知道他没有完全否认,反正自己的意思点到即止,这个话题也就可以结束了

    谁知冯道反而接着把话头钉在了这里:“然而老夫想到结果,却没有想到李业竟然会败得那么惨!”更没想到成奎远借着日食和赐婚,竟能蹚着皇太后、皇上的逆水中再往杆子上爬。”

    郭威心中一凛:“哦?冯相公这话倒是值得玩味,不知你对成奎远其人如何看待?”

    “说不好……”冯道摇着头接过仆人递上的茶水,他先示意郭威先请,见其摇手后才自己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然后接着说:“预知天机者,却未必能看破人间世相。能预见千年兴替者,却难以看破眼前的危局。依老夫看来,此人的现世究竟是福是祸,殊难意料。”

    郭威皱起眉头反复品味着冯道的话,良久未语……

    冯道抚须道:“郭枢相今日来此垂询,只怕并非专要扯这些消闲话题吧?”

    郭威赶快点头道:“说的没错,郭某今晚前来,其实是有些军务上的事,想听听冯公的见解。现在伪王李守贞在河中府蒲州城中固守,河中城坚粮足,他的伪秦军又很是骁勇善战,因此李贼只靠一半的兵力便可据守城池。”

    冯道捋须表示赞同:“没错,李守贞正因为有这一个优势,才敢把重兵放出去布置在永兴附近,这支兵马是他的活棋,到时候配合赵思绾夹击郭从义也好,反身回击进逼河中的郭枢相也好,皆有可能。”

    “既然如此,郭某想要问问冯相公,河中这蒲城究竟是打呢?还是围呢?”

    冯道用力一扶扶手,撑起了自己的垂老之身,他来回踱了一会儿,忽然转向郭威问道:

    “郭枢相,老夫听说,你青年之时曾凶悍暴厉,乃是个浪迹街头的赌徒,然否?”

    郭威脸色一沉,这些往事早已经过去了,自从和柴氏完婚并逐渐浪子回头后,当年卑鄙荒唐的往事就一直是他心头的忌讳,敢在他面前提起此事的,全天下除了已经逝去的柴氏以外,恐怕也就只有郭荣了,就连柴守礼都不敢捋这个虎须……

    “是又如何?”

    冯道见他一脸冷笑,倒也故意不去理会:

    “郭枢相当年街头与人博弈时,输赢如何?”

    “赌本多的时候,赢得也多一些,赌本若少,那反而会输的干干净净。”郭威勉强挤出这个回答。

    冯道看他神色间的样子,只怕继续追问的话枢相早晚会发作。但是冯相公毫无回避这个话题的意思,而是继续跟进。

    “是不是每回借到了钱,枢相就立马都扔在博弈场上想要翻本,结果反而再一次输得干干净净,于是就这样一回回的借,一拨拨的输,最后背了一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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