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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风被重楼环在怀里,两人的距离极近,呼吸交错间,溪风竟是有些脸红。
  溪风垂下眸子不再看那张脸,努力让自己的心跳恢复正常,便听见头顶一声轻笑:“怎么,看够了?”
  溪风抬头,便瞧见重楼带笑的眉眼。
  自己的脸倒映在重楼赤色的眸子中,溪风不由得一阵恍惚,竟是生出了自己在被宠溺着的感觉。
  “呵……”重楼又是一阵轻笑,“在这么看下去,本座可不客气啦!”
  不客气?不客气什么?
  也许是意识还未曾回笼,溪风有些茫然地看着重楼。
  重楼的眸子眯了眯,一阵危险的光芒闪过,低下头吻住了溪风的唇。
  溪风被压在身下,脑子里一片混沌,唯一的感想竟然是“魔尊的不客气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当他意志回笼的时候,正是重楼放过他的唇的时候。
  重楼修长的指缓缓抚过身下人被吻得红肿的唇,淡淡道:“呼吸。”
  溪风这才如蒙大赦般大口呼吸,白皙如玉的面庞上再一次浮现浅浅绯色,蓝色的眸子也浮上了一层水雾,看得魔尊大人小腹一紧,狼狈地挪开视线:再这么下去,他可不确定自己不会再做些什么!
  “主人,我有话要说。”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溪风觉得,还是要把自己的感觉与重楼说清楚。
  “哦?”重楼的眼扫过对方有些紧张的脸,挑眉问道:“什么话?”
  “我昨日,想了一下主人那天说的话,觉得,自己应该给主人一个回答。”溪风抬起头,看着对方的脸,鼓起勇气继续说道:“若蒙主人不弃,以后的千万年,溪风愿常伴主人左右。”
  明明声音都紧张得发抖,溪风却还是把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最后颤抖着声音问道:“不知,主人可愿意答应?”
  一片寂寞。
  漫长的等待让溪风的心渐渐沉入谷底,他突然有些害怕:若魔尊那一日只是突然的心血来潮,那么自己今天这一番话,又算得了什么?
  手指渐渐发凉,溪风忍不住闭上了眼。
  “傻子。”只听对面的人轻叹一声,一把将他揽入怀中,“喜欢便是喜欢了,还说什么'常伴左右',别扭也没有你这样的。”
  别、别扭?
  溪风在心里默默道:若是论别扭,人神妖鬼魔佛六界,无人可敌魔尊大人吧!
  不过,自己这也算是被接受了吧?
  这么想着,溪风将头埋在重楼怀里,浅浅露出一个笑来……                        
作者有话要说:  啊、去外面玩结果迷路了,骑了两个多小时自行车才回到原点,胳膊晒伤了一片,獐子也没有看到……TAT……
  ☆、20
  在去找飞蓬之前,重楼也曾经思索过,到底,他对溪风,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陌生的心动,陌生的渴求……
  一切的一切,都让一直醉心比武的魔尊大人好奇不已。
  这种难以掌控的感觉在重楼这里本应当是难以接受的,可是奇怪的是,他并不排斥。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与溪风之间的交集越来越深,重楼惊奇地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好好了解过身后这个人。
  这个抛弃了自己声音,抛弃了自己的自由,由人入魔,只为求得与那个女人相守一夜的人。
  真是个傻子!
  这是重楼最初的看法。的确,要让向来桀骜自负不可一世的魔尊大人懂得何谓“求不得”实在是太难了……
  可是,就在五百年后,就在他看着溪风安安静静跟在他身边的时候,重楼竟是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似乎是,一直缺失的什么东西,回来了。
  而现在,重楼看着埋在自己怀里耳尖微微泛红的人时,心里的满足感愈发强烈,让他微微眯起眼睛,下巴蹭了蹭对方银灰色的发。
  溪风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却又放轻松了下来,无他,一千年的孤独生活让他对于碰触都有些本能的不适应。
  不过,重楼,是不同的吧?
  溪风这么想道。
  “主人,我有话要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溪风抬起头,正准备开口,却被魔尊大人稍显不悦的声音打断:“唤我的名字。”
  重楼的声音很低,一字一句偏偏又钻进了溪风的耳中,似乎是河边的柳树拂过水面,漾起点点波纹。
  “重楼。”溪风唤道。
  他的声音不似先前的沙哑,而是带着一丝水汽,清澈干净。
  魔尊的心微微动了一下,不由得感叹将声音还给他的确是没错的。
  “何事?”
  “水碧她……”这几个字一出口,重楼的脸上便浮现出不悦。
  “还提那女人作甚?你既是答应了本座,那便生生世世都是本座的!”
  “终究是我负了她……”溪风垂下睫毛,“无论如何,我都要给她一个交待,和你一起。”
  短短的几句话,便抚平了魔尊大人的不悦,重楼见他如此,便开口道:“五百年的孤独,早已能偿还一切,不过,若是你执意要给她一个交待……哼!也罢,本座自是不会惧了一个女人!”
  “多谢。”溪风抬眼,缓缓勾勒出一个笑来。
  旭日初升,暖意融融,青年勾唇浅笑,似有阳光沉醉其中。
  “哼!”魔尊大人表面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心中还是有几分欢喜的,“不早了,起身吧。”
  “是。”溪风直起身子。
  “溪风。”
  “什么?”
  “为本座,唱一首歌吧。”
  “好。”
  温柔缱绻的曲子,缠绵悱恻的调子,温润如玉的嗓音……
  听着听着,便让人的心不自觉地安静柔软下来。
  岁月悠悠,红尘蹉跎,只愿得一人心,永不相离。
  
  ☆、21
  确认了关系之后,重楼与溪风之间的相处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魔尊大人一天的经历无非是对着镜子比武,找溪风比武,找其他的魔比武,吃溪风煮的食物,以及,抱着溪风睡觉……
  溪风一天的经历便是看着魔尊对着镜子比武,看着魔尊找其他的魔比武,自己和魔尊比武,做饭,被抱着睡觉……
  但也不是没有不同,比如,两人之间的相处更加默契,比武的时候,魔尊下手没有那么重了……
  日子平静地过了一天又一天,魔尊大人向来便是闲得无聊便要想出些事情的,于是带着溪风去往飞蓬他们如今的落脚点。
  云城。
  哪知道刚刚进入那里,便看见城内一片张灯结彩,一时好奇打听了才知道那是城主云霆今日的大喜之日。
  重楼当时便带着溪风进入了城主府内院。
  溪风看着自己被重楼握住的手,感觉这样似乎不太好,但是思及重楼的性格,也只是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默认了魔尊大人私闯他人住宅的做法。
  “红、红毛怪!!你怎么又来了??”景天手里抓着一个大鸡腿啃啊啃,看到重楼吓了一跳,一口鸡腿肉便塞在喉咙口不上不下。
  “景兄弟,你没事吧?”就在景天费力地咽下那口鸡腿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一个担忧的声音。
  “啊啊,没事没事,白豆腐你不是去招待客人了吗?”
  “客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我就来后面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徐长卿也看到了一边的重楼,单手合印道:“魔尊大人,许久不见了。”
  “我说红毛怪,你不好好在魔界呆着,一天到晚跑来我这干嘛?”
  “哼!本座的行踪无需你管!”
  “好吧好吧,说得谁想管似的!”景天撇撇嘴,“今天是猪婆和那个什么城主的大好日子,既然来了,就喝杯酒再走吧!”
  雪见姑娘?
  溪风一惊,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唐雪见应当是和景天在一起的啊……
  “愣着做什么?”一边传来重楼的声音。
  溪风抬头,便看见对方不耐烦的神情下掩饰的一抹担忧,“可是不舒服?”
  重楼还记着前些日子他受伤的事,见他皱着眉头,便问了出来。
  “无事。”溪风握住重楼的手,“既是人家的大喜之日,便去瞧瞧吧。”
  “哼!”重楼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眼光却不自觉地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打了几个转,终是放柔了表情:“既如此,便去瞧瞧。”
  这是溪风,第一次,主动拉着他的手啊……
  重楼这么想到,心情更是愉悦了几分。
  觥筹交错,红绸飘摇,入耳都是“恭贺云城主新婚大喜。”“云城主和新娘子真是佳偶天成啊!”“郎才女貌,真是绝配!”
  重楼与溪风坐在一边,两人都是陌生面孔,且收了气势,一般人瞧上几眼只以为是来贺喜的宾客,除了感叹一下两人俊美的皮相外倒也没什么人来搭讪。
  过不了多时,云霆便在徐长卿等人的引见下来到了重楼那里,说实话;云霆对于这个传说中的魔尊大人还是有几分好奇的,当下也浅笑道:“不知魔尊大人竟是来参加云某的婚事,当真是三生有幸!”
  重楼看着他,并未开口。
  气氛一时有些僵硬……
  “哪里的话,云城主大喜之日,能讨杯酒水已是叨扰,何敢谈有幸不有幸的话,”溪风见魔尊不打话,只能暗暗叹息一声,将话接了过去,
  云霆见有人答话,便也赶紧道:“阁下太过谦了,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溪风,是魔尊大人的……”
  “内人,”不等溪风说完,重楼便接了上去。
  溪风的心跳蓦然停顿了一下,然后跳得飞快,脸上也烧了起来。
  “原来是魔尊大人的,呃,内人。”云霆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愣了一下却也很快反应过来,“果然是龙姿凤章,和魔尊大人极为般配!”
  重楼冷哼一声,眼眸中闪过一丝满意,随手递了个盒子:“新婚大喜。”
  “……多谢。”云霆默默接过那个盒子,收在袖中,去往下一桌。
  “哎哎,那红毛怪送了什么呀?”景天好奇地盯着那个盒子看。
  “不知。”云霆默默地答道。
  “不如打开看一看!”景天锲而不舍地继续跟着,“你也很好奇吧!不如打开看看,还能让我们鉴定鉴定!”
  “景兄弟,这样不好吧?”徐长卿皱眉。
  “哎呀白豆腐,礼物不就是看的吗?”
  “这……既如此,还请徐道长帮云某看看,以免云某令明珠蒙尘。”
  说着,三人便走到僻静处,云霆从袖中取出那乌木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只闻见一股奇异的香气……
  “这是什么玩意儿?”景天凑近了看了半天,“怎么像两颗莲子?煮汤喝的?这红毛怪也太吝啬了吧!”
  “这是,七叶莲子!?”一边传来徐长卿的轻呼。
  “白豆腐你认识这玩意儿?”
  “只是在古书中偶然读过,”徐长卿看着云霆:“这七叶莲已是难寻,其莲子更是难得,魔尊竟是一下子赠了两颗……”
  “凡人服用这七叶莲子能百毒不侵,容颜几百年不老,魔尊大人,可真是大手笔!”徐长卿看着云霆,“这样,云城主也能和雪见姑娘做一对神仙眷侣了!”
  云霆有些晕,他知道魔尊出手,定然不是凡物,可这么珍贵的东西,这么随便地送出去真的好吗?”
  云霆摇摇头,把这归结为四个字:财大气粗!
  而另一边,溪风脑子里还是回荡着那一句“内人。”,终是忍不住开口:“主人刚刚那般说,怕是,有些不妥。”
  “难道不是?”魔尊大人斜斜瞥了一眼溪风绯红的脸颊,“魔族的魔后之位,可是空悬了多年了……”
  魔、魔后?
  溪风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看着身边男人从容自若的表情,最终勾起了唇角,“一切,听主人的便是了……”
  重楼颇为自得的挑眉轻笑。
  
  ☆、22
  云霆的婚事便在一片祝福声中结束了,夜静谧无声,溪风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看着坐在床上认真研究手上那本书的重楼,有些忐忑。
  原本重楼与溪风只是打算讨杯酒水便离开的,但云霆的婚宴连开三日,而且城中花灯节也在这几日,二人想着反正也无事可做,不如留下看看热闹,而安排房间时,有意无意的,云霆的管家便将二人安排在了同一间房。
  虽说二人平日里也是一同睡,可是被外人这么安排,溪风便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大概是尴尬吧……
  而一向我行我素的魔尊大人好像极满意这个安排,此刻沐浴完毕,正捧着房内一本话本看得津津有味。
  溪风磨磨蹭蹭上了床,有些不自在地干咳了一声:“主人,在看些什么?”
  “人类的这些玩意儿还真有趣!”重楼轻笑一声,扬了扬手中的书,溪风瞥了一眼,只看到什么“天帝入凡记”几个字。
  “你说天帝若是知晓人类这么写他,他的头发会不会掉光?”重楼指着其中一段问道。
  溪风凑过去,只见上面写道:“天帝陛下温柔地握着那女子的手,只感觉一股暖流从手传入了心,那女子霎那间红了双颊,好似桃花初绽,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溪风不自在地别过了脸,便听重楼低声唤道:“溪风…………”随着悠长的调子,凑过来的,还有魔尊大人温热的唇。
  “主人,唔……”溪风被压在重楼身下肆意亲吻,双手抵住重楼,却不知道如何动作。
  匆匆别过脸去,却看到被魔尊大人随意扔在一边的书上翻开的一页:“那女子被天帝搂在怀里,天帝的目光温柔而又多情地看着那女子,似乎世间只有他们二人,天帝拂过她的面颊,低声道:'做我的后……'”
  “做完的魔后,如何?”就在这时,重楼的声音贴着溪风的耳畔传来,溪风的身体微微颤抖:“主人,这是在城主府……”
  “不愿意做我的魔后么?那本座便继续下去了……”话语随着亲吻渐渐向下,所至之处留下点点红痕。
  “我、我愿意!”最后的一句话溪风几乎是吼出来的,若是当真在这城主府内发生了什么,那他日后无论是飞蓬还是蜀山弟子,便都没脸见了……
  “呵……”重楼低声浅笑,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锁骨,惹得溪风又是一阵战栗,“放心,本座不会做什么的……”
  言罢翻了个身,搂住溪风淡淡道:“在你真正成为我的魔后之前。”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溪风竟是感觉眼眶有些发涩,低下头,主动环住魔尊:“那、我便等着主人迎娶。”
  第二日,溪风却是去找了徐长卿。
  溪风知道,景天他们护送装有邪剑仙的盒子去天界,他也知道,徐长卿最终会放出邪剑仙,给人世间带来巨大的灾难,可他能做的,也只是提醒他们,毕竟,他无法代替他们护送那个盒子,因为,谁都有承担的责任。
  他上一世葬身海底城,后面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晓,但是……
  “希望徐道长能坚守道心,分清轻重,莫要因为一时冲动做了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无论发生什么,无论是生是死,他都会站在重楼身旁,一起面对。
  正如他承诺过的那样,千年万世,不离不弃。
  ☆、23
  过了两日恰好是花灯节,先前重楼与溪风在渝州也看过花灯,只是彼时两人心情不同,所看的花灯,自然也有不同的趣味。
  夜幕已深,云城确是热闹了起来,云霆早已包了一座画舫,让景天等人能够在河岸欣赏到更好的景色,重楼二人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云城的繁华比起渝州来也是不遑多让,街上人来人往,男女老少皆是着新衣提花灯,河岸上顺水悠悠浮着几百盏灯,本是暗色的河水显得波光粼粼,分外动人。
  重楼等人登上画舫,只见里面铺着蒲叶织成的毯子。四面墙壁上镂空的壁橱上确是挂了十多盏形态各异的花灯。
  溪风看着这些灯,心内一动,不知怎么的,竟是想起了重楼送他的那盏花灯来。
  正出神,忽然耳边有温热的气息传来:“先前送你时没注意,后来看时,却发现上面竟还题了字。”
  重楼并未说是什么题字,不过溪风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指那盏灯。
  灯上有青墨小楷题字,是《诗经》《击鼓》篇,纵使溪风读书不多,亦是对其中几句有所耳闻的:
  。。。。。。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
  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溪风默默想着这两句话,竟是不自觉念了出来。
  “子是谁?又与谁偕老?”纵使声音再低,也逃不过魔尊大人的耳朵,当即便在溪风耳畔悄悄询问。
  说是悄悄,却有一种不问出答案誓不罢休的感觉。
  “主人!”溪风耳朵本就敏感,被这么有意一吹,便有些手软脚软,恼怒的瞪了眼前这不知收敛的魔尊大人一眼。
  “嗯。”重楼却将他这一声当作了回答,于是满意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溪风耳畔微红,哭笑不得的看着重楼得意的挑起的眉眼,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埋头向前。
  死生契阔啊。。。。。。重楼在他身后,长睫扫出一个慵懒的弧度:总之,他不会让溪风受到威胁就是了!
  回到魔界已是五日后了,二人抱着一推云城特产回了魔界,一到溪风住处重楼便倒在软榻上叹气:“凡人的婚礼就是麻烦!”
  “雪见姑娘无父无母,已是省去了许多礼数了。”溪风一边收拾,一边回答。
  一旁的重楼许久没有回应,待溪风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重楼也开了口:“你也想像那群凡人一样吗?”
  什么意思?溪风看过去,只见魔尊大人蹙着眉,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
  “本座是说,你与本座的婚礼,也想像那群凡人那样举办吗?”
  婚礼?溪风张大了眸子,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重楼等了一会,见他没有回答,语气有些冰冷:“怎么,你不是答应过要做本座的魔后的吗?难道你想反悔?”说到最后,声音中竟是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似乎只要溪风说不,就能立马扭断溪风的脖子。
  “不是,只是。。。。。。咳,会不会太快了一点?”溪风的脸有些红。
  “从准备到举行,要很长一段时间呢愁什么!”魔尊大人不以为然的挥挥手,“本座的婚礼,自然不能马虎。”
  “。。。。。。好。”溪风勾了勾唇角,“一切听凭主人吩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