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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居一品-第4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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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多端,不是好鸟!’看来这道题真是把他给憋坏了。

小乞丐又来催促道:“高手大哥,你到底猜出来了没有,我哥都叫我过去了。”

沈默问他道:“你知道答案吗?”

“当然不知道了。”小乞丐撇撇嘴,一副‘你真傻’的表情,仿佛在说,我要是知道,干嘛还来问你。

“那好,我告诉你,”沈默轻声道:“答案是个‘日’字,你问他对不对……”

小乞丐便大声对那肖先生道:“肖先生,他说‘日’!”

大殿里本来一片吆吆喝喝的说话声,但那小乞丐清脆的声音毫不费力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大殿中登时便安静下来,然后便是一片哄堂大笑。

一片哄笑声中,那肖先生都抬不起头来了,但‘小乞丐’似乎不懂‘日’的含义,还跑过去追问道:“你说对不对呀?”

“对。”肖先生闷声道:“日,日就日吧,日。”如果脏话不受排斥,他这句话都可以载入未来的语文教科书了。

“高手大哥太厉害了!”小乞丐扮着鬼脸道:“哎呀呀,怪不得草原上都没有牛了呢。”

“怎么讲?”肖先生郁闷道。

“都让您给吹到天上去喽……”小乞丐忍不住咯咯笑起来,竟似银铃般悦耳。

见小乞丐得意忘形,他那看似粗豪的哥哥咳嗽一声,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按在身边,狠狠瞪他一眼道:“给我乖乖坐这儿,不许再烦肖先生!不许再乱跑!不许再乱说话!老老实实吃饭!”

“你弄痛我啦……”小乞丐捶着他哥哥的胳膊,想要摆脱他的钳制,无奈力量有限,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只能吐吐舌头,翻下小白眼道:“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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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小插曲后,两边各自忙活着准备晚饭,过了一会儿,肉香、酒香、奶、茶香味便飘满了大殿,铁柱耸耸鼻子,在沈默耳边道:“是马奶丅子酒,我还看敲茶砖泡茶了,切肉的刀子也是……”

沈默微微颔首,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淡淡道:“这些人的相貌,其实跟我们汉人还是有区别的,确实是一帮蒙古人,”风声呼啸,他并不担心被人听到:“而且看那兄弟……或者说是兄妹俩的样子,绝对不是一般的蒙古贵族,弄不好是哪个大汗的王子和郡主。”顿一顿,接着道:“那个肖先生也不是一般人……,”想起方才的谜语,他轻声道:“我怀疑他姓萧。”

“萧芹?”对于在宣大前线待过的人,是不可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的,铁柱一下就想到了这位著名的妖人,传说中他是蒙古的国师,传说中他法力无边,可以撒豆成兵,缩地成寸,甚至喝断一道城墙……传说不知真伪,但崇拜他的边民确实不计其数。

“不知道,一切都是我的猜测……”沈默盯着架上的烤肉,低声道:“但看他们手下紧张的样子,便知道是这三个人的价值,但我们的人太少了。”这次出来,实在是仓促——当时当时护卫们只是护送大人从京郊农庄返京,走得全是车来人往的官道,所以只带了简单的兵刃,根本发挥不出鸳鸯阵的威力,哪敢轻易言战?

铁柱刚要说话,却听沈默低声道:“姓肖的来了,不要轻举妄动。”

铁柱也是见惯了风雨的,便很自然的从沈默身边的袋子里,掏出一袋孜然道:“原来在这儿。”

沈默便笑道:“可算找到了,要是没这个,烤肉可不好吃。”然后铁柱很自然转过身,还有些意外道:“肖先生过来了?”

那肖先生点头笑道:“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得了沈公子的美酒,在下唯有以佳肴报答了。”说着从举起一根金灿灿的东西道:“烤羊腿,蒙古草原的黑面羊,与公子的烧刀子,还算是绝配吧?”

沈默闻言欣喜道:“那是当然,不瞒先生说,看你们在那里烤羊肉,在下都垂涎三尺了。”

“哈哈,坦诚……,”肖先生大笑道:“那咱俩拼个伙,一起喝酒吃肉,岂不快哉?”

“固所愿尔,不敢请尔!”沈默也哈哈笑道。

第十一卷 严东过尽绽春蕾 第七二一章 五路财神殿(下)

火架子上,一滴滴金黄色的油,从烤的金黄的羊腿上滴下,溅在火上发出‘滋滋’地响声,化成淡淡的青烟。那肖先生从怀里掏出把小银刀,动作熟练的割下烤得焦黄的一块,叉给了沈默。

沈默客气一下,便接过来,品尝一口道:“真是美味啊,带着草原的味道。”

“听起来,沈公子去过草原?”肖先生状若不经意的微笑道。

此言一出,铁柱等人马上紧张起来,偷眼死死盯着那肖先生。

“肖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沈默微微摇头,笑道:“在下姓徐,双人徐,不姓沈。”

“是么,呵呵……”肖先生笑笑道:“那是在下记错了,对不起啊……徐公乎。”他的重音全放在那个‘徐’字上。

沈默浑不在意,微笑道:“无妨,毕竟外面风大,把我的话刮跑了也说不定。”

“呵呵,公子说话真幽默……”有道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对方展示出了良好的风度,肖先生也不能太咄咄逼人,只好微笑道:“在下看公子爷器宇轩昂,贵属也雄壮威武,您的身份必然是贵不可言。”

“都是前世积福,这辈子投了个好人家而巳:“沈默淡淡笑道:“我本身可没什么本事。”

“公子谦虚了……”肖先生笑道:“只是这大冷的天儿,您不在府中纳福,怎么像我们这些劳碌人似的,冰天雪地的跑路呢?”

“唉,一言难尽,家里有些事情,要去宣府处理,谁知道一下就忙到年根下,再不赶紧回家,就赶不上祭祖了。”沈默喝口酒道:“谁想到遇上这大风雪,硬生生堵在这老君山上了。”说完却又笑道:“不过这是不全是坏事,要不怎能和肖先生一起把酒言欢呢?”

“呵呵……”那肖先生心中升起明悟,这家伙说话汤水不漏,想要从言语上制胜,几乎是不可能的,便笑道:“是啊,相见即是缘分,咱们喝酒。”便暂时偃旗息鼓,心中盘算起,得换一种方式再来。

于是两人亲热的走了一个,沈默咂下嘴,笑问道:“不如把那兄弟俩也叫过来,人多了喝酒热闹。”

‘看来是转守为攻,出招了……肖先生心中一紧,干笑两声道:“还是不必了吧,他们是我朋友的公子,年纪还小,和咱们说不到一块去……”

“这样啊……”沈默点点头,又问道:“是亲兄弟吗?”

“当然了。”肖先生笑道:“是不是觉着两人装束上差别太大?”便压低声音道:“小的那个,离家出走,大的带人把他抓回来,正好碰上我也回宣府,便结伴而行了。”说着还一脸无奈道:“现在的少年郎,都不太礼貌,咱们还是不要理他们,来,喝酒、喝酒。”

他掺七杂八的说了一通,不过是为避免沈默接触到那兄弟俩,否则露馅几乎是必然的。

沈默也不强求,笑一笑,转换话题道:“原来先生和他们不是一家的,我还以为您是他们家的……”说着故意顿一顿。这一停顿,却让人感觉,他原本要说是‘管家、下人’之类的,又觉着不妥,才硬生生打住的。

肖先生果然被气到了,面色微微涨红道:“肖某不才,虽然穷困,却也不会干那种被人呼来使去的营生。”

“抱歉抱歉,”沈默抱拳道:“在下失言了,自罚一个!”说着端起酒碗,咕都嘟喝了一大口,那肖先生的脸色才好看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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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搁下碗,又笑道:“不知先生是做什么的呢?”

“我呀……”肖先生迟疑片刻,嘴角突然挂起一丝微笑道:“鬼谷为师,管辂为友。”鬼谷和管辂都是古代著名的神算,以这两位为师为友,自然是相面、卜卦的江湖术士。

虽然明知对方是胡说,沈默还是顺着他,一脸钦慕道:“原来是位易学家呀!失敬失敬!”

“学家不敢当,不过混口饭吃。”肖先生先谦虚两句,然后话锋一转,笑道:“但也有一两门绝技傍身。”

“哦,不知先生最擅长的是……”沈默饶有兴趣道:“卦爻、象数还是占筮?”

“测字。”肖先生眼睛放光道_能让一个男人两眼放光的,通常是他极热爱,又很擅长的事情,便听他侃侃而谈道:“鄙人昔年得一奇书,推演数年,终有所成,测字决疑,无不奇中。”

“这么厉害?”沈默微张着嘴巴道。

“不信你试试,”肖先生眼眯成一条线道:“今天你我有缘,我也不收你的钱,咱们就玩玩。”

“那太好了”,沈默笑道:“不过我得先看看你的本事,你猜我多大了?”

“请公子写个字。”肖先生道。

“好。”沈默便拿起跟木棍,随手在地上写了个‘花’字。

肖先生端详一下,很快便笑道:“原来公子是丁酉年生人,今年二十七。”

“哦……”沈默心头一震道:“何以见得?”

“你看这个‘花’字。”肖先生笑道:“上面是两个十,下面是一个人一化,可不就说,这个人,二十七岁吗。”

“那你再测测我的身份。”沈默想一想。

“我是一字一测。

”肖先生道:“公子再问,就得再写个字。”

沈默想了想,在地上写了个‘因’字。

“因……乃国中一大人也。”肖先生紧紧盯着他道:“看来您不是贵胄子孙,而是朝中重臣,对吗?”

沈默不做声了,边上的铁柱不服气道:“那你也猜猜我是干什么的。”说着也写了个‘因’字。

“你呀,荣华富贵全靠这位大人栽培。”肖先生对三尺笑道:“单靠自己却是不行的。”

“同是一个‘因’字,为何厚此薄彼?”铁柱不服气地说。

“虽同为‘因’字,但他无心,而你是有心!“肖先生呵呵笑道:“因加心,就是恩,你这辈子靠的是大人的恩情,明白了吧?”铁柱无话可说了。

这时,那小乞丐野儿,不知怎么又摆脱了兄长的束缚,站在了肖先生的身后。这么有趣的事情,他自然也要掺一腿,便用手中的柴火棍一指那地上的‘因’字,道:“我也测个‘因’字!”

“你,”肖先生看他一眼,捻须笑道:“可不是好兆头啊,恕我直言,这次回去后,大概你别想再到处乱跑了!”

“什么?”小乞丐大怒:“这怎么会?”

“坏就坏在你用柴禾棍这么一指,‘因’字就是加上这一竖,就成了‘困’字啊!”肖先生吞给大笑道。

“坏死了”小乞丐气得直跺脚道:“呸呸呸,乌鸦嘴。”

“问不问是你事,测不测是我的事,灵不灵是老天的事。”肖先生淡淡道。

“不和你们玩了,就知道欺负小孩……”小乞丐撇撇嘴,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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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小乞丐被肖先生一句话给挤兑走了,沈默不禁微笑起来。刹那的震撼之后,他明白这姓萧的巳经认出自己的身份,且对自己的情况了若指掌,才会胸有成竹跟自己瞎白活。

“公子笑什么,”肖先生看他一眼道:“难道在下测的不对吗?”

“对,太对了。”沈默止住笑道:“我只是觉着,测字这门学问,还真有趣呢。”

“这测字之道,内含五行六神八卦万汇之机,又兼阴阳消长刚柔进退之理:“肖先生开吹道:“无论国事家事天下事,皆可测得。”

“哦,那这次就测测国事。”沈默笑道:“你说我是丁酉年生人,就用‘酉’这两个字吧。”

“好。”肖先生沉吟片刻,面色沉重道:“这个字可不好,酉与忧谐音,丁酉就是丁忧,如果公子问的是家事,则难免有失去至亲的情况发生……您是不是有至亲刚刚去世?”

“我问的是国事。”沈默黑着脸不回答他的问题道:“不是家事。”

“唉,国事就更不好了……”肖先生沉吟片刻,叹口气道:“此字太恶,在下不便多言。”

沈默沉声道:“测字之人,只求实言,先生不必隐讳。”说着笑笑道:“何况此话只当荒村夜谈,聊以遣怀罢了,谁也不会当真的

“那我说了……”那肖先生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此话说与客官,切莫外传,看来大明朝的万岁爷,已经无可救药了。”

“这话怎讲?”沈默的表情早巳经严肃起来,此刻却更加严肃。

“你看这‘酉’字,乃居‘尊’字之中,上无头,下缺足,据字形而解,分明暗示,大明的至尊,嘉靖皇帝陛下,已经已无所救也了。”

皇帝的健康状况,虽然被严密封锁,外界不可能知道,但沈默有理由相信,如果这个肖先生,就是萧芹的话,身为一名与政府对抗的邪教头子,他一定会不遗余力的诋毁皇帝的健康状况,或者误打误撞、或者另有消息,反正不会说一句好话。

于是沈默便道:“唉,你听错了,我说的不是‘申酉戌亥’的酉,而是那个‘管辂为友’的‘友’字。”

肖先生却冷笑连连道:“这也一样是凶兆,你看这‘友’字这一撇,遮去上部,则成‘反’字,倘照字形去解释,就是‘反’出头,看来江山也不牢稳,会到处有人造反。”

“是么?”沈默嘴角上翘,又改口:“你又听错了,不是这个‘友’是有无的‘有’字。”

肖先生想想,便摇头道:“若是这个‘有’字,则更为不妙啦。

你看这个‘有’字上部是‘大’字缺一捺,下部是‘明’字少半边,分明是说:大明连半壁江山都保不住!”说这话时,他的表情都狰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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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病危,天下造反,半壁江山不保?”沈默看着肖先生那张阴沉惨白的脸,淡淡道:“这就是你对大明朝局的预测?”

“是的。”肖先生点点头道:“也不全是,因为测字的虽然是我,但最终什么结果只有天知道。”

“是么……”沈默冷笑着望着肖先生,他也毫不避让的与沈默对视。

除了铁柱几个,周围人并未感受到双方剑拔弩张的气氛,依旧该吃吃、该喝喝。

“你想干什么……”沈默压低声音道:“既然猜到我是谁,为何还敢挑衅呢?”

“你有什么好怕的?”肖先生无所谓的笑笑道:“不过是个奔丧回去的侍郎而已,又不是统兵十万的总督。”

“你……”沈默很想道破对方的名宇,但绝对不可以,因为只要把对方的身份挑明,双方就只有决一死战一条路了,沈默并不想看到这一点,憋了半天,终于恨恨道:“你到底是谁?”

“猜不出来吗?”肖先生得意的笑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就是个通阴阳、晓天机的算命的。”

“算命就好好算,”沈默冷冷道:“不要肆意诋毁朝廷,不然有你好看的。”

“这就是官架子吧?”肖先生笑道:“这算是你对我的警告吗?”

“不,这什么都不算。”沈默突然展颜笑道:“只是萍水相逢者,给你的忠告而已。”

第十一卷 严东过尽绽春蕾 第七二二章 绝命书 (上)

外面北风呼啸,白雪乱飘,大殿里变得很安静,甚至连油脂滴在火上,发出的吱吱声,都能听得清楚。

沈默明显给出了台阶,那肖先生却并不罢休,目光反而越发的不和善,有些凶恶的与他对视着。

两边的武士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恶狠狠的盯着对方,手按到了兵刃上,随时准备火拼一场。

就在双方的气氛越来越僵,眼看就要无法收场时,一个瘦小的身影突然跳到两人之间,将他们的视线隔断。正是那‘小乞丐’野儿,只见他面朝着肖先生,伸手在他眼前晃晃,笑道:“你俩多大人了,还学小孩子对眼啊?”

肖先生本来凝聚的气场,一下子泄掉了道:“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可你们没在说话呀。”小乞丐嘿嘿一笑,手指指着下巴道:“其实我知道,先生你连输给高手哥哥两场,心里不舒服,想要找回面子来,对不对?”

肖先生哭笑不得道:“小孩子懂什么?”

“一口一个小孩子”,小乞丐不高兴的撇嘴道:“哥,你来评评理,肖先生是不是小心眼?”

他那孔武有力的哥哥,也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一边,闻言笑笑没有说话,但一双眼睛望向肖先生,目光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好像在说‘不要胡来’。

肖先生看看沈默,再看看那青年,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仍不甘心,挑衅般的笑道:“兄弟,不如找点乐子?”

“什么乐子?”那青年问道。

“让双方的武士比试一下。”肖先生对青年了解甚深,知道他最喜欢让手下跟别人搏斗,而且每次都要赢,经常打得不可开交,甚至引发过大规模的冲突,于是他挑拨道:“看看谁的武士更厉害?”

果然挠到了青年的痒处,他颇为意动道:“怎么样,你敢不敢?”这话却是对沈默说的。

沈默微微一笑,摇头道:“对不起,我的兄弟们是守护我的战士,不是供人取乐的玩物。” 既拒绝了对方的要求,又丝毫不落面子,显得很有水平。

听了他的话,那青年竟然若有所思,仿佛在反省自己往昔的所为,显然是个十分实诚的孩子。

这时‘小乞丐’出声抗丅议道:“最讨厌打打杀杀的了,哥,你不是说,只要我跟你回去,你就什么都听我的吗?”

青年闻言摸着后脑勺道:“我好像是说过,算了,不打就不打。”说着伸个懒腰道:“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赶路呢。”便转身离去了。

接连两次想要找事儿,都被那小乞丐搅黄了,肖先生是哭笑不得,问他道:“你到底跟谁一伙的?”

“跟你啊。”小乞丐笑道:“咱俩关系近,所以我才光说你的,因为我跟高手大哥不熟……”

“算了……”肖先生是有气撒不出,只好闷闷道:“什么兴致都让你搅合了,这下高兴了吧?”

“对不起……”小乞丐可怜巴巴道:“我不是故意的,顶多算是好心办坏事。”

“嘿……”跟这孩子说话太费劲了,掺杂不清不说,还有气生不得,肖先生无奈的叹口气道:“算了,累了,也回去睡了。”便拍拍屁股起身,对沈默道:“谢榭你的烧刀子。”说完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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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以为那‘小乞丐’也要离开,谁承想他却坐到了自己身边,笑嘻嘻道:“高手大哥,你可真厉害。”

“哪有……”沈默摇头笑笑道:“雕虫小技而已。”

“能教我怎么猜谜吗?”小乞丐一脸讨好道:“还有吟诗作对,我都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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