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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居一品-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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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兄弟只好唯唯诺诺。

第七卷 直挂云帆济沧海 第四二七章 状师与县令

魏有田案的扩大化,带来一个意想不到的好处,那就是反对势力暂且偃旗息鼓,让疏浚吴淞江的工程,得以顺利的展开。

海瑞受命暂摄昆山县令,审理要案,归有光只得挑起全副的担子,好在海瑞已将前期的筹备工作做完,民夫到位,物料齐备,只待他一声令下,便如火如荼的开工起来!

各地的客商也已经陆续抵达苏州城,等待着市舶司开张的那一天,只是迟迟不见动静,让人们焦急之余众说纷纭,实在不是个好现象。

这种情况沈默自然心知肚明,但王直那里一天没有消息,他就一天无法开张,虽然没有人这样要求过,却是双方心照不宣的约定。

所以沈默现在要做的就是安抚好各方各面,让大家安静等待。于是他隔三差五的约请名流,大张宴席,看似歌舞升平,实则为了减少众人的焦虑。

但偏偏有人不愿他安生,非要跳出来给他添堵……要问谁这么缺德,除了苏松巡按吕窦印,还能有谁?

他代天巡按,有权过问苏松地区一切刑诉案件,并监督审理,甚至更改判决,地地道道的官小权大。听闻了魏有田案之后,便驾临苏州,督促沈默秉公办案,深挖幕后元凶云云……说辞冠冕堂皇,不过就是看准了他会回护师门,不敢惩治徐家,所以等机会弹劾他罢了。

对这只烦人的绿豆蝇,沈默也没办法一巴掌拍死,索性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吵他的,我行我素。

就这样过了五天,北京的徐阁老终于来信了,他很客气的感谢了沈默的维护,但自己对此事毫不知情,并表示已经写信询问家里,如果确有此事,就让他们无条件交人,任凭官府处置。

看着这篇义正言辞的信件,沈默心中不禁冷笑,他绝不相信徐阁老会对家里的事情毫不知情,也不相信徐家会就此善罢甘休,因为傲慢自大是这种大家族的通病,他们不会轻易向地方官低头,恐怕就算徐阁老,也不想轻易让那徐五认罪,以免给政敌以攻讦的口实。

果然,迫于压力,徐家交出了徐五,却为他请来了有“状王”之称的天下第一状师宋世杰,立志要打赢这场官司。

六月的江南,闷热难耐,毒辣辣的太阳,似乎要把人的皮给烤糊了。按说这样的鬼天气,老百姓能猫着就猫着,恨不得一点阳光不沾身才好,可今天偏偏奇了,昆山县的老百姓,顶着初升就火辣辣的日头,从四面八方汇集到县衙外,仿佛赶庙会一般。

因为今天,轰动一时的魏有田案,就要公审了!最早的二百民众将有资格进入县衙,旁听审理过程。这对娱乐匮乏的老百姓来说,吸引力不啻于魏良辅的昆曲,说趋之若骛也不为过。

但显然大部分人来晚了,等到衙门开门,官差数着放人,到了二百个便再也不让进去,其余人只能望而兴叹,却迟迟不肯散去,想要等有人出来,讲述里面发生的事情……

至于那二百个幸运儿,跟着官差进去县衙,在堂外等候,不一时县老爷升堂,原告,被告,还有被告的状师,大名鼎鼎的宋世杰到齐,便惊堂木一拍,开堂问案!

海瑞问魏有田所控何人,有何冤情?魏有田便将重复过许多遍的控词,又一次道来。当然这也是第一次,能够当面指控徐五,巡检司,甚至昆山县令祝乾寿!

不过宋世杰完全否认了原告的控诉,他抗辨道:“大老爷明鉴,这魏有田的指控,纯属子虚乌有!仵作已经证明,他儿子身上没有打伤,只要后脑的撞伤,所以打伤之说是站不住脚的,多半是他自己不小心滑倒,磕到后脑摔死的,分明是想讹诈徐五!”

“你胡说!”听他如是说,魏有田愤怒道:“那天我亲眼所见,徐五伙同巡检司的人,把我三个儿子打倒在地,足足殴打了一刻钟,怎么就验不出伤呢!”

“仵作何在?”海瑞沉声道。

一个猥琐的老头便被传唤上来,正是昆山县衙的仵作,海瑞问他实情如何,仵作道:“只有后脑一处致命伤,确实没有别的伤口,像是摔死的。”

“尸体现在何处?”海瑞沉声道。

“已经收敛下葬。”仵作答道。

“你敢保证自己没说假话?”海瑞冷冷望着他道。

仵作面上闪过一丝紧张的神色,勉强镇定道:“小人敢保证!”

“很好!”海瑞转向魏有田道:“你还有什么要说?”

“大老爷,他是骗人的。”魏有田磕头道:“当日有不少在地头干活的乡亲看到,您可以问问他们!”

“本官会问的。”海瑞缓缓点头道:“如果到万不得已,你可同意开棺验尸?”

此时讲一个“入土为安”,死者下葬之后,家人便不愿再被打扰,可魏有田横下一条心,一定要讨个公道,便点头道:“愿意!”

“对!事不宜迟,此案改在魏家庄审理!”海瑞一拍惊堂木道:“立刻移驾!”

好一个雷厉风行海刚峰,立刻带着三班衙役出了县城,向魏家庄方向而去。老百姓从来只见县老爷高坐县衙问案,却从没见过海瑞这样下乡开堂的,都十分好奇。有那些游手好闲,好看热闹的,都跟在后面出了城,足有五六百人之多。

到了魏家庄,已经是过午时分,里正早得到消息,恭候在庄外,一见到大老爷的队伍,忙不迭大礼参拜。

海瑞让他起来,道:“你还认识我吗?”里正仔细端详,才发现这位老爷有些面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十天前,被你巡检司抓走的那个人,就是我。”海瑞面无表情道。

此言一出,终于对上号了。里正惊恐的叩首连连,大骂自己有眼无珠,请大老爷饶命。

海瑞淡淡道:“按照大明律,拘禁朝廷命官,可是死罪。哪怕本官无恙,也得仗二百,流放三千里,你买好金疮药,打点好行装了么?”

里正被唬得汗如浆下,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我只是奉命行事,请大老爷看在小人上有老,下有小的份儿上,饶命则个吧!”头磕得更加用力,把前额都给磕破了。

“奉命?奉了谁的命?”海瑞眯眼问道。

“回大人,是巡检司的蔡巡检……”里正泣声道:“他说有可疑人等便要速速报告,我们这些里正都得听他的,哪敢不从啊。”

“蔡巡检。”海瑞对刚刚赶到的昆山巡检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是为了……”蔡巡检目光游离,看到宋世杰做了口型,才恍然道:“为了备倭,年初捉到过倭人的奸细,所以下官命令乡里提高警惕,发现可疑立刻报告。”

“原来如此。”海瑞点点头,指着魏有田道:“我来问你,可认识他?”

蔡巡检打量魏有田半晌,方摇头道:“回大人,不认识,没见过。”

“你见过他没有?”这话却是问魏有田的。

“没有。”魏有田道:“那天来的是他下面的人。”

“把你的手下集合过来。”海瑞命令蔡巡检道,又让魏有田去村里找人前来作证,当然两者都有官差跟着,以免他们两个搞鬼。

不一时,两边都回来了。魏老汉领着七八个乡邻,蔡巡检带着三十多个歪瓜裂枣的乡勇,都站在海瑞审案的场院里,接受他的问话。

海瑞先命巡检司的人排成一排,让魏有田找出那日打人的几个,谁知魏老汉来回走了几趟,还是没有找到人,失望的对海瑞道:“大人,不在这儿……”

“这是你所有的人了么?”海瑞问道。

“回大人,除了几个不干了的,都在这了……”蔡巡检道:“您也知道,这些人待遇差,压力大,还不是朝廷的正式编制,所以想要走的话,我也管不着。”

见他一推三六五,撇的倒是干净,海瑞只好问魏老汉道“你带来的人能证明那天的事儿吗?”

魏老汉点头道:“能,他们的地就在我家边上,那天都看到了。”

这时,宋世杰冷笑着插嘴,对那几个老汉道:“这里是公堂之上,你们得为所说的每一句话负责任,信口开河可不行。”说着眯起眼睛,语带威胁道:“要想清楚了再说哦,污蔑徐家的后果是严重的!”

其实不用他威胁,几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早已经被那些人轮番威胁怕了,歉意的看看魏老哥,纷纷摇头道:“事情过去太久,已经记不清了。”

魏有天一听急了,抓着乡亲的手道:“怎么会呢?那天是清明,咱们一起去田里上坟,回来还说干一阵子,中午就去我家喝酒呢!”

“老哥记错了吧。”乡里嗫偌道:“那天我们扫完墓就回去了,哪里还干活呢?”

魏有田如遭重击,呆呆望着熟悉而陌生的昔日亲朋,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

宋世杰一下子来了劲儿,指着魏有田道:“大人,您看清此人的真面目了吧?他就是一个神经错乱的臆想狂,觉着所有人都伤害了他!这样的告状,就像疯狗乱咬人一般!不仅不能听信,还得给与严惩!”

状王不愧是状王,如果换个人坐在堂上,恐怕真要给他说动,把魏有田当成个神经病了。

可惜坐在台上的那个人,是海瑞!是对待穷人犹如春风般温暖,对待富人有如冬天般冷酷的海刚峰。

这位有仇富情结的海大人,根本不受宋世杰的蛊惑,温和对张皇失措的魏老汉道:“你不要慌张,看来不得已,得使出最后一招了。”

“……”魏老汉沉默半晌,终是狠狠咬牙道:“好,大人开棺吧!我那死去的儿子,肯定也是这样想的!”

“嗯。”海瑞点头道:“事不宜迟,这就出发吧。”

海瑞的雷厉风行,让徐五等人措手不及,宋世杰只好出声道:“慢……”

“你有异议?”海瑞瞥他一眼道,他极为反感这些状师,讼棍,自然也没有好脸色给他们看。

“大人,小人曾在衙门当差多年。”宋世杰拱手侃侃而谈道:“知道椁棺乃是鬼怪的居所,生人不得擅动,否则会遭到鬼魂的报应。如果非要开棺的话,也得选择在午时,阳气最盛的时候,那时鬼魂最弱,开棺即死,咱们才能平安。”说着看着西沉的太阳道:“现在天色已晚,阳气下降,阴气上升,正是阴鬼越来越厉害的时候,可不能再动坟茔了!”

这时候人都迷信,闻言纷纷毛骨悚然,后背进风,看他们一个个畏缩的样子,海瑞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信仰儒教,坚信正气丹心,神鬼辟易,所以并不怕鬼神之说。正要板起脸来教训吓坏了的属下,转而却又冒出个念头,便缓和脸色,慢慢点头道:“虽然鬼神飘渺,但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说着挥挥手道:“就依你吧,明日午时开棺!”

“大人英明!”宋世杰心中长舒口气,暗道:“可算拖得一晚。”

于是审案告一段落,海瑞吩咐一干人等不得误了次日的询问,便带着手下,回县城去了。

宋世杰和徐五自然单独行动,待到没人时,小声问徐五道:“那个死鬼,是火化的,还是土葬的?”

“我哪知道。”徐五闷声道:“当初没想到会有这么多麻烦,也就没管那么多。”

宋世杰无奈的摇头道:“做,就做得干净利索点,要不就乖乖当顺民,省得给大家找麻烦。”

徐五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晚上想办法把那个坟毁了,把尸身偷走吧。”宋世杰想想道:“等半夜都睡了的时候再弄,别让人发现了。”

“好勒,这个我在行。”徐五这下来了精神,撸袖子道:“今晚我亲自去!”

“笨蛋!”宋世杰骂道:“这种事儿怎能亲自出马呢?别告诉我你不认识盗墓摸金的!”

徐五讪讪道:“认识几个……”

“让他们去!”宋世杰没好气道:“多出点钱,让他们抓紧点,千万别误了事儿。”

“哦,我知道了。”徐五被训得没了脾气,小声道:“我这就派人去请高手。”

“嗯。”宋世杰没好气的点点头道。

将任务委托给昆山最有名的两个盗墓贼,徐五和宋世杰,便在家中焦急等待着,一直等到翌日天亮,还没有丝毫回信。

不能再等下去了,因为海大人已经派人来催了。

两人只好磨磨蹭蹭上了车,到了昆山城外三十里的魏家庄时,已经是临近正午时分了。

马车没有进村,而是拐向坟茔密布的庄西面,海大人以及一干人等,已经等在那里了。

只是,除了昨日的那些人之外,还有几个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男子,让徐五两个不由心惊肉跳。

两人向海瑞行礼,宋世杰小心问道:“敢问大人,这地上的是什么人?”

海瑞才慢悠悠道:“贼,盗墓贼。”

宋世杰心里咯噔一声,知道昨天的谋划被对方预见,抓了个现行!徐五也在那暗自庆幸道:“幸亏没有亲自去。”

“不过这件事情,十分蹊跷。”海瑞缓缓道:“怎么昨天我说要开棺验尸,半夜就有人来挖魏家的坟了呢?”

“可能是凑巧了吧?”宋世杰干笑道。

“凑巧了?这也是凑巧了,那也是凑巧了,一个案子哪来那么多凑巧了?!”海瑞沉下脸道:“这分明是有人意图阻扰开棺,掩盖事实真相!”说着重重一拍惊堂木道:“咄,你们这些盗墓贼,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们的?!”

盗墓贼们稍有迟疑,便听海瑞又一次拍响惊堂木,进一步威胁道:“本官耐性不好,既然不从实招来,那只好上刑了!”

便有如狼似虎的衙役,手持各种刑具上前,将盗墓贼压在下面!

“动刑!”海瑞毫不给盗墓贼一点机会,便下达了命令!

第七卷 直挂云帆济沧海 第四二八章 海瑞的反攻!

谁能指望一伙盗人祖坟的家伙有信义?三木之下,几个盗墓贼很快招认,是有人雇用他们来干的。

“什么人?”

“他。”盗墓贼们指向自己一伙中的一个道:“就是他带我们来的,他指明了坟堆就要走,却不想被你们抓了现成。”

众人的目光齐唰唰望向那面如死灰的家伙,海瑞眼实记性好,不一时便冷笑道:“你是昨天跟徐五一起来的!”

那人吓得一激灵道:“不是,我是看热闹的!我昨天旁听完了,知道今天要开棺验尸,耐不住好奇,就想提前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他是这么说的吗?”海瑞目光转向几个盗墓贼,冷冷道:“按照大明律,凡发掘坟冢,开棺见尸者,绞;发而未至棺椁者,仗一百,徒三年。如果你们不说实话,本官便清算你们的老帐;如果从实招来,尚可从轻发落,不再追究从前!”

盗墓贼被他如此涮悠,自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便七嘴八舌道:“回大人,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他要我们打开棺材后,毁尸灭迹!”

“哦……”海瑞便望向那人道:“你怎么说?”

“他们血口喷人!”那人自然不承认。

“不要紧。”海瑞淡淡一笑道:“仅凭你组织掘墓,便可以仗一百,徒刑三十年了。”说着脸色一变,扔出一根火签道:“打!”

左右衙役便齐喝一声,将那人叉倒在地,举起手臂粗的水火棍,噼里啪啦便打将下来。那棍子打在软肉上,几下就能让人背过气去!

那人撑了几下,便再也熬不住,哀声叫道:“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说着终于招认道:“我是叫徐发,是五爷的家丁,我,我,我是奉命差遣,慨不由己,望大老爷恕罪啊!”

“奉了谁的命?”海瑞沉声问道。

“五爷,哦不,徐五。”那徐发缩着脖子小声道。

“若要减罪,就说实话!”海瑞沉声道。

“是……”徐发小声道:“五爷,宋先生,小的顾不得你们啦!”不敢看徐五要吃人的样子,就把昨日两人吩咐他毁尸灭迹的经过,一一如实道来。

徐五已是汗如浆下,六神无主,宋世杰小声道:“不要害怕,一切有我!”便闪身而出道:“大人,此人之言不足信!”

海瑞冷笑道:“你还要如何狡辩!”

“大人有所不知,此人好赌成性,时常偷府里的东西,”宋世杰一指那徐发道:“前日刚刚被徐五爷责罚过,因而怀恨在心,此举定然是要栽赃陷害五爷!”

徐五也明白过来,大叫道:“是啊,我是冤枉的,没有指使过他!”

海瑞不禁冷笑道:“怪不得人家说“讼师一张嘴,白的说成黑”!果然是颠倒是非,信口雌黄啊!”因为宋世杰有功名,徐五也刚买了个生员,所以用刑不得,碰上这种讼棍,确实让人挠头。

审问陷入僵局,海瑞知道,要想让宋世杰无言以对,必须撬开徐五的嘴巴。其实昨日回城他便有所定计,且已经询问过相关人等,便问徐五道:“清明那日你在什么地方?”

“回老爷,那天正是清明节,学生记得特别清楚,根本没有出城,而是在家与一班文友吟诗作对,饮酒取乐,学生还作了一首诗呢,请大人雅正。”说着命人拿出一幅卷轴,呈到海瑞面前。

海瑞打开一看,是一幅“水乡初春图”,上面题着一首小令道:“问西楼禁烟何处好?绿野晴天道。马穿杨柳嘶,人倚秋千笑,探莺花总教春醉倒。”下面还有徐五的签名印章,看落款时间,正是今年清明节。

海瑞微微皱眉道:“这是你所作?”心中却掩不住的狂喜,暗道:“果然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啊!竟然自己送死来了!”

“当然。”徐五昂首道,边上的宋世杰却变了脸色,小声道:“这一出怎么没跟我商量!”

“这是三公子帮我想好的。”徐五小声得意道,仿佛得到莫大的荣耀一般。

“休得喧哗!”海瑞早看到两人不能在一起了,不然自己打开多大的口子,都能被宋世杰那张嘴给缝上,便一拍惊堂木道:“左右何在?”

“在!”衙役高声应道。

“将这两人分开!”海瑞下令道:“未经我的允许,宋状师不得说话!”

“我抗议!”宋世杰高声道,话没说完,便被衙役拉到一边,用竹棍扎住嘴,呜呜着说不出话来。

“徐五,”海瑞又问道:“这首诗真的是你做的吗?”他故意随着徐五,把“令”说成“诗”。

徐五点头道:“当然了,不信我给您背诵一下。”便背诵道:“问西楼禁烟何处好?绿野晴天道……探莺花总教春醉倒!”一字不差,十分流利。

海瑞抚掌笑道:“果然的好诗!堪比李杜了吧?”

“那是……”徐五浑不知道谦虚二字如何写得。

“呵呵,”海瑞笑道:“能达到这个水准,肯定少不得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吧?”

“哦,这个么……”徐五寻思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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