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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慕很忧愁-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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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苏帷神色淡淡的,伸手掸了掸衣摆,“无灵谷主只问了他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薛慕好奇心被吊了起来,脱口而出道。
  “谷主说,若是毕常想要得到‘无灵丹’,就必须得趁我不备,在我酒中下药,然后将我送到他床上,任由他玩弄,问毕常会不会答应。”
  薛慕了然道,“那他必定是要答应的了。”
  苏帷嗤笑了声:“确实,他一点犹豫没有,一口答应了下来。其实就算他不应允,也有其他法子能拿到无灵丹,只是要多费些周章。毕孤鸿情势危急,命在旦夕,我估摸着他是担心迟则生变,又或是相依为命的兄长,于他而言确实重逾性命……”
  薛慕叹了口气,“关心则乱么。”
  “对,关心则乱。“苏帷点了点头,“当时我年少气盛,心气有些太高了,他如此答复,令我异常愤怒,自觉受了折辱。况且我虽对他并无男女之情,但是也感念那一剑之恩,真心实意拿他当朋友待的,于是就产生了被信任之人背叛的悲愤,后来取回了无灵丹,就和他一拍两散了”
  薛慕:“那无灵谷主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不过幸好他乱了你俩的关系,不然也没有我和你的相知了。”
  苏帷笑眯眯打趣道:“你这话让那些自诩良善之辈听了,必定是要说你自私的。”
  薛慕无所谓道:“不管他们,就自私了。”
  苏帷笑得愈发开怀。
  薛慕被他笑得有些脸热,岔开话题道:“我旧日听闻,那无灵谷主是个阴晴不定的人,喜欢搜罗美貌男子做他娈宠,似乎还特别偏爱你这样的相貌……”
  苏帷不屑地撇了撇嘴,嗤了一声,“江湖谣传,不可轻信。我和那不靠谱的无灵谷主是旧相识了,他那小恋人是他儿子。”
  薛慕倒抽了口凉气。
  苏帷笑了笑,“不是亲生的,不算乱了纲常。谷主练的功夫是清修一派的,讲究无欲无求,跟他养子表明心迹之前,并未尝过风月。他甫一开始,无法接受对养子的欲念,就以修习之名,将那小子支到谷中禁地,叫高手日日督促。可又实在思念成狂,于是就搜罗了些与他相貌相似的男子,养在后院里,连人一根手指头也不碰,就隔三差五地去看看,以解相思之苦。”
  “后来养子及冠了,从禁地出来。”谈到这里,苏帷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那谷主估计是守身太久,憋出了些怪癖,就爱口头上占人便宜。养子自作主张出禁那日,那谷主也正好心气不顺,为难个求药男子,说要将人收入谷中。养子听了他这话,又瞧见后院一众美貌男子,当下就炸了,差点儿没把他义父剁成八块。”
  薛慕听着也笑了起来,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幕鸡飞狗跳的场景。
  解开了心里那点小小的芥蒂,二人相视一笑。
  薛慕觑了眼窗外阴沉的天空,明明暴雨如注,却看出了几分天高云淡之意。
  

  ☆、二十八

  隔日清晨,林立之伸着懒腰晃晃悠悠来到大堂,就见苏帷薛慕旁若无人地坐在窗边咬耳朵,一副针插不进水泼不透的亲密模样。
  林立之被闪得睁不开眼,见卫武彰独自在大堂另一侧喝粥,便厚颜无耻地凑过去蹭饭。吃人从不嘴软拿人从不手短的林立之,吸溜了一肚子南瓜粥后,开始人五人六地传道授业起来,“啧啧,你说你傻不傻?希望你家少爷生个小少爷此事,怎可当着我师兄的面谈及?若真想成事,必定得要旁敲侧击徐徐图之才好。若是更加寡廉鲜耻些,就该趁他俩别扭置气之时,趁虚而入一击得手,到时候别说小小少爷了,不定还能得几个便宜少夫人,岂不美哉。”
  卫武彰笑呵呵道,“林兄此言甚有丘壑,在下驽钝,必定是想不出的,想必寡廉鲜耻四字,林兄定能写得入木三分吧。”
  林立之被人拐着弯骂了个“不要脸”,可惜吃得太饱,有些食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听了个“甚有丘壑”就当褒奖了,装模作样谦虚道:“卫兄过誉了!过誉了!”
  卫武彰忍俊不禁道:“哪里过誉,林兄过谦了才是。”
  听他笑声有异,林立之瞥他一眼,正巧瞥见一抹揶揄,略咀嚼了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消遣了。
  林立之输人不输阵,大尾巴狼似地端起茶盏啜了一口,一副不和小人一般计较的讨打样。
  卫武彰噗的笑了,愉悦之中生出了点给人答疑解惑的闲心,“我那话就一说,没真想拿孝道压人给人添堵。老爷当年也就顺嘴提过两句,我话传到了就行,情比金坚自然不起作用,若是感情没到那份儿上,往后瓜熟蒂落有了小少爷,我就厚颜居个功。”
  林立之别过脸,刚想嘲他两面三刀其心可诛,就店门口一人取下斗笠,抬步往里。
  林立之目瞪口呆,下巴跌碎在了桌面上,口中喃喃道:“师娘……”
  卫武彰顺着他视线回头看去,见一黑衣男子,约莫三十来岁模样,身量颇高,相貌俊逸,手上拿着顶斗笠正往里走。 察觉到有目光落在他身上,转头看来,见林立之一副呆愣愣的样子,吊儿郎当道:“哟,小荔枝呀,许久不见,想师叔了吧。”
  林立之将跌碎的下巴归拢归拢,冲那男子喊道,“师娘,师父在你后头!”
  那方才还吊儿郎当的男子吓得一激灵,赶紧回头,见身后只有个靠着柱子打盹的店小二,明白自己是被那小崽子摆了一道,手腕轻抬,斗笠脱手而出,裹着未干的雨滴哐的一声砸在林立之脸上,林立之一个后仰,连人带长条凳翻了下去。
  黑衣男子慢条斯理走到林立之身侧,蹲下/身狠狠敲了下他脑门儿,“出息了不是,敢戏弄师叔了,圣贤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林立之狗腿赔笑道,“小小玩笑,师叔大人大量,大人大量。”
  黑衣男子接过卫武彰递回的斗笠,起身对他点了点头以示谢意,而后转身,对听见动静赶过来的薛慕唏嘘道:“乖徒儿,一别经年,可还安好?”
  薛慕:“……”
  经年个屁,不才一月没见么。
  苏帷对黑衣男子恭谨一揖,笑道:“拜见师父,师叔。”
  那黑衣男子正是薛慕的师父,薛衍。
  薛衍摆摆手,笑道:“拜见我就行了,你师父不在,别跟小荔枝学那套把戏。”
  苏帷不言语,指了指薛衍身后。
  薛衍耐着性子又回了一次头,顿时如遭雷劈。
  薛慕扶额,这下可好,人聚齐了。
  

  ☆、二十九

  苏帷他师父叫褚泽生,相当冷而锋利的一个人。
  薛衍素日不着四六,满嘴跑马,天不怕地不怕,唯独见了他这师弟后背直冒冷汗,无他,被折腾狠了。
  原本想着从御剑城给褚泽生传信,诈他城内有急事,让他速回,一招声东击西调虎离山,把人骗回御剑城,自己再把这几个不省心的小崽子料理一番,纵然师弟他最终醒悟,追了过来,那也必定为时已晚了。
  他以为自己是螳螂捕蝉,岂知还有黄雀在后,被人瓮中捉鳖,也是辛酸得不行。
  褚泽生本就冷冽,眼下心里有火,那脸色就被烧成了炭,黑不溜秋,像他薛衍暗无天日的前路。
  褚泽生面沉如水,也不言语,冷冷地看着薛衍。
  薛衍额上的汗水淌成了条条奔腾的长河,只能不停给几个徒儿使眼色,望他们能救自己于水火,可惜几个徒儿都是欺师灭祖的孽障,不是抬头望天,就是低头看地,个个装聋作哑,谁也没打算舍身饲虎。
  薛衍痛心疾首,愤愤道:“竟无一人是男儿!”
  几个徒弟满脸无所谓,当没听见。
  褚泽生冷笑一声,“谁比得上薛大侠顶天立地。”
  顶天立地的薛大侠立马怂了,求饶道:“师弟……”
  褚泽生继续冷笑,“不敢当,我一介奸险小人,哪配当你师弟?!”
  薛大侠两股战战,毫无原则地认错道: “师弟我错了!”
  苏帷愉悦地欣赏了一番自己师叔屁滚尿流的德行,决定不日就向师父讨教下“驭人之道”,而后大发善心地打了圆场,对褚泽生道:“师父,此地人多口杂,徒儿楼上有间客房,不如上去说话。”
  褚泽生冷冷扫了眼围观的群众,而后言简意赅道:“带路。”
  林立之自然是不敢让自己金尊玉贵的师兄充当引路小厮的,忙颠颠地给褚泽生带路,边走边谄媚道:“师父越来越有宗师风范了!”
  除了卫武彰,其余人等一同鱼贯上了楼梯,薛衍坠在后头,扯着薛慕袖子,“徒儿救我!”
  薛慕扯回袖子,狼心狗肺地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笑容,施施然上了台阶。
  到了客房,林立之屁颠颠给他众人倒茶,褚泽生大马金刀往那儿一坐,阴沉沉地盯着薛衍。
  薛衍在桌子底下拿手捅了捅薛慕,薛慕往苏帷那边靠了靠,眼观鼻鼻观心,修起了白日禅。
  苏帷好整以暇地喝着茶水,一副作壁上观的姿态。
  六个人围了一桌,参禅的参禅,喝茶的喝茶,瞪人的瞪人,冒冷汗的冒冷汗,就是没人说话。
  褚泽生逼视着薛衍,“说话!”
  薛衍弱弱道:“说什么?”
  褚泽生眼中冷光更炽,薛衍忙道:“我说我说。”
  众人视线转向了薛衍,薛衍喝了口茶,压了压被自家师弟吓出来的一身惊,对薛慕道:“你们前些天是不是收到了两张字条?”
  林立之疑惑:“什么字条?”
  薛慕点头,“莫非是师父你……”
  薛衍摇头,弱弱指了指褚泽生,“是他。”
  薛慕吃了一惊,连苏帷都挑了挑眉,众人目光一时都转向了褚泽生。
  褚泽生正当年,生得一双入鬓的长眉,眼角尖削,鼻梁又高又直,眼中冷光四射,像一把锋芒毕露的刀。
  当然,是一把极英俊的刀。
  这把极英俊的刀英俊地抬了抬眼皮,不置一词。
  苏帷只好开了金口,问道:“师父传信于我们,不知有何深意?”
  薛衍吃了豹子胆,嘴快道:“搅混水呗。”
  刚讲完立马后悔了,战战兢兢拿眼角瞥他师弟。
  师弟褚泽生闷闷地不吭声,竟然没用眼刀扫射他。
  薛衍陡然惊觉自己才是占理的那一方,不由得挺胸抬头,声音也有了几分中气,控诉道:“皇后和祁将军勾结叛乱一事,御剑山庄早就在暗中探查了,我不明白,泽生你为何要将几个小孩子牵扯进来?”
  “小孩子”苏帷和薛慕无语对视了一眼。
  林立之一头雾水,打岔道:“什么字条?什么叛乱?为什么我都不知道?”
  苏帷一指头点在林立之哑穴上,林立之咿咿呀呀了几声,被褚泽生一瞪,立马鹌鹑似地缩了头。
  薛衍转头对薛慕道:“我那日追着线索到了昌和城的土地庙,恰好见到你们俩躲在树杈上头,你们走后,我继续监视,后半夜还顺手救了个苏家的小护卫。”
  薛慕:“那护卫是被谁给伤的?”
  薛衍:“你们露了行迹,那几个逆贼要出逃,我上去拦他们,没料到他们有援兵,我就先遁了。结果苏家那小护卫一根筋,单枪匹马挑他们一群悍匪,给人捅了一刀,也不知道跑,我见他要不行了,就把他捞了出来。”
  薛慕:“那伙悍匪把一帮小孩子锁在庙底下做什么?”
  薛衍:“养刺客么,养大了替他们刺杀皇亲贵胄朝中重臣,替他们开路的。天南地北地拐些小孩子,送到秘密的地点训练。根据探子的回报,训练的方式相当残酷,一两百个小孩子送进去,能活着通过训练的不过一两个。你们看到的只是个初级的中转地点,每个月训练地都有小孩儿熬不住死掉,这边就给他们送过去补充。”
  薛慕悚然:“那毕孤鸿中毒也是他们做的?”
  薛衍点头,“八、九不离十。”
  薛慕:“那过两天城外南山,究竟会发生何事?”
  薛衍有些颓丧地叹了口气,“什么都不会发生?”
  薛慕疑惑:“为何?”
  薛衍恹恹道:“我们这边的探子动作大了点,打草惊蛇了,逆贼那头得了消息,原定于在华阳南山之巅要交接一批武器,改时间地点了,泽生之前给你们的消息现在没用了。”
  褚泽生开口道:“要么我再派人去打听……”
  薛衍揉了揉脸,“师弟你让我省点心吧,我一个人掺和进去就算了,你们乖乖呆着行吗?”
  褚泽生脸色又臭了下来,冷嘲道:“又是为了庄主?!你可真是重情重义呐! ”
  薛衍忙顺毛道:“之前不是都给你解释了么,庄主于我有救命之恩,又收留了我们这么多年。他被小人暗算,中了‘冰寒掌’,每月须得修习纯阳内功的内力深厚之人替他调息三次,且须得在夜里丑时。放眼整个山庄,修为够,内功纯阳,除了我也没别人了。我当年发过誓,庄主痊愈之前不得向外界透露一丝一毫,所以才没告诉你实情。我和庄主简直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师弟你要明鉴呐!”
  褚泽生冷哼一声,面色倒是和缓了些。
  薛衍又义愤道:“况且你想想庄主那张老脸,你觉得我下得去嘴么?!”
  褚泽生:“……”
  见褚泽生气势被他压了下去,薛衍蹬鼻子上脸,指责道:“庄主保证这是庄里托我的最后一个任务,完成了就能不再受山庄约束。当初你叛逃出庄,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气替你摆平的?!现在又给我来这一手,还把几个徒弟牵扯了进来,你是嫌我死得不够快是不是?!”
  褚泽生咬牙切齿道:“不把他们牵扯进来,你会露面?!孤身一人去探查谋逆大案,往后出了什么篓子,你就是替罪羊,我嫌你死得不够快?!你英雄你大侠!你要是死了,是不是还能自己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见师弟有一副新仇旧恨尽皆上脸的架势,薛衍立刻萎了,弱弱道:“我不是担心你们受牵连么……”
  褚泽生连把这没心的混蛋掐死的念头都有了,恨声道:“你还知道担心两个字怎么写?!你就不知道我会担心你!”
  说完又觉得有些太过示弱了,于是闷不吭声地坐着运气。
  薛衍心头一软,哼哼唧唧道:“这……师弟你……这……”
  薛慕苏帷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得,该走了,再坐下去就得非礼勿视了。
  薛衍见徒儿们要走,似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拍脑门儿,“哎,等等,阿慕,你最近是不是得了张藏宝图?给我给我。”
  薛慕点头,从怀中掏出来递给薛衍。
  薛衍接过来看了两眼,而后支使林立之,“那个,小荔枝呀,面盆里头装点水,给我递过来。”
  林立之依言照做,对着薛衍指了指自己的嘴,苦着脸求师父解救。
  薛衍过河拆桥,对他一挥手,“边儿去,师父我要办正事。”
  林立之委委屈屈退到一边。
  薛衍把藏宝图往水里一扔,而后从袖子中摸出个白瓷瓶子,拔出瓶塞,将瓶内液体倒入盆中,只见盆内气泡翻滚了一阵,而后那条代表着满坑满谷金山银山的藏宝图,就这么融化了。
  薛慕目瞪口呆,虽然他不是贪财之辈,但这好歹也是他那命途多舛的爹留给他的唯一遗物吧,就这么给融了,这也……
  

  ☆、三十

  薛衍解释道:“楼下那小兄弟对你卫家着实忠心耿耿,但还年轻,看不透世道。皇城里头那人跟他爹一个样,垂涎你家祖产,面上云淡风轻好看得很,里头那水深不可测。听师父一句劝,今儿这白布块儿溶了,前尘往事尽是云烟。这世上只能有薛衍徒弟,不能有卫家后人,懂吗?”
  薛衍大部分时候都是吊儿郎当不正经的,偶尔摆出一副苦口婆心谆谆教诲的师长样,还是相当能唬人的,反正薛慕是被他给震慑住了,愣愣地点了点头。
  而后陡然惊觉不该如此草率,按着卫武彰的意思,他那中道崩殂的爹私心里颇为希望薛慕能替他延续香火振兴家业,眼下香火是灭定了的,那点家业看来也是要长埋地底了。
  薛衍是为他好,这事儿他想得透。可是,他爹如此看重的卫家,到他这一辈儿,不但断了香火,败了祖业,连个祖宗名姓都要给彻底抹煞,薛慕自己想着堵心不说,估计他爹那寒得不能再寒的尸骨,都能强撑着破土而出来打断他的狗腿了。
  薛衍见薛慕犹豫,苦口婆心道:“金山银山又如何?就怕你有命挖,没命花。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讲得还不够清楚?也别留恋什么卫家名姓了,眼下卫家就你这一线残香了,你多活一天,卫家就多存在一天。你要是没了,卫家就真的灰飞烟灭了。御剑山庄向来替朝廷办江湖事,我在其间探听来去,既然知道这个消息了,就不能放任你去蹚这浑水。朝廷查了好些年,没成想到他们要找的卫家后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你知道师父我花了多少力气替你掩藏?人就这一辈子,不能尽让些虚名拖累,师父我不求别的,只望你过得喜乐安康啊。”
  薛慕转头看苏帷,苏帷握了握他的手,“此事我亦有所耳闻,本想寻个恰当的时机和你长谈的,既然师叔提了,我也讲两句。”
  “金银财帛我不缺,我的就是你的。”
  “卫家名姓就算天下人忘了,我替你记得。”
  苏帷握住薛慕的手,眼里是一片汹涌的海,“我也不怕替你违抗皇权,若是这坎儿你真过不去,大不了我为你揭竿而起。只是阿慕,无论是我们乱了这欲壑难填的皇权,还是这皇权乱了我们的人生,就为个名号,你觉得值吗?”
  “要是你觉得值,刀山火海,碧落黄泉,不论生死,我都陪你。”
  薛慕深深地看着苏帷,突然就笑了。
  苏家金贵的年轻少爷,皇权隐蔽下的高门嫡子,只要自己一句话,就要为自己冒天下之大不韪,就甘愿背负谋逆乱臣的罪名,真是,令人动容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迸发了个诡异的萌点,想写姜思达和胡建彪的bl同人文【谁来阻止我嘤嘤嘤

  ☆、三十一

  薛慕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我只知这世上有薛慕,却从未听过有什么卫家后人。”
  苏帷握着他的手紧了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眸中的情愫像是蠢蠢欲动的噬人猛兽。
  薛衍打了个响指,咳嗽一声,“光天化日,大庭广众,注意体统!体统!”
  苏帷一愣神,收敛了神色,一转眼又是那衣袂带风的翩翩公子。
  “那此事就这么定了,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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