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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氏物语同人)萤朱[源氏物语]-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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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呀,可能不久之后,这里也就没有人会这样让你觉得心烦了。”桐壶院艰难地抬起无力的手去握住女御殿下的手背。这小小的动作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话音变得气若游丝,几不可闻,“所以现在,就好好陪陪我吧。”

    女御抿着唇看着他,犀利的眉眼因为泪水终于流露出桐壶院十分喜爱的几分柔弱来。她犹豫着反握住丈夫冰冷颤抖的手,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

    此番桐壶院的清醒并不意味着一切都将好转。太医经过诊治,发现这位人君留在世间的时光已并不长久,很快即将步往极乐,遗世成佛。这样清醒的日子将会越来越少。

    听完太医的回禀,朱雀陛下的脸色凝重。在他的追问下,太医惴惴不安地估算了桐壶院剩余的时日。那数字说出来,房内的气氛当若冰冻起来一般。

    因为东宫殿下的坚持,他没有听陛下的安排而是一起等在这里。所有的消息他自然也是最快的知道的。此时他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决堤泛滥不过只在一瞬间而已。即便是死死咬住的嘴唇也不能阻止那伤心欲绝的呜咽从他的喉咙里流泻出来。

    “泉……”朱雀心疼幼弟,抬手将他搂近自己的怀里。

    东宫把脸死死埋在兄长的胸膛上,沉闷而悲伤的哭泣声飘响在众人耳边,催得那凄苦的心境,所有人都按住了自己的眼睛。

    帅宫靠近过去,声音极轻地提醒了一句,“陛下……”

    朱雀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现在这个时刻当不是放任伤悲的时候。既然到了这样的局面,还有许多事情要准备起来。若到时候乱了阵脚,那会让人更加愧疚。

    这等重要的丧仪准备之事当要寻一位身份得体,可靠干练的人来做。盘算起来,也只有几位皇子最为得当了。东宫尚不能理事,而最为被桐壶院喜爱器重的源氏公子失魂落魄,伤心欲绝的样子叫人见了心酸。

    虽然很想把朱雀抱到一边小声安慰,可萤还是主动担下了这件事。于情于理他都是最适合的那一位。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真相后,他对桐壶院的感情就十分微妙。而现在这份微妙正好可以让他冷静的来面对各种复杂的境况,帮助朱雀减轻一些负担。

    朱雀很感激地看了萤宫一眼,下颁了各项命令,并任帅宫为一切总领。萤领旨,并请几位大臣到旁一叙,开始为各类丧仪做准备。

    这之后一切的杂乱事情都由帅宫殿下一手承担下来。因为他十分细心的动作,让朱雀忧烦的心轻松了一些。二人时刻关心彼此,不愿让对方过于劳累。相处之间,到有了一些患难见真情的味道。

    而桐壶院那边则一直由弘徽殿与藤壶中宫两位殿下一直照看着。平日在昏睡的时刻,中宫在一旁守候。待院君偶尔醒来,听闻中宫一直不眠不休地守在一边,心中尤为感动和心疼,于是便让中宫下去休息。

    中宫虽然十分不舍得,但也怄不过桐壶院的意思。特别是弘徽殿女御消息灵通,只要桐壶院一醒过来,必然准时出现。她又是一个十分不客气的人,赶起来人可真是一点面子都不会留。这种时候起争执毫无意义,而且实在太失体面。藤壶殿下虽不舍和犹豫,终还是会让开来。

    二人的明争暗斗自然是传开了去,但是弘徽殿从来都不将一些弱小之人放在眼里。我行我素的跋扈样子虽叫人恨得牙痒也无济于事。而且这里面似乎还有些许桐壶院的意思。这倒叫人猜忌纷纷,传言莫不是中宫做错了什么,惹恼了桐壶院。

    这些虚无缥缈,没头没脑的话叫人听了心生恼怒。陛下分丨身乏术,不踏及后宫也不知道这些。反而是先传入了源氏大将的耳朵里。

    这位一直敬重父皇的皇子在这个时刻听到这些话当真是火冒三丈,狠狠斥责了一番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无耻小人。又拿出自己的身份来,将这朱雀院的守备治理了一番。才让那些可恶的留言消弭于无形,阻止它们侵扰了众人的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  唉,卡文

 第89章 爱咒

    这之后的桐壶院一直陷入深沉的昏迷当中。难得清醒时也不能清晰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只能含糊地做出一些微小而虚弱的回应。原本儒雅的面容此时变得异常消瘦憔悴,衰败枯萎的样子叫人见了心中伤感,时时能落下泪来。

    而弘徽殿女御强硬的守护也让其他人难以接近,即便是在这样的时刻还要这样争锋相对让人心中生疑,从而产生怨怼。可也冲淡了一些不安,这或许就是刚强之人的力量所在吧。

    至于处于劣势之人只庆幸眼前诸事早已安排妥当,并不能生出大的变故。倒也将那一时的意气之争放在一边,若等来日有机会再做讨还的打算。

    至于帅宫殿下那边,早已将一切布置妥当完备。前来禀报陛下时,朱雀沉默了一会儿,悲伤叹气道:“这种等待着离去的心情……”

    那话没说完,已然落下泪来。

    桐壶院的病况虽不让他慌张到手足无措却也是万分悲痛。从小就一直在期待着父亲注视的他,每当那复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朱雀总能感受到里面清晰的骄傲与微妙的厌恶。虽然相处奇怪,可这依旧改变不了作为父子的羁绊。

    陛下温雅内敛,作为成年人的他自然不会因此露出大悲大痛的神情。可有些时候,能够自由的宣泄自己的感情才是一种慈悲不是么。

    现在说什么都显得无力苍白,但是这正是人生的一部分。走在前面的长辈总有一天会离去,作为子女的他们每天都要做好这样的准备。

    “这个时候若要说让你节哀的话,可真是虚伪,”萤握住朱雀的右手,又把人扯进自己的怀里,“所以这里还是借你休息一下好了。”

    “胡言乱语,”朱雀苦笑着嗔了一句,却没有拒绝。小心地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好像是要把肩上的重担极轻巧地卸下一样。到了最后,他长吁一口气,如完成了一件大事。

    “这几天,一直都是由母亲殿下在照顾着父皇。她拒绝别人的探视,这让我很担心。”

    “嗯,中宫那边有许多不满,但也找不到机会觐见。二人当不能在众人面前闹起来。可是日后可就难说了。”

    陛下与帅宫殿下自然是去探望过父亲的,只不过那时的桐壶院一直是昏迷的样子。朱雀也提出过要在旁边照看,却被女御殿下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但是从太医的回禀来看,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在桐壶院清醒的时候见上一面才行。

    这个机会并没有等待太久,大约是一两日后。桐壶院终于在长久的昏迷中清醒过来,脸色变得红润,连进食都顺利了许多。得到这个消息的众人们并没有何等庆幸的感觉。只因大家都知道这不过是久病之人的回光返照而已。

    弘徽殿殿下抬手给丈夫喂下最后一口汤药,挥了挥手让那跪着的侍女退了下去。她的表情冷漠可手中照顾的动作却十分细致有序。

    ”已经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躲着他们都不见人么。”

    桐壶院笑起来,“你还真是直接呢。其实是因为已经厌烦照顾我这个没用的拖累之物了吧。”

    “大概吧……我已经为你挡去许多麻烦了。以你我的关系,做到这个地步也算仁至义尽了。”女御殿下满不在乎地说着,“而且,这么多年你也不必感叹早已习惯的事情。我们彼此互相厌恶……哈,说不准现在这样的坦诚让你我都更加轻松一点。人生的尽头,舒坦一点不更好么。”

    女御殿下用着极文雅的语调说着最无情的话,桐壶院默默听着,露出认真严肃的神情。他没有斥责这位殿下的无礼和大胆,又或者是在长久的彼此对峙中已然看到了双方无法修补的裂痕。那种虚伪的伪装确实没有必要。

    这无法参透的世事,坦诚自己的心意都成了一种恩惠。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呢……我,不喜欢你……甚至是厌恶……“

    即便是早已知道的事实,可听到这句话弘徽殿女御还是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您想说些什么呢。”

    “但是我的确,曾经努力过想要做到喜欢上你。”

    就算曾经身不由己,但是我也曾经想要喜欢你。

    然而,最后还是走到了这样不能挽回的地步。

    桐壶院登基之时,右大臣的势力在朝中已然壮大。娶一位家世显赫的女御,对于那时年轻的人主来说是最理所应当的事。于是,年华正茂的右大臣之女入选御匣殿尚侍,没过多久入主弘徽殿。

    刚刚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二人的感情当然是十分甜蜜的。那个时候的女御殿下容貌奢华,性格火热专一。虽有些霸道,但也掩盖不了她的风情。这让性格有些温吞的陛下感受到了不一样的魅力。所以,桐壶院说自己曾想要爱上过女御,并非是哄骗她的假话。

    但是,陛下私下纵情于儿女温情的事情让女御大吃飞醋,很是不满伤心。她不是忍耐的人,当然会和陛下起争执。那种专一热情性格变成了男人们诟病的霸道。

    而朝廷的倾轧斗争让陛下疲于应付,也深深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和束缚。宠爱的女子身后正是站着让他感到害怕的势力。便是在后宫对别的女子和颜悦色一点,第二天的朝议中也会被提出来参奏一番。

    隔阂总是在日积月累的小事中越变越大。为了平衡朝中势力,越来越多的家族贵女进入御所成为一宫之主。但是她们身后代表着的势力丝毫不能让陛下感到欢愉。他开始喜欢上那些地位不显,柔弱无依的女子。

    而当激情退却,那个男人的目光不再落在自己的身上。那个在冰冷华丽的宫殿中等待彻夜的美丽妃子大概也终于明了这份爱情也不过是可怜的笑话而已。

    ……

    当他们的孩子降生在这世上,那冷漠的关系曾缓和过一段时间。对这个与自己十分相似的孩子,桐壶院是真心喜欢的。弘徽殿也因为这个男人表现出的柔情软化了自己的态度。

    但是,矛盾是一开始就已经存在的。有了继承人,这份无法挽回的矛盾也将继续传承下去。这时的温情只是日后闹翻的序曲,无情命运狰狞的假笑。

    桐壶院不满弘徽殿让朱雀成为家族利益的继承工具,女御恼恨桐壶院让皇子脱离家族庇护的天真做法。二人站在对立的岸边撕扯争闹,无力的孩童在波澜小舟上无力的哭喊。

    看着幼儿朱雀哭泣无力的模样,桐壶院想到自己现在深陷泥潭的悲惨情境,痛恨无比。而女御觉得这个孩子以后会如他父亲一样无能花心,便打从心里感到厌恶。那与父亲相似的面容成为了灾难。因为自私与懦弱,这位皇长子被他的父母给抛弃了。

    ……

    彼此冰冷相处的模样在几年后彻底滑入了不可挽回的深渊。

    陛下沉溺于后宫游乐之事,并不热衷前朝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不同的女子受到宠爱又失宠不过是近年来宫中女子闲聊的是绯闻而已。

    但是大家没想到的是,这位多情的陛下会突然如此喜爱一位地位低下的更衣——甚至为了她到无视其他人的存在,一心只恋慕她一人的地步。

    那位更衣就是后来被追封三位的桐壶女御,源氏公子的生母。但此时她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下等更衣,只在偶尔的回眸之间俘获了这位流连花丛的陛下的心。

    众人本以为陛下也如以前一样贪一时新鲜而已。可慢慢的,陛下对这位更衣的宠爱已经到了刺眼的地步。嫉妒成狂的后宫女子们几乎是联起手来折磨羞辱她。

    而在多年冷眼旁观中本以为自己早已死心的弘徽殿此时感受到了出奇的愤怒。那无比期待的眷恋,曾拥有过而逝去的宠爱再一次出现在别人的身上。那个男人的心如蝴蝶一般各处停栖,但现在却表现那种倦鸟归林的姿态。

    呀,这可真是太可笑了……

    ……

    弘徽殿总领后宫自然是知道其他人做出的事情的。但她丝毫不去阻止,落在陛下眼里就变成了鼓励。平时女御殿下的冷嘲热讽,在这样的状态下就越发激怒了他。

    这个有些懦弱的男人突然表现出了无比强硬的姿态。无视前朝的谏言,在后宫越发宠爱桐壶更衣。甚至为了保护她,把她接到後凉殿里来。然而事情只变得越来越糟糕,桐壶更衣终于因为受不了折磨得了重病。

    因为陛下的不舍与拖拉,迟迟不肯放更衣回娘家养病。那个可怜的女子终于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的深情,留下一个可怜的孩子早早去了西边的极乐。而她的孩子因为继承了母亲绝美的相貌与父亲的愧疚,在这深幽的御所里继续掀起人间七情六欲的波澜。

    这份爱啊,大概是一种诅咒吧……

    作者有话要说:  御匣殿。也叫贞观殿,位于常宁殿北面正上方,其西侧有登华殿、西侧下角则是弘徽殿。东侧是宣耀殿、东侧下角则是丽景殿。御匣殿别当(御匣殿女官之首)常常作为册封女御前的过渡职位。我记得也翻译成尚侍。写这张的时候资料没在身边,明天翻了原著确定一下。

    弘徽殿怎么入宫的我不知道啦,暂时就参考了胧月夜的方式。话说,这么重要的女配我也只在很前面侧写了一下,也是佩服我自己。上一辈的事情还没说完,因为这个剧情蛮重要哒,请允许我讲长一点。

    加班到死还沉迷游戏,我有罪(跪)。但是!前几章的文风太怪异,我玩了几盘火影的游戏,终于找回了日番风!看在这个份上,求大家别打脸(……)

 第90章 藤蔓

    “已经到了这样的时候,陛下仍不愿给臣妾一丝颜面么。”

    女御殿下的神情冰冷,她知道在重病之人面前不该如此无情,回忆这一生的美好回忆这是他们存在人间最后的仪式。可她依旧忍受不了桐壶院在她面前用如此温柔怀念的表情想起那个女人。输给一位地位不堪的低等更衣,大概是她此生都不能释怀的事情。

    桐壶院咳了一下,语气中夹杂了习惯的失望,“就是这样,你这样冰冷的样子,就是让我怎么努力都喜欢不起来。”

    无视弘徽殿变得铁青的脸色,桐壶院绪绪地说着。到了这样的时刻,他已然没有什么太大的顾忌。将这一生都没有表达出来的话,在此时悉数留了下来。

    “为什么从不向我示弱呢?永远都这么骄傲,叫人看了可真是厌烦。那个时候我就是这么想你的,在每一次争吵完以后。就算是想要来找你和好,若是语气松一些便让你捉住了空隙,步步相逼。再要好好相处的心也都没有了!”

    女御的瞳孔猛然一缩,下意识握住了自己的衣摆。捏到指尖泛白,维持住自己高雅的姿态。空气里安静下来,这位骄傲的女性握住自己一生都奉为圭臬的尊严,不让难过的情绪击败自己。

    “但是后来我也想明白了……”桐壶院深叹一口气,将脸转到另一边。

    弘徽殿女御嘴里发苦,已经不知该做如何回应。她想不明白这个男人在这种时候的指责与厌嫌是何意味。难道是要在余下的时光里,让她一想起自己的前半生都觉得难堪么?她头昏脑涨,嘴唇翕动着,“陛下想明白了什么……”

    “想明白了……”这个久病的男人望着高高的梁柱,一如呢喃般吐露着心中的隐思,“想明白了正是因为你并不爱我……”

    “什么……”

    “你并不爱我不是么,”桐壶院转过来看着女御殿下,眼中竟然藏着让人费解的痛苦,“你始终爱着的人不是我,是你的家族,还有你自己罢了!”

    “陛下!”弘徽殿女御终于忍受不住了,用绝对会被太医阻止的语气大声反驳:“我是父亲的女儿,维护家族的荣耀那是流淌在我血脉中的责任!这是我存在的意义!陛下是在否定我的人生!您用如此的理由来指责我时,倒让臣妾问一句,您真的怜惜过臣妾么!”

    二人对视着,眼里是他们都熟悉的对峙时候的倔强神色。这一辈子这两个人永远都不能理解对方,而在他们的心中已然下定决心,即便到了来世也不想理解。

    “你说的没错……我啊,没有怜惜过你。从头至尾,我爱的人从来都只有她而已……”

    一直到现在,桐壶院深爱着的女人也只有那位早逝的更衣而已。她过早的离世,桐壶院便把这份无处安放的爱移情到了儿子身上。想尽一切办法为源氏争取庇护,恨不能将所有的一切都奉到他的面前。

    弘徽殿最痛恨的女人,即便是在她生后,留下的血脉依旧在折磨着弘徽殿。让她寝食难安,恨不能咒杀此人。

    女御调整了一下呼吸,将心中的激动稍稍平复一些。再开口时,已经没有刚才冲动的样子,“您马上就能与心爱的人重聚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将朱雀他们唤进来多嘱咐一下么。”

    桐壶院的笑容十分虚幻,露出期待幸福的神色来,“你说的没错,自从那人离去,我就在等着这样的一天。”

    他马上就能见到自己最心爱的女子。那个女人柔弱美丽,孤苦无依,楚楚可怜。只有她和其他人高傲冷漠的样子不一样,会全心全意地依赖着桐壶院。如一株藤蔓紧紧攀附着笔挺的树干。没有了这样的支撑,她如何都活不下去。

    当桐壶院接触到更衣全心全意爱慕着的眼神,他在御所中失望囚禁的心才如春天一般复苏起来。只有在更衣身上,他没有束缚感,才有那种主宰一切的能力。所以,他爱着更衣,失去更衣让他痛苦万分,犹如分离了自己的血肉。

    心爱女人离去后,桐壶院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让他如此痴恋的女子,之后的一切都不过随意。幸而桐壶更衣留下一个与她一样美丽的孩子。这个孩子如他的母亲一般惹人怜爱,院君如补偿一样,或者是为了满足自己。给予他最好的,最荣华的地位,最奢侈的宠爱。

    但是,作为人主的身不由己令人惶恐。他拼命的赏赐再也换不来那做主一切的成就感。那个皇子始终不能如他愿登上顶端。愈是愧疚愈补偿,桐壶院为了那个女人的血脉几乎可以放下一切吧。

    说了那么久的话,院君已然是疲惫了。可那种真切的高兴的情绪依旧飘荡在他的心中,疲倦地闭上双眼之前,他口中依旧在喃喃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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