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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氏物语同人)萤朱[源氏物语]-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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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徽殿很是冷淡地扫了她一眼,又仿佛想到什么一般,嗤笑了一句:“也不过如此而已。”说着便一甩袖,连眼神都欠奉一个地离开了。中宫身边的侍女们很气愤,打抱不平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中宫拦下了。

    “都是一样的,到了此种境地,着实不必再多说什么。”便在宫侍们不解的眼神中,往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第87章 寒来

    在两位女御殿下,以及太医等细心照顾下,桐壶院的情况总算是一日日的好起来了。虽说此次只不过是小恙,但却因为年纪到了等缘故,恢复的时间慢了许多。不过最终还是传来了让人喜悦的好消息。

    一直都被留在御所中的东宫殿下也在帅宫的护卫下来到了朱雀院。这一对父子的感情一直都十分感人,泉皇子对父皇的敬重与喜爱正是几位皇子中最为真切的。所以当父皇染恙,东宫才是最为忧心的那一个。

    虽然精力远不如前,但是有了东宫的陪伴,桐壶院的笑容都变得多了一些。保持心情愉悦有助于恢复,所以东宫坚持要留在桐壶院陪伴父亲。虽然担心东宫年幼,但是桐壶院也还是希望幼子能留在身边陪伴。正因如此,帅宫也没有多再劝,只多说了几句保重身体的话。

    东宫留下后,中宫也没有回宫的理由,自请留在这里照顾。桐壶院自然是答应下来。只是弘徽殿女御很不屑,她不愿意在这里当一个多余的人物,日日惹人嫌弃。就在中宫表示要留下的时候,她当即表示要马上离开。

    桐壶院没有说什么,只对帅宫殿下说请他护送弘徽殿回去。又嘱咐了几句交代给陛下的话,请帅宫代为转达。弘徽殿潦草地表示要劳烦帅宫殿下了,然后连多做客气也不愿,只带着一众人回去收拾行李预备回宫。

    帅宫殿下出门的时候,东宫前来相送,“皇兄能送我到这里来,真的是太感谢了。”

    “不必如此,”帅宫拍了拍马鞭,“父皇素来看重你,你若能留在这里,他大概也会好的快一点。”

    泉有些不好意思,扭了扭身子,羞然道:“这两天……皇兄陛下大概被我缠得很是厌烦了。”

    “谁说不是呢……”帅宫笑起来,抬手摸了一把泉皇子的脑袋,“正是看不下去了,所以我就请陛下让我把你送到这里来。”

    “啊,我还以为皇兄帮我求情是因为可怜我呢。”

    “并不,我是心疼朱雀罢了。”

    东宫愤愤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满都是一定要说出实话的质问。帅宫顺手捏了一把东宫的脸,翻身上马。在马背上高大正直的模样真如天神一般。

    “陛下一直不让你来,就是怕大家都烦乱的时候不能看顾好你。若是因为一些意外,你也染上病症,这便是糟糕的事了。还请不要因此觉得皇兄对你不好。”

    “不会呢,我知道皇兄陛下的意思。这几天还是我任性了。”泉很乖很懂事地表示自己并不是无理取闹的无知小儿,“虽然还是当面说比较好,但是萤皇兄能帮我和陛下道歉么,因为这几天泉的任性。”

    “虽然我觉得朱雀不会责怪你……不过,你既然这样要求了,我自然会帮你带到的。”

    “太好了,谢谢萤皇兄!”

    “好了,我要走了,你快回去吧。”

    萤告别东宫殿下,护送着弘徽殿女御回到御所,便去了朱雀那边。转达了桐壶院的叮嘱,还有东宫殿下的道歉,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朱雀递过一杯茶水,道了一声辛苦。

    “无妨,”萤摆摆手,与朱雀说起了桐壶院的情况,“我见父皇的起色比之前稍微好了一些。只不过人的精神却大不如前。”

    “春日乍暖还寒,本就是多病的时候。而父皇又是诗酒随性的人……”朱雀叹了一口气。桐壶院自退位后,万事轻松不必操心,当然是逍遥自在。不说夜夜笙歌,但也颇得玩乐之趣。他尤爱音律,时常有佳曲传世。若是身边有杨妃那样的人物,少不得又是一个唐明皇。幸而这江山社稷终有所托,引不出何等议论来。

    萤宫殿下对此事看得倒不是很重,只说父皇的性格本就如此,不必太过劝解。这次染病之后,他若感觉力不从心,自然也就有所收敛了。

    为了桐壶院的康健着想,宫中请来各处高僧法师讲法普经。此事甚为严肃,一直无心此道的帅宫也敛首倾听。若是在这上面被人诟病离经叛道,想来并不是何等的好名声。

    佛讲祈愿举行大约一个多月才完满结束。因是高僧讲法,许多人都得悟开明,在这俗世困顿之中有了些许解脱。奈何如朱雀陛下,最是被凡尘牵绊的人,了悟越多也越是辛苦。谁都不愿自己的心上人露出忧愁的情绪,帅宫殿下一直都不喜欢此道,也正是这个原因。

    ·

    又过了些许年月,转眼到了红叶落尽的时节。往年此时必有红叶之贺,这是当今最喜爱的节目。只因与萤宫殿下最是相配,他必是要亲手摘携最入眼的那一株,亲手佩在萤宫殿下的鬓角。

    只不过今年风声萧萧,宫中红叶都不若往年那般明艳。朝堂上的风声愈紧,争锋相对,让人没有了欣赏的心情。

    源氏大将似是被这等紧张的气氛所烦扰,有赴嵯峨之意,但因种种原因并未成行。帅宫殿下收到数封从九州各地来的传信,表情很是凝重。东宫跟在陛下身边,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朝堂紧张的气氛,小脸绷得死紧。而朱雀陛下却是最不得空闲的人。朝中势力似有联合之意,一起施压很是紧迫。或许此时发生些许小事,都会成为人们争论爆发的引线吧。

    其中之事极为复杂,且叫人看不明白。等到朱雀与帅宫费尽心思,好不容易将局面摆平的时候,已然到了十一月末。那些美丽的红枫早已落入尘埃,徒留枝桠空悬。

    “想来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今年的时日过得要快一些。”在一次散步中,朱雀向着身边的萤宫这样感慨道。

    看到朱雀眼下的青黑,萤心中无比心疼,上前两步握住他的手说:“今年甚为忙碌,压在身上的负担太大了。”

    “确实如此,”从来忍耐坚韧的朱雀也忍不住这样感慨。脸上的疲惫再也忍耐不住。他把头轻轻搁在萤宫的肩膀上,且做休息的模样。帅宫搂着他,亲吻着朱雀的额头,默默给予无声的宽慰。

    “萤……”

    “嗯?”

    “你什么时候长得这样高了。”

    帅宫愣了一下,还没回答就听到朱雀一声轻笑,“啊,从你十五岁开始就已经超过我了呢。这一年年的,已经长到我要抬头才行了。”

    但是,我依旧不能为你分担丝毫。

    萤心中一顿,不甘心的情绪冒了上来,眼神都变得暗沉许多。

    朱雀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拍了拍帅宫的手,“不要想这么多,你已经帮了我许多了。只不过最近有些疲累,所以总生出一些不常有的感慨。”

    “……再过些时候就好了,”帅宫无力的安慰道。他也不知道还要再过多久,才能从这样的状态中结束。说出的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萤素来是个自信坚定的人,现今这样进退两难的样子,那是已经遇到十分棘手的状况了。

    “是啊,再过一段时间也就好了,”朱雀直起身子,像是为自己鼓劲一般重复了一遍。又对萤宫笑道:“到时候我想先去看梅花,你可知哪些地方的梅花是最好的?”

    “现在还不知道,”萤顿了一下,心潮忽而澎湃起来,“但是没有关系。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找,总有一日能找到最美的。”

    朱雀笑了一下,“正是这样没错。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找……”

    现在这样遥想着以后时光的时刻是如此平静,但也正是冬风呼啸而来前的和煦罢了。朱雀与萤都知道,这一时的平静不过是各方对峙爆发前的宁静假象。过不了多久,总有需要一个了结的时候。

    在新年到来前的某一天晚上,朱雀院连夜报来的消息点燃了御所中每一个不安分的火盆。众人从迷沉的睡梦中惊醒,冷汗浸湿衣背——

    桐壶院旧疾复发,人已陷入昏迷,大有西去之兆。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因为胃病在床上躺尸的我,也带有西去之兆。

 第88章 离前

    这可怕的消息传来可真是惊坏了所有人。当如一个闷雷炸响在众人头顶,吓得人回不过神来。已经顾不得会过于招摇这样的议论。朱雀陛下、东宫殿下还有帅宫殿下几乎是连夜出宫赶到了朱雀院。不久之后,各公卿大臣也迅速赶到。桐壶院房间外面正坐了一圈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里面的消息。

    驱邪的法师在外围喃喃念着祈祷的咒法,连成一道道奇怪的声音响彻在寒冷的夜晚。太医诊治时的身影投射到昏黄的门纸上,怪异而可怖。如同某具象的鬼怪正在做着污邪的事情。

    东宫殿下望着里面,心下一片冰凉。他想要抬头询问母亲,他敬爱的父亲是否还能继续醒来。但是一个寒噤过后,东宫反应过来自己正身在何处。依赖着的母亲正坐在另一个隔着竹帘的地方,看不见声音更看不到表情。泉觉得自己无助海害怕极了,忍不住发起抖来。

    然后,他被搂进一个温柔的怀抱里——

    “皇兄陛下……”

    “没有关系,泉,”朱雀把泉搂到自己怀里,抚摸着他的背脊轻声宽慰着,“不要害怕,很快就没事了。”

    “真的么,皇兄!”泉急切地去握住朱雀的手,声音里泄露出恐惧与不安,“父皇,他,真的会醒过来么?”

    这个孩子从小在父母兄长的呵护宠爱下长大,不曾经历过世间许多生离死别的哀愁。那个自己如此敬爱的父亲若是从此离他远走,不论是否懂的人世伤悲,与他而言都是一场苦难。

    泉还不够勇敢,被坚守的信念并不能由自己来找寻。所以,他如此急迫地向朱雀求助。那是他的长兄,人间的君主,现在可以值得信赖的人。

    “是的呢,”朱雀对他这样说:“泉还在这里,父皇怎么会忍心就这么离开呢?所以不要害怕,在这里等父皇醒来就好。”

    “是,是呢……泉还在这里,父皇不会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这么丢下我的。”

    泉这样安慰着自己,终于稍稍镇定了下来。但是夜间的寒风依旧让他不停地发着抖,很是难熬。幸而朱雀陛下将东宫护在自己的怀里,总比他一人强忍着要强上许多。

    大约到了天快亮的时候,那扇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了。疲惫的太医从里面走出来,跪在了陛下面前答话。身后蠢蠢欲动的臣子们都想往前打探消息,奈何声音太小,也只有前面几个人断断续续听到一些些片段而已。

    听完太医的禀报,朱雀点头示意知晓。大臣们无法从他严肃的表情上看出什么,惴惴不安独自揣测着圣意。

    陛下先命太医下去休息,派人将消息传给后面的中宫和弘徽殿女御。着人值守待命,祈颂的要日夜不停。吩咐将已经睡着的东宫待下去休息,朱雀宣布留驾于此,直到桐壶院醒来为止。

    几道命令传下,众人心中也有了各自的打算。大臣们先当告辞,回到各自的地方等待消息。女御更衣们除了中宫与弘徽殿殿下,也全部退了下去。

    在这乱哄哄的退送之中,朱雀偏了偏头,与站在身后的帅宫的眼睛对上。二人视线扫过的那一刹,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忧心与未来的迷雾。

    ·

    桐壶院此番的病症来势汹汹,竟然是诊治的时间都没有,就已然陷入了昏迷当中。太医回禀的话是说,大约是上次病症并未痊愈,留下病患以致如今爆发出来。这病情凶险夺人性命,粗略的估算,大概也不过是一月的光景罢了。

    “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源氏公子语气十分酸涩,他怎么也想不到健康起来的父皇已经要面对黄泉路近的局面。他心中十分痛苦,神采都萎顿下来。

    朱雀深叹一口气,因为熬了一夜无比的疲惫,“现在的病情倒也安定下来,正在休息。还是要等父皇醒来之后再做打算。”

    现在这房间之中只有陛下,帅宫还有源氏大将三位。此时的他们并不是以君臣的身份聚集在此,而是三位忧心父亲的兄弟。东宫因为累极,还在休息。几位兄长也无意惊扰他。

    相比于源氏的神情萎顿,朱雀陛下的心事重重,帅宫殿下则要冷静许多。此时如此干等于事无补,若是自己再病倒那才是得不偿失。于是便劝说两位兄长抓紧时间机会先休息才是。

    “大家都已经熬守一夜,无比疲惫。太医既然说现在情况稳定,就暂时不要忧心太过,以免到时乱了方寸。还请两位兄长快去休息吧。”

    “正是这样的道理……”源氏牵扯着嘴角,做出一个苦笑的表情,“现在方寸大乱毫无头绪,实在于事无补……那么陛下,臣先告辞了。”

    朱雀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源氏大将行礼起身告辞。房中只剩下两个人,气氛安静下来。一直强硬支撑着的朱雀晃了晃身子,然后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萤?”

    “无事,且快睡一下吧。”萤扶着朱雀躺下,示意他闭眼休息。

    朱雀反手一拉,牵住了萤的手,“这个时候也不必在意那么多了,你且留在这里,与我一起休息会儿吧。”

    多日以来的压力在此时将这位年轻的人主击倒了。帅宫殿下纵然万分心疼,但也没有在他面前多流露出一丝让朱雀再忧心的表情。他只不过是小心躺在已经睡着的朱雀旁边,凝视着这张让他无比深爱的容颜,呼吸之间相依偎着睡着了。

    ·

    桐壶院从非常虚弱的呼吸之中昏沉地醒来。他仿佛听到身边有十分激动的声响,可却又离自己那样的遥远。那种漂浮不定的感觉犹如在云端一般让人心生不安。直到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沉入地面,又变得十分沉重,叫人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守候在一旁,正探头前来查看的弘徽殿女御殿下。

    “啊……”他开口呼出一个音节,发出的声音又轻又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呢。”

    弘徽殿殿下冷肃的眉目仿若寒风一般锋利,在桐壶院醒来时流露出一丝温情已然消失,化作了平日里争锋相对的狠心模样,“可真是遗憾呢,您若是早一点醒来,或许就可以看到期待的那个人也说不定。”

    桐壶院动了动嘴巴,想说些什么。但又似乎想到什么,只是虚弱地笑了一笑,“你啊,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和我斗嘴。”

    弘徽殿心里一阵抽搐,各种各样的痛苦翻涌上来。她脸色大变,在这昏暗的房间里仍是那么明显。几乎是用十分尖锐的语气,她叱道:“也就只有您才会有这样的想法,我……”

    “好了……”桐壶院的声音疲倦而无奈,“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我们何必再这样不给彼此留情面呢。在我离去之前,多给对方留下些美好的回忆吧。”

    弘徽殿没有说话,很显然她对这样的提议已然不抱任何的幻想。她曾经的期望与爱恋都在时间的消磨里化作灰烬。

    从很久之前开始,她把自己雕塑成一个冷硬固执的样子,寻求着可以牢牢掌握的属于家族的荣耀。而非在一日日的等待中,盼望着早已不属于自己的柔情。

    面对着丈夫的提议,她别开眼睛,冷淡地说:“太医已经来了,臣妾告退。”

    桐壶院醒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各人的面前,几乎是同时的,大家都纷纷来到外间请求探望。只是病人刚刚醒来,精神并不是很好,不能消耗太多的精力。弘徽殿女御命令谁都不许进来打扰,一切事宜且在外间相候。

    纵是一片关心合该适宜才是,朱雀陛下下令除皇子重臣外,其他人者不得打扰。他与其他人在外间相候,随时等待里面的消息。负责医治的太医们跪坐在陛下的面前,将情况一五一十地细说清楚。

    为了保证桐壶院的休息,房内做了许多布置。外间的杂音并不能传进来,便是熏香都换上了味道最浅最淡的那一种。

    弘徽殿手端着药碗,亲自喂桐壶院喝药。或许是觉大限将至,院君并不是特别乐意,但还是熬不过女御殿下强硬的态度。

    直到最后一口苦药饮尽,院君本来灰败的脸色仿佛有了些变化。可再眼看去,却也并不是如此。女御方有些喜悦起来的心情瞬间变得黯淡失望。她将碗搁置在一边,轻柔擦拭着院君的嘴角,冷嘲道:“明明是自己不愿见人,却将我作借口。您可一直都是这样的精明。”

    “体谅一个病人的请求吧,殿下。”桐壶院无力地笑了笑。此时的他愿意放下过往的争吵偏见,与好久不曾好好说过话的长子之母聊些往事。这可真是不可思议的事,那种平和的心境竟是要从这个一直争吵不休的人身上才能获得。

    “我现在……并不希望看到他们。见到他们之后,只会觉得更加的辛苦与不舍。所以现在,就让我安静一会儿吧。”

    “原来是这样,看来臣妾便是您最舍得的那个人了。”

    “可不要说这样的话……”桐壶院看着女御不屑嘲讽的脸,露出了年轻的二人还能好好说些玩笑话时的表情,“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罢了,这种时候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弘徽殿终于将脸上冷漠的面具除去,流露出心底的柔软。她别过脸去,擦拭着不停落下来的眼泪。

    “好了,别哭了。为什么要为我这种已经无用的人哭泣呢?你可不是这样脆弱的人呀。”

    这种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温情,让已经许久不曾好好感受过丈夫关心的殿下越发觉得悲伤。原本的她还有期盼与等待,接着慢慢消磨变成了怨恨。如今当怨恨都没有,只有冷眼旁观。以为自己不再伤心,但相处二十多年的时光依旧烙下了不可抹去的痕迹。

    人的缘分如此脆弱易断,生离死别最痛苦的并不是见证的那一刻,而是等待离去的那段时间。无能为力的袖手旁观,让人深觉渺小与不甘。这样的情景下,大概所有的怨恨都可以暂且放在一边了吧。

    “抱歉呀,可能不久之后,这里也就没有人会这样让你觉得心烦了。”桐壶院艰难地抬起无力的手去握住女御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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