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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之末日侵袭-无主之城-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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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来得比姜河想象得要快,等他把屋里的桌椅板凳拆成一地废柴的时候,窗外已然变作了一片墨色。姜河伸了个懒腰,将二十六寸老式彩电搬到了门口堵住房门,四下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问题,这才点燃了一堆麦秆,借着火势将桌椅碎片压了上去。在室内生火有种奇怪的感觉,火堆毫不吝啬的散发着热量,将水泥地烘烤的呼呼发热。
    关于睡觉的问题姜河纠结了老半天,他本来琢磨着要不要去车里睡,车里虽然冷一些,但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自己可以迅速跑路。姜河对自己的警觉性没什么信心,下午那人虽然跑了,但保不齐人家晚上会不会杀个回马枪。照他一贯的睡觉方式,只怕是应付不了可能会出现的夜袭。他琢磨了半天,最终打消了去车里的念头,如果去车里睡觉,自己又何必找这么一个安身之处。
    房间只有正门和窗户两个入口,正门前边挡着卡车,屁股后头顶着电视机,卡车钥匙他也拔了;至于窗户,大小倒是够一个人爬进来,不过窗户里边有插销,想进来只能强行冲撞,如果这都把他惊不醒,那要死要活他也认了。
    姜河扯下落了灰的床单扔到地下,随意卷了卷,算是给猫和狗做了个简易窝。他本想躺在床上睡一觉,又怕床太舒服睡得太死,想了想,只好抱着被子坐到了火堆旁。被子放了许久,有一股潮气,乍一裹在身上还有些冰凉。猫狗对自己的窝不太满意,踱着步子钻进了姜河的被子,三个动物挤在一起,六只眼睛盯着跳耀的火光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姜河靠在墙上昏昏睡去,火堆里燃着焦黑的木头,不时有火星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
    门外夜风呼啸,麦田随着晚风摇摆不停,偌大的荒郊野外,一大片黑影在徐徐推进,那片黑色如同一团翻滚的乌云,推进的速度很慢,但却来势汹汹,麦秸被凌乱的步伐踩进松软的泥土,干枯的麦秆支离破碎,湮没尘埃。一缕月光穿破云层,洒下一片淡淡的银霜,一张张狰狞腐烂的脸被映亮,那些浑浊的瞳孔中闪烁着疯狂,压抑的嘶吼声代表着贪婪,它们步履蹒跚,越过空旷的麦田,留下身后狼藉一片。
    从高处俯瞰,麦田正中似有一盏黑暗中的明灯,正散发着朦胧的光亮。
    &&&&&&&&&&&&&&&&&
    “哥,亲哥,救救我。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
    往日张扬跋扈的晁天王,此刻比祥林嫂还要苦情,他可怜巴巴的扒在窗沿,绝望的拍打着窗户,希望窗外那个无所不能的明大侠可以助他脱离苦海。
    明俊伟云淡风轻地站在玻璃后边,指了指玻璃,又指了指耳朵,然后摆摆手,用嘴型告诉玻璃后边的晁天王:听不到,听不懂。
    “别这样,别走!”晁逸帆见明俊伟转身欲走,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他奋力敲打着窗沿,嘶声呼喊。
    明俊伟冲他笑了笑,示意他稍安勿做,看着这个光头小子上刑场一样的表情,明大侠也不忍再开他玩笑,凑近窗户低声道:“你先稳住,我回去想想办法。”
    “啥?你说啥?听不清啊??”晁逸帆茫然的抓挠着玻璃窗,他只能看到明俊伟动嘴,但却听不到声音。
    明俊伟抓了抓头发,瞟了眼坐在门口裹烟嘴的老羊倌,无奈之下只得在窗户上哈了口气,用手指写下一个字。
    晁逸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颓然跌坐回凳子上,木门‘哐啷’声响,走进一个丰腴的身影。
    这是寡妇三人组之一,之前闹得最凶的一个。几个小时前,她披头散发,穿着胸罩和内裤打得明俊伟和曹良毫无还手之力,而现在,这个战斗力爆表的女人换上一身喜庆的大红色,有些艳俗的红裙将女人历经岁月的身形勾勒的异常清晰。女人将头发盘了起来,脑后插着一根温润的玉簪,几缕秀发自脸颊垂下,随着女人身体的动作轻轻摆动着。女人简单洗漱一番,还化了妆,路茜给她描了眉、抹了粉、涂了唇,不为别的,只是希望自己的伙伴被借种时,起码可以赏心悦目一些。
    “你这后生还俊着了。”女人踩着一双绣着金凤图样的红底高跟鞋,碎步款款坐到了炕沿,烛光掩映下,别有一番风情。
    晁逸帆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心沁出了汗。
    “坐过来,离那么远干甚。”女人掩嘴轻笑,将丰腴的身子往旁边挪了挪,拍拍炕沿,冲晁逸帆抛了个媚眼。
    晁逸帆深吸一口气,看了眼玻璃上即将消失的‘拖’字,暗暗给自己鼓了把劲儿,清了清嗓子,结巴道:“这个这个这个…是吧,啊…那个那个那个……昂……”
    “嘻嘻嘻,后生叽里咕噜说甚了?”女人发出一串让人毛骨悚然的媚笑,见晁逸帆坐在椅子上不动弹,便主动走了过去,道:“羞了?”
    “啊啊…昂,这个这个是有点。”晁逸帆浑身肌肉紧绷,不错眼盯着女人的动作。女人浅笑倩兮,伸手将窗帘拉上,身子一转,径直坐到了晁逸帆身旁。
    一股浓烈的香气钻进了晁逸帆的鼻腔,忽的手掌一热,自己的手已经被女人拉过去放在了大腿上。天可怜见,那女人红裙及膝,坐下以后整个裙子被绷成了立方体,晁逸帆手心隔着布料感受到女人的体温,一个激灵,触电般缩回了手。
    “嘻嘻嘻嘻嘻。”女人鬼畜般的笑声钻进耳朵,咯咯乐道:“城里后生脸皮这么薄?莫羞,要个娃娃么甚大事,咱快些,嫂子她们还等着哩。”
    一股恶寒从脚底板蹿到了天灵盖,晁逸帆僵硬的转动脖子,用这辈子最认真的眼神盯着女人有些惨白的脸孔,正色道:“大姐,你听我跟你讲,这事绝对做不得!这这这败坏社会风气的!”
    女人眨了眨眼,眼皮上的粉尘簌簌直落。
    晁逸帆心中一喜,估摸着有戏,继续循循善诱:“你想啊,那俩是你嫂子,你们三个跟我借种,那孩子以后怎么叫人?对不对,以后你们三个怎么称呼?对不对?这事不对,你老公的死我很遗憾,有机会我给大姐你介绍个续弦好不好?今天咱就这样吧,你跟我出去,咱跟那老不死……咳咳,跟老大爷知会一声,就这么散了吧。”
    女人还是保持着那幅表情,不喜不怒,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晁逸帆,过了半晌,又捂着嘴嘻嘻嘻笑了起来。
    晁逸帆头皮一炸,心中连呼我操,难不成这女人是个傻子?
    “后生你莫说了,我晓得你甚意思。”女人笑够了,理了理裙摆站起身,伸手拉起晁逸帆,道:“你不愿意?”
    “额…昂!”晁逸帆有些摸不清意思,似是而非的应了一声。
    女人抿嘴不语,拉着晁逸帆走向门口,晁逸帆松了口气,暗想这女人还通情达理,也好,完事给她介绍介绍明俊伟。晁天王如是想着,伸手去拉窑门,猛地身子一晃,女人膀子一扛将他顶到了炕沿,不待他反应过来便将他整个人推上了土炕。
    “我操你这是干啥?”晁天王被撞了个七荤八素,挣扎着爬起身,却看女人已经甩掉高跟鞋扑了上来。
    女人脸上挂着嗤笑的表情,一边解扣子一边道:“后生莫耍甚花花肠子,杀人要抵命,跟你留个种,不要以为老娘真看上你兰!”
    “我去!咱刚才不是聊得挺好吗?”晁逸帆只觉得一团黑影笼罩而来,平素砍杀行尸的气魄被震的荡然无存,只得惊恐的向后退去,没退两步便顶到了土墙。
    女人三两下除去长裙,挥手扔到了晁逸帆脸上,探手抓住晁天王脚腕,拎小鸡子一般扯了过来,整个人顺势骑了上去。说实在的,女人其实不算太丑,常年田间劳作倒让她省去了多余的肥肉,虽然体形稍显丰腴,但也不算太夸张,只是晁逸帆太过消瘦,倒显得女人有些膀大腰圆。
    烛火被扇动的气流吹得摇曳不止,墙壁上的影子也变幻出各种形状。
    晁天王死命抓扎裤腰带,一个劲儿的嚷嚷:“别这样别这样,咱有话好好说,你把衣服穿上!”
    女人哪里理会晁逸帆的呼喊,手下略以使劲,只听一声布帛撕裂的声响,那条陪伴晁逸帆许久的发黄军裤被扯开一条口子。
    “我你妈——啊啊啊救命啊!!!”
    奋力挣扎到炕沿的晁天王又一次被拖回炕中央,女人甩手扔掉缕缕布条,惨白的脸上勾起一抹媚笑。她骑坐在晁逸帆身上,探身吹熄了蜡烛,一道白烟飘起,窑洞陷入一片黑暗。
    窑洞外,明俊伟等人目光复杂地看着那漆黑一片的窗口,初始还有晁天王泣血般声声惨叫,没一会儿,女人肆意的叫喊声便遮住了天王的悲鸣。
    老羊倌脸上绽开一朵灿烂的雏菊,吐出一口烟,摆摆手。一旁的寡妇三人组二号和三号脸颊飞红,吃吃笑着跑进了窑洞。
    
    第一百三十八章 难忘今宵
    
    这夜,晁逸帆和姜河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难兄难弟,前者被三个一心求子嗣的狂热妇女堵进了窑洞,而后者,此刻还在睡梦中。
    平房里燃起的火堆几近熄灭,姜河睡前没有添太多柴火,跳耀的火光摇曳着、挣扎着,略显陈旧的墙壁上,有一个奇怪的剪影在晃动,那是裹在被窝里的三个动物的影子。被子不知不觉滑落,两边被角正巧盖住了一猫一狗,可怜坐在正中的姜河被晾了出来。
    熟睡的三只自然不会想到,此刻的麦田已然变成了行尸的疆场,就在距离小屋不足百米出,黑压压的行尸群正亦步亦趋的朝着小屋而来。成片的麦田被蜂拥而至的尸群碾压成满地齑粉,透出火光的那间小屋在尸群的映衬下就像个玩具。
    行尸动作不快,但它们整体推进的阵势极其壮观,现在是黑夜,这批尸群显得影影绰绰看不真切,若是放在大白天,这阵仗完全可以借给张艺谋去拍《满城尽带黄金甲》,能省下一大笔群众演员费。
    没人知道如此规模的行尸从何而来,至少姜河在白天勘察四周的时候没有发现行尸出没的痕迹。这里地势相对平坦,没有大的起伏,远山依稀可见,距离相隔甚远,而且那山头也不像人群拥挤的地方。如此一来,这批行尸的出现便显得怪异了许多,它们仿佛是突然降临到此地的,没有任何征兆。以小屋为中心,方圆五里麦田占据了绝大部分,三岔路口边上的树林并不密集,显然也藏不下这许多行尸。
    此时探讨行尸出现的缘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毕竟,某人此刻还未曾发觉灭顶之灾正朝他而来。火光映亮的小屋中回响着姜河熟睡的鼾声,狸花猫耳朵扑棱了几下,猛地睁开了绿幽幽的眼睛。
    同一时刻,麦田另一旁的小树林中,三个身影正在发足狂奔,看他们的朝向,目的地似乎也是小屋。三条人影高矮不一,没有携带任何照明工具,跑跑停停,显得很是吃力。
    “等等…我,我跑不动了。”跑在最后的人影停了下来,弯下腰一阵喘息,听声音,是个姑娘。
    前边两个人急忙停步折返回来,搀起力竭的姑娘继续小跑,左边的人影是个男的,比较消瘦,个头稍微高一点,气喘吁吁道:“再坚持一下,快到了。”
    “我真的不行了…要不你俩去吧。”当中的姑娘虽然被搀着跑,但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似得,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撑一下,现在不能停,咱们可是在和行尸赛跑啊!”右边的姑娘出声鼓励,虽然她也早就满头大汗。
    三个人在原地喘息了片刻,林间十分安静,仿佛只有他们三个活人一般。
    “小熊哥,那人会不会已经走了啊。”当中的姑娘瘫倒在地,伸手抹了把汗,解开几粒扣子用手扇着风,胸脯随着气喘起伏不定。
    “应该没有,我偷瞄了一会儿,他抱了些麦秆回去了,估计是打算过夜的。”被称作小熊哥的男生吞了吞口水,有些尴尬的别过了脸。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姑娘领口的雪白,姑娘累得够呛,根本没有注意到。
    “唯唯,别歇了,再歇可真的跑不动了。”右边的姑娘强撑着站起身,探手将瘫倒在地的姑娘拽了起来。
    “一诺说得对,离得不远了,最多五分钟就到!”那个小熊哥见状也站了起来,正要说话,余光看到有个跌跌撞撞的身影从林间走了出来。男生头皮一炸,伸手将两个姑娘扯到身后,拔出腰后的一根短棍扑了过去。两个姑娘吓了一跳,在男生冲过去的瞬间恢复了警觉,各自抽出防身武器警戒四周。
    男生看着有些瘦弱,不过身手还勉强过得去,看他疾步跑了过去,一声低喝挥手将棍子抡了过去。落单的行尸不闪不避,脑袋挨了男生一棍,身子一晃跌倒在地,没等它爬起,男生飞身扑上,两手拄着棍子戳了下去。‘噗哧’声响,短棍杵碎了行尸的眼眶,深深插了进去。
    “呸!”小熊哥哥眼中划过一丝神采,抽出短棍起身,嘴角微微翘起,嘀咕道:“没什么难的嘛。”
    “快跑快跑,当心引来其他行尸!”方才还瘫软无力的唯唯姑娘瞬间恢复满血,紧张的扫视一周,随同两人再次亡命大奔。
    “对了,咱们一会儿怎么说啊!万一人家不愿意带咱们可怎么办啊?”唯唯好了伤疤忘了疼,先前就她在跑动中吧嗒吧嗒说话,结果吃了冷风岔了气,这会儿刚好一些,又犯了话多的毛病。
    “商量呗,咱们这也算救了他一命,搭搭顺风车有什么打紧。”小熊哥倒是信心满满,胸脯擂得震山响,道:“包在我身上。”
    “吹牛,那下午你干嘛不直接和他商量?一诺说你跑得像被狗撵似得。”唯唯撇撇嘴表示不信,中长马尾随着跑动上下翻飞,不时有发丝沾在汗津津的脸上。
    小熊哥哥老脸一红,嘟囔道:“那会儿太仓促……我本来想进去打个招呼,结果他的狗先冲出来了……”
    “还真是被狗撵回来的啊?!”唯唯大失所望,不满道:“我看咱们得白跑一趟,你就是一心想去找你的女朋友吧!”
    “别胡说…不是,不是女朋友!就是普通…普通朋友……”小熊哥哥被戳穿了心事,老脸又是一红,越分辨越没底气,索性闭嘴不再搭话。
    那个唯唯见他沉默,忍不住笑道:“好啦好啦,我不说了,你也别掩饰,不知道是谁做梦的时候兮兮西西不停呢。”
    一旁埋头大奔的一诺也忍俊不禁,出声道:“唯唯你行了,再说下去小熊哥该生气了。”
    男生也不知道是臊的还是气的,脚下速度加快,将两个嘀嘀咕咕的姑娘甩在了身后。
    唯唯冲他背影翻了翻白眼,低声道:“木头脑袋,人家都把他一个人丢下了,他还念念不忘的。要不是咱俩把他从猪圈里救了上来——”
    “唯唯!”一诺有些气恼的瞪了她一眼,不悦道:“小熊哥人挺好的,你干嘛老是挤兑他。”
    “我不说就是了。”唯唯耸耸肩膀,无所谓的撇了撇嘴。
    五分钟后,三个人的脚步渐缓,喘着粗气靠近了树林边缘,而此时,尸群距离那间火光闪耀的小屋已经近在咫尺。饶是三人一路玩命飞奔,终究是慢了一步,树林里的路不好走,再加上他们没有携带照明工具,跑跑停停也耽误了不少功夫。
    “怎么办啊!”一诺有些着急,她看到了门口停着的大卡车,心里刚刚燃起一丝希望,可随后蜂拥而来的尸群给她当头浇下一盆冷水。
    小熊哥哥目光如炬,抿着微薄的嘴唇,沉默不语。只有那个叫做唯唯的姑娘不以为然,她只对那些行尸有些忌惮。见两人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唯唯忍不住嘀咕道:“有什么的,咱们就在这里等着好了,等行尸把那人吃掉,然后咱们再进去找车钥匙。无非恶心了一些。”
    “……”小熊哥哥和一诺同时回头看了她一眼,俱是一声叹息。沉默了半晌,一诺喃喃道:“其实也是个办法哦?”
    小熊哥哥一阵无语,低声道:“唯唯你是当姐姐的,别把一诺都带坏了。”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唯唯白了他一眼,探手将发丝挽到耳后,露出了清瘦的侧脸。
    “嘘!”一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林子外边的小屋,道:“听!有狗叫!”
    ‘汪汪汪汪汪!!!!’
    是了,这个点儿,人还在沉睡,猫狗已经醒来。
    狸花猫敏锐的察觉到了风吹草动,用它自己的办法弄醒了黄狗,而姜河睡的堪比一头死猪,两个吉祥物又抓又挠,他自鼾声如雷。
    黄狗发动了看家护院的天赋技能,扒在木门后一阵犬吠,它不知道门外来客是何物,但那气味它记得。动物察觉的危险的本能救了姜河一命,如果今夜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想必黎明降临以后,屋子里只能剩下一滩碎肉。
    姜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晕晕乎乎的看着两个吉祥物上窜下跳,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一觉睡的很香,香到身体醒来,大脑还没跟上。
    “叫唤啥啊?”姜河无奈起身,用木棍挑了挑即将燃尽的火堆,把打火机和钥匙拨拉到一旁。黄狗和狸花猫围着火堆跳起了锅庄舞,叼着姜河的裤脚往门口拽。
    姜河愣了一下,猛地惊醒过来,卧槽?!有警报!!
    这个二愣子总算惊觉不妙,急忙抄起刀枪扑向门口,等他从门缝里探出半个身子的时候,行尸马拉松冠军的手爪已经探到了门边!
    “我操操操操!!”良宵一度化为泡影,开门见尸这种刺激彻底唤醒了二愣子全部神经,姜河一声惊骂,想也没想便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枪响撕破了长夜,飞旋的子弹近距离将行尸的脑袋打成了一包糨糊,同时提醒了所有行尸马拉松队员:没错,食物就在这里。
    枪口硝烟散尽,姜河看着围拢而来的行尸大军,大脑陷入了缺氧状态。
    “这这这这……????跑啊!”回过神的姜河一声大喊,一脚踹翻顶在门口的电视机,抓起黄狗的尾巴扑出门外,后背一阵刺痛,狸花猫矫捷的扑了上去。
    ‘砰砰砰!’又是几声枪响,几个围在卡车旁的行尸被子弹逐一点名,情势紧急,姜河爆发出了超常战斗力,子弹例无虚发,打空弹夹前将卡车头处的行尸一一射杀,拉开车门跳了上去。
    姜河伸手关上了车门,暗道一声好险,探手就去发动车子,结果手却摸了个空。
    “诶?”姜河一愣,摸了摸钥匙孔,原本该插在那里的钥匙却不见了踪影。眼珠转了转,姜河猛地想起自己之前为防万一将钥匙拔下了下来,当即又在身上一阵乱摸。破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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