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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红鲱鱼-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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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是他自己的错。他总是把车子乱放。我想应该是某些卖地毯的游商顺手牵羊,很有可能。门城没有人会做这样的事。”
    “什么时候丢的?”
    “今天早上,他要去学校的时候发现的。幸亏我没把他总是央求的摩托车给他。”
    “我猜是因为刚有人借走了。”温西说道。
    “是啊,那也该还回来了。总之,祝你好运,勋爵。”
    温西没有过桥,而是径直拐上了去往火车站的大路。他路过安沃斯老教会,通过前往克里镇的转弯处,然后沿着弗利特的河道行驶,直到右手边现出一条乡间小路。在小路的尽头可以看到两座独立的小村舍,它们肩并肩俯瞰着一泓深水池塘——事实上,就是在这座有争议的著名池塘里,乔克·格雷厄姆曾经将坎贝尔按入了水中。
    如果是平日里,温西会看到两座屋舍仅仅上着门闩而已;而今天,那座相对矮小的房屋——坎贝尔的屋子——已经上了锁,或许是警察做的。温西从一层的窗户挨个看过去。一切都很安静,被女佣收拾得井然有序。看起来,前面是单身汉的起居室,后面是厨房,卧室则在两者之间——很平常的格局。另外,在厨房外面还扩建了一个有透明玻璃屋顶的画室。在右手边,原来停放那辆莫里斯的棚子现在显得空荡荡的,泥地上一条新鲜的轮胎辙印显示出车子早上被取走的痕迹。而在外面,一个木门将他引进一座凌乱的小花园。画室尽头一道石块被撞落的界墙将这个院落与另外一座房屋的区域隔开来,温西注意到墙壁上有一道裂口,墙下堆着残石碎片,证明了坎贝尔将车倒进车库时的莽撞行为,也揭示了邻里不和的起因。
    弗格森的小屋几乎就是坎贝尔的翻版,只不过他的小花园打理得干净整齐。他的车库崭新,可惜是用波纹铁修建的。温西推开车库门,看见一辆闪亮的普通型两座车。
    这让他很吃惊。弗格森乘早班车去了格拉斯哥,而门城火车站离镇上大约有六英里半远。为什么他没有开车去呢?他可以将车放在火车站直到自己回来。它看起来像一个新玩具,所以他不想让陌生人照顾它?或者他要去那里很长时间?再或者——
    温西打开发动机罩,陷入深思。是的,这就是答案——一个缺口和一些松散的线路表明磁发电机被拿走了。可能弗格森将它取下来带到格拉斯哥修理了。那么,弗格森是如何去火车站的呢?朋友搭载?乘坐公车?还是骑自行车?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去问一下。在一个乡村小车站,任何人都会引起注意,或许某人可以证明弗格森确实是乘坐火车出门的。
    温西关上发动机罩,将车库门仔细关上。房门是开着的,温西走进去看了一圈。所有的东西都整齐有序,被格林夫人收拾得干净妥帖——包括画室在内。当画家外出的时候,女佣就会进来收拾,即使主人抱怨也一样。温西看到一些肖像画堆靠在墙边,画板上放着一幅精心制作、修饰华丽的装饰性风景画。他记下弗格森的绘画材料来自于罗伯逊。起居室书架上摆放着一排侦探小说。温西随手试了试书桌的盖子——没有上锁,里面分门别类地摆放着一排文件夹,所有事物井然有序。勋爵由此认定弗格森是一个精神上有些病态的人。虽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里与坎贝尔的死有关,但温西现在更加急切地想要找到弗格森。两个屋舍虽然各自独立,但是公用同一个入口,如果一个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另外一个屋子的人完全可以看到。如果前一天晚上坎贝尔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弗格森肯定不会错过任何细节。换句话说,如果弗格森什么都没看到,那就不会有其他人看到什么了,因为两座小屋遗世而居,在一条崎岖隐秘的小路尽头,而且花园末端就是弗利特河,如果乔克·格雷厄姆案发的晚上在那个池塘钓鱼——哦,不,他在图尔海湾。应该是弗格森。现在应该建议警官们尽快找到弗格森的踪迹。
    温西返回他的车里,穿过很长的山路赶往门城火车站。火车站位于加洛韦山城边缘,俯瞰着弗利特山谷和高架桥。温西对着德罗莫尔石壁的陡峭悬崖皱了皱眉。
    穿过博德镇众多的大门就可以接近火车站,这些门能够挡住离群的家养牲畜,但是对没有耐心的驾车者来说则是十足的麻烦。像往常一样,这时候,就会有一位亲切的老绅士从旁边小村舍的某间房屋中出来,给温西放行。
    过了城门,大路立刻分成一左一右两条崎岖的山间石路,左边的路迂回通往克里镇,右边的路蜿蜒前往德罗莫尔,不过在铁路立交桥那里戛然而止。温西越过这条路,径直冲下一条杜鹃掩映的小斜坡,到达了火车站。
    这条铁路线从道格拉斯城堡到斯特兰拉尔是一条轨道,到了门城火车站却分成两条,这既是为了向广大旅客提供方便,同时也方便了其他列车通行。温西直接找到站长,他正在办公室里,用阅读《格拉斯哥公报》来享受两列火车间隙的休闲时光。
    “我正在寻找弗格森先生,”温西在问候之后直奔主题,“要去参加在斯克鲁海湾举办的钓友会。但是有人告诉我他今天早上坐九点零八分的火车离开了,你见过他吗?”
    “是的,是这样的,我见过他了。”
    “我想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他是去了格拉斯哥,还是去了邓弗里斯?”
    “他说他要去格拉斯哥,”站长说,“今天晚上有可能会回来吧。安格斯能告诉你他是否买了返程票。”
    售票员与站长共用一个办公室,他记得非常清楚,因为弗格森买了前往格拉斯哥的头等厢票,这在艺术家社区里可是很少见的。
    “不过当然,”温西说,“车票是在三个月之内都有效的。他不一定要今天返回吧。他把他的车留在这里了吗?”
    “他没有开车来,”售票员说,“他告诉我他的磁发电机坏了,他不得不从这里坐火车,而不能开车去邓弗里斯。”
    “哦,那么我想他是骑车来的喽。”温西状似不经意地说。
    “不,”火车站长插话道,“他乘坐坎贝尔公交车过来的。他几乎是准时到的,是不是,安格斯?”
    “是的。他进来的时候正在和拉比·麦克哈迪说话,或许会告诉他,自己要在格拉斯哥待多久。”
    “谢谢,”温西说,“我会去问一下拉比。我本来打算明天包一条船,但是如果弗格森还没有回来,那就没必要了,不是吗?”
    他又与他们聊了一会,适当地告诉他们一些关于坎贝尔事件的消息,随后就离开了。他没有获得更多的信息,不过似乎可以将弗格森从嫌疑名单上去掉,但是必须确认他到达了格拉斯哥。这或许会有一些困难,但也只是达尔齐尔和他的同事们的例行工作而已。
    温西看了看手表。现在乔克·格雷厄姆已经上升为嫌疑名单上最有可能的候选人,但他消失了,目前对他什么也做不了。现在还有时间去拜访一下斯特罗恩,这样就可以结束他在门城的调查了。
    
    第四章
    
    斯特罗恩
    斯特罗恩居住在一个中等大小的漂亮房子里,房屋坐落于门城城外通往高尔夫球场的大路旁,对他来说上班很方便。女佣微笑着开门迎接来访者,告诉他屋主正在家中,请他进来。
    温西勋爵跟着女佣进入起居室,斯特罗恩夫人正坐在窗边指导她的小女儿迈拉平针编织的技巧。
    温西为他恰好在晚饭之前拜访表示歉意,解释说他想约斯特罗恩先生来一场高尔夫双打。
    “哦,这我可不是很清楚,”斯特罗恩夫人表现出稍许歉意,“我不认为哈利这一两天内会想打球。他有点累——哦,我真的不是特别清楚。迈拉,快点去告诉你爸爸,彼得·温西勋爵来了,而且有事情和他讲。您知道我从来不会自作主张为亨利安排什么计划,我可不能为他招惹麻烦。”
    她哧哧地笑起来——她是一个总在适当的时机哧哧傻笑的女人。温西猜测她有点神经过敏。斯特罗恩应该是一个粗鲁无礼的人,这样的人通常都会使人紧张,温西甚至猜测他是不是有点家庭暴力的倾向。
    他含糊地表示希望不要给她造成困扰。
    “当然不会,”斯特罗恩夫人回答,神情紧张地望着门口,“您怎么会造成困扰呢?我们很高兴您能来,这么美好的一天你是怎么过的呢?”
    “我跑去米诺奇看尸体了。”温西愉悦地回答。
    “尸体?”斯特罗恩夫人小声叫道,“多么可怕的事情啊!您指的是什么?鲑鱼的尸体吗?还是别的什么?”
    “不,不是。”温西回答,“是坎贝尔——桑迪·坎贝尔——你没听说吗?”
    “没有,怎么回事?”斯特罗恩夫人婴儿般蓝色的眼睛瞪大了,“坎贝尔先生发生了什么事?”
    “天哪,”温西说,“我还以为每个人都知道了。他死了。他跌进河里,死了。”
    斯特罗恩夫人发出恐惧的尖叫。
    “死了?简直太可怕了!他是被淹死的吗?”
    “那我就不是特别清楚了。”温西说,“我想他是撞到了脑袋,但也有可能是被淹死了。”
    斯特罗恩夫人又发出了一声尖叫。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唔,”温西谨慎地回答,“他们是在午饭时分发现他的。”
    “天哪!我们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哦,哈利!”——就在这时房门打开了——“你知道吗?温西勋爵说可怜的坎贝尔先生在米诺奇被杀死了。”
    “被杀死了?”斯特罗恩问,“你什么意思,米莉,谁杀了他?”
    斯特罗恩夫人第三次发出恐惧的尖叫声,这一次声音更大。
    “我不是这个意思,哈利,我只是说多么突然多么可怕啊!他失足掉下河,脑袋摔破,然后淹死了。”
    斯特罗恩缓缓走上前来,向温西点头致意。
    “事情是这样的吗,温西?”
    “完全正确。”温西回答,“他们下午两点在米诺奇发现了坎贝尔的尸体。从现场来看,他正在作画,然后失足滑下岩石,头骨不小心撞到石头上。”
    他说得有点心不在焉,但主人的脸色看起来十分苍白而且沮丧,温西确定眼前的一切不是他的想象。当斯特罗恩转过脸来,在窗前充足的光线下,一只黑眼圈赫然呈现在眼前——一只帅气,形状完美的黑眼圈,色彩饱满,轮廓完好。
    “唉。”斯特罗恩说,“我完全不惊讶,你知道,那地方十分危险。我周日的时候已经警告过他了,但他骂我傻瓜。”
    “哦?他周日也在那里吗?”勋爵问。
    “是,在那里做素描什么的。你记得吗,米莉?我们当时在河的另一边野餐。”
    “天哪!”斯特罗恩夫人喊道,“是那个地方吗?太可怕了!我再也不会去那里了,永远不。不管你怎么说,八匹马也拉不动我。”
    “别这么可笑,米莉,如果你不想去那就不要去。”
    “我会担心迈拉也会掉下去被杀死的。”斯特罗恩夫人担心地说。
    “好了,”她的丈夫不耐烦地说,“那就不要去那边了。就这么定了。这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温西?”
    温西勋爵又把故事讲述了一遍,增加了一些他认为应该增加的细节。
    “这可真像坎贝尔会做的事情。”斯特罗恩说,“他脚下走着——就是那样,他总是那样走着——眼睛盯着画布,脑袋朝天,从来不注意脚下的路。周日我向他喊,提醒他小心一点——他听不到我说什么,或者他假装听不到我说什么,我还费力不讨好地跑到河的另一边警告他那个地方多么危险。但是,他对我十分粗鲁,因此我就离开了。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终于出事了吧。”
    “不要用这么不近人情的语调说话,”斯特罗恩夫人批评丈夫说,“这个可怜的人已经死了,虽然他不是好人,但还是让人感到遗憾。”
    斯特罗恩嘟囔着说他很遗憾,他也不希望这家伙出事。他用手支着额角,似乎头疼得厉害。
    “你看起来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温西打趣道。
    斯特罗恩大笑起来。
    “是的,”他说,“十分荒谬的事情。我早饭之后来到高尔夫球场,某个不可救药的傻瓜将球击到指定路线一千英里之外,狠狠打在我的眼眶上。”
    斯特罗恩夫人这回发出的是短促而震惊的声音。
    “哦!”她说,然后在接触到丈夫色彩斑驳的眼睛发出的警告后迅速闭上了嘴。
    “真够讨厌的,”温西说,“是哪个笨蛋干的?”
    “完全不知道,”斯特罗恩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当时完全被打蒙了。当我爬起来,认清情况时,只看到一群人匆忙逃走了。我当时太虚弱,顾不上处理这些,只能挣扎着回到俱乐部会所,在那里喝了一杯酒。我中了一球——一个银王〔1〕球。如果有人承认是他干的,我一定得好好教育教育他。”
    “真是沉重的一击,”温西同情地说,“形状很完美,但我想肯定很疼。径直打过来的,对吗?你是什么时候被打中的?”
    “哦,今天早些时候,”斯特罗恩回答,“我想是九点多钟。我感觉糟透了,所以回俱乐部会所房间里躺了一上午。然后我就直接回家了,所以没有听说坎贝尔的事情。该死,这是不是就意味着要有一场葬礼啊?这可有点棘手。按照正常情况,我们俱乐部应该要送一个花圈的,但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因为上回我已经把他除名了。”
    “这是个小问题,”温西说,“我想不管怎样我肯定会送一个的,显示宽容大量的气度。你就寻找那个给你脸毁容的家伙吧,对他实施报复。顺便问一下,当时你和谁在一起?他没有认出那个笨蛋吗?”
    斯特罗恩摇摇头。
    “我当时只是在练习标准杆数,”他说,“我自己当球童,所以没有证人。”
    “哦,我明白了。你的手掌似乎也擦破了,”他说,“看来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好吧,我本来想约你、沃特斯还有比尔·默里明天来一场双打,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几乎是不可能的了。”斯特罗恩咧嘴笑了笑。
    “好吧,我也该离开了。”温西站起来说,“再见,斯特罗恩夫人。再见,老兄。不用送了,我认识出去的路。”
    但斯特罗恩还是坚持送他到门口。
    在路边,温西看到迈拉·斯特罗恩小姐和他的女佣正在进行夜间散步。他停下车,问她们想不想兜风。
    迈拉特别高兴地接受了,女佣也没有拒绝。温西把小孩托起来,放在自己旁边,让女佣坐在后面,然后提挡,尽情展示起戴姆勒双六型车的优良动力。
    小迈拉被逗得十分开心。
    “爸爸从来不会开这么快。”当他们越过凯利·罗杰绿树成荫的山林,在旷野里像飞机一样驰骋的时候,小女孩说道。
    温西看了一眼仪表盘,指针已经飙到八十五迈,并在拐弯的地方做了一个漂亮的漂移。
    “你爸爸的黑眼圈可真漂亮啊。”他趁机开始套话。
    “是的,没错!我问他是不是跟别人打架了,他说大人的事小孩不要管。可我喜欢打架。鲍比·克雷格有一次也给我一个黑眼圈,但是我把他的鼻子打得出血,他们不得不把他的外套送去清洗。”
    “年轻姑娘不应该打架,”温西不赞成地说,“现在的年轻姑娘更不应该打架。”
    “为什么不能,我喜欢打架。哦!快看那些牛群!”
    温西立刻踩了刹车,将戴姆勒的动力降低到女士们喜欢的速度。
    “但是,我相信,他跟别人打架了。”迈拉说,“他昨天晚上没有回家,妈妈很怕。她害怕爸爸的车,因为开得太快,可是你开得更快。这些牛想要攻击我们吗?”
    “是的,”温西回答,“它们或许把我们当成薄烤饼了。”
    “傻瓜!牛不吃薄烤饼,它们吃豆饼。我也吃过一次,但是太难吃,我都吐了。”
    “啊,活该这样。”温西说,“我想我最好把你们放在这里,要不你们会赶不上睡觉时间了。或许我应该把你们往回送一送。”
    “哦,好吧!”迈拉说,“这样我们就可以驱赶牛群,让他们快速奔跑。”
    “这可太淘气了。”温西说,“牛跑得太快对它们没有好处。你可真是一个鲁莽、嗜血、贪婪、无情的年轻人,假以时日,你就会变成社会的威胁。”
    “多么可爱!我会拿着手枪,穿着晚礼服,把人们引诱到一个鸦片馆,然后持枪抢劫。我想我最好嫁给你,因为你有一辆速度这么快的车。你看,这可非常有用。”
    “很好,”温西严肃地说,“我记住你的这种想法了,我想,以后你可能就不会想要嫁给我了。”
    注 释
    〔1〕一种高尔夫球品牌,球的硬度比较大。
    
    第五章
    
    沃特斯
    科尔库布里郡简单平实的生活让温西勋爵很开心。他唯一感到抱歉的是对旅店老板,因为今年勋爵选择在一条鹅卵石小巷的尽头租了一间小画室,即使身处繁华商业区,它灿烂的蓝色大门也宣告着这是一间极具艺术气息的住所。勋爵对这一古怪行为的解释是,他喜欢观察他的私人男仆给鳟鱼去内脏,在屋外水龙头下洗土豆,接待那些来自伦敦西区的临时来访者。
    他轻松地走进小巷,穿过几乎把入口堵住的自行车堆放处。一个人正在门口台阶上等待他的归来,他脸上的表情虽然经过控制,但是依然洋溢着热切的情感。
    “你好啊,本特!”他的主人高兴地说,“晚饭吃什么啊?我已经等不及了。在克里镇出现了一桩美丽的弃尸案。”
    “我的主人,我想您肯定已经着手展开调查了吧。因为不能确定您回来的具体时间,我想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为您准备一盘炖牛肉、一些浓汤和蔬菜,这些菜即使需要加热也不会变味。”
    “太棒了!”勋爵赞扬道。
    “谢谢,我的主人。我今天从屠夫那里了解到原来我平常所说的牛小腿肉其实应该是——呃——牛腱肉。”
    “我相信你是对的,本特。”
    “我没有完全认可他的话。”本特带着一种高贵的忧郁说道,“我检查了一下牛的尸体,那个地方已经被切掉了。”
    “你总是如此细心。”温西赞赏地说。
    “我尽力,我的主人。您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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