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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歌 第一部-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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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淮深心中更是担心了,他没想到看一场比武不小心显了下身手之后会有这么多事牵扯进去,说不准什么时候豆卢著就会来找麻烦,要是真的比武,输了非但丢面子还可能受伤丧命,可是要是赢了,恐怕接下来麻烦会更多,还没算上这次为了救人杀了不少神策军士坏了他们的事,左右都是要倒霉,心下更加烦闷。
  心中虽然烦闷但脸上还是丝毫不露痕迹,所以崔铉也没查觉,接着道:“阁下如今一显身手,想必今后会常到公主府中走动,阁下有此高的武艺,武功方面还请多多指点
小犬。”
  张淮深连道不敢当,忽然觉得有点奇怪,崔铉位居兵部侍郎、翰林学士承旨,非但是朝中重臣,而且身为首席翰林学士(翰林学士中资历最深的称为翰林学士承旨,起草圣旨参与政事时号内相,自唐朝中期起,宰相必出身于翰林),又是四十来岁正当壮年易于升迁之际,不出两三年就可正式拜相,是朝中炙手可热的大人物,他的公子身庇父荫无论在哪里都会被奉若上宾,怎么会屈身在公主府里作一个小小的侍卫。
  想到这里不由地说道:“令郎崔公子论文论武都是一流人物,在公主府中已是屈才,在下怎敢当指教二字。”
  这时崔铉忽然露出尴尬的神色,讪讪道:“小犬只是想在底下历练一番,一步步从头做起。公主是天胄贵裔,能在府中当差岂敢说屈才。”
  看来另有隐情,张淮深心中道。遇到不知情的事总想分析猜测原因是他随父行商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因为商场也如官场般险恶的,也需时时留心处处提防。看到崔铉的样子,他习惯性地开始揣测这是为什么?
  崔珉自然是有所求才会在公主府中,那是为求什么?财,不可能;权势?他父亲是皇帝的亲信大臣,不必舍近求远到公主这里来;对了,是为了公主本人,假如能成为驸马,以公主和皇帝深厚的兄妹之情,再加上他父亲崔铉的关系,立刻可以平步青云,否则按正常的仕途一步一步来,就算有父亲的关照没有二三十年也很难爬到高位,何况崔铉有可能会失宠,但公主和皇帝的兄妹关系却是不会变的。而且只要有公主保护,朝政再怎么变化,性命多半会无事,绝对是一道最好护身符。无怪乎崔铉会允许自己的儿子来当一个小小的侍卫,提到这事会那么尴尬,毕竟这不是个很光彩的计谋。
  这一番思索只不过是在一瞬间,张淮深有意试探道:“令郎崔公子胆识非凡,那日在场二三十人在强弩对准之下都不敢出声,只有令郎大义凛然地站出来痛斥匪徒陈述利害,想来公主平日里应该十分器重他,所以这般忠心为主。”
  崔铉忍不住得意道:“小犬在府里当差也有一年多了,蒙公主不弃常与之谈论些大小事务,也算公主的近臣。既然他得到公主的青睐,那么这次公主有难,他也不过是尽自己的本分,怎敢当阁下的夸奖。”
  果然如此,张淮深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随口问道:“在下进得府来,倒没看见令郎和其他那时在场的人。”
  崔铉答道:“小犬被陛下招进宫里询问当时的情况了,其他人在北衙侯讯。”
  果然与众不同,看来皇帝也略知此事,故而会招他入宫问话而其他人只能在北衙受审。
  这时耳边荡起环珮之声,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公主在侍女的拥簇下走了进来。张淮深和崔铉起身恭迎。
  直到这时候张淮深才算真正看到了清源长公主,仔细打量了一下,心中暗暗称赞不已。这位公主宫装高髻,长裙委地,淡黄色的宫袄和百褶孔雀长裙衬出她的高贵,薄施脂粉的面容如白玉般晶莹,头上微晃的金步摇犹如她的风姿,不愧是长安城里有名的美女。
  公主走到近前,两人都弯腰行礼。公主只对张淮深微微万福还礼,请两人坐下。
  先是崔铉禀告了这两天的情况还有皇帝的处置及自己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然后道:“公主这次能得天佑平安回来,陛下一定十分高兴。陛下曾吩咐过,一定要找出凶犯和主谋,臣还请公主赐告这几天的详情,臣也好立刻去捉拿凶犯。”
  公主客气地回绝道:“不必有劳崔大人了,此事关系重大,我当亲自入宫向陛下禀明。先请你去宫中面见陛下,说我下午会入宫求见当面禀告。”
  崔铉还想再说,公主道:“不是我不信任大人,只是此事真的关系很大,不便先行告之,等我见了陛下,你自然会知道一切。我非常累了,大人你还是先请回吧。”
  崔铉不敢再问,说道:“公主请先安歇,臣先进宫将公主平安归来的消息禀告陛下,也好让陛下放下心。臣下午来接公主进宫。”说完起身告辞而去。
  张淮深在旁看得有些奇怪,公主对崔铉相当的冷淡,没有象其他的大臣对自己的门下那样熟络,而崔铉对公主的恭敬也只是臣子对皇室子弟该有的程度,不象是面对举荐自己的大恩主,按常理来说,恩主和门生往往休戚相关,之间的关系应该是非常密切的,而他们之间却似乎并不是如此,这倒怪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公主会举荐崔铉呢?
  打发了崔铉后,公主笑意盈盈的对张淮深说道:“七郎,一早我们就在赶路,到现在也该饿了吧,我们先到花厅用些早膳,你说好吗?。”
  张淮深无可不可的点点头,公主就站起来陪在他身边引着他到了花厅。
  花厅在府中西侧,并不大,以竹为墙,以草为顶,四周树木环绕,宛如森林中的一座隐士居住的小茅屋,风景相当不错,身在其中,微风吹过,看着树叶轻柔地摇摆着随风起舞,听着不知名小鸟间或的啾啾鸣叫,给人以宁静致远暂忘俗事的感觉。花厅中摆设非常简单,全是古藤所制,显得较为古朴,浑不似大厅的富丽和贵气逼人。在厅中间放置着一张方型藤几,上面摆放着热气腾腾的膳食。
  张淮深和公主分宾主坐下,侍女送上热鸭粥。
  张淮深真的也有些饿了,公主殷勤劝食,他也毫不客气地连食几碗,用完膳后侍女撤下余肴,呈上热手巾和香茶。公主挥手让她们下去,这时的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看着公主似有所思的样子,张淮深估计她是还有话要和他说,也就慢慢品茗静侯不语。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候,公主好象回过了神,对着张淮深道:“七郎,我下午会进宫陛见向陛下详细禀告这两天的事,你能和我一起去吗?”
  张淮深笑了一下道:“回公主的话,我是一介布衣白丁,哪有资格进宫陛见?”
  公主稍微有些不悦,道:“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和我说话,在这里只有你和我,不要再来这套礼节,这么疏远,难道你不能把我当你的朋友一样看待吗?”
  张淮深也确实不喜欢做出这样谦卑的样子,闻言微笑道:“既然公主这样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公主这才反嗔为喜,道:“这样才好。”接着又道:“你别总是和说什么布衣白丁四民之末,我知道你心里可不会在乎。说真的,你是不是怕得罪神策军所以不敢和我进宫?”
  张淮深避而不答,只是说道:“公主进宫只是为了向陛下禀告这两天的事,我所知道的也不过如此,何必再重复禀告耽误陛下处理军国重事呢?”
  公主身子贴了过来,盯着他的脸道:“只是为这么个原由吗?我不信。你既然把我当朋友,为什么不肯告诉真正的原因吗?”
  张淮深微微后仰离公主的脸远一点,说道:“当然是真的。我已经两天没回去了,肯定会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假如我进宫却象鹦鹉学舌一样重复一遍公主对陛下讲的话,既浪费陛下的时间也耽误我自己的事。”
  公主脸上的容光立刻黯淡了下来,坐了回去转过身不理他了,厅里一下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公主还是没说话,张淮深试探地叫公主了一声而她没有回答,他有些坐立不安,盘算着该如何告辞离开,可是隐约间似乎听得到抽泣的声音,心中一惊,仔细看对面的公主,她低着头,肩头微微抽动,手和袖子捂在脸上,难道公主在哭?
  张淮深有些慌了,再叫了她几声还是没反应,心里一急,道:“公主,你别这样,别哭啊。我不是怕他们,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我又只是一个老百姓,真的不想卷入官场的争斗,也不想被别人盯着瞧指指点点。既然公主执意要我入宫,我从命就是了,你可别再哭了。”
  “真的?男子汉说话算话,你可不能赖。”公主还是没回头,背着身子道。
  “当然不会,大丈夫一言九鼎,岂会食言。”张淮深赶紧保证道。
  “那就先多谢了!”公主一下子转了身,灿烂的笑容如盛放的鲜花。
  “你没哭!”张淮深目瞪口呆。在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泪痕,哪象哭过的样子。
  “我在哭吗,我说过我在哭吗,你亲眼看到了吗?”公主笑嘻嘻地问道。
  “那你刚才在干什么?”张淮深气得要命,不是因为觉得被骗,而是气自己没能看出来这么个寻常的小花枪。
  “我没在哭,我只是在伤心,我这么诚心诚意请我的朋友帮忙,可是他却推三阻四,还不肯跟我说实话。我的人没在哭,可我的心在哭。”公主理直气壮地道,语气间还略微带些刁蛮有些撒娇。
  看到她这副得意样,张淮深气得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看她。不过认真地说,他心中的怒气还没表现出来的十分之一多,只是不这么样表示一下气愤,恐怕以后这样的事会层出不穷,让她耍得团团转。
  公主笑嘻嘻地又说道:“我们下午才进宫,还有好一会儿,这两天想必你也劳累了,不如暂且小睡,等到了时候再来叫你出发,你说好吗?”
  张淮深气还没消,脸一板头一扭,不理她。
  公主担心张淮深会变卦,连忙唤侍女上来,吩咐道:“你们赶快准备最好的房间给张公子休息,叫最好的丫头来服侍,总之一切要最好的,一定要让他满意。你们再派人到张公子家里带个信报一下平安,不准忘了。”又对张淮深道:“七郎,你有什么事要办尽管吩咐他们,他们到你府里去的时候,你要带什么东西传什么话尽管吩咐。”
  看到公主这么殷勤体贴,张淮深心中那点小小的火也全消了,点点头跟着侍女去了。来到了一处客房,侍女服侍他更衣入寝并按他的吩咐派人去乐荣轩报信取更换的衣物。
  当张淮深一觉醒来已是晌午时分了,侍女进得房来轻声告之公主已在等侯,崔铉也已经来到府里等着接两人进宫。他起了身换上刚从自己家中取来的新衣,梳洗之后,侍女引他到了花厅,公主正在等候。
  看到张淮深进来公主起身相迎,她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这时的张淮深精神饱满气宇不凡,虽然不是玉树临风,却头角峥嵘更有一股常人难及的气度,公主心中暗赞,笑着对他说先用了饭再走。
  用饭时公主告诉他仇士良已经来过了,除了请安问好外还试探公主是否知道绑匪的来历底细,不过被公主敷衍过去了,什么也没打听到。张淮深听了后只是诺诺。
  两人用完饭后和在大厅里恭候的崔铉见了面出发进宫。公主自有辇车,张淮深和崔铉骑马相从,一起前往皇帝的住处东内大明宫。
  大唐西京长安城有皇城和大明、兴庆二宫,谓之三内。皇城在长安西北隅,称为西内。东内是大明宫,在西内的东北,高宗龙朔二年建,高宗之后的诸帝常居住于此。大明宫的正门叫丹凤门,正殿称含元殿,含元之后是宣政殿。宣政左右有中书门下二省、弘文史二馆。南内是兴庆宫,在东内之南隆庆坊,本来是玄宗还是临淄郡王时的住宅。禁苑在皇城之北,是神策军的驻地和北军衙门所在。
  公主一行人从丹凤门进了大明宫,在紫宸殿外的小阁恭候皇帝。紫宸殿是皇帝的便殿,用来举行内朝和接见重要或亲近的臣属,在此处接见可以说是对张淮深相当看重,也意味着对于礼节方面不必在意。在经通报后,不一会儿,一名宦官出来先请公主入殿,又过了好一会儿,这名宦官再次出来示意张淮深入殿。
  自己一个布衣平民即将见到大唐皇帝,无论怎么镇定心中还是有些紧张和兴奋,张淮深站了起来整整镤头和衣服随着宦官走进紫宸殿。
  紫宸殿里只有公主和一个黄袍的青年男子,中等身量白面微髯,面色和蔼但自有一股威严。这名男子自然就是当今皇帝了。这位后世庙号为武宗的大唐第十五位皇帝本名李瀍,后改名为李炎,在开成五年正月二十七岁时即位,今年是会昌三年,是他即位的第四年,时年三十一岁,正当青壮。
  带张淮深进来的宦官在禀告皇帝人已到后退了出殿,殿中只剩下三个人。张淮深按照崔铉带他来时路上所教的礼仪向皇帝跪下行礼。皇帝很和气地叫他站了起来,他就顺势起来并作出一副必恭必敬的的样子等候皇帝的问话。
  皇帝温和地道:“朕听清源公主说你人才出众身手了得,更难得的是聪颖机智,能从蛛丝马迹中探求出每件事的根源,今日一见果然是一时俊彦。”
  张淮深恭敬地道:“陛下谬赞,草民愧不敢当。”
  皇帝道:“听公主说你是陇右道沙州人氏,那你是什么时候来的长安?”
  张淮深回道:“回陛下的话,草民出生在长安,先父在二十五年前来长安经商后来定居于此。”
  “听说沙州张氏一族是前凉张氏的后裔,是吗?”
  “是的,陛下。先祖自前凉亡后累世西迁,定居在沙州。”
  皇帝点点头说道:“你不必如此拘礼,这里不是正殿,不必太过拘束。”
  “草民遵命。”
  皇帝之前说的话是为了轻松一下气氛,见张淮深已经不是那么拘谨了,就转入正题,说道:“公主已经将这两日的经过告诉了朕,你能奋不顾身地从三十名歹徒手中救出公主,朕十分欣慰,自当重赏。朕看你武艺出众,埋没在民间也十分可惜,你不如到十二卫来,朕封你为千牛卫中候。你看如何?”
  千牛卫是禁军十二卫之一,掌供御弓箭和宿卫侍从,是皇帝的近身亲卫,中候是正七品下的武官,这个职位一般由功臣世家子弟担任,是皇帝的亲信,升迁也很快。武宗打算给张淮深这个官职也算相当看重他,有意扶植。
  张淮深撩衣跪下,道:“陛下厚爱,不以草民鲁钝赐以近卫之职,草民感激不尽。只是千牛卫中候乃陛下亲卫,如此要职应当由功臣子弟担当,草民本性粗疏驽钝不堪,难当此重任,恳请陛下将此职授与更佳人选。”
  皇帝不以为然,说道:“你能从三十名大汉手中救回公主可见你机智灵活武勇过人,堪当此任。你可是嫌朕赏的职位太小?千牛卫中候虽然是正七品下,但你初入仕途,七品已是不低,何况是朕的亲卫,说来也不辱没于你,你为何还要推辞?”
  张淮深道:“蒙陛下青眼赐草民以官职,草民岂敢嫌弃。只是草民本是四民之末的商贾,仅凭此微功得跃龙门随侍陛下恐若人非议。况且草民对如何为官如何侍奉陛下一无所知,实在难当此职,且先父临终前曾道,所谓不才明主弃,圣天子在位自有贤臣辅佐,我等庸庸碌碌之人只要照顾好自家祖业就行了,不得以入仕求官为念,故草民实难承担陛下厚爱。”
  皇帝还要坚持,又劝说了几句,但张淮深无论如何就是不肯,还向公主示意帮他推辞。正当他屡次推辞后皇帝有些不悦时,清源公主开口道:“陛下,他也是小心行事,惟恐朝议纷纷有损皇家威严,反正此事不急,不如先暂时缓办,也好让他考虑一下。”
  皇帝听到公主之言略微惊讶,看了公主一眼说道:“也罢,既然你这么说就过些时候再谈此事。张淮深,既然你自承不知如何为官侍奉朕,那么朕命你多到公主府中随侍,历练一番,想必过上两三个月也该知道了该如何了,到那时你不得再推辞。”
  既然皇帝已经同意再议了,张淮深松了一口气,也没在意吩咐的到公主府中历练,赶快磕头谢恩。
  皇帝又道:“朕想让你当千牛卫中候只不过是爱你的才干,算不得奖赏,朕听公主说你常为自己身为四民之末而心有余憾,所以朕赐你见官可以不拜,除了朕你不用向任何人磕头请安,你今后就算见了公主和亲王也无须下跪。另外朕再赐你黄金彩缎。”
  黄金彩缎倒没放在眼里,能够见了那些达官贵人不必下跪请安让张淮深欣喜不已,再向皇帝磕个头谢恩。
  皇帝先让他站起来,再说道:“这次事情的前因后果公主已经告诉朕,神策军此次犯上作乱实在可恨,应当严办。只是此事是神策军所为仅只是绑匪的口供,并无其他实据,况且你未能将绑匪带回,即无人证也无物证,难以定罪。仇士良乃两朝老臣,朕登基时又立有大功,朕不能无凭无据将其诛之。此事只有容后细细查来,待得有真凭实据再做处理。你万不可将此事和绑匪的口供泄露出去,更不得向仇士良和神策军人等谈及,以防是他人的离间诡计,有意挑拨神策军和朝廷的关系伺机作乱。”
  张淮深听到这些话知道此事将被遮掩下去,个中原因自然不是象皇帝说的那样冠冕,什么无凭无据,这事的真相是明摆着的,公主自己也这么认为,不能法办自然不是皇帝开恩,而是无可奈何。
  皇帝身边全是宦官,皇城之北的禁苑中都是神策军士,真的要想法办仇士良和神策军,还没等你下旨你可能已经先没命了,顺宗、宪宗、敬宗三帝就是先例,听说文宗死因也有些不明不白,难怪神策军会如此近乎明目张胆地绑架公主,丝毫不怕可能有的后果。可是尽管如此,皇家的威严还是要维持的,只能找些借口来遮羞以避免和宦官势力马上翻脸,所以此事真相决不能宣扬出去,还要假装不知道来维持双方的关系,故而让张淮深闭口不语。当然如此肆无忌惮的行为皇帝也决不能就此罢休,自然会暗中报复。
  自代宗永泰元年鱼朝恩专统神策军起神策军一直以中官为帅,起初宦官虽然桀骜不逊横暴专权但皇帝还控制得住,但到了德宗贞元已后宦官凭借手中的神策军军权自成一股势力,反过来控制了皇帝把持了朝政,德宗后的顺宗、穆宗、宪宗、敬宗、文宗、武宗六帝皆是由宦官所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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