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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歌 第一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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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也不难。”
  “不!”张淮深一口就回绝了。
  “为什么?你干吗还没想一下就回绝呢”公主道。
  “我张淮深打出生以来走得正行得端,所做所为对得起天地良心,清清白白的好男儿又岂能跳入官场这么个大黑缸。”
  这番慷慨激昂的话听得公主心中敬佩,多少人为求自己举荐他们为官而奴颜婢膝,而难得今天主动想保荐他为官却被拒绝,如此高尚的品节真是令人肃然起敬,一时间倒没注意到他所说的话实属犯上大不敬,足以令他入狱了。
  “你又何必如此偏激呢,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正该为国效力,上报朝廷,下安万民。你不入仕,百姓不是失去了一个好官了吗?”公主劝道。
  张淮深摇摇头,心平气和地道:“公主好意,在下铭记在心。只是当今官场世人皆浊,我要是为官,若刚正不阿,必为世所不容,若同流合污,却难以面对自己的良心。何况现在我虽然无权无势却也逍遥自在,何必为这五斗米而卑躬屈膝去逢迎上官。”
  还想再劝,张淮深连连摇手,公主只得算了,不过她只是暂时不说而已,并没打算放弃劝他入仕的努力。回想起张淮深对这些大汉说的话,尤其是最后一句,公主忍不住说道:“你刚才对他们的最后一句实在感动人,我看到那些人都有些意动。你怎么会想起说这句的,还真情深意切,连我都感动了。你真是骗死人不偿命啊。”
  张淮深听了有些郁郁,说道:“我没有骗他们,我是一时想起我们乐荣轩里的孤儿寡妇才有感而发的。”
  “什么孤儿寡妇?”公主问道。
  “我们乐荣轩里有不少孤儿寡妇,她们的丈夫都是在从西域到长安的路上身亡的,有的是在途中遇上大风暴失踪的,有的是在路上遇上土匪马贼战死的,还有的是一路劳累水土不服病死的,丢下这些未亡人和遗孤孤苦伶仃的。”
  “真可怜啊,那这些孤儿寡妇今后怎么办?”
  “她们的丈夫为了乐荣轩而死,自然由乐荣轩来照顾他们的妻儿。他们的妻子安排在商号或者我的宅子里里做点清闲的活儿,他们的孩子乐荣轩每月给份钱米,到乐荣轩办的塾里读书。”
  “这还好,你能有这么好的心肠,那你号里的人一定很安心为你卖力。”
  “这种安排自从先父起就是这样了,我不过是萧规曹随,不敢说是我的好心。不过先父这样安排确实有理,我们商号里人心定得很,即使有同行来挖角也很少有人离开,离开的人也心存愧疚。加上先父定下的合伙分成的规矩,我们乐荣轩干活办事,人人都尽心竭力,上下就象一家子一样。”
  公主赞叹道:“你们乐荣轩倒真有尧舜遗风。不过我听到你说‘先父’,令尊大人已经过世了吗?”
  张淮深黯然道:“是的,两年前河南道卞州大旱接着又发生了大疫,长安的各家商号一起捐了一批粮米和药材公推先父解送,先父在那里分发时感染时疫过世。”
  公主安慰道:“令尊大人是行善之人,他过世必是受佛祖感召上极乐世界听法去了。”
  张淮深给公主说得倒笑了起来,她还是在说佛法。
  公主又问道:“那令堂大人想必很伤心吧?”
  “家父过世后,家姊就接家母到扬州住了。家姊七年前远嫁扬州,既思念家母,又怕家母睹物思人,就接她过去了,那儿水土比长安好,也很太平,家母很满意,就一直住了下去,也许不会再回长安了。”
  “原来你还有个姐姐。她们都不在,那现在长安城里你家难道只有你一个人了吗?”
  “是啊。”
  “那你还有什么宗亲呢?”
  “先父是陇右道沙州人氏,二十五年前来长安经商,我们家的亲族都在沙州不在长安。我们西凉张氏可是是沙洲的大族,有几千人呢。”
  “你行几?”
  “行七。”
  (注:唐时,以叔伯辈兄弟的人数论序排行,所以行十几,二十几都不奇怪。)
  “那我就叫你七郎了。七郎,你武功这么好,是从那里学的呢?”
  “是家传的,再加上几个武艺高强的父执指点。”
  “七郎,论文论武你都是那么出色,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你的名字啊?”
  张淮深大笑,道:“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室的金枝玉叶,来来往往的都是豪门权贵,我是一个四民之末的商贾,虽然家财万贯,即使豪门权贵见了我也客气万分,但他们又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谈论我呢,除非我做了什么轰动一时的大事,他们才会把我当茶余饭后闲扯的话题。偏偏我又不屑对那些达官贵人低头哈腰,很少出头露面,他们恐怕还从来没见过我,又怎会有什么大事,又怎会谈到我呢?”
  “真是太可惜了,你这身文才武略不用来报效朝廷,岂不是明珠没于土中。假如你肯入仕,谁还敢说你是四民之末的商贾,假以时日,平步青云之后,那些达官贵人又怎敢小视于你。七郎,假如你还是不肯入仕的话,一身的文韬武略岂不白学了吗?入仕为官受万人景仰,岂不好过做四民之末的商贾吗?”公主还没死劝他入仕心,再次游说一番。
  张淮深连连摇头,岔开话题道:“也该差不多了去提问那些人了。”不等公主回答就转身走进了小屋。公主没办法,连连叹气,也只得跟了进去。
  张淮深进得屋中,说道:“想必你们已经考虑好了,现在我把你们一个一个提出去问,无论是说还是不说,过一会儿都会送回来,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看了看这些大汉,找了个比较有头脑的,一手把他拎了出去。带到离屋子比较远的地方,笑着问道:“你老兄可以说了,这儿的声音屋子里不会听到的。”
  大汉还在犹豫,张淮深也不催他,和公主在他面前耐心地等着。大汉还是欲言又止,张淮深决定点他一下,说道:“你是神策左军还是右军,第几都的?”
  大汉一下没反应过来,顺口答道:“神策左军第十一都。”
  刚说完,大汉反应过来了,惊呼一声。
  张淮深笑道:“既然已经开口说了,不如干脆全说出来,你只要说出来,回长安后就可以到东市乐荣轩,报上我的名字,他们会收留你,之后可以安排你离开长安,带上你的家人到你想去的地方。”
  大汉叹了口气道:“也罢,我全说出来。我们是神策左军第十一都的军士,五天前,我们都虞侯吩咐我们今日到比武场埋伏,务必要生擒公主。”
  张淮深问道:“生擒公主后怎么办?”
  “都虞侯吩咐我们带着公主向蓝田县方向走,到时候会有神策军的军马来救公主,我们就当作不敌,让他们把公主救走,然后我们就可以回营了,回营后第十一都会开拔到潼关,让我们避风头。”
  原来如此,张淮深心道,神策军还是不敢做得太过分,看来只是想让公主吃点苦受点罪,欠他们一个人情,想让公主不敢和他们作对。
  再问了几个问题后,张淮深满意地道:“很好,你很爽快,现在我把你送回去,还可以做点戏给他们看,担保没有人敢怀疑你。”
  大汉苦笑着道了声谢,张淮深就把他送了回小屋,很帮忙地作出副没榨到口供的凶狠愤怒的嘴脸。之后陆续地提出其他人,问了同样的问题,看来张淮深的劝诱很有效,几乎所有人都说了,答案也相当一致。
  终于所有的清醒的人都问完了,张淮深长嘘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道:“终于问完了。”
  一直在一边默默旁听的公主忍不住道:“七郎,其实这次的事的来龙去脉我心里也有些底,不过我还是不清楚为什么神策军既要绑我又要救我,他们到底是什么打算?”
  张淮深用一副很诧异地神色看着公主道:“不会吧,这么简单的事你都不明白?”
  公主急了,拉着他的手道:“我哪有你那么聪明,当然不知道了,你快说啊,别逗我了。”神情活象是一个小姑娘在向很亲密的人撒娇。
  在这荒山野岭只有这么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又算是同过患难,不知不觉中,公主已经忘了两人之间身份的巨大差异,把张淮深当作自己很亲近的人,言语行动之间流露出一种不做作的亲密和依赖。
  张淮深看着公主拉着他的手,再看着公主娇艳的面容,感受着公主毫不掩饰的亲近,一时呆住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公主看到他的表情,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一下子红了,缩回了手,羞答答地低头不语,忽而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赶快低下头,绞着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张淮深回过神,也有些尴尬,讪讪道:“我也只是猜的,公主和神策军一向不合,此事众人皆知。这次公主被劫再为他们所救之事,假如公主看穿了,那就是对你的警告,警告你以后不准和他们作对;假如没看穿,那就公主就欠他们一个人情,你以后就不好意思和他们唱反调。至于为什么不真的害了你而要让你得救,多半是他们还不敢做得太过分,否则公主出事,非但在场的神策军士全要处死,而且还要追究神策军的治安不靖和卫护公主不力之罪,仇士良和豆卢著都可能获罪,就算他们权势滔天安然无事,但南衙的言官和朝廷的清议都会让他们不好受,而假如他们能救出你来,那就他们只有功而无罪了,也不会有人怀疑此事是他们所为。”
  “哦!原来是这样。”公主应了一声,声音低不可闻。
  两人之间的微妙的气氛使得公主和张淮深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沉默了好半响。
  不知不觉中四周的景物渐渐清晰了起来,张淮深已经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公主娇羞的俏脸,天快亮了,他一下子意识到了,不好意思地掩饰地看看四周对公主道:“天快亮了,我该送公主回长安了。”
  公主点点头,微微挪动一下,又苦着脸说道:“我浑身又酸又痛,实在走不动了。”
  普通人刚走了几十里山路,肯定会疲劳不堪浑身酸痛的,更何况是娇生惯养的公主,这一『bbs。yunx 。。 云霄阁论坛』点张淮深很清楚,可是这么一来又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等到她恢复吧。
  没法子,张淮深只得道:“请恕在下无礼,请公主伏在我的背上,我背公主下山。”
  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公主虽然感到害羞,却也只好不语默许。
  张淮深先到小屋中向那些大汉交代了一下,然后回来在地上的尸体上撕下几块布,拧成两根绳子,再用几块撕下的布将公主的双手包起来,连脑袋也象蒙面一样包起来。
  公主虽然随他摆布,但还是好奇地问为什么要这样。张淮深答道包起来是怕公主露在衣服外的身体被山路边的树枝划伤。想到自己一路过来的惨样,公主不由得赞他细心,满心甜蜜地伏在他背上。
  张淮深用布绳将公主牢牢绑在身上,仰头看看太阳的方位,确定了一下方向,大步向着北方走去。
  在一路尾随的时侯张淮深仔细地辨认过方向,这里估计是在长安城东七十里的山中,属蓝田县境,在从潼关到长安大道的南侧,自己只要一直向北走就可以离开山区到达从潼关至长安大道,到了大道上那一切就好办了,只要雇辆车半天就可以到长安。
  他的估计是没错,只是在山中难辨方向,虽然可以看太阳的方位和看树木的生长方向来辨别,但还是踉踉跄跄地走了老半天才到大道上,又为了找车费了半天,这时已快天黑了,不得已两人找了处农舍暂且歇下,好容易到了第二天的五更,才搭上一辆去长安的便车。
  清晨,碧空万里无云,丝丝青风吹拂着大地,初升的太阳投下淡淡的日光照亮了巍巍的长安城楼,厚重的城门吱呀呀地缓缓打开,急于进城到东西市交易的商贾和农民形成的人流拥簇着向前挪动。
  这时在城门外驴车上等侯进城的公主扭头看着身边依然神采奕奕的张淮深,回想起这一天一夜的经过,心中不免感到有些后怕,但更是充满了认识了他而感到的兴奋。
  而张淮深呢又在想什么呢?想到这次救了公主必然会名动长安,想到这次为了救公主得罪了神策军,看着这长安城,张淮深心中默默地道:“也许,我这二十年的平静就要从此过去,今后,又会有什么样变化呢?”
  张淮深和公主遥遥地看着这巍峨的长安城和攒攒的人头,心中都在暗暗地道:“我们终于回来了。”


  第一部夕阳春雷第四章 潜波

  张淮深和公主雇的驴车从延兴门进入长安城,到达位于城东北角的公主赐第。
  这位清源长公主是穆宗宣懿皇后韦氏所生,和当今皇帝是同母的兄妹,故而比其他的公主更得皇帝的信任和宠爱,她在文宗开成四年出嫁,赐第在兴庆宫和大明宫之间的兴宁坊,不过不幸的是一年后驸马就病死了,武宗即位后经常诏这个妹妹入宫叙话。
  这位公主象她的长辈——高宗的太平公主一样对政事非常感兴趣,人又聪颖,对政事往往有自己的见解,所以入宫时常常和武宗谈到朝政,而皇帝怜惜自己唯一的同母幼妹年轻丧夫,对她的要求无不满足,甚至诏许她同亲王一样开府置官属,所以很多文武官员常到公主府第送礼走门路,上门请安问好的人天天都排成队,长安城里都称公主为小太平公主。
  当时在大小官员中传着两句话:想平步青云,找北军中使;欲蒙天青眼,求清源帝子。
  北军就是神策军,汉代长安守军分南北军,南军是从服徭役中的男子中挑选的,不是常备军,北军是世代为兵的禁军,神策军是当时唯一的禁军,故以北军相称,中使就是宦官。蒙天青眼,意思就是得到皇帝的另眼相待,帝子就是公主的意思。神策军的宦官连帝位也可以操纵,其势可见,而公主可以与之相并提,可见她在皇帝的影响力和朝中的潜势。
  所以公主这次被绑架的事惊动了整个长安,当时崔珉按照公主的吩咐飞马回京报信后,府里的长史立刻进宫报告了皇帝,武宗大为震怒,果然亲诏神策军左右军护军中尉楚国公仇士良入宫陛见,严令神策军立刻搜寻公主的下落三天内必须救出,如不能平安救回公主,京师中自京兆尹以下所有地方文官和神策军自都虞侯以下武官全部革职,当时在场的神策军一干军士一律下狱处死。又命兵部郎中郑亚守侯在北衙(北军的办公处所)督办此事,兵部员外郎孙谷为外出搜寻公主的神策军监军,再命兵部侍郎翰林学士承旨崔铉到公主府中讯问公主为何会微服出京,究竟是谁泄露了公主的行踪。
  到了公主赐第门口,张淮深扶着公主下了车,当门口的卫士和门官看到了公主后兴奋地简直象看到了宝一样大呼小叫,有的冲了上来护住,有的连滚带爬地冲进府中传递这一天大的好消息。不一会儿,在府中讯问的翰林学士承旨崔铉和公主府的长史疾步而来,将公主恭迎了进去。
  到得大堂上,张淮深就想告辞,公主自然坚决不许,奉旨讯问的崔铉想知道有关这两天经过,也帮着公主竭力挽留,张淮深也就无可不可地留了下来。公主浑身脏乱不堪,先进去沐浴更衣了,她怕张淮深还是要走,离开时吩咐崔铉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离开,不管他走到那里都必须跟到那里,崔铉诺诺遵命。
  张淮深虽然不象公主那样狼狈,但脸上也有些脏,请崔铉叫人打了盆净水来,洗了把脸,再坐下来喝了口茶,精神为之一振。
  这时崔铉看看时机不错,向张淮深试探着询问这两天发生的事。
  张淮深不清楚是否应该将实情告之,很坦白地道:“我知道崔大人很想知道这件事的详情,而且大人也是奉诏行事,只是此事重大,我不敢轻易告之。如果大人想知道的话,不如向公主询问,或者等公主过会儿来了后,当着公主的面再向大人禀告。”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而且也暗示了此事非同寻常,崔铉本来就从其子口中得知此事可能另有奥妙,听得张淮深的暗示,心领神会,也就不再逼问了,接下来只是陪着闲谈几句,不露痕迹地了解张淮深身家背景。张淮深不是笨人,当然听得出闲谈的目的,只是一来自己身家清白二来怕含糊不清引人怀疑,故而都如实的告诉了他。崔铉很满意张淮深的坦率,对他的身份也有一份敬意,两人之间谈得很融洽。
  张淮深看着崔铉的脸总觉得有些熟悉象认识一样,但自己又肯定没见过他,趁着两人言谈甚欢,问道:“请恕在下冒昧,在下总觉得大人很面熟,不知是否在哪里见过?”
  崔铉想了一下道:“我与阁下素昧平生,应该是没见过。只不过小儿前日倒是和阁下有过一面之缘,而且受惠于阁下。”
  前日就是比武和公主被绑架的那天,张淮深回想当日情景,心中一动,道:“难道那日比武的那位崔珉公子是大人令郎?”
  崔铉点头道:“正是下官长子。小儿曾和我谈到阁下,对阁下的武功赞叹不已。”
  张淮深谦让道:“在下一点粗陋的功夫怎敢当令公子的谬赞。”
  崔铉笑道:“怎么会是谬赞,豆卢著那招‘左右逢源’是他的得意之作,从无人能破。因此极为珍视,从不肯传人,谁知他竟会传给千牛马中昌,又会被阁下如此轻易地破去。之前他曾狂言道整个长安没人挡得住这招。谁能破这一招,他当执弟子礼登门求教。今日阁下如此漂亮地破了这招,整个京师的人都等着看他的笑话呢。说不准阁下一到家,就可以看到他在尊府等候着了。”
  张淮深心中暗暗吃惊,他之前并不知道有这件事,心中一紧,道:“我只是一个寻常百姓,怎么能和神策都虞侯相较呢?”
  崔铉安慰他道:“不妨事。他这句话全长安的人都知道,除非他正大光明地和你较量,否则他在长安就别想抬头作人了,假如他敢用势力来压你,你是公主的救命恩人,公主岂会袖手旁观。阁下不用为此担心。倒是豆卢著的武功实在高强,号称京中第一高手,未曾有过败绩。他这句话虽然横,但说了好几年了还真没人能让他上门求教,现在大伙肯定等着看他是否会说得出做得到,他又是很要面子的人,张公子,你可要小心了。”
  张淮深心中更是担心了,他没想到看一场比武不小心显了下身手之后会有这么多事牵扯进去,说不准什么时候豆卢著就会来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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