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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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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严颂,单臂撑在案几上,上半身已经越过案几,死死的对上齐清儿的双眸。

    齐清儿没有退缩,眼波平静得没有任何涟漪,丹唇处能明显感觉到严颂呼出的灼热的气息。

    “齐清儿,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我不同意!”严颂愤怒,乌发轻拂,另一只手在袖中暗暗握拳,露出白色的骨节。

    齐清儿依旧面容平淡,缓缓移开自己的视线,起身,五色蝴蝶纱顺着齐清儿修长的身区轻轻地滑落在地上。她走到严颂的侧面,道:“徐老爷的三丫头曾被黑熊抓伤了脸,是义父还了她的容貌……”

    “我说了,我不同意!”严颂不等齐清儿把话说完,胀红了双眼,抢话道,握拳的手恨恨地拍在案几上。

    齐清儿忍住颤抖的心,她明知严颂此时心中的愤怒与痛楚。

    挪步靠近严颂,感受着他身上的怒火,闭了闭眼,继续道:“确切的说是义父换了她的容貌!”

    严颂忍不住了,转身一把抓住齐清儿手臂,猛地拉到自己面前。

    齐清儿也不反抗,一是余力不多,二是她要博得严颂的同意。

    任凭严颂的手在自己的手臂上越抓越深,甚至捏到骨头,她的面部表情依旧平静如水。

    而严颂的则像是只受了伤的狼一般,冒着寒光的眼神肆意的游走在齐清儿脸上。

    “你想换了你现在的容貌!齐清儿,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不同意!”严颂歇斯底里。

    “对!你说得没错,我现在回京,这张脸就先出卖了自己,所以这个容貌必须要换!”齐清儿语气异常坚定,武人的气概张扬。

    似乎她的决定,严颂必须服从。

    严颂放开齐清儿,薄唇勾起一丝慎人的笑,扬起双臂,长袖在空中作响,“易容丹,寒毒之首。就你这样的身体,一到冬日旧疾不断,怎么可能承受得了这寒毒之首!”

    “徐老爷的三丫头不过是寻常女子,并无半点武艺,她都承受地了,我就可以!”

    “胡闹!奇寒毒物岂是说吃就吃,那徐老爷家的三丫头也是无奈容貌被毁,你呢,你好端端的容貌,何苦要吃那易容丹?!”

    “因为我要回京!严颂,你再帮我一次好吗?”齐清儿靠近严颂一步,纤细的手指微微触碰着严颂的衣襟。

    “回京,又是回京,为此你竟要换了自己的容貌!”严颂重新用双手抓住齐清儿的肩膀。

    “你可知其中凶险,那易容丹一旦服下,若你身体能接受寒毒并与之共存,尚且还有余年,但你十五年修来的武艺将会基本全废,刀剑都不一定拿得起来!”严颂眼眸当中透露着哀求。

    齐清儿抬起一只手按在严颂的一只手背上面,对上眼颂的眼神,丹唇轻吐,“只要能换了容貌,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就表示我也不在乎吗?”

    “眼颂,十五年了,你还不能了解我吗,齐家一日。不能昭雪,我就一日。不得安宁!”

    齐清儿顺着严颂的双臂,将侧脸贴在严颂的胸口,灵动的双眼观察着严颂。

    过去每一次他生气的时候,她只要这样依偎着,静静地靠一靠,他的气一会儿就消了。

    然这一次,适得其反。

    齐清儿一把被严颂推开,向后踉跄了好几步,最终没有站稳,跌坐在了地上。

    好在适才严颂端来的汤药已经开始起作用,腹部没有因为倒地的冲力,疼痛反复。

    倒是向来视齐清儿为心肝宝贝的严颂,做了这么动作,着实让齐清儿心中一颤。

    他确实被激怒了。

    她要拿生命来赌,他能不怄气吗?!

第十九章,誓要易容

    徐老爷家的三丫头,女儿身又是待字闺中,怎能没有了容貌。当初她爹爹也是思虑再三,才同意她服下了易容丹。

    服下后卧床长达一个多月,忍受了常人没有的痛苦,不过最终换来了美丽的容貌,如愿以偿。

    不过自此便要终身与寒毒相伴。

    徐老爷家的三丫头算是幸运的了,最起码易容丹在她身上起了作用,替她换来了更美的容貌。

    若是不像徐老爷的三丫头那么幸运,被毁了容貌,落个终身残疾也是有可能的。

    半伏在地上的齐清儿又怎么能不知道这当中的凶险,只是在她心里,仇恨已经高过一切。

    秋初的深夜,外面的虫咛声不绝入耳,扰乱着屋中齐清儿和严颂彼此两人的心绪。

    齐清儿就这么坐在地上,她赌严颂最终会心疼自己,将自己扶起来。

    目光悠悠地扫动在严颂身上。

    果然。

    严颂原地跺了跺脚,还是附身将齐清儿搀扶起。

    “现在已经入秋,易容丹这样的毒物要看好节气才能服用,不如等一等,到明年初春,万物复苏的节气也有利于易容丹的功效。”严颂边扶齐清儿边说。

    他心底是不同意齐清儿的想法的,想故意拖延时间。

    不过他的话说得没错,现在服用易容丹,凶险极大,若是易容丹不起作用,后果不堪设想。

    但齐清儿心中早有计划,根本没把严颂的话放在心上。

    要让她等到明年春天,那就有背于她多年的计划了,顺着眼颂的意思,齐清儿乖顺地在案几旁坐稳后,道:“不能等到明年,我现在就要服用!”

    柔柔的身体里有一颗刚烈的心,她真是一步都不能退让。

    眼颂压抑着怒火,不想再弄伤齐清儿,放稳声音,道:“就现在到明年初春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回京,你就这么着急?!”

    齐清儿不假思索,道:“凌王攻打越国,已经大功告成,现在正带着纯净公主和大队人马从越国返京,我一定要在他们经过这里的时候,想办法让纯净公主带我一起回京,也就是一两个月之后。”

    齐清儿一股脑儿地道完后,发现严颂烛光下俊美的脸又开始扭曲,像是要吃掉自己一样。

    “好啊,原来你早有计划啊。我说你为什么这段时间连续几日。都往那山顶上跑呢,原来是去观望那个什么凌王的人马去了!”严颂气得瞪着三角眼,一甩头,齐清儿面前一阵凉风,乌发飘拂。

    “我不过劫了一封送往京城的捷报,才知道的。至于站在那个山顶,越国地域遥远,是看不到的。”齐清儿压制住心底不经波动起来的笑意。

    她毕竟是一代军师齐帅的后人,对着地形,战况有着异于常人的不点自悟的本领。

    看到的那捷报,不过寥寥几个字,齐清儿就能推断出一个大概甚至全部。

    严颂在这方面就相对差了些,竟说出从大煜朝中部刺州的一处山顶能看到远在千里之外的越国,这样的逗语。

    不过他的视线好,能看到也不一定呢。

    严颂转过头,在齐清儿面前闹笑话也不是第一次了,轻咳一声,接着道:“你做这些事的时候不知道要和我商量一下的吗?!朝廷的捷报也是你说劫就劫的。”

    齐清儿点点头,深下心,柔声道:“就是借来看了一眼,我后来又还给人家了,放心吧,颂哥哥,那人并没有察觉。我的武艺可是颂哥哥手把手教的,还搞定不了这等小事?!”

    她希望严颂可以把心平静下来,齐清儿现在说的事情到底是一件大事,一件关乎她今后能不能翻案的大事。

    严颂听完,倒也松一口气,也在案几边坐下,单手撸袖放在案几上。

    看着眼前从一个幼女到少女,再从少女到女人的齐清儿,严颂心中顿时明白他拥有齐清儿相伴左右十五年,却始终没有正真得到过她的心。

    不经心中微颤。

    “你可知,易容丹若不能在你体内相容,将会适得其反,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

    “你可知,服用易容丹的机会只有一次,且你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我知道。”

    “你可知,就是成功之后,你便再也逃离不了寒毒带来的种种困扰?”

    “我知道。”

    对于严颂的每一个问题,齐清儿都回答得直接了断,完全不多加思考。

    易容才能回京,易容是翻案的第一步。

    齐清儿心中有着庞大的报复,对于易容将会或者可能会带来的痛苦统统在脑海中自动过滤掉。

    她心中装着整个朝局,整个京城,还有一座庞大有空荡的齐府,哪里还有闲心再想其他。

    “这个京城,你非回去不可?!”严颂目中灼热又冷冽的眼神幽幽,嘴角勾起悲凉之意。

    “这个京城!我必回去不可!”齐清儿神色坚定。

    未雨绸缪十五年,苦心等待十五年,齐清儿从没有后悔自己让仇恨这颗种子在心中越埋越深,更不后悔自己决定要在最不适宜的节气去服用易容丹。

    唯一让她于心不忍,难以面对的,就是严颂,和他十五年对自己苦心经营的爱。

    也正是因为严颂的爱,齐清儿知道,即便是在服下易容丹之后,药效出现偏差,严颂也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以他的医术,控制易容丹的作用走向,不是问题。

    “好!”严颂回答得毫无声色,薄唇泛白。

    “谢谢你,颂哥哥。”齐清儿暗松一口气,他总算是答应了自己。

    齐清儿仰头看看外面斜挂的弯月,这个时候严家山庄的仆人们都已经各自房中的灯火,入眠已久。

    “这么快,都已经三更天了。”

    “是啊,都是因为你,害得我到现在还没睡!”

    看着严颂垂胸叹气的样子,齐清儿丹唇微抿,清淡一笑,“那颂哥哥赶紧回去休息吧,接下来的几天颂哥哥会比较忙呢!”

    严颂听出齐清儿话中的意思,就是想尽快服用易容丹,最好就是明天。

    “嗯,你也好好休息,就其根本,还是你的身体重要,抵抗易容丹所带来的痛苦也是体力活,睡吧。”严颂说罢,也不再看齐清儿一眼,自顾自的出去了。

    齐清儿趴在窗口,看着院中严颂的背影,有些踌蹰,甚至有些蹒跚,不经眼角微泪。

    折腾了一天,又是爬山,又是舞剑,还在灌木中挣扎,之后在闷热的天气烤火,最后又和严颂打了一场心理仗。

    齐清儿也累了,瘫软着身子爬到床上,一只脚还落在地上,就已经入眠。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给自己掖被子,眼皮太沉,也没睁眼看。

    齐清儿知道严颂就在附近,坏人向来是没有办法靠近自己的。

    清晨,照进来的丝丝暖阳拨动着齐清儿卷翘的睫毛。

    一夜无梦,齐清儿缓缓地睁开双眼,床榻边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吓了齐清儿一跳。

    床板咯吱一声。

    齐清儿从来都是一个人睡觉的,屋子也从来不留仆人服侍。

    可,这手是哪里来的?!

第二十章,易容前奏

    定睛一看,原来是严颂。

    他就这样趴着在齐清儿的床榻边缘睡了一夜。

    半头零散的乌发遮住了半张脸,呼吸声深沉,显然还睡着。

    齐清儿细细看着那会暗送秋波的三角眼,原来闭起来的时候是这么柔和,温暖。

    只是那长长的睫毛下面,谈谈的黑眼圈,让齐清儿难以想象,昨晚他是什么时候跑到自己房间来的。

    一定,很晚很晚,或者是日出之前。

    齐清儿俯下身子,双手趴在床榻边,又把下巴搁在手臂上,抬起两根手指,轻轻地拨弄着严颂额前的乌发。

    他醒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总是喜欢和齐清儿对着干,时而透露着关爱,但常常把关爱的情绪藏得很深。

    齐清儿看着眼前的严颂,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就是相信这样的他。

    不点自红的丹唇向上弯起好看的弧度。

    她还是喜欢睡着了的他,就是单纯的喜欢。

    “看够了吗?”

    严颂突然开口道,声音温厚,睡觉的姿势保持着没变。

    齐清儿一时反应不过来,扬起头“嘭”地撞在了床板上,脑袋嗡了一下,好痛。

    原本还想好好享受一下严颂睡着时迷人的模样,现在看来没有机会了。

    齐清儿连忙收起适才观赏的眼神,清了清嗓子,揉着脑袋,道:“谁看你了,明明是。。。。。。想叫醒你。”

    编不出什么更好的由头,齐清儿转了重点,继续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还睡在我房间里?”

    严颂伸了个懒腰,俊美线条分明的脸后仰着看着齐清儿,“哎,还不是因为某人都现在都还不知道要上床睡觉,还总是趴在床边上睡觉。”

    齐清儿心中自是明白,昨天和严颂说了这么多年他最不想听到的话,昨儿一晚上,估计他基本就没合眼。

    不经心生愧疚,齐清儿边理着身上的蝴蝶纱,边下床,道:“厨娘那儿早餐一定做好了,吃完早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齐清儿说着,回头对着严颂一抬眉,直径向铜镜走去。

    “带我去个地方?!向来都是我带你出去玩儿,现在换你带我了?!好啊,说说看,要带我去那里,什么空山密林没人的地方就算了,我还是个纯爷们儿呢!”

    严颂说着把身上的衣服一合,双臂抱在一起,放在胸前,一副齐清儿要吃他的样子。

    齐清儿面对着铜镜,只看着镜中的自己,没注意严颂适才的表情和动作,自顾自,道:“放心就是空山密林没人的地方。”

    严颂把嘴巴放大又合上,表示理解了。

    然齐清儿看着铜镜中自己的脸,用手摸着脸颊,那神色又开始阴沉,皱了皱秀眉,随即又给了自己一个微笑。

    昨晚严颂已经答应让自己吃易容丹了,现在就要劝他越早拿出来越好。

    齐清儿稍微理了理自然垂下的秀发,然后用一根蜜合色丝带系上,轻盈地转身道:“走吧,那地方就要越早去越好。”

    说着就拉着严颂出了自己的房门。

    严颂跟在其身后,一脸不知所以的样子,事情发生太快,他还没有跟上齐清儿的思维。

    或者一夜浅眠,脑袋还处于半醒半睡的状态。

    两人在厨娘那里吃了早点,又帮着厨娘碗筷收好,之后齐清儿就带着严颂上山了。

    秋初,满山的树木草叶都还时绿的,只有极少的地方泛着点点黄腥,空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热。

    好在是清晨,没有烦躁之感,空气也不似晚间那样凝重。

    上山的时候齐清儿一直走在严颂的前面,昨晚严颂送来的汤药果然效果非凡,旧疾消失得无影无踪,齐清儿的脚下一直很稳。

    可不是么,齐清儿昨儿烤火发汗四五个时辰,严颂也配药熬制四五个时辰,再加上严颂本就精通药理医术,他用心煎出来的汤药岂有不起作用之理。

    他们要去的山,名为临云山。说是临云,并不是因为它高耸入云,而是它的地理位置恰到好处,站在上面,视线可以放得很远,尤其是在清晨的时候。

    站在那里,仿佛是在云端一样。

    齐清儿和严颂两人,都是习武之人,很快便来到了山顶,一路上山,两人都没个喘气的。

    “这儿不就是我之前带你来过的地方吗?我说呢,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地方比我多了。”严颂站稳了脚跟,望了望东边悬挂的红日,一挥袖,潇洒道。

    “对,是你带我来的地方,但有你没有指给我看过的地方。”齐清儿接着严颂的话,目光开始凝聚,在山顶的空地上来回踱步。

    “这里几乎能看遍大煜朝的整个国土,甚至连部分南楚我都能看得到,若是有什么地方我没有指给你看,那是因为你视力比我的差,指了你也看不见。”

    严颂眯着眼睛,全身戒备地看着齐清儿,像是她又要说出什么自己不喜欢听的话似的。

    齐清儿迎着微风,点点头。

    三千青丝顺风飘拂,有几根搭在齐清儿吹弹可破的脸蛋上,美得倾城。

    站住脚跟,蝴蝶纱随风扬在齐清儿身后,她双目一收,慎慎地看着百里外另一片此起彼伏的山峰,看了良久。

    丹唇轻抿了一下,然后微微张开,道:“北有崇山峻岭,南有绵延丘岭,那座城依山伴水,四季都是繁华景象。”

    齐清儿顿了顿,目光映着超霞,火热又冰冷,转身看着严颂,道:“颂哥哥,唯独这座城,你从来都没有指给我看过。”

    严颂没有看齐清儿,双手别在身后,已经开始眺望齐清儿所说的那个城市。

    “我没有指给你看,是因为你来自那座城,那座名叫京陵的城。”严颂胸口起伏,眸中撩过寒光,明显压抑着激荡的情绪。

    齐清儿继续看着严颂的侧脸,这张似乎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的脸,道:“那座城里,流淌过太多我齐氏忠诚的热血,也发生了太多我齐清儿忘不掉的过去。”

    齐清儿吸了吸鼻子,朝霞也开始变得耀眼,肆意的反射着齐清儿眼眸的星星点点。

    “十五年,我的心一直没有放松过,它的每一次收缩都在告诉我,齐府的血案里冤死了太多的义烈忠魂……”

    严颂打断了齐清儿的话,“你要昭雪,这就是你活到现在的理由!”严颂不敢看齐清儿,俊美的脸上挂着无数的不舍。

    “颂哥哥,答应我好吗?”齐清儿缓缓走到严颂跟前,抬手抚摸着严颂的脸颊,他的脸冰凉。

    “你给我不答应的机会了吗?!”严颂寒光四溅的三角眼勾住齐清儿的目光,勾起薄唇,贴向齐清儿的耳朵,磁性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霸气。

    突然,齐清儿感到耳根处一阵疼痛,随后灼热一片。

    严颂愤怒的咬了齐清儿一口,松开后,继续道:“昨天夜里,我去了趟天泉阁,已经从我爹那里拿到了易容丹。”

    难怪他早上一副疲惫的一样,原来真的是一夜未睡。

    齐清儿不由得心角一痛,从后面搂住严颂,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这个温度她再熟悉不过了。

    “谢谢你,颂哥哥!”

    其实这十五年里,严颂又何尝不知齐清儿终有一天要回到那个京陵,教她一身武艺,就怕哪一天她独自一人离开之后无人照应时,自己还能保护自己。

    可十五年他发现齐清儿越是长大,面容越是张扬,越是离不开齐府后人的影子。

    易容丹,他早也想在了齐清儿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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