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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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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皋璟雯穿了一身轻巧的晚霞紫襟纱衣,轻灵的出现在齐清儿面前。

    齐清儿忙起身。

    两日未见,她倒是神清气爽了许多。

    “对着你,我哪里还能做到皮笑肉不笑呢?”

    说着将皋璟雯引到案几边坐下。

    “你可听说了没有,父皇刚任命新的御林军统领,竟是上回给你拔毒的那个,据说医术不是他最在行的,武功才是。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恶毒的虞才人给捉了回来,父皇说要重赏他,问黄金万两如何,他竟说一分不要,但求御林军统领一职业,在京城中有个茅草屋避雨就成。这会儿子,我从他那儿刚过来呢!”

    皋璟雯屁股还没有坐稳,就说了这么一通。

    齐清儿装作不知情,绕有兴趣的听着。

    “可御林军统领一职,可是你父皇贴身侍卫,如何随意的就换了人?”她这样的问着,自己都没有发觉她声音里暗暗的颤抖。

    严颂到底在想些什么?

    谋得御林军统领一职当真是巧合,还是他蓄谋已久。

    齐清儿有些后悔,昨天当他夸大其词的说要杀了皋帝的时候,她为什么没有把其中厉害说给他听。

    皋帝这个时候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他死了,齐府的冤屈便再难洗清了。

    皋璟雯没有注意到齐清儿脸上表情的变化,继续道:“前任御林军统领在年夜晚上喝大酒,御前失仪。据说暗巷中行刺一事,父皇表面上交给了太子全全处理,还安排了前任御林军统领暗中查办。只是,当日是谁要行刺我,他们谁都没能查得出来。太子本是东宫之主,也确实毫无线索,父皇也不能勉强了他。可前任御林军统领就不一样了,行刺之事,他没能预先察觉,事后又查不出线索,难免让父皇觉得人在其位不谋其事了。换是迟早的事,至于为何选刚入京的严统领代之,我就不知了。”

    她说着无所谓的摆摆手。

    齐清儿越听手握得越紧,难以想象严颂都在皋帝面前说了什么。

    绕这般疑心的皋帝竟能将他奉上御林军统领职位。

    “雨姐姐,想什么呢?”齐清儿感到手臂上的摇晃,忙收了思绪,道:“没什么,不过你骤然提起行刺一事,至今未能断案,心有忧虑罢了。”

    如此一说,皋璟雯脸上的笑脸也去了一半,“是呢,奇怪的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到现在我那公主府还是重兵守护。”

    齐清儿心中冥冥的有何物在波动。

    虞妃,虞妃,暗巷中的行刺会不会与她有关?

    她这样的想着,嘴上却没说,“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你父皇会替你把凶手揪出来的。再说御林军统领换了,上一个没寻得任何线索,说不定现任的这位可以呢!再说眼下相安无事,何必提那不开心的事。”

    说完,勉强做了个自然的笑脸。

    皋璟雯拍着大腿道:“是呢!我何必自寻烦恼,就是出门在外,有那么些侍卫名明里暗里的跟着,蹩脚罢了。”

    齐清儿只笑不语。

    皋璟雯看了看一旁站着的竹婉,对着齐清儿继续道:“现在就只有竹婉在你身边,可还习惯?要是人手不够用,大可告诉我,毕竟还是我府上的婢女更了解你的生活起居。”

    “你愿意把竹婉给我,我已经很感激了,哪有再要人的道理。璟雯,你是了解我的,我巴不得身边的人越少越好呢。你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我这府像是会缺人手的样子么!”

    齐清儿边说边拉着皋璟雯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

    就这样,皋璟雯坐了大概一个时辰,说了闲话,便也起身回府了。

    走之前,仍是不舍的抱着齐清儿不肯放。

    齐清儿好一阵安慰,劝说,好话说尽,皋璟雯才肯罢手。

    ……

    晚上,齐清儿抱着桑蚕丝软枕难以入睡。

    步入三月之后,京中的温度有明显的回升,齐清儿的卧阁中也撤了暖炉,换了竹婉拿着弓形画扇幽幽的扇动。

    其实也就求个空气流动。

    齐清儿这样的体质,开不得窗户。

    “这样晚了,郡主还是睡不着吗?”竹婉遥着画扇问。

    “你说,到底是谁在帮着虞才人?当初暗巷行刺一案,会不会就是虞才人致使的?奇怪的是,虞才人都已经这样落魄,若是她做的也早该水落石出了。。。。。。”齐清儿趴在床沿边,拿手指拨动着沿床壁垂下的流苏。

    “郡主是认为此事和太子有关吗?”竹婉说得很轻。

    齐清儿略有些诧异的扭头看向竹婉。

    她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都能“看”出她的想什么。

    但诧异的眼神很快消失。

    竹婉,她到底是祁王的人,见微知著是她的本能。(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八章,吻在胸口,心的位置

    齐清儿继续拨动着床沿边的流苏。

    抚摸在指尖,觉得痒痒的。

    听竹婉说完那句话后,齐清儿不再言语,只怔怔地看着流苏中由浅紫到深紫分不清有多少种的紫色。

    竹婉见状,垂头福了福礼,轻轻地将画扇落在一旁,往门边退去。

    “祁。。。。。。”

    “嘘。。。。。。”

    门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祁王拿手指挡在唇前。

    竹婉立刻会意,往依旧趴在床沿上发呆的齐清儿看了看,然后隐身退去。

    祁王环顾着卧阁中陈设。

    黑色琥珀的双眸隐隐地在昏沉的烛光中跳动。

    他轻轻抬步,往齐清儿的床榻边走去。

    “不是退下了吗?还有什么事吗?”齐清儿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扭的道。

    祁王不吱声,继续往前,最后在她腰旁的床沿上坐下。

    明晃晃的白色长衫拖至地面,在地面上叠出一层又一层软绵绵,暗藏了无尽柔情的褶皱。

    他没有束腰,腰际宽松的袍衣下依旧能够看出他有力纤细的腰肢。

    乌发顺着肩膀而下。

    悠悠扬扬地垂到后腰处。

    额角边的几屡长发,不折不扣的彰显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这样昏暗的烛光下,美得叫人窒息。

    齐清儿感觉床微微的下沉,心中不甘的以为还是竹婉,如何这样沉了,竟还坐在她身边,“竹婉,你一向分寸,如何。。。。。。”

    她的话没有说完。

    祁王无意的抬手动了动握在手掌下面的长袖。

    檀香气顿时让齐清儿噌的扭转过身去,这才发现来人不是竹婉,是恍若梦境当中的祁王,“殿下。。。。。。”

    她脱口而出。

    其实她该叫她一声俊昇哥哥,就像小时候那样。

    这些天,他一定为她险些被封为婕妤的事鞍前马后,四处奔波,方换来了她在馥雅郡主府的安泰。

    也因为她的一句话,换来了轩王的半月的禁足,而非像凌王一样的葬身去永巷,没了来日。

    她知道,这些都是祁王在背后暗暗争取来的。

    她望了一眼祁王眼下的乌青,似已有些时日了,桃花眼眯成一条线,这样亲昵灼热的看着她。

    可她偏偏就是嘴硬的喊了他一声殿下,不愿再有下言。

    何至如此,齐清儿心中明白,不过是她自己逼着自己不去揭开心底对祁王的最后一道坎。

    祁王本欲附在她肩上的手,僵在了半空。

    彼时,他和她是这样的近,一句殿下,让他觉得她不胜遥远,也寒了他炽热的心。

    齐清儿起身,拿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杏眼在他僵住的手掌上掠过,“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祁王这样说着,薄唇微动。

    都说檀香能让人平静,能让人望了纷扰,安心于青灯古佛之前,再不用热眼去看红尘离觞。

    可祁王的身上的檀香,却有着不可抵挡的**。

    偏偏叫她忘乎所以的往里跳,勾起身体里被欺压了多年的风尘已久的,甚至是她都不清楚,不曾想过的情感。

    齐清儿缓缓挪动自己的身躯。

    保持和祁王一定的距离,喉咙处似有不明物体让她哽咽了一下,她道:“我一切都好,无需挂念。”

    是不是死过一次的人,背负着家族鲜血的人。

    都是这样的硬心肠。

    齐清儿在心底暗暗叫苦,这样强压心底的情绪真的好难,如果心肠真是硬的,也许就没这么难了。

    祁王不动声色,僵在半空的手,重新找回了动力,一点一点移上齐清儿的脸颊。

    肌肤触碰的瞬间,分不清是谁在颤抖。

    “无需挂念?清儿,那你告诉我挂念是什么,你来教我如何才能不挂念!”

    祁王的声音是疲惫的。

    低吟沉吼间,他的双眸微微泛红。

    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额角,抚过她的脸颊,移至她尖尖的下颚,最后延伸手指往她的脑后伸去。

    随着他言语,由一开始平静的疑问,到后面强烈的低吼。

    他的手掌也同时猛地托住齐清儿的后脑,往自己面前回收。

    齐清儿不知他会如此用力,整个人往前扑去,好在双手及时的撑在了床榻上,不至于一头栽进了祁王怀中。

    她感到脑后逐渐收紧的手指。

    他的手指修长,几乎覆盖了她的整个后脑勺。

    烛光在两步远的案几上跳跃,发出了暗沉的橘红色光线,照得她的脸不由自主的微微发烫。

    她垂下头,不愿让祁王看到她眼中隐藏不住的涌动。

    可她欲垂目,却不能。

    武力尽失的她哪里抵得过祁王手指间的力度。

    只得乖乖地抬头直视祁王。

    如果时间可以分割,那祁王灼热的目光正分割着她所剩不多的顽强桀骜。

    她刚欲开口,便是满口的檀香。

    “别说,什么都别说。”祁王吻舐之余,喃喃地说着。

    唇边的气息是灼热的,它带着无限柔情游走在她的唇齿之间。

    他吻的不深。

    他不知道齐清儿要说什么,或许吻是最好的回答。

    齐清儿此时头皮是麻的,身体是酥的,没有回应,她忘了回应。

    不深不浅的吻,还在持续。

    突然,她感到面前祁王身体的晃动,几步开外的烛光在一阵劲风中毫无预兆的灭了。

    卧阁中,黑暗铺盖而来。

    但瞬间又被窗棂外临空独挂的明月,照得朦胧而清澈。

    吻开始变得狂热,吮吸,深入,似乎他要吸入关于她的一切。

    “清儿,打开你的贝齿。”

    他费力的说着,一只手控制着她想要逃离的身体,另一只手从她的后脑勺上往下挪,撩过她细腻的脖颈,锁骨,然后没有预兆地扯破了她的衣襟。

    面前的喘着热气的祁王,让她难以想象往日。中沉默寡言,总是一副冰冷模样的祁王,竟会着有这样的一面。

    衣襟被扯破,露出她光洁的肌肤,在月光下似流水一般。

    因着衣襟被扯破时,衣服在她肌肤上的压迫,让她有一瞬间的疼痛,香口中不经轻轻呻吟了一声。

    这样的呻吟让祁王更加进尺。

    祁王的吻迫使她的脑袋后仰,唇上的压力,让她抬不起头来。

    衣襟被彻底的褪去。

    这一系列的过程中,她竟没有反抗,全身的酥麻叫她忘了反抗二字的含义。

    祁王的手指没有章法的在她身上游走。

    皎洁的月光下,清晰可见的她嫣唇上微微隆起的吻痕。

    他往下挪动身躯,终于放过他吮吸了良久的唇瓣,将她平躺于床榻上,吻过她的下颚,脖颈,锁骨,心脏的位置。

    齐清儿觉得此时的她没了心跳。

    一切感受均在祁王并不熟练的蠕动间香消玉殒。

    跟着他上下起伏的手指悸动。

    “你爱我吗?清儿。”

    齐清儿感到胸口潮湿而灼热的气体,是祁王在问她。

    爱吗?

    良久没有回答。

    朦胧中,祁王的脸颊绯红,他并不抬头,而至继续往下吻舐。

    “回应我,清儿……”

    这一次,祁王口中潮湿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难以言明的地方。(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九章,痛,才是永恒的

    此时此刻。

    齐清儿的心中有一条奔流已久的浩浩长河,它把她的一颗心分作两边。

    左岸柔软,右岸冷硬。

    左岸感性,右岸理性。

    左岸住着她的**,期盼,挣扎和所有的爱恨嗔怒,右岸住着这个尘世间的规则在她心里打下的烙印。

    长河中水流凶猛,齐清儿被置身中间。

    不断有翻涌而起的河水将她淹没。

    她望了眼窗棂外皎洁又斑斑点点的独月。

    在激流中,她翻身而下,沉于急水之间,然后费力往左岸游去,在她触碰到岸边的那一刻。

    她的手指缠上了祁王的肩背。

    那里有着蜿蜒的伤痕,隔在她潮湿的指尖上。

    她望着祁王渐渐直起的胸膛,手指也从他的肩背滑到了他结实的胸口。

    摸着他的心跳,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都是受伤的人,也许她和祁王就该如此。

    痛!

    被撕裂的痛!

    她觉得她的身体被一分为二,痛楚使她的身体弓起。

    与此同时,是祁王低沉的喘息。

    汗水浸透了床榻。

    他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痛得弓起的身体而停止。

    “受不住,就喊出来……喊出来说你爱我。”

    齐清儿痛得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她身负寒毒,她的痛总是别人的要强烈一百倍一千倍。

    下身的疼痛愈演愈烈。

    她咬着下唇,指尖陷进他紧实的皮肉当中。

    世界是晃动的,一切都在晃动。

    此时此刻,她突然发现左岸上也有右岸才有的坚硬和烙印。

    她紧咬贝齿,誓要把痛压在心底。

    祁王额前的乌发因汗水贴在他俊美的脸上,真是奇怪朦胧的月光下还是棱角分明。

    以及他眼中镀上了红光的灼热眼神。

    终于,一切在一声丝线的断裂声中,和祁王更加沉闷的低吟声中终止。

    齐清儿也因此摇摇欲坠于昏迷当中。

    她吃力的睁开双目,模糊地看着枕边祁王依旧炽热的目光,耳边传来祁王沙哑的声响,“清儿,我爱你,一直都爱。”

    夜近三更。

    祁王终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齐清儿却睡不着,头一次,她的枕边有男人的呼吸。

    多么可笑,她都二十六岁了。

    平生第一次尝试爱的禁果,竟是这般痛苦不堪。

    终于明白快乐是短暂的,虚无的。只有痛楚,无边无际的痛楚才让人记忆深刻。

    就这样躺着看月亮,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早上醒来时,枕边空空如也,摸了摸,没有温度。

    她缓身坐起,一丝不挂的身躯叫她不由得脸红心跳,忙用锦被捂住自己。

    一面看向听到动静进来的竹婉,道:“祁王什么时候走的?”

    竹婉放下手里的铜盆,道:“卯时,殿下便走了。走之前叮嘱过,郡主好睡,无需打搅。”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齐清儿问,一边拉过悬挂的衣衫穿上。

    “快午时了。”

    “给我梳妆。”走到铜镜面前的齐清儿突然愣住,无意中手摸上了自己的脖颈。

    那里严颂给的,让她戴着不许摘下的图龙玉佩,不见了踪影。

    她纤细的手指捏住脖颈。

    原来昨天晚上在剧痛迷糊中听到了那声丝线断裂的声音,是祁王,他拿走了严颂给的图龙玉佩。

    竹婉似是看不见齐清儿脸上的凝滞,“郡主,梳什么样的发髻。”

    “梳一个寻常的高髻便可。”

    ……

    一晃几日,祁王没有再来过她的馥雅郡主府。

    连一向黏着她不放的严颂也没再来过。

    据说,严颂的御林军统领做得很得圣心。

    齐清儿心想,一个武艺高强,又会医术的严颂,遇到皋帝这样常有头疾的君主,自然是平步青云了。

    也有宫里的太监宫女传言,皋帝似有反童之象,看上去可比前两年还年轻了呢!

    这话吹到齐清儿这里。

    对于严颂如何得了皋帝的信任,也不言而喻了。

    天下拥有江山美女的君王,如何不想拥有长生不老的秘诀。

    齐清儿拨着清茶,苦笑。

    这个严颂,可千万不要玩过了火。

    数日无事,齐清儿呆在府上的时间居多。

    渐渐的也熟悉了府上的地形,以及扳着是双手指才能数清的婢女。

    熟悉的同时,她诧异的发现,她没有对府上的婢女做过任何的调动,而这些婢女当中却无故来了好几个她陌生的面孔。

    问了竹婉之后。

    齐清儿方知。

    她府上的一切,祁王都已经细细的检查过了,那些背景可疑的婢女自然是留不得的,祁王私下就给通通换了。

    齐清儿望着数丈红墙之上逐渐回暖的天空,不知该如何做想。

    思绪拉回了和祁王共眠的那个晚上。

    她如何就不能好好的回应祁王,对他说一句他想听的话,齐清儿不明,只叹女人心难测。

    ……

    这一日,她在庭院中享受着初春的日光,多日未曾见面的太子和轩王,齐齐等府了。

    出其不意的是,兰成公主竟然也打着拜访的名头随着太子和轩王一同走进了齐清儿的馥雅郡主府。

    “见过太子殿下,轩王殿下,兰成公主。”齐清儿有礼的相迎几位入殿。

    兰成自还是那样一副清高的样子。

    以为下巴长在头顶上,即便齐清儿现在有郡主的身份,与她来说还是与庶民无异。

    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正殿主位的软座上。

    摊着手,让竹婉给她斟茶。

    齐清儿全当没看见,任由着她。

    指了座位让太子和轩王入座。

    轩王自被皋帝罚跪一宿,又禁足半月后,细长的眼眸中去了八分风流之态。

    看着齐清儿的时候眼中仍有暗暗的火花,但已然没有之前那样明显了。

    太子还是一贯的高雅,负手而立,合手而坐,嘴角浅笑。

    “早该来看看馥雅郡主的,这些时日。父皇总有忙不完的政务,我身为太子理当分忧,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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