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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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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马车上,齐清儿不由得再次回想。

    奇怪的是她记不住他的容貌,却记得他长着一双三角眼,额角有到鼻翼的长发,身上有草原的气息。

    他说承诺和心意,有说戏弄……

    难道……是他。

    她梦到了严颂。

    他说心意是她对祁王的心意,他说承诺是她对他的承诺。

    他说戏弄,是因为。。。。。。她爱着祁王的同时却给了他随行江湖的承诺,所以他觉得被戏弄了。

    是严颂,一定是严颂。

    齐清儿突然觉得心很沉。

    一面是坚贞不渝生死有共的友情,一面是破镜重圆藕断丝连的爱情。爱情和友情,实难抉择。

    竹婉发觉齐清儿的异样,忙问:“可是哪里不舒服了,脸色不大好。”

    齐清儿遥遥说:“无妨:”

    马车在宣武门前落下。

    齐清儿收了思绪,走下马车,和竹婉步行前往慧妃的永延宫。

    不知是天冷还是什么其他缘故。

    宫道间异常冷清。

    偶尔穿行的宫人也都无精打采萎靡不正。

    齐清儿边走边看,这宫道也该有一两天没有打扫了。按理宫里的清理等活需每天进行,宫道上不得落半点灰尘。

    可眼下这宫道可不是一尘不染的。

    竹婉也四下张望,觉得今时不同往日。

    拐个弯,入了主道。

    这里相对好些。

    忽闻有人在窃窃私语,隔了一道宫墙,齐清儿这里能隐约听见。

    “哎呀,歇歇吧!打扫得再干净也没有人来检查,明儿风一吹又是一层灰,都白干了。”

    有丢扫把的声音。

    “姐姐说的是。这皇宫内也不知怎么了,关了一个主子娘娘,另一个主子娘娘却不管事。”

    这是在说慧妃娘娘不管事吧!

    “公主被关进了祠堂,现在还没出来,你说她哪儿还有心思管这等杂事。领事的嬷嬷逮着机会偷懒,正好便宜了我们。”

    “哎,听说公主被关和齐府的谣言有关啊!”

    “可不是,一个是齐府旧人,一个是嫁出去过的公主,他们俩在一起挺般配的。。。。。。”

    有人偷笑。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那天没瞧见刚回来的赢国侯是怎么从养心殿出去的嘛!八成是犯了事儿。你们没瞧见赢国侯这边一出事,外头留言的声音就小了吗?!指不定啊那流言就是赢国侯一手安排的。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公主也就从祠堂里出来了。。。。。。”

    有人嗤笑。

    “你以为跪祠堂是过家家呀,说出来就出来!”

    “是啊!我还巴不得公主在里面关久点呢,外面的流言也最好别停,这样我们还能多偷懒几天。哎呀!天天擦地,我的这双手都快不成样了!”

    “快别提你那手了,我这手早就不堪入目了,养也养不回来了。哎呀,我还巴望着出了宫之后能够着个富贵人嫁了,可你看我这手,见不得人呐。要我说,那纯净公主永远呆在祠堂里好了,咱们也好把这双手给护起来。。。。。。”

    几个宫女说得正开心,一个个前翻后仰的笑。

    那个说:指不定要不了多久公主也就从祠堂里出来了的宫女穿了一身浅绿色的宫衣,有些破旧,她蹙了蹙眉,站到一旁不说话,拿着扫把干活。

    任旁边的宫女好吃懒做,爱嚼舌根的宫女说笑去。

    可她们几个笑着笑着,突然就没了声。

    有个宫女拿胳膊肘戳了戳身旁的宫女,道:“这是谁呀?”

    问的正是闻声而来的齐清儿。

    有宫女小声道:“都怪你嘴皮浅,刚才的话八成都叫馥雅郡主给听去了。”

    “是啊,她可是纯净公主认得义姐!”另一个宫女道。

    此话一落,这些个宫女更加安静了。

    可却有不识趣不知本分的,站出来趾高气昂,故作淡定地对齐清儿道:“咱们宫女劳作席时,自有嬷嬷前来管教,就不劳郡主费心了。”

    齐清儿一瞧,这是个年轻不懂事的,还不知道这后宫水很沉。逐感叹宫女的年幼无知。

    然竹婉可是软硬不吃的,上前就扇了那宫女一巴掌。

    打得脆响。

    宫女脸上顿时鼓起一个包,眼前恍惚。

    竹婉,武人来的,她的力气可想而知。

    其他宫女都给吓到了。

    立刻有跪地求饶的。

    她们之间毕竟有在宫中混了好多年的,深知道遇到这种情况,一定是认错为上,所以求饶为先。

    齐清儿可没准备就此饶了她们。

    前一段时间,她听到的风言风语已经够多了,这会子都听见宫墙之内有宫女对皋雯跪祠堂的事出来嚼舌根,更觉气愤。

    因要求面前的宫女都将宫牌给交出来。

    这宫牌是每个进宫的宫女,在进宫当天得的,上面有她们进宫的时期,年龄,直系家世,还有姓名。

    宫女一听要这个。

    自然不肯,交出去了,指不定会来什么祸事。

    逐纷纷前赴后继的跪下。

    磕头求饶,说日后一定好好干活,定不会再闲言碎语了。

    那穿浅绿色宫衣的宫女有些愣,她不觉她做错了什么,但看大家都跪下了,方摇摇地准备跪下。

    待竹婉收齐了宫牌,收到那浅绿色宫衣的宫女时,齐清儿忽然叫住了竹婉。

    走过去,对那宫女道:“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又惊又恐,心中发毛,不知郡主为何独独问她,逐颤抖道:“奴婢贱名,罗缨。”

    齐清儿点点头,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让她起来。

    竹婉明白齐清儿的意思,便没再向罗缨要宫牌。

    这让余下的宫女很不平。

    却又不敢说什么。

    齐清儿想着进宫来本是去永延宫的,便不再和这一地的宫女多话,问竹婉是否收齐了宫牌后,便转身离开。

    愣在原地还没能回过神来的罗缨,突然觉得郡主的背影无比高大,那里面住这一个见微知着,公允公正,冰清玉洁的灵魂。

    其他宫女见齐清儿走了。

    都纷纷起身,以极为愤懑的眼神瞅了瞅郡主离开的背影。

    又对着罗缨歪嘴巴瞪眼睛。

    有宫女道:“什么事儿!偏你没交宫牌,指不定是要严惩你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三百九一章,母亲的味道

    有宫女附和,“是啊,郡主没有问我们叫什么,唯独问了你的,唯独你特殊。这后宫当中啊,特殊可不一定就有好果子吃!”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罗缨拿了扫帚去别处干活。

    齐清儿主仆离了宫道,往御花园中去。

    再穿过一道超手游廊,便到了慧妃娘娘宫里。

    宫里头,慧妃正在暖榻上细心调制了点心的配料,案头摆了一堆五谷杂粮新时水果还有各色粉状等物。

    齐清儿和竹婉在慧妃的贴身婢女蓝茵的指引下,进了正殿。

    慧妃见齐清儿来了,忙迎了上来。

    问怎么突然想到来看她了,在宫外过得如何,吃过早膳了没有,怎么看着又清瘦了等语。

    齐清儿一一答了,便问慧妃,道:“娘娘这是在做点心么?”

    慧妃扭头撇了一眼案几,叹了口气,道:“是啊!雯被关在祠堂里,那里阴暗潮湿,我送了好几套棉被进去都不顶用。你也知道祠堂里面是不可以用炭火的,现在又入了冬,那祠堂实在冰冷潮湿得很。雯身子骨哪里受得住,呆了不到两天就病了,吃什么吐什么。本宫便想着做些点心给她送去,她爱的,一开始她还吃,到后来却又不吃了,说嘴里没味儿,吃什么都苦。这可把本宫急坏了,想着做些新的点心,以前没做过的,给她送去,吃些不一样的,或许会好些。。。。。。”

    边说,边愁眉叹气。

    齐清儿忙着慧妃重新坐下。

    眼神撇过她的双眸,只觉慧妃苍老了许多。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亲啊!

    难怪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去管宫中琐碎之事。

    齐清儿沉默了会儿,仰头道:“不如去求求陛下,放雯出来吧!”

    慧妃却摇头,道:“你不知道,那天她在养心殿门口都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陛下罚她跪祠堂已经算轻的了。何况陛下正受谣言之苦,雯出来指不定又回跑去大闹,到时候火上浇油,反落不得好。”

    齐清儿微蹙眉。

    慧妃娘娘也是在不容易,一方是高高在上的夫君,一方是相依为命的女儿。

    哪一方受了伤,她都不忍心。

    偏女儿被自己的夫君关进了祠堂,一个生病,一个苦于流言,她进退两难。

    齐清儿不愿看慧妃哀伤,逐先将话题岔开了。

    扬一扬脸,竹婉会意上前,将从宫女那儿搜来的宫牌交给了慧妃。

    慧妃差异,拿疑惑的眼神看齐清儿。

    齐清儿便将进宫时听到了说了,道:“这些人游手好闲又爱嚼舌根,这宫外的流言都是叫这些人给传进来的,没少给添油加醋。今天刚好被我给撞见了,便将她们的宫牌都给取了来,娘娘也好处置。”

    慧妃眼前一亮。

    道:“早就想好好整治一下宫女了,可宫内人多事杂,本宫纵使知道有人再背后扩散谣言,无奈事务缠身,也没有闲心去管,更不知是哪些人在捣鬼。”

    顿了下又道:“你也知道,当初皇后用的暴治,杀鸡儆猴的事她没少做,可本宫总觉得那样做伤害了无辜人,还损了自己名声。你搜来这些宫牌,我正好有了着重点,管理起来也方便。多谢你有心。”

    齐清儿点点头,相拥着慧妃而坐。

    莫名的,她能在慧妃身上感受到母亲的气息。

    母亲徐沛芹也有一颗慈悲心,在爱情同样坚贞不渝,一生一人,无论平穷富有,她都相依相守永不言放弃,即便是付上了生命的代价,奔赴黄泉,她都要伴君而行,不离不弃。

    齐清儿觉得慧妃和生母之间有莫大的相同点。

    故而在慧妃肩膀上蹭了蹭道:“偶然发现,告诉慧妃娘娘也是应该的。对了,另有一个宫女,我没有搜她的宫牌,名叫罗缨,模样实诚,这么多宫女里面就她安分守己,没人看管,照样心细打扫。慧妃娘娘手下若暂时找不到什么值得信任的人去管理,可以用她。表里如一的,才值得信任。”

    慧妃拍着她的手,表示赞同。

    心中也宽慰不少,逐道:“好,本宫知道了。”转而又对蓝茵道:“你去将那个名叫罗缨的宫女找来。”

    蓝茵应了,退下。

    齐清儿又问了些关于点心上的制作手法问题。

    慧妃本爱做点心,经人一问便滔滔不绝,浑然不觉齐清儿只是个门外汉,将那配料等制作手法细细地讲于齐清儿听。

    齐清儿纵然不是很清楚慧妃的表达,但也洗耳恭听,时而点头。

    可说着说着,慧妃又哀伤起来。

    声音越说越矮,最后索性将手里拿着给齐清儿比划的配料丢在一边,道:“我研究这些,也不知雯她能不能吃得下去。陛下答应我可以时常去看她,已是极限,我也不好明知故犯的请太医去雯瞧瞧,祠堂禁地,外臣都是不让进的。所以也只能从点心上下功夫,希望她吃得下才好……”

    她这样说。

    齐清儿也强颜欢笑不起来,想换个愉快的方式宽慰一下慧妃,也不能。

    她沉默的想了一会儿,搂着慧妃的臂膀。

    道:“其实外头传的那些话,你我都知道是谣言,包括陛下也知道。娘娘何不试着将这谣言背后的曲折将给陛下听呢,这后宫之中,这么多嫔妃里面,陛下也就听得进你的话了。”

    慧妃取了一块细纱布,将案几上的配料等物罩住。

    转头看着齐清儿道:“谣言事关齐府当年的旧案,你入京一年了,想必早已经听说了。齐府当年因此案,男丁被杀,女眷流放,至今无一人尚存。可见当年陛下对此案的决绝与憎恨。现在突然冒不出来一个齐府后人,而且还在祁王府上,陛下能不为而感到吃惊,感到愤闷吗?!再加上外面四起的谣言。龙颜不可污。陛下之所以没有下令追杀剑枫,是因为这么做只会告诉天下人,当年他的一道圣旨并未完全落实,其中有漏洞。面对嗜心的谣言,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管不是,不管也不是。本宫又如何能到陛下面前去给他添堵呢,何况本宫自己都并清楚其中的实情。”

    齐清儿见她如此说。

    想来是以夫君为重的,这本就是慧妃的品性。

    可话到最后,不难听出她其实也想为皋雯努一努力。

    齐清儿稍一转念,道:“其中实情我倒是略知一二,不知慧妃娘娘是否愿意听之?”

    慧妃眼中略有清明,但更多的是质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三百九二章,书籍与答卷

    那眼神,似在说,此等旧案,当年就十分扑朔迷离,郡主这样的局外人怎么能知道其中缘由。

    齐清儿并不在意慧妃眼中的质疑。

    直言道:“其实想知道也不难,光是外面那七嘴八舌的,就能听到好些,再加上我自己的判断,大概能猜出一二。”

    说着顿了顿,换了姿势,道:“当年齐府几乎是满门抄斩,包括齐慕泽手下的所有忠臣,并无一人逃过陛下的朱笔。而那剑枫不过是当年刚进齐府没多久,得到齐慕泽眷顾的一名小卒,尚为开始替齐慕泽办事,故而没有和齐府一起殉葬。依大煜律法,像剑枫这样的人应当充当兵卒,归于下一任军侯手下,也就是赢谢大人手下。至于他后来如何到了祁王府,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有一点肯定,剑枫和齐府实则没有多大的关系,更谈不上什么齐府后人。”

    慧妃并不对齐清儿的话感到很诧异。

    纵使证明剑枫不是齐府后人,又有何用。

    关键还要看皋帝相不相信,他愿不愿意去听。

    良久后,慧妃还是选择摇摇头。

    齐清儿心凉了半截。

    她也很想救出祠堂里的皋雯,无奈她没有办法亲自去找陛下,那样只会显得太突兀。

    这时,却突然听到正殿外面有咳嗽的声音。

    是个男声,却有些娘。

    齐清儿和慧妃相互看看,纷纷站起,往外面看。

    门框出折进两个人的身影,均有些臃肿。

    慧妃眼明心惠,一眼瞧出了那身影是谁的,忙赶到门口,正好迎上踏进门来的皋帝和张公公。

    有些意外,慧妃忙福了礼,道:“陛下怎么来了。宫里的宫女也都不知道去哪儿,没个前来禀报的,臣妾也没能及时准备迎驾。”

    皋帝摆摆手,表示无妨。

    他看上去大不如前,精神不加,额角早全白了,好在头顶和后脑勺上还能见到些乌黑的头发。

    齐清儿忙也福礼,但站在慧妃身后没有出声。

    刚忆起齐府的冤案,心中忽觉对皋帝的仇雠。

    皋帝看到齐清儿,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突然道:“你分析得不错,剑枫确实不是齐府后人,祁王他怎么可能藏匿齐府后人呢,还毫不遮掩的藏匿!”

    慧妃,“。。。。。。”眼神在齐清儿和皋帝之间来回转动。

    皋帝如何在这个时候突然来了呢?

    原来皋帝本在养心殿中批阅奏章。

    国事永远繁多。

    再加上对祁王的质疑,很多事皋帝必须亲力亲为,只能将小部分交给蓉王去处理。

    可蓉王却是个不谙事理的。

    手头接到的所有奏章,自己看过一遍之后常常摸不清重心,不知哪些是可以先放一放的,哪些应该马上禀告父皇。

    某日,蓉王实在是抓耳挠腮看不下去的时候。

    想到了向祁王求助。

    谁料,抱着大堆奏章,去了祁王府却被拒之门外。

    祁王说,父皇将重务交给他,就是想让他好好练。

    蓉王站在风中,一听这话,想皇兄定是给那些谣言给闹的,连帮皇弟的心也没有了。

    无奈,值得再抱着奏章回去自己琢磨。

    然国家大事,岂能草率。

    蓉王终究不放心自己,又抱着奏章回到了养心殿,搁在皋帝面前道:“父皇,儿臣无能,还请父皇教导。”

    皋帝甚觉吃力,但却不能置蓉王的求助于不理。

    便沉下心教他。

    蓉王也认真听讲,时不时点头附和,那笔做些笔记。然而刚过脑子的政务要领,他根本记不住。

    同样的问题,他能问皋帝好几遍,偏偏理不清其中道理。

    最后皋帝揉着脑袋问,道:“这些奏章说的基本都是关于地方百姓生活作息的,难道你连这些都找不出轻重吗?何况父皇也只是叫你挑出重点,并未叫你去结合奏章和当地事情,找出具体对应方案啊!”

    蓉王垂头。

    他实在不是看奏章的料,更不是个能治理朝政的。

    因扳着手指道:“父皇,儿臣实在无能,连轻重也看不出来。

    皋帝实在无法,只得将奏章全部收回来自己看。

    可又想提拔蓉王,细数身边的皇子,祁王一身谣言,也只能指望蓉王,便交给他一些书籍和问卷,让他自己回去看看,并结合书籍回答问卷。

    今天,蓉王抱着问卷回到了养心殿,让皋帝过目。

    皋帝接过问卷,发现上面数十道问题,他只答对了一条。

    因问道:“你如何只答了一题?”

    蓉王摸着脑袋,稚气地看着皋帝,很诚实地道:“这个问题我曾今和俊谈论过,皇兄给我细讲过,所以答得出来。”

    皋帝恍然。

    原来是祁王皋俊。

    不由得垂气,心道:若俊能在身边辅佐,也不会有那么多国事被搁置在一边,无暇过目,无力批阅。

    他将手按在问卷上,手指落在那道被蓉王答出来的试题旁边。

    心中莫名颤抖。

    蓉王在一旁,叫屈道:“其实让我上阵杀敌,要比逼着我做在书堆里好。舞刀弄枪的多带劲,看四书。。。。。。儿臣实在不行。”

    因他这话。

    皋帝又想起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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