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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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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再压手。

    护卫取了一块新的烙铁,撕裂她后背的衣衫,毫不留情地地摁在了她光洁柔嫩的美背上,空气里传来了肉被烤糊的气味,荀兰疼得晕了过去。

    护卫又拿水将她泼醒。

    这一次,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就那么虚弱地趴在冰冷而坚硬的地板上,嘴唇发紫、面色惨白。

    男子神色淡淡地看着她:“还是不说吗?”

    荀兰艰难地说道:“你……你听我……把话说完……我是真不知道……他在哪……我只知道……他失踪前……见了谁……”

    “谁?”男子问。

    “姬冥修。”荀兰道。

    “姬冥修?”男子呢喃着这个名字,眸中透出一丝诡异的困惑,“你最好不要撒谎,否则,后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荀兰说道:“你不信我,又何必问我?”

    男子眯了眯眼,没有反驳。

    荀兰又道:“姬冥修……抓了王府的巫师……让他用十万两黄金赎走巫师……那之后的事……我便不清楚了……但没人……能在姬冥修的手中……占到便宜……”

    男子困惑地顿了顿:“你的意思是……姬冥修拿了赎金,然后把世子抓了?”

    荀兰虚弱地说道:“以我对姬冥修的了解,恐怕是这样。”

    男子深深地看了荀兰一眼:“姬冥修会把世子关在哪里?”

    荀兰摇头:“没人知道……他不想让别人找到的东西……别人一辈子都找不到……”

    男子问道:“你可有法子把世子救出来?”

    “没有。”

    “你有。”

    荀兰沉默。

    男子冷笑一声道:“我调查过你了荀氏,你自六岁住进姬家,十三岁离开,回往姑苏,两年后再度返回姬家,之后,便再也没有离开。你小时候被养在公主府,与姬冥修一起长大,如果说这个世上有谁最了解姬冥修,这个人,必然是你。你知道他怎么样才可以放了世子。”

    护卫见荀兰不说话,又拿起了一块烙铁,然而这次,荀兰却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了。

    就在护卫即将对荀兰用刑时,被男子制止了。

    男子蹲下身来,捏住荀兰的下巴,用苍老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徐徐说道:“我还知道你有个儿子,其实你嘴硬没关系,不知道你儿子是不是也和你一样嘴硬。”

    荀兰一记冰冷的眸光打了过来!

    男子微微一笑:“或者,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让你和你儿子远走高飞。”

    “他重情。”

    “接着说。”

    荀兰低低地说道:“你只要抓了他最在意的人……威胁他交出世子……他会答应。”

    男子饶有兴致地勾了勾唇角:“他最在意的人是谁?”

    荀兰素手一握:“乔薇。”

    男子笑了:“隐族的小卓玛我可抓不到,换个别的。”

    荀兰道:“他弟弟,或者……他孩子。”

    ……

    南山书院的地址原本是选在郊区,郊区的地便宜,也山多湖多,适合建校,但书院的弟子多了之后,四周的商铺也陆陆续续多了起来,数十年过去,这一带已经成了除城中心外最繁华的一块地带,周边衍生了不少种类繁多的商铺,最常见的是饭馆,其次是书斋与布庄,木匠铺子少,仅两家而已,由于其中一家的老板最近出了点事,把铺子给关了,剩余的那家便成了书院外唯一的木匠铺子了。

    书院负责工事的夫子来到了木匠铺子,老板高高兴兴地接待了他:“是赵夫子啊,今儿来是想做点什么?”

    赵夫子叹道:“前几天不是下了一场雨吗?有个年久失修的马棚被下塌了,书院想着索性建个新的,你这儿能做马棚吗?”

    老板笑道:“瞧您说的,我这儿什么不能做呀?您只管告诉我,要做多大的,我按最低的价、最好的材料给您做!”

    赵夫子道:“价钱不会亏待你,你把东西做好,待会儿你把人带去书院,我跟你讲讲怎么做,另外,院长书房的书桌坏了,你顺道给修一下。”

    “成!”老板毫不含糊地应下。

    赵夫子指了指书院:“没什么那我先去了,你别弄得太晚了,学生们的马都等着马棚子用呢。”

    老板笑盈盈地道:“我多叫几个人,给您连夜做出来!”

    赵夫子点点头,又强调道:“主要是院长的桌子。”

    老板忙道:“桌子这就去修!小槐呀!”

    “诶,爹!”一个虎头虎脑的小伙子跑了出来。

    老板道:“你把工具带上,给院长把书桌修了。”

    “好!”小伙子回屋扛了个箱子,与赵夫子一块儿进了书院。

    老板则去了附近的菜市口,挑了几个做短工的壮汉,干他们这一行,本身自个儿就是木匠,再养上七八个便不划算了,旺季倒是好说,淡季没生意却还得开工钱,是件挺肉痛的事,所以他们接了生意会来菜市口挑人,这些人大多什么都会一点儿,杂而不精,但打下手够了。

    老板挑了几个熟悉的,但人手仍不够,便看向了一旁几张陌生的脸孔,这几人中有个的身材十分魁梧,胳膊粗壮,一看便力大无比。

    他走过去,问那人道:“你多少钱一天?”

    壮汉比了个手势。

    老板道:“八十文啊?太多了!五十干不干?你是新手,给你五十不错了,若是做得好,下次再给涨!”

    壮汉点了点头。

    老板问道:“你叫什么呀?”

    壮汉指了指喉咙,老板会意:“哑巴啊?得了,就叫你哑巴了,走吧,东西带上,干活儿去了!连夜开工,包晚饭和宵夜!”

    壮汉拿起地上的扁担,跟随老板与其余几人一起去了书院。

    此时临近午饭时辰,草场上的学生们闻着食堂里飘出来的菜香,一阵饥肠辘辘,但由于这边的马棚坏了,他们不得不把马骑到另一个马棚去。

    所有人都在骑马上,除了望舒。

    望舒也好想骑马呀,可是没有办法啦。

    人家的马吃一顿饲料能管一上午,她的马吃一顿饲料只管半个时辰,主要是主人太重,太消耗体力。

    望舒牵着缰绳,耷拉着小脑袋,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揉着瘪瘪的肚子:“好饿啦,你能不能走快一点?哥哥他们都去吃饭了……”

    大家都走远了,只剩她一个了,好饿哦!

    小马比她更饿,这么重的小秤砣它驮了一上午,谁能理解马的悲哀?

    望舒耷拉着小脑袋走着,没注意到路过旧马棚时,一个抬木材的壮汉悄然地靠近了她身后。

    壮汉缓缓靠近了她,探出手,抓向她脖子,却忽然听得吧嗒一声,她的小荷包掉在地上了,她蹲下身去捡,壮汉的手扑了个空。

    望舒把小荷包拿好,牵着小马继续往前走。

    壮汉捏了捏拳头,从怀中拿出一个麻袋,轻轻地展开,朝着望舒的脑袋,一把套下去!

    望舒转过了身来,眨巴着眸子看向他,他举着麻袋的手瞬间顿在了半空。

    望舒好奇地问:“叔叔你在干什么呀?”

    “我……”壮汉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本能地涌上了一层心虚,忽然,他余光瞟见了地上不小心掉出来的帕子,“你的马踩到我的帕子了。”

    望舒看向小马道:“小黑,你让一让啦,快把脚抬起来,你踩到叔叔的东西了。”

    小马不动。

    望舒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去捡帕子。

    壮汉再一次举起了手中的麻袋,哪知望舒忽然将马举了起来,壮汉惊呆了。

    望舒捡起帕子,还到他的手上:“给。”

    壮汉看看望舒,再看看被她高高举起来的西南马,整个人都石化了!

    ------题外话------

    我题外话很少,主要是人上了年纪,再去说那些抒发感情的话会觉得不好意思,我应该算是玻璃心吧,很容易受到评论区的影响,然后有特别贴心的读者看到了那些负面的留言,会第一时间留言安抚我,每次看到读者这么小心翼翼地维护我情绪的时候,真是又愧疚又感动,感动的是真的有人会对你这么好,愧疚的是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坚强一点,让读者跟着自己提心吊胆的。

    写文最大的收获,其实不应该是成绩,而是不断完善的心态,前面几个文多少因为心态不好结局有些草率,这个文我只想原原本本地写完。

    灵感是上天的恩赐,但它不一定每次都能找到我,且写且珍惜。

【365】望舒虐渣(一更)() 
    直觉告诉壮汉,这个小姑娘不好抓,既然她不好抓,那便换别人罢!反正姬冥修的孩子,又不止她一个。

    壮汉放弃了抓捕望舒的计划后,将麻袋小心翼翼地折回了怀疑,恰巧此时,工匠老板叫人开工了,他老老实实地过去了。

    搭棚子不算什么技术活儿,至少分到壮汉手上的不是,他只用负责将拉来的木材锯成一截一截的便够了,他力气大,干起这种活气都不喘一下。

    望舒把小马牵回临时马棚后便去了食堂与哥哥二人会合,丞相大人暗中开小灶的缘故,他们是每顿饭都是在单独的厢房里吃的,不仅菜色比外头的齐全,还味道鲜美,今天依旧有望舒最爱的大海蟹,但最近她迷上了瑶柱,俗称带子,带子香煎的最好吃,表面是淡淡的金黄色,洒了薄薄的海盐与胡椒粉,胡椒粉的味道淡淡的,几乎吃不出来,但若是少了这么点味儿,口感便不那么鲜美了,除此之外,还放了一种黄黄的、酸得人牙疼的果子的汁儿。

    景云不能吃带子,只能眼巴巴儿看着妹妹夹起一块又白又嫩的贝肉,塞进粉嘟嘟的嘴里,妹妹轻轻地一咬,他都能感觉贝肉的汁儿爆出来了。

    带子嫩嫩的,却又有一丝嚼劲,咸香可口,也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甜,好吃得望舒恨不得把舌头都给吞进去了。

    望舒一小口一小口,吃着自己的带子,让鎏哥儿没有带子可吃。

    鎏哥儿可怜兮兮地夹了一个,刚吃完再去夹时一盘子都被小侄女儿扫光了。

    做叔叔的,有时候真的特别可怜……

    当然饭桌上不只有海鲜,也有不少可口的家常菜,三个小家伙很快便吃饱了,在屋子里躺了一会儿,去上下午的课了。

    今天下午原本是孙夫子的书法课,但马棚那儿叮叮当当的,实在是太过聒噪,这个班的孩子又年纪小,很难在这样的环境中静下心来,孙夫子索性与射箭的老师换了堂课,让学生们去林子里射箭了。

    射箭的林子其实离马棚更近,但孩子的注意力似乎天生具有选择性,譬如骑马射箭,便是天雷滚滚也是不影响分毫的。

    教授骑射的陈夫子讲解了一番射箭的要领,做了热身,示范了几个动作,又找模范生做了几次示范,随后便往一旁一歪,让学生自个儿找靶子练习去了。

    而另一边,正在伐木的壮汉看见学生往这边来了,要在一群高大的仙鹤中找出几只矮矬矬的小鸡仔儿其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三个孩子都生得太过貌美,哪怕是丢在人群中也像发着光的太阳,不断地吸引着人的视线。

    壮汉的目光在三个孩子身上落了落,随后放下手中的锯子,悄悄地摸进了林子,当然现在并不是抓捕的最好时机,等到他们下了课,全都来林中玩耍时,他再出手也不迟。

    这么想着,壮汉找了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施展轻功飞上去,在宽厚的枝丫上躺了下来。

    林子外,景云正在耐心地教导叔叔与妹妹射箭的要领:“……一定要握紧知道吗?我说鎏哥儿,望舒你握松一点……然后要把弓拉满……望舒你拉个一小半就够了……还有一定要瞄准,两只手的手指同时松开,像这样。”

    景云对着竖在林子外的靶子射出了一箭,正中靶心。

    望舒哇了一声:“哥哥好棒!”

    景云对望舒道:“现在轮到你了。”

    望舒拉开了弓箭,她是个听话的小姑娘,哥哥说不用握得太紧,她就真的没有握得很紧哦,还有哥哥不让拉得太满,她也真的真的只拉开了一点点哦。

    望舒的一点点大概就是比满弓还多一点了……

    景云:“我数一二三,你就开始放箭,一、二、三!”

    望舒射出了手中的箭矢,但她的箭矢根本连靶子都没碰到,就那么嗖嗖嗖地飞了出去。

    壮汉看着扎在自己右边大腿上的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景云叹了口气:“到你了,鎏哥儿。”

    鎏哥儿用力拉满弓箭,瞄准靶心,用力地射了出去。

    景云摊手:“唉,你也没射中。”

    林中,壮汉看着扎在自己左边大腿上的箭,嘴巴张成了蛋形。

    尼玛躺着也能中箭啊!这到底什么世道啊?!

    壮汉正要把箭给折了,这时,陈夫子却宣布下课了,学生们一窝蜂地涌进了林子,这片林子没有毒蛇猛兽,反倒在中心的位置培植了一片果园,每次上完课他们都去里头摘上几颗果子解馋。

    按照原计划,壮汉待在树上守株待兔,只等丞相的儿子出现便从天而降擒住他,随后施展轻功离开原地,可现在他受伤了,他飞不下去了……

    飞不下去倒还罢了,偏偏小胖子走过来了。

    望舒站在大树下,眨巴着眸子望向繁茂的树枝,有那么一瞬,壮汉以为自己的遮掩暴露了,谁知下一瞬便听那小姑娘道:“鎏哥儿,你看,我们的箭!”

    鎏哥儿本与景云一块儿去摘果子的,听到这话,撇下景云,呼哧呼哧地跑了过来,与望舒肩并肩站着,抬起头,巴巴儿地观望。

    望舒指着繁茂的枝叶中戳出来的一截箭尾巴:“你看那个箭尾!”

    鎏哥儿:“对呀对呀我看到了!”

    其实并没有……

    “我要把箭拿下来,拿着。”望舒把弓递给了鎏哥儿。

    壮汉心里一阵打斗,这小胖子要干嘛?她不会是要爬树吧?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暴露了!

    不过……她若是真爬了上来,自己也可以先用迷药迷住她!

    心思闪过,壮汉的眸子里浮现起点点亮色,连插了两支箭的大腿都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了,他从怀中取出迷药,拔掉瓶塞,阴冷一笑!

    就在此时,望舒毫不犹豫地撞向了大树,壮汉只觉一阵地动山摇,随后他连人带瓶一块儿摔了下去,摔得整个人都懵了。

    如果壮汉以为自己的倒霉生涯就如此结束那就太天真了。

    望舒看着地上摔得七荤八素的壮汉,一下认出了对方就是被自己的马踩过帕子的叔叔,本来上午踩了叔叔的帕子就怪不好意思了,这时候居然又把叔叔给射伤了,望舒小姑娘的内心几乎是极度愧疚的!

    她果园也不去了,立马去找陈夫子,但陈夫子早不知道晃到哪儿去了,一个人影都没有,再看那些学生,也全都去了果园,望舒没办法,只得抓住壮汉的领子,将他一路拖到了书院贾大夫的住所。

    鎏哥儿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贾大夫!贾大夫!有个叔叔受伤了,你快来给治一治!”望舒大着嗓门儿说。

    可惜贾大夫不在。

    望舒把人放在了庭院,自己与鎏哥儿坐在廊下的台阶上,小手托着腮帮子,小大人似的叹息了起来。

    也不知叹了多久,叹得她肚子都饿了,贾大夫还是没有回来。

    壮汉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主要是摔的,以及在拖来的过程中被勒的……

    望舒严肃着小脸道:“娘亲说救人如救火,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叔叔就没命了!叔叔!”

    她跳下地,来到壮汉的面前,“我帮你把箭拔了吧!”

    壮汉惊恐地看向了望舒,原本在来的路上已经被勒得喘不上气了,这会子好容易才喘了一口,又差点被活活吓死!

    这种箭是不能硬拔的!

    望舒握住了箭矢。

    壮汉:“不——”

    不啊,可是已经拔了。

    “要——”

    要啊?望舒又把剩下的那支箭也拔了。

    壮汉简直要崩溃了,我说的是不要、不要,你就不能合在一起听吗?!

    这种宽头箭矢确实不能硬拔的,拔了之后血喷如注,壮汉就看着自己的腿上升起了两个红色小喷泉,一股难以言述的悲凉涌上了心头。

    他不就是抓个孩子吗?怎么给抓成这样了……

    鎏哥儿也看见了“小喷泉”,然后晕血的他两眼一翻,直直地倒在草坪上了!

    望舒这时候就顾不上鎏哥儿了,作为一名合格(四舍五入)的小神医,她十分懂得病情的缓急,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给重症患者止血!

    她记得娘亲每次给人家止血时都会涂上一层白色的药粉,贾大夫家里一定也有那种药粉。

    望舒跑进贾大夫的屋子一顿翻找,找到了一个白色的罐子,罐子里装满了白色的小颗粒,颗粒虽然与粉末有些差别,不过都是白色的,四舍五入一下差不多就是药粉了!

    望舒抱着小罐子来到了壮汉面前,罐子里还自带了勺子,可谓是十分方便。

    望舒打开了罐子,舀出一勺子,均匀地洒在了壮汉右腿的伤口上,壮汉啊的一声惨叫了起来:“你确定这不是盐吗——”

    “盐吗?”望舒尝了一口,咸咸的,还真的是盐耶,“哦哦,我拿错了,对不起哦叔叔,你在这儿等等,我再去找!”

    求你别找了……

    望舒又进屋子翻找了一阵,别说,这次还真让她找到了白白的药粉,好大好大一罐子,她抱着比自己个头还高大的罐子,呼哧呼哧地走了出来,将罐子放在叔叔的面前,小手擦着额头,夸张地喘着气:“好累好累呀!”

    壮汉直翻白眼,你累个毛啊?你拖着老子都像拖小鸡仔似的,一个罐子你还搬不动了?

    随后,壮汉的目光落在了望舒用大瓢舀出来的白色粉末上,再随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确实这不是生石灰吗?!

    “求你还是用盐吧——”

    当望舒用药(盐)粉(巴)给壮汉处理了伤口,并且用干净的布条给壮汉包扎好时,血是止住了,但壮汉也差不多疼晕了。

    当然了,壮汉最终没等到贾大夫归来,因为很快木匠铺子的老板便发现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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